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28)

畢業的”。

柴靜香沒看她,只是想起什麽來,拍了拍自己嘴巴,“瞧我,都忘了申少是什麽人,哪需要我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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飯後,回舞蹈室的路上,田夢瑜目光裏多了幾分複雜,“連蓁,你可真幸運,不但認識B組的柴師姐,連A班的羅師姐也是你同學”。

連蓁不以為然道:“劇團裏一直都是很公平的,只要有能力,團長自然會給你機會”。

“可沒那麽容易,像A班也有很多跳的很好的,可每次都只能跟着團裏參加參加表演,就算上了電視節目,那麽多人站一塊兒,觀衆們也不會注意到,還是要有人提拔,不然等你年紀來了,到了歲數團裏塞你筆錢,打發回去了,你最多也只能去什麽培訓學校當老師或者自己開個舞蹈學校,就拿A組的肖朵姐來說,組裏就數她跳的最好,可都三十了,比她後來的好幾個都離開劇團發展的好不過了”,田夢瑜撞了撞連蓁的胳膊,“對了,剛聽柴師姐好像說了個什麽申少,是你什麽人啊,聽說你結婚了,是你丈夫,很有本事的樣子”?

“沒有,他只是個機師而已,好啦,不跟你說了,我要練習下老師上午教的古典舞”,連蓁不想多說,正好進了舞蹈室,笑着走了進去。

田夢瑜撇撇嘴,有點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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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日,連蓁感覺組裏的人看她眼神都怪怪

的,排練舞蹈的時候,老師讓大家自由兩人分組,結果竟然沒人願意與她一組,本來D組人數便是基數,一路分下來最後只聲她一個人單着。

組裏的其她人都看着她小聲議論,這讓她很尴尬,最後還是老師跟她組了隊。

到了中午,連蓁接到申穆野的電話,說是今天下午回來,她高興的獨自吃了飯回教室,走到更衣室門口,聽到裏頭幾個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在說話。

“…知人知面不知心,誰了解那種人,畢竟比我們快大十歲…”。

“說的也是,像她那麽大年紀的,要是沒後臺,估計也進不來”。

“不過我最受不了那種為了金錢出賣自己*的女人,真惡心”。

……。

連蓁面色慘白,有種預感她們再說自己。

她咬了咬牙,默默的離開更衣室,等她們出來,自己才進去換了衣服。

下午排練的是一段古典舞,連蓁身着着一身潔白的長裙,姿态随着韻律渺茫如夢幻,柔若無骨的玉臂擺動,腰肢如楊柳,裙裾飄飛,舞姿如風、妙态絕倫。

一曲作罷,她擦了擦額角的汗,聽得身邊忽然有人驚喜的小聲議論。

“天啊,站在後門的男人好帥”。

…。

連蓁往後看去,申穆野斜倚在門檻上,幹淨利落的深藍色格子西裝,脖子上挂着條深色圍巾,右手插在口袋裏,左手夾着煙,身姿筆挺,雙腿颀長,眼眸深邃,染着三分醉人的笑意的嘴角吐着煙霧,有種浪蕩的邪魅味道。

連蓁恍惚想到第一次見到他的情景,視線與他對上,竟是如情窦初開般,“怦怦”快速跳動。

他朝她招招手,連蓁在衆人的矚目中走了過去,“你怎麽過來啦”?

“不喜歡”?申穆野黝黑的瞳孔近距離的注視着她。

連蓁搖搖頭,他彎腰,在她額頭上輕輕吻了下,她臉紅,渾身不自在的小聲道:“你別這樣,團裏的人都還很小”。

“下課了嗎”?申穆野吸了一口煙,問道。

“還要排練一場”,連蓁為難的說。

他低頭看看腕間的表,“那我等你”。

“你不能總呆這”,連蓁略帶絲無奈的口吻,“等會兒老師會說的”。

申穆野深深的蹙起眉頭,“那我四下裏走走”。

“二十分鐘就可以了”,連蓁說。

他點頭,回到舞蹈室裏,劇組裏的人都羨慕的看着她,舞蹈老師笑問道:“這是你男朋友,長得真是極品”。

連蓁眼角淺淺輕彎,糾正,“是我老公”。

“連蓁姐,你老公真的好帥”,有個年紀很小的姑娘湊過來說道。

連蓁抿唇一笑,中午因為別人說的那些話帶來的難過消散了許多。

又練了一場舞,結束後,她正想打他電話,就見他出現在教室門口,她拿上保溫杯走過去問道:“你去哪兒了”?

