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演戲ing

65. 演戲(1)

接下來三天唐钰就在澧王府中待着。

他的基本生活除了吃和睡, 就是找各種機會跟殷禹抱抱親密接觸, 又或者利用巫泉和巴迪資助的金手指, 趁着男人昏睡偷偷摸摸幹點別的不可言說之事。

說來唐钰覺得以前自己在家跟爸媽哥哥們撒嬌賣萌那套,放到殷禹身上竟然也同樣适用。

不管每次殷禹因為什麽事心情不好,臉色再難看,他只要放軟語調撒撒嬌、拍拍馬屁, 對方的怒氣就能平息下來。就算殷禹罰他, 也只是無傷大雅的事兒。

唐钰心中暗嘆,難道還真應了那句會哭的小孩有糖吃嗎?

為此他私底下專門觀察了下其他人, 還跟阿九阿十套過話。結果發現,他只是個特例。對別人,殷暴君那絕對是沒有手下留情的, 阿九阿十都對他表達了非常的羨慕之意。

唐钰想不通自己有什麽地方竟值得殷暴君特別對待,最後只能自戀的歸咎于他跟暴君有緣分吧, 還有他可是系統按照暴君喜好條件挑出來的100%契合宿主,如此看暴君這般對他也就不奇怪了。

心大如唐钰, 想不通就不糾結了,安安心心呆在澧王府吃吃喝喝拿積分, 除了每天都要被暴君親親制造演戲的痕跡外,日子過得無比逍遙自在。

而外面, 就沒有澧王府中那般平靜了。

所有的士族這幾天都忐忑得很,随着時間的推移,衆人的關注點已經從倒黴的唐钰身上轉移到了澧王到底想做什麽這個問題上。

衆所周知殷禹并不是個貪圖美色之人,對方帶走唐钰絕不是看上美色這般簡單, 唯一的解釋只有一個,那就是針對曲公,因為拍賣會上唐钰替曲公說了話,殷禹此舉在隔山打牛。

如此說來,澧王是真的想把跟曲家的過招放到明面上了嗎?那可就糟糕透了。

俗話說城門失火殃及池魚,澧王和曲公大打起來,主帥暫時沒事,他們這些蝦兵蟹将就是當炮灰送死的料。

因而這幾日,澧城士族們頗有些寝食難安、食不下咽。

至于百姓們倒還好,他們并不知道當日酒樓中發生了什麽事,也并不知道澧王是個什麽人,只當那日唐钰被帶走是得罪了大貴人,心中不僅感嘆世道難混,士族貴人掌握生殺大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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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倒是着急,跑去找了魏秉郡好幾趟。

魏秉郡不便告知具體事情,只能暫時敷衍安撫,他總不能跟老太太說你孫子被大貴人看上了吧,那老太太不暈才怪。

如此三天之後,唐钰才從澧王府出來。

他是橫着進去,被擡着出來的,渾身是‘傷’,如同進了一趟大牢被言行逼供了一番般,蓋着的白布下“血水”流了一地,叫看見的人同情又驚吓。

為了不把老太太給吓暈,唐钰讓人将他擡到了衙門內院的廂房中。

魏秉郡聞訊第一個趕來,看到這幅慘不忍睹的畫面,心中生出無限愧疚。如此一個風華正茂、前途似錦的少年,就這樣被毀了,老天爺實在不開眼。

“若早知今日,當初我就不該讓你來衙門……”

魏秉郡愧疚又悔恨,他實在不該因一己之私就将唐钰提進衙門,到底年輕氣盛沒有把握好分寸,成了士族間的犧牲品。

“大人,此事不怪你,是钰太過魯莽得罪了人,才落到如此境地。”

唐钰聲音沙啞,渾身包裹着紗布,整個人顯得無比虛弱。

種種傷勢明顯看得出來是被用過刑的,但從脖頸處暧昧的痕跡來看,少年所受不僅只有刑法那般簡單。

這般模樣,魏秉郡不需要再去問大夫,自己就能腦補出一場悲催之事,心頭愧疚之意根本壓制不住,唐钰越是表現得安靜懂事,他就越覺得越是愧對。

“唐钰,不管怎麽說你都是本官親自招進衙門來的,丁昌那裏,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魏秉郡不敢多問唐钰在澧王府發生了什麽,事情已經發生,為今之計能做的,便是交代。

