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作品相關

《英雄有淚又何妨》作者：朝朝惜暮

文案：

繼續卓東來和司馬超群相親相愛的故事

內容标簽： 情有獨鐘 強強

搜索關鍵字：主角：卓東來，司馬超群 ┃ 配角： ┃ 其它：淚痕劍

☆、英雄有淚又何妨

“你為什麽不殺我？”

“因為你已經是一個死人。”

卓東來出手如風将一時心如死灰的司馬超群點昏，抱住司馬倒下來的身體，慢條斯理地擦去他臉上的淚痕，笑得分外溫柔。

司馬超群醒來，發現自己呆在紫氣東來閣的內室裏，穴道被制，動彈不得，而卓東來就坐在他身邊慢條斯理地喝着酒。司馬連聲質問，加上急于沖開被制穴道，竟激得吐了血。卓東來将司馬扶在自己懷裏，神色溫柔，語聲低柔，動作輕柔，用他自己的紫色絲綢手帕慢條斯理地擦幹淨司馬嘴角的血跡。“你口口聲聲說是我的傀(儡)，現在你就好好體會一下什麽才是真正的傀(儡)。”卓東來嗓音低柔，唇邊帶着溫柔笑意，似乎和以前沒有什麽不同，然而他的眼睛裏一點笑意都沒有，眼神陰冷如毒蛇般纏繞在司馬超群身上。

司馬超群一陣毛骨悚然，他對卓東來的溫柔目光太習以為常了，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卓東來會這樣看着自己，看着他司馬超群就像是看着一件毫無生氣的物件。他突如其來的憤怒，因憤怒而大罵，但他本身不是會口出惡言的人，因此罵來罵去不過是“你混蛋”“你有病”幾句。

卓東來帶着一絲你說我有病我就有病給你看的心理，語聲不變，笑意不變，動作甚至越發溫柔體貼，真當司馬是一個精致易碎的傀(儡)娃娃一般。……“你只需乖乖地呆在這裏，過幾日我會帶你去看一場好戲。”看完好戲，你要去要留，我再不阻你。這句話，卓東來沒有說出口。

司馬超群到底是累了倦了，于是閉目不言。他感覺到卓東來替他解開了穴道，卻仍然渾身無力。

卓東來在他耳邊低語：“君子香。只是為了讓你這幾天不要亂跑而已。”他曾用來對付蕭淚血的君子香，這次他仔細計算了時日，到了那一天，迷藥自會解開，司馬的功力自會恢複。

“當真好手段。”連蕭淚血都沒想到的事，司馬超群又怎麽會想到卓東來會用君子香來控制他，說過這句話，他再無它言。

司馬超群從拒不配合到心不甘情不願被逼着當了幾天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傀儡娃娃，被卓東來親手照料得無微不至，然後眼見着卓東來的眼神重新有了溫度。他從未想到自己有一天會如此無法忍受卓東來的冰冷眼神，又是如此懷念卓東來的溫暖目光。他因此想到了卓東來曾經對他說的話“不管我對別人多麽狠多麽殘酷，但對你司馬超群的感情，永遠是最真誠的。”，他不得不承認卓東來的這句話像他的感情一樣真誠。卓東來對他的真摯感情一直沒有變過，盡管如此，他依然不能忍受卓東來不管是對他還是對別人的行事手段。所以，他們兩人應該是回不去從前了。

卓東來照顧司馬之餘，有條不紊地進行着他的計劃，推小高為大镖局之主，派人緊盯知音和吳婉，引朱猛去紅花集，然後自己帶着司馬趕往紅花集。

紅花集，實在是一個好地方。已死的，沒死的，該死的，不該死的，該來的，不該來的，所有人都彙集在紅花集，把該了結的都了結了。

小高殺了公孫兄弟，卓東來埋伏下的人殺了公孫手下等一幫妄想逐鹿之人。

卓東來讓小高殺了朱猛，司馬超群擋在朱猛身前面對小高的劍，因為朱猛是朱老三而朱老三是他的兄弟，他不能讓小高殺朱猛，小高也不應該殺朱猛。小高轉而要和司馬超群先了結舊賬。卓東來遞上的淚痕劍，被小高用來直指卓東來的心髒，卻被卓東來輕而易舉地化解。

吳婉理所當然地出現了。

司馬超群幾乎站不穩身體，臉上慘白似鬼。此時此刻他寧願自己就是個鬼，也好過面對本該是個鬼的吳婉。他不想去想這背後的真相，卻不得不想。

卓東來一巴掌打翻吳婉。……“我本來不會對你下毒手，只可惜你走錯了一步。不管你為了什麽，你都不應該這樣對待司馬。”

