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情侶酒店的一夜

周然現在也變得興奮起來,可陳晨還這裏,他不能表現得太明顯,高舉着雙手,以示自己是無辜的。

“你別瞪我,是他不讓我走。”周然指着田言,對陳晨說。

“那你趕緊把他推開啊!傻站着幹嘛?!”

“推不開,他抱得太緊了。”周然可不會主動幹這種違背自己意願的事,哪會去推田言啊,能多抱一會兒是一會兒。

陳晨知道他在耍無賴,也懶得跟他争辯,走過去打算把田言扯開。扯了兩下,田言和周然只是晃了晃,一點都沒有要分開的樣子。

周然的手還舉着呢,肯定不是他搞的鬼。那就是說,田言真的抱得很緊?陳晨還就不信了,又去掰田言的手。可掰一根手指就立馬彈回去一根,根本掰不開。

“我沒騙你吧……”周然現在不敢看田言了,他怕自己也會控制不住,轉過頭對陳晨說。這話音還沒落,他的表情就變得怪異起來。

“你……你這是什麽表情?你要幹嘛?!別亂來啊!”陳晨有些慌了,真怕他們倆當着自己的面幹柴烈火起來。

“他在咬我……”周然強忍着內心的躁動和胸口的疼痛,從嘴裏擠出這半句話,另外沒說的半句是,田言下面在頂着他的大腿。

陳晨開始還以為田言只是把頭埋在周然胸口,現在才發現他的嘴吭哧吭哧的亂咬着什麽,像是在找奶喝?陳晨再次擡頭看了眼天花板上的畫,田言現在的這動作,可不就和畫裏的那個男人一樣嗎!只不過田言現在抱着的是周然,是個男的,沒奶啊!

“你帶他到衛生間去。”陳晨說。

“你說什麽?!”周然以為陳晨的意思是讓他和田言去衛生間把事給辦了,有點不敢相信,驚詫的問道。要是陳晨的态度轉變了,田言又對自己有好感,那和田言的事豈不就算是成了?

“別亂想,我讓你帶他進去沖沖冷水,說不定能讓他清醒過來。”陳晨的話無異于一盆冷水潑在了周然的頭上,不僅是話,他還真要周然去淋冷水。

“直接沖?要不要把他的衣服先脫了?”

“不、準、脫!直接去沖!”

“沖就沖吧,一直和小言在這抱着也不是個事,關鍵陳晨在邊上看着,什麽都做不了。”周然心想。他這會被田言抱着,有點邁不開腿,只能把田言稍稍抱起來,讓他離了地,才好帶他去衛生間。

陳晨現在也管不了誰抱誰了,先讓田言清醒了才是最要緊的,便由着周然去抱田言。

有可能是因為周然的腿動了,摩擦到田言頂在上面的敏感部位,周然還沒走幾步,田言的身子就往下一沉,他腿在地上一蹬,跳起來向前壓了過去。

田言這突然的舉動,是周然和陳晨都始料未及的。只見周然噔噔噔往後退了幾步,噗的一下,被田言抱着壓在了床上。這床的彈性還不錯,兩人倒在上面還彈了兩下,放在上面的瑜伽球都被彈了起來,滾到地上去了。

經過床上的這幾下晃動,田言那敏感的部位又被摩擦到了。他抱着周然的手臂現在摟得更加的緊了,嘴似乎已經找到了目标,咬在某個位置。而他的雙腿,則死死的夾着周然的大腿,微微的顫抖着。

“你是不是故意的?!”陳晨怒視着周然,說。

“你也看到了,是他朝我撲過來的……”周然故意略顯無奈的解釋道。

“他撲你,你就順勢倒在床上?”

“他的動作太突然了,我沒反應過來。”

“趕緊起來!”陳晨走到床邊,要把兩人拉起來。

“可以不起來嗎?他好像快了……”周然擋住了陳晨伸過來的手,說。

“快了?什麽快了?”

周然沒有回答,指了指被田言夾着的那只大腿。

陳晨也是明白人,周然都暗示得這麽明顯了,他哪還會不知道“快了”是指什麽。

“Shit!他在幹你的腿?!!”陳晨喊道。

“沒有,他沒動。”

“那你怎麽知道他快了……”

“真要我回答?”周然真不想跟其他人描述田言的私密部位,可陳晨是影響他和田言交往的關鍵人物,不搭理他也不行啊,只好反問道。

陳晨也意識到自己問得有點敏感,擺手說道:“算了算了,他完事沒?”

