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28)

似乎也沉默了半天。

“阿輕!”白淨輕聲地叫道。

“嗯?”

“我正在跟呂誠亮辦離婚,中間出了點小狀況,但我會處理好的。”白淨說。

“嗯,我相信你!”

李若輕對着她抿嘴笑了笑。

那邊,葉辰和白淨通完電話,便去了健身房。

他是健身房的常客,身形保持得很好,穿上了運動的速幹服,可以看見腹部肌肉漂亮的輪廓,再加上他的身形高挑,走在健身房裏面,甚至都會引起健身教練的嫉妒情緒。

正在練習器械的時候,他見着跑步機那邊有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人用毛巾擦過臉之後側過來,果然,是張寒。

張寒的胸肌很發達,平常給白淨開車的時候,穿着嚴謹的黑色西服,都能頂得裏面的襯衣鼓鼓脹脹。不過他最好看的還是那張臉,白白淨淨,像是十八歲的少年一般,充滿了青春和陽光的氣息。

緩緩地停了下來,葉辰平複了一下呼吸,從器械上下來,慢慢地走了過去。

他站上了張寒旁邊的那一個跑步機。

邊動着操控盤,邊看了看旁邊的張寒。

張寒似乎才發現了他的目光投了過來,便轉過頭看一看。

“啊,是葉董啊~”

他趕緊将速度調慢了一些,慢走着。

“葉董,你也來這個健身房?”

葉辰的嘴角勾起恰到好處的弧度,一雙幽深如潭水一般的眼睛深深地凝視着張寒。

“嗯,想換個環境,剛辦了張卡。”

張寒咧着嘴笑着,或許是因為這是在健身房,他也沒有像平常見到葉辰那般嚴肅了。

葉辰喜歡他的這個笑容,看上去很純淨。

張寒此時正跑得大汗淋漓,速幹衣的胸口部位浸濕了一大片,貼緊了肌膚,随着他的每一次呼吸,胸肌有節奏的起伏着。

葉辰搖了搖頭,壓制下內心生起的欲望,開啓了跑步機,跑動起來。

兩人從跑步機上下來,一起去旁邊的水吧喝水。

葉辰用毛巾擦着汗,仰着脖子喝着水,水流順着喉嚨有節奏地流入體內,汗珠則順着古銅色的肌膚順滑而下。

張寒別過了頭去。

葉辰喝完水,将瓶蓋擰緊,對着張寒說道,“想去酒吧喝一杯不?”

作者有話要說:

咳咳,肌肉帥哥成功上位成配角,還有了CP,這都是你們的功勞!

其實,最開始的大綱裏,葉辰是白淨的二婚對象.....

愛你們,麽麽噠~

今天恢複一更~

☆、戀愛

李若輕依舊起得很早, 她悄悄地掀開被子下來,輕手輕腳地去到了廚房。

或許是前一天晚上兩人運動得太累, 白淨睡得很沉。

李若輕只是偶爾留宿, 卻讓她有些舍不得, 總想讓她一直都在。

因為,每次李若輕在的時候, 她都能睡得很好。

已經很久沒有做過那個困擾她多年的噩夢了。

李若輕做好了早飯, 想着該去卧室叫白淨了。

打開了卧室的門,一眼便瞅見了床上的白淨。

白淨側卧着,面對着門這一邊, 被窩的形狀顯示着她正曲着身子。

她睡得很安靜, 嘴角微微地翹着, 看上去非常可愛。

李若輕走到床邊, 蹲了下來, 她趴在床邊看着白淨的臉, 想着伸手去摸一摸白淨的鼻子, 卻在快靠近的時候又收了回來。

心裏暗自嘀咕着, “摸到了一定會吵醒她的。”

白淨的頭發還是很短, 但這根本無損她在李若輕眼裏可愛的形象。

李若輕又将手指放到了她的頭發絲上面,像戳刺猬一樣地戳着那些短短的小頭發,嘻嘻的笑着。

白淨正在夢裏變成大鳥飛呢,不知道為什麽腦袋這麽癢,癢得她特別想撓,但是吧, 她現在是大鳥,翅膀在飛啊,要是用翅膀去撓了不就掉下去了嗎?下面好高的說。

正想着呢,夢境就慢慢地退了去.....