司馬超群攔住了卓東來，他質問吳婉為什麽，其實多少明白她是為了什麽，他讓她走，他放她走。這個親手殺害了他一雙活潑可愛的兒女的女人，再不是他的婉兒。他說：“吳婉，你走吧。”

吳婉歇斯底裏地喊着：“為什麽我死了，都不能讓你跟卓東來決裂？！為什麽你不能殺他？！我愛的男人，我愛了一輩子的男人，居然是個孬種，窩囊廢！你還有什麽臉，你去死吧！”她打出了知音交給她的暗器，卻被一直戒備的卓東來奪了小高的淚痕劍一一擊落。

卓東來毫不掩飾他對吳婉的殺意，卻再一次被司馬攔住。司馬超群沒有回頭，只是癡癡地站着，說：“吳婉，我還是不怪你，你走吧。”

吳婉的瘋狂最後化作決堤的淚水：“我是該走了。”她将刀刺入自己的心口，留下了最後兩個字：“同同。”

這兩個字就像是某種神秘的魔咒，在一瞬間就已攝去了司馬超群的魂魄。他的樣子比已經是死人的吳婉更像一個死人。

卓東來沒有去看司馬，他在凝視着手中劍上的淚痕。他沒能殺吳婉，所以現在很想殺個人，比如知音。然後知音老人死在了淚痕劍下。

這一切發生的時候，朱猛和小高一直癡癡地站在一邊，就像司馬超群一樣。現在，卓東來處理了他要處理的人，接下來輪到了朱猛和小高。

朱猛說：“世上只有殺頭的朱猛，沒有逃走的朱猛。可朱猛的頭顱，卻不會送給卓東來這樣的卑鄙小人。”小高站到了他身邊。

這一次，司馬超群擋在卓東來身前面對朱猛和小高，因為他是司馬超群，大镖局的司馬超群。大镖局和雄獅堂之間的帳總歸是要了一了的。

朱猛說：“如果你在長安的話，你絕不會做這種卑鄙無恥的事。”

司馬說：“你錯了。不管我當時在不在，這都是我的事。”

“為什麽？”

“因為我當時還是大镖局的總镖頭，只要是大镖局幹的事，我都要負責任。”

“你說你那時候還是大镖局的總镖頭，那現在呢？”

“不管我現在是什麽，我都要管。”

“為什麽？”

“因為你還是朱猛，而我還是司馬超群。”而自己身後，卓東來還是卓東來。

卓東來擔心剛受了一波打擊的司馬超群不在狀态，只提出自己和小高決鬥一場來了結這一團亂帳。蕭淚血出現，教了小高破劍之術，讓卓東來被淚痕劍所傷。司馬出手救下了卓東來。朱猛不想出手，小高不再出手，蕭淚血因淚痕消失一事沒有出手，三人都沒有阻止司馬超群帶走卓東來。

司馬超群帶卓東來回到大镖局，盡心盡力救治卓東來，親力親為照顧卓東來，兩人似乎又找回了相識之初相互扶持的感覺。蕭淚血上門要帶走卓東來治傷，司馬不放心，堅持讓他在他眼皮子底下救治卓東來，而清醒過來的卓東來自己也不願意跟蕭淚血離開。就這樣在蕭淚血的幫助下，卓東來的傷很快好起來。

司馬超群等卓東來傷一好，毫不猶豫地離開了大镖局。……“現在的大镖局，早已經不是我們共同攜手打拼下來的大镖局。它是你卓東來的，不是我司馬超群的。”

卓東來在司馬離開後，反複回想他說的“現在的大镖局，早已經不是我們共同攜手打拼下來的大镖局”，最後反應過來：司馬想要的是他們并肩而立攜手并行，而不是一前一後一光一影，不是拱手而得的所謂天下，不是永遠不敗的所謂英雄，而是他們相互扶持兄弟同心。他們本該是一體的，本就是一體的。于是，想通了那麽一點點的卓東來，也毫不留戀地交托了大镖局，頭也不回地找他的司馬去了。

離開了大镖局的司馬超群和卓東來，作為大镖局的前總镖頭和前二當家，偶爾還是會順手幫一幫大镖局的兄弟們，但大多數時候，還是過他們快意江湖的生活去了。

END

作者有話要說： 本只是個腦洞，現在弄成了文不像文腦洞不像腦洞的狀況。最想成文的兩塊內容，一是司馬當傀儡娃娃的這幾天，二是卓東來去找司馬以及找到後的這段時間。兩人快意江湖的日子适合整點小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