“還沒……”

“那你就抱他起來啊!去衛生間,給他沖冷水,立即!馬上!”

“我覺得,現在只要我一動,他就會……”

這下,陳晨左右為難了,讓周然起來不是,不讓他起來,繼續和田言這樣抱着也不是。思來想去,陳晨嘆了口氣,要不就讓田言趕緊弄完事得了?要是讓周然把他抱到衛生間,萬一冷水沖了也沒用怎麽辦。到時兩人渾身濕嗒嗒的,說不定會更糟。

“你動一動……”陳晨轉過身,背着他們,說。

“抱他起來?”周然問。

“讓你動腿!抖腿,會嗎!抖快點。”陳晨催促道。

“好。”周然明白他的意思了,田言抱着他一動不動,連在他腿上蹭一蹭都不會,那就只好他來動了。

周然的腿有節奏的抖動着,确認了小田言在腿上蹭了個來回,他才繼續抖第二下。田言跟着他的腿一起抖了起來,不是上下抖動,是全身顫抖,而且越抖越厲害。他咬在周然胸前的嘴現在已經松開了,跟着鼻子一起喘着粗氣。要是周然胸前有個攝像頭,就能看見田言的目光渙散,完全失了神。

眼看着田言越來越興奮,周然也有點受不了了。這摩擦是相互的,田言的一只腿正跪在周然的兩腿之間呢,這一下一下的抖動,周然的那玩意也被田言的腿蹭得越來越大。只不過周然沒有田言那麽敏感,不會像田言那樣,反應這麽大。可這隔靴搔癢的,周然難受啊,還不如敏感一點。

突然,田言的喘息聲停了下來,身體繃得緊緊的,他的手不知道什麽時候鑽到了周然的屁股那,用力的抓了一把。幸虧是抓的屁股,這要是抓的蛋,肯定得捏稀碎。

周然知道田言應該是發洩出來了,因為他明顯感覺到頂在腿上的硬物顫動了幾下,慢慢的開始變得柔軟起來。而且,他還感覺腿上有點濕濕的,正是那硬物頂着的位置。周然也不作聲,繼續讓田言這樣抱着自己,他想看看田言發洩完,清醒過來後,會是什麽反應。

等了一會,周然見田言沒有動靜,還是像之前那樣趴在自己身上,只不過腿沒有夾得那麽緊了。不好意思了?害羞了?

“小言?”周然輕輕喊了一聲,搖了搖田言。

還是沒有動靜,回答周然的只有田言均勻的呼吸聲。

“完事了沒有?”陳晨等得有點不耐煩了,不是說快了嗎?到底還要等多久?自己站在這好尴尬啊!

“嗯。”

“好了?這麽快?”陳晨轉過身,看着床上的兩人,說。聽到周然肯定的答複後,他現在又覺得田言有點太快了。

周然無語了,陳晨開始一個勁的催,這會兒田言完事了,他又覺得快了,不知道他到底想怎麽樣。

“完事了就快點起來吧,讓他去洗洗。”陳晨說。

“他好像睡着了。”周然想再拖延一會,這樣被田言抱着,他感覺很不錯。

陳晨當然看到田言睡着了,可就算睡着了,也得讓他去清洗一下,不然給那些汁液黏糊一晚上,得多髒啊。想着,陳晨便要從周然身上接過田言,既然已經睡着了,那應該抱得沒之前那麽緊了吧。

果然,陳晨稍微花了點力氣,就把田言的身子扶了起來。這時,他和周然都往田言的裆部瞧了一眼,那裏已經濕了一大片。田言快是快了點,可這量倒是挺足。

“我幫他洗,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坐在這看着。”陳晨将田言橫抱起來,對周然說。他是不會讓周然幫田言洗澡的,能讓周然坐這看着,已經是最大的讓步了。

周然見陳晨都這樣說了,他也不好再得寸進尺,就讓陳晨幫田言洗吧,反正衛生間是透明的。他坐起身子,朝陳晨點了點頭。

陳晨抱着田言走進衛生間,把他慢慢的放到浴缸裏,看着他褲裆上的那一灘,無奈的搖了搖頭。陳晨怎麽也想不到,竟然會讓田言和周然當着自己面,幹出剛才那檔子事。雖然陳晨一直背對着他們,可陳晨完全能想象到身後是什麽畫面啊!

