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 (34)
們挺有意向的,但是最近好像資金十分吃緊,根本倒不出功夫來搗鼓這個項目,只怕就像外界說的,沒準下個月顧林集團就要易主了。”
說完,又見一同事過來找他,他連忙告辭便和人離開了。
…………
謹言心裏沒底,回到座位上,坐了一會,就接到內線,預約路柏琛明日中午的時間,一會又整理下午會議要用的資料,待整理完已是接近開會的時間點,到了茶水間沖泡起咖啡,一番功夫下來,一時也沒有空瑕想其它的事情。
轉眼一周又過去,外界關于易主的傳聞愈加沸沸揚揚。
顧林集團卻是毫無動靜,無人出來辟謠,更讓人坐實了這一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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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學們好,說個關于文的長度的問題,其實寫到現在,已經寫完了大綱設定的三分之二多的長度,接下來預計還有三分之一不到的內容,目前有幾個小問題需要慢慢寫完,大家不要着急,該結束時就會結束。好了,又一次的加更完畢,謝謝大家的鼓勵,繼續明晚見!
☆、你覺得,這次有反敗為勝的可能嗎?
過了幾日,生活仍是繼續正常的運作着。
這日下班時,難得這兩日比較清閑不用加班,路柏琛叫了她一起出去吃飯。
謹言想了想,便答應下來。
兩人坐下後邊看景邊聊着天,路柏琛說的最多的無非是問她對工作各方面适合不适合,又對她在人際關系方面的處理上誇獎了一番,說她待人溫和聲音輕柔,就算有時候說的是得罪人的話,聽起來倒也讓人如沐春風,少了許多的事情铄。
晚上的風很涼,謹言坐在靠窗的位置上,連日來有些沉重的腦袋被吹得清醒了幾分,一一與路柏琛交談着,今晚來的目的卻還有另一層,想問問路柏琛這樣的內行人,他現在的情況如何,是否真如外界傳聞般那樣的低潮,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猶豫不決間,服務員已端上兩盅剛點的冰糖燕窩粥上來,一一放在他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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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言用勺子舀了一口放進粥裏,甜甜的,糯糯的,很滑很香。
路柏琛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怎麽樣,還喜歡嗎?”
謹言一直埋在碗裏,才微微擡頭,燙得唇紅齒白,笑道:“嗯。”
路柏琛笑道:“這粥是這裏的主打,老板世代祖傳下來的,親自掌勺下廚。”
小米粥本就挑得十分用心,那燕窩又是精選上等的材料,再配上冰糖奶乳,将本就糯糯彈口的粥煮得鮮甜潤口,粥香濃郁,香中透甜,喝起來十分開胃,那小盅粥,謹言一會功夫就喝了半碗。
“覺得好吃就多吃點吧,吃點喜歡的東西,心情也會好些。”
路柏琛微笑朝謹言說,見她一晚上終于有了些胃口,又吩咐服務員再下了一單冰糖燕窩粥。
謹言聞言,怔了怔,心想,也許他也心知肚明自己的一番心思,目光閃爍一會後,便點點頭:
“謝謝路總,為了我這麽費心,還專門帶我過來吃東西。”
“呵,我哪裏是專門帶你過來,我是自己想吃罷了。”
謹言見他紳士風度十足,不像那人咄咄逼人,一時心不在焉,不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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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時間,這邊一輛車也正往着一品粥店開去,李韻敏看着女兒數落着:“你啊,叫你出來吃頓飯,比登天還難。不過是被你爸關在家裏幾個月,又沒有少了你吃的穿的了?還真記上仇了?你爸也是用心良苦,你要體諒下……”
顧妙亭郁悶的情緒這才緩解了一些:“媽,你們要帶我去吃什麽呀?”
