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會有小狼逗你開心

小狼的眼睛像兩顆棕色的小豆子,圓溜溜,亮晶晶,巴巴地望着許深深,毛茸茸的大尾巴從左邊搖到右邊,再從右邊搖到左邊。

許深深看着她舒展開眉眼,小狼得到了許深深開心的反饋,耍寶地歪頭,和她搖擺的尾巴一樣,左歪一下,右歪一下,豆子眼炯炯有神,盯着她笑吟吟。

郎胭以前很排斥變成小狼,更別說像這樣逗人開心,好可愛哦,許深深的心要萌化了。

許深深彎腰去抱她,小狼順勢把兩只前爪搭上她的大腿,蹭上來,主動鑽進她懷裏用額頭蹭她的手心,親熱地呼嚕呼嚕。

“好啦好啦。”許深深彎着眼睛,溫柔成一團棉花糖,抱着小狼不停撸,挼頭頂的軟毛。

“嗚嗯!”小狼撒歡地嘤嘤,尾巴越搖越快,好像小螺旋槳。歡快地舔許深深的手心,弄得她的手裏都濕漉漉的。

小狼和她鬧騰了一會,噠噠地跑去裝狗糧的櫃子。許深深轉過身,目光跟着她走,郎胭想幹嘛呢?

小狼扒拉開櫃門,從裏面叼出來一顆粉紅色的彈力球,噠噠噠跑回來,把球球拱到許深深手裏。“嗷嗚!”小狼搖着尾巴望她,眼睛亮亮的,又用濕乎乎的鼻頭碰碰球:“嗚汪!”

想玩球啊,那就一起來玩吧。許深深拿起彈力球在小狼眼前晃了晃,小狼的豆子眼也跟着她的動作轉。“嘿!”許深深做了一個扔球的假動作,小狼知道她沒有扔出去,還是屁颠屁颠地沖過去找了找,失望地跑回來,鑽進許深深懷裏委屈地撒嬌。

許深深撓撓小狼的下巴,小狼搖着尾巴猶豫了一下,把粉嫩嫩的小肚皮翻出來讓許深深摸摸,好熱乎好軟和,小狼扭了扭,發出舒服的嘤嘤聲,許深深心愛地抱起她,讓小狼趴在她的胸前,輕輕撫摸她。

感受着小狼的柔軟和體熱,小狼的身軀漸漸伸展,變成光溜溜的大姑娘,手臂圈在許深深身上。胸前軟嗒嗒的兩團和她貼在一起,許深深看見郎胭薄薄的耳朵紅起來。

“不要看我。”郎胭的聲音軟軟綿綿,不着寸縷,許深深保持着抱小狼的姿勢摟着她,眼中滿是光滑的蜜色肌膚,瑩瑩透光。許深深柔柔地哄她:“好,我不看。”

許深深微微側過身,伸長手臂撿落在沙發腳的T恤,拿起來蓋在郎胭裸。露的背上,郎胭圈她的更緊了一些,問她:“你心情好一點了嗎?”

原來郎胭腆着臉變成小狼,又蹭蹭又玩球,是為了哄她開心,只想要她心情好一點。

許深深的心柔軟成一灘糖水,隔着T恤抱緊她,一下一下地撫摸她的頭發,在她耳邊呢喃:“我好開心,我好快樂,我好喜歡小紅狼。”她想告訴她全部的心情,讓她住進她的心裏面,給她好多好多肉。肉和甜甜的巧克力。

她要讓她知道,她是她最最最寵的小狼。

Advertisement

郎胭的臉埋在她的頸窩裏,那塊的皮膚滾燙滾燙的,不用看就能知道郎胭的臉有多紅。

許深深摸着她的後腦勺揉一揉,她明白,郎胭為了逗她開心做到這一步,真的真的很用心。原來不羁的郎胭也可以這麽溫柔,更難能可貴的是,她邁出了向她展示柔軟一面的第一步。許深深真的很開心。

郎胭蹭起來套T恤,一邊穿衣服一邊對許深深說:“答應我,以後有什麽不開心都要跟我說。”

“嗯,我會的。”許深深幫她把衣服邊拉下來,翻起的卷邊撸順,拍拍她的小蠻腰:“你有不開心的也要告訴我哦。”

