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林既靠着牆壁,微仰着頭,緩緩閉上了眼,在他的身體裏正進行着安靜而劇烈的波動,如果他不平息好,直接進去說不準會失控做出什麽。
過了好一會兒,林既才睜開了眼,呼吸也變得規律而緩慢,他感到手心在痛,才意識到自己把拳頭握得太緊,修建得圓潤整齊的指甲把掌心掐出了紫中帶着血色的月牙印。
林既走進了休息室,他的笑容看不出一點錯,“你們商量好了要去哪兒吃飯了嗎?”
“我想吃中餐,相說附近有家不錯的餐廳。”伊斯說。
“走吧。”相十方說。
林既揉了揉肩,說:“我身體有點兒不舒服,就不和你們去了。”
相十方看着他,微微皺眉。
“太久沒運動,今天好像過量了。”林既無奈地笑笑,“渾身都酸,我想回去休息。”
“我叫人送你。”相十方并沒有多挽留,只是在林既上車之際,他在林既身後低聲說,“以後每周至少去兩次健身房。”
“好。”林既乖順道。
上車後,林既摘下面具,疲憊地靠着,一言不發。
回到家,他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沙發前,像是撐着一身重傷,終于倒下,姑奶奶來蹭他垂落的手,他也沒有反應。
林既一只手臂橫在眼上,這時,他才敢去回味在休息室外聽到的話。
反正我不可能和他結婚。
如果他的英語聽力沒出錯,相十方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其實這也沒錯,他們無論如何也結不了婚,可林既以為,他們可以一直走下去,走到最後。他才和相十方在一起一個多月,就已經決定了一輩子都有相十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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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相十方似乎不是這麽想的。
對于相十方而言,他不過是途中的一個驿站,可以稍作停留,但總有一天,還是要走向真正的終點。
相十方會和另一個女人結婚,他們才會攜手一生。
林既清醒而理智的得出結論,然後這個結論在分化成無數把刀子,狠狠地紮破他的心髒。
林既的呼吸都顫抖起來,他側着身體,抱住了一個抱枕,蜷縮了起來。他的個頭不矮,可這樣把自己團起來,就只有小小的一點,像是能輕松放進行李箱,他那麽瘦弱。
林既感到深深的無力,因為他即使這樣的清楚的認知到他和相十方無法長久,也沒辦法抽身,在這段感情中,他理智,進退有餘,卻沒辦法沒有主動性,他只能圍繞着相十方,相十方喜歡什麽,那麽他就是什麽。
只要相十方在前面,不管前路是刀鋒還是火海,他都要走過去。
他太愛相十方了,他毫無辦法。
姑奶奶疑惑地“喵”了一聲,它跳上沙發,看見鏟屎官把臉都藏起來,只露着頭發,便大發慈悲,幫他舔毛。
林既被舔了幾下就受不了了,坐起來責怪地對姑奶奶說:“頭都要禿了。”
姑奶奶無辜地看着他。
林既摸了摸它的腦袋,“今天心情不好,給你開罐頭吧。”
聽到“罐頭”二字,姑奶奶快樂無比,颠颠地跟着林既的步子,決定以後要多給他舔毛。
喂完姑奶奶,林既來到書房想工作,想以此來忽略煎熬不安的心情。他打開郵箱裏的報表,在幾度走神後,終于找回了工作的狀态,投入其中,忘記了時間。
等所有郵件都看完,就已經是下午了。
林既走到客廳,才發現自己的手機落在沙發了,拿起來一看,有兩個相十方的未接電話。
相十方很少主動聯系他,一周也就一次,而他每次接到電話,就像中頭獎一樣欣喜。可現在,只要想起相十方的聲音,他的腦海裏總會浮現那句話。
林既删除了這兩條記錄,走去廚房準備晚餐。
吃完晚飯後,林既抱着姑奶奶一邊哄一邊幫它剪指甲,每剪下一根,姑奶奶耳朵就抖一下,盡管它面上是生無可戀的平靜,其實它不喜歡這項活動。
所以當聽到開門聲,它就立刻從林既的懷中跳出來,熱情地跑向救星。
第二個能暢通家門的人,林既想不到別人,他頓了一下,才起身走過去,微笑道:“十方。”
相十方長腿一邁跨過了姑奶奶,來到了林既面前,他的身上還夾攜着寒意,林既感覺到一股輕微的冷風像刀片一樣掠過他的臉頰,然後是相十方冷漠的聲音:“為什麽不接電話?”
林既的眼睛極快地眨了一下,他露出了合适的詫異,“你打給我了?手機靜音了我沒看到。”
“別對我說謊。”相十方捏住林既的下巴。
林既才聞到相十方身上的酒味兒,不濃,但卻足夠令他釋放壓抑着的情緒。
“十方,你喝酒了,坐下來我給你倒杯牛奶。”林既握住了相十方的手腕,聲音溫和。
相十方沒有動,只是淡淡地問:“今天你聽到了什麽?”
