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三回!”滿堂學生爆發了

,這個自

戀的家夥!

“好吧,我就同意你那一旦生意。”殇離爽快的打了個響指:“但是,你得再加籌碼。”

“……”顧天心無語的問:“什麽?”

殇離手指點着下颚,眯着眼笑道:“現在,立刻,馬上,去給我做飯。”

顧天心:“……”

好吧,殇離吃過一次她做得飯菜,還吃了五大碗白米飯,那次就意猶未盡的,竟然到現在還記挂着。

顧不得沐浴更衣,顧天心到殇離的小廚房裏,對着那堆在冰塊上累積成山的食材,滿腦袋都是黑線。

殇離倚在門框,指着那些東西道:“這些菜和肉,我每天準備兩三樣,誰知道你那麽能睡的,十多天才醒過來,一次給我做完了,我慢慢吃。”

顧天心:“……”

這混蛋,把她當保姆還是什麽的?顧天心氣不過,洗菜的時候故意将菜往他身上甩了甩,看他濕了滿臉,很無辜的眨眼:“對不起啊,誰讓你站我旁邊的。”

殇離抹去臉上的水,露出一口白牙嗤笑了一聲,突然拿起木勺舀起水,從顧天心頭頂澆下去。

“卧槽!老子才剛小産,還在坐月子呢!”滿身冰涼的顧天心抓狂咆哮。

殇離笑得更誇張了,還笑出了聲,顧天心氣不過,拿起另一個勺子來,你潑我我潑你的,兩個人較上勁了。

收拾,沐浴,更衣,做飯,吃飯……

從上午忙活成大下午,顧天心穿着殇離的黑衣,吃飽喝足的攤在黃金椅上,拿着筷子敲着碗:“喂,吃飽了,該幹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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殇離拿着匕首剔着牙,嘀咕道:“急什麽,就這樣多好,知道了外面的事,你又會變成悶葫蘆,就不好玩了。”

“……”顧天心危險的眯眼,伸腿就是一腳:“說話不算話,吃了老子做的菜,給老子吐出來!”

殇離驚詫:“我吐出來的你都要吃?要不要這麽喜歡我?”

顧天心:“……”

————————

外面,東轅國和南蒼國開戰,打得不可開交。

據說,此次兩國交鋒,争奪土地是一個因素,還有個因素,就是東轅國攝政王妃,悄悄跑去了南蒼國,黏上了南蒼國國君。

這種奪妻之仇,是個男人都沉不住氣,更何況是慣來好戰的攝政王。

東轅國視楚盛煌為守護神,這樣的恥辱,他們在辱罵攝政王妃的同時,更是同仇敵忾,以血洗南蒼國為己任。

帶着青色面紗鬥篷的顧天心,聽到外面行人對她的謾罵,簡直是找不着北了。

這是什麽意思?誰能告訴她,是哪一個跑去南蒼國黏上了南宮禦?反正,絕對不是她!

沒憑沒據的事情,這些人說得這麽義正言辭,憑什麽呀?她的名聲都給毀得一點渣都不剩了。

東轅國京城裏,一路走下來,一路聽下來,走到攝政王府之外的時候,顧天心的心底很不好受。

現在到處都在說她的壞話,楚盛煌為什麽不出來澄清一下?他……該有多厭惡她……

長袖下的手指緊緊握在一起,顧天心看着攝政王府外重重的守衛,戰亂期間,連護衛都多了那麽多。

楚盛煌有沒有在府裏呢?不在的吧,他應該親自領兵了,是在南方軍營的吧?

