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名門寵婚:腹黑老公深深愛》

作者:

19576/

內容簡介: 男友出軌被她捉奸在床,傷心之下被好友拉去買醉,借酒撒風,莫名其妙的就睡了一個男人。一夜纏綿,醒來卻發現被她睡的男人竟然是顧祁煊。爺爺的養孫,也就是她名義上的大哥。程安安吓得花容失色,還沒來得及溜之大吉,卻被爺爺堵在了門口。“那就結婚吧。”顧祁煊一臉平靜的開口。結婚?她才20歲,她才不要這麽早就步入愛情的墳墓,最重要的是他們也沒有愛情!墳墓裏要埋什麽?她以為她的婚姻就是一場交易,卻不知道他為了她早已傾其所有。遇見,就注定我這一生為你沉淪。——顧祁煊

001 捉奸

程安安的手放在門把上,纖白的手指,微微的顫抖。

“安安,你還在猶豫什麽?我們進去弄死那對狗男女。”站在一旁的宋珂撸起袖子,摩拳擦掌,咬牙切齒的說道。

“真是太不要臉了,偷人都偷到你們程家旗下的連鎖酒店來了,真TM太嚣張。”

程安安站着門口,挺直了纖弱的背,身形搖搖欲墜,卻遲遲不敢打開那扇門。

今晚,是她20歲的生日,他們約好要一起慶祝的。

她精心梳妝打扮,等了他一個晚上,他沒有出現。

她想他應該是有什麽事耽擱了,所以忘了給自己打電話,她一直等他。

半個小時前,她收到了一條短信,她根本不敢相信,岑之謙竟然會背叛她。

可是……

今晚他沒有出現!

終于,程安安拿出了鑰匙,這家酒店是她家的,她作為程氏集團的繼承人,想要拿到房間鑰匙輕而易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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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開了。

房間裏昏暗淩亂,男人的衣服,女人的裙子,高跟鞋,還有內衣,糾纏着一路從門口延伸。

耳邊是男人性感低啞的喘息,女人較弱無力的呻吟,就像是一把把尖銳的刀,刺向她的心口,鮮血淋漓。

她木然的站在門口,沒有勇氣邁開肩部,去面對那不堪入目的一切。

心髒像是被絞碎似得疼,連呼吸都變得寒冷刺骨。

“賤人,看我不打的你連你媽都不認人,看你以後還怎麽勾引別人的男朋友。”

站在程安安身後的宋珂怒氣沖沖的沖了進去,她向來都是性子火爆,這個時候更是為朋友兩勒插刀。

憤怒的聲音,驚醒了床上糾纏的鴛鴦。

“啊!”床上的女人尖叫一聲,伸手抓過床上的被子掩蓋在自己的身上,驚慌的看着突然冒出來的人。

不過宋珂的動作更快,她一把揪起女人的頭發,将她從床上拖了下來,一頓暴打。

她可是從小就連跆拳道,知道怎麽不着痕跡的收拾人。

“救命,之謙,救我。哪來的瘋女人,我要報警了。之謙,……”

女人抱着身子,狼狽的求救。

聲音有幾分熟悉。

而床上的人卻沒有什麽反應,他只是拿過一旁的浴巾,裹住赤裸的下身,然後下了床。

目光漠然的看向門口的站在的女人,沒有慌亂,眼底是那般的淡漠!

程安安面如死灰,心中最後的一絲希望破滅,她多麽希望這一切是假的。

可是當她看到那張俊逸的臉龐,再也無法自欺欺人。

她捂着胸口,倉惶的後退一步,臉色一片慘白,盈粉的唇,沒有一絲血色。

她真的背叛了他,眼淚再也忍不住,蓄滿眼眶,她倔強的揚了揚頭,不讓它們流出來。

握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

程安安,你不能哭,絕對不能讓這對狗男女看你的笑話,看到你的狼狽。

女人好不容易逃出宋珂的魔爪,狼狽爬了幾步,抓住男人的腿。

“之謙,救我。”

