第9章 四節課一下就飛奔出去了
逗玩着一邊像兔子一樣蹦跳着。
只有阪中穿着日常衣服,在她後面全部都是穿着校服和一名穿着巫女服的SOS團成員。這樣一群對狗并不是怎麽熟悉的我們正老老實實地在阪中和盧梭平日散步的路線上走着。阪中很大方文靜地走着。她平時就是這個樣子的嗎?還是她性格就是這個樣子?我根據自已估計,我們正在往東方走去。這樣繼續前行的話,我們将會碰上那條河川的,這是一條兩岸都長滿櫻花的河流。沿岸果然是很适合給狗散步的道路。
正當我這樣想着的時候,阪中突然停住了。
“啊,果然在這裏就停下來了。”
這時,只見盧棱用四肢緊緊地抓住油瀝青的地面,就算阪中怎樣拉繩子也不願再往前走一步。
嗯~~主人發出一聲很不愉快的叫聲。當然不只是她,這裏的所有人都是這樣的心情。
“唉呀?”
春日好像終于想起了此行的目的一樣,将眼睛瞪得大大的,然後向周圍四處張望。
“好像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呢。”
雖然在住宅地的中心地區,但是因為接近河流的原因,所以這裏的綠樹很顯眼。在遠處可以看見一個類似北高的很高的山脊。聽說在這裏未曾出現過熊,不過野豬倒是曾經出現過。但是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在這接近車站的地方,那樣的事,也就是野豬的出現應該會成為新聞的。但是我怎麽沒聽說過這樣的新聞呢?
阪中繼續握着不聽主人話的盧棱的狗帶。
“直到上個禮拜之前還是一直走過去的。上了階梯,沿着河岸走的。走一遍之後又折回來,返回家裏。就是這樣一條路線,但是一個禮拜之前開始,盧梭就變得不敢靠近這裏了。”
朝比奈學姐彎下膝,在一動不動的盧梭耳朵邊搔了一搔。春日一邊看着盧梭戰戰兢兢的耳朵一邊抓着自己耳垂。
“那邊那條河不是很可疑嗎?說不定有什麽有毒的物質在那條河裏呢。上游的地方有類似化學工廠的地方嗎?”
怎麽可能會有這樣的東西。我們北高的學生應該很清楚這一點才對吧。因為如果沿着這條河流就這樣向上走的話,就會通到我們平時上學的邡條路了。都只有山,每天都這樣,夠煩膩的了。就連買東西、吃東西的地方都沒有,簡直就像鄉下一樣。
“沒有呀。”阪中繼續說明到:“河流的更上方,或者下游的地方就能夠好好地散步了。就只有這裏不行,樋口小姐和阿南小姐都是這樣說的。”
“這樣呀。”
春日靜靜地看着盧梭,而盧梭就在那裏很興奮地舔着朝比奈學姐。突然,春日像抱起一只自己喜歡的動物一樣,一把抱起這只擁有高貴白色毛的狗。
“那麽,J·J,總之你先給我把那個地方找出來哦。如果到丁那個可疑的點上的話,就‘汪汪’的吠兩聲吧。”
春日正準備強行帶着盧梭走過去的時候。可是她只能走到阪中手中握着那條狗帶那麽長的距離而已。為什麽?因為在中途的時候,盧梭發出很像哀鳴一樣的叫聲,而主人也是一動不動。
阪中的臉色與盧棱一樣都是那麽的難看,她說不管怎麽樣也不想看到愛犬盧梭無精打采的樣子。
“我可不想讓盧梭生我的氣哦。”
阪中從春日的手中奪回盧梭,一邊撫摸着它的頭一邊這樣說道。
“聽說有些狗因為惹怒了主人,受到主人的冷落,大受打擊而死去哦。如果變成那樣的話,那麽我也要活不下去了。所以呀……”
真是一個愛狗如命的人啊。無論怎樣說,這位小姐還是太寵愛這只盧梭了吧。真想讓家裏那只三味線來阪中家裏住一晚,我想那裏對它來說肯定是天堂。
就算是春日也只能看着抱着盧梭的阪中張開嘴巴說不出話來。而朝比奈學姐像很同意阪巾所說的話一樣,猛地點着頭。我不禁嫉妒起這一只狗來。因為它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就奪走了朝比奈學姐的芳心啊。
“不能強行把它帶到那種地方去。”
就在這個時候,古泉一邊打開地圖,一邊溫柔地插嘴說道。
“現在我們所在的地方是這裏呢。”
