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QとDKと教育】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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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_tenmei:@Q_taro #卒業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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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Q_taro:good boy.

| →→K_tenmei:your man!

1.

男高中生開始成熟的标志往往是一次心照不宣。

——花京院嚴謹地反駁:心照不宣只有一次與無數次,持續時長未知,最後會終止在高中卒業式。

當他在烤肉店包間裏被他喜歡且努力追求中的空條老師親吻時,花京院甚至不敢想這是對方給予他的明确回答。

但的确是回答,而不是拒絕,并且從隔日起、對方也再沒在生物課上有意針對似的頻繁點他起來回答問題。

花京院因此第一次學會心照不宣,在空條老師的課上他也沒再分神。他學會在下課後同班女生一擁而上堵住空條老師去路時埋頭狂寫生物作業,更在每一次考試後将老師批改的滿分試卷裝訂成冊。

被他夾在試卷裏的是他驀然展開追求之路時拟定的追更Q太郎色情直播的時間表,現在他已經不需要這張時間表來提醒自己Q太郎的直播時間,反正空條老師提醒他什麽該看、什麽不該看的消息總會在對方更新後第一時間飛進他的LINE裏。

他仍舊繼續着自己制定的“自修課程”,那次他将銘記一生的約會令他切身體會到:他離搞定空條老師還差得遠。

……就算老師身體力行的答複微妙地縮短了“差得遠”的距離,但花京院一個如此務實的早熟男高中生,面對已知的困難(并且是巨 · 大 · 的困難),他只會腳踏實地迎難而上、更加積極地開發他的身體。

因此花京院仍舊雷打不動地在每次自修後向這堂課外專屬小竈的責任人——空條老師彙報學習成果,偶爾是幾張圖片、偶爾是一段視頻,很偶爾時老師大發慈悲,會再次用視頻電話給出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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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京院每次挂斷電話都腿腳發軟,但他仍舊沒有忘記記錄時間。于是在升上高三這年,他已經不再是那個撐不過五分鐘的小鬼了。

2.

時間于每個人的意義大不相同,體現在承太郎這兒,便是花京院升上高三的同時、他也不再是這小鬼的生物課老師了。

花京院邁入高三升學期,承太郎依舊是高二年級的任課老師。新學年開課第一天夜裏他甚至做好準備迎接LINE上花京院的抱怨,誰知對方卻喜滋滋地給他發了好幾張高三年級學蘭的照片。

折疊整齊的、平攤在床上的,對方好好穿着扣到最頂上一顆紐扣的、松垮挂在花京院肘灣間被他堪堪掩住赤裸胸口的。

承太郎不免想起自己的高中時期——即便那時的他再怎麽像個不良,他也從沒發現學蘭有這麽多種不好好穿的方法……還種種都這麽色情。

于是他教育今天起就不再是他執教的學生的花京院:「男高中生,少在網上發布這種照片。」

回答他的是花京院秒回的「好的老師!」,以及下一張的确沒了學蘭蹤影的照片。

……然而制服是沒了蹤影,花京院還好好地待在畫面裏。他對着沒能拍到他腰下的鏡頭分開膝蓋,屏幕下半截他漂亮的腹肌上沾着稀薄的粘液。他手指戳着小腹上想也知道是什麽的濕噠噠的液體,像是知道他這舉動有多挑戰為人師表的忍耐力似的——讨好地沖鏡頭吐出舌頭。

承太郎盯着對方幾乎與乳尖同色的舌尖,也是從今天起開始感慨:還好花京院(嚴格意義上來說)不再是他的學生了。

他因此放松因為花京院一張裸照而繃緊的肩背,發送的文句也沒再像以往那麽刻板:「我怎麽覺得,你挺高興的呢?」

隔了會兒花京院回複一段小視頻,視頻中的他将高三年級的新制服穿戴整齊,沖着鏡頭端正跪坐,向網絡這邊的承太郎垂頭行了個頗為正式的禮,說:“空條老師,嚴格來講我不再是你的學生了,最後一年請多指教我的努力!”

3.