“夠了。”岑之謙彎下腰,将被打的狼狽不堪的女人護在了懷裏。

“之謙,人家好痛。”女人靠在他的懷中,嘤嘤的哭泣,一方面确實是很疼,另一方面也是想要博得他的憐憫。

“程嬌嬌。”程安安此時終于看清楚那個女人的面孔,視線變得越發的模糊。

和岑之謙在一起的,竟然是她的堂姐,她從小到大的死對頭。

“對不起。”岑之謙抱着程嬌嬌,目光平靜的看向她。

沒有解釋,沒有求原諒,甚至連一點慌亂的情緒都沒有。

“岑之謙,你這個王八蛋。你怎麽可以這麽對安安?你……”

“宋珂,我們走。”

同樣沒有發瘋,沒有尖叫,只要壓抑在心中無法遏制的撕心裂肺,但是她從未想過自己在這一刻竟然是這麽的平靜。

“可是……”

“岑之謙,從此以後,你我形同陌路。”

她看着他,冷聲的開口。

她程安安有她自己的驕傲,沒有人可以踐踏她的尊嚴,即便是如此的狼狽不堪,她也要昂首挺胸,絕不讓任何人看見她的脆弱和無助。

她挺直了背,朝着門口走去,宋珂見狀,也只好跟了上去。

走出了房間,隐忍多是的淚水,終于落下。

“安安,你沒事吧。”追上來的宋珂,小心的開口。

這種事情換做是任何人都受不了的,更何況安安那麽喜歡岑之謙,這麽多年的感情,怎麽可能放下就放下。

“沒事,送我回家吧。我想睡一覺。”

程安安深吸一口氣,睡一覺,醒來就沒事了。

“安安,你要是難過就哭出來的,痛痛快快的哭一場,就沒事了。”

“不,我不哭,我不會為一個不值得的人哭,我不會。”

可是,眼淚卻如同斷了線的珍珠,大顆大顆的掉下來。

“安安,我們不難過。這世上三條腿的蛤蟆不好找,兩條腿的男人到處都是。我們一定找一個比岑之謙好一百倍,一千倍的男人,氣死他。”

宋珂一把抱住程安安,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的男友被捉奸在床了。

“這出軌的男人,就像是掉在糞坑的人民幣,幣值再大,咱也不要,惡心。”

絲毫不見剛剛打人的時候的彪悍,傷心的像一只無家可歸的流浪貓。

程安安的心裏突然沒那麽難受了,真好,這個時候還有一個知心的朋友陪在自己的身邊。

“我沒事。”許久之後,程安安擦幹眼角的淚水,清冷的開口。

套房內,岑之謙神色淡漠的推開程嬌嬌,起身去了浴室。

程嬌嬌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是又欣喜,又忐忑。

洗完澡,岑之謙穿上衣服,就往外走。

“之謙,你要去哪裏?”她抱住他,嬌嬌軟軟的開口。

“之謙,我不要你走,不要你去找程安安。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別想甩開我。”

她好不容易才得到他,怎麽可能放任他去找程安安那個狐媚子。

“我有些累了,想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有什麽話明天再說。”岑之謙抿了抿唇,終究是說不出什麽狠心的話。

002 我不會為不值得的人哭

畢竟是他利用了她,她也是這場陰謀的受害者。

這裏是程家的酒店,她住在這裏,也不會有什麽安全問題。

決然的拉開她的手,然後頭也不回的出了房間。

門從外面被關上,程嬌嬌本想追上去,卻也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

程安安在岑之謙心中的分量有多重,沒有誰比她更清楚,雖然她不知道為什麽岑之謙突然向她示好。

今晚還帶着她到這家酒店開房,甚至對她做出那樣的事。

但是她卻甘之如饴,因為她愛了他那麽多年,她甘願為了付出一切。

總有一天,她一定會讓岑之謙全心全意愛上我的。

站在空蕩蕩的過道上,昏暗的燈光投射在他的身上,挺拔修長的身影,顯得越發的落寞。

安安,他在心中默念着她的名字,每一個字都像是刻針紮在心上一般,疼痛難耐。

他終究還是沒能守住她,他失去了她!

閉上眼,蝕骨的疼痛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疼得他直不起腰來。

許久之後,他終于站起身來,走出了酒店大門。

站在街角處,他撥通了一個電話號碼。

“我已經和她徹底分手了,可以把那些證據給我了嗎?”