“在交響樂團那邊看了會兒”,申穆野順手接過她手裏的保溫杯。

“我去換衣服,你在這等一下”,連蓁換完衣服回來,見他站在長廊上,身邊站着C班一個漂亮清純的女孩,面含羞澀,她走過去,申穆野挽過她腰往樓下走。

連蓁回頭看了眼那個失落的清純女孩,不是滋味的問道:“她在跟你搭讪”?

“嗯”,申穆野淡淡的應了聲,“不過這種女人我見多了,看着倒胃口”。

連蓁沒搭話,他可以理解,都說女追男,隔層紗,可她覺得男人骨子裏都會有點輕視那些主動追自己的女人,尤其是他這種成功人士。

下樓時,正好碰到柴靜香和羅紫英,劇團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可隔幾天總能碰到幾次。

兩人看了她身邊的申穆野,柴靜香先笑着打招呼,“申少,你好”。

申穆野漫不經心的将視線落到她身上,連蓁介紹道:“她們兩位都是我大學同學”。

他這才淡淡颔首。

柴靜香問道:“聽說你們下星期要去西城影劇院表演”?

“是啊”,連蓁點頭。

“恭喜啊,第一次出場表演,好好珍惜”,柴靜香笑的分外嬌豔。

連蓁道了聲謝,與她們擦肩而過,申穆野圈住她腰際,偏頭詢問:“剛才排的舞就是下星期表演”?

“是啊,市政府辦文藝活動,邀了我們劇團參加”,連蓁有絲高興,不管怎麽說,除了大學那會兒代表學校表演,就沒參加過其它公開表演。

“星期幾”?

“星期五晚上八點”,連蓁期待的看向他,“你會來嗎”?

“自然會”,申穆野摸了摸她頭發,到樓下時,他朝她要車鑰匙,“剛我車子讓助手開走了,我開你車”。

連蓁把鑰匙遞給他,是申家一臺曾經開舊的奔馳鑰匙,他皺眉,連蓁忙解釋道:“那車太招搖了,我不想團裏的人議論,所以現在上課還是開了家裏的奔馳來”。

“好好的新車子被你收在家裏”,申穆野有絲不滿。

連蓁沮喪的垂下腦袋:“我也不想的,不過團裏的人都那樣”。

申穆野上了車,才說道:“看來你在團裏過得不是很好,還是因為你年齡的原因嗎”?

“也沒有啦,其實到哪裏都一樣”,連蓁強擠着笑說道:“過一陣子就好了”。

申穆野收回視線,發動車子,打開暖氣,車開了大約五六分鐘,緩慢沿靠着馬路邊停了下來。

“你要…”,連蓁疑惑的話還沒說完,他猛地朝她吻了下來,吻,來勢洶洶,連蓁被他吻得舌根發痛,親吻了好一陣,兩人氣息紊亂。

連蓁顫栗的感覺到他的雙手擠壓着她胸口,他的手很燙,觸碰着她肌膚,他手腕上的表卻是涼的,讓她仿佛置于冰火兩重天之間。

他卻不放過她,雙手沿着她大腿處慢慢的撫摸上去,連蓁只覺得身下發熱的座椅沿着臀部一直湧燒到全身,被她吻住的唇微張着喘息,滿臉嫣紅。

分別一個星期,竟是感覺格外的容易動情。

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他邊吻邊接,手機挨的極近,連蓁迷迷糊糊也聽清楚裏面有人說開會的事。

“好,我就過來”,他放下手機,又要吻下來,連蓁忙擋住他,“不是要去開會嗎”?