“知道了......我去下衛生間。”郎胭鼻子裏面哼哼,撿起褲子遮住下面,光着屁股溜回小卧室。

許深深笑得很溫柔,把剩下衣物撿起來,幫她放在床上。

這天晚上許深深舒舒服服地泡了一個澡,終于沒有做噩夢了,睡了一個安穩覺。

睡夢間迷迷糊糊的,感覺一團紅色的毛茸茸睡在她的枕頭邊,像冬日裏的爐火,特別溫暖,特別安心。

不日後,她們跟着青丘道人回青玉山。

“咕咕咕——”郁郁蔥蔥的山林裏鳥聲和蟲鳴交錯,道觀掩映在林間,觀前一彎小溪叮叮鈴鈴。

許深深站在布滿青苔的石階上,伸手摸向門環:“這就是你從小生活的師門?”郎胭連忙用濕巾把門環擦幹淨,好些日子沒人打掃了,可別讓灰塵髒了許深深的纖纖玉手。

“對呀。我師父摳,道觀小,只能委屈你住我的房間裏。”郎胭推開大門,寬敞的中庭映入眼簾。已經是深秋了,觀裏的樹都參差的漸黃,落葉簌簌的,在石板上堆了厚厚的一層。許深深在落葉上踩了踩,想把它們掃在一起,倒在裏面一定很舒服。

青丘道人為自己正名:“你這孽徒,怎能說為師摳門?咱青丘觀沒有香火,一年裏有兩百來天沒人管,擴建不是白白浪費銀錢?”

郎胭擦幹淨石凳讓許深深坐下,怕她無聊又給她摘了幾朵小花玩,找來笤帚,打了一桶溪水:“許總你先坐會,我把房裏打掃一下。”許深深望着古樸的廂房,想着需不需要幫忙,青丘道人忙道:“好徒兒幫為師也——”

“咚!”門關了,您邊兒去吧!

呃,許深深也幫不上了。

青丘道人捋胡須:“讓她自個兒掃去。”面向許深深時又變回了和藹的道長:“深深小姐,你先随我過來。”

道觀最深處有一間丹房,青丘道人平時在這裏參修。

他用道袍扇了扇蒲團:“請坐。”

許深深看了看四周,除了有點灰塵,很素淨。青丘道人合上門,在她對面坐下:“深深小姐,你和胭兒一起快小半年了,還習慣嗎?”

“嗯,她......挺好的。”許深深微微低頭,手裏捏着郎胭給她摘的花,都是五顏六色的小瓣花,很可愛。

“嚯嚯,看來你們的關系比小時候好多了。這次我請你來,一是想找出隐藏你靈魂精氣的方法。”

許深深一個人的時候常常想這些事,三年命劫的結果不是他們戰勝鬼和噬魂,就是她的靈魂被吃掉。她很害怕,也很焦慮,但是她不會認輸。從一開始她就告訴過郎胭:我要活下去。

現在許深深的願望變大了,她要和郎胭一起活下去。

青丘道人繼續說:“第二,是我有個非分的請求。”他抖開雙袖,以叩首的姿勢撲在地上,許深深急忙扶他起來,青丘道人卻不願意動,誠懇地說:“請你聽完我的請求。”

許深深着急,她哪能讓老人家給她行大禮。

“道長你快說。”

青丘道人的聲音飽含深情,可以稱得上沉重:“深深小姐,胭兒年紀小不懂事,但她是個好姑娘。誘香适配是天意,不可違,她除了你此生無法再和任何異族匹配。”

“請你考慮和她交往!!!”

許深深愣在原地,一時間語塞。她不知道誘香對郎胭的影響這麽大,回想在她發熱時對她做的種種壞事,簡直糟糕透了。她可憐的小狼該忍得多麽辛苦,她還一點不曉得心疼,真是個大大的壞女人。

“你的靈魂力量非常強大,如果和胭兒在搭檔的基礎上結成情侶,有更大的希望幫她突破九星成神。”

“深深小姐,異族已經快六百年沒有神明了,噬魂勾結鬼族勢力日益嚣張,我修神若再出不了神明,危矣!”

青丘道人講完,長長地嘆一口氣,端正神态對許深深說:“這些只是我一廂情願的想法,請你原諒我的冒犯,也希望你能體諒我作為一個師父對徒兒的良苦用心。”

許深深扶他:“道長你先起來,你說的事我會認真考慮的。”

青丘道人喜出望外,剛剛站起來激動地險些又跌倒:“你說的當真?”

