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H (2)
向了曾經的歲月(我們必須要相信一個粉頭的執着)
然後,重點是然後,她悲傷的發現她的小桃子從小已經被某FH醫生從小吃下,誘拐,養成,逼他打商業拳,逼他賺血汗錢,并且淪為性奴(靠!這兩個字打得真有罪惡感)到現在都不放過他,這一清晰而悲慘的故事瞬間在她的腦海中定格。
自然是她滴的小桃子單純正直無辜,在老段袁朗等一幫子FH大叔邪惡勢力合力蹂躏了一個青春美少年啊,哇唬。(要說,其實她還是猜對了一半的。)
于是,她手握證據,決定向袁朗施壓,要解放她的純真少年。
袁朗頭很疼,因為出櫃畢竟不是什麽好事,于是他建議說我帶你去看個東西。
千寒警惕:什麽東西。
袁朗:你的純真少年。
場境,轉……段陶公寓門口。
袁朗說:雖然我知道讓你這樣近距離接觸你的至愛是殘酷了一點,不過你最好收起扭曲口水的模樣,進去之後當他是路人。
千寒大怒,八過,出來混總有幾層臉皮在身,收拾妥當,敲門。
小桃子穿大碼白襯衫光着兩條腿出來開門,千寒鼻血中……
小桃子詫異:你來幹嘛?
袁朗鎮定:這年頭哪裏都不太平,來你這裏避避風頭。
小桃子指千寒:這哪位。
袁朗答:新歡。
然後很風騷的在她臉上啃了一口(我嫉妒這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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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桃子摸手機拍照,彩信發給吳哲,指袁朗:你就等着吳哲找茬幹死你吧。
袁朗摸臉:沒用的,不找茬他一樣幹死我。
千寒對小桃子做路人狀,主要是腦子已經被槍打過沒有神志了,更主要是因為她不敢看。
不過不敢看還是看了,于是看到大腿內側有紅腫(其實是小桃子剛開門的時候桌角上磕的),大怒!抓袁朗去陽臺密談,袁朗一針見血,說:你是不是喜歡他啊?
千寒怔。
小桃子換了衣服,洗臉,吳哲短信回到:袁朗的眼光怎麽成這樣了?
小桃子:不知道,換口味?
吳哲回複:他終于懂得欣賞內在美了。
時間不早,老段要下班了,小桃子把自己收拾整齊警告袁朗:表發騷,表吓人。
袁朗點頭。
段大人到,小桃子歡樂的去迎接,老段對袁朗木好感,當然對袁朗的新歡也木好感,不過飯還是要做的,于是去做飯,小桃子很乖的在沙發上吃着水果糖看電視,他還看新聞,(淚……你真夠能裝的。)
聞到香了,決定去偷吃,嘴裏還有糖怎麽辦呢,他不高興吐掉,先勾着老段的脖子一個舌吻送給他,偷吃完,再繼續一個舌吻拿回來。
千寒石化。
飯後,袁朗死賴不走,小桃子心中憤怒,無數次以眼殺人未果,老段臉皮子薄啊,有外人在連抱着他看電視都不肯,坐着分開一尺他很哀怨的,開玩笑,想他青春正好,血氣旺盛,很有需求。
于是,他起身號稱要拿水果,一聲慘叫,跌在廚房,號稱拉傷。
老段呼嘯而去把他抱進了卧室,于是擦藥酒(哇唬,你一個運動傷害博士你看不出真拉傷假拉傷?老段,默……)
袁朗旁門左道的功夫一流,鎖着的門,一樣無聲無息打開,門開一線,小桃子長褲已除(他拉傷大腿嘛)抱着老段的脖子美好接吻。敏銳的感覺到袁朗的存在,眯起眼睛挑眉,示意你快滾,一個殺人的手勢。
袁朗把鑽石化的千寒拎走。
關上大門之後告訴她:如果你不能像這樣對他,你,和你的愛,對他毫無用處。
千寒夢游離開。
吳哲短信到:回來吧,我不找茬!