顧天心在遠處猶豫着站了許久,久得都惹上了攝政王府外守衛的注意,警惕的朝她看去。

顧天心雖然帶着鬥笠,還是別開了頭,心裏有些發虛,畢竟那些護衛,沒一個不認識她的。

護衛們交頭接耳了一陣,有一個朝她走了過去,顧天心吓了一跳,當即想要跑,攝政王府的大門有人走了出來,那護衛立刻回去,和其他護衛一起參拜。

金色蟠龍暗紋的雪色錦袍,高大的年輕男子氣宇軒昂,英武不凡,親自檢查了一下門外停放的馬車,再從馬車上下來。

顧天心透過黑紗,遠遠的看着他,他的容顏有幾分憔悴,面色很蒼白,但舉止依舊優雅沉穩,一舉一動,都是那麽迷人。

顧天心舔了舔幹燥的唇,握拳給自己加油打氣了一番,她不

能做縮頭烏龜,不管他是什麽态度,始終是要面對的。

只是,她這才走了幾步,王府大門裏又走出一行人,夜月攙扶着廖清塵,褚嬷嬷攙扶着老夫人。

楚盛煌走過去,準備扶老夫人,老夫人推開他的手,道:“顧着點你的側妃吧,她的身子骨比我這個老婆子還不如,唉,怎麽給你生孩子。”

廖清塵蒼白的臉頓時一紅,那羞怯的模樣,哪裏還有上次見到她,那癡呆怯弱的樣子,廖清塵的病已經好了。

楚盛煌沒有去扶廖清塵,因為夜月已經先一步,扶着廖清塵上去了馬車,老夫人也被褚嬷嬷扶了上去。

廖清塵撈開車簾,戀戀不舍的看着楚盛煌:“王爺,今日一別,不知何時才能再相見,清塵不在王爺身邊,王爺晚上別再喝那麽多酒了,成麽?”

“看看,我這個兒媳婦多體貼夫君。”老夫人贊道,又諷刺的冷道:“哪像那個顧天心,我還真是眼瞎,才會覺得她是個孝順的好孩子,沒想到,竟給煌兒戴了那麽大的綠帽子!”

楚盛煌蹙眉,道:“母親,你們一路走好,等安定下來,本王再去接你們。”

老夫人尤不解氣,還罵道:“那女人就該浸豬籠,真是給楚家丢人!死都不解恨啊!”

“娘……”廖清塵柔聲勸道:“清塵和姐姐認識,知道姐姐不是那麽随便的人,大概……姐姐是真心喜歡南蒼國國君的,不然也不會……”

“真心喜歡?她忘了她是什麽身份?一個有夫之婦,連這點婦德都沒有!”老夫人更生氣了。

廖清塵尴尬了一下,道:“姐姐不是不懂,姐姐還是太學院的夫子……”

“側王妃,屬下肚子疼,去一趟茅廁。”夜月聽不下去了,黑着臉打斷廖清塵,不等同意就翻下馬車,走了。

老夫人對夜月又是一陣不滿,廖清塵又溫言細語,勸慰老夫人,說着夜月的好話。

老夫人對廖清塵很是滿意,點着頭對楚盛煌道:“看看,這才是賢妻,賢惠又懂事,哪像顧天心……”

老夫人又開始數落顧天心的不是,楚盛煌只字不言,微蹙着劍眉,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顧天心遠遠的站着,聽着那些只言片語,模模糊糊的想着,自己付出的一片真心,真的有那麽不堪麽?

不再想聽那些人說的私房話,也不想看那些很紮眼的畫面,顧天心深深的閉了閉眼,轉身離去。

楚盛煌,廖清塵的病已經好了,你為什麽還留着她,真把她當成你的側妃了麽?

為什麽廖清塵會知道他晚上喝酒,還勸得那麽暧

昧,她又是怎麽給楚盛煌戴綠帽子了?

綠帽子……手指摸着早已空空如也的肚腹,顧天心自嘲的笑了一下,可不是,她就是給楚盛煌戴了綠帽子,好大的綠帽子……

“顧姐姐?”

一道疑惑的聲音在身後響起,顧天心頓了一下,繼續往前走,後面那人卻追了上來,拉住了她。

“顧姐姐!你是顧姐姐對不對?我認得出你的背影,還有你走路的姿勢,你就是顧姐姐!”夜月肯定的道。

“……”顧天心很無語,反手握住夜月的手,無力的道:“小月,是我。”

“顧姐姐,我就知道上次那個不是顧姐姐,你才是顧姐姐!”夜月激動的道:“屬下告訴主上去!主上誤會顧姐姐了!”