“你放心,只要你離安安遠遠地,就永遠有人知道你父親的那些事情。”

“你說過會把證據給我的。”

“年輕人,你沒有資格跟我讨價還價。”對方說完就毫不留情的挂上了電話。

聽着耳邊嘟嘟的聲音,岑之謙忽然猛地将電話狠狠地砸向地面。

過路的人,驚吓的看向他。

他卻渾然不在意,如同行屍走肉的在游蕩在漆黑的夜裏。

宋珂将程安安送回家,本來她是想留下來陪她的,她這樣子真的讓人不放心,但是卻被程安安拒絕了。

她想要一個人靜一靜,而且她也沒有那麽的脆弱。

家裏的人都睡了,只有傭人還留着,因為知道她要晚歸。

今天是20歲的生日,本來爺爺是想要給她大辦的,卻被她拒絕了,她說想要和朋友們一起過。

實際上,她就是想要和岑之謙過這個意義非凡的生日,可是沒想到他竟然給了自己這個大一個驚喜。

回到房間,程安安趴在床上,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四年的感情,一千多個日日夜夜,怎麽可能說放下就放下。

她的心好痛,真的好痛,就像是快要死了一樣。

這是最後一次,程安安,從明天開始,你的世界裏就再無岑之謙這個人。

也不知道什麽時候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

第二天被鬧鐘鬧醒,程安安頂着兩個碩大的桃紅眼,進了浴室,大約是晚上哭的太多,眼睛度有些睜不開。

程安安叫傭人,拿了兩塊冰塊,放在眼睛上,冰了許久,這才看上去沒有那麽腫了,不過到底還是能看出哭過的痕跡。

樓下,一家人早已圍上了桌子,就只等程安安了。

程安安跟其他的人一一打過招呼,便坐了下來。

“安安,你怎麽眼睛紅紅的?該不會是昨晚遇到什麽不開心的事吧?”

她剛坐下,坐在她身側的程安寧關切的開口。

“沒事,大約是昨晚上玩的太晚,熬了夜。”程安安語氣淡淡的開口。

“安安,你一個女孩子,晚上還是不要在外面玩的太晚。這外面多不安全,要是出了事怎麽辦?”

繼母高美玲也是一臉的關切,可話裏話外的意思,無非是說她陳安安不安分,一個年輕女孩子,大半夜不回家,就在外面鬼混。

果然她話音一落,程父就不悅的皺着眉:“安安,你年紀也不小,一天就知道胡鬧。多向你姐姐學學,別把我們程家的臉都丢光了。”

“昨天安安生日,我讓她出去和朋友好好慶祝慶祝,怎麽?都有意見。”

程老爺子沉聲的開口。

程父聽父親這麽說,頓時覺得臉上有些抹不開,他确實不記得程安安的生日。

“安安,昨天是你的生日,瞧我這記性。安安,真是對不起啊。”高美玲一臉的懊惱,态度誠懇的道歉。

“沒事,我親爸都記不住我的生日,更別說你一個後母了。”程安安面色淡淡的,重點咬着親爸兩字。

有爺爺在,只要他記得自己的生日就好了。

“程安安,這就是你的教養,真是越大越沒規矩。”程父面子上挂不住,語氣也嚴厲起來。

“爸,安安還小。”程安寧趕緊出聲勸解。

“小?都20歲的人了,還小。她要有你一半懂事,我就欣慰了。”程父看着大女兒,甚是欣慰。

“再不懂事,安安也是我程天翔唯一的孫女兒。還容不得誰來說三道四,我還沒死呢。”

程老爺子陰沉着臉,中氣十足的吼道。

他話音一落,高美玲和程安寧一下子變了臉色,趕緊戰戰兢兢的站起來。

“爸,你說什麽呢?這寧兒也是你的孫女。”程父起身辯駁道,這麽多年了,老爺子就是不肯承認寧兒的身份,這也是他心中的痛。

“我林天翔只有一個孫女,那就是程安安。”程老爺子沉聲開口,更是一種警告。

“安安,陪爺爺出去走走。”老爺子也不理會他們,站起身來。

程安安立刻上前,扶起他,爺孫倆一起出了別墅。

“瑞琪,都是我不好,我也是關心一下安安。哪知道又惹爸不開心了。”高美玲一臉委屈的趕緊為自己辯白,這也是老爺子始終不肯承認寧兒的原因。

而站在一旁的程安寧,含着淚水,柔弱而堅強的不肯掉下一滴淚。

程父心軟的一塌糊塗,趕緊上前摟住妻女,一陣安撫。

“放心吧,總有一天我一定會讓寧兒光明正大的回到程家。”