“是少齊,他見你這些日子胃口一直不好,就替你物色到一家不錯的店,聽說祖孫幾代開到現在了。”
李韻敏見女兒終于有點精神了,欣慰地勸着她,“少齊對你的好,你爸和我都看在眼裏,你看他工作完就跑過來接你,連休息的功夫都沒有,你啊,不要跟小孩子似的再亂發他脾氣了,以後乖乖的,不要讓你爸和少齊替你操心。”
自那次事件後,顧妙亭就一直被囚禁在家裏,幾個月裏都沒有踏出過大門一步,每日裏能接觸到外界的事情也就是在新聞上,還有從父母嘴裏,又聽到那件謀殺案一直到現在還沒有消停,更是連累了顧又廷,心中郁悶不已。
但這其中的原因,也只有她自己知道,怎麽可能不恨嚴少齊?
他,欺騙了她!
………………
結果進到店裏後,就撞見了路柏琛,嚴少齊之前因為顧父的關系進去他公司裏工作過。
這回見到面了,李韻敏自然是拉着上前一起去打招呼,顧妙亭被動地上前打了聲招呼:“路先生。”
路柏琛點頭,寒暄了一兩句,便讓他們随意了。
嚴少齊目光微怔,正盯着別處,見李韻敏和顧妙亭告辭要走,才後知後覺。
顧妙亭見嚴少齊反應有些遲緩,有些奇怪地望了眼桌上剛才一直沒注意到的女人,從一開始她就只埋着臉,并不關注其他人,她只當是路柏琛的情人,這會卻有些楞,只隐隐約的覺得這女人竟有幾分熟悉……啊,對了,當時在醫院走道撞到她時,她便是這個低眉順眼的樣子。
顧妙亭沒有想到會在這個時候撞到白謹言,而且是撞見她和別的男人一起!
她搶了自己多年的男人,令嚴少齊睡夢時仍叫着她的名字,私藏着她的相片,不惜為了相片而和她起争執,不過前幾月不是還聽說她和顧又廷在一起嗎?當時父親讓自己去向她和表哥道歉,顧妙亭意外的想,不過才多久的功夫,她就另攀上高枝了?
李韻敏走了幾步,發現顧妙亭仍落在後面遲遲沒有跟上,略一訝異,便上前拉過顧妙亭要走。
誰知顧妙亭執拗不肯,伸手指着路柏琛對面坐着的女人道:“你,把臉擡起來給我看看!”
“…………”
嚴少齊也察覺到不對勁,上前見這情景,立刻拉着顧妙亭要離開。
先前顧妙亭還有一兩分不确定,這回見嚴少齊一臉情急之色,又再他攥着自己手臂的大掌前所未有的大力,嚯的明白過來,心頭猛的一冷,罵道:“你的好手段,那麽多個男人,一個個全都讓你搞上了手!這麽不知廉恥,不敢擡頭見人了是嗎?!”
嚴少齊聞言,急忙地道:“妙亭!”
李韻敏過去扯着顧妙亭的袖子,擔憂道:“你,你…她是路先生的客人……”
顧妙亭卻是一把甩開李韻敏的手,厲聲道:“什麽客人?!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算得上哪門子的客人?她最擅長的就是勾.引男人了!……不對!不止是勾.引,還有拆散別人,拆散了表哥和雨晴姐,而且還窺觊少齊,現在又搭上了其他的男人!”
李韻敏頓時呆了:“妙亭,你,你怎麽說這種話……”
嚴少齊看着路柏琛一臉愠色,不敢去看謹言是何發現,拉着顧妙亭,低聲地對她說:“你在說什麽,我說過我和她沒有關系,你能不能信我?她是什麽為人,你連了解都沒有了解過,就這樣胡亂罵人不覺得過過分嗎?!來這裏大多的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這個樣子要是被人看見了,你,你……”
嚴少齊一番話顧妙亭沒有聽進去,李韻敏雖是不知道前因後果,卻也是明白利害,眼下港城的上層人士沒多少不認識顧家,若是在這碰到幾張熟面孔,只怕又要落下話柄,好不容易前些日子的新聞風波才過去了,萬萬不能在這時候再挑起事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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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李韻敏吩咐着嚴少齊将顧妙亭拉回包房裏,又轉頭向路柏琛和那一白着一張臉的女人一一道歉:“不好意思,妙亭這孩子最近情緒不大好……等回頭我一定好好管教這個不聽話的女兒。”
眼見對方沒說什麽,她才回到包廂,顧妙亭整個人正埋在桌子上哭。
李韻敏見到她這樣,不由心疼,攬過她肩膀,撫慰道:“怎麽回事?給媽說一說。”
顧妙亭不肯說話,不停地哭着,李韻敏看到一臉急色的嚴少齊,便讓他先出去外面,等妙亭情緒下去了再進來,嚴少齊也不多說什麽,二話不說便出去了,接下來顧妙亭仍是哭哭啼啼,卻是在李韻敏的勸說下漸漸将原委說出來。
說完,顧妙亭氣鼓鼓的道:“你說那個女人怎麽可以那麽不要臉了?”
