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齊朗開着車問了地址,便笑道:“唐總對你倒是蠻照顧的,看樣子确實是希望你能打的。”

“能打?”白悠果考慮這個能打和自己認為的那個能打是不是一個打法兒。

齊朗道:“你長得好看,臉小骨相也不錯。娛樂圈裏雖然美人多,可是骨相好也極為可貴的。只是演員這條路很是難走,你得有個心理準備。這兩天我會幫你聯系個老師教教你,其他的就只能看你的領悟能力了。”

白悠果自己領悟了一下,覺得這個能打應該不是打架的打,而是打擂的打。意思是自己長得好看,直接贏在了起跑線上。

齊朗又說了一些娛樂圈需要注意的事,見白悠果一直不說話,便問道:“是不是覺得我太啰嗦了?”

白悠果連忙道:“不是,只是以前沒有人跟我說過這些,聽上去挺新鮮的。”

齊朗笑了笑,道:“果然,唐總說你之前是一只被母親帶着,可能被保護的太好了。但是現在這條路上你必須自己學會披荊斬棘,我只是你的經紀人,有的事能幫,有的事卻幫不了。”

白悠果嗯了聲。

齊朗又道:“其實這個綜藝的母帶我已經都拿到看完了,你表現的還算不錯,只是有一點……我發現你不太喜歡鏡頭?之前你是做模特的,按說對鏡頭應該不至于這麽抵觸吧?”

白悠果抓了抓頭發,硬着頭皮道:“不是,我只是不習慣跟拍和四面八方的鏡頭罷了。畢竟做模特,嗯……也就是那麽幾個拍照的。”

他原本就對這些東西比較敏感,平時辦案的時候更是不允許別人拍照,照相機拿在手裏也只是為了拍現場的。他見多了照相機裏的“死者”,卻很少見到攝像機裏面的自己,當然無法适應。

齊朗看了看他,道:“你跟之前确實不太一樣,唐總簽了你之後交給我一些你之前的資料,上面寫你比較不合群,不愛說話,性子有些沉悶。可是今天見了卻覺得似乎并不是那個樣子。”

白悠果生怕越說錯的越多,只是道:“人總是會變的。”

齊朗沒再說什麽,車子開得十分平穩,很快就到了白悠果樓下。

“今天的事兒你記得不要往外說,當然,就算你說了對我們的影響也不大,對你自己可是會影響到以後的整個事業。”齊朗溫聲叮囑。“還有,關于今天的事,你還有什麽想問我的嗎?”

白悠果解開安全帶,道:“沒什麽想問的……哦對了,宋影帝和那個安什麽的,是兩口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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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朗哈哈笑道:“是,倆人已經領證了。”

“領證了?”白悠果倒是沒想到這裏,有些詫異,“領證了為什麽還要去那種地方?”

“那種地方是哪種地方?人家兩口子的情趣,想去哪裏就去哪裏。”齊朗覺得這孩子的關注點實在有些歪,“差點忘了,唐總讓你寫的總結你可別忘了。”

白悠果目瞪口呆,“真的要寫?怎麽寫,都寫些什麽啊?”

齊朗道:“當然要寫,綜藝節目也是表演的一種,你以後是要做演員的,除了總結,還要寫人物分析小傳之類的東西……當演員不只是在鏡頭前耍帥,沒有那麽簡單的。行了快下車吧,過兩天我帶人來給你做造型,以後有你忙的呢。”

白悠果糾結的下了車,一想到要寫東西他的腦子都咔咔的疼。他自從學校畢業,寫的也只有工作總結和結案報告。後來升職變成老油條又帶了徒弟,連這倆都不寫了。

如今又要拿起筆寫東西,這讓他無比難受。

到家裏已經很晚了,他想了想,卻還是打開了電腦去看看自己親自出演的第一部綜藝。

第一集已經在會所半半拉拉的看完了,第二集就開始進入了探案環節。之前已經都說過這個節目特別自我放飛,給每個人的資料只有個人介紹和大背景介紹,想要知道具體細節全靠在破案中搜到的各種證據自己分析。