顧天心一愣,心裏酸楚泛濫:“楚盛煌他……連你都認得出我來,楚盛煌,他竟會認不出麽?”

夜月沉默了一下,道:“主上那是當局者迷,那個人和顧姐姐言行舉止都很像,主上……主上說顧姐姐有了身孕,還讓屬下給顧姐姐開了堕胎藥……”

“不對,那個女人不是顧姐姐,也不知道是誰,她沒有喝堕胎藥,被南宮禦派來的人暗中接走了,之後,主上就和南蒼國開戰,夜夜宿醉……”

夜月小心翼翼的說着,顧天心默默的聽着,面紗之下的表情,夜月看不到,見她不說話,不由擔心的問:“顧姐姐?”

顧天心“嗯”了一聲,語氣淡淡,道:“我只是在想,那冒充我的到底是誰?不是說易容都是要人皮面具麽?還有,她長得像我就算了,言行舉止也和我相似,這是為什麽?”

夜月解釋道:“易

容是需要人皮面具,但是還有第二種方法,易容蠱,只要取到顧姐姐的一滴鮮血,一絲頭發,喂養那易容蠱,也能用那易容蠱改變容貌和體形。”

“易容蠱?”顧天心驚詫,腦中似乎有什麽靈光閃過,一時又無法捕捉,沉吟着道:“不是說,孤族的才擅于用蠱麽?難道是獨孤連城的餘孽?”

夜月搖頭:“屬下也不是很清楚,師父曾經研究過蠱毒的病例,所以屬下也只是知道一些皮毛。”

顧天心冷笑:“蠱毒不可怕,易容蠱也不可怕,最可怕的是,他根本,從來沒真正的認識過我。”

夜月非要跟着顧天心,說顧天心去哪裏她就去哪裏,顧天心也由着她,兩個人準備四處游蕩,走到哪裏算哪裏。

可是,現在這個時候,真不是闖蕩江湖的好時候,兩國交戰,到處都是戰亂,連出城都要官府審批。

顧天心很無奈,客棧也住不了,只有帶着夜月去破廟暫住一晚。

顧天心和夜月都是黑衣男裝,乞丐們見他們衣服整潔,模樣俊秀,明顯不是他們一路人,立刻群起而攻之。

一夥乞丐人是衆多,來勢洶洶,卻被夜月幾招吓得逃了個精光,整個破廟就這麽被他們占山為王了。

漆黑的夜裏,下起了不小的雨,大雨磅礴裏,在破爛的屋檐下,顧天心倚靠着冰冷的牆坐着。

夜月那丫頭,早已在她身邊睡了過去,顧天心将披風蓋在她身上,默默的看着濃黑的夜色。

外面的雨聲那麽大,雷聲也那麽大,時不時的劃過一道閃電,“噼裏啪啦”的,怪滲人的。

顧天心抱着手臂,心神迷茫,好似她在這裏所經歷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場夢,一場被夢靥住,怎麽都醒不過來的夢。

很累,不管是身,還是心,都是那麽的疲憊,想要拒絕去想那些熟悉的人,熟悉的事,卻在夜深人靜時,思緒越是無法控制。

“啪”的一聲,又是一道閃電劈了下來,在眼前劃過慘白的光,夜色裏,顧天心似乎看到了一道黑影游動。

“誰?”顧天心警惕的坐起,夜月也立刻驚醒,拿起身邊的佩劍躍起,一把拔開。

“呵呵,不是膽子那麽大,還敢露宿破廟麽?怕什麽呢?”戲谑的笑聲裏,那一抹黑影幾個閃身,就站在了屋檐之下。

顧天心掏出夜明珠來,瞅着那在慘綠光芒下,帶着銀色麒麟面具的邪肆男子,翻了個白眼:“殇閣主,你來做什麽?”