李韻敏嘆了聲氣,擦了擦女兒的眼淚,道:“你就是沒心眼,你和那個女人不一樣,你是千金大小姐,大戶人家的女兒,越是氣就越要忍着,不能讓人說閑話;對方如何我不管,倒是你,頭腦太簡單,又容易讓人利用,你現在氣得你爸不理你了,再這樣下去,少不得把少齊也給氣跑了!”
顧妙亭不說話,不管怎麽勸,仍是直哭。
李韻敏知道這個女兒向來性格直率,不用有什麽壞心眼,卻免不了影響受人影響,想了想,又勸慰道:“別哭了,媽知道你心裏不好受,不過你想想,你的身份擺在那裏,又有多少人能比得上的?”
“……你大可不必将那些人沒在心上,沒必要為了不相幹的人等去惹你爸不開心,你還跟以前一樣乖乖的哄着你爸和少齊,少讓人操點心,……媽保證誰也沒有辦法再讓你不痛快!”
顧妙亭似有些被說服,睜着一雙淚眼看着李韻敏,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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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的好氣氛,被一攪和,全都清散了。
雖不知是何原因,但看到嚴少齊似乎也能猜到幾分,謹言再無胃口。
這時候,她很是感謝很是紳士風度的路柏琛,不追問一句,只溫聲讓她趁熱吃。
見她半天才喝一口,便也不久留,喊來服務員埋單,便送她回去。
到了謹言住的房子樓下,路柏琛瞧着她這幾天一直心事重重,這會便也婉轉地問道:
“你……不想問問最近發生的那件事麽?”
原來早在今晚他約她出來吃飯時,便已打定了主意。
謹言一直遲遲說不出口的話,他先替她說了。
謹言呆呆的擡頭,茫然地看着他,思索了半天,才艱難道:“嗯,他……情況怎麽樣?”
路柏琛看着她,不假思索,道:“不好,比起幾月前的許民集團更加令人堪憂,若論資産,顧林當是雄厚之輩,可也是如此,才撐過了這一個多月,若論人際關系,雖是多少有累積到一些,可許耀華那麽擅長玩轉人際關系的人當時都險些走投無路,所以……”
謹言正色道:“所以什麽?”
路柏琛沉吟片刻,沉聲道:“空穴來風,其來有自。”
謹言心裏一緊,愈發低了聲音,“你覺得,他這次有反敗為勝……的可能嗎?”
路柏琛看着她,半晌,搖了搖頭。
謹言有些哽咽,之前不過是聽外界傳聞,心裏也不大确定,可是現在聽路柏琛親口承認,又想到他這人從不妄下定論,就連先前對許民集團的推測,都是抱着不肯定的态度,可如今……
窗外的一只小貓藏在草叢裏細細叫着,哀聲連連,便如謹言的心跳,不安又惶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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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渡下~
今天更新完畢~~謝謝同學們送的禮物~明天見啦~~
☆、危如累卵?或是峰回路轉?
白謹言躺在床上,胡思亂想着無法進入睡眠。
此時已是淩晨時分,仍是十分的精神,她的大腦被各式各樣的事情糾纏。
她忍不住不去想,現在這個情勢,他怎麽樣了?
看晚上路柏琛的态度,這次的來勢洶洶一點不比當初許民的困境輕松,新聞裏亦是每日在報導着負面的情勢,各方面的分析都猶如在宣布一場戰争的失敗,令人感覺不到一點希望铄。
謹言越想越是緊張得一身汗,越想越不敢讓自己往下想,越不敢想卻又越放不下。他會不會真的就如所有人說的,月初就會拉下走來呢?按說不會,顧林集團那麽大一間大企,怎麽可能說易主就易主?就算有員工跳槽,多年的董事們怎麽可能說變賣股份翻臉就翻臉?
