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今生
“唔…唔…”戰在即用盡全身力氣掙脫,卻無可奈何,還是老方法,終于咬痛了魏染塵的舌,才呼吸到了幾口新鮮的空氣。
“魏染塵,你幹什麽!”戰在即對上魏染塵的目光,憤怒的吼道,卻還是掙脫不開。
魏染塵沒說話,舔了舔戰在即嘴角的血漬,繼續往下親吻,一邊呢喃着“你是我的,每一寸每一毫都是我的。誰都不能搶走。我的,…”
終于明白過來魏染塵要做的事,戰在即感到絕望,也更大力的反抗,“魏染塵,我會恨你的!”
一心想要占有戰在即的魏染塵根本就沒有心思去思考自己的行為和戰在即的話。只是全力壓制着戰在即的反抗。
魏染塵越來越熱烈的渴望讓戰在即懼怕,找着機會咬住魏染塵的手臂,想要魏染塵放開他!可他已經嘗到了鹹澀的味道,魏染塵依舊沒有松手。
雙手被綁上,身上的衣物被一層層的剝下,戰在即上身已經布滿紅痕!
“魏染塵,你這個惡心的瘋子,變|态,快放開我,你|他|媽的怎麽這麽惡心,連個男人都想上……”戰在即無可奈何破口大罵,把以前在軍營聽到的那些粗俗的髒話都罵了個遍,頗有小時候的風範。可魏染塵根本無動于衷。
已經被剝了個精光的戰在即全身上下都已經滿是痕跡。此刻的他不只有憤怒,被別人這樣赤|裸裸的注視着,更有些羞憤。身上因激動和恐懼而染上了一層嫩紅。卻只能在魏染塵的手指的律動下喘着粗氣。
“啊~~~”戰在即五官擠在一起,被魏染塵的熾熱貫穿,他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痛,被生生撕裂的疼痛好像從尾椎骨蔓延至全身,那種體內脹得酸痛的感覺讓他又痛又無力反抗。
“啊~嗯~”唇又一次被堵住,這次的吻很輕,像是在安慰着戰在即,想要緩解他的痛楚。
可初經人事的身體被劈成兩半的疼痛怎麽能這麽輕易的被安撫,戰在即一動也不敢動,他感到自己好像要被捅穿了,強烈的羞恥感也襲來,一向強勢的他,眼角居然留下了兩行清淚,這種無聲的哭泣,比之前的任何一次崩潰大哭都更傷心。
魏染塵對上戰在即氤氲的雙眼,愣了一瞬間,不過馬上又被情|欲覆蓋,吻去他的淚水,一點一點的抽|動起來。
“啊~別…別動…好痛~魏染塵,你停下來……”戰在即全身緊繃,可雙手僅被魏染塵一只手就制服了,只能身體随着魏染塵擺動,想盡力減小疼痛。
“魏染塵,嗯啊…求求你,停…下來……”
“啊…我錯了,對不起,我錯了,求……嗯啊…你放過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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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在即一聲一聲一遍一遍的求饒,可魏染塵這次卻終究無動于衷,任憑戰在即在身下哭泣掙紮。
魏染塵的氣息噴在戰在即的耳後,輕啃着戰在即耳後的花形胎記,喃喃道:“不夠…還不夠……”
也不知過了多久,戰在即只感到自己像是在地獄走了一回,無止境的侵占,索取!最後終于随着魏染塵的一聲低吼結束,戰在即身體蜷縮,如同天鵝一般美麗的長頸後仰,高聲尖叫,魏染塵餍足般親吻着那朵紅色小花,緊緊地摟着戰在即的小腹,将他圈在懷中。
“魏染塵,我恨你!”臉上的淚痕已幹,戰在即背對着魏染塵,已經累得哭不出來。最後只是用沙啞的聲音說了一句,便沉沉睡去。
魏染塵放開戰在即的腰,摸索着他的手,解開他的束縛,将他翻過身,面向自己,無奈的嘆了口氣,“這樣也好。”又圈住他,才敢睡去。
太陽的溫暖照到戰在即身上的時候,已經是第二日的下午,他動了動,身上的疼痛完全不亞于被千軍萬馬踏過一樣,尤其是那令他羞恥的地方,又閉上眼,露出一個苦笑“我居然還活着!”。
戰在即掙紮着想要起床,這才感到右腳腕那不尋常的冰涼感。他驚詫的翻身起來,完全不顧身體的酸痛,一把拉開被子,然後縮回腳。
“嘩啦啦…”那拖動鐵鏈的聲音像雷電一樣劈在他的心上,也形同一只腳,将他的自尊踩在地上,真諷刺啊,這鎖囚犯的鐐铐居然有朝一日會鎖在他一代大将軍的腳上。
他狠勁的拉扯着鐵鏈,死命的想把腳從那裏面抽出來,可腳腕已經被磨破了皮,手也拉得皮開肉綻,那連着鐵鏈的鐐铐依然束縛在他的腳腕上。
戰在即拖着疲憊的身體走向桌子,摔碎了茶壺,撿起最鋒利的一塊,高高舉起,往自己的腳腕砸去。
一道黑影閃過,冰涼的手握住戰在即的手,奪過他手中的瓷器碎片,回過頭是冰冷的如同刻出來的五官。謙卑的跪在地上,低着頭:“請戰公子勿要沖動。”
“你是魏染塵的人!”戰在即頹廢的坐下,身後的疼痛讓他眉頭一皺。不過好像想到了什麽“你就是他就在我身邊的眼線?枝子的暴露也是因為你吧!”