睜開眼睛,便是李若輕靠近的臉以及她那瞪大的驚訝的眼睛。

“寶貝兒,你醒了啊?”

白淨唔了一聲,“你幹嘛呢?”

李若輕将驚訝收回去了,剛才正玩得高興呢,突然見到白淨睜開眼睛,自然有些驚訝,但自己也不算做了什麽壞事兒,也不至于害怕的。

“寶貝兒,早飯已經ok了,快起來咪西吧。”

白淨皺了皺眉頭,“都說的什麽亂七八糟的語言。”

白淨撐起自己來,下意識地去摸自己的頭發,卻摸到一頭硬碴子,臉色便一直冷着。

李若輕癟癟嘴,“這麽經典的臺詞你都不知道,你不看春節聯歡晚會的嗎?”

白淨擡起頭,“你亂七八糟的說話跟春節聯歡晚會有什麽關系?”

“本山大叔的經典小品啊,你都不知道啊。”李若輕一副訝異的模樣,從地上站了起來,“哎呀,你真的少了好多的童年樂趣。”

白淨搖搖頭,心裏想着我的童年哪兒有什麽樂趣可言。

站起來,往衛生間走。

李若輕也絮絮叨叨地跟了去。

白淨擠了牙膏對着鏡子刷牙,李若輕也站在旁邊,從鏡子裏看過去。

“寶貝兒,我覺得你真好看!你比電視上面的明星都好看!”

李若輕現在是情人眼裏出西施,不管白淨是不是才起床,整個人處于沒洗臉牙也沒刷好的狀态,她都覺得好。

白淨嘴巴堵着,幹脆對着鏡子翻了個白眼得了。

李若輕卻上前抱住了白淨的腰,沖擊力将白淨怼到了洗面池的邊緣上,小腹撞了上去。

白淨往洗面池吐了一口沫子,嘴上說着,“大早上的,幹嘛呢?”

李若輕抱着白淨,呼吸着她身上獨特的味道,笑嘻嘻地說着,“想抱你呀。”

“昨晚還沒抱夠啊!”白淨将牙刷再次放進了嘴裏,雖然嘴上如此說着,心裏倒是還蠻高興的。

李若輕從白淨的肩膀上露出腦袋來,對着鏡子說道,“那怎麽夠,我恨不得天天,每時每刻都抱着你,聞着你的味道,我就高興。”

白淨嘴角勾起,笑了笑,搖搖頭。

沖了水,白淨洗了臉,帶着非要跟她玩連體嬰兒的李若輕出了衛生間。

兩人如此走路,着實有些辛苦,白淨拍了拍圍繞着自己腹部的手,“喂,不是叫我起來吃早餐的嗎?早餐呢?”

“廚房呢。”李若輕湊到白淨的耳邊說道,“我們一起去端好不好?唔,寶貝兒,你身上好香。”

白淨還沒給回應呢,李若輕就推着白淨一起去到了廚房。

粥已經熬好了,李若輕拌了點蔬菜,還煎了雞蛋。

揭開蓋着煎雞蛋的碗的蓋子,一股香味兒就飄了出來。

白淨贊嘆道,“不錯嘛,好香啊。”

李若輕踮了個腳,啪叽一聲在白淨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後便躲開了去。

白淨奇怪地轉頭看了看她。

李若輕攤開手,“哎,寶貝兒,我以為你會嫌棄地來打我呢?”

白淨暗嘆道,小孩玩鬧呢!

然後她幹脆伸手拍了一下李若輕的腦門,“趕緊端出去吧,大早上的,玩個不停。”

李若輕撅起嘴湊上前去,捧着白淨的臉,将她的嘴巴擠成了金魚狀。

“玩樂是件好事情嘛,生活是需要樂趣的,難不成你希望我每天很嚴肅地對你呀!我又不是你的下屬或者客戶,天天還跟你公事公辦。”

白淨将李若輕放在自己臉上的手扒拉下來,“好好好!”