豈止是當真,郎胭在她心中的身份早已暧昧不清了,不用他說,她也會認真考慮和郎胭以後的關系。

“女孩子的事,交給我們女孩子解決。”

許深深的心,許深深很清楚,但是郎胭的心大概率是迷糊的。許深深有時候能感到郎胭是在乎她的,甚至有那麽幾個瞬間她覺得郎胭對她動了情,可是郎胭又總是無視她的所有暗示,還會用過分的話語和行為把她推的很遠。

誘香适配,靈魂精氣,這些都是生理和利益上的誘導,不是真的感情。

許深深不想談沒有感情基礎的戀愛。

如果她和郎胭對彼此沒有心動的感覺,強行交往就是動物配。種。

不能心心相惜的搭檔和情侶,能夠互相扶持走到最後嗎?

感情的事,終究是要你情我願的,強求不得。

等到情濃不能自已時,自然水到渠成......

郎胭把小廂房收拾的幹幹淨淨。

原來的窗戶都是紙糊的,飕飕的露風,以前郎胭不怕冷就沒管,現在許深深來了,她找來幾塊粗布縫成窗簾,這樣屋子裏就沒那麽冷了。

床單被罩都是家裏帶來的,許深深那兩個大箱子可不是開玩笑,日常用品應有盡有。郎胭套了兩床被子,一床厚的一床薄的,厚的那床給許深深蓋應該夠用。

許總是很講究的,房間裏面不能潮濕,要提前把迷你除濕機開上;衣櫃裏舊樟腦丸扔掉,換上新的除黴機和香薰片;最麻煩的是洗澡,山上沒有熱水器,只能用大鍋燒水,倒在木桶裏泡。

她以前都是脫光了在門口的溪水裏洗澡,但是許深深不行,于是她把塵封了多年的木桶又翻了出來,裏裏外外刷了三遍,用手摩挲一遍,确定一根毛刺都沒有才敢擺進屋裏。

許深深在外面敲門:“需要我幫忙嗎?”郎胭打掃了很久,天都要黑了。

“你來的正好。”郎胭連忙開門,木頭床上鋪着西柚粉的床單,一大一小兩床被子摞在一起。郎胭問她:“你要睡裏面還是睡外面?”

許深深摸一摸床單,是暖色調,看起來很溫暖。前幾天她狀态不好,行李大部分都是郎胭裝的。原來郎胭還記得她說過秋冬喜歡用暖色。

“你喜歡睡哪邊?”

郎胭說:“我睡裏邊吧,你晚上要想上廁所方便下床。”她把厚被子放在外邊,薄被子推到牆邊。

許深深感到從喜鬼之後郎胭對她體貼很多,不由得在心裏偷偷歡喜。她真的很吃這套,十分受用。

角落裏有個大木桶,許深深問:“那是洗澡的?”郎胭說:“許總真聰明,它就是泡澡桶。”

“哦——”先前她和青丘道人聊完,他給她把脈,翻了很多醫書以後寫了個藥方子,說要給她藥浴,這會進山采藥了。

許深深估摸着這個木桶就是給她藥浴用的。她也沒泡過藥浴,青丘說藥浴時還會傳功什麽的,她也不清楚,一時腦子沒轉過彎,默認郎胭和青丘都是知道的,問郎胭:“你陪我一起洗對嗎?”

郎胭愣了一下,眨兩下睫毛,耳朵有點紅了。

許深深反應過來說的有歧義,郎胭還不知道藥浴的事,她不是要兩個人一起泡澡的意思,急忙改口:“不是,我是說——”

“沒問題,幫老板搓背也是秘書該做的。”郎胭的聲音不大,但是兩個人挨得很近,能聽的很清楚。這下許深深的耳根子也有點紅了,郎胭都答應了,她怎麽能拒絕!就、就......許深深略微低頭,也小聲地回應她:“我也會幫你搓的。”

“咚咚咚”敲門響,青丘道人回來了:“胭兒!為師采了藥回來,你出來燒水,一會給許小姐藥浴。”

郎胭瞬間明白了剛才許深深的真正用意,雙頰飛紅:“許深深,你是問我藥浴——”許深深眼疾手快地用指尖封住她的唇,櫻唇嘟了起來,撒嬌:“你都答應我了!”