殇離抱着雙臂,笑道:“來看你有沒有痛不欲生,特意來英雄救美的啊,小心丫頭。”

顧天心“嘁”了一聲,再慢悠悠的躺下去:“讓你失望了,就是世界末日到了,老子也不會想要自尋短見!”

殇離呵呵的笑,單膝蹲到顧天心身邊,去扯她的手臂:“走了小心,跟我回去做飯,你都走了三天了,我從昨晚餓到現在,好餓啊。”

“你……”顧天心唇角猛抽,忽然想起旁邊還有個小月,對了,小月不是最不待見殇離麽?這次怎麽沒反應了?

顧天心被殇離拖起來,扭頭一看,夜月正站在哪裏,握着劍盯着殇離,發呆。

顧天心一愣,問道:“小月,你沒事吧?”

夜月“啊”了一聲,臉色竟然紅了一下,搖頭道:“屬下沒事。”

☆、142.142是不是真的那麽招人垂涎

顧天心“嘁”了一聲,再慢悠悠的躺下去:“讓你失望了,就是世界末日到了,老子也不會想要自尋短見!”

殇離呵呵的笑,單膝蹲到顧天心身邊,去扯她的手臂:“走了小心,跟我回去做飯,你都走了三天了,我從昨晚餓到現在,好餓啊。”

“你……”顧天心唇角猛抽,忽然想起旁邊還有個小月,對了,小月不是最不待見殇離麽?這次怎麽沒反應了耘?

顧天心被殇離拖起來,扭頭一看,夜月正站在哪裏,握着劍盯着殇離,發呆。

顧天心一愣,問道:“小月,你沒事吧?踝”

夜月“啊”了一聲,臉色竟然紅了一下,搖頭道:“屬下沒事。”

“那丫頭少女懷春呢,沒見她一直盯着我看麽?”殇離輕佻的笑道。

“誰盯着你看啊!你有什麽好看的!”夜月橫眉冷豎,恢複了以往的氣勢。

殇離擺手,道:“不是就好,我就是提醒你,可別喜歡我,被女人黏着最煩人了。”

“誰稀罕!”夜月冷哼了一聲,扭開頭不說話了,臉上一點紅暈都沒了。

“……”顧天心很無語的看着二人,忍不住唇角一抽,有點意思啊。

“快走了!”殇離攤開手臂,道:“小心,來我抱你。”

顧天心:“……”

“顧姐姐才不要你抱!”夜月徑直将顧天心給背了起來。

顧天心:“……”

大雨磅礴裏,殇離和夜月用輕功離開破廟,顧天心帶着鬥笠,還是被淋成了落湯雞。

只是她不知道,他們前腳才離開破廟,外面就有兩個同樣戴着鬥笠的男人走了進去。

“她就住在這裏?”男子停住,問話。

另一個躬身道:“屬下親自跟蹤的,絕不會有錯,夜月也沒能發現屬下。”

男子沉默了一下,推開門大步往裏走去,只是那破廟裏,早已人去樓空。

————————

南蒼國,地下牢室。

南宮禦坐在一張虎皮椅子上,看着那被架在木樁上,衣衫褴褛,頭發散亂的白衣女子,冷聲問着:“還不肯說麽?繼續。”

他一聲令下,拿着血淋淋長鞭的侍衛又對着那女子抽下去,白衣女子全身早已血跡斑斑,有的顏色偏暗,已經和衣衫黏在了一起。

鞭子每一次落下,都皮開肉綻,侍衛手掌都破皮了,那女子也是連悶哼都沒有,像是死了過去。

“皇上,別再打了,逼供也不是這麽個逼法,這要被打死了。”站在南宮禦身後的財叔,忍不住勸道。

話說,這女子自從三天前被他們接回南蒼國,南宮禦在見到她那一刻還很驚喜,可是不到一盞茶的功夫,就将這女子打入了地牢。

南宮禦問她什麽,她都閉口不言,一天下來,南宮禦不耐煩了,直接命人嚴刑逼供。

兩天的刑法,別說施刑的侍衛都換了好幾批,南宮禦這不眠不休的親自督促,誰也不敢放水,女子承受的刑法是實實在在的。

兩天下來,女子依舊不說話,從最開始的悶哼,到現在的木然,連財叔都很懷疑這女子若是還活着,那才奇怪了。

南宮禦冷哼了一聲,擡手讓侍衛停了下去,侍衛摸了摸女子的鼻息,拱手道:“皇上,還有氣兒。”