可是,若是換成她,是不是也會這樣做呢?很可能,所有人都未必有膽量和心情繼續在這個日漸虧損十足燒錢的位子坐下去,關鍵時刻想要劃清界限了,人之常情,又過于冷漠世故。
謹言想到這,不由得微微一苦笑了一下,那人若是真遇到了麻煩,想必也有無數個法子可以暫時渡過難關,實在由不得她這個局外人來擔這份多餘心的心,她自嘲,這才過了多久,一些風聲一顆沒出息的心便開始動搖了,自己尚且沒有立場,就算有也由不得她來替他操這份心,實在是過于不自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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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晚,同樣一夜沒睡的還有另個人。
顧又廷終于回到了家裏,幾乎連燈都沒有開,便直接到了書房,打開電腦,将一天落下的郵件一一查看,沒有他想要的回複,看來對方還在衡量和他合作的利弊,他關上電腦,仰頭靠着沙發,點了根煙,輕輕吐出口煙。
嘀嘀嘀,手機響了。
這些短信未接電話大多來自客戶,有的是客戶秘書代發來慰問,卻是有意保持着距離,有的是一些新接觸的客戶想要借此機會助他一力之臂的,好讓他以後翻身時記住這恩情,有的則是保持中立,既不開口表達想要資助他的用意,也不在關鍵時刻對他落井下石,實則是想要隔岸觀火,明哲保身。
這麽多短信,他也是懶得看,匆匆略了開頭幾條便直接退出,然後想起什麽似的,又不甘心,想再去翻翻是否還有其它來自另一個人的短信,翻了不知多久,看着尾部的無更多信息的提醒,待反應過來自己的舉動不覺笑了笑,想了會,去打了個電話。
那邊的人隔了好一會才接起,估計是在做心裏鬥争,待接起,已恢複正常語氣。
用着頗為熟絡的語氣,又刻意裝出幾分訝異的語氣:“喂,顧總,好久不見。”
顧又廷靠在沙發背上,望着窗外的景,淡淡問道:“楊總,終于想通了?”
那邊頓了一會,似是對他的開場白有些始料不及,從一開始他也只不過打了聲招呼,倆人又是隔着電話看不見彼此的神情,單憑着那客套的問好也能猜出來?他自然是不信的,便問道:“你……又是怎麽猜到的?”
顧又廷斂下眼色,“要不然,我現在就不會和你講電話了,沒準真要打上一夜。”
他一時覺得愕然,很快明白過來,自從顧又廷出事的這兩月來,他幾乎是避着所有的電話信息還有郵件,都不去理會,這回的渦太大太猛,他怕自己被吸進去,回頭得不償失,但前幾日開會通過,有下屬提出一個條件他覺得可行,今晚接到這通電話猶豫會便也接了起來。
想不到這一舉動便洩露了自己的想法,但說來是簡單的道理,實則若無人點破,想必他今晚想破腦袋也悟不過來,沉默了會,不免道:“哪兒有,你這話說的呢,快別這麽說了,我那特助前陣子走了,所有事情堆在一起,我是真的忙死了,唉,每天老婆兒子都抱怨不回家,我倒是想抽出空來,無奈真是忙得無法分身。”
顧又廷深深地笑了,“哦,是這樣。”
“可不是嘛,咱倆的關系誰跟誰啊,我還能不接你電話嗎?”那邊仍在打着官腔,“不過,這件事情也不能說我全沒關系,我有點擔心倒是真的,這會周雲哲那邊動作很大,我怕站錯隊,到時候連自保都做不到,不是……”
顧又廷伸手彈了彈煙灰,打斷他,開門見山:“說吧,你要多少。”
楊國勇疑似松了口氣,似是想不到他如此幹脆利落,本來準備好的一番說辭也沒有借口說。
待平靜了一番,才将前日開會定下的價格報了過去,待說完那天價數目後,心中不是不擦一把冷汗。
并不是他在這個時刻選擇落井下石,誰都知道現在顧林自顧不瑕,若是期間出了什麽差錯,到時候又如何來保他?所以若是要他在這時候伸出援手,必然是要趁機賺一把,若是小錢,卻也不必擔這風險。
要賺,自然是要賺把大的!
