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美隊+複聯]九頭蛇陛下》作者:凜冽之冬

文案:

也許你們知道九頭蛇,又或許不知道。

Vincent·Christian(文森特·克裏斯蒂安)微笑着比了個手勢:【叫我陛下。】

【陛下萬歲!九頭蛇萬歲!】他的手下如是說。

主受文,但你會以為他是攻。

日更時間:12:00

圖源百度,若侵則删。

貼心提示:三觀不正,考據黨勿究,不會把巴基還給美隊,如果還了肯定是假的:)

主角金手指大大大,沒有陰謀詭計簡單談個戀愛,小虐怡情,各種狗血梗适時亂入雷者右上角慢走不送。

話說本來是迷上巴基之後寫着自娛自樂的,沒想到有不少小夥伴喜歡真的超開心!

內容标簽: 未來架空 超級英雄

搜索關鍵字:主角:文森特·克裏斯蒂安(VincentChristian),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amesBuchanBarnes) ┃ 配角:美隊複聯混着來 ┃ 其它:九頭蛇,神盾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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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jesty

1991年

風雪凜冽的吹着,但這影響不到基地裏的任何人包括物。

“NO!!!”

“NO!!!!!!”

對耳邊的慘叫恍若未聞,慘白不似常人的修長手指撫摸着紅色的薄本封面,而後翻開,文森特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那雙狹長的黑眸時刻透露出淡淡的笑意。

“желание(渴望)。”那張缺乏血色的唇開合了一下,吐露出标準的俄文,帶着漫不經心的語調。

“ржавчина(生鏽),семнадцать(十七),рассвет(黎明),печь(火爐),”文森特稍稍頓了一下,因為被綁在洗腦臺上的資産,對,其他人是這麽稱呼它的,漸漸安靜了下來,灰綠的雙眼變得十分空洞。“девять(九),доброта(善良),домой(回家),один(一),грузовик(貨車)。”

文森特合上手裏的本子,擡頭打量了幾眼資産,不得不說對方灰綠色的眼睛非常漂亮,哪怕此刻空洞的一無所有。

也許他該打個招呼。

文森特雙眸一彎,露出個溫和的笑容,絲毫看不出作為洗腦方的一點兒邪惡模樣,“早上好,士兵,我叫文森特。”

資産垂着眼簾,“一切聽從指揮。”

當然,資産的俄文也是相當标準,而且聲音該死的好聽。順帶一說,他很适合面無表情,看起來憂郁又頹廢,那顯的非常,非常誘人。

文森特情不自禁舔了舔唇,“一個命令,制裁并獲取情報,”他的嗓音低啞下來,“不留活口。”

...................

不得不說資産的效率非常之高,文森特興致缺缺的拿起一包血清,上下抛動,完全無視周邊科學家們膽戰心驚的表情以及半伸不伸恨不得把它搶過來的手。

他們看起來一副快要昏過去的樣子稍稍使他愉快了些。

文森特嘴角輕勾,終于把血清放了下來,随後揮揮手,就有人趕緊過來将五包血清都帶走了。

資産規規矩矩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表情空白,他知道,沒有命令他就不會再動了。

“長官,是否要将它再凍起來?”出聲的士兵低着頭,十分拘謹。

“嗯。”文森特淡淡的應了一聲,他轉頭去看資産,對方對此沒有任何反應,好像将要被凍起來的人不是他一樣。

看來腦袋壞的挺徹底的。

文森特不期然想起佐拉還擁有身體時曾不斷向他說過的冬兵計劃,詹姆斯·布坎南·巴恩斯,美國隊長最好的朋友,他就是唯一成功的實驗體。

沒有被洗腦前似乎是個陽光開朗的青年,可惜他當時完全沒有興趣,盡管讓佐拉放手去做,自己從未在意過,直到冬兵完美的任務率被交上他的辦公桌。

耳邊是科研人員操作冷凍靜置槽的聲音,文森特擡起手理了理軍裝,直覺告訴他,下次還有解凍資産的機會。

想要。

幽黑的眼眸中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光,他笑起來,驟然收縮成針狀的瞳孔與沖動顯現的尖牙又縮了回去。

“Hail Hydra。”文森特突然輕聲說。

所有人,不管他們在做什麽,都立刻停下了手裏的動作,站的筆直雙手上舉并且虔誠的喊道:“Hail Hydra!”