雖唐钰那天是幫曲公說話而惹到了澧王,但若沒有丁昌,澧王也沒機會當場就發難,少年也不會遭受如今恥辱。

唐钰蒼白臉上努力扯出輕笑,搖頭,

“大人不必如此,丁昌當日敢那般做,定是有所依仗,若要為我出頭,定要惹上禍端,若大人真想幫唐钰,不如告訴钰,曲公有何吩咐吧。”

“你……哎,你比本官想象中更加聰慧。”

魏秉郡微頓,随即嘆氣。

“不是钰聰慧,是這次事情很明顯,澧王就是拿我開刀洩氣罷了。我死無人在乎,但我若活着回來,曲公肯定不會放過我的利用價值;而我想繼續活着,唯一能夠依靠的也只有曲公。”

唐钰面色虛弱,嘲諷淡笑,“魏大人,你知道澧王為什麽會留我一命嗎?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他們中拉鋸的一枚棋子。”

魏秉郡沉默,這個事實他清楚,曲公雖說要收唐钰所用,但其實根本不會給予真正的信任。

他心情沉重,“曲公要你好好伺候澧王,并得到澧王的歡心……你打算怎麽做?”

既然少年明白自己的處境,那以少年的才智,定不會坐以待斃等死。

從形勢上來講,魏秉郡是不敢違抗曲公之命的,但從個人意願和良心上來說,他是并不想全聽曲公的話辦事,因為他很清楚,那沒有好下場。

“不知魏大人願不願拼一次?”

唐钰沒有回答,而是反問。

魏秉郡不明白他這話什麽意思,未語,等他下文。

只見唐钰輕輕摸了摸自己布滿暧昧痕跡的脖頸,露出個充滿恨意的笑容,

“既然兩邊都沒路,那便我自己走一條出來。總歸現在我都這樣了,他們不仁待我如刍狗,那我也無需與他們講義。”

“唐钰,你切莫沖動。”,魏秉郡被他的表情吓到。

“我沒有沖動!若不拼一把,下場只有死!”

唐钰深吸一口氣,緊握拳頭看向魏秉郡,聲淚俱下。

“魏大人,我知道你想求安穩之路,但談何容易?你非曲公心腹,今日是我遭殃,下次或許就是大人您。我們寒門出身的士子注定了就是那些士族的一枚棋子,既然有機會,為何不争取改變這種處境?”

“钰已淪落此境地沒有什麽可顧慮,左右都是一死,我願做大人的長刀斬荊開路。若失敗,钰自認命;若成功,希望大人……到時候能夠照拂我唐家安慰度日。”

魏秉郡沉凝,這種話可不是輕易能說、輕易能應的。

唐钰并未放棄,努力勸說,

“大人請聽钰細說。曲家的寵妃已死,留下的王子并不成才,曲家敗落是定局,澧王更是沒有起來的機會,他們兩者鬥到最後只會是兩敗俱傷的結果,屆時,澧城之地該誰來做主?”

“王城或許會重新派人過來,可澧城士族會服氣麽,将來澧城的主人,必定是從現在的士族中選一個人出來,魏大人何不提前籌謀,到時候一鳴驚人,扶雲之上。”

魏秉郡沉思看向他,“你倒是膽子大。但此事如果失敗,你可知是怎樣的結局。”

“钰知道,但钰沒有選擇,我想活着。”

唐钰露出求生的期望,以及報仇的痛恨,

“大人不用害怕,此事全由钰一個人去做,曲公和澧王都拿我當棋子,我聽誰的話最後都免不了死,我現在能做的,就是讓他們鹬蚌相争,兩敗俱傷得更徹底。而大人您只需要做好準備,在最後時機站出來主持局面就可以了。钰要的,只是大人給钰一條活路便可,大人,求您了……”