這次節目的大背景就是,來山莊的這一群人都是同學,但是關系都不咋地,私底下全都有這樣或者那樣的矛盾。作為山莊主人能把這麽一群奇葩集中在一起,絕對是抱着搞事的心理的。

不過演是一回事,剪切又是另一回事。他參加這個節目的時候倒是沒覺得有多搞笑,可是剪切出來再加上各種字幕,放大了每個人的細節,笑點立馬就出來了。

當白悠果舉手說自己可能是兇手的時候,所有人的表情都被定格,滿屏的巨大問號一跳一跳的。張木木說既然這樣那就把你抓了,後期直接給來了個巨大的完結二字,砸出一地碎石飛濺的效果。

白悠果忍不住笑了出來,腦子裏浮現出當時的情景……

別墅裏發生了命案,白悠果先說自己是兇手,緊接着又把鍋甩到了山莊主人裴亮身上。裴亮接到鍋一愣,反手往管家身上扣去。管家肖雨笙就是個NPC,他露出尴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微笑,道:“誰都想找個清靜的屋子,可是畢竟一棟別墅就這麽幾間房,總要有人委屈一下的。”

白悠果沒說話,只是默默地開始吃東西。他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小,卻也默默的觀察着別人的一舉一動。

所有人都說了自己不在場證明,沒辦法,裴山莊只能讓大家開始搜證。搜證也分成了兩組,六個人樓上,六個人樓下。

道具組把各種證據藏的五花八門,但是卻攔不住白悠果早就練出來的敏銳。他通過搜到的線索逐漸拼湊出了一個大概,這群人之所以來這裏,其實都抱着不可告人的目的。

裴山莊和張若秋張演員在學校的時候原本是戀人關系,可是被張木木扮演的張小說橫刀奪愛。

丘大寶作為張演員的經紀人,卻私底下拿了喬歌手的錢給他和張演員拉關系。

婁一丹雖然是個無業游民,可是和張木木也有槍手關系。他如今不想給張木木當槍手而打算自己出書,被張木木百般阻撓。

桃學生在學校裏收到過欺壓,白畫家曾經幫助她很多,休學一年後讓她重新進入了校園,而張演員就是當時欺壓桃學生的主要霸淩者,安花店則是配合張演員的那個小跟班。

徐職員與肖管家是典型的牆頭草,一開始跟桃子和白畫家站在一起,後來桃子被霸淩,白畫家又總是不在,他們立馬就站到了另一邊助纣為虐。

而喬歌手則成名早,上學的時候誰都看不上。更主要的是這個人特別花心,一邊追求張演員,一邊勾搭安花店,一邊對桃學生還有着勾連。

而如今他死了,在場所有人其實都有殺人動機——除了牧蘇洋。

牧鄰居之所以出現在這所別墅裏,是因為“家裏的水管壞了,正在重新裝修,所以需要在這裏住一段時間。

一群人看似從事這不同的職業,其實關系盤綜錯雜。再加上各種線索證據很有可能會被遺漏,也難怪來上節目的嘉賓各種自我放飛,導致被群嘲。

喬歌手腦袋後面有個包,證明了白畫家說的是真的。他和喬歌手産生了争執,心裏有氣就把對方推到了,腦袋撞在了桌子上起了個大包。可是致命的傷口卻在胸口上,一刀斃命,血流成河。只是兇器卻一直搜不到,無法确定到底是誰。

白悠果因為第一時間“洗脫嫌疑”,之後一群人不管怎麽争執,似乎都争執不到他的身上,直到安花店在“死者”傷口周圍找到了一點兒類似于油畫顏料的痕跡,才把人的目光重新又聚集到白悠果身上。

“我真的不知道……”白悠果道:“我去找喬歌手争執的時候我的門也沒有關,是不是有人進去拿了我的工具我真的不清楚。而且争執完了我也沒有繼續畫畫,而是去洗澡了。”

婁槍手道:“我們現在首先要找到兇器,白畫家的房間誰搜的?”

