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

不得之前我說要去拜訪你家人你都不願意”。

“我也沒想到我家人會那麽勢利眼,我也怕你受傷”,厲冬森苦笑,環住她腰扣進自己懷裏,霸道的道:“是我的失誤,讓你們一家人受到了傷害”。

“你也不要這麽說”,連蓁紅着眼眶道:“我們家窮的在西城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這幾年又一直在麻煩你…”。

話還沒說完,就被厲冬森用力敲了下腦袋,“我們什麽關系了,還說麻煩,你故意氣我是不是,蓁蓁,這輩子如果我要結婚的話,只會娶你”。

“那你什麽時候娶我”?連蓁從他懷裏擡起水汪汪的眼睛,“你說了好久了,華菲後交男朋友都要結婚了”。

“你羨慕了”?厲冬森低笑着抹幹淨她臉上的淚,心頭化成了糖水一樣。

連蓁扭捏的撅起盈潤的小嘴,小聲嘟囔:“到現在都沒結”。

厲冬森鷹眸一眯,用力親了下去,直吻得她氣喘籲籲才停下來低聲道:“今年一定娶你,老婆”。

“叫誰老婆呢”,所有的委屈和傷心都在他最後兩個字裏莫名的煙消雲散,連蓁羞怯的背過身去。

“叫你啊,老婆,跟我回家去好嗎”,厲冬森從後面抱住她,哄道:“那房子是你的”。

“還沒結婚,不要”,連蓁倔強的搖了搖頭,“冬森,我知道你是好意,不過我不想讓你媽再那樣看不起我,我家裏人也肯定不會再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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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華妃娘娘的婚禮

“那好吧,不過這裏的房租水電費全部交給我,我女人的生活費用可不能讓別的男人承擔了”,厲冬森霸道的将她抱着轉過身來,“看來真是要盡快把你娶回去才行了”。

連蓁心裏一片發甜,他不知道她等着成為他的妻子,等了多久了。

晚上,厲冬森吃過晚飯坐了會兒便回厲宅了,連蓁洗完澡出來,閨蜜群裏紀華菲和葉典娜正鬧的high。

華妃娘娘:大喬,你和厲冬森好了沒?

雅典娜:哎,大喬什麽時候和冬森哥哥吵架了,不是好兄弟,不告訴me。

華妃娘娘:鄙視,免得你那張大嘴巴又到處散播。

雅典娜:委屈,我錯了。

華妃娘娘:認錯也沒有,黨和組織是不會輕易原諒你的。

連蓁看的笑了笑,立即編了條信息過去:我和冬森和好了。

華妃娘娘:鄙視,這麽快就和好了,你太沒出息了,算了,不過你一向沒出息慣了,後天的婚禮你帶他一塊來,哼哼,給許素凝一個下馬威,讓她別再對厲冬森癡心妄想了。

雅典娜:支持支持,很多大學同學都會來,大喬,帶厲冬森出來遛遛,免得她們再說三道四。

連蓁眉頭動了動,發了個“好”過去,然後又給厲冬森打電話:“後天你可不可以陪我去參加華菲的婚禮,正好是…**節,後天晚上可能會在山莊裏參加party回來了”。

厲冬森沉吟了會兒道:“後天怕是沒時間,公司裏有一個商務演講要參加”。

“噢”,連蓁明顯失望。

“蓁蓁…”,他的聲音變得輕柔。

“沒事”,她強顏歡笑,心裏怎麽可能沒事呢,不管是誰,女人都是有虛榮心的,她可以想象到時候婚禮上肯定有不少同學帶着自己的愛人或者孩子過來。

她也想要別人知道她的另一半是多麽好,而她是多麽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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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十四,**節,結婚登記的好日子。