桑巴
基本上,每當袁朗想要幹點什麽的時候,他都會盡可能的把家裏的電話線都拔光,當然還包括手機的電池,對于某個工作狂男人,他其實是相當無語的,實在想不通都是當老大的,為什麽他就可以那麽閑,吳哲就那麽愛事必躬親,哎,董事長不是什麽事都要自己做哎,你養那麽多豬在手底下是要殺來吃啊??
當然這個話是不能在吳哲面前說的,比如說某次,他無意中抱怨一句,袁氏又不是離了你就不會轉。
吳哲聽完掃了他一眼,看得他肝都顫,天地良心啊,他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啊!結果,抱着哄了不知道多天才肯笑,就差沒把自己綁起來讓他玩,真他媽的,袁朗對此局面越想越不爽,他袁朗好歹也是一代風流浪子,怎麽就淪落于此了。
最可惡的是,明知道那小子在裝B,他還就是得陪着他玩甲醇,犯賤也不是這麽犯的,袁朗下定決心,下次要是吳哲再敢冷落他,他就不玩了,先出去風流快活一陣。
結果,人就是不能發誓的,當天夜上,又出問題了,本來形勢一片大好,他已經很乖的在客廳裏看恐怖片,不去書桌窩着打擾吳哲(吳哲怒:你個混蛋,你呆在我旁邊我就想上你,我還看個屁文件啊!!)然後等到半夜三更再溜進去,本來是打算直接上實彈的,還考慮到某人的體力,先溫情的玩親親(吳哲痛心:這是情趣啊,情趣啊!)。
結果,結果,情正濃,火正旺,吳哲剛剛被他推到在辦公桌上,一個電話忽然響!
袁朗郁悶之極,怎麽還有沒拔光的,答曰:內線!
火線秘警,吳哲條件反射的拍的一下接了起來,聲音冷靜,字字清晰:喂?吳哲!
轉而,神色變得柔和了一些,尾音帶着卷:“你啊……”
袁朗頓時勃然大怒,随手撥開電話,璨黑的眼睛眯起來,嘴角往上揚,露出妖孽誘惑到不可思議的笑容,俯下身,下巴磨蹭吳哲的胸口,擡頭,用口型一字一句地說:跟我做愛有這麽無聊嗎?
吳哲看直了眼睛,話筒從手心裏滑下去,伸手劃過袁朗的臉側,他開口,情欲染滿:“不會啊。”
袁朗冷笑一聲,從吳哲手底下滑出去,轉頭甩他兩字:“我會!”
吳哲頓時就讓他給甩懵了,這人呢,其實也不能寵,吳哲最近就是讓袁朗給寵着了,一時之間懵了也不知道怎麽下臺,沖動之下火星冒冒的就拉凳子坐下來。
一招錯,滿盤俱落索。
等他回想過來,這事确實他不對啊他不對,腳跟邊已經連草坪都撤得幹幹淨淨了,回頭望,那簡直是萬丈深淵哪。
吳哲小心翼翼的探頭看了一眼袁朗,還好,人沒走,再站起來一看,頓時噴了,那小子不知道從哪裏摸出來一副牌,正鋪在地上,他算命!