嗯哼,這些人的洗腦也很成功,不過聽起來還是有點羞恥。

然後操作到一半的冷凍靜置槽開始滴滴的發出警報,那些人立刻手忙腳亂的繼續未完成的操作。

文森特低笑出聲,但沒有人敢抱怨一句,他們也不知道為什麽,這個軍官給人的感覺十分可怕,似乎違抗他就會發生什麽讓自己絕對不能接受的事情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對時間線把握的很混亂_(:зゝ∠)_有錯誤請小天使們指出

二設不少,專心談戀愛,日更。

本章文森特處于僞裝狀态,有一句話暗示了他的身份。

☆、Hydra

當文森特一覺睡醒時新冬兵們再造成功的消息已經傳遍了九頭蛇。

好吧不得不承認相較于人類他睡的稍微久了一點,嗯,大概有一兩個月吧。

文森特把原來負責這個的上校調了回來,當然是在他睡之前,根據報告,再造的五個冬日戰士原先就是九頭蛇的特戰部隊特工,他們會三十多種語言,能完美的隐匿的在人群完成暗殺收集情報或者別的什麽,他們比冬兵更優秀,除了超級血清帶來的強大身體。

當然現在這點已經被完美彌補了。

“咚咚咚。”有人在敲他房間的門。

文森特的眼睛有一瞬間變成了金色的豎瞳,就像蛇一樣充滿狩獵者的氣息,但很快就隐去,他已經“看”到門外是誰了。

“請進。”

“先生,”來者微微的彎腰行禮,“上校說對于新冬兵的測試将在稍後開始,他請您過去觀看。”

“帶路吧。”

文森特挑了挑眉,他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從坐着的椅子上起身,漫不經心的拍了拍衣擺。

這群小兵是沒有資格知道他的身份的,當然被喊先生的感覺其實也沒有那麽壞,好吧,他只是習慣了身邊所有人對他态度都相當謙卑,在這個除了那個上校和特戰部隊沒人知道他身份的基地,被不那麽恭敬的對待也是理所當然的。

文森特一邊跟着這個不知道叫什麽的手下走,一邊腦內發散思維,最後撇了撇嘴。

感覺自己好像被慣壞了一樣,聽起來真不令人愉快。

先印入眼簾的是排排坐的五位新鮮出爐的冬日戰士,當然他們此刻看起來充滿了力量,不過并不妨礙他們看到文森特時眼中露出的震驚以及條件反射站起來的動作。

哦老天這位是什麽時候來的?!

圍了訓練場一圈的全副武裝的士兵們頓時将槍都指向了站起來的五個人。

他們此刻并沒有被證明是安全的,為了防止他們随時暴起,不得不享受了跟資産一樣的待遇。

文森特突然不大喜歡“資産”這個稱呼,好的以後就叫他冬兵吧。

他擡起右手,只伸出食指抵在唇上,做了個“噓”的動作,五人就收斂表情安靜的坐了下去。

拿着一本紅本子的上校當然知道他們為什麽會站起來,他朝周圍的士兵打了個手勢,讓他們放下武器,再親自端了一張椅子給文森特,請他坐下。

文森特坐下以後才擡頭打量安靜坐在五位新冬日戰士對面的冬兵。

男人雙腿并攏,雙手放在膝蓋上,腰背挺的筆直,是标準的坐姿,半長不長的棕發從兩側垂下,帶着微微的卷曲,他灰綠的雙眼直視前方,表情放空,似乎完全不覺得這樣的坐姿實在是很累人。

看起來像在發呆,真可愛。

文森特的嘴角翹起一點,表情柔和而帶笑意。

上校正了正自己的帽子,開口道:“開始吧,萊特,你去。”