海瀾別墅大酒店,坐落于沿海西城附近一座小島,在西城,皆是豪門貴族結婚的首選之地。

連蓁作為伴娘之一早早的來到了酒店陪着紀華菲上妝,看着鏡子裏的女人一身雪白的婚紗,金色的皇冠,唇部抹着最鮮豔的紅色,明亮且炫目。

都說女人一生之中結婚的那一天是最美的,連蓁如今是不得不信了。

“羨慕了吧”,紀華菲笑着睨了她眼,“瞧你那小樣,快讓厲冬森娶了你吧”。

“啊啊啊,不爽啊”,一旁的葉典娜滿臉怨憤,“你們一個結婚了,一個快要結了,只有我還單着,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

“沒事,單身也好,可以多享享單身的福”,紀華菲似笑非笑的道:“今天可是有不少高富帥來參加婚禮,我給你機會了,你可得好好把握把握”。

“華妃娘娘,您真是心地仁慈啊”,葉典娜兩眼泛光,差點抱住了她大腿。

“不過以你那外貌協會的眼光,我得提醒你了,有個人可千萬碰不得”,紀華菲笑說道:“若說樣貌和身份那确實是頂尖的,怕是放眼整個西城裏也挑不出一個更好的,不過人家可是出了名的薄情,那泡女人比你們吃過的鹽還多,那人蓁蓁也是見過的,就是上次給你送鑰匙的那位”。

☆、10.挑釁

連蓁一愣,腦海裏掠過那張流光溢彩的臉,那肆無忌憚的眼神,果真是個花花公子,倒是浪費了那樣一副尊貴紳士的好皮囊。

“真的有那麽帥嗎”?葉典娜反倒起了好奇心。

連蓁正待回答,外頭突然傳來媒人喜慶的聲音:“新郎來啦”。

葉典娜登即來了興趣,只将各種辣椒水、猜謎語等各種十八般武藝通通使了上去,鬧得最後蕭航不得不窘迫的跳了一曲《小蘋果》才接了新娘子出去。

連蓁和葉典娜被安排在禮臺的左下角,兩人剛坐下,隔壁那桌的人便移了過來。

“連蓁,好久不見了,不介意我們一桌吧”,許素凝一身明星款的紫色禮服,披着雪白的皮草,手拿香槟色的Dior小手提包,襯得氣場十足,美豔大方。

而她後面緊跟着陳欣欣、柴靜香兩人,皆是一身時髦的名牌,年輕的姿色頻頻惹得周圍其它席上的注目。

連蓁淡淡的颔首,其實她早就看到她們了,原本想裝作沒看見,可沒想到她們還是找了過來。

“都過去幾年了,連蓁你倒還是沒什麽變化”,陳欣欣落座率先嬌笑道:“上回還聽靜香說見到你了,聽說你現在在一個培訓學校做舞蹈老師,現在的學生很頑皮吧,怕是不好教啊”。

連蓁裝作沒聽懂她言外之意,依舊笑着:“還好”。

許素凝忽然笑道:“你那培訓學校我是聽說的,是我一個親戚入的股,下回我跟他關照關照,讓他多照顧照顧你”。

連蓁皺眉,葉典娜忙嘿嘿的轉移話題道:“素凝,你的親戚還蠻有本事的嗎,對了,你現在在做什麽”?