袁朗聽到吳哲站起來,擡眸掃了他一眼,冷冰冰的眸子,上下一走,又垂下去。
完了,完了……吳哲心急如焚,手指敲打在桌子上,噼哩啪啦的響,響了幾聲,忽然眼前一亮,拉着鼠标開文件夾,這招如果還收不服的話,那他就不如打包讓袁朗上吧。
袁朗聽見耳邊轟得一聲響,瞬間被激烈的聲浪所吞沒,他皺起眉頭,一擡眼,又愣了。
吳哲拿起一杯水從頭澆到底,白襯衫精濕,貼在身上,顯出內裏微黃麥色的皮膚,袁朗冷哼了一聲,臉上沒什麽變化,後背靠在牆上,佯裝不在乎,可到底沒移開視線。
桑巴,他最喜歡的拉丁,非常直接的舞蹈,赤裸裸的求愛動作,毫不拖沓,熱情奔放。
吳哲沉浸在樂聲裏,閉上眼睛,從指尖開始舒展,全身的細胞一點一點跳躍起來,融合進音樂裏,人聲起,吳哲驀然睜開眼,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伸直,放在眉際,向下劃了道弧線,微微一笑,跳躍進音樂裏。
袁朗的眼睛亮了亮,咬起嘴角。
強烈震耳的音樂聲覆蓋了一切,吳哲的身體随着音樂聲有節奏地擺動,簡直像是反射的動作。
每一寸肌肉,每一個關節,全身的細胞都有了思想,脫離意識的控制,瘋狂的跳動,好像要沖破一切的阻礙,完完全全地,赤裸裸地釋放自己。吳哲擡頭看到自己的靈魂呼嘯着沖出去,看到金色的光紅色的火,劈裂燃燒。
骨骼在叫嚣,肌肉在舞動,腰在扭轉,腿在飛踢,水滴從發梢上甩出去,在空中劃出晶瑩的軌跡,可是束縛還在,那該死的衣服,濕淋淋的鎖住了它們的自由。吳哲低聲喘息,手掌沿着身體的律動從胸口往下,指尖觸到皮帶扣,靈活的撥開,飛快的抽出來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扣子解開了,拉鏈往下滑,吳哲伸出一只手虛空撫摩着胯下,明明沒有碰上,那姿态卻更撩人。袁朗動了一下,終于站了起來,抱着肩看着,眼睛裏閃出幽然的光。
還不夠,這還不夠,袁朗!
吳哲微笑着,兩手交叉着将襯衫扯開,挂在臂彎上,腰部的動作愈加的狂野,每一個拍子都動足三下,到最後連成一片驚顫。失去了皮帶的束縛,褲子開始慢慢往下滑。
袁朗托着手,指節咬到牙間,眼神發綠,吳哲挑出舌尖抿過下唇,眯起眼,陶醉似的笑容,一手舉到頭頂,跳得更為瘋狂,褲腰褪到胯骨下面驚險的懸挂着。勁瘦的腰裸露出來像蛇一樣的扭動。
“袁朗……”
吳哲勾手指,過來!!
袁朗站着不動,視線別過去,牙齒把手指掐出印子。
吳哲一挑眉,不過來是嗎? 那我就來了。
袁朗猝不及防的看着他貼過來,下身緊緊的貼到一起摩擦扭動。
我靠!袁朗在心底驚叫了一聲,伸出手去想撈他,卻被靈巧的閃了過去。
吳哲像一條魚一樣,靈活的繞着袁朗轉動,若即若離的貼合,雙手勾勒出袁朗的形狀,似乎是碰到了,但其實沒有,你若去追逐他,他便逃走,好像是離開了,火熱的手掌卻毫無預兆的撫上袁朗的敏感部位。
“吳哲!”袁朗的聲音發啞,雙手合抱,把吳哲鎖在懷裏,吳哲濕淋淋身體的光滑而柔韌,他伸出舌尖舔過袁朗的嘴唇,又在袁朗牙齒追上來的時候迅速的躲開,頭往後仰,腰像是要折斷一樣,忽然扶着袁朗的腰往下滑,從他的胯下滑了過去,還不及袁朗反應,吳哲已經貼着他的後背站起來,吐着氣,舌尖探進袁朗的耳廓裏攪動。
“和我一起跳吧!”
袁朗聽到低靡嗓音流轉在耳朵裏,終于被蠱惑,微閉起眼睛,放松了身體。
一曲盡,倒轉從頭,開始慢調的前奏。
“你喜歡慢的,還是快的?”
吳哲雙手貼在袁朗的腰側帶着他轉動。
“有沒有聽說過batokada,也就是triple,意思是說,你的腰要在個拍子裏轉三下,就像……這樣……想象你的身體裏有一根軸……”
吳哲忽然一頓拉長了尾音,眼睛發亮,腰胯緊貼在袁朗的臀上摩挲,這簡直就是赤裸裸的色情挑逗。
袁朗發狠,扳過吳哲的頭來啃上他的嘴唇,又吸又咬,好像野獸似的動作,嘴唇很快的開始麻木,可是停不下來,好像要将對方吞下肚裏去。吳哲的雙手繞到袁朗身前,飛快的解開他的皮帶扣,挑開內褲邊沿把手掌探了進去。
袁朗的身體一彈,被迫放開了吳哲大口的喘氣,鼻音濃重,帶着潮濕的質感。
吳哲的另一只手摩挲着紮實的腰部肌肉往後移,KY這種東西,在吳哲的桌子上是在筆筒裏面放着的,所以早就沾了滿手,滑膩膩的手指沿着股溝往下移,熟練的找到入口處,按壓着揉開,直捅了進去。
袁朗喃喃的罵一句,身體往前跌,一手撐在了桌沿上。
“袁朗,袁朗……”吳哲貼在袁朗耳邊小聲的叫他名字,一聲聲粘連在一起,手指摸索着腸壁的內部,用力旋到底。
“動一下。”吳哲道。
??