“嗯”,申穆野吻了吻她手心,目光灼灼,“陪我去開個會,晚上一塊回去”。

“好”,連蓁心跳加速的看着他,“不過能先停嗎,我們還在路邊上”。

“我太沖動了”,申穆野放開她些許,連蓁連忙紅着耳根扣後面的胸扣,可弄了半天也弄不上,窘的她越來越着急。

“我來吧”,申穆野将她轉過身去,扣好,拉下她衣服。

去的路上,連蓁将衣服整理了遍,又照着鏡子看不出端倪才放下心來。

到辦公室,申穆野打開燈,“你在這等我,可能要一兩個小時,餓的話打電話讓酒店送飯上來”。

“嗯,你去開會吧,不用管我”,連蓁催促。

他離去後,連蓁打開電腦,玩了一個多小時,覺得無聊,幹脆在辦公室裏練習今天下午跳的舞蹈。

她跳的太過投入,也忘了時間,直到門突然打開,她動作來不收,正好讓申穆野看到她踮着腳尖揮舞着手臂的模樣。

他身後還跟着市場部的經理言俪和副經理劉韬,幾人詫異的看着她,連蓁臉色尴尬的漲的通紅,忙關了音樂,結結巴巴的解釋:“我…在練舞…”。

申穆野點點頭,大步進去坐到沙發上,“多催催廣告公司,我們那只廣告務必要在下星期三之前剪輯好,然後通知電視臺,不管用什麽樣的辦法,一定要在最快的時間內通過廣告審查,這兩件事交給言經理去辦,劉副經理你負責網絡這一塊的電視廣告”。

言俪小心翼翼的說道:“還有一件事,婦女節馬上就要來了,往年這天的活動我們的手機和家電銷售量都不錯,上次會議總經理還特別說過這件事”。

“那就另外安排兩個人做一份詳細的婦女節策劃活動和任務指标,市場部那麽多人”,申穆野說道:“你們也出差很久了,先下班回家好好休息下,明天再安排這些事”。

言俪和劉韬離去時悄悄帶上門,

申穆野起身倒了杯熱茶,促狹的回頭望向連蓁,“舞跳得不錯”。

連蓁窘,看看外面天色,已經全黑了,“你餓了沒”?

“還好”,申穆野踱步走到她面前,溫熱的胸膛挨上來,他低語,“不是讓你先吃飯嗎”?

“我也不是很餓”,連蓁看着他胸前墨綠色的毛衣,“你忙完了嗎”?

“忙完了”,申穆野将茶杯放到她身後的辦公桌上。

“那回去吧,泉泉應該也想你了”,連蓁被他這樣緊貼着,感覺有點難受。

“等會兒回去,我還有件事沒辦完”,申穆野踱步走到門口,打了倒鎖。

連蓁心随着那鎖“咯噔”了下,屏息的問道:“什麽事”?

“從見到你開始就很想辦的事”,申穆野微微一笑,将外套丢到一旁的沙發上。

連蓁吓得雙腿發抖,滿臉緋紅的看着他越走越近,想逃,可身體在他的注視下竟是莫名的提不起一絲力氣,她嘴唇哆哆嗦嗦,“怎麽能在這裏,有人進來了怎麽辦”。

“怎麽會進來,你沒看到我打鎖了嗎”,申穆野抵住她,手溫柔的撫着她臉頰,唇邊吐出低啞的嗓音,邊親吻她耳垂,“忘了跟你說,剛才在劇團裏看到你跳舞的時候就想這樣了,可真跳的美,腰扭得的我熱血沸騰…”。