許素凝揚起精致的眉頭,陳欣欣清了清嗓子道:“素凝前幾天才被安排進厲氏上班,擔任厲總裁的秘書”。

“啪嗒”,正欲倒水的連蓁冷不丁手指撞倒旁邊的水杯,水直直的落在許素凝紫色的禮服上。

陳欣欣“哎呀”了聲,“你想幹嘛,素凝在這條裙子可是她家人才從歐洲專門訂制回來的”。

“不好意思”,連蓁回過神來忙拿紙巾過去幫她擦。

“別碰我,這種裙子不是你能碰的起的”,許素凝嫌棄的攔住她,連蓁臉色滞住。

葉典娜生氣的冷笑道:“你什麽意思,不過是條裙子而已,我代她陪你還不行嗎”。

“典娜,我知道你家是有點錢,不過這條裙子也不是你賠得起的”,陳欣欣輕蔑的道:“你知道這裙子多少錢嗎,是你自個兒開的那輛CC的價”。

“喲,真的好貴哦,那這張支票可以解決嗎”?輕佻的聲音忽然懶洋洋的插了進來,衆人紛紛擡頭一看,迷離的燈光下,男人一身酒紅色的格紋絲絨西服搭配着裏面的黑色馬甲和白色襯衫,中分的劉海下一雙眼精湛迷人的宛如妖孽,嘴角笑意盈盈的勾着,尊貴內斂又不失儒雅英俊。

葉典娜和陳欣欣、許素凝齊齊呆住了,這世上怎麽會有這麽好看的男人,以前只覺得厲冬森健碩冷峻,可眼前的男人卻似乎更加精細了幾分。

連見過他幾次的連蓁也恍惚了下,沒想到這個男人穿起西裝來會這般的俊逸,簡直就像時尚雜志上精美的畫集。

☆、11.本少爺就是有錢

“申先生…”,連蓁結結巴巴的站起身來,申穆野卻不予理會,只是掏出一張支票,他的手幹淨整潔像修竹一般,手腕上的名牌腕表上紋理奢華精細,中間的時間指标皆是用十二顆鑽石鑲嵌,而指針的柳葉指針亦是用黃金制作。

許素凝猛地想起來前幾年去瑞士的時候就看到過這款表,據說這款百達翡麗由純手工制作,價值人民幣好幾千萬。

而在西城能有這般身價,又姓申…。

她腦袋一閃,也跟着起身,“你莫非是申家的人…”。

“真是沒禮貌”,申穆野長眉輕挑,夾着支票的手指一松,支票打了個圈兒準确的落在桌上,啧啧的道:“若說你這條裙子值CC的價我倒是不信,最多十萬,不過本少爺就是有錢,打發你三十萬,剩餘的也不用找了,再多去買幾套像樣的,這套紫色的實在不怎麽适合你”。

“噗”,葉典娜頭一次看到有人這麽奚落許素凝,忍俊不禁噴笑起來,許素凝從沒受過這種羞辱,氣得俏臉發白,卻強自忍着擠出一絲笑将支票推了回去,“謝謝這位先生的提點,不過我和連蓁同學一場,剛才不過是開個玩笑,而且這套裙子我倒真不放在眼裏,不過我倒是好奇了,不知連蓁你什麽時候認識這麽一位英俊多金的先生了”。

她故意加重了“多金”兩個字,申穆野薄唇再次勾出一抹玩味的弧度,這女人倒挺能忍得,而且心機頗深,那女人恐怕不是她的對手。

他目光朝喬連蓁望過去,果見她幹澀的扯着唇角道:“前幾天認識的”。

“看來你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啊,才認識幾天就有本事讓這位先生肯掏幾十萬來幫你了,我還真是羨慕你呢”,許素凝笑吟吟的看向申穆野道:“申先生恐怕還不知道,大學那會兒,連蓁就是我們學校的校花呢,那時候校裏校外追她的男孩子從這可以排到海邊上了,每天早上送早餐的,下午接送她的,還有那些名牌包包,名貴首飾,宿舍裏堆得放都放不下”。

連蓁若有若無的勾下了嘴角,反正她說話厲害,她也是說不過她的,幹脆由着她去,倒是葉典娜聽得不爽,“我怎麽覺得你有種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啊,人家蓁蓁漂亮,那有人追正常啊,不像某些人成天追在人家男朋友後面跑”。

許素凝臉色掠過絲惱意,正要反唇相譏,申穆野突然拖開旁邊一條椅子坐下,笑眯眯的朝連蓁探過頭去,“對了,喬小姐,我把雨傘你什麽時候還我”?