然後,他用一只紅筆在地圖上做了一個記號。
“就是這裏。狗狗們感到有什麽危機的地方也就應該從這裏開始的。也就是說在從這裏開始的延長線上。我覺得那個可疑的地方與其說是一個具體的點,更有可能是一個地域範圍。總之就這樣前進也不能确定什麽位置的了。”
到底怎麽了。正當我想發問的時候,古泉向阪中投出一個溫柔的微笑。
“暫時回去吧。就讓盧梭繼續在別的路線享受一下散步的樂趣吧。”
就像古泉所說的那樣,我們沿着原來的路線折了回去,大約走了五分鐘,我們來到了十字路口的地方。然後我們再向左邊,向南走了過去。随着越來越接近車站,人流也多了起來。而朝比奈學姐好像比起自已那身巫女的衣服更擔心盧梭一樣,她完全沒有留意周圍的人那些好奇看她的目光。
少有的是這一次打頭陣的是單手拿着地圖的古泉,真是稀奇。在那張圓滑英俊的臉上浮着讨好的笑容,正在充當着開路先鋒——古泉。
“接下來走這邊。”
剛才還在向南走的古泉現在改向東走去。我們只有一個一個的跟着他走。
然後大約走了五分鐘左右。
“嗡~~”
盧梭又不願意往前走了。
“果然是那條河嗎?”
我們望向春日指着的方向。在那裏已經可以看到在河堤的斜面和櫻花樹了。
古泉确認一下那個記有标識和住所的金屬牌後,然後很小心地在地圖上将現在的位置打上一個記號。
“這樣的話大概明白了。可以再到下一個地方嗎?”
我不明自古泉究竟明白了什麽,我只能跟着他繼續往南走。這次不用沿着原來的道路返回了。因為在那個地方有一條小路我們走了進去,目标是有大海的地方。雖然這樣說,但海畢競太遠了。古泉好像沒有那樣的耐性走下去。我們大概又走了5分鐘的樣子。走了大概有盧梭最初停下來的地方到第二次停下來的地方那麽長的距離,然後又走向了東。
這次走了不到三分鐘。
“嗡~~~”
盧梭第三次停住了。本來像布娃娃一樣的盧梭發出了這麽可憐的悲鳴聲,看到它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阪中立刻将盧梭抱了起來,她的心情我是明白的。可能是受了她的影響。我的心也有點開始動搖了。
朝比奈學姐是一副簌簌落淚的樣子,長門還是老樣子一臉茫然的表情,而古泉像一切都已經明白了的樣子,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
“原來如此。”
說着,他又在地圖上打了一個記號。他面向我們,好像在說,正式的作戰現在開始了。雖然覺得他又說出什麽不知所雲的東西,想不理他,可是又不行。
“怎麽了?”
因為我确實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所以盡管我不想理他,所以還是這樣問了。怎樣?快感激我對你的關注吧。
“首先請看看這張地圖。”
我們把視線集中到古泉打開的地圖上。
“有紅色标記的地方是盧棱不願意繼續前進的地方。包括我們現在站在這裏,這樣的地方總共有三個。我們從最初那個地方開始,分剮稱他們為a,b,c你們看到這三個标記有什麽發現呢?”
他想進行什麽戶外課堂教育呀?
在教室以外的學業我基本上是放棄的了,所以我拒絕回答他的問題。但是春日立即手也不舉就回答到。
“以直線距離來計算的話,a與b,b與c之間的距離幾乎相等。”
“真是細心呢。我就是要這樣,所以剛才才這樣走的。”
得到一個理想學生的古泉好像很滿足地說道。
“重要的是這些點分開來看的話就并沒有什麽意義。特別是b點,只不過一個普通的通過點。比起在這裏說,倒不如把證據畫出來說不定會更容易明白也不一定。”
古泉裝模作樣地拿出紅色筆,在地圖上畫起線來。是一條以b為中點的,由a到c的曲線。在這一張1:10000的地圖上,一條小小的弧形曲線出現了。
“啊,原來是這樣的一回事呀。”
春日比任何人都更快想到了答案。
“阿虛,看了還不明白嗎?這個曲線像什麽呀?”