少年的樣子像極了一個走到末路,豁出一切絕境求生的人。

鹬蚌相争漁翁得利說得很好,可魏秉郡性格向來謹慎,盡管很心動,但也一時半會兒難以下定論,事關重大,不可妄下決定。

“你好好休息,此事容我考慮考慮。”

魏秉郡不敢刺激唐钰,拍拍他肩膀,嘆氣離開。

唐钰盯着他背影良久,才翻身躺下,拉過被子謹慎遮住臉,才露出狡黠笑容,并且給自己的演技點了個贊,他覺得回去後他可以去演戲拿影帝獎了。

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險的地方,澧城不過就是個彈丸之地,哪能放在暴君主子眼裏。

無論是曲姬,還是曲家,又或者是曲公……都只不過是主子計劃中的一部分罷了,從主子回國的那天開始,整個秦國就只是主子的一盤棋局而已。

歸根究底,王城,才是主子的最終目标。

“原書中沒有我暴君也坐上了秦王之位,還統一了六國,我現在于主子而言也只是錦上添花,我的作用在于幫主子搞基建、搞民生,那些個權鬥之事我只管聽主子的命令就是了,用不着費腦子,003,你說對吧……”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主子接下來到底要怎麽做,心癢得很,但主子就是不告訴我,003,你說我要不要回頭跟暴君多撒幾個嬌,滿足下好奇心?”

唐钰窩在被子下面,腦中跟003嘀咕。

003無聲裝死機,躲在系統裏面偷偷摸摸高興轉圈圈,很好,主人終于有勾引輔助對象的自覺了。

*********

66. 演戲(2)

魏秉郡看完唐钰離開,吩咐人不許打擾唐钰養傷後,叫人給唐家遞了安心消息,這才到曲府複命。

曲公不好騙,他複命時只是把唐钰‘報複’的想法隐藏下來,其餘照實回答。

聽完複命,曲公對唐钰的識相很滿意,

“他當真願意給本公辦事,沒有怨言?”

魏秉郡低頭,視線落在地上,正色回禀,

“主公,唐钰不僅是個聰明人,還是個很有野心的人,自從進入衙門之後他極力表現,為求突顯,這才得罪了丁昌幾個幕僚,在拍賣會那日算計他一把。”

“所以他自知若不依靠主公,沒人庇佑下場更加凄慘,為求活命,自然知道怎麽選擇,何況澧王那般……那般欺辱他,他心裏怎能沒有恨意?如今只有聽主公您的話,他下半輩子才能安慰。”

“是這個道理,但本公就怕他不老實,同樣對本公也心懷怨念……”

曲公撫撫胡子,并沒有全信。

以己度人,換位思考,如果他是唐钰,再聰明認命,心中也免不了生出怨恨之心。不過無所謂,總之對方也只是枚棋子,沒了再換其他便是。

“此事暫且這樣吧,你下去,好生管着下面的人,唐钰的事,也叫人把嘴巴閉緊了,他既然識相,作為主公,我也不能讓他太失望,本公不想在澧城百姓的口中聽到任何不中聽的流言。”

揮揮手,曲公叮囑讓魏秉郡下去。

待人走後,他才召屏風後面的心腹幕僚出來,态度敬意,

“邱先生,唐钰此事您怎麽看?”

被曲公喚作邱先生的人是位已兩鬓發白的老者,羽扇綸巾的打扮,雙眼充滿着智慧之色,光從這幅皮囊扮相,就能看出其絕對是個不可多得的智者。

事實上這位邱先生也确實是曲公費了很大力氣,幾顧茅廬,才請動出山的。

自從得了這位智者,曲公做事順利了不知道多少,每次有何無法解決的困局,到了邱先生面前就不是問題,對方總能給他最好的策略,因而曲公很是重視尊敬。

只見那邱先生聞言,手中羽扇緩緩煽動幾下,搖頭,“此子可用,不可留。”

“先生何解?”

