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眼裏出西施的情人(5)

夏肖白伸手打橫抱着後卿,穩當當地把他放入了自己的懷抱中,眯了眯眼:“夫人不必怕,為夫不會傷害夫人的。”

後卿心裏暗道:你是不傷害你夫人,老子是個男的,不是你夫人,你知道了還不砍了我。

夏肖白一手攬着他,另一手輕撫他後背,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後卿的心莫名地安了些,沒那麽怕了。夏肖白一雙手忽然把他穩當當地翻了個身,讓他屁股朝上,抵在床榻上,十分自然地開始後卿的扒褲子,嘴裏還溫柔地安慰:“不怕,為夫替夫人上藥。”

後卿的小心肝在抖,腦子無比地清明:“快,把蠟燭滅了。”

夏肖白笑道:“夫人這是害羞了。”

後卿心裏抵抗咒罵他:害你妹,老子是怕被你看出老子是個男人,被你砍了。

夏肖白隔空扇了扇袖子,那些蠟燭上的火苗就噗噗噗地全滅了,後卿看得神奇,一時忘了屁股上有一只大手,直到冰涼的膏體逐漸在屁股上被溫熱的大掌塗抹,他才面紅色赤道:“你別亂摸老子金貴的屁股,要收錢的。”

夏肖白眼前一亮:“真的?本王有錢。”說着就使勁地在他嫩滑的屁股上揩油,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兒了。

後卿悔得腸子都青了,慌亂地從床上爬起,破口大罵:“小子,再占你爺爺的便宜,老子剁了你。”

夏肖白見後卿如此精神,看來屁股的傷已經沒有大礙了,笑道:“好了,我不逗你了,睡吧!”

後卿麻利地下了床,趴在地上,打了個哈欠:“老子習慣了一個人睡覺,今晚大度一些老子睡地上,明天輪到你睡地上。”烏黑光亮的寶石眼睛盯着床榻上坐着的暗影一動不動,心裏默念着:快睡,快睡,快睡……

夏肖白靜坐了半刻,忽然就笑了。

後卿的小心肝又是一緊,就着硬邦邦的地上,往床榻的反方向悄悄地挪了挪。

黑夜完全限制不了夏肖白的行動,他在黑暗中快準狠地抱着後卿上床,見他縮成了一團,忍着笑:“你是自己脫,還是我脫?”

後卿哆嗦道:“流氓,你說要等老子願意的,老子不樂意。”

夏肖白撲了過去,拽着了他的身體,托着他受傷的屁股就上下其手,把他扒得剩下一件裏衣,手故意探入後卿的胸膛摸了摸,錯愕道:“夫人,你的胸好小啊!”喜憂參半道:“不過我不介意。”驚喜道:“可是為夫在意,不如讓為夫日日為夫人揉胸部,揉大些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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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夏肖白問題的後卿直接用行動證明,連推帶爬地縮到了床角,又幾分黃花閨女被調戲後的窘迫。

夏肖白笑道:“夫人是想為夫拽你過來,還是你親自過來躺好呢?”

後卿默了半刻,往夏肖白的方向挪了挪,又挪了挪,見昏暗中一個人影躺下了休息,心裏松了一口氣,在床上找了一陣子,找出了剛滾落的大蘋果,胡亂塞進自己平坦的胸部,安心地躺在他身側,又挪了挪,離夏肖白遠了些。

夏肖白見他如此可愛,忍不住逗弄他,往他所在的方向蹭了蹭。

後卿心跳加速,挨着大床的裏側,不小心讓胸前的兩個大蘋果滾了出來,蹭到了夏肖白的胳膊上,他順手拿起,話裏有掩蓋不住的欣喜:“夫人胸小不要緊,為夫就是喜歡胸小。”

後卿的臉不争氣地又紅了,默默地起身挪到了床腳。

夏肖白起身點燃了蠟燭,屋子被照得亮了些,他轉頭,笑着看後卿整了整裏衣,又偷偷拿來兩個大蘋果放在胸前,把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然後防賊一般防着他。

夏肖白輕笑道:“為夫有一個習慣。”

後卿擡起紅彤彤的小臉,強擠出一個笑臉:“什麽習慣?”

夏肖白從床底下拿出一把劍,輕輕地拔出劍鞘,認真地用布擦拭了下,再把劍放到床尾。

後卿:“……”

夏肖白躺回自己的位置,微笑道:“夫人還是快過來睡吧!夜深了。”

後卿心裏罵這個禽獸不如的狗東西一萬遍,卻不敢不往他身旁慢慢地挪來,把全身裹得嚴嚴實實,再貼着床牆。

夏肖白起身從床底下再掏出一對流星錘,笑道:“請夫人見諒,為夫這個壞習慣不太好,幾年前征戰沙場時,手裏少不得兵器,如今不打仗了,手裏也不能少了兵器。”

後卿忍住不哭:“你把它放床底下就好了。”

夏肖白邪魅一笑,不顧後卿的意願,非要放在床榻上,靠着牆,美名其曰:保護夫人很重要。

鋒利的流星錘在側,另一側是夏肖白這個賤人,後卿很自然地選擇了同為人的夏肖白,把身上朝他靠了靠,越是靠越是覺得流星錘随時會往他身上砸出幾個洞來,苦着臉道:“王爺,妾身能同你換位子嗎?”