她的聲音好媚,郎胭聽得耳朵發酥,管她到底問的是什麽,先答應了再說:“嗯嗯嗯,我答應了,我知道,我不反悔。”郎胭扶着床頭站起來,摸到門邊,說:“師父叫我,我我我先出去一下。”

許深深笑出聲,她怎麽連舌頭都捋不直了。

剛才她們之前沒有撩撥,沒有任何猜疑,只是因為一個純純的誤會都臉紅心跳,嬌羞的跟小孩似的,好像回到了很久以前。

世間的關系就是這麽奇妙,明明相遇的那麽早,卻要這麽晚才發現你的好。

過了一會,郎胭提了兩桶熱水進屋,青丘道人在門外給她遞了幾盆藥湯。

“行了您快出去吧,趕緊的睡了,別出來瞎晃啊,這有女士呢。”郎胭把師父攆走,鎖上門,把窗戶縫都封死,然後往木桶裏倒水。

郎胭對許深深說:“這個藥水味道不好聞,你委屈一下,泡完了我拿出去倒掉。”許深深過來幫她一起倒水:“沒關系,你的誘香很好聞啊。”話外之音:一起泡澡就能聞你啦~

“呃。”老天呀,郎胭不知道自己還要臉紅多少次,今晚是注定的臉紅之夜嗎?

水波在木桶裏撞擊發出柔和的清越聲。

手探進去試試水溫,剛剛好。

郎胭背過身,低聲說:“可以了,你先進去吧。”

許深深怔了怔才明白郎胭是叫她脫衣服。

這還是她第一次在郎胭面前完全袒露。

許深深動作很慢,布料摩。擦窸窸窣窣,一件件剝落。

只是這一點細微的聲響,在郎胭的耳中都無限放大。她見過許深深漂亮的裸背,她的胸脯很滿很白,身上的每一處肌膚都完美無瑕,在她呼吸加快輕聲嘤咛的時候,那一片瑩潤的白雪會變成醉人的紅酥。郎胭看不見,但是聽着聲音便能在腦海裏描繪出許深深寬衣解帶的畫面。

“我好了,你什麽時候進來。”

許深深坐在木桶裏問她。褐色的藥水沒過她的胸前,精致的鎖骨上挂着幾滴水珠,心口兩團雪酥掩着一條幽邃。

郎胭盡力做出大方的姿态,草草褪掉衣物,坐到許深深身後,只盯着她的後腦勺,根本不敢往別處看。

說是搓澡,但是沒有工具,郎胭把手貼在許深深嫩滑的背上摩挲,慢慢地上下按摩。

她的手指和掌心都有繭,合着溫熱的水摩。擦,給許深深帶去異樣的觸感,酥酥的癢,微微的麻,很舒服,許深深張開唇呼出熱氣,心底想要更多的觸碰。

藥水的味道掩蓋了她們的誘香,郎胭說這些藥不僅能滋補她的靈魂,還能掩蓋她旺盛的精氣。

至于青丘道人提到的傳功,是這樣的......

“唔嗯?”許深深嬌吟出聲,郎胭從背後貼上她,雙手從她的上臂摸到手背,兩個人緊緊相嵌。

郎胭的臉紅得像初升的太陽,嗓子微微發啞:“別動,我們的皮膚貼合一段時間,藥水會幫我的靈氣滲進你的身體,這樣可以暫時掩蓋你溢出的精氣,別的異族就不會發現你。”

許深深明白,就是讓郎胭的味道包裹她的味道,現在她的身軀和體溫也包裹着她。

“可是這個姿勢,我沒辦法給你搓背了。”許深深側過臉,晶瑩的眸子無辜地望着她,唇瓣開合着,呵出濕熱的香氣絲絲縷縷的環繞郎胭。

作者有話要說:

作者菌:趕緊學啊!哎,急死老母親。

水:學什麽啊?

作者菌:怎麽在被攻的時候換姿勢好反啊!

水:!!!麻麻給我小本子——

南:給(微笑着遞上

水:...(完全不敢接

-·-

感謝在2022-08-0902:07:00~2022-08-1001:29: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h54286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深色小動物5瓶;随弋、Pigboy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