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狼狼暴揍水妹妹
許深深和青丘道人對視一眼,青丘不解地搖搖頭。
她起身跟進郎胭的屋子,郎胭坐在書櫃邊,帶鎖的小抽屜開着,裏面整齊的收藏着一些小東西。
郎胭捧出一只玻璃罐子,倒出來鐳射紙折的仙女千紙鶴。
即使過去了十年,它還是光澤閃耀,許深深眼中映着鐳射紙反射的光芒,暗自嘆息:真是她的二缺狼,全校都知道的藏字千紙鶴,郎胭居然不知道。
不過許深深不是十四五歲的少女了,她明白這不能怨郎胭,是她沒把話說明白,搬起扭捏和矯情砸自己的心。
郎胭托着千紙鶴仔細觀察,念念有詞:“以前我真以為你把剩下的扔給我,诶,這該不會是你專門為我折的?是不是有機關?”
機關都出來了,哪有那麽玄,許深深捏住千紙鶴的翅膀,輕輕一拉:“初中那會全校流行藏字千紙鶴,把心事寫出來疊成這個送出去,很抱歉,我沒考慮到狼不知道的可能性。”
郎胭臉色羞赧,慌裏慌張地拆開千紙鶴,四四方方的鐳射紙展平,中央還貼了一張小小的方形白紙:
【8月x日早上八點半,學校後門奶茶店,我有東西要給你。不來你就死定了】
“......”前面還好,看到後面半句話,郎胭的眼珠子直往外突突,一顆汗珠子從她的額角緩慢滑落。結合這十年發生的事,她還真是“死”的透透的。
許深深伸手進抽屜,摳出壓在最底下的一張淡粉色a4紙,郎胭的神色緊張起來。
許深深掃了兩眼紙,念出來:“姓名,最酷的阿胭胭。”
郎胭把狼耳折下來,聽不見。
“最喜歡的食物,蜜汁烤羊排。最喜歡的顏色,大紅色。最喜歡的人,反正不是你。”
許深深瞄她一眼,郎胭縮脖子,眼睛滴溜溜轉。
“最讨厭的人,欺負......”讀到這裏,許深深的語速變慢了:“你的人。”
Advertisement
她又看向郎胭,嗓音沉甸甸:“寫的是你自己?”郎胭搖頭:“搶你書包,堵着你告白,家長會上批評你那些。”
“最想對我說的話,高中休戰三年,試着和好怎麽樣,我說真心的。”
許深深念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有些無措,問郎胭:“你為什麽不親口告訴我?”郎胭嘀咕:“一開始我連你去哪個國家都不知道,我怎麽——”
“你什麽時候有這種想法的!”
郎胭手裏攪着不知哪裏掏來的草根,眼神游移:“小學四年級。”
“你真是!”許深深湊過來捏她的大耳朵:“藏得夠深。”郎胭可憐地保護脆弱的耳朵:“我每次想跟你聊聊,你不是白眼就是罵。”
許深深頓時洩氣,一頭撞進郎胭心口:“都過去了。你也沒少害我,我們以前的賬一筆勾銷,怎麽樣?”
水靈靈的眸子望着郎胭。
郎胭虛虛地攬着她,遲疑一下,低下頭問:“那,許總還會記新的賬嗎?”
許深深撲哧笑出聲,扭扭頭用頭發蹭她,假裝一只貓在撒嬌:“看你表現,然後,換一種方法向你讨賬。”
“扣工資?”
許深深揚揚下巴:“鋪床。”
乖乖幹活去:“好的許總。”
夜裏許深深還是睡在外側。
熄燈,她問郎胭:“今晚不燒炭火?”
郎胭揉兩下枕頭,把尾巴撩起來放好,嗯道:“晚上不燒,擔心睡着了起火。”
許深深有點迷惑,晚上不生火嗎?沒燒炭火,下雨那晚怎麽那麽熱和......