除了像曲線以外還有像什麽?
“所以呀,你的數學真是不行的。如果不用直覺去想的話是不行的哦。借來一用行嗎?古泉。”
春日從古泉那裏接過來紅色筆,在地圖上開始畫了新的線。
“把曲線進一步延長。保持原有的角度。然後使他們合起來。這樣一來很像一個圓吧?”
确實。春日剛才憑手畫出來的那個東西确實很接近一個圓。
就好像一個在市內地圖上标記了寶物所在地的小圓形。
我終于明白了。是這樣的一回事呀?
“也就是說這個圓的範圍內就是狗狗不敢靠近的地方了”
“不過這只不過是假設而已。”
古泉補充說道。
“假設那個區域成圓狀分布,就應該是在這個地圖上所畫的附近了。雖然還不能判斷是像幽靈這樣的超自然現象還是其它人為的有害物質,但這樣至少可以容易明白點吧。”
他指了指這個由他和春日共同制造的圓。
“如果真的是有什麽東西的話,那麽應該在離曲線上所有點的距離都相同的地方。也就是圓心的位置最可疑。因為只取了三個點作為參考,所以一定是有誤差的了。不過我想大概也差不了多少。而這個圓心的位置就是在——”
比古泉的手指動作更快的是春日,她早就用筆尖指着那個位置了。
“果然是在河邊呢。”
用不着聽春日再說了。地圖标明的圓心位置,在那裏應該有我熟悉的一大片櫻花樹。與朝比奈學姐約定過的有探刻回憶的長板凳應該是在對岸的。
“厲害~~”
阪中發出由衷的贊嘆。
“古泉同學,連這些東西都想得到,我好感動呀。”
“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了。”
阪中一臉崇拜的表情,定定地看着正在微笑的古泉。喂,喂。還是離這家夥遠一點比較好哦。因為這是一個腦海裏不知道在想着什麽東西的家夥哦。而且還會在發出紅色的光球裏面裏面變身。簡直就像個變态一樣。
雖然想這樣警告她。但是我還是閉上了嘴巴,繼續看着地圖。
好像我每次預感要發生奇怪事件的時候,總覺得好不容易才能走到的那個目的地,就像有什麽人在呼喚着我,不希望我到達一樣。這一次應該不用救什麽被車撞到的少年了吧?那次事發的時候就只有我和朝比奈學姐在,但是這一次全部人都齊集了,就算會發生什幺事,這裏面的人總不會見死不救吧?
最重要的是團長大人在!
“走吧。”
春日好像很開心一樣,發出了出發的命令。
“我們去那個可疑的地方!放心吧,阪中同學、J·J。我們和幽靈照完紀念照片後就會好好地除靈了!”
“除,除靈嗎?……”
朝比奈學姐好像終于注意到自已那身打扮一樣,她雙手抱住肩膀,一臉驚慌的樣子。春日抓住她的手腕。說道:
“情況緊急。我們立刻出發!”
這樣一邊說着,她走了出去。
從那裏到目的地比較近,拜春日的“緊急行軍”所賜,我們不一會兒就到達那裏了。古泉根據地圖推斷出來的那個可疑的地方果然有很多帶着無數櫻花花蕾的櫻花樹立在道路的兩旁。
春日一邊緊盯着地圖,一邊開始尋找最接近圓心的地方。但我覺得完全沒有必要,因為古泉的計算方法也不是那麽的嚴謹。
“說不定是那一邊吧。”
“那一邊嗎?”
與拿着地圖在熱心尋找圓心位置的春日相比,古泉的回答比較暖昧。是他發覺到什麽東西嗎?