坐在最前面的強壯男人點了點頭,和冬兵一起站起來去了訓練場。

剛在場中站定,兩人不約而同的動起手來,耳邊頓時就充斥了砰砰肉體相撞的聲響。

佐拉仿制的血清終究不如原版的效果強大,萊特抓住機會一拳将冬兵打的倒退了好幾步,在對方沖回來的時候快準狠的抓住機械左臂将他壓制住,然後一腳踹飛了他。

“嘭!”是聽起來相當疼的肉.體撞擊地面的聲音。

“幹得好。”上校環起了雙手,表情沒什麽變化。

文森特的表情固定在微笑,而後嘴角的弧度慢慢降了下去,他的表情帶着點陰沉和不高興。

當然,任誰看到自己的小寵物被別人一頓暴揍都不會開心的。

他知道如果冬兵失敗意味着什麽。

意味着冬兵作為初始版本已經被淘汰了,他是廢棄品,而廢棄品,除了回收再造,只有被廢棄一條路了。

文森特可不會以為九頭蛇的科研部門還會再花費大力氣去再改造一個淘汰品,因為他們已經有了更好的,一次性,五個。

而他同樣不允許有誰淩駕于冬兵之上。

嗯哼,冬兵該慶幸他比那五個新冬日戰士要長的好看不止兩倍,還有那雙漂亮的灰綠色大眼睛。

文森特重新微笑起來,搭在大腿上的右手在一旁的白大褂上前擡起萊特的手臂的時候動了一下。

然後白大褂被掐着脖子用力摔到了地上,頸骨斷裂的聲音分外清脆。

在萊特背後的士兵立刻給了他一棍子,當然只收獲了表情猙獰的萊特一個回頭,以及其他四位新冬日戰士的起身。

作者有話要說: 文森特:冬兵只能有一個,就是巴基,其他垃圾去死:)

咳,文森特完全陷入了癡漢狀态。

☆、Majesty

那個動手的倒黴鬼得到了不出預料的下場,現場頓時一片混亂,嗒嗒嗒的射擊聲,人類的慘叫聲不絕于耳。

早在萊特反抗的時候上校就已經舉着□□躲在冬兵背後,他抖着嗓音朝冬兵還算冷靜的說:“帶我出去。”

說完情不自禁的看了一眼正老神在在坐在椅子上雙手交疊的文森特。

在這個時候誰都不會注意他說什麽,于是他又開口朝文森特道:“陛下,這裏很危險,請您随我一同離開。”

“當然。”文森特毫不猶豫的應下,将身邊的一切視若無物,他邁着輕快的步伐跟上了前進開路的冬兵,順口諷刺了一句上校:“你的實驗結果可沒有那麽好。”

“我很抱歉,陛下。”上校愧疚的皺起了臉。

天知道這根本就是文森特自己搞的鬼,他卻推給了一無所知真的以為自己的實驗失敗了的上校。

直到冬兵關上了唯一的一扇控制進出的鐵欄門,并且他們轉身繼續離開的時候,文森特才又動了下手指。

這次的命令是自殺。

冬兵他只需要一個,就是眼前的這個。

其餘的垃圾,他不需要。

文森特微笑。

“對了,派人送點書過來,我突然對機械有點感興趣。”

* * *

“上校,冬兵在實驗室打...死了兩位研究人員。”前來彙報的手下在看到上校抱着一堆書顫顫巍巍的放下時詭異的停頓了一下,連慌張的語氣都有點消失了。

“陛...先生,這些您需要的書我都找來放這裏了,我想先去處理一下冬兵的事。”上校小心翼翼的看向文森特。

文森特将手中封面精致的厚書翻過一頁,頭也沒擡,很是敷衍的應了一聲,“嗯...”

“等下,”他像是突然才反應過來一樣,随手将書扔桌子上,“我跟你一起去。”

“但是那有危——”然後上校突然想起了什麽,果斷閉嘴,手一伸,“請。”

............

文森特過去的時候,首先視線裏是一片烏壓壓的士兵們圍成了一個圈,手中的武器全都指向了人群包圍中心。

那裏,冬兵正坐在洗腦臺上,手肘壓着大腿,低着頭,不知道在想什麽,如果他有能想的東西的話。

“叫他們把武器放下,”淡淡吩咐了一句,文森特腳步不停,從讓開的包圍圈缺口進去,仿佛絲毫沒注意到冬兵瞬間緊繃又放松的身體,一把将他摁倒在洗腦臺上,而對方也完全沒有反抗的預兆,只是茫然的看着文森特。

文森特非常清楚長期洗腦之後對方會留下什麽,其中有一條就是[不準對長官動手]。

上校表情差點就吓扭曲了,不過他還記得文森特的吩咐,“把武器都放下!”