花京院的高三生活沒有想象中那麽波瀾壯闊,也許是因為他不再能天天見到心儀的空條老師,所以他更加心無旁骛地學習。

相貌端正待人有禮的優等生別提有多能觸動青春期的女生們躁動的荷爾蒙,花京院是專注學習不甚在意周圍女同學欽羨的目光,遠遠瞥見過一次他在女生們的簇擁下經過教職員室門口的承太郎才是感觸頗深的那個。

花京院的優秀全體師生都有目共睹,JK們有多向往與英俊男老師的不倫之戀、就有多憧憬漂亮還成績好的同齡男孩兒。當那些承太郎親身經歷過的視線一股腦紮向花京院時,他開始對這小鬼當初的沖動感同身受。

但老男人的感懷沒持續多久,花京院經過窗口時發現了承太郎的視線。

這小鬼因而停步,先是禮貌地讓女孩兒們回教室等他,接着後退幾步趴在教職員室面朝走廊的窗口,才以JK們看他的眼神看着承太郎。

他看了一會兒後沖承太郎做出個握拳的手勢,也沒等承太郎回以哪怕一個微表情。對方青春氣息過剩地跑走了,承太郎則因此壓低帽檐、感到好笑。

于是這晚他沒等花京院向他彙報學習成果便主動發問:「下午你有事找我?」

花京院那邊大概正在“自修”中,十分鐘後才回複:「我找老師充一下電。」

承太郎為他的用詞撇起嘴角:「看一眼就能充?」

花京院秒回:「那……我也想插入式充電啊!」

承太郎笑出聲,挪動手指揶揄到:「不,你不想。」

他在花京院發來一連串抓狂的動态表情後想了想,又補充了句:「現在還不準想。」

4.

高三下學期花京院的周日被校外教育機構的升學課程填滿,周一到周六他也分不出多少時間蹲守Q太郎的更新,在學校也沒空去教職員室門口充眼電,他只能利用周日中午午休時間、主動約空條老師“校外面談”。

課業繁重的花京院甚至還穿着制服,還有半個學期就要畢業的他距離曾經他得改頭換面才能達成的大學生氣質已經只剩一步之遙。往來路人中有打扮時髦的年輕女性向他搭讪,在花京院正要禮節性婉拒前又挪開目光、越過他肩頭、直勾勾盯着準點赴約的承太郎。

花京院回首擡頭,對上老師不快的視線時趕緊擡手:“我有在專心學習,沒有被任何人搭讪!”

他因此比通紅着臉邊道歉邊離開的女性路人晚幾秒鐘才發現:空條老師一改往日的打扮,穿着普通的T恤與牛仔褲,像是努力地想要顯得年輕一點。

……于是花京院又感到十歲年齡差代表的不同力量級:他想方設法增齡也就換來老師在他腿間射出來,而空條老師換身衣服稍顯年輕一點兒——他當場腿就軟了。

花京院因此果決地翹掉了午休時間的自習,推搡着男人前往網咖,在一點也不隔音的隔板圍成的小單間裏貼着老師打出來。

他坐在空條老師盤起的腿間感受着貼着自己腰椎豎直向上的勃起,高三的他已經學會心照不宣,即便老師低沉的喘息就在他耳邊缭繞,他也忍耐着絕不回頭直視那根性器一眼。

那麽問題來了:這樣的心照不宣叫什麽?

——不正是校園秘密戀愛嗎?

男高中生總有将一切事情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向理解的特權,花京院也不例外。盡管距離畢業還有一年,他覺得他已經可以單方面宣布:他的追求距離成功,也只有一步之遙了。

5.

卒業式時花京院作為優秀畢業生上臺演講,連立在教職員工最後一排的承太郎都感覺到絕大多數女生幾乎是追着花京院上臺的步伐擡頭,眼中除了溫柔帥氣的應屆畢業生學長……恐怕只剩對方制服上第二粒紐扣。

這天下午花京院找到他時堪稱盛況,對方衣服上連一粒紐扣都不剩,而花京院敞胸露腹、挺直腰板兒,反手帶上教職員室的拖拉門。

他雙手都背在身後,落鎖後才三兩步跨到靠坐在自己辦公桌上的承太郎面前來:“老師,麻煩你伸出手。”

承太郎想着呀咧呀咧,居然還信這等校園傳說,看來這小鬼還是單純。——随即他寬大的手掌卻被花京院塞了一滿手,從外套到襯衫,大大小小的紐扣一粒都不少。

花京院拉開雙襟挺胸擡頭,比一年前結實不少的肌肉飽滿的閃着光。他一手揉上自己的乳頭、一手點着肚臍上方一寸處,自信地說:“我已經可以接納老師了,老師的尺寸我知道,最多頂到我這裏。”

……承太郎将一滿手紐扣重重拍到桌上,起身時褲門已經大敞。

他攬過不管标準是否嚴格、今天起都不再是他學生的花京院,胳膊勒着對方的腰肢将他抱上桌。花京院被他抽掉一條褲管,張開的腿間是手指只要靠近就能體察的濕熱。

而花京院時至今日終于毫無阻隔地見到承太郎的大家夥,他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承太郎在他愣神時雙臂撈住花京院的膝蓋,将人從桌板正中拖到桌邊——這同時也是他插進去的路徑。

花京院尾骨磕在桌沿上,叫出聲也不知究竟是因為疼還是滿足。他單臂挂上老師的後頸,另一只手使勁兒揉捏男人硬邦邦的胸肌,下面被比這還硬的棍棒用力抽插着,他亦将屁股裏承受的重擊還擊于對方的胸膛。

6.