只有我們SOS團5個人來到這裏而已,阪中與盧梭在家裏等待我們的消息,也就是說阪中拒絕與我們同行。因為她說“無論如何我也不能讓盧梭到它讨厭的地方的。”因為阪中和盧梭就算跟着來也不會起到什麽作用,所以我和春日也就沒怎麽在意了。當然說到起作用的話,我也清楚自己只不過像個臨時演員一樣也沒有什麽作用可言。
在這個時候,起着明顯作用的是春日。
“實玖瑠,讓你久等了,輪到你出場了哦。”
“是,是,是。”
而對春日來說,起作用的卻是朝比奈學姐。因為這樣,所以她才讓朝比奈學姐穿成這個樣于。如果在這裏不做點什麽的活那麽好不容易才穿來這裏的這身衣服就浪費了。
“但,但是,我應該要做些什麽呀……”
“都說交給我就可以了。我已經給你準備好了。實玖瑠,你在那裏站着。快,快。把除魔棒拿着。”
春日讓朝比奈學姐拿着除魔棒,然後又讓她靠河邊的草地上站着。然後她從裙子的口袋裏面拿出一束卷成圓筒狀的紙卷。
“就是這個了。”
春日搭着畏縮着的朝比奈學姐肩膀,望向我們。
“那麽我們快點開始除靈吧!”
“觀……自在菩薩?……薩般若波羅……蜜……多……時五蘊皆……空。”
還以為是什麽咒語,原來什麽都不是,只是般若心經。穿着巫女裝的人在念佛經,總覺得朝比奈學姐有點在受罰的感覺。不過也想想,說不定神道教與佛教雙劍合壁,除靈的效果會倍增。
看着春日那寫有經文的紙片,朝比奈學姐在拼命地念着經文,看在這真摯認真的份上,寺院佛堂裏面的各位大師傅小師傅就寬恕她吧。我只能在心裏這樣祈禱了。
春日像一個助手一樣,不斷地将寫有般若經文的紙片遞給朝比奈學姐看。
“惡靈快快消失……惡靈快快消失……”
就在朝比奈學姐這個假巫女一臉虔誠地念着經文的時候,我看了一眼我很在意的那個家夥。那人是誰,這裏相信我不解釋大家也明白吧?
“…………”
長門的眼睛像一個在夜風中搖擺的風鈴一樣,緊緊盯着朝比奈學姐。沒有什麽可疑的地方,像往常一樣一幅閑得無聊的樣子。與在活動室讀書的時候一模一樣。
這樣的話我就比較安心了。
我不覺得朝比奈學姐在學着僧侶一樣除靈的地方就正是那個“有什麽東西”的地方。但是就算這裏沒有什麽幽靈之類的神秘東西,哪怕只有一些自然科學可以解釋的東西存在也好,只要長門存的話,她是沒有可能會發覺不了的。而長門發覺了的話我又不可能會感覺不到的。而且長門也應該會暗中告訴我的。像杜馬兒事件那時一樣。
是發覺我在一直盯着她嗎?長門先動了一動眼珠,然後把臉轉向我這邊,好像在小聲地說“你從我的心中看出了什麽呀。”
“什麽都沒有。”
沒有炸彈,沒有冬眠的熊,沒有放射性同位元素、也沒有卑彌呼的金印——
“沒有。”
連痕跡都沒有?
“在我感知能力範圍內,我什麽都感覺不到。”
長門像在背誦九九乘法表一樣的口吻說到。
“沒有發現特殊的殘留物。”
那麽盧梭和其他的狗為什麽不敢靠近這一帶呢?如果什麽都沒有的話應該不會那樣才對呀。
“…………”
長門像微風中的風鈴一樣搖了搖頭。然後突然将視線移向了我的旁邊。
像被帶領着一樣,我也向那邊看了過去。
從下游的地方一個穿着運動裝的高大青年跑了過來。在他走過的一瞬間,我看了他一眼。但是吸引我的是他手上拿着的狗帶以及狗帶另一端的那只狗。本來茶色的柴犬也沒有什麽稀奇的地方。而且那是一只沒什麽特別的普通柴犬。
問題是為什麽會有狗在這裏?這一帶不是狗狗們不教進入的地方嗎?
“嗯?”
春日終于也發覺了。正在念經的朝比奈學姐也發覺了,她停止了念經,看着我們的視線,吃驚地說到。
“不可能……怎麽……”
“呼”
抱着胳膊的古泉眯起眼睛,看着與那個男青年并排走着的柴犬。
那只柴犬完全沒有之前阪中那只蘇格蘭高原獵狗那種可疑的舉動。它好像很開心的樣子與主人享受着跑步的樂趣。一邊“呼,呼,呼”地規律吐着氣一邊邁着四條腿慢跑着。
那個像大學生一樣男青年和他的柴犬瞥了一眼我們這一夥可疑的人。然後就走了過去。
“等一下,等一下!”