張木木和張若秋舉起手。他們也沒有搜到什麽兇器,而且白畫家房間裏大多都是各種顏料畫筆,油畫刮刀也很小巧,壓根沒辦法殺人。

最後一群人雞飛狗跳的翻了半天,卻在飯廳的桌子下面找到了。那把美工刀就貼在丘經濟坐的位置桌面的下方,加上桌布擋着,不仔細還真的找不到。

而丘經濟就住在白畫家隔壁,若是說白畫家房間裏有動靜,那麽他就是最清楚的了。

丘大寶直接懵了,被人當成兇手抓起來的時候還一臉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我真的是兇手?為啥一點兒提示都沒看見啊,我沒找到什麽細節啊。對,我是和喬歌手有點兒争執,可是我那不是為了女神嘛,但是我也并不至于殺了他吧?”

丘大寶被“關進”小黑屋,圓乎乎的臉上滿是委屈,不停的對着攝影大哥道:“死也讓我死個明白呗,我到底是不是兇手啊?其實我也沒搞懂自己是不是兇手,備不住我真的是……然後是我嫁禍了白畫家?不對啊,難道是白畫家嫁禍我?為什麽啊?哦……他跟我也有仇……”

當播到這裏的時候,彈幕一群人在瘋狂哈哈哈,不過其中也有人在分析丘經濟到底是不是兇手。如果他是兇手,那麽一定還有什麽線索沒被找到,如果他不是,那兇手是誰?

雖然“兇手”抓到了,可是大家彼此之間的關系并沒有緩和,反而更加的劍拔弩張。按照節目的“操行”,抓到了真兇,那麽一定還會出現個兇手。若是沒有抓到真兇,那麽真兇一定還會繼續行兇,而且還有可能會再出現一個兇手。

果不其然,第二天一大早,肖管家和徐職員

“死”在了自己的房間裏面。

桃子開玩笑對裴亮道:“裴山莊,哎呀你看你這個名字就知道要賠錢。這都成兇宅了,你不如把這裏改成個驚悚密室,比插秧摘菜大打掃牛棚有前途多了。”

裴亮無奈的攤手道:“早知道這樣,我也不叫你們來了。不過你一個逃學生憑什麽說我?好歹我也是繼承了山莊的人呢。”

“其實我倒是真覺得裴山莊比較有嫌疑,要不是他把我們都集中在一起,也不至于出這麽大的事兒。先是海難,又是死人。就算他不是真兇,也是借刀殺人的那個。”白悠果道:“導演,我們能多抓個兇手嗎?”

裴亮跳起來笑罵道:“沒想到你這個濃眉大眼的心竟然這麽狠,你們這群人裏我最無辜了。”

白悠果道:“好人從不說自己是好人,但是壞人一定會說自己是壞人。”

裴亮哭笑不得,道:“哇,白畫家我知道你心裏有氣,如今喬歌手的房間空出來了,你要不要住進去?”

牧蘇洋哈哈大笑道:“別住,小心晚上喬歌手去找你。”

張木木站在一旁冷眼瞧着,他已經習慣了自己當焦點,可是這個節目卻讓他産生了危機感。且不說這麽多人還分成了什麽別墅組徒步組和沙灘組三個組,把原本的大隊伍拆散了,讓他就算發揮也發揮不了幾個人。

而且沙灘組原本就五個人,“死”了兩個,抓起來一個,現在他身邊就剩下了個裝小白花的張若秋。而另一邊卻明顯的以白悠果為中心,強勢壓了自己一頭。更可氣的是自己如今可是個如日中天的當紅歌手,可是姓白的那個小子卻是個撲街模特。不過就仗着自己有幾分姿色,上蹿下跳的惡心人。

張若秋還在旁邊裝出一副嬌弱的樣子說好可怕好可怕,張木木卻已經在想要怎麽組織語言把白悠果投出去了。

“我們是不是得先去看看現場了?”張木木躍躍欲試。

牧蘇洋道:“我覺得吃飽了再去也沒關系吧?順便摸摸桌子下面看看道具大哥是不是又發壞了。”