那邊一時無回話。
他心中稍有些緊張,這回可真是兵行險招!他知道這回開條件的事情風險極大,雖是一時收獲頗大,可事後定會遭人參劾,但若是不行這招,日後他若翻了身,也是會結下仇怨,這盤棋反正行不行這一步的下場都是一樣,又何不選令自己有益的走法!
這時久久沉默顧又廷忽然開口了,含着不可察覺的嗤笑,“美元?”
楊國勇聽了,不禁愕然,想他如今不是已窮途末路,所以才需要來自己開口要這筆錢去填窟窿,怎給得起如此得大的利息?怔了一會,才明白過來那邊是在嘲諷自己獅子大開口,一時雖有些惱,卻只能賠笑道:“哪裏哪裏,你又開玩笑了,這點利息真的不多了,現在生意四處都需要周轉,我一時拿出那麽一大筆錢,你又要明年才能還,我實在是擔着很大的風險,若是沒有個合理的原因,到時候挪用這筆資金,給董事知道了,我可是要遭彈劾的……”
顧又廷将指間的煙揉成一團,丢進了煙灰缸裏,“我考慮下,明天給你答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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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那句話,楊國勇幾乎整晚無眠,第二天一直在辦公室裏等着電話。
若是顧又廷回絕了他,只怕今後的日子不會太好過,若是他真的一蹶不起,就另當別論,但他這人心思缜密,也許還有其它的法子起死回生?想想又覺不可能,如今到處都是坑,個個需要填錢,他唯一可行的法子便是挪用大筆資金去填,否則再多的花花腸子也不過是白費心思。
雖是如此,但等了一天遲遲沒等到電話,楊國勇仍是心急火燎。
待接到電話,那邊顧又廷身邊的特助打電話來,說下周一的董事大會請他出席,那個時候正式簽訂合同,他鎮靜地應下,挂完電話後,才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終于是不用再提着一顆心了。
這時,楊國勇身邊的秘書小蜜端着咖啡走了進來,瞅見一天都心事重重的楊國勇正一臉笑容。
她上前放下咖啡,走到他面前,“楊總,什麽事情這麽開心呀?”
楊國勇對這個待身邊好幾年的秘書甚是喜歡,長得妖嬈媚人不說,再看她身上雖是一身職業裝,但穿得前凸後翹,那包臀裙包着圓圓挺翹的臀部,上面的胸口處亦是繃得十足飽滿,他瞅了一會便忍不住,拉下她坐在自己大腿上,“楊總今天做了筆大買賣,晚上給你去買衣服。”
小秘也不推攘,窩在他懷裏,“什麽大買賣呀?比上月的單子還大嗎?”
“上月那單子才不過二百多萬美元,你是不知道,今天這單夠兩三年的利潤了!”
小秘驚喜道,“你好厲害!不過你什麽時候談的,我怎麽不知道?”
楊國勇捏了捏她的臀,一五一十地說了。
“那麽多億?!”秘書急了,“借給顧林?你怎麽會這麽糊塗啊,顧林現在那種局勢,所有人躲他還來不及呢,你居然送上那麽大筆錢去給他,不是明顯白白把錢送上去給人家糟蹋嘛,萬一他駁不回來呢,到時候可真的是花了冤枉錢呢!”
“你不懂,若是借給別人就不可行,不過是那小子倒也沒有什麽。”
楊國勇說,“憑着他的本事,如今只差這筆錢,想要翻身應該問題不大,不過是早一天晚一天而已罷了。”
“你是不是發燒了!上個星期讓你買個包包幾萬塊你都嫌貴得肉疼!”秘書板着臉說,“他要是那麽有本事,又怎麽會走到今天的局面?而且你當是自己賺了便宜,他聰明人為什麽肯給你那麽多利息啊,難道他自己不會算計嗎?楊總,你一向聰明的,這回究竟是怎麽啦?你還真給那個姓顧的給糊弄住了!不行,我覺得不能這麽做,實在是太冒險了!”