南宮禦又吩咐侍衛再去提一桶鹽水過來,一桶鹽水迎頭潑下去,女子全身一陣痙

攣,然後,又不動了。

侍衛好奇,又伸手去摸了摸那女子的鼻息,豈知手指才過去,就被女子張嘴咬住,痛得使勁敲打女子的頭,女子還是不放。

“咔嚓”一聲,女子吐出口中的血沫,一截手指混着血水,滾在地上,那侍衛捂着斷裂的手指,臉色蒼白,滿頭冷汗。

南宮禦蹙眉,讓侍衛退下,瞧着那被黑發貼着臉,隐約可見的熟悉容顏,問:“朕不問你是誰,朕只要知道,是誰讓你假扮她,她又在哪裏。”

楚盛煌那麽聲勢浩大的和他宣戰,消息也說他夜夜宿醉,就連廖清塵病愈了,還将她留在王府做側妃。

這一切,都彰顯着楚盛煌對顧天心的心灰意冷,楚盛煌沒

有發現這女子不是顧天心,反倒認為他搶了顧天心。

南宮禦很憤怒,楚盛煌可真是夠狠,連他自己的孩子,也舍得讓天心堕胎,他怎麽能傷害心心?

這些消息都很準确,楚盛煌能在他的身邊放暗線,他也能在攝政王府裏安放眼線。

他目前最關心的,便是心心去了哪裏,到底是誰在讓人假扮心心,意欲何為?

因為鹽水浸入傷口,那女子全身都在顫抖,冷笑了一聲:“想要知道,讓他們都退下。”

女子聲音嘶啞虛弱,氣勢卻不低,南宮禦讓財叔帶人退下去,就算南宮禦武功不差,財叔還是不放心。

“皇上,奴才留下來吧。”財叔道。

女子譏笑一聲:“我都任你們折磨得不人不鬼了,還擔心我能對皇上不利麽?皇上也害怕我麽?”

女子傷痕累累,卻還出言挑釁,財叔臉色也難看了起來,卻被南宮禦揮退。

就剩下兩個人的時候,南宮禦道:“你說,說了朕放你走。”

“放我走……”女子低低的說了一聲,諷刺的笑了:“可是,我不想走呢,我那麽費心費力才來到你身邊,又怎麽會走……”

南宮禦眯着狹長的鳳眸,秋水般的瞳孔裏蘊滿了厭惡,女子瞧着他的眼神,低嘆:“我很好奇,除了顧天心,還有誰,能入的了你的眼,走得進你的心。”

南宮禦冷道:“還不說,是想要再受刑罰麽?”

女子滿頭長發披散,汗濕,淩亂,遮掩下的那一雙眼,定定的看着南宮禦:“刑罰,你給我的還少了麽?”

南宮禦臉色寒了下去,女子嗤笑一聲,道:“攝政王因為顧天心,已經亂了方寸,皇上也要在這緊要關頭,去學攝政王,魂不守舍的要美人,不要江山麽?”

“你到底想說什麽?”南宮禦面露不耐,從椅子上起身,绛紫色的錦袍襯得他面冠如玉,絕色傾城,很高冷。

女子看着他,一字一頓的道:“這是一統天下的好時機,皇上要是勝了楚盛煌,占了東轅國,楚盛煌的王妃,對皇上來說,豈不是手到擒來。”

南宮禦那修長的眉皺了皺,走過去,在女子三步遠的位置停下,冷笑:“你想做朕的軍師,助朕奪天下麽?可是朕問你的是,顧天心在哪裏,你耳朵沒問題吧?”

