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感情升溫

白色的俊馬沿着綠草如茵的平整道路奔跑起來,雖然速度并不快,但是坐在馬背上高度明顯增高,那種沒有支撐的感覺讓他有一種眩暈感,忍不住心悸的閉上眼睛,全身緊繃。

“有我在,不會傷到你。”耳邊有風聲,還有鄭元洲低沉的安撫聲:“放松,感受一下騎馬的暢***。”

身後的鄭元洲寬厚有力的胸膛将自己完全包裹過來,白致遠心中的不安漸漸被撫平,他盡量讓自己慢慢放松下來。

“對,就這樣,放松,”鄭元洲在他耳邊繼續說道:“你緊張馬也會跟着你緊張,你放松它也會放松……”

白致遠不知道鄭元洲的話是不是真的,但是不管怎麽說,他放松之後确實有一種平時無法體驗的暢***,風在耳邊呼嘯而過,放眼所及,高山,綠樹,湖泊,陽光下的純淨讓一切煩惱不翼而飛,還有鄭元洲身上那股讓他沉迷的男性氣息。

“喜歡嗎?”鄭元洲仿佛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在他耳邊呢喃細語。

白致遠微微側了側臉,毫不猶豫地點點頭。

鄭元洲低頭親了親他的耳朵,不僅如此,還用舌頭輕輕舔了舔他的耳垂,白致遠心裏一抖,臉上有些發熱,他不知道鄭元洲是無意間親他的耳朵,還是因為知道他的耳朵敏感故意親的。

兩人來到了湖邊的一處草坪,雖然現在是五一節假日,人不少,但是這條專供內部工作人員訓練馬兒的綠蔭道上并沒有別人,那個馴馬師在後面看了他們一陣之後便轉身走開了。

鄭元洲勒住缰繩,等馬兒停下之後他便翻身下馬,然後伸出手示意白致遠跳下來。

白致遠看了看地面,最終還還是選擇相信鄭元洲。

鄭元洲強有力的雙手扶住他的腰,将他從馬上抱了下來。

白致遠不知道鄭元洲要幹什麽,鄭元洲也沒解釋,他牽過訓練有素的馬,将他栓在了木樁上,然後拉着白致遠的手,把他帶到草坪上。

他們兩個人站在一個面朝着湖泊的小山坡上,所有的美景一覽無遺。

這裏是一個天然形成的湖泊,不過周圍的景色經過人工修整,設計地相當精美,白致遠興致勃勃地打量着。

“來,”鄭元洲拉了他一下,“坐下好好欣賞一下。”

白致遠猶豫了一下,最終坐了下來,鄭元洲坐在他的身邊。

白致遠原本以為鄭元洲要跟他一起賞景,結果他把自己身上的披肩脫了下來,鋪在了白致遠的身後,白致遠一時怔愣,鄭元洲要幹什麽?

緊接着鄭元洲就告訴了他答案,他按住自己的肩膀,微微用力讓他躺在了披肩上,而他的另一只手則墊在他的頭下,護住他的後腦勺,身子微微側着壓了過來。

這下終于明白他意圖的白致遠臉上都要冒煙了。

雖然這裏沒有人,但是一旦有人從這裏經過,必然會知道會看到兩人在做什麽,還有就算這裏沒人,湖泊的對面也有游人,他們兩個大男人糾纏在一起,一定會被看到的。

白致遠羞窘地用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他真恨自己不能說話。

但是鄭元洲好像打定了主意,他對白致遠的反抗毫不在意,緩緩地湊了過來,頭頂的陽光被他完全遮住了,他的指腹摸上他的臉,他柔軟的嘴唇,兩人隔得近到不能再近,彼此的氣味清晰可變。

白致遠的心怦怦直跳,明明想着阻止他,但是身體卻一點力氣也沒有,或許有人會看到的這種可能性反而讓他有一種新奇的刺激感。

鄭元洲用鼻尖蹭着他的鼻尖,平時淡色的薄唇若有似無地碰了一下他的唇,帶着一點調情和引誘,這樣的舉動讓白致遠絲毫沒有抵抗能力,呼吸都亂了節拍。

鄭元洲好像把自己吃得死死的,在他深深地吻住自己的時候,白致遠暈暈乎乎地。

白致遠頂着一張大紅臉回了馬場,幸好現在太陽很毒,自己這張大紅臉也不算太突兀,反觀鄭元洲,他就像沒事人一樣把手裏的馬缰遞給馴馬師,馴馬師感嘆一聲:“哎,你們終于回來了,你們再不回來,我都要去找你們了!”

兩人從馬場裏出來之後,兩人便去了小鎮上的酒店,吃了飯之後兩人便驅車往家趕。

路上,鄭元洲問道:“還想去哪玩?我帶你去。”

此刻是在市裏,路上走走停停,白致遠趁機給他發信息:“玩得差不多了,我還要回去送外賣,不能再玩了。”

鄭元洲點點頭,“好吧,随你。”

回到家之後,鄭元洲伸了伸懶腰,說道:“感覺有點累,我上樓睡一會,你呢?”