春日從旁邊跳了出來,擋住了他的去路。
“對不起,我有一件事想問一問你的。”
春日的目光像要發出一束讓人感到強力壓力的激光一樣直射向那只柴犬。
“稍用你一點時間可以嗎?為什麽你這只狗能夠沒事似的走過這裏呢?啊……那個…雖然說來有點話長。”
春日一邊這樣說着一邊抓住我校服上的領帶,把我拉了過來。男青年一臉茫然的站在那裏,好像在說:這群家夥是什麽人呀?就連那只柴犬也很不解地伸出舌頭。春日斜眼看着他們,對我小聲說到。
“快向他們說明清楚,阿虛。”
我?
我正想把古泉拉過來的時候,但我的背部已經被春日緊緊地壓着了。我被她拉到柴犬和他的主人面前。沒辦法了。我先說了句“不好意思,阻礙你散步了”這樣的寒暄了一番,然後我開始了說明。聽說大約一周前開始,這附近的狗都好像變得不敢來這邊散步了。我們從朋友那裏聽說的。覺得好不可思議,所以就過來調查一下。剛才朋友的狗也确實是不想過來這附近的樣子。我們在想該不會有什麽不可思議的東西存在呢?就過來這裏調查了。就在這個時候就看到你和你家的狗在這裏跑步。而你的狗完全一副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的樣子,所以想問問你這是什麽原因。
“啊,原來是這麽一回事呀。”
這個才二十歲左右的男青年立刻明白了我們所說的話,他一邊好奇地頻繁看拿着除魔棒的朝比奈學姐一邊說到。
“确實在上個禮拜不知道什麽時候開始,這家夥‘他指着他的狗’突然讨厭起平常的散步路線起來,本想把它拉上河堤,可是無論怎麽拉,它都一動不動。我還在想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像運動員一樣的這個帶着狗的男青年慢慢地将視線移到朝比奈學姐和春日之間的那個地方,又接着說到。
“但是,可能我覺得還是這邊是攝理想的散步地吧。我想要不要強行把它拉過來試一試呢?然後,大概就是前天吧,應該是三天前。我強行把它拉了過來,雖然剛開始的時候有一點困難不過現在就像你們看到的樣,我們又能象原來一樣在這裏散步了,已經沒事了。”
雖然我在動物醫學方面還沒有優秀到可以讀出狗狗的心理,但是這只在主人身邊很有禮貌地坐着的狗看起來身心都很健康。它正瞪着一對大大的眼睛,一副無憂無慮的樣子。
“我想如果你的朋友也強行把狗拉過來試一試,就也能恢複原來的樣子了。雖然不知道怎麽回事,覺得有點不可思議,說不定有熊來過留下什麽氣味吧。”
這個像大學生一樣的男青年說出丁像古泉一樣的推測。
“這樣可以了嗎?”
“謝謝,真是給了我們很寶貴的意見。”
春日很正經地道了謝,青年看着朝比奈學姐的那身打扮,一瞬間露出一副想說什麽的樣子。但是可能他是一個不那麽愛顯露的人吧。終于還是什麽都沒有問。真是一個好人。“那麽再見了”說完就帶着他的狗繼續往上游的方向散步去了。
于是就只剩下我,拿着般若經紙片的春日,像迷路于神社途中的朝比奈學姐,一直望着河流的長門,用手托着下巴一副思考樣子的古泉。也就是SOS團笨蛋5人組。
“這到底怎麽回事呀?”
就像你看到和聽到的一樣呀。
“幽靈呢?我可是很期待幽靈的出現啊”
我本來就說沒有的啦。
“那麽,到底是怎麽回事呀?”