袁朗困惑的轉過頭。
“動一下。”吳哲扶住袁朗的腰帶着他轉:“batokada,慢慢來,三拍做一個。”
要死了要死了,袁朗心想,老子難道是瘋了?
是這個音樂有魔力還是吳哲的聲音裏滲了迷藥,為什麽他竟然會真的跟着轉?手指被緊絞,與腸壁劇烈的摩擦着,快感源源不絕的湧上去,袁朗昂起頭喘氣,呼吸急促,吳哲連眼神都亂了,手指快速的擴張着,從一根加到三根,然後迅速的撤出來,把自己的欲望埋進去。
真緊,太燙了,吳哲抱着袁朗的腰喘氣,眼睛微閉着,随着節奏慢慢抽動,逐漸的深入,直到完全的貼合。
“想象你的身體裏有一根軸……”
袁朗忽然想到這句話,身體內部清晰的感覺到吳哲的存在,火熱而堅硬,彈跳着的血管摩擦內壁,仿佛可以繞着旋轉。
鼓聲狂亂,音樂又到了最高潮,袁朗不自覺随着音樂的節奏扭轉,吳哲猝不及防的驚叫了一聲,差點射出來,袁朗心情大好,喘着氣笑,笑聲清晰分明,吳哲的自尊心嚴重的受打擊,眼神發綠,忽然猛得一下抽出來,把袁朗推到桌子上,兇狠的盯住他的眼睛:“你別逼我!”
袁朗笑得更深,用腳勾着吳哲的腰:“我逼你又怎麽樣?”
吳哲頭上冒火:“我讓你知道什麽叫合拍。”
說着擡起袁朗的一條腿就捅了進去,直接到底,袁朗銳聲抽着氣,把所有的呻吟都咬牙咽下,眼神挑釁似的看着吳哲。吳哲咬住嘴唇,雙手掐着袁朗的腰深埋到底,然後退,袁朗驚訝的發現他不是簡單的在做活塞運動,他在轉,旋轉着退出去,前端摩擦過身體內部的每一分;旋到底,然後用力捅進去,頻率越來越快,節奏卻絲毫不亂。
袁朗連氣都喘不過來,總是不肯示弱喊停,雙手在桌沿上抓得骨節發白,胸口起伏顫抖,眼前漸漸發白,偶爾失神,在欲望的虛空裏沉浮,壓在喉間的呻吟便漏了兩聲出來,低沉而潮濕,浸透了情欲的色彩,性感得無可救藥。
“袁朗,別忍着,叫出來,我要聽。”吳哲的眼睛發紅,胡亂的舔叫着袁朗胸口的敏感帶,聲音斷續,帶着鼻音的軟糯靡啞。
袁朗勉強睜開眼睛瞪了他一眼,勾起腳踢在吳哲背上。
吳哲拼命大口呼吸,耳邊只有劇烈的心跳聲和激昂的鼓點,吉他彈出銷魂的頻率,他随着音樂的節奏越來越快,最後失陷在那一段混亂的吉它聲中,不由自主的shake body腰震,強力的攻擊着袁朗的敏感點。袁朗劇烈的抽動着身體,頭往後仰,脖子像是要折斷一樣,眼前一片空白,所有的尖叫都卡在喉嚨口,什麽聲音都發不出來,折斷成低啞的嗚咽聲。
亂了亂了,全亂了,吳哲看到自己的眼前光影迷離,周圍的一切都遠去,地面分裂,地平線橫移,什麽都沒了,好像洪水洶湧而來,将一切都吞沒,只留下陣陣回響。
潮水退去,吳哲算是比較清醒得早的,掙紮着爬過去伸手,把音樂關上了。
剎時間,四下裏一片沉寂,只有袁朗沉重的呼吸聲和飛速的心跳,吳哲伸手指來劃過袁朗的胸口,像彈琴一樣的跳躍着,舌尖探出來抿袁朗臉上的汗水,袁朗慢慢睜開眼睛,伸手掐住吳哲的脖子,咬牙切齒的擠出一句話:“以後,不許這麽玩!”