“你覺得我該聽到什麽?”林既垂下了眼,他偏開臉,想走去倒牛奶,卻被相十方抓住了手臂。
“林既,你有什麽話就說出來。”相十方說。
“我說出來有用嗎?”林既低聲說,“我說我不好受,心裏很不舒服,你會收回那些話嗎?”
相十方緊抿着唇,漆黑的瞳仁似乎抖了一下,但他沒說話。
“所以啊……”林既嘆息着說,“我們到底是不一樣的。”
相十方的手勁不自覺的加大,林既的模樣也讓他不舒服,林既總會為了他妥協,可這次他又不想看到林既的順從。
“你說得沒錯。”相十方生硬道,“我不會永遠和你在一起。”
林既的嘴唇顫了顫,他喉嚨發哽,聲音輕而艱澀,“到那個時候,請你告訴我,我不會糾纏你。”
話音一落,林既被一股大力扯過去,落入了相十方冷冰冰的懷抱,接着被那無情的薄唇封住了嘴,唇舌被掠奪,親密又遙遠。
林既第一次不願與他交纏,奮力掙紮起來,可他的力量哪裏是相十方的對手,相十方輕易将他的手扭在身後,另一只手按着他的後頸強迫他仰頭接受。
林既沒有自主權,他被相十方帶着走,小腿拌到了沙發,他們倆一齊倒下去,林既徹底毫無還手之力。
相十方把那淡色的唇輾轉成豔色,才慢慢離開,他吻得那樣深,林既的唇瓣甚至被輕輕拉了一下,才分開。
相十方又低下去,摘下了林既歪斜的眼鏡,輕柔地啄吻林既,“可以随意把我拱手讓人,這就是你的喜歡嗎?”
林既避開相十方的唇,苦笑道:“說不會永遠和我在一起的是你,要我争取的也是你,十方,我真不知道要怎麽做才能讓你滿意。”
相十方一頓,他緊盯着林既的臉,要怎麽做才能滿意?這個答案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知道,林既再說“不會糾纏”時,他的心底冒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他想把林既鎖起來,讓林既永遠陪着他。
相十方吻着林既瘦削的側臉,吻到他的耳畔,張嘴含住了那小巧的耳珠,用牙齒輕磨。
林既輕哼了一聲,縮了縮脖子。
這反應小小的取悅了相十方,他接着往下,嘴唇印過林既的每一寸脖子,舌尖舔過那脆弱的血管。同時,他的手伸進了林既的衣服裏,在溫暖的腰肢流連。
“十方!”林既輕喘地叫着相十方,這聲音好聽極了,相十方的手向上,衣服也被向上推,露出了白皙的腰身與胸膛,相十方撐起了身子,低頭認真看着。
林既羞憤欲死,他想扯下衣服,手卻被相十方反摁在頭頂,簡直像獻出自己的身體一樣。
林既的皮膚很白,兩粒乳頭是粉色的,相十方原對男人的胸膛不感興趣,現在卻覺得很誘人。
他的手指緩慢地碾過了其中一粒,敏感的乳尖硬了起來,林既扭動着抗拒。
“別動。”相十方說,他輕輕扯起乳粒,把小東西一下欺負得腫了些。
“不要,十方,我不想……”林既羞恥地閉上眼,臉紅透了。
相十方俯下去,含住了那顆,濕熱的舌尖一遍遍繞着打轉,嘴唇在吮吸,要吸出什麽似的。
“十方!”林既驚叫,可被碰的地方卻可恥的酥麻着。
相十方把兩粒都吸得紅腫,手也沒閑着,他摸到了林既的下身,這是他第一次碰另一個男人的下體,隐隐有些怪異,但聽到林既的低吟,他也不禁想深入。
林既眼角泛紅,眼睛濕潤,他失神的看着天花板。他一直以為,他們的第一次水乳交融,會是愉快的,身心融洽的,而不是現在,在一個不美好的承諾之後。
“十方,我幫你吧,用手用嘴都行。”林既說,“今天不做,行嗎?”