他的俊臉一下子放大開來,兩人距離拉近,他身上一股若有若無的橙花香撲鼻而來。

“額…下次給您”,連蓁尴尬的往後偏了偏,指着前面道:“儀式開始了,我們先看吧”。

衆人擡頭,臺上司儀已經唠唠叨叨的啓開了陳詞,新郎牽着新娘走了上去,喝交杯酒,給兩家父母敬酒,新娘新郎互相親吻許諾永不分離。

一如既往的老套模式,可作為好節目的連蓁和葉典娜卻都哭了,尤其是葉典娜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

陳欣欣忽然說道:“這婚禮模式倒是弄得不錯,素凝,你和冬森以後的婚禮也這麽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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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申家大少

許素凝矜貴的用紙巾擦了擦嘴巴,滿臉幸福的笑道:“不了,我和厲阿姨商量過,将來我們會去海南或者巴厘島舉辦婚禮,到時候包機宴請親朋好友過去”。

“呵呵”,葉典娜掩嘴誇張的笑了起來,“真是笑死我了,許素凝,厲冬森根本從來沒跟你在一起過,他早就說了,不過是你跟他媽一廂情願而已,你這樣有意思嗎”。

許素凝不羞不惱的瞥了連蓁一眼,“那難道你以為沒有厲家長輩的支持,厲冬森難道真的會娶連蓁嗎,太天真了”。

連蓁全身繃得緊緊的,卻還是隐忍着反擊道:“還是等你們有一天真的結婚再說吧,要是到不了那一天,現在說這些怕是會成為笑話”。

“說得對啊”,葉典娜翻了個白眼,“我怎麽覺得你們比小沈陽還搞笑”。

宴席上,四個女人,四雙眼睛瞪來瞪去,劍拔弩張。

申穆野慢悠悠的夾了口菜,算是明白個中的關系了,陳欣欣深吸了口氣,看着他風姿優雅的模樣,轉過臉癡迷的問道:“還不知申先生的全名呢,哪裏高就呢”?

申穆野懶得答她,只輕蔑的掃了她眼,那清高的模樣好像在說:你是哪根蔥。

“喲,申少,沒想到你還真來了”,這時,蕭航和紀華菲的父親紀禮成一道走了過來,紀禮成更是率先上前握住申穆野的手,打着哈哈道:“你是穆野吧,沒想到長這麽大了,早知道你會來伯父親自去門口接你,對了,你父親現在怎麽樣了,我上次還在《財富》雜志上看過他的跟蹤報道,好像又有一個新的項目在做啊”?

他話語一出,身邊不知他身份的連蓁等人都吃了一驚,《財富》雜可是全球經濟關注焦點的雜志,能刊登上去的一般都是商界的風雲人物,若是放眼整個中國登上去的屈指可數,在西城家族裏能有這個實力的恐怕就只有申家了,申家和西城的其它貴族不同,據傳他的先輩申康賢在清朝時期作為第一代海外留學生被送去了美國,在美國時申康賢就創立了上市公司康賢集團,之後申康賢的兒子申啓原仍舊懷念家鄉便回到了西城,然後在這裏進行投資、開發,可以說西城能比臨近的城市發展的更先進、高端,大部分原因是靠了申家。

而如今的申家早已經拓展到各大海內外,無論是航空公司、金融公司還是投資公司等都有申家的産業。

據傳申家未來的繼承人就是申啓原的長孫申穆野。

沒想到有幸能在這裏親眼目睹,許素凝等人無不震驚,連蓁更是呆愣住了,沒想到自己随随便便認識的一個人竟有這般大的來頭。

“我也不是很清楚,最近他比較忙,很少聯系”,申穆野興致缺缺,看起來對這些應酬的問題沒什麽興趣。

紀禮成看在眼裏,立即換了個話題,“難得來一趟,今晚酒店會有一個盛大的party,你和蕭航正好同年,就留下來好好玩玩吧”?