那些上膛的槍被放下後,實驗室瞬間就空了一圈,一半的武裝人員出去了,另一半仍舊留下來以防萬一。

文森特踢了踢腳下早就涼掉的屍體,不耐煩的道:“處理掉。另外再叫一個會操作這玩意的人來。”

雖然他也會洗腦,可他靠的可不是什麽科技,而這些東西絕不在他的學習範圍內。

“是!”

文森特轉回頭,略一低視線,就與冬兵的眼睛對了個正着,于是他瞬間綻開一個笑容,“乖,聽話。”

冬兵沒有開口,他只是用茫然的灰綠色眼眸看着文森特,對方看起來非常眼熟,但他記不起來,頓時不由自主的抿緊了唇,嘴角下撇。

一張寫滿了不高興的包子臉新鮮出爐。

當冬兵這樣做的時候,他就看起來意外的,該死的可愛!

文森特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停滞了一秒,很難想象這張寫滿了不高興的臉竟然對他造成了這麽大的影響。

他在自己心裏默默的想:這聽起來像個癡漢。

喔也許他已經是了。

冬兵與文森特就保持着大眼瞪小眼的靜默無聲的狀态,直到穿着白色大褂戴着眼鏡的兩名科研人員進來,文森特才松開按着冬兵的手并直起腰退到一邊。

他慢條斯理道:“一個警告,以後對他都溫柔點。”

“是的,先生。”兩名白大褂僵硬的笑着,對于這位他們不知道身份但是令上校都恭敬對待的九頭蛇高層人物,他們絕不敢違背對方的命令。

“ummm....也許您可以先出去休息一下?您知道,我們将要進行的事情相當枯燥并且...有點小噪音。”

“我就只站在這看看而已。”文森特勾起一個明顯的假笑,語調沒有多少起伏,“你們有意見?”

“不不不!沒有!”一個白大褂緊張的扶了扶眼鏡,“沒這回事,請您随意。”

兩人頓時開始在操作臺上敲了一會,然後摁下一個紅色按鈕。

“呃啊啊啊啊啊!!!!!!!!!!”

文森特放松的站着,雙手自然下垂,食指突然蜷縮了一下。

整個洗腦的過程也不過就幾分鐘,文森特可以很明顯的看到冬兵胸膛劇烈起伏然後平緩,汗珠從鼻翼滑入脖頸的過程。

那看起來一定很疼,畢竟大腦是很脆弱又很敏感的地方。

他回想起從冬兵身邊離開時對方緊緊盯着他,嘴巴開合着無聲的說了句話。

【我記得你。】

嗯哼,當然,你得記得我,并且一直記得。

文森特将臉上的笑容換了一個更真誠更溫柔的,他看向從洗腦臺上站起來的冬兵。

“下午好,士兵。”

對方面無表情的答道:“一切聽從命令。”

“啊哦,你的任務待會會有別人來告訴你,在那之前,”文森特上前幾步湊到他耳邊,用低到除了他們兩人誰都聽不到的聲音道:“很高興你還記得我。”

作者有話要說: 忘了說,從洗腦指令開始對話講的都是俄文,等跳到現代才會換成英文,嗯。

文森特現在對巴基還是對小寵物的那種喜歡→_→

☆、Hydra

“我去睡一會,期間別讓人打擾我。”

“是的,陛下。”

“噢對了,你現在是九頭蛇的‘頭’了,恭喜。”

“我的榮幸。”

................

所以說,因為學了太多機械的知識感覺腦袋有點漲然後睡一覺的後果就是直接睡了二十多年。

文森特看着一旁立起來的明顯是為他準備的日歷,眼神有點死。

這個房間的裝飾還保留着二十世紀九十年代的風格,但文森特以自己的“嗅覺”做擔保,除了這個房間以外外面的一切都變了個樣。

因為只有這裏有木頭的味道,外面全是金屬的。

天啊,這二十年都發生了些什麽,他敢打賭他估計又要被迫接收很多新知識了。

比如說九頭蛇換了幾個新的“頭”什麽的。

他從床上坐起來,壓了壓淩亂的黑發,随手摁下放在床頭櫃的一個看起來像是通訊器一樣的東西上的小按鈕。

因為旁邊的紙條上就用英文寫着:【如果您醒了請按下這個→】還十分貼心的打了個箭頭指向按鈕。

非人類的聽覺讓他聽到了外面穩定而又持續的傳來了“叮鈴鈴!叮鈴鈴!”這種類似電話鈴一樣的聲音。

搞什麽鬼,這麽沒有品位。

文森特撇了撇嘴。

然後過了挺久才傳來人類的腳步聲,所有的腳步聲都又沉又穩,整整齊齊。

應該是一隊士兵過來了?