“剛才小言神情恍惚,也不知道他醒來後記不記得發生了什麽事。要是記得的話……那豈不是精神和肉體都要對周然有好感了?小言,你可千萬別想起今晚的事啊!不然,我怎麽跟你爸媽交代啊?” 陳晨一邊給田言脫着衣服,一邊自言自語的嘀咕着。

原來,田言的父母一直都關注着他,網上的那些傳言竟讓他們給看到了。他們對自己的兒子還是比較了解的,從來都沒有喜歡男生的傾向啊,認為這事肯定不是真的。可放任不管又不行,苦惱着要怎麽引導一下田言。

正好,他們得知陳晨回國了,又在上海,便讓他來跟田言談這事。年輕人的事,還是年輕人解決比較好。要是父母長輩一本正經的跟田言談論這事,總會有些尴尬的,說不定引導的效果還不如讓陳晨跟他說的好。

陳晨在國外生活了這麽久,思想還是很開放的,同性之間的這事,他本來不是很反對。可受了田言父母的委托,他不能不完成自己的使命啊!更何況,不反對不代表他就會支持田言去喜歡同性,別說國內,就是國外,大部分人對同性戀都是有偏見的吧。田言是他的好兄弟,要是能不這樣,當然最好。

陳晨舉着淋噴頭,跟給寵物洗澡似的,翻過來轉過去的幫田言沖洗着。田言全身軟綿綿的躺在浴缸裏,任由陳晨給他擦着身子,一點也沒要醒的樣子。

從頭到腳給田言洗了個遍後,陳晨盯着田言的某個部位,犯難了。這地方是要着重清洗的,剛剛才噴了一大攤,光用水沖怕是洗不幹淨。雖然他和田言一起洗過很多次澡了,可他從沒碰過田言這物件啊!而且,不知怎麽的,現在陳晨覺得這裏不是他應該碰的。真要伸手去洗的話,那就不止是碰了,得可勁搓好一陣呢,要知道,有些白色的東西這會兒都凝在毛上了……

周然見陳晨蹲在浴缸邊上不動了,便走上前去,隔着玻璃想看看他在發什麽呆。順着陳晨的目光看了過去,周然知道陳晨在猶豫什麽了。

“要不我幫他洗那吧,你在邊上看着,我就只洗,保證不會做其他的。”周然說。

陳晨轉過頭,見周然在看着自己,急忙搖頭,說:“不用不用,我洗就行。”

說完,他一咬牙,手就摸了過去。陳晨往田言的兩腿之間擠了不少沐浴露,小心翼翼的給他搓着那裏。被周然盯着做這尴尬的舉動,陳晨覺得難受得很。更讓陳晨起雞皮疙瘩的是,田言那軟了的東西,被搓了兩下後,又跳動着漲大了些。

陳晨的頭皮都要炸了,不是剛完事嗎?怎麽又來勁了?啊!!!救命啊!!

“你……你來洗。”陳晨把手縮回來,也沒回頭,對周然說。

“真……真的?”周然有些意外,之前那一問,也只是試試而已,被拒絕是意料之中的,這會兒陳晨又讓他洗了,真有點想不到。

“讓你洗就洗,我就在這看着你,可別做什麽奇怪的事啊!”陳晨不耐煩的說。

周然現在真有些摸不透陳晨了,一會不讓一會讓的,他到底想些什麽啊?可既然陳晨這樣說了,周然肯定是不會推托的,田言那地方,當然是由他洗最好。周然走進去,蹲在浴缸邊,他可不像陳晨那樣束手束腳的,很自然的握着田言的軟棒,輕輕的揉搓起來。

陳晨在一旁看着,他要盯着周然,眼睛也不能回避,盡管包裹着一層泡沫,他還是能看出,田言的軟棒已經腫成了硬棍。

“你能不能輕點!別光洗那,邊上也洗洗!”陳晨喊道。

周然看着田言赤條條的躺在浴缸裏,手裏又握着田言的硬物,他現在是口幹舌燥,陳晨喊的什麽,他都沒聽清。

“啊?”