“好什麽啊?”

“端出去!”白淨幹脆用命令的語氣了。

白淨已經上手端雞蛋了邁步往外走了。

李若輕則盛粥,然後一只手端一個碗的出去。

邊喝粥的時候,李若輕邊說,“寶貝兒,等電視到了,我們就可以邊吃早飯邊看電視了。我在家的時候,我們每天吃早飯都要看電視,我爸有一次看入迷了,都将筷子杵在桌子上了。”

“吃早飯跟看電視?這兩者有關系嗎?”白淨好奇地問。

“怎麽沒關系?”李若輕手裏拿着筷子,跟揮斥方遒似的,“早間新聞是怎麽來的,就是為了早起吃早餐的人們特地開設的。”

白淨搖着頭笑了笑,“感情你這是吃飯看新聞兩不誤啊。”

“那是。對了,寶貝兒,你跟你爸媽一起吃飯的時候,不看電視?幹什麽呀?”李若輕問道。

白淨笑着的臉瞬間就平靜了下來,李若輕的問題又讓她不太高興了。

李若輕嘿嘿兩聲,自己吃了起來。

許久,白淨才說道,“我不是很喜歡和他們一起吃飯,每次都很辛苦。”

白淨的語氣裏面帶着很多的惆悵和悲傷,似乎裏面承載着很多并不是讓人感覺喜悅的體驗。

李若輕自然知道自己是說錯話了,她也一時不知道怎麽安慰。頓時又覺得自己對白淨的家庭了解得似乎太少了,或許自己應該問問她?

不過還是不要現在了吧。

......

陳樂恬在卓熙的辦公室外面徘徊了很久。

她手裏拿着一盒蛋糕,想給卓熙。

上一次,要不是卓熙武力值開挂救了她,她都不知道會怎麽樣,若是不向卓熙表示感謝,她會良心上過不去的。

正準備敲門,卻聽到了卓熙的聲音。

似乎是在打電話。

“嗯,知道了爸,哎呀,這次又是什麽?......副處級幹部......行了吧,你別給我介紹了,都副處級了人家還找我幹什麽?......我知道是二婚,肯定的呗......哎呀你別說了......什麽齊天大剩?爸你把我當什麽了?......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會看着辦的,您老就在幹休所好好養老,你不是喜歡釣魚嘛,你們不還有一個釣魚協會什麽的嘛,你最近去了嗎?...... 嗯嗯知道了,挂了啊爸,周末再來看您。”

陳樂恬雖然覺得偷聽不好,但仍舊忍不住偷聽了去。

這是在催婚的意思嗎?反過來推是不是說卓老師還沒有戀愛?

陳樂恬莫名地有些高興。

她敲了門。

“請進!”

陳樂恬手裏捧着蛋糕走了進去。

卓熙正在辦公桌上整理一會兒要上課的材料,擡頭一看是陳樂恬。

“你怎麽來了?”卓熙笑了笑。

陳樂恬走了過去,将蛋糕放在了她的桌子上,“卓老師,我買了一塊很好吃的蛋糕,給你做早餐。”

卓熙眼睛都亮了,放下手裏的東西伸手就去拆蛋糕的紙盒子。

“哎呀你怎麽知道我沒吃早餐,今天早上起來晚了都,餓死我了。”

打開來,卓熙跟怕人家搶似的拿着叉子就戳了一大塊塞到了嘴裏。

陳樂恬怕她噎着,趕緊将旁邊的水杯遞了過去。

卓熙一塊蛋糕進了肚子,又喝了一口水,對着陳樂恬就贊嘆道,“小恬恬,你表現得這麽賢妻良母,你們班是不是有很多男生喜歡你呀!”