啧。

他就知道睡太久比較麻煩,如果“恐懼”與“敬畏”能夠深深的刻在這群人類的骨子裏就好了。

文森特揚起一個冰冷的微笑。

很奇怪的,過來的人類都沒有進來,而是在外面站住了,随後又有兩個人的腳步聲傳來,聽起來都是強壯的成年男子。

“吱呀————”

門被打開了一條縫,然後開門者才突然想起來什麽一樣出聲:“抱歉,陛…下?我可以進來嗎?”

他的陛下講的很是生硬,聽得出來,盡管對此做過準備工作,但第一次總歸還是不熟練的,而且這語言是英文。

“請進。”時隔二十多年再次說話,文森特的嗓音又低又啞,如果不是朗姆洛的聽力還算優秀,他都聽不清對方在講什麽。

文森特輕輕咳了幾聲,嗓音就變回了正常,“九頭蛇的人?”

雖然這裏理應只有九頭蛇的人,不過以防萬一還是問一下比較好。

“是的。”朗姆洛站正行了個禮,“Hail Hydra!”

文森特點了點頭,而後瞳孔驟然收縮變色,屬于捕食者的黃金蛇瞳冰冷的看向他,背後漸漸出現一個龐大的虛影,他再次發出的聲音隐約帶上了點兒蛇類的滑膩,“你的長官是誰?”

朗姆洛驚駭的瞪大眼睛,對方背後那個虛影是他出現幻覺了嗎???

不過考慮到對方金色的蛇瞳以及很久之前獲取的資料,應該是沒錯的。

當然這也就意味着…………

朗姆洛的嘴巴不受自己控制的一開一合:“亞歷山大?皮爾斯,前神盾局局長,目前就職于安理會。”

很好,看來佐拉自己的任務完成的挺漂亮,當然每一代九頭蛇都做的很漂亮。

神盾局?聽起來有點耳熟。

暫時誇獎一下他們的滲透能力以及隐蔽性。

文森特輕快的完成腦內誇獎,面上仍維持着吓人的冰冷表情。

“他人呢?”

“皮爾斯長官正在開會,沒有辦法馬上趕回來見您,我奉命前來恭迎您的回歸。”

對面的人類似乎很不習慣這種刻板恭敬的腔調,但由于目前嘴巴的掌管權不在他自己身上,所以還是忍着吧。

“這是哪裏?”

“美國,華盛頓。”

???

怎麽跑美國去了?他睡之前難道不是在蘇聯?

“原因。”

文森特收起背後的虛影,瞳孔也變回了正常的黑色圓瞳,整個人又變回了剛開始的文雅的黑發黑眸的青年。

“原先的基地廢棄了,經過各個國家的九頭蛇領導人決議,将您轉移到了皮爾斯長官的地下基地中。”

重新擁有自主說話能力的朗姆洛繼續回答,不敢有絲毫隐瞞,畢竟是那位陛下,他肉體凡胎的,根本沒有反抗之力。

“啊哈,這可真是………”文森特一時無語,因為當初考慮到他睡眠的問題,這間房間本身可以說是一個獨立的……集裝箱?随便啦反正就是可拆卸可自由移動的那種,雖然不知道九頭蛇的人是怎麽神不知鬼不覺把這麽大一間房給轉移過來的,不過管他呢,這都與他無關。

“給我準備一下現在的資料。”

文森特揉揉額頭,對方身上的裝備比二十多年前不知道先進了多少,他完全有理由相信九頭蛇的科技再次有了一個大飛躍。

☆、Majesty

“這是什麽?長方形,看起來沒有什麽按鍵...不會是手機?”