楊國勇只當她是胸大無腦,根本不将她的話放在心裏,手伸到她衣服裏,揉了幾把,滿意的喟嘆一聲,
“我的乖悅悅,你這麽聰明,不如身體力行的告訴楊總該怎麽做?”
小秘蹙着眉沒說話,身子埋在他胸口任他動作來動作去,心裏正心思不斷,這幾年她對于楊國勇的財務也琢磨得差不多了,這筆錢,若是送出去,他的財庫就真的所剩無幾了,若是到時候竹籃打水一場空,自己這幾年的付出不是撲個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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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的下午,秘書接到一個電話,立刻奔進辦公室裏,楊國勇正在和着律師起訂明天早上要簽署的合同。
她上前将楊國勇拉開一邊,輕聲道:“楊總,有件事情要告訴你!”
楊國勇聽她輕聲說完,擰了擰眉:“真的?”
秘書點點頭,“我不敢騙你,我知道這件事情對你多重要,所以剛聽到消息就立刻來告訴你,就是怕遲了會釀成大禍。楊總,反正錢已經準備好了,合同可以晚上再拟的,也不缺這會兒時間,不如出去見一見?對我們又沒有壞處嘛,對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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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清晨,謹言早早就開始整理衣着,無非就是一套職來裝,穿好後左右整理卻是花費了好一會時間,她又開始檢查東西,一遍又一遍,今日她作為陪同的秘書要陪着路柏琛去顧林集團作見證人,幾乎沒她的事情,卻仍是感到緊張。
一小時後,車轉過彎,沿着寬闊的大道又開了十分路,來到顧林集團樓下。
謹言和着路柏琛一起來到八樓的會議室時,已經是上午九點四十五分了,距會議開始還有十五分鐘。
進去後,路柏琛向顧又廷打了聲招呼。
置身在沙發椅裏的男人微微轉過眼,瞥了瞥謹言,旋即又收回了視線。
朝着路柏琛點點下颚,也算是打過招呼了。
☆、我要把你手裏持有的百分之三十五的股!
半小時後,大多持有股份的董事已陸續到齊,紛紛坐在底下一排位子。
人似乎都已經到的差不多了,但會議遲遲沒有開始。
距離會議的時間已過了十五分鐘,一些董事起初還耐心等待,爾後不免有異議瑚。
謹言看着會議室的人群,神情間個個帶着焦灼,又去望了眼主座上的人铄。
坐在他眼皮底下的人都公然發出不滿聲意,顧又廷也不着急。
他一手随意地擱在會議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着。
“……顧總,會議可以開始了吧!”
僵持中,有人忽然叫了一聲,然後整個會議室的董事股東都被帶動。
“是的,大家的時間都很寶貴,再這樣拖下去今天這個會還開嗎?”