“不能。”

後卿側着身體,邊挨着夏肖白,邊罵他,一會兒就聽到他均勻的鼾聲,後卿輕輕搖晃了他一下子,他不動,膽子大了些。

此時此刻,天時地利人和,若是不能為老爹報仇,後卿就妄為人子,小心地轉身欲拿流星錘把他的腦袋砸個窟窿,還剛拿起,又因太沉了,被砸落到床上,發出很大的‘砰’聲,後卿目不轉睛地盯住夏肖白。

夏肖白呼吸還是一樣均勻,後卿盯了半刻,心裏長長地呼出一口氣:“幸好……”

流星錘拿不動,後卿輕手輕腳地爬到床頭,盯住劍鞘心裏一陣歡喜,豪情壯志十分地澎湃着:一代英雄折損到狗熊手裏,是何等驚天地泣鬼神的大事。

夏肖白忽然起身道:“夫人,你怎麽還不歇息?”

後卿撅着屁股,默默地轉身,幹笑道:“呵呵,我屁股痛,起來揉揉。”

“哦?嚴重嗎?”夏肖白把他按在自己的大腿上,用手給他揉屁股。

後卿邊被□□屁股,邊默默地喊了句,爹,兒子不孝順,還是燒點紙錢給您老人家比較實際。

因發生了這樣或者是那樣的小插曲,後卿一夜未眠,臨近天亮的時候,他的眼皮子終于撐不住了,他大老爺們了一回:死就死吧!倒頭就睡。

夏肖白察覺出手臂上挨着的人越睡越沉,偷偷地在他紅潤的小嘴親了一下,寵溺地道:“膽子這麽小,以後可不敢再這麽吓你了。”

夏肖白收好床榻上的兵器,再穿好衣服,推門而出,昨日名為白雲的婢女在門外跪着,他輕輕蹙眉道:“本王給你個機會。”

小婢女抱了一晚上的紙,恐怕今日是保不住了,心裏暗暗哀怨:“奴婢願意受罰。”

“本王不罰你,二選一,一是好好把夫人給你的東西乖乖地交給本王,此事不許張揚。”頓了頓,見小婢女面如死灰,夏肖白心情好了些:“二是,你好好地伺候夫人,不許怠慢,否則,斬。”

‘斬’字被攝政王大人說得如同雷轟鳴般,白雲渾身震了震,又聽說能服侍夫人,興奮地雙手奉上自己是珍藏,興奮之餘還不忘了感謝恩人:“多謝王爺,奴婢一定好好侍奉夫人,若是有人要害夫人,就必須得踩在奴婢的屍體才能過。”

夏肖白收起了心心念念一個晚上的保證書,對小婢女的反應十分地滿意:“那你可是知道該怎麽做了。”

白雲眼觀鼻鼻關心,十分地懂事:“王爺放心,奴婢一旦發現,夫人身邊有不明男人出現,立刻禀報王爺。”

夏肖白點點頭,想了想補充道:“不明女人也要說。”

“奴婢遵命。”白雲對後卿的仰望又上了一個臺階,夫人不僅迷倒能了男人,連女人都迷倒了一大片,真乃天下女人的典範也!

後卿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睜開朦朦胧胧的眼睛聽到了‘吧唧吧唧’的聲音,仰頭一看,夏肖白穿着一件黑色的寬領單衣正在吃蘋果,領口還被他故意掰了掰,露出性感的腹肌。

後卿的手不禁放到自己的胸口摸了摸,腦門嗡嗡作響。

夏肖白笑眯眯地斜看他一眼:“怎麽了?太舍不得為夫了嗎?昨晚都看了一夜了。”

後卿的心跳得慢了一步,他知道自個兒昨夜提防了他一夜?

白雲笑眯眯地看向床榻上的一對兒,羞紅了臉:“夫人,您該起床了。”

後卿由着白雲扶自個兒下了床榻,偷偷瞄了夏肖白幾眼,他啃完一個蘋果又到另一個,面色絲毫沒有變化,應該是沒發現他是個男人吧。

白雲嬌笑道:“夫人喜歡王爺真是喜歡得緊,少看一會兒都不行。”

後卿臉色通紅地白了她一眼,嗔道:“胡說。”

看在白雲眼裏還以為後卿是不好意思,其實他是被氣的,一夜沒睡好,還被安了個喜歡男人的名頭,後卿表示他很不高興。

夏肖白覺得今日的後卿比往日更可愛了,尤其是他嬌嗔婢女那一眼,面紅羞澀,看得他心癢癢,雖然該摸的今早都摸了,可就是因為摸了,才渴望能更近一步,又想起他昨晚的膽小樣子,眸子的無奈一閃而逝,此事急不得。

後卿老爹的死因也是他心裏的大疙瘩。

夏肖白眸光一冷,此事他一定要把真相查個水落石出。

作者有話要說:

請問有沒有小可愛打卡呢?

不想了,我還是默默地碼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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