相十方愣了一下,他擡起頭,明明深陷情欲,但眼中總有冷意,“不行。”
林既也不吵鬧,冷靜的接受了,說:“至少回房間吧,我不想姑奶奶看着。”
相十方才注意到姑奶奶不知什麽時候跳上了茶幾,尾巴一甩一甩的看着他,眼中閃着警惕。
“……”
相十方把林既的身體擋起來,回以警告一瞥,然後起身,把林既橫抱起來,大步走回房間,把跟上來的姑奶奶關在門外,姑奶奶在門口徘徊,不安的“喵喵”叫。
相十方一手脫去了林既的上衣,握住他的手臂深吻他,漸漸的,他也脫下了外衣,然後将林既壓下去,手鑽進了林既的褲子裏。
林既感覺到,相十方在碰到自己的性器時,動作遲疑了。
“不用勉強。”林既抱着他寬闊的背,安撫着,“我教你怎麽做。”
相十方沒說話,他握住了林既的性器,慢慢撸動着,林既隐忍地呻吟着,他忍不住在相十方的掌心摩擦,渾身發抖。
“舒服嗎?”相十方吻着林既的耳畔說。
“舒、舒服,唔……”林既不小心抓了一下相十方的背,又喘息着道歉。
相十方輕笑了一聲,他拉下林既的褲子,又釋放出自己的肉棍,用碩大的肉頭從下到上,頂着林既。
“啊……十方,你真大……嗯……”林既從沒受過這樣的刺激,他能清晰感受到相十方的滾燙與搏動,不知是誰的淫液,讓他的性器如此的順滑,在那飽脹的肉頭故意抵着他的囊袋碾壓時,林既短促地叫出聲,挺着腰射了出來。
一部分射在了相十方昂貴的襯衣上。
“我的衣服被你弄髒了。”相十方含着林既的下唇說。
“對不起……”林既疲憊而眩暈道。
“幫我脫下來。”相十方說。
林既聽話地解開他的扣子,相十方性感的身軀顯露出來,他迷戀地撫摸,相十方再度壓下來,這一次他們肌膚相親,就像過電一樣,兩人皆嘆吟了一聲,這種舒服的感覺,堪比一個小高潮。
接着林既被打開了雙腿,一根粗壯的肉棍在頂着他的腿根,想要找一個地方進入。
“不行,你直接進來我會死的。”林既小聲說,他推開相十方翻了個身,從床頭櫃裏拿出一個小瓶。
相十方只看到他流暢的背脊和修長的腿,還有那還算有肉感的臀部,挺翹着拿東西時,像是某種暗示。
相十方握住林既的腰把他拖回來,本能地用肉棍去蹭。
“別急!”林既驚呼,那肉頭撞着他的穴口時,他幾乎覺得根本不可能做得下去。
“要擴張,你忍耐一下。”林既說,他咬了咬嘴唇,不敢直視相十方,“你、你先別看。”
“為什麽?”相十方低下來吻林既的後頸,“做給我看。”
林既一咬牙,張開了雙腿,把滑膩的潤滑劑擠在股間,接着一根手指緩緩刺入,這感覺詭異極了,他被自己緊緊夾住,卡在一半。
“你別看了!”林既幾乎哽咽道,相十方的眼神像要把他吃了,那海一樣的欲望,他無法招架。
“快點兒,不然我直接進去。”相十方啞聲威脅。
林既害怕地抖了一下,只能盡量放松,終于插進去了一根,他慢慢抽動手指,一邊适應,一邊尋找自己的前列腺,在刺激到了之後,他的腰軟了下來,性器有了反應。
接着是第二根,林既覺得這已經是自己的極限了,他在相十方面前用手指自淫,這簡直就是個荒唐的夢。
林既偏過臉,把半張臉埋進枕頭裏,努力的擴張着,直到穴口能順暢容納兩根手指,他才顫聲開口:“好了……”
“好了?難道你覺得我只有兩根手指那麽粗?”相十方說。
林既帶着哭腔說:“放不進去了。”
“能放進。”相十方安慰地親吻他的額頭。
接着,林既感覺到不屬于自己的手指貼着指根,慢慢刺了進來。
“不!十方,很髒!啊……疼,你輕一點兒……”林既想要合上腿,卻被相十方按住,他感覺到相十方的手指在他的身體裏,貼着他的手指,太……淫靡了。
“還不夠。”相十方低聲說,林既居然這樣軟,這樣熱,還一張一合,像在吮吸。
他的施虐欲按耐不住,在整根手指沒入後,他抽出一個指節,再狠狠頂進去。
“啊!”林既失聲叫道。
小洞被攪出粘膩的聲音,相十方又擠進一根手指,這似乎是林既的極限了,洞口被撐得那麽大,他連呼吸都要小心翼翼。
而相十方要硬到爆炸了,他兩指抽插了幾下,把肉穴插得軟爛,然後和林既一起抽出來,換上了可怕的肉棍。
趁洞口沒合上,他頂了進去。
林既繃緊了身子,冷汗流了下來,“十方,十方……”
相十方以為他會叫疼,他卻說:“十方,你抱抱我……”
相十方扒開他的兩瓣臀,緩慢而堅定地頂了進去,但進去了半根,林既就再也吃不下了。
“沒關系,你動吧……”林既擋着眼睛,聲音幹啞。
相十方拿開他的手,才發現他流着眼淚。
“疼嗎?”相十方吻着他。
“不疼,不疼。”林既抱着相十方的脖子,從相十方的吻中汲取力量。
相十方輕輕地抽出些許,又加大力撞進去,那個地方軟得不可思議,吸得他頭皮發麻,要是全部進去,得有多舒服?