“智能手機,這是觸屏的,您把手指放上去,這樣劃一下。”

“嗯.........”

文森特:我感覺我好像不止睡了20年,可能有50年?

去他麽的信息爆炸時代:)

總算對現代設備都有了基礎了解,朗姆洛就來告訴他皮爾斯剛到基地,請他過去。

“嗯,等我打完這一把游戲。”沉迷手機的文森特頭也不擡的這樣說。

除了第一次見面的下馬威,朗姆洛發現這位九頭蛇終極BOSS其實并沒有想象中那麽可怕,性格還算平易近人而且還挺瘦弱的。

他突然有點懷疑那些古書上不會都是改編的吧?比如對方其實手無縛雞之力之類的?

“那是真的,”文森特看着屏幕上的game over表情有點沮喪,不過語氣還算平靜,“這是僞裝态,為了不引人注意。”

“更何況我不是很喜歡壯的像頭牛一樣,抱歉我不是故意看你的腦子的。”

朗姆洛剛想說話對方就已經都回答完了,他只好默默的閉上嘴,摸了摸鼻子。

他真的該相信古書的,真的。

文森特關掉游戲,将手機放進口袋,他臉上勾起一抹禮貌性的笑容,“走吧。”

..........

跟皮爾斯的見面還算愉快,對方“看”起來是九頭蛇的死忠份子,甚至還找他要了簽名,老實說,現在的人對超自然現象都這麽狂熱的嗎?

真是睡一覺整個世界都變了。

文森特讓臉上的笑容更加和善了一點,他走進電梯,盡量放輕力道輕輕點了數字5,然後它亮了起來。

電梯門要關閉的時候,一堆人走了進來,為首的正是朗姆洛,他摁了一個數字。

文森特掃了一眼,□□□□□□等一堆武器出現在了這群人身上。

對方看到他似乎也很驚訝,朗姆洛揮揮手打了個招呼,他現在面對文森特的态度相當自然,“嗨,陛下,噢我能不這樣喊嗎?總覺得好羞恥。”

“當然可以,那時候流行獨.裁所以小蛇們才這樣叫我。”文森特對于朗姆洛的感覺還算好,雖然被喊陛下喊習慣了,但是換一個也沒什麽。

“ummm...文森特?”

“當然,朗姆洛。”

不過其他人可不敢這樣做,他們都老老實實的喊了聲陛下。

因為電梯的窄小,文森特莫名就站到了一堆人的中間,他才轉了個頭,就被一堆聲音糊了一臉。

“哇哦,這就是陛下?”

“好瘦。”

“好弱。”

...........

別誤會這群特戰隊成員當然不敢直接說出來,這些是文森特聽到的腦內第一印象,不過這樣也足夠使人不愉快了。

于是他面無表情的伸手将站在朗姆洛身後的那人背上的槍抽了出來,假裝好奇的握住兩端,微笑着問:“這是什麽類...噢抱歉,我好像不小心弄壞了。”

他臉上帶着點兒歉意,将掰成兩段的槍遞了回去,“我想你需要再去換一把?”

“呃是、是的。”羅林斯結結巴巴的接過槍,欲哭無淚。

#無辜的我莫名躺槍#

默默讀完眼前這些人突然刷屏的震驚的心聲,文森特臉上的笑容更深了一點。

朗姆洛突然打了個寒顫,往前默默走了一步,哪怕臉都快碰到電梯門了。

#我想離危險再遠一點#

#我一點也不想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麽#

打破電梯內寂靜的是滴的電梯門打開的聲音,“我得走了。”文森特繞過朗姆洛走出電梯,站定後轉身問道,“對了你們去做什麽?”

朗姆洛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裝備,“任務。”

“哦。”文森特對此不是很感興趣,他沒有再問內容,那與他無關。

“再見。”

電梯門在眼前關上,文森特環起雙手,考慮接下來該玩點什麽現代科技。

而電梯裏

“隊長我們現在就出發?”

“當然不,我們得先去底層帶上武器,我可是剛從皮爾斯長官那裏拿到使用權限。”

“可是武器不都已經在我們身上了麽?”

“我剛才斷了一把槍。”

“得了羅林斯不要再計較這個了。我們要帶的可不是那種東西。”

“It is winter solder .”