陳樂恬壓根兒沒有想到這是卓熙對她的調侃,還以為是卓熙真的以為她跟班上的男同學有什麽呢。

吓得趕緊解釋道,“沒有沒有的事,沒有男生喜歡我。”

卓熙又塞了一口蛋糕到嘴裏,邊嚼着邊說,“你緊張什麽,我又不是中學的班主任,還管學生早戀呢。年輕人嘛,戀愛是正常的嘛,不用這麽不好意思。這樣啊,以後要是有哪個男生喜歡你,你就來告訴老師我,我幫你參謀參謀,怎麽樣?”

陳樂恬真是一口氣堵胸口,上不來下不去的。

姐姐呀,我喜歡的是你呀,你居然想為我去參謀別人。

這樣真的好嗎?

☆、喪屍危機

白淨接到了電話。

“人找到了是吧?”

張寒在電話那頭看了看身後的呂誠亮, 呂誠亮正被人架着往車上塞,他的嘴裏還罵罵咧咧着什麽。

“是的, 正上車, 準備走高速回來, 估計五個小時就能到。”

白淨看了看時間,現在是上午8點半。

“好, 直接送他到民政局, 下午2點,我在xxx民政局的門口等着你們。”

白淨這事兒可一點沒讓白豐盛知道,現在可真是要抓緊時間了, 最好先将生米煮成熟飯, 到時候不管是白豐盛發脾氣也好, 打人也罷, 左後不過是受着的事兒。

以前白淨沒覺得跟呂誠亮的婚姻讓人這麽煩躁, 此時, 卻特別讨厭那将她和呂誠亮束縛在一起的那張紙。

在車上, 呂誠亮似乎也發現了, 可能是白淨找人來抓他了。

他從罵罵咧咧變得平靜了。

“是白淨讓你們來的嗎?”

張寒回答道, “呂先生,你還是省點力氣吧,到臨海還有很長的時間呢,你要不要睡一會兒。”

呂誠亮似乎從張寒的嘴裏聽到了嘲諷的意味,頓時脆弱的小心靈就受不了了。

“我不,你們把手機給我。”呂誠亮撲到副駕駛的位置上來, 要來抓張寒,從張寒的懷裏掏自己的手機。

他的動作還頗有些猥瑣,盡往人家張寒的胸上摸。

張寒胡亂地扯他的手,嘴裏忙不疊地說着,“喂喂喂,你幹嘛幹嘛?別亂摸,媽的癢!”

後座的兩人将呂誠亮給撸了回去。

呂誠亮喘着粗氣說道,“我告訴你們,白董事長不會這麽放過你們的,你們以為白淨才有權有勢啊,在白董事長面前,她什麽都不是......”

張寒從兜裏掏出一包餐巾紙來,抽出一張,撕吧撕吧,然後揉成兩個小團,塞進了耳朵裏,扯了扯衣服,靠在座椅靠背上,舒坦地睡了起來。

車子到的時候,白淨的車子已經在民政局的外面等着了。

呂誠亮被架着下了車,便瞅見白淨一臉淡漠地從車上下來。

“白淨!”

白淨還沒有走近呢,呂誠亮就大聲地吼道,“你這是非法禁锢,你這是脅迫。”

白淨走近他,架着呂誠亮的兩人放開了呂誠亮的胳膊,呂誠亮扭動了一下身子,目光卻緊緊地盯着白淨。

白淨微微一笑,“呂誠亮,來民政局這件事情,是我們說好了的。”

“那你也不能找人來将我強迫來呀。”

“如果不是你故意逃走,我能找人,請你過來嗎?”白淨将“請”字重讀了出去。

他們彼此也都知道這是個什麽意思。

白淨将手裏的文件袋舉了起來。

“我還是那句話,呂誠亮,此時我們好聚好散,走進這個門,蓋兩個章,一人一個本,你還是你現在的職務,協議上提到的財産你也有看過吧,我可一個字都沒改。我想我沒有虧待你,如果你再這麽逃避的話,協議我可以撕毀的。”

“你~”

白淨湊上前去,用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你的妹妹還在瑞士吧?”