道具大哥無辜的站在外面,表情撲朔迷離。

“先吃飯先吃飯,吃飽了再去搜證。反正他們也跑不了。”婁一丹擡手搭上了白悠果的胳膊,對旁邊的牧蘇洋笑道:“昨天中午我們在努力做推理,果果在努力吃東西。我都看見了,他吃了至少二十個餃子,還有排骨,還有魚。看樣子是餓壞了。”

白悠果也跟着笑道:“費腦子的事需要碳水補充,多吃點兒腦子才轉得快。”

牧蘇洋道:“你少來,以前讓你吃你都不吃,如今就你吃的最多,我看你身材是不想要了。”

張木木看着他們,就算再不甘也只能随大流去吃早飯了。

吃完早飯,一群人呼啦啦的去看了現場。

肖管家住在一樓,和徐職員正好是樓上樓下。徐職員的房間是因為久敲不開,裴山莊從肖管家的房間裏找到鑰匙都沒能打開徐職員的房間,最後是牧蘇洋和婁一丹你一腳我一腳把門踹開的。

徐職員脖子上一圈青紫色的痕跡,明顯是被勒死的。而且這房間明顯反鎖,窗戶也好端端的關着,明顯形成了一個密室。而在他身邊,則散落着幾張照片。

張木木上前一步拿起照片,頓時冷笑道:“白畫家,徐職員就是你殺死的。因為他拍到了你行兇……卧槽,喬歌手也是你殺的?”

白悠果默默地看着他,覺得這熊孩子智商堪憂。

他道:“我承認喬歌手是我殺了之後嫁禍丘經濟的,但是徐職員不是我殺的。如果是我殺的徐職員,那麽我早就把這些照片都撿走藏起來了,何必還散在這裏讓你們看?”

“也許你就是故意的呢,”張木木道:“之前你第一時間說你自己是兇手,卻因為傷口的原因洗白了。如今你也想用這麽明顯的證據來證明你自己不是兇手,不是嗎?”

白悠果道:“其實我更傾向于別人嫁禍我。昨天晚上的時候徐職員給我發信息說他拍到了我行兇的照片,我們已經商量好價錢了。我這麽有錢,還是個前途無量的畫家,何必因為這種事就再殺一個人呢?”

他說完,就把自己的手機掏出來遞給他們看。手機上的信息是昨天導演組同步上去的,很明顯能看出來徐職員在敲詐白畫家,白畫家用一百萬買了照片和底片的對話。

張木木一臉懷疑,卻也知道這個邏輯是成立的。那麽到底是誰殺了徐職員?

“窗臺上有痕跡!”安花店嚷嚷起來,“有人在這裏綁過繩子!”

一群人又紮堆去了窗臺,牧蘇洋道:“應該是有人勒住了徐職員的脖子,然後從窗戶翻下去,利用了什麽東西重新別上插銷,做了個不在場證明。”

“肖管家和徐職員樓上樓下……難道是肖管家殺了徐職員?畢竟他最熟悉這個房間構造,殺了徐職員從窗戶翻下去可以直接到達自己的房間。”婁一丹提出了大膽的猜測。

剩下的人仍舊分成兩組,樓上樓下進行搜證。

白悠果在兩個案發現場呆的時間最長,這也是他最擅長的。

新一輪的搜證又搜出了不少新證據,肖管家之所以來做管家,其實是想取代裴山莊,他已經聯系好了整容醫院了,而且還是安花店幫他聯系的。

手機對話上說:“你知道為什麽桃學生看上去一直像十八歲嗎?就是在這個醫院整的!這個醫院的醫生特別厲害,你想整成什麽樣就能整成什麽樣兒。”

而裴山莊的電腦裏也存着這樣對話的照片,應該是從肖管家手機上拍下來的。

張木木又疑惑了,“難道是你殺死管家的?”

裴山莊立馬拒絕三連,“不是我,怎麽可能,我才不會。我找到這個證據之後只要把他開除就可以了啊,他進不來山莊怎麽頂替我?”