作者有話要說: 文森特:我現在再回電梯裏跟朗姆洛一起走還來得及嗎?

☆、Hydra

他不知道這樣的日子已經過了多久,每一次解凍醒來都是各種各樣的任務,完成之後則是例行的“維修”。

他不喜歡“維修”。

那很疼,所有擁有的記憶都會被切成大小不一的令人無法理解的碎片,混亂的在他腦海裏翻滾,使他頭痛欲裂。

就算對長官說了,面臨的也只是再一次的“維修”————那些記憶被切的更加零碎,但還是惱人的存在在他的腦袋裏。

但是有一塊碎片不一樣。

它不會被切碎,每次醒來他都記得它。

記得那個男人。

他穿着沒有一絲褶皺的軍裝,踏着黑色的高幫靴,有着一雙深邃帶笑的黑色眼睛,睫毛不長不短,鼻子是西方人普遍的高鼻,嘴唇卻缺乏血色,臉色也一直很蒼白,但看起來并不是生病,面容帶給人一種文雅溫和的感覺,像是科學家而不是軍人。

他醒來的時候如果對方在,他會說“早上好,士兵。”或者是“下午好,士兵。”

沒有人會向他打招呼,除了他,所有人對他說的都只有命令,命令以及命令。

他叫文森特,第一次見面時他告訴過他。

在他完成任務被“維修”後,他以為他又會忘記一切,頭腦裏什麽都不剩,但當他睜開眼睛,印入視線的那個男人,他清楚的記得他的名字。

文森特。

唯二的兩次見面也是他唯二記得的東西,他能回憶起當時的每一個細節,對方的每一次微笑與每一個動作。

用以逃避混亂的記憶以及随之而來如附骨之蛆的疼痛。

他并不是什麽都沒有,他還有文森特。

但是文森特不見了。

之後的每次睜眼,文森特都沒有再出現在他面前。

文森特呢?他去哪了?他還好嗎?

他從沒有如此在意過一個人,盡管只是因為對方是他僅剩的回憶。

“呃啊啊啊啊啊!!!!!”

熟悉的刺痛在頭皮炸開,深入腦髓。

他疲憊的睜開雙眼,眼前是陌生的世界,以及陌生的人。

沒有文森特。

他面無表情的垂下眼簾,任憑巨大的空洞淹沒自己。

“呃嗯……你好?”

對面的人試探性的說話,說的是英文,嗓音沙啞。

于是他也用英文回答:“一切聽從命令。”

“任務是這個人,”對面是長官的人拿出一張照片在他眼前晃了晃,“殺了他,讓現場看起來是一場意外。按照慣例,”長官翻了翻手中一本很舊的本子,“我們負責運輸和掩護,啊哈真是簡單,武器在路上會給你配備。”

“遵命。”

“噢上帝他看起來好像不開心?讓我找找……啊有了!”

“喝牛奶嗎士兵?”

他無法抗拒的點了點頭。

“很好,任務完成後我會給你買的。現在,給你一點時間适應你的新手臂,然後我們出發。”

…………………

輕松的将現場掩蓋成意外事故,乘上撤退車輛的他雙手捧着牛奶正慢慢喝着。

“嘿文森特,很高興接到你的來電。”

“是的我正在回來的路上,任務很順利,這是我做過最輕松的任務了。除了火力掩護就剩下照顧巨嬰的起居了。”

“emmm……我開個玩笑,只不過他确實非常缺乏生活常識。”

“噢你不想玩俄羅斯方塊了?沒問題其實還有很多blabla…………”

接下來長官說什麽他都沒有再注意了,因為他聽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文森特。

他不知道左胸口那股奇怪的感覺是什麽,但他想見到文森特。

這種沖動促使他開口:“文森特?”

長官挂掉電話後有些驚訝的看着他,不過還是回答了他的問題:“是的。文森特,一個剛睡醒的大BOSS。”

他聽到對方這麽調侃的講。

他沒有再問下去,只是低垂了眼簾,默默吸完剩下的牛奶并将包裝捏扁扔掉。

“還要喝。”

“上帝啊!你已經喝了三瓶了!就算我給你買了一箱也不能這樣喝吧。”

他兇巴巴的看過去,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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