呂誠亮瞪大了眼珠子看向白淨,“別動我妹妹。”

白淨攤開手,“我什麽也沒說,走吧。”

白淨一馬當先地走進了民政局的大門,呂誠亮面部抽搐着,也跟着走了進去。

......

李若輕、葉夕、駱萩三人驅車前往一家室內密室逃脫的游樂場。

李若輕開車,駱萩和葉夕兩人一路上就沒停過争吵。

一會兒是開窗戶還是不開窗戶,一會兒又是你離我近了離我遠了,甚至到最後都來指揮起李若輕開車來了。

什麽我說要走這條路你說要走那條路,我說的是對的你說的是錯了的。

聽得李若輕是一個頭兩個大。

好不容易終于開到了。

駱萩開始在車上裝扮起自己來。

棒球帽,大墨鏡,大口罩,将自己捂得嚴嚴實實的。

看得葉夕哈哈大笑。

“我說,駱萩,哈哈,你好逗啊,像是要去搶銀行的,哈哈。”

駱萩一記眼刀殺了過去,卻忘記了自己正戴着大墨鏡呢,對方壓根兒看不見,真真是媚眼做給了瞎子看。

葉夕笑得都直不起腰來了。

還是李若輕将駱萩這邊的車門拉開來,說道,“姐姐們,幹嘛呢,下車啊。”

駱萩當先下了車,卻沒有想到腳下正好有一個石子兒,高跟兒鞋就是一拐,若不是李若輕正好在旁邊眼疾手快地扶住了,這大明星就要摔倒在馬路牙子上了。

跟在身後的葉夕又将這一幕全然放進了眼裏。

下車之後,那笑容就沒停過。

駱萩此時的臉色是黑一陣白一陣。

李若輕在那兒打圓場,“哎呀,我們快進去吧,兩位姐姐,我給你們買飲料啊。”

葉夕上前扶住駱萩的肩膀說道,“以前吧,我總覺得你們這些當明星的,那在電視鏡頭裏面,可是一步一步走得可精致了,沒有想到,你這個,哈哈,怎麽跟個逗比似的。”

駱萩揮舞着胳膊說到,“我這是意外,意外好嗎?”

售票處,李若輕回頭問,“我們是玩萌萌噠版本,還是普通版本,還是超恐怖版本啊。”

吵架的兩人擡頭看着頂上挂着的三副海報。

第一幅,是裝作喪屍模樣的人帶着可愛的動物頭像,怎麽看怎麽不倫不類。

第二幅,是三個嘴角塗了血,眼睛畫成了熊貓眼,爪子尖尖的喪屍形象。

第三幅,則拍得較為恐怖,三只喪屍不但面目猙獰,而且一人手裏拿着一個帶血的刀,有個喪屍手裏還抓着一個滿是頭發的頭顱。

葉夕:“萌萌噠版本!”

李若輕:“普通版本!”

駱萩:“超恐怖版本!”

售票小姐看看這個看看那個,笑了笑。

李若輕一合手掌,“幹脆我們來個平均吧,你們兩個相加除以二,那麽就是普通版本了,加上我的選擇,我們買普通版本。”

三人付了錢,挂了上了耳機,聽人講解規則。

駱萩挂耳機的時候取了半邊的口罩,還引起了旁邊人的側目,也不知道看出她是駱萩了沒有。

真是明星出門,特別不容易呀!