郎胭躺好了準備入睡:“師父說丹藥後天就能煉好,我們可以回家了。”
“嗯,郎胭。”
許深深摸摸她的耳朵,郎胭馴服地埋下頭。
“晚安。”
她悄悄把手放在了中間,上邊兩床被子交錯的疊在一起,她也把手往外移了一點,和她挨着。
許氏祖宅,水晶吊燈下,長桌上擺滿琳琅的食物。
女傭盛上來一道佛跳牆,男人用手輕輕扇香。
許翰林還在哭慘,自從剝奪職位和財産後,他纏着許儒林悔悟了一個多星期,還沒放棄。
不過今天他好像換了點招數。
“好,二弟,不說我了。站在大伯的立場,我要為我的大侄女說幾句心裏話。”
許儒林冷哼一聲,瞥他:“怎麽不會為你兒子說話了?”
許翰林連忙伏低做小:“我的好弟弟,大哥如今落到這般田地,教訓吃了,一身空,還有什麽好鬥的?”
難得許翰林能承認争奪許氏基業的事實,許儒林願意聽他說說。
“大哥之前那麽好勝,想給鴻卓争權,說到底心疼深深是女孩,如果二弟你有個兒子,那我還有什麽鬥的心思?”
雖然許儒林一直很疼寶貝女兒,但是許翰林的話戳到了他的痛處。倒不是因為他覺得女人不能成大業,而是商界的縱橫搏鬥,太苦太累,他舍不得。
他許儒林的寶貝女兒,就該在舒服的家裏無憂無慮地享福。
許翰林道:“先前我想讓鴻卓接手家業,不管怎樣不會落到外姓手裏,可惜他不争氣。
“你許儒林唯一的千金總不能不結婚,或者随便嫁給一個臭小子吧?那像什麽話!
“将來深深成家,我許家的家業怎麽辦?招贅都不靠譜!我們深深必須上嫁。”
許儒林打斷他:“行了,你到底想說什麽?”
他知道許翰林沒安好心,但是深深也到婚配的年紀了,慕容倩也提過幾回物色合适的對象,他是該考慮了。
鋪墊做夠了,許翰林終于露出了他的真面目。
他拿出一本文件夾,翻給許儒林看。
“二弟,這是哥哥這一年收集的适齡也有意向成家的年輕俊才,家世、涵養、能力都是個頂個的好。我曉得你不待見我,但是這些家族你都明白的,看看。”
許儒林眼神戒備,看一眼資料,這些英俊的公子哥都是周圍省市的大家之後,他就算沒見過也有所耳聞。
呵呵,看來許翰林為了架空許深深的權力作了一番真功夫。
哦?許儒林停下翻頁的動作,目光停留,許翰林連忙去看,促狹地笑道:“這是奧生藥研的水總,她扮相太男孩氣,我一開始沒看出來,忘記剔了,現在給她拿開。”
許儒林按下許翰林探來的手,彎唇:“你和這位水總有聯系?”
許翰林錯愕:“二弟,這位水總是女——”
“我說要給深深找男朋友了嗎!”
許翰林震住,結巴道:“交、交個朋友也是不錯的。”
許儒林仔細看着資料,說:“她還有個姐姐,好像是海歸教授?”
“對,現在也在奧生,是研發總監,據說和海龍國際的董事長私下還有點交情。”
“嗯......”許儒林摸着下巴,微微點頭,眼裏忽明忽暗,不知心底做了什麽打算。
洗浴過後,許儒林給妻子熬了一碗燕窩羹。
慕容倩臉上挂着幸福的微笑,雙手接過水晶碗:“謝謝老公。”許儒林坐下,一只胳膊摟住妻子,溫聲道:“親愛的,深深說明天下午回慈寧,你看過兩天叫她吃頓飯?”慕容倩歡喜:“好啊,我們好久沒吃家宴了,我親自下廚。”
“家宴可能得推推,我想跟深深介紹一個人。”
慕容倩的眼神瞬息萬變,猜到了丈夫的意思。
可是按照許儒林的意思,慕容倩讓管家送給許深深的還是“家宴函”。
許深深拿到精美的信函,笑着跟白頭發的老管家道謝:“辛苦你跑一趟了,忠叔。”
“好久沒吃媽媽做的松鼠鳜魚了。”
許深深躺在沙發裏,一臉幸福。
郎胭端來蒸汽盆,裏面放了艾草球給許深深泡腳。
她看到茶幾上的信函。
“你要回祖宅麽?”
