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這一下落得突然，所幸舒溪後方緊窒，僅只淺淺吞下了巨物的前端，饒是如此，他也已經痛得手腳發軟，眼眶泛淚，啜泣着斷斷續續道：“姐姐騙人……采人精元一點也不快活……好……好痛……”

他雖痛楚難當，卻還是惦記着要采補這難得的精元，于是忍着眼淚擺動腰杆，想要多吞入幾分，卻又無處借力。他先前對身下的玉陽真君頗有些敬畏之心，還不太敢觸碰對方身體，此刻卻顧不得那麽多了，大着膽子将手撐在他胸前，而後借力擡高腰臀，正要緩緩将巨物納入，卻見允商不知何時又睜開眼睛，恰好與他四目相對。那雙星眸此時蒙上一層水汽，竟是霧氣氤氲，看得舒溪心跳都漏了一拍，一個失神，就這麽直直坐了下去，将那駭人巨物完全吞進了體內。

只聽舒溪哀叫了一聲，痛不可遏似的縮起腰，眼淚更如斷了線的珠子滾滾落下，盡數打在允商的衣襟上。他幾乎是忘了此事是自己強迫在先，竟然昏昏沉沉趴到允商胸前，想尋求安慰似的在他身上亂嗅，又抽噎着向他道：“上仙，我……我好痛啊……”

允商的處境也比他好不到哪去，他額上全是汗水，渾身皆是亂湧的情潮，下身更是被小狐妖又緊又熱地夾在體內。在這混亂中，他幾乎已不能思索，連同那些懊惱憤怒的情緒都被沖淡了下去，只有欲火湧動得格外猛烈。他隐隐約約聽見那小狐貍在耳邊低低哭訴，又不覺惱火起來，咬着牙嘶啞地道：“痛就下去！”

誰知那小狐貍此時倒倔強起來，連連搖頭，又勉強直起身，搖搖晃晃地想要吞吐臀間的兇器。就在他這樣上下颠動的時候，允商忽而覺得腿上被什麽毛茸茸的東西掃了一下，不由仰身去看，誰知舒溪面色蒼白地就要去遮擋他的視線，同時惶恐地道：“上仙，別……別看……”

他這阻攔卻沒什麽用，允商一眼便看見他身後有條毛色火紅的尾巴，正随着他的動作在自己腿上拂動。他雖早知對方是狐妖，可此刻忽然看見這條尾巴，卻還是愣了一愣。

舒溪察覺到他驚訝的神色，登時滿臉羞愧，用手掩住臉委屈巴巴地道：“我……我不是故意的，剛才太痛了，尾巴才會冒出來，”他未能遮住的臉頰上又清晰流出兩道淚痕，“我真是沒用，上一次好不容易引誘到一個樵夫，誰知衣服都還沒脫，尾巴就冒了出來，把他吓得轉身就跑了。”

他說完，又放下手，露出一雙哭紅的眼睛看着允商：“上仙……你……你不要嫌棄我……”

他小臉上挂着淚痕，看上去很是可憐，然而允商卻看也不看他，只将臉扭到一旁，緊緊閉上了眼睛。舒溪見他不肯看自己，很有些不甘地咬了咬嘴唇，而後又學着圖譜上所繪的動作擺起腰來。

他二人相交之處實在是幹澀緊窒，動起來非但沒有什麽快活滋味，反而徒增痛楚。舒溪只覺股間仿佛嵌入了一根熱鐵，頂得他五髒六腑都移了位，可卻又不舍得輕易吐出，只好哼哼唧唧在允商身上磨蹭。沒動一會他就腰肢酸軟，無力地俯下身去，将臉貼到允商的胸前，又情不自禁去聞他身上的仙氣。

他還記得初次見這仙人時，是在大荒境的仙宮中，那時他窩在姐姐懷中，悄悄鑽出個腦袋，一眼便看見那氣度出塵的身影，然而隔得遠了，終究沒看清這位上仙的相貌，只記得他周遭仙氣缭繞，引得他很想湊上前去，向對方求取親近。誰知還沒來得及動作，那些群妖就已把這位上仙團團圍住，他左右擠不進去，最後只好落寞地躲回了桌案下面。

