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他做噩夢夢見幼年的細節,有人用手狠狠壓着他的嘴,對他說:“都是你的錯,都是你自找的。”那是他反抗不了的成年男人,可他即使在夢裏也能感覺到教授的擁抱。他終于在自己的夢裏對自己說:“這不是我的錯。”那些夢就消散了。壓在他心胸上使他總感覺窒息的壓力一點點釋去。

年輕人開始小小的放縱欲望,想被性愛念頭折磨的十四五歲男孩,承受不住一點誘惑。

他穿着教授的睡衣睡褲,挽起袖子,赤着腳窩在沙發上看書,卻第一次看不進去。文字浮在他眼前,從來清明的頭腦被攪成一團,想被教授抱住,卻不敢打擾教授。只能悄悄看他戴眼鏡的側面。

教授合上屏幕,說:“你很久沒有翻頁。”年輕人抱着膝蓋,逃跑似的站起來,說:“……我上樓去了。”

屏息走進卧室,卻看見教授換下的沾着精液的絲襪,年輕人的臉立刻通紅。但是還是忍不住走上前,摸了一下。

他開始做很多不該做的夢,在夢中勃起,好像青春期遲了十年到來。他夢裏都是教授,在現實中他還做不到讓教授進入他的身體,盡管他想,他的身體總在抵抗。但夢中可以,他夢到教授吻他的睫毛,擡起他的一條腿,露出穴口插入,他的驚喘和愚蠢的鼻音都被聽見,可那沒有關系,教授只會對他說“吾愛”,之後安撫他。

他也很喜歡在教授身體裏,被教授騎乘。年輕人性格裏其實有很溫順的部分,最開始不能被主導只是因為害怕受傷,習慣了與教授的親密,有時就希望教授占據主動。他喜歡教授在他身上,這樣做愛時教授就可以沒有障礙地親吻他。

他喜歡被教授騎乘,慢慢地做愛,每一次插入,與他交合之處都滲出一點熱液。潤滑和體液沾濕年輕人的下腹,直到射精,掰開教授的屁股,已經虛脫的陰莖還能緊貼教授一時合不攏的穴口,感受更多含熱的滑膩粘液流出一小灘,甚至可以伸手到那濕透敏感的黏膜裏按摩。

年輕人為自己的欲望落荒而逃。一次伯妮絲女士來訪,教授剛從他身上下來,股溝裏都是潤滑液。鎮定地披上長達小腿的睡衣去開門,年輕人在伯妮絲女士尖銳的目光下羞愧得要哭起來,結結巴巴說完:“我……上樓……去……”就跌跌撞撞逃走了。

伯妮絲女士說:“亞當,你聞起來全身是性愛的味道。”教授說:“事實如此,就是這麽回事。”

直到半小時後,教授把伯妮絲女士送到門口,伯妮絲女士才刻薄地關心他:“我不想關心你縱欲與否,但是記住,你要是在床上出了什麽事,我會嘲笑你一輩子。”

教授擁抱了她,吻她的額頭,說:“放心,我親愛的伯妮女孩。”

伯妮絲女士的生日教授當然去了,他和伯妮絲女士都喝得很醉,伯妮絲女士嘟哝着宿醉在教授面頰上吻了一口,留下鮮明的唇印,然後搖晃地上樓睡覺。

年輕人扶着教授回去,幸好教授的房子就在隔壁。年輕人喝得很少,但他酒量很差,送教授進門之後,只能搖晃腦袋,為教授脫鞋和外套。

然後他發現教授長褲下,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一套吊帶絲襪和內褲。黑色大腿襪,黑色玫瑰花簇的蕾絲。內褲卻……他無法控制自己的目光。