“應該吧,不過回家用不着發函,可能選在別的地方,你幫我打開看看。”
“大海灣亞特蘭蒂斯酒店。”
在臨市的海邊。
許深深坐起來,她知道郎胭不會看錯,但是這個距離不算近,有點奇怪。
“喏。”郎胭把信函給她,許深深摸着燙金字确認一遍,還真是。
“奇了怪了,跑那麽遠吃家宴?”許深深托腮,讓郎胭幫她脫襪子,輕柔地放進腳盆裏,“難道有哪個遠方親戚在那邊?我家沒什麽親戚呀。”
郎胭坐在地毯上,抱着她白皙的小腿,下巴擱在許深深膝頭:“你們家宴我是不是就不能去了?”
許深深秀眉一皺:“誰說的!”她呼嚕郎胭的發頂:“我不會丢下你一只狼在家裏的。”誰舍得把犬科留在家裏獨守空房啊?在監控裏看着她二十四小時趴在門口,一有風吹草動就立起耳朵搖尾巴嗎?打咩,許深深做不到。
郎胭的眼睛亮起來,大尾巴搖來搖去。對異族來說,保持半原型形态更舒适,所以郎胭在家裏時經常露着狼耳和尾巴,許深深也很喜歡。
“但是你們家宴,我一個外人不合适吧?要不還是算了,我沒有接到邀請就去你家宴,會給主人添麻煩的。”郎胭側臉枕着許深深,收緊抱她的手臂。不開心。
咦,怎麽有點小茶狼呢?許深深笑了,撫摸她的長發:“這個嘛,就要看你願不願意假裝我的小狗狗了?”
“......我是一只有原則的狼。”
愛犬之家寵物店,收銀員笑容滿面:“謝謝惠顧!”
她捏一捏小狼狗的爪子:“女士您眼光真好,這套小裙子和蝴蝶結太适合您的狗狗了。”
某紅色“小狗”傲嬌地收回爪子,看收銀員的眼神十分嫌棄。
許深深抱着小狼,撩撥它穿在身上的粉紅紗紗裙,眉眼彎彎:“我也覺得很适合!”
小狼覺得不适合!但是有什麽辦法呢,她的主人很喜歡。
而且一路上很多人誇她。
還有很多狗啊貓啊什麽的對她超級崇拜。
emmmmm......這種感覺好爽!!!
郎胭感覺越來越微妙,原來做一只有主之狼是這樣的體驗!
雖然一開始很讨厭,但是一旦接受了這種設定!嗷嗚!!!
“郎胭。”
“嗯?”
“尾巴。在搖哦。”
“!”小狼把臉紮進許深深胸裏,軟綿綿,好香好香,還彈彈的。蹭一蹭,拱一拱。開心~
出發之前,郎胭從櫃子裏精選了一批狗糧、零食和小玩具。
“還真有模有樣的。”許深深靠在一邊喝牛奶。
郎胭收拾好“狗狗專包”,望着她:“你的奶好喝嗎?”
許深深微微一怔,耳郭微微泛紅。
她別過頭:“看個人的口味。”
郎胭走過來,靠近她,許深深屏住呼吸,別開眼垂下睫羽。
郎胭在她杯子裏舔了一下,嘴角都是奶沫子:“我又不挑。”點點頭:“嗯,還不錯。”
“......”
某人耳根發燙地躲進廚房,重新倒了一杯牛奶。
問郎胭:“你怎麽今天突然想喝奶?以前我每天喝,你也沒在意。”
郎胭開心地接過去,伸着粉紅的舌頭舔。她的舌頭是犬科的形狀,很長很靈活。
許深深盯着看了一會,有點入迷。
“許深深,你想知道你的誘香聞起來像什麽嗎?”郎胭寶貝地舉起手裏白嫩嫩的奶杯。
“牛奶?”