他就這麽一邊出神一邊趴在允商身上磨蹭，不知不覺竟覺得下身的痛楚稍稍減退，先前幹澀的甬道內也漸漸粘膩起來。他試探着又擡起腰臀，将巨物緩緩吐出，又重複吞入，這番吞吐中不知那巨物忽然觸到了何處，竟讓他腰杆一顫，股間也痙攣般顫抖起來。

他禁不住低低呻吟了一聲，下身的青澀之物不知何時已漸漸挺立，前端滴滴噠噠流出液體，全都蹭在那上仙身上。仙界的衣料不同凡間，輕薄柔軟，如雲如霧，舒溪在他身上蹭了一下便欲罷不能，不由半閉上眼睛，一面嗅着他身上氣息，一面挺着性器在他小腹上磨蹭，同時還吞吐着身後那根滾燙硬物，如此三管齊下，竟是片刻內就出了精來。

他精關一吐，含着允商的那處也劇烈收縮起來，惹得允商心緒大亂。他一時氣息愈發濁重，眼尾通紅，仿佛欲色和怒色交織到了一處，極為複雜地向舒溪看來。這一看，才發現趴在胸前那小狐妖竟然不止尾巴，連狐耳也露了出來，毛茸茸的一點耳尖從發絲中鑽出，随着他的喘息動個不停。仿佛意識到對方在看自己，舒溪動了動耳朵仰起臉來，清清秀秀的面頰變得滾燙酡紅，漆黑的眼中滿是迷離水色，輕輕喚他：“上仙……”

允商看了他一眼，只覺心中猛然動搖起來，想要再開口斥他，卻最終只抿緊了唇，什麽也沒有說出。

舒溪眼巴巴地看着他微微抿起的唇角，還有那雙如水般的星眸，一時情難自已，極想撲上去在他臉上親一親，再舔一舔，卻終究不敢太過冒犯，只好咬着自己的手指，又哼哼唧唧地坐在他身上晃動起來。

他們狐族本就對情事有些天分，方才又嘗到了樂趣，此時便不再胡亂磨蹭，而是刻意擡起腰，用那巨物在谷道入口淺淺厮磨，再緩緩吞入。這一回果然又讓他尋到體內的敏感之處，他貪歡心切，不知死活地用那處嫩肉去摩擦那根熱燙硬物，只覺痛漲之外更有別樣滋味，快活得仿佛在天靈上開了道口子。甬道內更是湧出大片淫液，起落間帶起一片連綿水聲，甚至漸漸有體液從臀縫間溢出，染得交合處一片狼藉。

舒溪被勾起淫興，再不像先前那樣畏畏縮縮，舉止孟浪了許多，他仰身坐起，雙手扶着允商的腰側，擺動着腰杆大起大落，不住地吞吐臀間巨物。過了片刻，又重重坐到最深處，用內壁擠壓絞動着那巨物根部，喘息道：“原來采人精元這麽舒服，我從前都不知道。”

允商原本被他這番索求弄得渾身灼熱，正在焦躁不安，又聽着這話實在不成體統，有些惱怒地擡頭向他看了一眼。卻見那小狐妖正兩腿大張坐在自己身上，咬着手指不住喘息，他腿間那處青澀嫩芽又昂然挺立起來，鈴口上挂着幾滴透明體液，臉上更是布滿春情，看來是快活到了極處，連身後那根毛茸茸的尾巴也随着動作左右亂擺。允商看到這裏，臉上愈發滾燙，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別的什麽原因，只覺對他這淫蕩又沉迷的神色厭惡至極，卻又莫名沒有挪開視線。

舒溪很快就察覺到了他的目光，一面喘息一面問道：“上仙……覺得如何？”他扭動着腰杆含住體內的巨物，眼中波光潋滟地望向允商，“上仙喜歡麽？”

允商額上汗水如雨般滾落，胸膛起伏得更是厲害，額角隐約都有青筋暴出，最終咬牙切齒地迸出幾個字：“不喜歡。”

聽了這句，舒溪頭頂的耳朵猛然垂了下去，像是大為失落，臉頰上原本浮現的豔色也變得有些蒼白。只聽他悶悶地道：“上仙不喜歡看到我麽。”說着，竟緩緩擡起腰，将那股間的巨物吐了出來。

允商還道他受了自己惡言，惱羞成怒，準備中止這番荒謬情事。誰知他背轉過身去，竟又扶着那根硬物坐了下來，還低低自語道：“這樣上仙就看不到我了。”