這句話他已經說了十幾年了,有時候連他自己都莫名的心虛,不過這一次他确實底氣十足。

這一次他一定可以奪得程氏集團的領導權,到時候整個程家都在他的掌控之後,想要認回寧兒可是輕而易舉的事。

沒有誰在可以阻止他了,不過他暫時不打算将這個消息說出來,他想給她娘倆一個驚喜。

003 增長見識

只要父親在,寧兒就難認祖歸宗,可越是這樣,他心裏也就是越是愧疚,自然對這個女兒就更加的偏愛。

這一點程安寧心裏也很明白,就算程安安再得爺爺寵又怎麽樣,爺爺遲早要先走。

她還這麽年輕,有的是時間陪他熬,等那個老家夥死了,看她怎麽把自己所遭受的一切完完全全的還給程安安。

高美玲将丈夫和女兒送出門,回頭看到在花園裏散步的爺孫倆,眼中劃過一絲怨毒。

憑什麽她的女兒就要被這樣羞辱,而那個賤人的女兒卻衆星捧月。

明明是她插足了她和瑞琪,害的他們分開,好不容易盼着她死了,卻還留下一個小賤人天天給她添堵。

程安寧一進了辦公室,程嬌嬌就跟了一進來。

“安寧姐。”程嬌嬌撅着嘴,在她的對面坐下來,顯然心情很是不好。

“不應該是又是好消息跟我分享嗎?怎麽愁眉苦臉的?”程安寧脫了外套,然後坐了下來。

程嬌嬌心情沮喪的将昨晚事情一五一十的跟她說了。

“安寧姐,你說岑之謙他是什麽意思啊?”

程嬌嬌摸不透岑之謙的心思,可是她真的好喜歡他,為了他,她什麽都可以付出。

她和岑之謙從小學起就是同學,她從小就喜歡他,他從小就是那種別人家的孩子,讀書成績優異。

一張帥氣俊朗的臉,不知道讓多少女孩子芳心暗許。

為了能和他一直在一所學校,她努力的讀書學習,從初中,到高中,甚至大學都和和她同校同班。

本來她以為只要她努力,遲早有一天他會看到自己的付出,會愛上自己的。

可是這一切在高三畢業那一年全部破碎,那一年她借着生日的機會,邀請同學到家裏來玩。

本來是想借着機會和他多親近,也試探一下他的心意。

只是沒想到,岑之謙遇上了程安安,從此愛上了她,他的眼裏就再也容不下任何人。

程安安,她程嬌嬌這輩子最恨的人,從小到大她不知道奪走了屬于她的多少東西。

而這一次,她終于可以以牙還牙,狠狠地報複她一次,在她的生日當天,讓她也嘗嘗自己當年的錐心之痛。

可惜,她并不快樂,因為她知道即便是這樣,岑之謙愛的人還是程安安。

岑之謙只是在利用她而已,至于他的目的是什麽,她不清楚,但是她願意,可是她又不甘心,為什麽她要再一次成為程安安的踏腳石。

“你說他昨晚根本沒碰你。”程安寧神色凝重的坐在椅子上,看樣子這事卻有蹊跷。

一個女人都脫成那樣了,兩人在床上糾纏了大半天,卻不入其門,坐懷不亂。

“是啊,他就做做樣子,等程安安走了,他也走了,一句解釋都沒有。安寧姐,你說我該怎麽辦?程安安那個賤人,從小到大就知道搶我的東西。要是他們又和好了,怎麽辦?”

程嬌嬌哭的可憐兮兮的看着程安寧,希望她能為自己想想辦法,真的好不甘心。

程安寧被她哭得心煩:“好了,別哭了。既然岑之謙那邊行不通,就找程安安下手。這男人都是要面子的,若是程安安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了,他也就死心了。”

“別的男人?你是說……”

程安寧微笑着點點頭,兩人相視一笑,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安寧姐,謝謝你,我知道該怎麽做了?”

程嬌嬌一臉興奮的出了程安寧的辦公室,程安安,你不是喜歡勾引男人嗎?