相十方抱緊了林既,以這樣的力道慢慢操,過了最初的那個勁兒,林既終于适應了,他努力放松自己讓相十方能更進來些,在相十方撞到前列腺時,林既呻吟了一聲,忍不住夾緊。
相十方悶哼,停下了動作。
太爽了。
“啊!十方!”林既睜大了眼,他感覺自己被貫穿了。
相十方狠狠地頂進了深處。
他終于可以肆意抽插,整根沒入的感覺好得難以形容,與肉穴摩擦的舒服讓他失去理智。
“啊啊啊啊!十方!慢一點!慢一點!唔……嗯……”林既緊緊抓着枕頭,他被大力沖撞着,強烈的快感席卷他的所有,他根本克制不住呻吟。
相十方越來越快,操出了淫蕩的水聲,沉甸甸的囊袋拍打着林既的臀部,啪啪聲不堪入耳。
林既的性器早就硬得流水,随着相十方的節奏打在小腹上,直到不知道是第幾次兇悍的頂撞後,林既弓着腰,渾身僵直地射了精。
他被操射了,肉穴緊得厲害,相十方的喉嚨傳出低吟,他用力抽插,射進了林既深處。
林既累得不行,話都說不出來,胸口劇烈起伏着,相十方親吻他,糾纏着他的舌頭,他也沒力氣回應。
但沒過多久,相十方又硬了起來,林既搖頭說自己不行了,卻被翻過身,提起了臀,堅硬的肉棍再次挺進。
這次相十方瘋狂得可怕,林既被操到哭喊,他也無動于衷,死死盯着他們結合的部位,看着那個肉洞是怎麽被操開,怎麽收縮,他像是入了魔。
最終林既被強制操射,精液是淌出來的,快感堆積到極致,甚至轉變成了痛苦,相十方還在操他,肉棍全部抽出,在整根插入,不知過了幾百次,他才終于射滿了林既。
次日,林既醒來時,只覺得自己死過一次。
昨日洶湧的回憶碾壓過他的每一根神經,歡愉與痛苦齊頭并進,但漸漸的,痛苦占據上風。
他昨天本來就過量運動,手臂和腰都酸得不像話,又被相十方不要命的折騰了一晚上,身體像被重新組裝過,還是最後多出來幾個零部件的那種。他感覺哪哪兒都不對勁,動彈一下都疼。
然後,他發現枕邊人不見了。
林既支着這具“破敗”的身子坐起來,房間裏确實只有他一個,這讓他難免生出夾雜着失落的怨言,他被弄了一整晚,相十方連句話也不留就走了嗎?
當林既這麽想時,房門打開了,相十方走了進來。
林既愣了愣,“你沒走?”
接着,他被自己粗粝沙啞的聲音吓了一跳。
“姑奶奶一直撓門。”相十方說,他的目光異樣的深邃,停駐在林既身上。
林既才意識到,自己露出的上半身未着寸縷,并且還點綴着斑駁的紅痕。
林既的臉紅透了,像去拿衣服來穿上,但他又發現,自己下面也空空如也。
“你、你回避一下。”林既難為情道。
“有哪個地方是我沒看過的?”相十方似笑非笑道。
林既咬牙瞪了他一眼,掀開被子要下床,但他忘了昨晚自己的腿是被擺弄得最多的地方,他踩到地才感覺到自己半殘了。
這個認識阻止不了他要栽下去的現實。
幸好相十方動作更快,他三兩步過去抱住了林既,讓他坐在床上。
“現在你知道鍛煉的重要性了嗎?”相十方似乎在笑。
林既羞赧得不想見人,“我看你應該減少點運動量!”
“我把這句話當作誇獎了。”相十方說,他忍不住撫摸林既的後腰,昨晚他牢牢地握着這裏,親手丈量這兒有多細多韌。
相十方的呼吸重了些,他把林既壓下去。
“不行!”林既驚恐道。
萬幸這個時候,相十方的手機響了。
“去接電話。”林既輕拍相十方的背,幾乎哀求道。
相十方只好放過他,接起了電話。
是公司上的事,林既通過他的表情能猜到,他應該不會多留。
果然,挂了電話後相十方說:“我要去公司一趟,你好好休息,有什麽需要就告訴我。”
我想要你陪我。林既安靜地看着相十方一會兒,慢慢搖了搖頭,“你去忙吧,我沒事兒。”
相十方親了親林既眉心,說:“我晚點過來。”
之後他就離開了。
林既一個人坐了很久,才遲緩地站起來,穿上衣服。
他渾身難受,哪兒也去不了,什麽也做不了,他所有的精力都用在了等待上。
但也沒等來相十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