白致遠在手機上回道:“我去送外賣。”

鄭元洲皺了皺眉,有點不贊同,“要不然休息一天吧,明天再開始上班也不遲?”

白致遠笑着搖了搖頭,他沒有玩的資本,再說對這個假期他已經心滿意足了,不會再奢求別的。

白致遠回到家的時候順便買了新鮮的菜,開門的時候他小心翼翼,盡量別弄出一點聲音,他怕鄭元洲還在睡覺,聲音大了容易吵到他。

房間裏靜悄悄的,一點聲音都沒有,白致遠暗讨鄭元洲可能還在睡,昨天兩人在酒店裏睡了一覺,不過畢竟是在不熟悉的地方,難免會覺得不習慣,再加上他回來開了那麽長時間的車,覺得累也很正常。

白致遠将手裏的菜放到廚房,悄悄地上了樓,他先到自己房間洗了個澡,把身上的汗味都洗掉了,這才去了鄭元洲的房間,房間門虛掩着,他悄悄地推開,房間裏密室的窗簾拉着,把外面的陽光完全擋住了,大白天房間裏也像晚上一樣,鄭元洲躺在床上,确實沒起來。

白致遠其實不想打擾他,不過一會就該吃飯了,如果繼續睡的話晚上恐怕就睡不着了,猶豫了一下,他還是走了進去。

這還是他頭一次進鄭元洲的房間,雖然具體的擺設看不太分明,但是給人的感覺設計地非常簡約,又顯得大氣。他走到床邊,試探地坐了下來,鄭元洲睡着的時候英俊的五官不再有侵略性,卻又一種淡淡的溫和。

白致遠輕輕地撥了撥他的劉海,讓他又濃又直的眉毛露出來,他想如果鄭元洲這樣能醒的話就把他叫起來,如果這樣還不醒,就讓他這麽睡。

結果鄭元洲睜開了眼睛,他略顯迷茫地看了一眼白致遠,含混不清地道:“你回來了?”

白致遠點點頭。

“現在幾點了?”

白致遠将他床頭的鬧鐘拿過來,示意他自己看,鄭元洲接過,白致遠便起身把白色的窗簾拉開,夕陽照在深褐色的地板上,鄭元洲哼了聲:“都快六點了,我睡得有點長,我原本打算只睡一個小時的。”

白致遠從他手裏拿過鬧鐘,放在桌上,伸手要把他拉起來。結果人沒拉起來,自己卻被鄭元洲給拽到了床上,并且被他翻身*在了身下。

洗了澡換了衣服的白致遠只穿了一件圓領的T恤,露着纖細的脖子,鄭元洲不客氣地将鼻子蹭在他脖子間嗅着,“是不是剛剛洗的澡,真好聞。”

白致遠被他的鼻子和頭發弄得很癢,一邊笑着躲他,一邊用手推他。

鄭元洲體重并不輕,現在幾乎全身的重量都壓在白致遠身上,再加上白致遠并沒有真的要推他,所以推來推去的結果就是被子都蹭掉了,結果人還是老老實實地壓在他身上。

白致遠感受到鄭元洲的身體變化,臉上立刻就充血了,剛剛起床的男人往往精力充沛,鄭元洲這一點表現地非常充分。

寬大的手從他T恤的下擺鑽了進去,略顯粗糙的手掌細細摩擦着他緊實的側腰,那裏小範圍的電流将讓他全身上下都酥麻了一片。

“我們兩個也算在一張床上睡過了,”鄭元洲低頭親了他脖子一下,黯啞地問道:“你什麽時候搬到我房間裏來?”

白致遠知道搬到一個房間裏是什麽意思,那就是真正的夫妻,要過夫妻生活的。

這個提議讓白致遠很心動,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心裏又有點不踏實,他想起鄭元洲的弟弟鄭元陽,他覺得自己好像還不太了解他,而這種不了解讓他有種淡淡的不安全感。

鄭元洲看到他不回答,剛想開口再問一遍,忽然樓下傳來了清脆的門鈴聲。

兩人皆是一愣,同時看向門口,門鈴聲适時地響起,表明剛才不是他們的幻聽。

鄭元洲的臉上浮現一絲不悅,他心不甘情不願地把手從T恤裏拿出來,坐起身來說道:“致遠,你先下去看看是誰,我一會就下去。”

白致遠飛快地掃了一眼鄭元洲的下面,漲紅着臉下了床。

白致遠下樓的時候門鈴一直在想着,剛才還是隔一段時間按一下,現在已經有些不耐煩了,聲音剛斷又緊接着響起來,白致遠有點納悶,自從他搬來之後還從來沒有人來過,會是誰?身上的那股燥熱在這樣的疑惑下漸漸散去。

白致遠打開門,看到門口站着一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對方雖然兩鬓有點白發,但是氣度不凡,看到白致遠的時候,語氣平平地問道:“鄭元洲在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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