內褲也是真絲蕾絲,正面是一個V型,底端兜住了粗長的陰莖。反面竟然……是一個更大的V,臀縫和雙臀最飽滿的部分暴露出來。V字蕾絲頂端兩邊都有黑色的絲綢寬帶,在後腰上打了一個蝴蝶結,垂下的閃動夜燈光輝的絲綢遮掩股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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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輕人喝入的酒精都沖向大腦,他踉跄走上前,顫抖着手拆開蝴蝶結。教授鏡片後的眼睛略帶疑問地看向他,看了一會兒後卻閉上眼睛。年輕人的手更加無法穩定,他取下了教授的圓框鏡。

他胡亂拉開床頭櫃尋找,卻沒有拿潤滑液,而是拿起一段柔軟的絲綢。他曾被人用絲綢綁住手腕和眼睛,但教授偏愛這種材質。他會蒙上年輕人的眼睛然後慢慢和年輕人做愛,年輕人全身的血液都燒起來,感覺自己進入教授的身體,但那個過程總是非常漫長,他不斷呻吟,性器和粘稠的潤滑與黏膜一寸寸拉鋸,喪失了辨別能力,只能隔幾十秒就無助地問一次“我……進來多少了?”“我完全進來了嗎?”直到他的根部都插入,教授比他粗糙穩定的手捧起他的下巴吻他。

但這次不同,他蒙住教授的眼睛,仿佛走進一個夢裏。半睡半醒,不知道現在是夢還是現實。

他很怕夢醒來,自己依然孤單一個人,在噩夢和恐懼裏晝夜難安,教授只是他偷偷看着,卻自慚形穢永遠不敢接近的人。或者更糟糕,教授這麽好的人根本不可能出現在他絕望貧瘠的生活中。一切都是他渴求溫暖的想象,夢醒來時他将不知道怎樣面對明天。

他迫切地想要抓住教授,親吻他健壯的胸膛,吻到小腹再到陰莖,嘴唇觸碰到濃密的毛發,将陰莖上下舔濕,用細膩的舌頭摩擦頂端。

教授發出低沉的聲音,他感覺得到卻太醉了,不能完全勃起,也不能移動肢體。年輕人的理智都被焚燒,做出只有在夢裏敢做的事,像小獸一樣舔舐年長的愛人的身體,沿着蕾絲下露出的皮膚不停的舔吻,鼻梁碰到會陰,然後分開他的臀縫,輕輕舔了一下其中深藏的地方。

他察覺到教授的抵抗,被蒙住雙眼,被酒精放松,身體缺乏控制更敏感了。被人用唇舌玩弄這裏是教授也沒經歷過幾次的事,入口被手指拉開,黏膜卻被舌頭觸碰,濕滑的液體随着舔舐流入,他喘息呻吟卻發不出什麽聲音,身體更沉重得難以移動分毫。

只能被不斷地舔,舌尖舔到什麽位置,牙齒甚至在咬入口。他努力抓住理智,知道前列腺在很淺的位置,理論上說舌尖可以舔到。但身體內部自發地抽搐,一連串地抽動,他的身體被舔出清晰的水聲,黏膜夾着舌尖,顫動避不開內部的舌頭,靈魂都在戰栗,年輕人卻只是将他的雙腿分得更開。

身體內部有東西源源不斷地溢出,教授以為是後面,後來卻模糊感覺到小腹上也濕了一片。陰莖無法完全勃起,但半勃地貼在小腹上滲出前列腺液。前後全都流出液體的感覺就像失禁,這個強壯的年長男人在年輕人唇舌下丢盔棄甲,被進入體內的舌頭舔到高潮。

然後那個張開的,黏膜都濕透的地方被陰莖插入,這一回是後入,年輕人也失去了神智,像小貓一樣乖巧地舔他後背的汗水。

他們沒有使用潤滑卻濕透了,口涎在被舔弄內部的時候流入他的身體,又被他下面的嘴吞下年輕人的陰莖,把那些口涎塗在年輕人的陰莖上。

教授的後面和前面一直是濕的,臀縫滴出的體液流到大腿上蕾絲束帶的邊緣,酒精使他控制不住身體,大腦停止運轉,陰莖一直沒有勃起,但前列腺像陰道一樣反複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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