不知道。
“……你好像很高興的樣子呢,我可是很不高興。”
你想找碴嗎?我一向都是很認真的。我心裏面可一次都沒有因為你期待的東西沒有出來,或者現在根本就變得沒有了而幸災樂禍過。
“說謊。”
突然,春日向着前面大步地走開了。
我們全體的SOS成員齊集在一起,向阪中家走去,留下身後的櫻花樹。去阪中家是因為我們的書包還在她那裏,也因為我們得向我們的委托人報告調查情況。
“但是……”
在我身體斜後方出像要避開其他行人目光一樣走着的朝比奈學姐很謹慎地提出一個疑問。
“真正的原因又是什麽呢?盧梭今天好像也很讨厭到那邊散步的樣子”這時,古泉探出身來,說到:
“根據剛才那個人的話,大約三天前吧。在那之前好像确實有什麽能引起狗警戒的什麽東西存在。但是現在好像已經不在了,根據盧梭的表現與阪中所說的話,其它的狗直到現在還不敢靠近這個地方,我想那應該是因為過去的回憶還留在他們的陰影裏而吧。如果那個養柴犬的人沒把他的狗強行拉過來,他的狗現在還不敢靠近的。這樣想的話,盧梭的記憶力應該是比較好的那一種吧,而剛才那只柴犬就應該可能是屬于比較健忘那種。”
“…………”
長門沒有說什麽話,我感到比較高興,如果這家夥說沒事就真的代表沒有事了。事到如今我比較認同在三天前有一只熊來過這裏,然後又跑回山裏的說法。
這個時間正好是日落時段,四周變得有點冷。我們像配合春日那急促的步伐一樣,加快了向阪中家裏的腳步。好不容易受到了委托,而卻是這樣一個不知算什麽的結果,如果這樣報告給委托人的話說不定會有傷作為團長春日的自尊的。雖然她現在一副怒氣沖沖的樣子,但以這家夥的性格來說,她很快就會忘記這件事。春日的性格就是那種絕對不會在一件事上拖泥帶水,如果知道這件事不行的話,她立刻就會轉到另外一件事情上的。
就像預想中的一樣,我們再次來到阪中家的豪華住宅裏。這次我們終于能以客人的身份在起居室就座了。并品嘗了阪中媽媽親手制的奶油點心。看着春日這麽開心地大口大口地吃着點心,我知道她的心情已經好起來了。
“厲害,很好吃呀,可以開一家店了,這麽好的味道。”
這樣的豪宅就連奶油點心的格調也比較雅致高級,沙發也十分松軟。如果讓三味線坐上去的話,我想它可能在這裏連續睡上12個小時也說不定。一個美女媽媽,再加上一只高級狗,連氣氛都不同。有錢人就是有錢人。如果春日這家夥也在這樣的環境中成長的話,我想她說不定也會像阪中一樣的。
我們正在吃着這麽美味的奶油點心的時候,古泉正在向阪中報告着我們的調查情況。阪中抱者盧梭,一邊撫摸着它,一邊對古泉所說的話連連點頭。但是,當她聽完了的時候,臉上還是露出一副很不解的表情。
“雖然我也明白現在是沒有問題了。”
她一邊看着盧梭那微微抽動着的耳朵,一邊說到。
“但是,到今天了盧梭還是好像很讨厭那裏的樣子呢。在其它的狗都能夠很正常地在那裏散步之前我是不會讓我的盧梭冒險的。因為總覺得如果硬要盧梭在那裏散步的話總覺得很可憐。”
那就由你自己決定吧。盧梭遇到了個很好的主人呢。雖然覺得它有點太嬌生慣養了。
看到春日和長門吃東西樣子的阪中媽媽不斷拿來烤好的點心,而我們不知不覺間也開始以阪中家狗狗的趣事為中心開起了玩笑來。盧棱趴在阪中的旁邊,豎起耳朵想聽什麽。不過最後終于閉上丁那雙黑色的眼睛開始打起盹來。朝比奈學姐十分憐愛地看着盧梭微笑着,羨慕地嘆了口氣。
“真是好呢,你的狗,真是好幸福哦。”
這樣看起來,可能在未來會禁止養寵物也說不定。但是如果要我說真心話的話,與其養一條狗,我寧願養一個朝比奈學姐了。穿着傭人服,早晚都在家門口接送,這不才是仆人應該做的工作嗎?起碼比起在那間破爛的活動室裏做一些泡茶的工作更像一個仆人吧?