“……”女子沉默了一下,道:“只要皇上奪下天下,我自會将顧天心,完璧歸趙。”

南宮禦哼了一聲,單手掐住女子纖細的脖頸,冷道:“威脅朕?信不信朕現在就殺了你,天下雖大,要找一個顧天心,難不倒朕。”

南宮禦很狂傲,他是一國之君,南蒼國強大,要海底撈針的找一個人,只要網夠大,的确不是什麽難事,只是費事,費時。

喉間窒息,女子臉色發青,一雙瞳孔都在渙散,卻目光深深的看着南宮禦,唇角含着溫柔的笑意。

那一張臉,五官秀麗,靈動明媚的臉,那麽熟悉,特別是那溫柔的笑……

南宮禦瞳孔一縮,手指一顫,立刻松開了手,臉上還帶着一絲來不及褪去的狼狽,雙眸泛紅。

女子難受的咳嗽了幾聲,聲音越來越沙啞:“你……你果然很愛她,我頂着她的臉,你就下不去手了,呵呵……”

南宮禦臉色鐵青,狠狠的拂袖就要離去,女子看着他秀挺的背影,慢慢道:“皇上,江山美人兼得的好事,皇上就不考慮一下麽?”

南宮禦頓了一下,沒有回頭,繼續走出了牢室,看着那牢門開合,女子急劇的痙

攣了一身,噴出一口鮮血。

鮮血灑滿前襟,女子有些微的愣神,像是很難受的擰緊了眉頭,扭了扭用鐐铐鎖着的手腕。

“皇上……皇上……”女子虛弱的叫了幾聲,忽然,眸中一道暗紫的光芒閃爍而過,她那顫抖的唇,彎出一抹邪魅的笑。

————————

南蒼國和東轅國戰火連綿,到處都是兵荒馬亂,可是,在殇離那美麗寧靜的花海世界裏,卻宛如世外桃源。

殇離說了,這裏是他秘密建造的地方,除了他,沒有別人知道,顧天心是他第一個帶進來的。

對于這樣的殊榮,顧天心很不屑,特別是在看到炊煙袅袅,那在廚房裏忙活

的綠色身影時,顧天心更不屑了。

謊言那麽快就被拆穿了,殇離也呆了呆,詫異道:“阿英丫頭,你怎麽來了?”

裏面撈起袖子,包着頭巾,看起來土裏土氣的少女,有着很不健康的微黑肌膚,五官卻生得很标致,正是許久不見的阿英。

阿英見到殇離回來,舉着勺子給他揮了揮:“殇離大哥,你回來了!啊!阿天!?”

阿英立刻丢開勺子,跑出去親熱的拉住顧天心的手臂:“阿天,你還記得我麽?我是阿英,康雍城那個阿英,要請你吃蚯蚓的那個阿英!”

顧天心:“……”

夜月:“……”

殇離也忍不住笑了:“蚯蚓……阿英,你倒是舍得,那可是我最喜歡吃的啊。”

顧天心:“……”

夜月:“……”

阿英很熱情,拉着顧天心和夜月兩個人去廚房,一邊做飯一邊聊天,還讓她們兩個都站着,她一個人忙活,像只勤勞的小蜜蜂。

最開始,夜月還很不耐煩,可是在阿英爽朗的談話裏,竟然有些興致,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聊上了。

顧天心暗暗的嘆了口氣,搖着頭走出廚房,她可是身心疲憊,對兩人的談話沒有半分興趣。

殇離不知道去了哪裏,顧天心瞧着着一間一間的房間,好奇的走進去,一間又一間的看。

寶藏的,兵器的,藥物的,書籍的……

顧天心越來越驚嘆,這裏哪裏是休閑的度假村,這裏就是一個強大的反派組織,不管是東轅國還是南蒼國,誰不眼紅,誰不畏懼?