郎胭笑眯眼:“甜牛奶,有時候帶點荔枝的香氣,有時候又像草莓味。”
許深深傾身過去撸她的發頂。她吃了青丘道人煉的清心丹,能夠抑制誘香的揮發,所以現在郎胭不怎麽能聞到她的味道。難怪這狼想喝奶了。
到了時間,管家開着加長林肯來接許深深。
目的地居然是一處大廈頂樓的私人機場!
許深深當即犯起嘀咕,她家可不至于這麽壕氣,肯定不是爸爸媽媽的手筆,吃個家宴搞這麽隆重。
天上卷起風,一架直升機落下來,管家送許深深上飛機,說老爺和夫人已經提前到那邊了。
“嚯嚯,小姐什麽時候養了只小狗?”老管摸小狼頭,小狼罵罵咧咧地避開。
許深深抱緊小狼,笑道:“沒多久,可愛吧?”
“可愛,小狗還穿裙子呢,呵呵呵。”
小狼眼神不爽,窩在許深深腿上,好奇地俯視城市的夜空。
許深深穿的是小狼同款公主裙,全是粉粉嫩嫩的紗紗和蝴蝶結,不太符合她平時的風格,但是家宴嘛,随便一點也沒關系。
“......”誰能解釋一下家宴現場坐的那個超短發女人是怎麽回事?
好巧不巧,她是見過的。她們曾代表各自集團在海龍國際的标會上合影。
但她不确定對方是不是還記得她。
“你好,我是許深深。”許深深放下小狼,秉着良好的社交禮儀跟對面的冷峻女人握手。
“你好,水璘彬。”她的眼珠像海藍色的寶石,天生自帶幽冷深邃的氣質:“我們以前沒見過吧?你和傳聞裏不太一樣。”
果然不記得。許深深微笑道:“有可能。”
“你養狗?”水璘彬居高臨下,高冷的視線垂下來。
許深深矮身抱住小狼,寵愛地和她貼貼,眼神眷戀:“這是我的小寶貝,是不是很可愛?”
水璘彬轉過頭不再看小狼,用銀質的刀叉給許深深分了一塊西冷,語氣淡漠:“放外邊,我不喜歡狗。”
許深深的臉色冷下來。
她安撫地輕拍小狼的背,冷聲對水璘彬道:“水總,請問你為什麽在這裏?”
水璘彬藍色眼中是比許深深更深的困惑。
“我想我沒有走錯包間,這裏是我家舉行家宴的地方。”許深深從包裏拿出邀請函,舉高給她看,水璘彬掃了一眼,鼻子裏低聲一笑。她放下銀刀,拽開一點衣領:“看來令尊令堂是完全會錯意了。”
“既然你不是自願的,我不必在你身上浪費時間,還有很多名門閨秀等着我。”
這種說法有點羞。辱人的意味了,許深深厲聲質問:“你什麽意思!”
水璘彬神色沉郁,細細的眉毛挑起來:“你确實有幾分姿色,不過比你漂亮的女人我也見過不少。本來聽說霆董誇獎過你,我覺得可以見上一面,不然就憑你們許氏的實力,你覺得你能坐在這裏跟我相親嗎?” ???
我方一人一狼都處于掉線狀态。
水璘彬興致缺缺,姿态優雅地用餐巾擦拭嘴角,起身離開:“我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不珍惜,愚蠢的女人。”
“你不是女人嗎?”許深深氣得發笑:“身為同性還搞性歧視,您是爹味女癌吧?真極品,确實很稀有,是個正常女性都高攀不起。”
見過眼皮抽筋的嗎?
這位就是了,現場表演不收費。
锃光發亮的皮鞋快速踏過來,光聽鞋底和地磚的摩擦聲就能知道鞋的主人有多憤怒。
“許深深是吧?很好。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你,你最好祈禱你的哭聲動聽一點,還能求我饒你一命!”