“不許怎麽玩?”吳哲笑嘻嘻的,尖牙咬住袁朗的乳頭,舌尖覆上去輕掃,袁朗現在全身上下都敏感得要命,馬上呼吸又知亂了起來,掐脖子的手真的用上了點勁,怒了:“你到底從哪裏學來的這些妖精作派?”
吳哲從他手下掙出來:“我不告訴你。”
袁朗垂下手,平躺在桌上喘氣,吳哲越看越覺得自己這張大桌真是買得好,面積夠大,雖然這邊是一塌糊塗了,文件還是一點沒亂。
袁朗敲敲桌子,問道:“你以前都跟誰在一起?”
吳哲一愣,沉默不語。
“你剛才對我做的這些,還對誰做過?”
“你關心嗎?”吳哲問。
袁朗停了一會,忽然伸手捏着吳哲的脖子拉到眼前,眼睛裏綠幽幽的放着光:“以後不許你對着別人跳舞!”
吳哲臉上慢慢蒸出了熱氣,火燒連營,連着耳根都紅起來,笑眯眯的,羞澀的,喜悅的:“袁朗?你在吃醋嗎?”
我靠!
這輩子丢人就沒有丢得這麽徹底過,袁朗自己罵完自己十八代祖宗,一本正經的瞪回去:“以後,上床可以,不許對別人跳舞。”
“那是不是不上床就更好?”吳哲笑得更奸詐。
“上床無所謂。”袁朗轉轉眼珠,又補了一句:“不許像剛才做這麽賣力!”
“好好!”吳哲心情大好,什麽都無所謂,馬上又做體貼狀要拉袁朗起來:“桌子上太硬了,我們回床上睡。”
袁朗餘怒未消,推開吳哲自己站起來,勾過褲子穿好,媽的,居然還真的有點虛了。
老了老了,袁朗不無悲哀的想,早兩年要說他會被吳哲做到腳軟,誰信吶。
吳哲知道男人的自尊心很重要,也不敢去扶他,只是跟在他身邊走,心裏美滋滋的發着芽,忽然覺得自己的品味是越來越怪了,看上袁朗已經是口味刁鑽了,居然現在還越看越帥,總覺得什麽都好,身材好,技術又好,笑起來那麽妖孽,連聲音都好聽……
吳哲胡思亂想的走到門口,忽然聽到身後有一個低低的聲音在吼:“哎,我說二位,你們就這麽把我給忘了嗎?”
吳哲與袁朗面面相觑,猛得一下,吳哲跳起來,三步并做兩步撲到桌上:“小花?”
“嗯。”成才欣慰的嘆了口氣。
“你都聽到了?”
“是滴!”成才笑得很花。
吳哲頓時愣了,袁朗反正是當衆演春宮也無所謂的,所以神色不改的慢慢往回踱,結果成才接下來甩出的一句話徹底擊碎了他。
“吳哲,你家男人叫床聲音很不錯!”
吳哲僵硬的轉過脖子,看到袁朗一口鮮血卡在喉嚨口,上下不得,臉色發白。
吳哲看着袁朗的眼神,知道他是想罵:你才叫床,你他媽全家都叫床!
“小花,”吳哲閉上眼睛,平順呼吸:“你找我有什麽事嗎?”