我就讓好好地嘗嘗男人的滋味,保準讓你終生難忘!

她不相信岑之謙會那麽大度,接受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程安安在家休息了一日,便回了學校繼續上課。

她從來都不是自怨自艾的人,你若無情我便休,決不讓自己沉溺在過去。

再深的傷口,她也從不示人,只會徒增別人的笑料。

這個道理她很小的時候就明白了。

宋珂見到程安安這麽快就回學校了,心中不免有幾分擔憂。

她雖然嘴上說沒事,但是人都憔悴了不少。

安安對岑之謙的感情有多深,受到的傷害就有多大。

好在岑之謙現在已經大四了,這學期基本上都在外實習,所以也免去了兩人會碰面的尴尬。

兩人都是A大的風雲人物,他們的戀情自然也是頗受關注。

一個是超凡卓越的天之驕子,一個是高貴優雅的豪門千金,郎才女貌,天作之合,真是羨煞旁人。

可惜,學生的世界和成人的世界從來都不是一個标準,而他和她之間永遠都隔着一個門當戶對的鴻溝。

在那些人的眼中,他配不上她。

癞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自不量力。

岑之謙眼神冰冷的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似乎覺得不太過硬,直接抱着酒瓶子,一陣猛灌。

怪不得人家都說酒是個好東西,喝醉了之後,就什麽都忘記了。

“安安,安安……”岑之謙抱着酒瓶子喃喃自語,臉上一片濕熱。

他伸手摸了摸,自嘲的笑出聲來,他以為他會一輩子牽着她的手,一輩子守護在他的身邊。

可是,他卻先放開了她的手,還用那麽殘忍的方式。

安安,你一定很恨我的吧!

那就恨着我,一直恨着我,別忘記!

這天下了課,宋珂拉住準備回寝室的程安安:“走,帶你去個好地方。”

聽說失戀的人需要發洩情緒,不然憋在心裏憋久了,容易生病。

“去哪兒?”程安安實在是沒什麽心情。

“走啦,去了就知道了。”宋珂笑的神秘兮兮的賣着關子,當然是買醉啊。

為了今日的出行,她可是千辛萬苦的偷了她哥哥的貴賓卡。

宸宮,盛市最大最有名的娛樂場所,有錢人的天堂。

宋珂也只是偶爾聽哥哥提起,很是好奇,可惜她哥從來都不肯帶她去,說是什麽那不是女孩子該去的地方。

不讓她去,他倒是經常去裏面揮金如土,她還就偏偏要去。

004 憋久了會出問題的

不讓她去,他倒是經常去裏面揮金如土,她還就偏偏要去。

據說宸宮實行會員制,能成為會員的人都是非富即貴,有頭有臉的人物。

她敢偷她哥的卡,是因為宸宮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對年輕女人,他們認卡不認人。

至于這個規定的背後意味着什麽,沒人會去在乎。

正好就給了她可趁之機,她好早就想去見識見識那傳說中的紙醉金迷,歌舞升平的地方究竟有些什麽,引得大家這般的趨之若鹜。

站在金碧輝煌,燈火通明得如白晝的大門口,程安安看向側身的宋珂:“這就是你說的好地方?”

“嗯,對啊。我知道你心情不好,特意帶你來放松放松。放心吧,保準讓你樂不思蜀。”

宋珂一臉坦然的慫恿着程安安,都到門口了,哪有過門而不入的道理。

“安安,我成年了,你怕什麽。我哥說了這裏面的安保特別好,不會有什麽問題吧。走吧,我們進去見識見識。”

宋珂不由分說的拉着程安安就往裏走,而站在門口的幾個穿着西裝的大漢,見着是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連卡都沒有讓她們出示,就直接放人進去了。

我艹,要不要這麽草率,這果然是個看臉的世界啊!