“好啊”,申穆野颔首,蕭航吃了一驚,不動聲色的掃了他身後一眼,然後拉着他走到一邊道:“我說你今天奇了怪了,平時你就不愛參與這種場合,還願意留下來參加party,你想幹嘛”?

“無聊,打發時間,看看能不能找個美女陪我消遣消遣”,申穆野低低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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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是你送的?

“你找誰消遣都行,但是你後面那兩個不行,那是華菲最好的朋友,你要敢玩她們我就死定了”,蕭航無可奈何的道。

“你不覺得要是我真看上了是她們兩個的福氣嗎”,申穆野摸着好看的下巴,笑的痞痞的。

“得,您申大少爺的脾性我還不知道,少糟蹋幾個閨女就不錯了”,蕭航沒好氣的看了看手表,轉頭對紀禮成道:“爸,我還要去發喜糖,您留下來陪陪大少”。

“快去吧”,紀禮成樂呵呵的擺擺手,拉着申穆野坐下,邊吃邊熱情的聊了起來。

有紀禮成這樣的長輩坐鎮,許素凝皆都安靜下來,不敢再造次。

好不容易一頓飯結束,連蓁和葉典娜一塊回了安排的房間,不過葉典娜是個坐不住的,陪了她一會兒就跑出去湊熱鬧了,連蓁心裏藏着疙瘩就給厲冬森打電話,電話沒打通,她胡思亂想的趴在床上落了淚,也不知怎的,竟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直到門口傳來斷斷續續的敲門聲,她坐起身來,看到外面的天色暗了許多,忙過去打開。

“請問是喬小姐嗎”?酒店服務員手捧着一個精致的香槟色禮盒站在門口笑道:“是這樣的,凡是參加今晚酒店party的客人都能參與一個随機抽獎活動,喬小姐的房號正好中了此次活動的大獎,這套禮服是我們酒店方特意為喬小姐準備的”。

“啊”?連蓁愣了愣,酒店服務員已經将禮盒塞到她手裏,微笑着離去了。

連蓁打開禮盒,葡萄紫的抹胸長禮服安靜的放在裏面,她看了會兒,将盒子又蓋上,放置在桌上。

沒多久,葉典娜從外面回來,看到這身晚禮服後高興不已,“蓁蓁,你也太幸運了吧,這條禮服可比中午許素凝穿的那條好看多了,你快點換上,等會兒肯定驚豔全場”。

連蓁心中微動,隐隐約約腦子裏閃過個念頭,卻還沒來得及捕捉住,就被葉典娜強行逼迫着換上了禮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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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的宴會廳裏,西城上流社會的貴族豪門衣鬓香影的往來穿梭。

連蓁和葉典娜一道下來的時候,眼角處一花,火紅的玫瑰沉沉的落入她的手裏。

嘈雜熱鬧的晚宴靜了靜,衆人的目光像沾了膠般定定的落在那名手捧鮮花的女子身上,那是怎樣一抹絕色,紫色的抹胸長裙既沒有繁冗的設計,也沒有拖曳的裙擺,可恰到好處的包裹住她玲珑的身軀,迷人的鎖骨和香肩剔透如冬日的雪花,亮晶晶的水晶燈下,美得不似凡人。

有年輕的富家子弟想走上前去,在他們之前卻有一抹風度翩翩的俊美男子率先笑意盈盈的走在他們前面,正是申家大少爺。

衆人頓時止住了腳步,大少看上的女人誰敢過去搶。

連蓁正望着手裏的捧花發愣,又看了看遠處朝她開心招手的紀華菲,心裏湧起一股歡喜。

都說誰能接了新娘抛得捧花,便很快能走進婚姻的殿堂,連老天都在證明她和厲冬森要結婚了嗎?