“唐钰年輕心氣高傲,此番遭遇實難心平,順從主公也不過是時事所迫,若有機會必定反噬。但殷禹既放他回來,應當想拿他跟主公做拉鋸平衡,所以此子尚有利用價值,可用。”

“但為避免反噬,此子不可留,邱某有一法兩全其美,看主公願用否。”

曲公露出笑容,“先生但說無妨。”

“主公既暫取不得殷禹之命,不如借刀殺人,迫殷禹與王城對立,伺機而動。”

“先生可有順理成章的借口?”

曲公追問。

邱先生看了看四周,伸手蘸上杯中的酒水,緩緩在桌上寫下幾個字……

……

各方算計暫且不多說。

唐钰在養了半個月的傷,就恢複了跟之前一樣的作息,主持着報刊和慈善拍賣會後續的事情。

這半個月來看他的人倒是不少,有認識的,也有不認識的,不過除了江漢奕和唐老太太,其餘人員全部被魏秉郡吩咐人攔了下來,尤其是丁昌那幾個用心不軌的人,更是必須得攔住。

曲公的叮囑和魏秉郡的想法也是不謀而合,雖唐钰的事情在澧城士族眼中清楚明白,但卻不能傳到外面,叫百姓也随便議論。

有曲公的放話,衆人都很識趣的對此保持了緘默,而衙門的人自是也不敢亂說半句,包括丁昌幾人,也不敢提着腦袋違抗曲公的意思。

因此,對外百姓包括唐家,都只知道衙門中的唐士子得罪了澧王,被澧王狠狠教訓了一頓差點丢掉性命,澧王果然如傳聞那般殘暴,不把人命當回事……

這其中自然少不得曲公的人引導輿論風向,借機讓名聲本就不怎麽好的殷禹再壞點。

不過對此殷禹倒沒有做太大反應,還是那副誰都不鳥只管自己高興的做派,讓人摸不着這位殿下心思城府。

唯一的區別就是,在唐钰傷養好之後,這位殿下每隔幾天就會把人叫道府上去。而唐钰每次回來後,脖子上都少不得有些暧昧痕跡,大家看在眼裏,心知肚明。

像江漢奕這等交好的自然替他難過不已,關系普通的也忍不住同情,暗嘆唐士子怎這般倒黴,落到了澧王手上,不知道何時才能脫身,哎!

但像丁昌那種,就是幸災樂禍,巴不得哪天唐钰一去不回,被澧王弄死在府上…

然而很快,衆人就出人意料的發現,唐钰不僅沒有被死在澧王手中,也沒有受大家異樣眼光影響,反倒氣色越來越好,臉上開始的抑郁之色消失,跟個沒事人一樣。

大家很是摸不着頭腦,心想這唐士子心也太大了吧,遭受那種恥辱之事竟然恢複得這麽快?

但很快衆人就明白情況是怎麽回事了。

這還得歸功于沉不住氣的丁昌幾人,見唐钰恢複良好心中疑惑,于是幾人便推出一個去試探,以言語挑釁侮辱。

結果第二天當出頭鳥的人就被澧王的侍衛抓走,被弄殘了送回來。

唐钰則滿臉恨意的警告,

“丁昌,我本與你沒甚那麽深的怨仇,但卻你那般算計我,你等着,這筆賬我遲早會跟你算。不過還真得感謝你,若不是你,我哪有機會得到澧王殿下的青睐賞識?”

說完,唐钰痛快笑着離開。

衆人見此才明白,這唐士子不是心大,而是個狼人啊!

觀這模樣,唐士子分明就是迅速适應環境,轉危為機,不僅沒有抑郁自哀遭遇,反倒認清現實把握住機會,一舉成為澧王的眼中人,得到對方庇護。

狠,夠狠。

雖然如此少不得擔上以色侍人的名聲,斷掉仕途,但能夠得到澧王的庇護,也足以由對方在澧城橫着走了。

反正都落到那步境地,不如抛棄尊嚴,把劣勢轉變優勢,能屈能伸,這唐士子是個狼人。

“唐钰雖然年輕氣盛,但着實有番本事和韌性,我們日後離丁昌他們遠點兒……”

衙門衆位幕僚轉過腦筋之後,不約而同對視,默契的選擇了馬上遠離丁昌幾人。

唐钰落到現在這個地步,有一半的原因是丁昌,對方豈能咽下這口氣?