“行了行了,那裏搓兩下差不多了,再把邊上洗幹淨就可以了。”陳晨想要立即制止周然手上那沒法看的動作,說。

“哦……”

周然不情不願的松開手,開始清洗起周圍那些站着白色膠狀物的卷毛。這下他也小心了起來,那白色的東西粘得又多又分散,怕扯疼了田言,他只能一處一處輕輕的處理着。不是周然想故意拖延時間,而是那白色的東西就跟口香糖似的,粘在毛發上很難弄下來。

陳晨也知道那東西不好洗,可他又不想讓周然給田言洗太久,看了看盥洗臺上的一次性剃須刀,他從盒子裏拆了一個出來,遞給了周然。

“別跟繡花似的在那挑了,用這個給他全剃了。”陳晨說。

周然驚了,還有這種操作?!用剃須刀給田言剃毛?!

顫顫巍巍的從陳晨手裏接過剃須刀,周然問:“用這個能行嗎?會不會割傷他?”

“這是剃須刀,又不是菜刀,哪那麽容易割傷。”陳晨又從盒子裏拿出一小瓶剃須泡,放到周然手上,說,“先抹點這個,揉出泡了再給他剃。”

“你剃過?”周然見陳晨說得這麽熟練的樣子,覺得他應該是自己試過,可一個男生,誰沒事剃這的毛啊……

“我……你管我幹什麽,現在是給小言剃,不然你打算洗到什麽時候。”陳晨回避了周然的問題。

他顯然是剃過的,只是知道最近要回國,怕萬一被田言看到下面光禿禿的笑話他,才刻意的留了一個多月沒剃。這時被周然問起,他當然就不想回答。倒不是因為覺得這事顯得變态,不好意思,他剃了那些毛只是圖個清爽幹淨,一點都不心虛。可周然喜歡男的啊,跟他說這些私密的事,陳晨哪會願意。

周然也沒繼續追問,将那瓶剃須泡全擠了出來,可這一瓶有點不夠抹的,只好把另一個盒子裏的也取出來。別看田言臉上看起來幹幹淨淨的,胡子只是些小絨毛,可他下面的毛發可旺盛着,是又濃又粗又硬。

好不容易等那些卷毛軟化了一些,周然才拿着剃須刀,小心謹慎的一點點刮着。那動作,比之前摘白膠還要小心得多,生怕割傷了田言,速度自然就快不了。

陳晨看周然那磨磨蹭蹭的樣子,心裏着急,可他自己又下不了手,既然已經開始剃了,就讓周然弄完吧。

過了好一陣子,盡管開着空調,周然還是出了一身的汗,總算給田言刮幹淨了。他欣賞了一下自己的“傑作”,覺得很滿意,原來把毛剃了是這個樣子的,這才是真正的一覽無餘啊!

确實是一覽無餘,周然不僅把田言腹部、腹股溝處的毛給刮了,就連兩顆小球上的他也一根沒放過。這下,田言□□是一絲的遮擋都沒有了,顯得格外突出,威猛而又有那麽點萌萌噠……

把泡沫和毛發沖洗掉以後,陳晨扶着田言,讓周然把田言身上的水給擦了,這才算是給田言洗完澡了。兩人将田言擡到床上,蓋了點被子,互相看了一眼,都有點欲言又止的樣子。

“其實……”周然想問問陳晨,到底是不是真的反對田言和自己在一起,要是反對,怎麽又讓自己給田言洗那處地方呢?話只開了個頭,沒有說完,他不想問得太直接,故而旁敲側擊起來,說,“謝謝。”

“你……謝我??”陳晨不明白周然要謝什麽,“是因為我剛才給小言洗了澡?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了吧……至少目前來看,我和小言的關系,比你和他的要好,哪用得着你來謝我啊。”

“不,我是謝你讓我給他洗澡。”

“你……你別誤會啊,我不是想讓你摸他那……那地方我不方便幫他洗,才……才叫你幫忙的。”陳晨吞吞吐吐的辯解着。

“你們不是從小就認識,關系很好嗎?怎麽不方便?”

“就算從小認識,就算關系再好,那裏也不能随便摸啊!當然不方便!”

“既然不能随便摸,那你為什麽讓我給他洗呢?”周然故意皺着眉頭,問。

陳晨無言以對了,是啊,為什麽會讓周然給田言洗那裏呢?雖然那裏粘了些東西,可把水擦幹,過一晚上還是沒什麽問題的吧,不洗不就行了?明天早上等田言起來了,讓他自己洗啊!怎麽這都沒想到?!