“我從來沒有見過哪位女子能把紫色穿的像喬小姐這麽好看,比白天那位許小姐好看多了”,申穆野端着紅酒杯踱步到她眼前,一雙璀璨的雙目深深的注視着她,裏面灼燒的火焰熾熱且深利,一下子緊緊的裹住她,讓她逃無可逃。

仿佛頃刻之間明白了什麽,連蓁脫口道:“是你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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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慢熱,但是咱們申公子很快就要發動攻擊了,他只是**而已。

☆、14.什麽叫天生麗質

申穆野唇角揚起迷人的弧度,高大的身軀忽然朝她彎了下來,漂亮的唇停在她耳畔,“我只是想代替你告訴那位許小姐,什麽叫天生麗質”。

他蠱惑又磁性的聲音回蕩在她耳畔,連蓁目光禁不住随着他身體移動,正好看到他精致而又迷人的眉眼,她的耳根猛地紅了起來,竟忘了動彈,腦子裏也凝固似得無法正常思考。

“穆野,你過來一下,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蕭航的聲音适時的插了進來,他和紀華菲一道走了過來,兩人神情緊張。

“稍等”,申穆野神情溫柔的拾起連蓁的手,低頭彎腰輕輕的啄了下她的手背,方才朝蕭航方向走去。

整個過程,葉典娜完全目瞪口呆了,“哎呀,我的媽呀,太帥了,帥死人了,嗚嗚,蓁蓁,你怎麽那麽好命,申大少爺肯定看上你了,為什麽看上的不是我,我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麽好看的男人”。

“你夠了吧,整個花癡,那樣的男人誰都惹不起”,紀華菲恨恨的戳了下她的腦袋,緊張兮兮的拍着胸口:“吓死我了,我的娘啊,蓁蓁,你幹嘛穿的這麽漂亮,申大少爺出了名的喜好美女,他要是看上了你,非得把你和厲冬森拆散不可,我聽說他曾經為了得到一個女人不惜逼迫她全家”。

“這麽恐怖”,葉典娜哆嗦。

連蓁想着他熾熱的眼神,冷不丁打了個冷顫,“禮服是他冒充酒店的人送的,我開始不知道”。

“天啊,我錯了,我就不該讓他去送鑰匙的”,紀華菲想哭,“希望等會兒蕭航給她介紹的那幾個美女等轉移他的注意力,你盡量別再跟他接觸了”。

“我知道了”,連蓁不安的點了點頭,紀華菲又交代了兩句轉頭去招呼其它客人了,連蓁從自助餐臺裏拿了些食物便躲去了後花園,而單身的葉典娜看到宴廳裏帥哥穿梭,心花怒放的去搭讪了。

連蓁看着月色,一個人吃了會兒東西,八分飽時,許素凝端着兩杯飲料聘聘婷婷的走了過來,“原來你在這裏,找了我好久呢”。

“你又想說什麽”,連蓁眼底閃過厭惡,“不管你說再多也別想挑撥我和冬森”。

“我只想找你喝一杯”,許素凝将飲料遞過去,見她不動,笑道:“不會這麽不賞臉吧,放心吧,我知道你酒量不好,只是杯果汁”。

連蓁猶豫了下還是接過,跟她碰了碰,正好她之前吃了些蛋糕海鮮,有些幹渴,不由得多喝了兩口。

許素凝眼底掠過精湛的暗光,柔柔的道:“你應該聽過厲家的事,厲叔叔除了厲冬森之外還有一個兒子厲冬霆,厲冬霆是厲叔叔和在國外登記結婚的女人生的孩子,只比冬霆小兩歲,卻是個很厲害的角色,十八歲就是一家網絡公司的CEO,他一心想着奪回厲氏企業”。

“我知道”,連蓁心裏漸漸不舒服,想不到她竟然不如許素凝對他了解,關于私生子的事她是聽厲冬森說過,後面的倒不清楚了,他每次也只是含糊帶過,他不願提,她知那是他心裏的傷,也不多問。