顧天心皺了皺眉,在書房裏随手抽出書架上的一本書,書皮很舊,書頁裏面也磨損很多,但依稀可以看到上面的圖案,和一些奇怪的符號。

顧天心本只是想看着玩,沒想到翻了一頁又一頁,越到後面,臉色越是蒼白,眸中滿是震驚。

“你在看什麽?”陰冷的聲音從背後響起,吓得顧天心跳了起來。

身後的殇離,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手臂撐着書架,困着顧天心,殷紅的唇明明含着邪魅的笑,眼神卻很是陰冷。

顧天心心跳紊亂,使勁壓下燥亂的情緒,将那本書攤到他面前,指着上面的文字,打趣笑道:“殇離,這些是什麽啊?你喜歡吃蚯蚓,所以畫了這麽多蚯蚓上去麽?”

殇離挑了挑眉,瞧着她很清澈的明眸,幹淨得不含一絲雜質,清晰的倒映着他的影子。

他笑了一下,将那本書從她手中抽走,卷着敲了一下她的頭,道:“別亂翻我的東西,別怪我沒告訴的,有的東西,上面有毒的,見血封喉……”

顧天心面色一變,将雙手在殇離的手臂上擦去,死皮賴臉道:“不管了,是你害死我的!要死一起死!”

“小沒良心的!”殇離嗤笑一聲,拉着她的手臂,将她扯出了書房,順手将那本書塞到書架上。

顧天心故作不經意的回頭,瞧了一眼,還在叫道:“我不管,是你要害死我的,要死一起死!”

“你就那麽想要跟我陪葬?”殇離好笑,出了書房關上門,忽然将她推到牆上,輕佻道:“真那麽喜歡我?”

顧天心:“……”

不是顧天心不想反駁,是殇離沒有給她機會反駁,因為他已經埋頭下去,準确無誤的捕捉到她的唇,直截了當的深入。

顧天心被他突如其來的輕薄驚住,想要推開他,他卻握住她一雙手腕舉到頭頂,想要咬他,齒關卻無論如何不能閉合,只能任由他邪肆的侵犯。

這個混蛋!顧天心腳裸動了動,屈起膝蓋就要對這他某一處踢過去,殇離卻一陣風似的閃開到了十步之外。

他雙手叉腰,意猶未盡的舔着唇,邪魅笑道:“小心,你怎麽能這麽甜呢?我發現你比糖果還要好吃,以後,你就給我吃吧。”

“……”顧天心膛目結舌好一陣,操起身邊的大掃帚,沖了出去:“混蛋殇離!你給老子站住!看老子不打死你!”

殇離“呵呵”的笑,就在顧天心快要近身的時候,又閃身離去,就想湯姆貓捉傑克老鼠似的,被老鼠戲耍得夠嗆。

—————

———

日子就這麽一天天的過去,看似平靜又安寧,實則,每一天每一刻,顧天心都煎熬得度日如年。

又是一個月過去,每一天都會晚上出去,早上回來的殇離,依舊悠哉悠哉的喝着阿英煮的粥,對外面的事情只字不言。

每一天都這樣,顧天心默默的看着他吃早餐,看着他打着哈欠進屋睡覺,再看着他爬起來,吃午餐,下午則關在書房裏,晚上再出來吃晚膳,離開。

周而複始,殇離不說,顧天心也不問,殇離每次都玩味的瞅着她,似乎在問,看你能憋多久。

花海雖然美麗,這裏的東西也很齊全,還有夜月和阿英陪着聊天,顧天心依舊覺得煩悶至極。

終于,在殇離再一次鑽進書房的時候,顧天心敲門了:“混蛋殇離,你給老子出來一下!”

裏面沒有聲音,顧天心再次敲門,還大叫了一番,還是沒聲音,顧天心沉默了一下,道:“不出來是吧?我那進去!”

她推開書房的門,在這裏住了一個多月,這是她第二次進入這個書房。

沒有多加考慮,她直接穿過一層層書架,找到那本上次翻閱的書籍,急忙打開,可是卻傻眼了。

上一次還寫滿了蝌蚪文的書,怎麽突然變了內容?還是最通俗易通的……春

圖!