水璘彬表情陰鸷地走過來,解開貝母袖口翻起袖邊,伸來寬大的手扣住許深深的手腕。
然後,她的臉頰狠狠挨了一拳,肚皮又挨了一腳,身子頓時飛出去撞向牆壁,跌到地磚上還彈了一下。
朱紅色煙霧散開,郎胭咧着滿口利齒惡狠狠地瞪着地上的水什麽。
血從水璘彬的嘴角滑落,她抹掉血漬拿到眼前一看,兩眼一翻差點暈過去!
“啊啊啊——血!”
高冷的爹味面孔瞬間崩塌,像個三歲小孩一樣哭喊起來。
“是血啊!我流血了!”
我方一人一狼大為震驚,這是什麽新型碰瓷騙術嗎?
許深深折着眉毛深思,水璘彬怎麽說也是奧生藥研的總裁,這麽牛一個商界大鱷不至于訛她吧。
水璘彬似乎真的很怕血,閉着眼睛撥電話:“姐!我流血了!你快來啊!!!”
氛圍凝重得空氣和空氣都在打架。
水璘彬坐在牆角,憤恨又警惕地盯着她們,許深深找服務生要了一條毛毯給郎胭裹着,郎胭對着水璘彬呲牙咧嘴,如果不是許深深抱着,分分鐘能把水璘彬咬成碎片。
急促的高跟鞋聲掠過來,破門而入!
水霖璃長發淩亂,眼妝都有點脫妝了,和她從前總是精致冷豔的形象格格不入。
她看到許深深和郎胭愣了一下,目光匆忙地在包間裏找到姿态防衛的水璘彬,跑過去抱住她。
“彬彬不怕,有皇姐在誰都不能傷害你。不怕哦,那些事情都過去了,敵人都被打跑了。”
水霖璃擦幹淨她的血漬,把她護在懷裏,一遍遍安撫她。水璘彬閉着眼躲着,仿佛只有姐姐的懷抱是安全的。
水霖璃心疼的緊,她只有水璘彬這一個親人了。幾百年前,龍霆率領鬼族和噬魂大軍攻破鲛島,水璘彬還是個只有五歲的孩子。龍霆把老鲛皇吊在歸墟祭壇,水璘彬被迫眼睜睜看着父皇和母後被噬魂撕裂分食。當時她就跪在祭壇上,感受着父母一滴一滴掉在她身上的血!從那以後,水璘彬便患上了嚴重的暈血症,甚至連一點紅色都不敢長視。
奧生集團不能有任何紅色,更不能讓總裁看見半點血腥,這是所有員工入職培訓的第一條。
所以水璘彬看到紅色的小狼時就一直在控制抵觸的心情,她本想等許深深把狼抱出去以後再靜下心好好跟她聊天,誰能想到許深深根本不聽她的,還為了一只狼跟她這個相親對象翻臉!
還、還被打流血了!嗚——
水璘彬抽噎着說:“早知道我就不來了!”
“彬彬聽話,我在海灣給你開了別墅,還是你經常住的樓號。你先過去泡一會海水,我教訓了壞人馬上過去。”
魚仗人勢,水璘彬又露出狂拽的臭臉,沖郎胭鬼叫:“惡狼!你的死期到了!看我皇姐不把你打的滿地找牙!”
郎胭此時對她的挑釁沒了興致,許深深也是,誰願意搭理一個有精神疾病的幼稚鬼?
她們吊着眼皮,以一種非常無語的眼神看着水霖璃:怎麽又是你。
“別看我,我不知道彬彬來這。”水霖璃的語氣像冰刀子。
“紅狼,你打了我妹妹,該給個說法吧。”
愈加冷冽起來,水霖璃坐在那裏猶如一尊冰雕。
郎胭“嗤”一聲,大剌剌攤開:“有本事她打回來啊!還敢碰我的人,老娘沒扒了她魚皮都算給你面子了!你那點面子都是許總閨蜜給的!不要臉。”
水霖璃長長地呼出一口氣,拳頭握的很緊。
她轉向許深深,笑容很生硬:“許總。”
作者有話要說:
水不拉幾
水什麽
水和水:所以就沒有姓名是嗎!
狼:我聽不見!
-·-
感謝在2022-08-1119:47:17~2022-08-1300:14:4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多肉葡萄14瓶;馮小調兒、雲夏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