連蓁也被他說的熱血沸騰,正要罵他,他便立刻吻住了她,連蓁被他吻得心跳加速,先前在車裏壓下去的東西又湧了出來。

申穆野抱着她放到沙發上,身下墊着他的西裝外套,沙發很軟,連蓁察覺到他劇烈的喘息往脖子裏鑽去,潮紅着呼吸道:“別留下痕跡,明天要跳舞”。

“我有點後悔為什麽同意你去跳舞了”,他沙啞的低喃,“看來我只能把烙印留在別人看不到的地方了”。

說完,他低笑的付諸行動起來,親密的纏綿直擊着她腦神經,在他牽引下,連蓁不知怎的解開了他褲腰帶,他壓上來的時候她身體強烈的作出了反應。

“寶貝,像先前在舞蹈室裏那樣扭起來,我最喜歡了…”,他附在她耳邊沙啞的迷惑着她。

連蓁被他刺激的心潮澎湃,像是着了他的魔,很快作出他想要的反應。

……。

情到濃處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她哽咽着撓了撓他後背,申穆野強勢的力道沒有給過她任何機會。

申钰銘在門口敲了會兒,沒人開,擰了下門,竟是鎖了。

他微微蹙眉,正好看到路過的劉副經理,問道:“申經理走了嗎”?

“還沒有”,劉韬說道:“一直在辦公室裏”,頓了頓,好像明白了什麽,“喬小姐也在裏面”。

申钰銘愣了愣,看了眼禁閉的門,猛地明白了什麽,他的臉色僵硬了下,劉韬小心問道:“申總是有什麽事嗎”?

“噢,是看他出差回來了問候下的,也沒什麽大事,你也無需要跟他說了”,他說完舉步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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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連蓁吃力的将衣物套上身,她露在空氣中的每一寸肌膚都是嬌豔欲滴。

申穆野挨上來,再次将她按在懷裏親吻,連蓁任由他親吻着,只是嘴上軟綿綿的無奈,“再不回去泉泉會哭的,而且我也餓了”。

他吻頓下來,有幾分不舍,“好吧,但是晚上要繼續”。

連蓁害羞的瞪了他眼,“至于這個樣子嗎”?

他眉頭一揚,“自然至于”。

連蓁無話可說,将衣服穿好,拿起他西裝,裏面都是有些濕的,她臉躁紅了一片,小聲道:“下次要帶套,說不定會懷孕”。

申穆野苦惱,他不喜歡帶那玩意,就像穿着衣服游泳一樣,不過不穿衣服的話她要是又懷了身孕是他不樂意見的,畢竟懷孕要吃很久的素,真的挺難熬的。

掙紮許久,他才道:“那好吧,等會兒去買幾盒”。

離開公司後,他在附近的超市裏停了下,“想買點什麽吃的,一塊去逛逛吧”。

連蓁搖頭,“上次三叔買了很多零食,還沒吃完”。

“三叔買零食”?申穆野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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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三叔,你喝醉了酒

“是啊”,連蓁點頭,“說是過年時給公司員工置辦購物卡時還剩了很多張,沒地方花,就買了很多零食回來,對了,他還給了我兩張購物卡,裏面有兩千塊”。

“三叔對你挺好的”,申穆野眉梢微揚。

“是啊”,連蓁怕他誤會,又加了句,“不過三叔本來對誰都好”。

申穆野解開安全帶,“既然如此,那你在車裏等我,我去超市買點東西”。

連蓁知道他想買什麽,臉發羞。

他大步下車,連蓁一直看着他消失不見,等了大約十多分鐘,才見他提着一袋子東西上來,掏出一盒曲奇餅幹遞給她,“吃點這個填填肚子,我剛打電話讓素姨做飯菜了”。

連蓁确實是有點餓了,打開,餘光瞅了眼他放在後座的塑料袋,臉紅了紅,小聲道:“你幹嘛買那麽多”籼?

