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QとDKと自修】
0.
「ins message」
Qtaro：#sleep #muscle #R18
>>>K_tenmei：wow！nice body！
>>>Qtaro：……
>>>Qtaro：found ya.
1.
如果說周六下午放學前在教職員室跟老師亂搞有什麽好處，那只能是周日不上課，花京院有充足的時間、回味與懊悔都挺無窮的。
回味自然不用提，畢竟他不只隔着衣服摸過空條老師的胸肌，還兩手都伸進老師的衣服裏揉捏過老師的乳頭。空條老師的體魄就像花京院想象的那樣健碩雄壯——告訴他這一點的包括但不限于他親手摸過的觸感，還有兩人隔着好幾層褲子進行的模拟性愛。
——性愛。
H，SEX。花京院想到這個詞有一瞬間臉熱，這跟對着肌肉裸男的照片打手槍不一樣，那是DIY，這是兩個人在做很A的事！
周六回家的路上他想起自己被按趴到空條老師的辦公桌上，因為腿長所以他得壓下小腹才能貼緊桌面，這個姿勢令他看上去更像主動撅着屁股，窄緊的臀瓣仿佛一座肉身砌築的炮臺，架在他股縫上的“大炮”——所屬人是空條老師。
不過這麽一點想象就令花京院在家門前夾緊了腿。無人發現他的異狀，他則飛快跑去便利店，頂着巨大的壓力買了盒避孕套和一小瓶潤滑劑。
當他回家飛快扒完晚飯、跑回自己房間沉默地跪坐下來，他發現當這種感覺來臨時光夾緊腿是沒用的，他所感受到的一切微妙體感不是來自男高中生們普遍經不起撩撥的陰莖……而是他被老師隔着褲子頂弄過的屁股。
花京院一時間對過去未曾有過的嶄新欲求羞于啓齒，為此他不得不在社交網站上搜索本國過于發達的腐文化詞條。他一張張掠過以唯美畫風描繪同志性愛的圖像，另一只手隔着褲子比劃着自己的褲裆，按照昨兒硌在他腰間的空條老師的尺寸比對了下……
花京院放下手機埋頭到臂彎裏：老師是色情狂也就罷了，那裏還那麽大……這可要我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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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花京院的擔憂不無邏輯。
一來空條老師在社交網站上發布露出圖片和視頻是不争的事實，花京院雖然承蒙對方（各種視頻和照片）關照撸了個爽、但老師還是個板上釘釘的色情狂。
二來空條老師天賦異禀——不不不，甚至是天賦巨柄！他們這個年紀的男孩本來就擅長以物取人，同齡男生上個廁所都要比誰雞雞大，更枉論親身體驗過空條老師巨物頂撞的花京院了。
原本色情狂是一碼事、雞雞大是一碼事，但兩相疊加——空條老師在花京院這兒就成了色情狂有大雞雞【
……而花京院是打算追求空條老師的，不管老師是離異大叔還是網絡露出色情狂。他想要追求老師、就必須吸引老師的注意，他得讓空條老師看到他的努力才行！
——花京院深吸口氣擡眼，滿臉是堅毅的表情。
花京院是個行動力相當強的男孩兒，因為是優等生所以學習方法行之有效，不管學什麽都效率極高。
他在周六夜裏就完成了全部作業，周日一早便忙活起來，首先将空條老師之前删空的Q太郎的裸照全部還原——想必年長十歲的大叔壓根兒不知道現在有一鍵還原軟件這麽便捷的東西。
然後他将Q太郎發布的所有視頻與照片按主題分類，統計頻率發現規律，初步确定空條老師的“網絡性癖”有如下幾個特點：
第一是老師喜歡水環境。除了通常會選擇直播泡澡時DIY外，Q太郎還在歐拉歐拉動畫上傳了兩次溫泉之旅vlog、以及twitter上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定位在泳池的推文。
第二是老師喜歡私密場合。Q太郎的所有視頻與圖片裏都鮮少出現旁人，如果是去公共場合（譬如泳池或浴場），他通常只會發布文字，這也就意味着老師比起爽快更看重安全。
3.