這家店的密室逃脫玩的是生化危機。

主要故事情節是,世界發生了了生化危機,到處都是喪屍,她們三個人躲在一間醫院裏面,要從滿是喪屍的醫院逃出去,去附近街區的警察局找槍。

三人手裏只有李若輕有一個武器,按劇本上說是從醫院一個維持秩序的警察手裏拿到的槍,不過槍的威力很小,喪屍出現,子彈只有讓喪屍速度變慢的功能,沒有殺掉喪屍的功能。

而另外兩個人呢,沒有武器。

同時,在密室裏面,她們還要完成不同的任務。

此時,室內很黑,僅僅只能看出個影兒來。

隐藏着的音響放出幽幽的鬼片兒一樣的音樂來,聽得三人都瘆得慌。

就想選萌萌噠版本的葉夕,看上去是三人之間最恐懼的一個,她居然一把抓緊了離她最近的駱萩的胳膊,嘴上哆哆嗦嗦地說着,“這是喪屍劇本嗎?他們不會拿錯劇本了吧,不會是咒怨的劇本吧。”

感覺到了葉夕柔軟的手抓着她的胳膊,胸前的部分似有若無地蹭着她,駱萩是心神蕩漾啊,用自己的另外一只手摸了摸葉夕的手背,安慰道,“沒事沒事,它們呢只是吓人,別怕,你就跟緊我就好了。”

李若輕也沒有想到,這裏的氣氛居然被營造得這麽恐怖。

其實她也知道,這就是專門用來吓人玩的,安全得很,但就是這心裏總瘆得慌,不知道為什麽。

她只有抓緊着手裏的槍,緊張兮兮地四處看着。

手心都出汗了。

正在這個時候,從旁邊更昏暗的屋子裏面,突然湧出了三個頭戴慘白面具的“喪屍”。

“喪屍”們速度并不快,但都将自己的兩個爪子伸在腦袋的旁邊,像是動畫片裏面的老虎一般,嘴裏還嗚嗚地叫着。

但是此時此刻,它們的突然出現,卻吓了三人一大跳。

三人頓時都轉頭看了過去。

一看,我的天啦。

慘白的臉,亂糟糟的頭發,滿臉滿身都是暗色的血跡。

我的乖乖!

“啊~”

“啊~”

“啊~”

李若輕對着它們三個就噗噗一頓閉着眼睛打,也不知道打中沒打中,也不管耗費了多少的子彈。

三人在驚住的一瞬間都忘了跑。

還是駱萩反應快,一手拉一個,還對着李若輕說,“別打了,快跑!”

三人才開始往前方跑去。

身後那三只“喪屍”慢吞吞地跟着追,嘴裏不住的嗷嗷叫着。

真是比看恐怖片還刺激。

作者有話要說:

微博名:@晉江誓月

群號: 262356400

敲門磚:情人的角色名

☆、動物世界

李若輕可是頭一回來這樣刺激的游樂場所, 已經驚得是六神無主了。

葉夕整個人都懵了。

此時唯一腦袋還在狀态的就是駱萩了。

駱萩那可是“槍林彈雨”裏出來的人,之前她拍那部讓她得獎的戲時, 導演說為了她的臉能陪襯打鬥的美體, 都沒讓用替身, 為了一場在竹林裏的打戲,她活活練了三個月啊。

那三個月的魔鬼訓練, 已經将她訓練得面對劍指眉心都能巋然不動的地步。

當然, 此時的環境跟那時還不太一樣的。

駱萩還是沒有拍過鬼片,不然的話還指不定誰吓誰呢。

耳機裏面傳來指示,要他們逃往安全屋, 并且将備用電源給打開。

三人此時正慌不擇路呢, 并且整個環境都很昏暗, 哪裏看得到安全屋在哪兒啊?

還好跑過一個轉角, “喪屍”就消失了。

估計是被安排到別的地方等着吓唬她們三個呢。

此時, 三人的形狀就是, 李若輕拿着槍冷汗涔涔地走在左邊, 葉夕抱着駱萩的胳膊哆哆嗦嗦地走在右邊。

“那個, ”葉夕說道, “我們要不要換成萌萌噠版本的啊?”

駱萩翻了個白眼,“不是吧,那根本就不恐怖了好嗎,咱們玩的不就是心跳嗎?”

“可我都快吓死了。”葉夕啪地一巴掌拍在了駱萩的後背上。

駱萩一個趔趄,咳咳咳嗽了兩聲。

“喂,你這大小姐, 你想拍死我呀。”

聲音大了一點,驚得李若輕一頓吼,“閉嘴!”