顧天心手指顫了顫,急忙合上那本書,想要塞回去,腰上倏然一緊,炙熱的氣息噴灑在耳根處。

“小心丫頭,又來看我的書,對我那麽好奇麽?”他含上她的耳垂,手也不安分的動了起來。

顧天心心跳如打鼓,掙紮着推他,想要開口叫人,胸口上被他一點,啞穴被他封住了。

“呵呵,我知道,你讓夜月守在門外,好随時進來救你麽?”殇離摸着她冰涼的小臉,紅唇格外的邪佞:“小心丫頭,要不是你再一次來看我的書,我還不确定,你是能看懂那些字的。”

顧天心瞪着眼,使勁的搖頭,以示清白,可是,殇離也搖頭:“別否認,你這只小狐貍,太狡猾了。”

他笑着,扯開她的衣襟,埋頭下去親上她的脖頸,本來滾燙的唇,卻突然變得冰冷,冷得刺骨。

顧天心脖頸一陣刺痛,有什麽從體內溢出,被他狠狠的吸取,吞咽的聲音,在靜谧裏很詭異。

卧槽!這家夥在吸血!顧天心拼了命的掙紮,可是在他的掌控下,完全是徒勞無功。

意識越來越模糊,顧天心毫不懷疑,下一刻她就會踏入鬼門關。

卻不想,他突然松了口,又吸血,變成了舔舐,那冰冷的唇漸漸回溫,越來越火熱,灼人。

他順着她的脖頸,吻上她的下颚,耳根,很細密,很纏綿。

“你是第一個,還用我取悅的女人。”他在她耳邊低低的笑了一聲,暧

昧至極。

顧天心雙眸泛紅,狠狠的瞪着他,有驚懼,也有憎惡,很深很濃的憎惡。

“楚盛煌喜歡你,南宮禦喜歡你,他們都得到了你,我也想嘗嘗,我的小心丫頭,是不是真的那麽招人垂涎。”

殇離笑着,手指一動,扯開了她腰間的束帶,單薄的衣衫從肩上滑開,剝落……

☆、143.143你知道殇離是誰,對不對?

殇離笑着,手指一動,扯開了她腰間的束帶,單薄的衣衫從肩上滑開,剝落。

“咚”的一聲,顧天心手上握着的匕首也掉了,殇離随便一腳将那匕首踢開,嗤笑道:“上次就給你說了,女孩子家家的,不要玩這些東西,真是不聽話。耘”

顧天心發毛了,也對着他拳打腳踢,鬧騰得很厲害,雖然對于殇離來說,不過撓癢癢。

“顧姐姐?”門外,傳來夜月輕聲的詢問。

顧天心說不出話,又被殇離抓住雙手,壓住雙腿,一動也不能動了,腳邊,是被顧天心奮力掀翻的一堆書籍踝。

夜月沒有聽到顧天心的回答,還不猶豫的推開了門,可是才推開一條縫,就聽到阿英在問:“阿月,你在這裏做什麽?阿天呢?吃飯了!”

夜月道:“你先走吧,我去找顧姐姐。”

“走,一起找去!殇離大哥可不喜歡別人進他書房的!”熱情的阿英拉住夜月,夜月不得不離開。

聽着腳步聲遠去,顧天心的臉色都白了,殇離似笑非笑的瞧着她:“礙事的人都走了,再也沒人打攪我倆的好事了。”

顧天心狠狠的瞪他,像是要吃掉他似的,殇離搖頭,用她的腰帶蒙住她的眼睛,嘆道:“我可不喜歡你這樣的眼神,會掃興的。”

冰冷的指尖在肩上的肌膚上落下,顧天心渾身的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黑色腰帶蒙住了半張臉,雪白小臉上,柔嫩的唇被貝齒咬出鮮豔的血珠。

殇離伸出食指,蘸着那一滴鮮血,放到唇邊,用舌尖舔了舔,清隽的眉眼,此刻卻邪魅異常,眸中泛着閃爍的紫光。

可是,前一刻才浮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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