最後一點則出自花京院的猜測：
空條老師一共發布21條視頻，除去兩次單身溫泉之旅vlog外，剩下19條都是直播錄屏。其中多數直播的是Q太郎在各種刁鑽角度鏡頭下的自慰，從來沒有性器露出。
所以花京院才得以勉強壓抑興奮，認真聆聽老師的喘息、觀察老師的狀态，再對比自己DIY時的表現……
花京院猜測：空條老師自慰應該是且只是處理性欲，對方看上去不像心裏想着某個人DIY，而是為了撸管而撸管，不過是單純解決男人都會有的硬性生理需求罷了。
……而不像花京院，想着老師就會喊着老師，幻想空條老師的胳膊抱住自己、手掌握住自己，然後是他隔着褲子感受過一次的陰莖——用力插入自己。
花京院想到“插入”時、脊梁過電般一個激靈——回家路上害他下意識夾緊腿的體驗又一次襲來，此時他甚至還跪坐在地上、因埋頭整理資料而上身幾乎趴着，他縮緊的腰腹間并沒勃起，反而是他因撅起的姿勢而被褲裆緊包着的屁股……憑空産生了異樣的感覺。
他莫名感到空虛，想想也是個叫優等生都摸不清頭腦的悖論：感到空虛是因為空條老師到底沒插進來；可老師還沒插進來呢……花京院又是從何知道空虛是什麽體驗、滿足是什麽滋味呢？
他匍匐在地猶猶豫豫，半晌手掏進胸腹間拉下居家長褲。花京院略有些緊張地小幅度摸着前面，在盡量不刺激已經仰頭的性欲的情況下、另一只手反摸到屁股後面。
花京院在心裏給自己打氣：加油啊，花京院典明——你得追求！你得努力！你得想方設法吸引那個色情狂老師！你還得用盡全力接納老師的大雞雞！
4.
人生在世十七年，花京院第一次嘗試用後穴自慰。
他本來就無甚經驗，能靠前面爽就不可能貿然動用後面。花京院還是在喜歡的人從某種類型具體到空條老師這個人時，才開始思考他想在上面還是當個“貓”。——然而仔細一想又覺得自己委實多慮，他看到老師的胸肌都要軟成一灘爛泥了，還是乖乖給老師幹吧……只要他能接納老師尺寸過于誇張的陰莖。
花京院的手指比之老師硌在他腰上、隔着褲子架在他股縫間挺弄的陰莖要纖細得多，他埋頭看着避孕套的說明書，拆開方片形狀的小包擠出濕滑的膠圈，指節一勾将之套到食指上，然後摸索着貼進股間。
他的指腹隔着一層膠皮戳刺着擠開穴口，穿過緊閉的括約肌後是緊度有微妙不同的直腸，他的手指卡在最粗那個指節就進不去了，便停在這兒蜷起手指勾了勾。
……恕他直言，花京院沒覺得有什麽特別的。
就在這時手機彈出提示，Q太郎在ins發布了新的照片。
花京院花了點時間才看明白這是張近距離自拍，空條老師的胸肌露出在畫面一角，胸肌以下蓋着被單。纖薄的被單因對方的肌肉線條而堆起褶皺，然後就是一片普通的白。
花京院本沒把老師普通程度裸露的照片當做一回事，但他正要繼續自修後穴自慰課程時，他額頭埋在胳膊上驀地側過臉，從手機側面看到圖片時冷不丁發現被被單的白色掩蓋了的胯間陰影。
而花京院昨兒是好好摸過空調老師胸肌的，他肉眼就能比對出豎直躺在老師腹肌間的性器與胸肌的比例，接着便直勾勾盯着他攤開在眼前的手，竭力攤開手掌抻平手指，兩手一起比劃了二十公分左右的長度。
5.
穴口的括約肌條件反射地抽搐了下，花京院夾緊屁股，他知道這才是Q太郎這個賬號的正确使用方式。
花京院改變跪姿，大腿貼近腹肌、整個上身壓到底；他撅起屁股方便自己背手進出，同時想象着目前還尚未謀面的空條老師的性器，想着男人胸肌的尺寸要求自己放松、再放松。
于是小穴吃進他一根手指，在他試着抽送時表達了一瞬間的抗拒——花京院因而繼續想象：空條老師将他按趴在辦公桌上，但他們倆都垮着褲裆，對方的陰莖也不止在他股縫裏研磨。
花京院食指感受到臀肌的松懈，兩根手指整根沒入。他當然清楚自己兩根手指也遠遠不及空條老師的胯下巨物，但異物感他體會到了，貫穿的感覺他也食髓知味。
……剩下就全靠男高中生天賦異禀的想象力，他的手指越陷越深、越來越不想往外抽，他修長的指節在腸壁的絞纏下勾起撚動，最後整個手掌貼上尾椎，蜷縮起手指尋找“據傳”在這兒的敏感腺體。
……當然，這才是花京院第一次靠後穴自慰，找不到前列腺也是理情有可原。
實在沒摸索到後他只能放棄，想再度借老師的照片打出來時、對方卻已經删除了剛剛發布的照片。
花京院遺憾地刷着手機，直到Q太郎過不多時又重發了這張圖片，唯獨照片下方的話題裏多加了一條#R18——也不知是在提醒哪些未滿十八歲的小鬼：不該看的東西就別看。
花京院捂住胸口，實在抱歉地想：對不起老師，我已經爽過了，還是害老師犯法了。
于是他懷着歉意盡量假裝路人認真回複老師，甚至用的還是英文，只是發布即收到回複，緊接着便是Q太郎的站內私信。
6.