駱萩和葉夕都閉了嘴。

“诶,你們看,指示牌。”

葉夕指着前面的牆上一塊大大的牌子上面隐隐約約地寫着字。

三人湊上前去一眼,寫着“安全屋往此去!”

李若輕打頭,邁步跨了過去。

這是一個混亂的走廊,頭頂還掉了半塊燈來,走着走着,李若輕發現前面的地板上有隐隐約約的人形一樣的東西。

走上前去,她踢了一腳。

“哇靠!”

李若輕吓得猛地後退一步,她的動靜驚得身後的兩人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也不住地拍胸脯。

“是、是、屍體。”李若輕哆哆嗦嗦地說着。

“是嗎?”駱萩也試探着伸出腳去怼了一怼,一個骷髅模樣的腦袋就被翻了過來,還有頭發呢。

葉夕頓時就吓哭了。

“啊,不行了,好恐怖啊,我要換萌萌噠版本的,啊,不要啊,我要換!”

耳機裏面控制室的幾人都快笑噴了,不過是個道具而已,當然,來這兒玩的都多多少少會吓成這副模樣。

在耳機裏面跟他們确認了一下。

葉夕一定要換。

于是,就換成了萌萌噠版本的。

李若輕用手裏的槍将這個明知是假的卻仍然很瘆人的骷髅給怼到了一邊。

三人往前走去。

終于進了一間方形的屋子,安全屋。

耳機裏面傳來指示,讓李若輕去旁邊的走廊将備用電源打開,而且必須她一個人去。

李若輕吞了一口唾沫,對兩人說了自己的任務。

駱萩拍了拍李若輕的肩膀,“姐們兒,你加油!”

李若輕都要哭了,她超級後悔,為什麽要答應兩人來這兒玩,自己這樣做真的值得嗎?就為了将她們兩個撮合在一起,自己真的是付出了沉重的代價啊。

葉夕也舉起了自己的胳膊,跟她加油,“小輕輕,你要相信你自己,你是最棒的!”

李若輕恨不得掄起自己手裏的槍狠狠地敲她的腦門,将裏面的豆漿都給攪渾了,讓她好好理清楚自己那些混亂的情感,不要再來纏着自己和白淨了。

耳機裏面傳來指示說,如果在10分鐘之內不将備用電源打開的話,喪屍就會直接突破安全屋,将她們全部“撕碎”。

當然,着實要懷疑這個“撕碎”到底指的是什麽,但毫無疑問,等待被“撕碎”的過程是最恐怖的。

“那,內個,我去了啊。”

李若輕将那把槍緊緊地抱在懷裏,像是要給自己無盡的安全感一樣。

葉夕和駱萩都猛烈地點着頭。

真是一幫損友啊!

哭喪着臉,李若輕以挪步的速度邁出了安全屋。

耳機裏面還傳來,“你,還有3分鐘的時間。”這樣讓人更加緊張的聲音。

幾乎是摸着牆在前進,李若輕終于發現了前面在停電指示燈底下的大大的備用電源拉閘。

長長地松了一口氣,李若輕走上前去,四下裏看了看,一把拉下拉閘。

随着咔咔聲音出現,頭頂的燈漸次亮起,雖然只是很微弱的燈光,但也比剛才的昏暗強了許多。

只是,也是在這個時候,在備用電源旁邊的玻璃門上,猛地撲過來好幾個“喪屍”。

“啪~啪~啪~~~”

“它們”像是躲在玻璃門內一般,只在這邊燈光亮起,便飛撲了過來,以要“撕碎”李若輕的态勢撲在玻璃門上,将玻璃門拍打得啪啪作響。

李若輕頓時吓了一大跳。

因為她根本沒有想到這旁邊還有一個玻璃門,玻璃門裏面還有“喪屍”在那兒等着,還突然一下子撲了過來,還猛烈地拍打着門,好像那玻璃門很快就要被敲碎,然後他們就蜂擁而入了一般。

所有這一切集合在一起,将她吓得心裏咯噔一聲,然後胸腔猛烈起伏。

“啊!!!!”