卒業式後的高中校園沒剩幾個人,花京院趴在老師的辦公桌上半埋着臉,仍舊挂着制服長褲的腿虛軟點地,另一條腿被承太郎撈起。

他自修一個半學年的課程在今日被任課老師親自檢驗學習成果,他就像攤在桌上的一張試卷,被承太郎用啃咬畫出一背淺明的紅圈。

不論是主課還是“自修”,花京院都有信心拿滿分。唯一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對老師的尺寸預估得還不夠準确,他墊在自己小腹與桌面之間的手掌捂着自內向外被撞疼的肚皮,此刻他完全有理由懷疑:只要老師想,……完全能捅穿他。

一年前花京院還認定他在老師手上活不過五分鐘,顯然他的自我開發行之有效,他取得了巨大進步——老師在他體內射出來時他還好好活着,只是他暈乎乎的腦子被泡在舒服裏、腿根內側從上到下一摸一手濕。

跟喜歡的人做愛的快感令花京院只覺得時間被無限延長,他根本無暇計算自己挑戰了幾個5、10、15分鐘,更枉論細究他抵在老師的抽屜門上射了多少次。

承太郎勉力壓下再幹一次的沖動時才算稍微冷靜下來,他目沉如水地掃視花京院因劇烈喘息而起伏的脊背。這小鬼滿背由他啃出的齒痕、腰間被他掐出的淤青、屁股蛋上因他的撞擊而腫脹起的紅雲……都告訴承太郎:不是對學生出手,而是年輕十歲的小男友——終于到手了。

承太郎綿長地喘出口氣,慢慢抽出射精後半軟的陰莖,龜頭帶出一小圈腫脹的紅肉。花京院略微外翻的括約肌在接觸到室溫時被刺激得猛地一縮,承太郎沉默地舔着幹澀的嘴唇,目不轉睛地盯着被操開後一時合不攏的小洞。

他手指推着這兒頂進去,在花京院的手指扒緊桌面時按住敏感的腺體,——這是花京院的第一次自修課略過後就再沒試圖尋找過的地方,此刻就在粗糙指腹的按壓下、以一身顫栗和不由自主沖破喉嚨的呼喊提醒他:你所做的一切努力,老師都看到了。

7.

傍晚時分花京院被承太郎攬出校門,他肩上搭着老師的白色長外套,雙手卻都神經質地背在身後,明明敞露着的是他的胸口、卻總懷疑有人能透過他的制服看到他仍舊濕淋淋的屁股。

他手背隔着布料貼着股縫,仿佛這樣也能摸出制服外套裏因濡濕而黏在他屁股上的褲裆。他用別扭的姿勢坐上老師的車,感覺就像光着屁股坐到一灘膠水上,卻即便如此也粘不住他翕合的小穴。

花京院含胸垂首,夾着屁股沉默一路,被老師領進家門時他膝蓋撐不住了,正直直往下跌坐被承太郎撈起胳膊。同樣沉默一路的男人将花京院攔腰扛上肩,邊往裏走邊踢掉皮鞋,捱不到卧室便轉身将他抵上牆。

這節骨眼上花京院居然還能分神提醒:“老師,我還沒脫鞋……”

花京院的尾音消散在将他扣在牆上的承太郎沉重的喘息裏,他在陣陣心悸中抱住對方結實的腰,手掌摸過一路虬結的肌肉,手指扒在老師堅硬繃起的背肌上,邊咽唾沫邊蜷起手指。他修剪平整的指甲陷進男人有彈性的肌肉群中,随着他抓緊的動作在承太郎背上撓出一片疼。

花京院在他腦中将一切性意味的邀請語過了一遍,也許是人生經驗畢竟不足,所以他覺得哪條都不夠強烈——不夠凸顯他從一年半前持續至今、往後仍将延續下去的努力。

于是他仰頭咬承太郎的喉結,用舔舐覆蓋牙印,在承太郎提腰頂進他腿間時說:“老師,請你愛我。”

8.