周日的承太郎很悠閑，快十點才睜眼，靠在床頭看海洋生物雜志到十一點，然後舉着手機拍了張角度刁鑽的自拍，最後發布到ins上算是開啓了這一天。
他拍完才注意到自己被單下的晨勃，習以為常地隔着被單抓住性器撸動時，承太郎也不知怎麽就想起了昨日在教職員室那隔靴搔癢的一炮。
——他不得不承認這已經算得上一炮了。好在只是兩人各自靠對方的身體打了一炮，而非共同協作一起打炮。
承太郎雖說沒實際犯法但總歸是在法律邊緣游走一圈，再看自己胯下甚至都有些軟了，便幹脆删除之前那張照片，補發時就像花京院要求的那樣，正兒八經地添加了年齡分級。
但承太郎沒想到花京院會第一時間回複，甚至用了英文，……但哪有以英語為母語的人賬號會叫tenmei的？
承太郎實在懶得慣着DK這種鬼把戲，遂直接将人拆穿，随即私信花京院：「這張照片标了分級，未成年小鬼別看。」
花京院很長時間後才規整地回複一句：「……對不起老師，未成年的我已經爽過了。」
承太郎瞪大眼睛盯着手機，對方沒等他表态就發來張照片——是17歲的青年纖細的五指，繞指剔透的閃着光的是粘稠的體液。
——承太郎放下手機擡起臉，他下意識環顧四周，實在沒發現自己的卧室有什麽異狀後、不得不垂頭直視自己胯間。
剛剛還因為對自己學生出手而被道德感煎熬變軟的部位已然擡頭，陰莖在被單下撐起山脈般的弧線，承太郎只能認命地動手撸着，腦中強迫自己什麽都別想。
7.
剛離婚那會兒承太郎就是這麽處理性欲的。男人的身體因誠實而格外簡單——純粹的機械運動、完全只靠肉體摩擦，時間到了既別憋也別忍，幹脆地釋放掉就好了。
他開始感到不夠時是在回日本後，過于簡單直白的自慰過程令肉體乃至性欲都産生抗性，他需要一點額外的刺激來促使性欲的發洩，而這個“額外”必須适度、也必須安全。
所以他選擇網絡，如同他在米國念海洋學時那樣、連DIY時最常想象的畫面也是廣袤的水體，偶爾他會用泡澡抑或溫泉進行實物演出，總之是将他溢出的那一部分無法管控的性欲——徹底排向欲海深處就是了。
——要不怎麽說老男人總是這麽無趣，連性欲都處理得仿佛哲學命題，根本就是17歲的小鬼觸及不到的知識盲區。
只是今日卻出乎承太郎的預料：他需要強迫自己才不會想到別人……而放眼望去，近段時間他就只碰過一個人。
承太郎咽口唾沫微微啓唇，搭在自己下身的被單仿佛成了昨日被花京院占用的桌面，對方側趴在他的辦公桌上呼呼喘氣，臉蛋下面壓着紛亂的一縷紅發，發尾沾上他濕潤的嘴唇。
對方長相再漂亮、體格也不會被錯認成女性。承太郎也早就過了看臉起意的年紀，他想不明白令他念念不忘的是什麽。
因此周日晨勃這一炮成了整個周日最不暢快的點——他越不願去想就越容易想起被他壓在身下的學生、側趴在他工作的桌上、怎麽看怎麽違法……
承太郎最後是在腦中一片空白時攀了頂，他射出來的瞬間卻像是揭開了腦中的空白——他的帽子，看到花京院喘息着轉動紫色的眼珠看向他，展現出完全沒想反抗的迷戀模樣。
8.