她的叫聲頓時就要突破天際了。

只是,過了一會兒,她才發現,那些“喪屍”居然戴着頭套。

一個是灰太狼,一個是喜洋洋,還有一個哆啦A夢。

我滴個乖乖!

感情這不是喪屍圍城,這是動物世界啊!

李若輕帶着發軟的腳回到了安全屋,然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此時安全屋也亮了不少。

葉夕正要問李若輕剛才遇到了什麽的時候,三人的耳機都響起來了。

“現在有一大群喪屍突破了被封鎖的大門,即将向安全屋襲來,請盡快離開安全屋。”

李若輕一聽,就罵了一句卧槽。

心裏想着,我才剛被吓完呢,現在又這麽玩我。

“行了,我們趕緊走吧。”

駱萩上前将李若輕拉起來,三人一離開安全屋,就見着旁邊的走廊裏面狂奔過來一群“喪屍”,頭上盡戴着些千奇百怪的動物腦袋。

其實吧,平常的時候看着這樣的動物形狀的人形玩偶,還是蠻有趣的。

但是,這個時候,這樣的氛圍,怎麽看怎麽覺得像是一群狼人在狂奔。

喪屍+狼人。

還要不要命了。

你确定這是萌萌噠?

李若輕都想把這設計的人給一槍打爆腦袋。

駱萩邊跑邊說,“這還真是夠萌萌噠的,李若輕,打他們!”

李若輕才想起她的槍是可以打的,雖然只有讓對方速度慢下來的功能。

于是她趕緊站定,回頭對着那些牛鬼蛇神就噗噗一頓打。

果然,那幫牛鬼蛇神速度慢了下來,甚至因為跑動還導致一只“喜洋洋”差點兒摔倒了地上。

三人在前面狂奔着。

李若輕的胳膊和手背在旁邊的一些箱子啊,牆角上都撞傷擦傷了,此時都顧不上看了。

三人狂奔進了一個看上去像是雜物間的地方。

駱萩先進去,本想回來說什麽的時候,葉夕一頭撞進了她的懷裏。

并且,葉夕的手還好死不死地摸到了駱萩的胸上,穩穩地捏着。

駱萩頓時就愣了,整個人都僵了。

此時,她的葉夕的距離非常的貼近,貼近到她只需要一攬,葉夕就能徹底地被她摟緊。

這個時候已經容不得她思考了,她右手附上葉夕的後腰,一個用力就将葉夕攬了過來,然後她的嘴唇,準确地含住了葉夕的下唇。

葉夕也驚了,她根本沒有想到這個時候,駱萩還跟她玩這一手。

只是駱萩嘴唇的熱度以及她懷抱帶着的安全感,讓葉夕根本不想離開。

她下意識地回應着。

李若輕最後一個進來,驚慌地轉過身來,卻撞見了兩人面對着面,正親熱得火熱的一幕。

真是不知道是想哭,還是想笑了。

......

三人出去了。

到控制室去取給她們錄的紅外線錄像的時候,給她們拷貝的一個姑娘不住地看着駱萩。

駱萩早把自己圍得嚴嚴實實的,還裝作感冒的樣子咳嗽了兩聲。

紅外錄像畢竟不像看真人,那姑娘也就算了,沒有繼續深究。

一直到出來,李若輕都在用手機給她們兩個人看三人的蠢樣兒。

“你們看,我這手啊,胳膊都挂彩了。”李若輕伸着胳膊給兩人看。

葉夕也伸出手來,“就你受傷啊,我也挂彩了。”

駱萩笑了笑,“不虛此行吧,輕松吧!”

“是啊,雖然被驚吓了,但是覺得反而渾身的壓力都消失了呢!”李若輕還認真的回答。

這個時候,手機響了起來。

是白淨的電話。

李若輕甜滋滋地走到一邊去接電話。

那邊,白淨坐在車上,看着手裏終于拿到手的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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