丁昌幾人顯然也明白這個道理,臉色不好看,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他們小看了這個唐钰,陰差陽錯讓對方更快出頭。

衙門內是這般情形。

外面的士族雖沒聽到唐钰的話,但在看到一個月過去了,唐钰竟然沒死在澧王手上,甚至澧王還親自出手幫他料理了一個仇敵,稍微想想也能猜出點東西。

“這唐钰到底還真點能耐,這麽短的時間竟然就讓殷禹對他上眼了?還親自出手幫他料理人?”

曲公得到消息既滿意,又懷疑。

“如此短的時間怕是難。不過那唐钰臉蛋不錯,又是個會審時度勢的人,殷禹後院沒人,拿他解悶倒也說得過去,他若吹個枕邊風,央求一二,殷禹替他料理幾個小跳蚤也不是沒可能。”

“說得是,那唐钰那模樣确實是個能引起男人興趣的。殷禹喜男色,拿他當新鮮纾解倒也有可能。”

曲公點頭,沉思,

“但殷禹到底是個什麽心思本公也難捉摸透,吩咐澧王府的暗子,好好看看,這唐钰到底哄得了殷禹幾分……”

“是,主公。”

下屬領命離開。

而不久之後,澧王府便得到一封密信。

殷禹看過密信後,面無表情的臉上露出淡笑,随即差人吩咐,

“今天又該去接公子了。”

……

當天晚上,澧王府的內院主院中又傳出陣陣呻.吟暧昧之聲。

一道黑影聞聲悄悄接近屋頂,揭開瓦片往屋中觀看。

只見屋裏衣衫酒樽到處散落,偌大的床賬之中,隐隐約約呈現出一副靡亂之色,隐隐哭腔從裏面傳出。

“嗯啊,王爺,求求您饒了我吧……”

“饒?這幾日給你幾分眼色,你便忘形了是麽,到處給本王招搖?”

“嗚唔……沒,沒有,钰不敢。能得王爺垂青是钰的福氣,只是那丁昌當日那般算計我,讓我在衆目睽睽之下倍受羞辱,這口惡氣實在咽不下去。”

“不敢?我看你膽子是大得很,別以為你伺候得本王不錯,本王就真着了你的道。我不管你有沒有幫曲公做事,現在上了本王的床,你最好就老老實實的,否則別怪本王無情。”

“唔…钰,钰明白。”

“明白就好,至于丁昌那幾人,你要想出氣,本王替你動手便是,算是獎賞你。”

“多謝王爺,钰一定盡心伺候王爺,所以,王爺能不能別讓丁昌幾人死得太容易?”

“嘶,聽你的,小妖精……”

接着便是讓人紅臉的颠鸾倒鳳春色。

黑影聽罷,這才悄悄合上瓦片,離開回禀主公。

曲公收到回複,臉色終于露出滿意的笑容。

雖然殷禹并不信任這個唐钰,但到底男人在美色這關不好過,少不得被影響一二。這個唐钰也确實如邱先生所言,心氣極高,是個容易反噬的。

“來人,替本公準備刻刀,修書王城。”

曲公撫扶胡子,做下決定。

……

另一頭,待黑影離開後,許久,澧王府的床帳中的暧昧聲音才消失,然後傳出正常少年的嗓音。

“主子,我剛才表現得好不好?為了更加形象生動,我悄悄看了不少小人書呢,主子,你得趕緊表揚钰一下下。”

“既然钰如此盡心盡力,那便獎勵你今晚與本王同榻而眠。”

“……主子,其實我是個俗人,咱們可以談錢不?”

作者有話要說:  -

關于小受現在的處境寶寶們似乎反應很激烈,不過稍安勿躁哈,這個劇情安排既有理,內容不透露,作者只能說這個劇情設定是後續發展的重要存在。

但是也謝謝寶寶們提出的問題,暫時不合理的地方我盡量解釋,bug我也努力修改糾正,所以今天只有6000了,存稿有些小問題今天在修改中,麽麽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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