允商簡直被他氣得哭笑不得，卻見他因背對自己而坐的姿勢，那條大尾巴更是無處藏匿，來回在自己胸前拂動。更為不堪的是，他這樣擺動腰臀，臀間那濕淋淋的肉穴簡直一覽無餘，看得允商眉頭大皺，臉上更是漲得通紅。

舒溪對自己這番情形無知無覺，只莫名覺得體內硬物似乎又脹大了一圈，讓他吞吃起來都有些困難，可那連綿淫欲又似不知餍足一般，貪婪地吮着那根竟不肯放。他初嘗情事滋味，根本不知疲倦，縱使腰肢酸麻，卻也不肯就此停下，只管呻吟着騎在這上仙身上胡來。這姿勢比先前進得還要深，讓他幾乎有種錯覺，覺得自己要從下到上被釘穿在這根巨物上了。他就這麽喘息着搖晃腰杆，擺動尾巴，同時撫弄着自己的欲望，不到片刻就又洩了身。

洞中映入的微光漸漸變黑，而後又緩緩變亮，竟是過了一夜，又到天明。榻上交纏的兩個身影直到此時仍然疊在一處，經過一夜交歡，舒溪早已是精疲力竭，喉中又痛又啞，下身肉穴更是紅腫不堪，摩擦時近乎刺痛，然而他體內那根硬物經過這一夜竟然依舊滾燙硬熱，絲毫沒有洩精的征兆。

他已無力再擡起腰來，只能就着插入的姿勢費力地轉過身，這動作又使得巨物在他谷道內攪動了一圈，疼得他險些落下眼淚。

“上仙……我求求你，”他眼淚汪汪地趴在允商胸前，沙啞地祈求道，“求你賜了精元給我吧，我……我真的不行了……”

允商的臉色并不比他好上多少，他從昨日吸入紅棉香之後就被從未有過的洶湧情潮吞沒，而後又被那小狐妖的孟浪之态連番刺激，一時感到極致的快感，一時又是極致的痛苦，然而欲望昂揚卻又無論如何也發洩不出，簡直受盡折磨。

舒溪不知他這番矛盾痛苦，還在兀自啜泣：“上仙……求求你了……求你把精元給我……”他說話時，穴中嫩肉還在無知覺地吮吸着體內的巨物，惹得他前頭那根又微微翹了起來，然而他這一夜已不知洩過多少次，此刻鈴口紅腫，什麽也射不出來，看起來凄慘至極。

“我真的好痛，”舒溪只道是對方故意不肯洩精，哀求過後又抽抽搭搭地問道，“上仙是惱怒我，所以不肯賜精元給我麽？”

允商被他吵得頭昏腦漲，半天才咬着牙沉聲道：“不是。”

舒溪卻好像沒聽見，只昏頭昏腦地在他胸前叩首，連聲道：“上仙，求求你……求求你……”

他叩頭時，毛茸茸的耳尖不斷從允商脖頸間滑過，撓得他身上泛出一陣古怪的戰栗，忍不住低吼了一聲：“不要吵！”

舒溪被他吼得微微一驚，兩眼通紅地把頭擡了起來，因他俯得極低，幾乎要将臉貼到允商的臉上。他神色恍惚地盯着允商的唇角看了片刻，竟讨好似的用舌頭在他唇上舔了舔，又模模糊糊喊道：“上仙……”

允商被他舔得一愣，張嘴便要說話，誰知這下倒讓對方的舌頭滑到了他嘴裏。那小狐妖被他口中仙氣引誘，渾渾噩噩地堵到他唇上舔吻不休，這陌生的觸感直讓允商腦中一驚，而後一股熱流直竄而下，竟是激靈靈打了個寒戰，就着下身那又緊又熱的穴內猛然洩了身。

舒溪意識迷離間忽覺腹中被灌入一股滾燙液體，在意識到那是什麽之後，他猛地睜大眼睛，便要去看那位上仙。誰知就在此刻，身下忽然煥出萬道金光，只聽“咔擦”兩聲脆響，那捆仙索被生生掙開，四散飛去。而後他就被重重掀翻在榻上，只見玉陽真君衣襟散亂，滿臉怒氣地擡起手來，向他喝道：“你這孽畜，我今日決不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