而一種尾随在她們身後的人,見着兩人進去之後,便摸出了電話。

在美麗嬌俏的服務員的指引下,兩人去了二樓的酒吧。

“這裏的服務生顏值都這麽高。”宋珂不由得感慨,眼睛四處打量着四周,簡直不要太奢華。

就連着過道上挂的畫都是出自知名的畫家,應該不會是贗品吧。

這宸宮的幕後老板真是太有錢了,好想認識。

兩人坐了下來,一人點了一杯酒,看着不遠處的舞池裏群魔亂舞的人,宋珂有些躍躍欲試。

“你去玩吧,不用管我。”程安安了解宋珂的性子,她就不是一個靜得下來的主。

若是平日裏她還會舍命陪君子鬧一鬧,但是今日她是真的沒心情。

端着酒杯,小口小口的酌着,在等宋珂的過程中,打發了幾個上來搭讪的年輕男人。

程安安心下有些不耐煩,低頭看了一眼時間,才九點多

這小妮子一玩起來就嗨的不行,程安安已經做好了晚歸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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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宮的頂層,從不對外開放的包間內。

最後一顆球入洞,顧祁煊嘴角不自覺的微微揚起來,深不見底的黑曜石的眼眸中難得露出一絲溫情。

“打個球而已,大哥你要不要這麽狠啊?”拿着球杆晾了好半天的李君然終于忍不住開口。

每一局都被虐的體無完膚,他真是抽了才會跟大哥玩桌球。

顧祁煊嘴角的笑意漸深,走到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一旁的服務生,上前恭敬的接過他手中的球杆。

“沒有生活的男人就是這樣變态,小君然,你要理解。”

坐在沙發另一端的慕容謙一手摟着一個性感勾人的小美女,一手端着酒杯,玩味的開口。

他話音一落,這屋子裏的男人,就紛紛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意。

坐着的幾個小美人,也是捂嘴嬌笑。

憋屈了一晚上的李君然,笑眼彎彎的湊了上去。

“大哥,你這樣不行的,憋久了會出問題的。”

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調侃大哥的機會,他怎麽可能放棄?

“要不要我給你安排幾個?我這裏什麽沒有,就是美女多。你想要什麽樣的,禦姐,小蘿莉?”

慕容謙見着好友面無表情的喝着酒,也來了興致,這家夥向來都是這般清冷淡漠,嚴謹自律,真是沒意思。

都28的人了,竟然還是個雛兒,說出來還真是沒人相信。

要不是因為從小長大,知根知底的,他都快以為他喜歡男人了。

“我回去了。”顧祁煊喝完最後一口酒,放下酒杯,站起身來。

大步離開。

“大哥,你別走嘛。這種事情有什麽好害羞的,這女人可是包治百病的!”

“嗯,适當的X生活,有助于身心健康。”

回應他們的則是“嘭”的一聲,大門關上的聲音。

慕容謙和李君然相互對視一眼,也不知道哪個女人能入得了他的眼。

這些年顧祁煊身邊來來往往的女人也不少,可是從未見他和哪個女人走得近。

一個從未有過女人的男人,這般的潔身自好,要麽就是不行,要麽就是心中藏着一個女人。

很顯然顧祁煊不是前一種,但是後一種,他們至今都沒有發現過任何的端倪。

程安安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好熱,真的好熱,感覺身體裏就像是有一團熊熊大火……

她真的好難受,宋珂也不知道跑到哪裏去了,完全找不到人。

這丫頭,關鍵時刻就給她掉鏈子。

豪華昏暗的走廊上,她扶着牆,艱難的喘息,鼻尖密密的冒着汗。

她一只手扯着自己的衣領,手心一片滑膩,身上也覆着一層薄薄的汗珠。

“小美女,你怎麽了?”

“小美女,是不是很難受,哥哥幫幫你好不好?”

不知何時,兩個男人不知不覺的靠了上來,其中一個男人摟住程安安的腰。

另一個男人則在她的臉上摸了一把,手指尖細膩潤滑,讓他心尖一顫。

他還從來沒有玩過這麽美,這麽嬌嫩的女人呢?

兩人對視一眼,然後默契的架住程安安,往陰暗的角落走去。

這又能賺錢,又有女人玩,真是一筆劃算的生意。

“你們是誰?放開我?”程安安搖了搖昏昏沉沉的頭,伸手推着身旁的兩個人。

奈何身上沒有一絲的力氣,倒更像是欲迎還拒,讓兩個男人笑的更加的嬴蕩。

“小美人,別着急,待會兒哥哥們好好地陪你玩。保準讓你欲仙欲死。”

“哈哈哈,真是個絕色美人啊。”

其中一個男人目光猥瑣的盯着程安安那張精致絕倫的臉,粉嫩的櫻唇微張,嘴裏不住的呻吟,差點就讓他忍不住,恨不得立即辦了她。

005 求求你們,放過我!