承太郎沉默，然後扶額，随即起身拿了聽啤酒，邊點煙邊拉開陽臺門。
他靠在門邊抽煙時手機在身後的床上振個不停，等他抽完這支煙回去看，發現全是花京院發來的私信。
第一條就是——「老師，我可以用屁股做了。」
承太郎皺眉，當下就又想摸煙。
顯然花京院是他見過最典型的優等生，并且特別擅長學以致用，連摸索快感這事兒都能像做課題研究似的列出一二三來。
花京院向承太郎詳盡描述了今早研習Q太郎往期視頻圖照片得出的結論，并彙報自己開發後穴的傲人成果——兩根手指，他坦然并自信地向承太郎保證：「老師，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能用屁股接納你！」
——用詞直白到承太郎無語，同時也令他萬分不解地垂頭猛盯再度半勃的腿間：不是，這有什麽好起反應的？！
承太郎将之視作獨自處理性欲太久後冷不丁跟別人做出類似性愛行為之後的正常現象。
于是他幹脆找了個光線好的視角架起手機，在大部分他的直播觀衆還沒睜眼的時候開啓了直播。
他就只有上半身杵在畫面中，魁梧的身軀在中午的陽光下被染上蜜色。取景框外他的手抓着陰莖撸動，純肉體摩擦外加色情直播都不夠他發洩了，他撸了半天才咕哝了句：“算了，下播，我私信你。”
寥寥無幾的觀衆沒誰聽懂最後一句——除了花京院，他飛快扒完中飯收拾碗筷上樓回房，深得空條老師優良傳統地關門落鎖。
最後他懷着崇敬與驚喜點開私信，老師發了兩張照片過來。
一張是橫屏拍了半截的性器……另一張是對方豎過屏幕後、貫穿屏幕對角線的粗大陰莖。
9.
花京院趕緊保存……然後才滿臉通紅地趴到書桌上，扪心自問他是不是在做夢？老師真的給他發雞雞的照片了嗎？那是不是說明空條老師有在考慮他的追求了？
接着他又滑動手指将私信往上翻幾條，看到空條老師發圖的原因：「雖然不知道是那你to do list的第幾頁第幾條，但你都自我開發上了，我可以提前給你看。」
然後手機一振，對方适時叮囑：「看看就完了，違法的事情想都別想。」
花京院想了想問：「我發照片老師也會看嗎？」
Qtaro：違法就不會。
K_tenmei：我發我的，老師不看不就不違法了？
Qtaro：呀咧呀咧，你才多大，不許發。
K_tenmei：還是說老師會看？
Qtaro：……別發。
K_tenmei：[圖片] [圖片] [圖片]
K_tenmei：老師看了就會違法哦！
K_tenmei：所以老師看了嗎？
——承太郎拇指擦掉噴到手機屏幕上的白濁，那下面是17歲男孩兒的漂亮裸體。
顯然花京院也想像空條老師的性器照一樣将自己的陰莖拍得又大又挺立，但他的體格相較同齡人還行、跟承太郎比就不太夠看了。
而承太郎，面對他哪只眼睛都覺得不太夠看的纖細身體，剛剛直播時都沒能發洩出來的欲望瞬間開閘。他看着屏幕上男孩兒坐在床上沖鏡頭張開的雙腿間耷拉着的性器，雙眼直盯着對方壓陷入床底裏的臀丘陰影——他既沒有憋也沒有忍，在感覺到了的時候便松開壓着馬眼的手，飛濺出的白濁淋上屏幕，被花京院持續發來的私信的振動蕩出細微的波紋。
0.
花京院沒再收到老師的回複，好在空條老師也沒拉黑他就是了。
他再次開始檢讨是不是忤逆老師的指令惹惱了對方，于是入睡也懷抱着不安，隔日一早甚至起晚、在新一周的周一早上差一點就遲到了。
他慌忙跑進教室時第一堂課正敲響上課鈴，花京院坐到自己的座位上長舒口氣，擡眼就見空條老師在講臺上畫出圖形，然後點人上去答題：“花京院……典明（tenmei）。”
花京院愣了下，周一清早還沒能完全運轉的大腦立馬想起昨日一整天的荒謬情事，他微紅着臉站起身，走上講臺、接過空條老師遞來的白粉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