然後牧鄰居的手機上也發現了一條對話,仍舊是找桃學生打聽整容的事,他也想整成裴山莊的樣子繼承山莊。

牧蘇洋捏着手機道:“我到底是多想不開!”然後被裴亮掐着脖子一頓晃。

安琪和桃子姐妹倆心最細,竟然從花園的土堆裏找到了一團魚線。要知道這地方都被幾個大男人翻了好幾遍了,那魚線就被踩在腳下來來回回好幾次愣是沒發現。

白悠果道:“徐職員脖子上的勒痕不是魚線造成的,但是窗戶上的密室設置應該是魚線。還有就是肖管家被人爆頭,兇器是什麽?我剛才查了兩個案發現場,沒發現兇器。”

張木木忍不住道:“當初喬歌手的案發現場也沒有兇器啊,是你把兇器藏起來了。能藏一次就能藏兩次,我懷疑這兩個人都是你殺的。”

白悠果看着他,道:“證據呢?”

張木木氣道:“不就是證據嗎?我不信我找不出來!”

白悠果道:“徐職員脖子上的勒痕一指寬,邊緣平滑,應該不是麻繩造成的痕跡。我們可以找一下有沒有很粗的塑料繩或者布繩,以及可以擰成這麽寬的可以當做繩子用的工具。而肖管家頭上的傷口是鈍器擊打造成,傷口尖銳,我懷疑是個帶銳角的什麽東西。”

張木木又忍不住了,道:“你一邊說鈍器,一邊說銳角,是不是數學沒學好?”

白悠果道:“斧子也算是鈍器,你說它有沒有銳角?”

張木木:……

牧蘇洋似乎看出來兩個人之間有點兒不對付,這種不對付并不是什麽綜藝效果,而是兩個人之間可能确實有着什麽矛盾。他連忙過來打圓場道:“反正就是個東西砸了他呗?找找啥玩意上帶血那就是了。”說完拉着白悠果就去了其他地方。

“是不是窗簾的流蘇造成的勒痕啊?”裴亮小心翼翼道:“這窗簾的兩側都有很長的流蘇,也足夠粗。拉開窗簾的時候可以用這個流蘇繩子捆住窗簾,不捆也可以垂在旁邊當做裝飾品。”

桃子道:“可是這個東西太有局限性了吧?掙紮起來不會把窗簾也拽下來嗎?”

婁一丹說話也變得小心了一些,他道:“兇手把管家捶死,到底是用帶過去的兇器還是在管家房間裏拿的?錘完人又把東西拿了出去藏起來?能是個啥呢?”

幾個人都察覺出了張木木和白悠果之間的火藥味,很快就都轉移了話題,把注意力往案子上牽扯了。

線索越來越豐富,肖管家不但想要取代裴山莊,還調查到了這群人各種秘密,譬如說張小說的小說是找的槍手,張演員一邊和張小說在一起,私底下還跟喬歌手有聯系。徐職員雖然現在是個普通職員,可是之前霸淩過桃學生,只不過後來桃學生休學整容了,他也沒認出來。

白畫家表面上是幫着桃學生,實際上卻是利用桃學生去陷害喬歌手,因為喬歌手當年看不起白畫家,甚至還毀掉了他一副可以得獎的作品。

婁無業表面上說不要做槍手,但是私底下卻利用張小說的名氣賣出各種盜版小說,賺了一大筆錢。

牧鄰居其實是個吃軟飯的,他住的地方是富婆租的,他還拿着富婆給的錢包了安花店。

而安花店則到處宣揚桃子被霸淩所以整容的事,并且拿這種事當做玩笑四處說。

至于裴山莊,那就是個一朝爆發想搞事的暴發戶,他也喜歡張演員,所以特別找到了張小說和喬歌手各種黑料,想讓張演員離開他們。

總之,一個好東西都沒有。

各種線索攤在面前,就連白悠果都無語了。他如今特別佩服策劃的腦洞,這都是什麽跟什麽啊!

作者有話要說:果果:這種漏洞百出環環套路的案子真的會有人去做嗎?怕是腦子不好使了吧?

總策劃:筆給你你來策劃!

總導演:攝影機給你你來導!

糖糖: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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