“其實,你不是很反對我和小言在一起,對不對?”周然見陳晨不回答,便問出了一開始就想問的話。

“你別想多了,我讓你給他洗,只是我不方便碰他那裏而已。”

“那你覺得我能碰?我很方便?”

“我……我剛才沒想這麽多……”

“陳晨,你是小言最要好的朋友,我覺得我們也應該是朋友,沒必要這樣互相提防着。你能不能和我說實話,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周然态度十分誠懇的問。

“什麽實話,什麽怎麽想的,我倆才認識兩天,別說得好像跟我挺熟的似的。行了啊,我要洗澡了,你總不至于留在這看着我洗吧?”陳晨搪塞着,想讓周然趕緊離開,回他自己的客房去。

周然見陳晨拒不配合,他也沒什麽辦法,只好走出了他們的房間。不過他沒有去自己的客房,而是出了賓館,大概是去找楊煥了,也有可能是去……

打發走了周然,陳晨苦着一張臉坐在床沿,他本想安排好住處後,讓田言在賓館裏待着,他要獨自找唐果兒談一談。可剛才發生了那些個事,他不放心把田言一個人留在這,要是周然來敲門呢?雖然陳晨知道田言睡着了應該聽不到敲門聲,可萬一他聽到了怎麽辦?

這時候離睡覺的點還早的很,田言又睡着了,陳晨一個人呆坐着實在無聊。拿出白天買的幾件衣褲,洗了個澡後,陳晨坐在床上,打開了電視,想看看有沒有什麽好看的節目,能打發一下時間。

可電視一打開,就出現了肉體交織的畫面,發出的那“恩恩啊啊”歡叫聲還特響。陳晨吓了一跳,趕緊關了電視,有點後怕的看了看躺在旁邊的田言,要是田言被這聲音給叫醒了,還看到電視裏真人的畫面,豈不又要獸性大發一次。

幸好田言睡得沉,這點動靜吵不醒他,還繼續呼呼的睡着大覺。

電視看不成,陳晨拿出了手機,想着要不給唐果兒打個電話談談算了,反正田言也聽不見。從通訊錄裏找出白天存下的號碼,陳晨撥了出去。但等了半天,聽筒裏什麽聲音都沒有。

這就奇了,難道手機壞了?陳晨不相信,又連着打了好幾次,可還是一樣的結果,打不通。

這時陳晨才仔細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機,發現信號欄那竟一格信號都沒有!

“What the fu……”陳晨罵了一句。

現在他是完全搞清楚這賓館的套路了,沒WiFi,沒信號,房間布置露骨,電視放的也全是黃黃的畫面。這是讓人心無旁骛的只談情愛,不顧其他啊!情侶酒店!他算是長見識了。

這會兒陳晨是真的沒事可幹了,一頭栽到了枕頭上,只能睡覺,就當是養生了。

不過,想睡覺可能也不是那麽順利就能睡得了。陳晨這邊震了震床鋪的動靜,可能讓田言的身體回憶起了剛才的某種感覺。田言的手開始在床上窸窸窣窣的摸索着,像是在找什麽。直到他的手碰到了陳晨,才不動了。

“小言在幹什麽?”陳晨偏過頭,看着田言,見他還閉着眼,應該還沒醒啊,撒夜症了?

這時,田言停住的手又動了起來,他的手臂搭在陳晨的肚子上,來回摩擦着。兩人都剛洗完澡,身上滑溜得很,田言大概是覺得蹭着舒服,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卧槽!又來?!”陳晨覺得田言可能夢到了什麽香豔的畫面,要拿他當發洩對象了。

陳晨想要躲開,他可不想跟田言發生些不可描述的事來。就在他要躲未躲時,田言摟住了他的腰……

“媽呀!不要啊!”陳晨哀嚎起來,這時他已經躲不了了,因為田言摟得特別緊。

不過,田言也只是摟着陳晨,沒再有什麽其他的動作,不像之前摟着周然那樣,還夾着周然的腿。

陳晨僵在那裏,動彈不得,田言摟得太緊,他覺得自己吃的晚飯都要被擠出來了。陳晨有點佩服周然了,剛才他被這樣摟着時,竟一點難受的表情都沒有?是怎麽做到的?

可能因為摟着的手感不一樣,田言沒用身體的某個部位去頂陳晨,就這樣摟着,再沒動過,睡了一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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