追影頭低得更低,沒有回答,表示默認,的确,他是聖上的暗衛,在某一天,聖上卻要他去保護這個曾經的噬敵将軍,并監視着他的一舉一動,雖不解,卻也不能違抗。
局面一瞬間有些尴尬,卻被戰在即最不想見的人打破。魏染塵已經換下皇袍,一身素雅的玄色輕裝,看着遍地的碎片和戰在即手上腳上的傷,他也知道發生了什麽。
“聖上,卑職領罪,但卑職也是迫不得已才現身。”追影磕了一個頭,他是暗衛,卻忘了自己的使命。貿然現身,這是違背規定的行為。
“隐去吧!”魏染塵頭都沒回,直接走向戰在即,想要抱起戰在即。戰在即卻迅速的往後縮,顧不得身上的疼痛,只想離得魏染塵越遠越好。
魏染塵臉陰得可怕,卻壓抑着,強制抱起戰在即放回榻上。
一沾到柔軟的被子,戰在即就想起昨天晚上那些可怕的恥辱的記憶,不由的踢開魏染塵,往更裏面爬。
魏染塵一把拉住戰在即腳腕的鐵鏈,讓他無處可逃,和戰在即憤怒的眼神對視,勾起嘴角“還是這樣能讓阿戰聽話一點。”
“你打算這樣囚我一輩子?”
“不用一輩子,只需要等到你愛上我的那一天。”
戰在即哂笑,并着三根手指舉起“魏染塵,我發誓,我戰在即要是這輩子愛上你,就讓我萬箭穿心,不得好死!”
魏染塵眸色暗了暗,卻一把抓住戰在即發誓的手,“那就讓我們一起不得好死。”
戰在即完全顧不上腳腕的疼痛,本能就想往後移,本就被磨破皮的腳腕,已經在漆黑的鐐铐上染上斑斑血跡。
這次魏染塵沒有再拉住鐵鏈,而是伸手去握住戰在即的腳腕,小心避開他的傷口,看了看,從懷中掏出一個小瓶子,倒出些白色粉末敷在戰在即的傷口上,粉末沾着血跡就覆在了上面。
“放開!”戰在即想要縮回腳,卻根本不行,于是索性往前一蹬,把魏染塵蹬了個踉跄,藥瓶也掉在地上。
魏染塵并沒有生氣,重新坐回榻上,又要查看戰在即手上的傷。門外的人聽到聲響,已經馬上進來收拾。并重新遞上藥。
“從今以後,你就在這傾酒臺待着,哪也不用去,什麽也不用幹,就每日等着我一同入眠。”魏染塵小心的呼氣,盡量減小戰在即的痛感。
“魏染塵,你休想!”戰在即語氣堅定,“我就算是死,也不會讓你這樣踐踏。”
趁着魏染塵不備,戰在即推開魏染塵,一頭撞向柱子,畢竟戰在即曾經也是習武之人,并沒有一頭撞死。腦袋卻不免受了傷,鮮血順着額角流下,他卻露出一個得意的微笑,看着魏染塵“魏染塵,你不是喜歡我嗎?我這樣自殘,你是不是很心疼?”。
魏染塵驚恐又憤怒,一把拉回戰在即,其他人更是驚恐萬分,倒吸一口涼氣。趕緊圍上來,遞上帕子繃帶。
“阿戰,別激怒我!”魏染塵咬牙說出這句話,手也在微微顫抖。
“我知道你日日派人盯着我,我沒那麽容易尋死,但是我有的是辦法傷害自己,也許撞牆,也許用碎碴子劃破自己,也許絕食,也許打斷自己一條腿或胳膊。你知道的,我做的出來!”戰在即好像在宣布自己的勝利“總之,能讓你不好過就行,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魏染塵眸色越來越暗,手下的勁道也越來越大。
“你真的不在乎嗎?”魏染塵招手,刀痕拎着渾身是傷的詹小甲扔在地上,戰在即本來信誓旦旦的樣子一瞬間崩塌,就想要起身去看看詹小甲。
“魏染塵!你…”
魏染塵沒有說話,只是一揮手,刀痕便提起詹小甲撞向戰在即剛剛撞過的那根柱子上。
戰在即掙紮着要過去阻止,卻被戰在即拉回按在床上,聲音清冷的說“阿戰,以後你怎樣自殘,他便受和你一樣的傷!你傷一條腿,我就砍他一條腿,你傷一只手,我就剁他一只手。相信阿戰這麽善良!一定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魏染塵,你到底是個什麽人!”戰在即狠狠的咆哮道。他的确無法做到置身事外,因為詹小甲可以說是他現在唯一的親人了。
“那阿戰可聽清楚了。”魏染塵看着戰在即這副氣紅臉的樣子,終于心情舒暢了些,俯下身,咬住戰在即的耳垂,輕聲說“我魏休,是你戰在即的男人。”
戰在即推開魏染塵,被這麽多人注視着,簡直從耳根紅到腳底。
“變|态,瘋子……”戰在即罵道,他可沒覺得那是情話,只覺得那是對自己的羞辱,自己一個男人,怎麽會認同自己是趨附于別的男人的人。
鐵鏈的另一端固定在牆基上,長度剛好能到傾酒臺內院的門口,只能讓戰在即在室內小面積的活動,他真的很讨厭這種被束縛的生活,卻又沒辦法逃脫,連任何反抗的舉動都不能做出,否則就會連累詹小甲受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