花京院被扒到赤條,旋即兩腳離地,被承太郎抓着屁股頂到牆上。他的脊背在慢慢下滑的趨勢中蹭出一片麻癢,這感覺顯然不是因為背後的牆,而是他被承太郎抓回挺立的陰莖上。

剛剛在教職員室的性愛開始于花京院主動張開雙腿的一聲令下,于是這次挑起性事的便順理成章成了承太郎,他以年長十歲的餘裕慢慢悠悠插進去,仿佛特意留個空檔給花京院計算——插進去的部分有多長。

花京院這時候還能算這個那才是有鬼了,他雙腿夾緊男人的腰肌,雙臂挂上老師的後頸,想方設法欲脫離地心引力——他是真怕了被貫穿的感覺。

但承太郎又朝牆邁進一步,切實地鑿進他體內。花京院随之揚起頸項,腦後的紅發被他壓平在牆上,他只能仰着腦袋大口呼吸,帶着哭腔呼喊:“要死了老師嗚……太深了!”

回答他的是承太郎此時才慢慢提速的抽送,男人一雙大手仍舊掐着他窄緊的臀瓣,擰着他一點兒都放松不下來的臀肌,張開的手指深深陷進他濕滑的股縫裏。

花京院別無他法,只能略松開扒着對方肩胛的手,一路撓上承太郎肩頭。他是顧不得老師的背會被他弄成什麽鬼樣子了,他垂頭纏吻着承太郎的嘴,咬住對方的下唇,拉起後松牙、又猛貼回去吸住老師的舌頭。

他屁股裏的陰莖在這時膨脹了下,楔在這兒的性器死死抵在腸壁上,濃稠的體液沖進他的屁股。

花京院一點兒都沒法松弛下來,他在老師硬挺地插開他絞緊的腸道時認知到:這便是高中畢業後他的第一節 專屬性教育課——精液最深能射到哪兒。

9.

射過一次後總算情緒不那麽洶湧的承太郎掂了把手中濕滑的臀肉,花京院嗚嗚啊啊地哼叫起來,暫時還沒恢複語言功能。但冥冥之中他覺得他該抱緊老師,于是他收緊胳膊挂到承太郎身上,被人拽離牆壁往卧室走。

承太郎走了多少步,花京院懸在他腰後的腳趾就擰緊多少下。等他躬身插在裏面将這小鬼壓上床,花京院繃直到極限的腳背都快抽筋了。

他被老師拎起腳踝,在對方掰開他兩腿深入到底時挺起腰,整個後腰在床墊上彎出一道拱門——也就剛好适合老師攬住他的腰,一邊和聲誇他很棒、一邊推實了他屁股裏的棍棒。

花京院被一雙熱乎的大手掐住膝蓋內側,承太郎在他胯下跪坐起身,壓着他屈起的膝蓋拉扯開。他被分至極限的腿根因此緊巴巴的,全身上下的感官便都像彙集到了胯間,欣喜若狂地等候着被他喜歡的人一擊撞散。

他在男人身下潰敗得一塌糊塗,略一垂眼便直擊被頂得高高揚起腦袋的陰莖。

自我開發再怎麽熟練花京院到底是個小鬼,他胡思亂想着世上怎麽可能還有比這更刺激的畫面,直到空條老師退腰全部抽出去,龜頭從他股間彈出飽滿的淌着白汁的腦袋。

……好吧,還是有的。

花京院嗚咽一聲擡手捂眼,手指縫卻是誠實至極地敞着,紫色的眼眸在指縫的虛掩下閃着動人的光。

承太郎沉下腰找準角度再插到底,同時俯下身,腰腹擠着花京院虛張的腿根,伸手拉開他掩面的手。

他換上自己的手,想要蓋住花京院令他興奮得仿佛年輕十歲的眼睛。但花京院抽出被他攥着的手腕一把抱住承太郎的胳膊,将蓋在自己眼前的手拖下來點,探舌舔着老師的手指縫。

他不記得自己曾在哪本忽悠高中生的時尚雜志上看過吻手禮的意義,就連意義本身他都無暇去回想了,他只顧着将老師的無名指舔到張開舔到僵直,心想等他成年以後、他要給老師戴上戒指。

0.

高中畢業第二天,花京院也從心照不宣畢了業。

比之更厲害的是他酸軟的身體,——這已經不是畢業了,這根本就是罷工了吧。

他趴在老師的床上被照進室內的陽光曬燙了臉,于是此刻他熱着臉想一畢業就夜不歸宿,他再也不是一天前的優等生了。

不多時陽光澆在花京院臉上的長方光印被陰影蓋過,他看到空條老師……不對,他已經畢業了。

花京院重整思路:他看到承太郎赤身裸體拉上窗簾,強光消失的瞬間他更看清對方背上亂七八糟的抓痕。

花京院深吸口氣拎起被子蒙頭,他懷疑他還沒睡醒,不然眼前為什麽會是他夢裏的畫面?

但沒睡醒也無所謂,他笑都能笑醒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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