“不,你什麽都不知道”,許素凝忽然冷冷一笑,“厲叔叔曾經親口說過,如果冬森執意要和你結婚,他将會撤銷冬森總裁的位置,然後由厲冬霆繼承厲氏,而冬森将一無所有,男人和女人不一樣,女人把愛情當做一切,可男人永遠都是先事業後愛情,更何況冬森那樣驕傲的人,他不會允許自己被踩在腳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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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精心設計

連蓁的臉刷的白了起來,沒有人比她更了解厲冬森,他生活在豪門貴族裏,自尊心強,若有一天從天堂跌進泥污裏該是何等的痛苦,她也是過來人,她能理解那種感受。

“你別不信”,許素凝美麗的臉孔布滿了尖銳和嘲弄,“你先前讓他來陪你參加婚禮對吧,他是不是跟你說他有個商務演講要參加”。

連蓁身子一顫,她怎麽會知道。

“別這麽看着我,因為你打電話給他的時候我就在他身邊”,許素凝臉上湧起柔情蜜意的笑意,“男人就是這樣,他是不是當着你的面說對我沒意思,可事實上每天下班都是他送我回家,這場婚禮我也會來,他又怎麽會再陪你來呢,你可以不信,不過有時間你可以去厲氏問問,其實今天他閑的很”。

連蓁捏着高腳杯,臉色已經比天上的月亮還要白了,她告訴自己不要信,可看着許素凝篤定的眼神又不得不信。

一個女人那麽自信,定然不是無緣無故的,可是冬森,你真的在騙我嗎,你怎麽會騙我,怎麽忍心。

一股劇烈的疼痛從心髒深處蔓延出來,直沖腦頂,她只覺腦袋微微發黑,眩暈,眼前似乎也感到朦胧。

許素凝憐憫又有幾分嘲弄的慢慢站起身來,目光打量着她美麗的面龐,眯眼道:“沒錯,我承認這身紫色的禮服你穿着比我漂亮,你底子也比我好,可有些東西還得靠家室,曾經的你确實比我強,不過喬家早就沒落了,連蓁,你也該認清楚自己的身份”。

“不”,連蓁猛地站起身來,手裏的高腳杯應聲落地。

“砰”的一聲,仿佛在她腦袋裏炸開一聲巨響,忽的眼前一片黑暗,她身體往地上栽去。

許素凝伸手接住她,嘴角泛起殘忍的笑意,陳欣欣從花叢裏走出來,笑道:“房卡已經拿到手了”。

“上去吧”,許素凝冷笑了聲,和陳欣欣抱着她從隐蔽的後樓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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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廳裏,申穆野被蕭航介紹的兩個富家千金纏的頭昏腦脹,這兩人也不是不美,高挑的身材,精致的妝容,美麗的大眼。

可他也不是個見到美女就會有沖動的男人,男人看一個女人,有時候不是長相,而是一種感覺。

哪怕再美,昂貴的香水再香,他也會覺得反感,忍耐力到極限時,他不耐煩的撥開兩個女人,宴廳裏虎視眈眈的其他貴族只想着跟他攀交關系,他厭煩的朝偏僻的地方走。

也不知連蓁那個女人躲到哪裏去了,那個小白兔定是被他方才吓着了。

想着她方才臉紅不知所措的模樣,申穆野輕笑了聲,忽然看到後門口鬼鬼祟祟的走過三個人影,其中一個昏迷不醒的可不正是那只小白兔,看來着了許素凝的道啊。

他不動聲色的跟了上去,看到她們上了三樓的302,三人進去沒多久陳欣欣和許素凝就走了出來,兩人笑的一臉得意。

“欣欣,你确定沒問題吧”。

“放心,你那個郭建飛是出了名的惡心,到時候醉醺醺的回房看到那麽一個大美女衣衫不整的躺在他床上,他肯定不會放過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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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戲明天要上場啦。。咱們蓁蓁要懷孕啦。。。

☆、16.表姐,幫我換個房

待他們的聲音漸漸遠去,申穆野才摸着下巴思索的走了出來。

郭建飛?