反正我也只是想想而已了。
結果這一天,我們一起到了阪中的家,然後一邊與她的狗嬉戲一邊散步,然後讓朝比奈學姐穿上巫女衣服念了佛經,并且在阪中家吃了很多高級的點心和茶,最後就各自回家了。就像一般的到同學家裏玩的正常學生一樣。這樣,這一天就結束了。
然後,我預想這件事終究會成為一個謎,然後在我和春日的腦海中慢慢地消失……
但是,幾天後,一些預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
星期五。期末考試、球技大會都結束了,剩下來的值得關注的事情只不過是下年的分班以及等待春假到來而已。畢業禮已經在二月份的時候完結了。北高三分之一的學生已經告別了校園學校一下子顯得冷清了好多。不過到了下個月,天真爛漫的新生又會大舉壓過來了。當然那也是我們昔日的身影。
我的身份将要改變了?我要被叫做前輩?我覺得應該沒有人會加入SOS這樣的社團。說起來春日呢?
第二節課下課後,在靠窗邊的從後面數起的第二個位置上我正在享受着充滿春天氣息的陽光,同時伸了一個大懶腰。
“阿虛”
坐在最後邊的那個家夥一邊用鉛筆戳了我的背部一下一邊說到。
“什麽事呀?”
如果是想要我勸那些新生加入SOS團的話就不用跟我說了。
“才不是呢。那樣的事不是你想的。”
春日将筆尖指了指教室的前方。
“今天阪中沒有來上課呢,有沒有發覺呀?”
“沒有……是嗎?”
“就是啊,從今天早上就沒來。”
真是令人吃驚,春日竟然會談及到我們班的其他同學!而且不是谷口那個傻瓜和朝倉。
“我們之前不是接受了她的委托嗎?我本來想在今天問一問她恢複了原來的散步路線沒有,以及問一問她的近況的。你沒有在意這些事嗎?說起來呀,還有她那只可愛的小狗和美味的奶油點心呢。”
本來,春日在班上終于找到一個值得關心的女性朋友,我是應該替她高興的。但是,可惜的是如果她不來告訴我的話,我還不知道呢。無論怎麽說,在阪中同學家附近出現一個對狗來說是“禁地”的地方是一個确确實實的事實。而且我們在這件事情沒有得到解決就丢下它不管了。但是這與阪中的缺席又有什麽關系呢?缺席又不是什麽不可思議事件。
“可能因為季節轉變了,一不小心得到感冒了吧?而且又是到了期末了。逃課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吧。”
“也是呢。”
對這個理所當然成立的事實,春日也只好表示同意了。
“我也是呢,如果不是因為有SOS團的活動我早就不來學校了。但是,那個态度認真的阪中應該不會這麽随便就将日歷上的日子都變成紅色才對呀——她應該不會随便就請假的呀。”
對于随便将日歷上的假日用于SOS團活動的你來說,我不覺得你很忠實地遵照日歷來辦事。
“嗯~~”
春日将鉛筆放在唇上。
“我們再去調查一次怎麽樣?這次應該讓實玖瑠穿護士服。”
你把這樣一個什麽技能都不會的假護士叫過去也只會讓我們困惑而已。還是說你只是想再吃一次那些高級的點心?
“傻瓜,我想去看看J·J呀。你沒有想過将那家夥一身像羊毛一樣的毛剃光之後會怎麽樣嗎?”
春日很無聊似的在手指上開始轉起筆來。然後第三節課的鐘聲響了。
事情一口氣取得進展是在放學後。
我正在話動室裏與古泉下着象棋,朝比奈學姐穿着一身比起巫女服來說更加适合她的女傭服在努力地抱着茶。
在這個時候,因為要擔當打掃值日而遲到的春日飛跑了進來。
“阿虛,果然是這樣呀。”
春日雖然滿臉笑容地這樣說着,但是不知道為什麽我總覺得
她臉上有一絲的憂慮。我有不祥的預感。
“阪中不來學校的原因明白了。雖然她自己也有一點不舒服,
但是真正病了的卻是盧棱。聽說還去了醫院呢。但是就算送到醫院,好像也查不出什麽原因,很可疑呢。然後阪中因為太擔心,所以連學校也不來了。今天我跟她談電話說時她好像哭了。從早上開始就什麽東西都沒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