“哦,那個,是這樣的,我最近遇到你家小朋友。”
“我家小朋友?”吳哲詫異。
“就是李辰啊。”成才提醒他。
“哦哦,不過他很早之前就已經不是我家小朋友了。”
“所以啊,不過還是要向你通個氣嘛,對吧,我覺得他還蠻可愛的。”成才笑嘻嘻的。
“小花?你不是只喜歡美女的嗎?”吳哲警惕。
“錯錯錯,我是只喜歡美人,話說,我覺得那小子蠻帥的啊,長得和我挺像。”
“哪裏像!”吳哲抓狂:“他的腰才二尺二,你的腰都有二尺五,你明明是桃花眼,他的眼睛是……”吳哲忽然聲音一頓,看到袁朗挑着下巴站在自己面前,看到他擡頭,轉身就走
呃!?吳哲咽了口唾沫。
“哦,小花,先就這樣吧,我還有有事……”
“哎,停停,等會兒,還有事,袁朗不在你身邊吧?”成才攔住他。
“不在。”吳哲餘光掃到袁朗已經快走到門口。
“好,我跟你講,我幫你錄了音。”成才得意洋洋。
“小花?”
“絕對經典,有袁朗講:‘吳哲,慢點。’的清晰音頻。”
“成才,我愛你!”吳哲熱淚盈眶:“你想要什麽我都給你。”
“這話說的,咱倆誰跟誰啊!趕明兒我就給你發郵箱裏去,你還別說,你家男人聲音真是不錯,我聽着都快硬了……這爛人總算也有優點了……”
“吳哲!?”袁朗終于發飚了!
吳哲當機立斷的挂掉了成才的電話。
隐形眼鏡
吳哲配了一副隐形眼鏡,究其原因是因為袁朗老是喜歡脫他的眼鏡,戴了就拿走,拿走藏起來,藏起來就再也不給,雖說吳哲的度數不怎麽深,可不戴眼睛畢竟還是個很不爽的事,總不能因為袁朗喜歡他不戴眼鏡,老是讓他眯着眼睛過日子吧。
于是當天,他配好眼鏡由店員小姐幫着戴上了,有點咯,不過還可以忍耐。
回家的時候發現袁朗果然很驚喜,老遠的叫了一聲:“啊呀,你今天怎麽沒戴眼鏡啊!”
吳哲心懷大慰,果然,有點咯還是值得的。
可是等袁朗走近,忽然變了臉色:“噫,你眼睛裏戴了什麽?”
不會吧,這都看得出來,吳哲詫異:“隐形眼鏡。”
袁朗不高興了,消沒聲的走了。
吳哲眨了眨眼睛,這他媽叫什麽事?
因為不熟練,吳哲晚上揉了半天,好不容易把眼鏡給弄下來了,紅着一雙眼睛回卧室,袁朗還在別扭,玩欲擒故縱不理他。吳哲心想老子今天為了你眼睛都疼死了,你別扭就讓你去別,老子把你頂在牆上我憋死你。
于是,關燈,睡覺。
黑暗中閃過一雙憤怒的狼眼睛。
第二天早上,吳哲徹底的遇上了麻煩,他發現弄下來還好,要再戴上去是無論如何都戴不上了,當他把一只眼睛弄得眼淚長流之後,終于,無奈的,把袁朗叫起來幫忙。
袁朗一開始心不甘情不願,可是後來不知道怎麽的工作熱情就高漲了。
是啊,如果你能想象吳哲大清早的一只眼睛水汪汪的紅着小眼眶,你應該也就能理解袁朗的工作熱情從何而來。所以袁朗當機立斷的,把吳哲另外一只眼睛也給揉紅了,鏡片當然沒有戴上去。
吳哲悲哀了,仰着臉,眨了眨眼睛,透明的淚水無聲無息的滑下去。
空氣中傳來了絲絲爆裂的聲音,那是袁朗爆血管的聲音,吳哲抽了抽鼻子,用手指擦眼角的淚光,忽然之間天地旋轉,吳哲驚訝的發現自己已經被扔到了床上,袁朗壓在他身上,眼睛裏放着光:“讓我做一次!”
吳哲聞言一愣,頓時驚叫:“什麽?”
讓我做一次,和我們做一次,雖然只有一字之差,陳述的卻是完全不同的工作事實,吳哲原以為上下這個問題已經是經過嚴謹的立項,周密的讨論,詳細的表述,蓋棺定論不可動搖的一項基本原則,怎麽,怎麽……好好的……
因為……
袁朗低頭堵上吳哲的嘴。
我想把你做哭!!
啊……??
唔!!!!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