好像今晚聽誰說過,說是在西城做鋼材生意的,他當時還瞥了眼,長得真是不堪入目的肥肉橫飛。

這個許素凝還不是一般的狠啊,他輕笑的掏出手機給酒店的老總打電話:“表姐,跟你下面的人說聲,幫我和302的換個房,偷偷的啊”。

“你又想幹嘛”,申祖妤沒好氣的道。

“想泡隔壁的妞呗”,他痞痞的道。

“你給我悠着點啊”,申祖妤惡狠狠的警告了句,到底知曉他的脾性,不到五分鐘,酒店總經理親自拿了房卡過來,“大少,已經跟郭總說好了,他什麽都不知道”。

“幹得好”,申穆野拿卡刷開門走了進去。

床邊小小的臺燈開着,紫色的晚禮服落在地毯上,一根淺色的粉色肩帶從禮服下隐隐的露了出來,黯淡的橘黃光暈照的空氣也暧mei灼燙起來。

申穆野只覺一顆心驟然被一股春風吹散,濺起一層層的漣漪,幽深的瞳孔豁然落在床上,不出他所料,軟綿綿的小身子躺在被褥裏,一頭漆黑的長發一半垂落在床沿上,另一半散在肩頭,她閉着雙眼,露出欺雪賽霜的肌膚,嘴唇紅的剔透,泛着晶瑩的光澤,卷翹濃密的睫毛明明不上妝,只閉着,卻好像抹了妝般濃密卷翹。

深邃的眸光裏驟然有火焰躍出,申穆野腦海裏驀地想起第一次在教室裏見到她翩翩起舞的模樣,她絕妙的身姿,那驚鴻一瞥的容顏,長發如弧扇,飄飄揚揚,好像垂柳掠過湖面,她一回頭,黑白分明的清澈雙眼略帶慌張的撞進他眼底。

那種美,那種清澈,隐隐的叫他有幾分蕩漾,再之後,看到她在雨霧裏的模樣,連瞳孔也染上了水霧雲煙,他看她一眼,她就會慌亂的低下頭…。

咖啡色的皮鞋踩進絨毯裏,申穆野慢慢的解開西裝泛着金屬光澤的紐扣。

他自問見過女人無數,可只有她,一再的抗拒他、抵觸,他不信她看不出他對有意思。

男女之間,一個眼神便可以洩露彼此的心事。

可她躲着,故意裝不知道,可他申穆野看上的女人就從來沒有放過的。

西裝外套落到地上,申穆野慢慢的坐在床邊上,彎腰指尖緩緩的纏繞着她密長的發絲,一股生姜的清香味沁入鼻端。

他從來不知道生姜的香味會那麽好聞,不濃不膩,竟讓他的胸腔躁動膨脹起來,身體裏的血液也好像在奔騰咆哮,竟是有些把持不住,沿着她的烏發吻下去,用力的覆上她紅唇…。

這**,朦胧中,連蓁只覺得自己好像在海上沖浪,一個浪頭打過來,身體像被弄散架了一樣的疼,再一會兒又到了雲端似得,如此反複,她緊張害怕的哭了起來,哭的喉嚨幹澀,好幾次想睜開眼,卻怎麽也睜不開。

迷迷糊糊的,仿佛聽到有人在耳邊昏昏沉沉的低喃她的名字,那聲音好像讓她找到終于安靜的港灣,抽噎着抱了過去。

申穆野一愣,大汗淋漓過紅的身體泛着紅,體力一向好的他此刻也禁不住感到疲憊,他撿起地上的被子,蓋住兩人,抱着她一塊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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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嗚嗷嗚,終于被大少得逞了。。誰送了我一顆鑽石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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