不過這裏不合時宜,他們雖然想掙錢,但是也更愛命。

“求求你們,放了我,我給你們錢,要多少我都給你們。”

程安安不傻,她現在這個樣子,分明就是被人下了藥。

今晚要是被這兩個男人帶走了,一定不會有什麽好下場。

“小美人,我們不要錢,我們就要你。”男人的手,在程安安的兇不,狠狠地捏了一把,那一手掌控不了的手感,讓他更加的沸騰。

程安安急的都快哭了,可是她知道此刻她不能慌,她要冷靜,一定要想辦法引起別人的注意,讓人知道她不是自願的。

見她安靜下來,兩個男人也就放心了,畢竟這裏是宸宮,若是讓這裏的人知道他們不守規矩亂來,一定會死的很慘。

不過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那豐厚的酬金,拼一拼也是值得的。

兩人架着程安安走到空蕩的長廊上,迎面走來一個男人,兩人見到來人,停下腳步,紛紛避開臉。

程安安瞧準了時機,用盡全身力量,将兩人撞開。

整個人向前撲倒在地上,狼狽至極,面前一雙程亮的皮鞋,她想都沒想一把抱住。

“救我,先生救救我,他們想要強暴我。”

“安安。”男人低頭看向腳下的女人,突然臉色大變,蹲下身來。

好不容易爬起來的兩個男人,見着對面兩人似乎相識,而且看着男人的穿着打扮,非富即貴,怕也是他們不敢招惹的人物。

他們只是想掙錢,并不想惹禍上身,也顧不得許多,趕緊開溜。

顧祁煊也顧不上他們,将程安安抱了起來,程安安感覺自己身體更熱了,着了魔似得抱住他。

她怎麽會出現在宸宮,而且還被人給下了藥。

若是今晚他不是恰好在宸宮,如若不是恰好被他碰上,那會是什麽樣的後果!

那雙清冷的眸子,湧起幾分陰鸷,他絕對不會放過那些人。

“熱,好熱,我好難受。”她的手在他的身上胡亂的摸着,直覺告訴她,他身上有她想要的東西。

“安安,你冷靜一點。”顧祁煊試圖安撫着她,可是此時程安安已經完全聽不進去。

什麽都不知道,只想要解脫自己的痛苦。

顧祁煊抱着她上了樓,宸宮一直有一間常年為他預留的套房,沒想到今天竟然派上了用場。

一路上程安安一點都不安分,撕扯着自己身上的衣服,質地輕薄的雪紡衫早已被她扯得變形。

大片雪白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好不容易将她抱回了房間,放在床上,程安安緊緊地抱住顧祁煊,身上似有千萬只螞蟻在啃咬一般,難得要死。

“安安,乖,等醫生來了就好不難受了。”他俯身在她的耳邊柔聲的說道,剛剛上來的時候,他已經讓服務生去通知宸宮的醫生了。

可是程安安早已被藥物迷失了心智,哪裏的進他說的是什麽。

渾身難受的她無助的哭泣起來,死死的抱住他,不讓離開。

“救我,求求你了,我好難受,救救我。”小手扯開了他的襯衣,摸了進去。

徹底将他壓抑着心底的原始浴火給徹底的點燃,他抓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安安,不要動了。”眉頭緊鎖,額前冒着細密的汗珠,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可是她卻毫不自知,一直撩撥着他脆弱的神經。

醫生怎麽還不來?

“熱……”毫無理智的程安安,手指揪住他的衣領,小嘴也湊了過去,近乎笨拙的吻着他。

腦海中繃緊的最後一根弦,“嘣”的一聲徹底的斷掉,他覆身而上,将她壓在身下。

“安安,睜開眼睛看看我,我是誰?”

滾燙的手掌,用力的箍住她不盈一握的纖腰……

即便是明早醒來,你恨我,我也不會停下來。

他不給她回應的機會,低下頭輕輕地吻上了她的唇。

程安安迷蒙的睜開眼,眼前最後的一絲光芒被遮住,她的視線裏,一片黑暗。

她伸出手緊緊地環住他的脖子,像一株藤蔓一般,糾纏着他。

夜很長,室內一片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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