“…………”
“今天叫大家來開會,不就是為了解決現在集團所遇到的難題嗎?其實這個會不開也罷,之前不是沒有開過,哪次有得到改善?按我說大家也不必再抱任何希望了,不如早日找出路!”坐在正中央位置頗為惹眼的劉董事直言道。
“…………”
此話一出,整個會議室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寂靜。
顧又廷不置一詞。
有幾個和顧又廷關系好的股東,從來都會在緊要關頭替他說話,現在一個哼聲都沒有。
他們這群人,目前也是搖擺不定,一個個都耷拉着腦袋,選擇了沉默應對。
謹言心裏忍不住一陣亂跳,這和她今日來之前所預想的不同,聽過路柏琛透露過是內部要做一些決定需要第三者在旁見證,卻又隐隐抱着絲希望,忍不住去望上方的人,他始終沒有出聲,目光仍是一片清明冷靜,斜斜的靠在軟座椅上坐下,始終是一派從容自若,絲毫看不出有什麽大勢将去的沉重。
過了一會兒,會議室裏仍是出奇的安靜,傳聞前幾日會見了周雲哲的劉董從位子上站了起來,道:“如果今天董事會議的目的仍是要堅持一已之見,我想沒必要召集這麽多人在這裏看你發號施令,因為,你現在是把我們全部拖下水,然後任由一波又一波的波濤駭浪把我們這一行人慢慢的淹沒。”
聽到這,那幫一向站在顧又廷這邊的其中一個老董事終于是忍不住,從座位上站了起不。
直看向劉董問道:“老劉,你這話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有的人寧願讓集團繼續損失幾百億的利潤,也不願意把現在坐的位子讓出來?”他停了停,朝着上方的人指了指,加大了音量,“他想要坐穩這個位子可以,除非他能保證顧林集團所有董事和股東的利潤……”
謹言吸了一下鼻子,覺得情景比想像中還在嚴峻幾分,又見那老董事仍在極力的勸說:“老劉,是不是再多等幾天?等這幾日風潮過去了,看看情勢穩定下來的發展,然後再做決定。”
“老張,你是不是太感情用事了?”劉董事說,“現在周雲哲願意出市場價一成三百多億的價格收購我們手裏的股份,我想不如幹脆賣給他,拿着錢去養老,不然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如果我們因為猶豫而失去了機會,到時候我們只能在這坐吃山空。”
…………
一直沉默的顧又廷忽然笑了一下,眼睛裏也露出了一絲嘲諷,微微冷笑着:“劉董,您說的市場價恐怕不包括所有人吧?橫財也是財,該是誰的就應該是誰的,但是如果你明知道對方的用意卻幫着他們算計自己人,以致讓大家財股兩空,我想,劉董接下來二十年的養老生活恐怕不會太愉快。”
“……………”
這一句話說得實在是太過直白,在場的人聽完不免臉色一變。
再想到老劉這幾日過于熱切的态度,立刻議論紛紛。
劉董事沒有想到顧又廷居然知道這一層的事情,先是愕然,後是羞愧,臉色要有多難看就多難看。
他現在就是在公然的拆他的臺,劉董感到顧又廷身體裏那股咄咄逼人的氣息散發出來,又氣又恨。
但越這個時候,自己越必須穩住底氣,不可在一開頭會輸了立場,他與在座其他坐觀情勢的人不同。
想到這兒,劉董勉強站定了,看着他:“從顧林創立的第一天開始,我就和在座一半的老董事一起幫着你爸管理集團,很多的事情都親力親為,所以對于所有人,我問心無愧,不過大家也看到了,就算哪天我不得不做出對不起集團的決定,也是情勢所逼!顧董走了,我們沒有義務還要再守着!”
“…………”
這時,有個年近六旬的人也站了出來,“又廷,不是我們要欺負你一個晚輩,老劉說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就算和集團有着多少年的感情,大家都要接受現實,就算今天不是你坐在這個位子上,而是你爸爸老顧,我也得說,如果無法解決目前的這個難題,倒不如将它将給有能力之人,許還有點機會力挽狂瀾——”
這人似頗有些聲望,謹言細細看着在場的所有人,只見剛才還搖擺不定的一幫人,聽完他的話,紛紛倒也鎮定了下來,心中許是有了主意,果然,又有人站了起來,“我也覺得,世侄你不如适當休息休息,這些日子你為集團做的努力,我們都有目共睹,日後還是有機會再回來的……”
………
這倆個說話的人都是無老級人物,從始至終都跟随着顧老爺子。
對于他們而言,幾十年來的感情要比金錢更重要,又想自從五年前顧老從位子退下去,顧又廷坐在這個位子上短短不過幾年的時間,卻已經帶領着顧林将利潤翻了翻,可謂是炙手可熱,所以一直以來都沒有倒戈。
如今眼看情勢一日不如一日,觀望了一個多月,卻也忍不住在這個時候站了出來。
之前顧又廷之所以沒有順利從位子上去,不過是因為幾個念感情的老股東老董事一直支撐着他。
如今失去了他們的支撐,那些本就不堅定的股東一下也如同一盤散沙紛紛倒塌。
一陣壓抑,氣氛更加沉重。
…………
靜默了一會兒,劉董事适時站出來,說,“現在我們并不是要将股份賣給別家,說到底顧林才是自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