“多買幾種試試”,申穆野笑睨了她。

連蓁害羞的低下頭,越野車平穩的行駛在馬路上,她吃了一塊餅幹,味道不錯,又喂他塊。

到家時,一整盒餅幹也吃的差不多了。

素姨做了幾道渴口的小菜,申穆野吃了兩碗後被老爺子叫進了書房談話。

連蓁則在嬰兒盆裏放好熱水,幫泉泉脫掉衣服,放進水裏,泉泉很喜歡洗澡,每次泡進熱水裏就會“咯咯”的笑。

連蓁輕柔的将嬰兒皂塗滿他全身,揉出泡沫,幹淨的熱水沖洗幹淨後用浴巾包裹住她小身體放到床上。

申穆野進來時,看到她正細心的擦拭着寶寶的腋窩,寶寶雙腿抖動,笑的十分開心,那軟乎乎的可愛笑容讓他心髒都融化了似得,忙不疊将兒子抱起來。

“寶貝兒子,有沒有想爸爸啊”,申穆野親了他數口。

連蓁擔憂的道:“他身上水還沒擦幹,會感冒的”。

“我來,你幫他穿衣服”,申穆野接着擦拭着寶寶水嫩的肌膚,他動作小心翼翼,唯恐弄的孩子疼。

兩人輕柔的為孩子穿上衣服,裹上厚厚的夾襖,申穆野拿着搖鈴一直陪孩子玩,連蓁看他高興的模樣,心裏滿足。

“對了,我在北京出差的時候正好路過一家金器點,看到裏面的嬰兒腳镯不錯,就買了對,在我箱子裏,你快取出來”,申穆野忽然想起來說道。

連蓁打開他箱子,取出一對金色的镯子,上面還刻着“平安”,她一笑,道:“小時候我也帶了這個”。

“小孩子帶這個避邪”,申穆野逗着寶寶,“泉泉,你說,喜歡爸爸送你的镯子嗎”?

回答他的是泉泉熟悉的傻笑聲,申穆野開懷大笑,“他說喜歡了,聽到嗎”?

連蓁好笑,她都聽不懂他說什麽,他還就懂了。

“給我”,申穆野取出腳镯帶在他腳腕上,泉泉踢得镯子“叮鈴鈴”響着,他似乎很喜歡這個聲音,一直傻樂了好久。

連蓁洗完澡出來,泉泉放在搖籃裏,音響裏放着音樂,申穆野搖着搖籃,不一會兒,泉泉便香噴噴的熟睡了。

他起身,看到連蓁換了件春天的新睡衣,純手工繡花的真絲睡衣,裏面是V字領的吊帶,上面套着一件真絲外衫,下面的擺很長,一直到小腿處,不過白色的睡衣襯得她白色的小腿像羊脂膏似得白皙,有幾分小性感。

前面兩月,從見她穿着喂奶的睡衣,雖然方便,但看久了着實有些老土,今夜她沐浴過後的模樣,倒是頗讓他覺得眼前一亮,“就該多買幾套睡衣”。

連蓁走進更衣室,取出一套男士睡衣,“我也給你買了一套”。

給他買的是一套杏色的蠶絲睡衣,優雅編織的領口奢華沉穩,上面繡着華貴的祥雲花紋,腰間是褐色的腰帶,帶着幾分古樸的味道。

“挺不錯的”,申穆野微笑的接過睡衣,“你去選選等會兒用什麽口味的”。

連蓁一愣,等他進去後才反應過來他話裏的意思,羞得滿面赤紅,她打開放在茶幾上的塑料袋,裏面有八盒,各種牌子的,看的她頭暈,什麽優雅超薄、動彈大顆粒、持久型的,讓她怎麽選。

申穆野出來,睡衣将他挺拔的身軀勾勒的更加寬闊,他徑直走到化妝臺前,吹幹頭發,不到一分鐘,便将頭發吹幹了。

“選的怎麽樣了”?申穆

野看了眼躺在床上縮被窩裏的女人。

“我…不知道…”,連蓁尴尬的無地自容。

申穆野朝她笑了笑,從袋子裏翻了翻,挑了一盒,撕開,取出一個,屋裏開着的音響正放着兒童歌曲。

連蓁感覺到他滾燙的身軀從後方襲過來,蓋在身上的被子被他一腳踢到了床尾,她瑟縮了下,有點冷,他的唇在後方烙下一層熱氣,她呼吸漸漸急促,再也感覺不到那一絲冷,身體反而變得潮熱泛紅。

申穆野将她身體撈起來,她臉蛋趴在枕頭上,聽得身後傳來包裝撕開的聲音,她心跳快的要挑出喉嚨,片刻後,感覺他的大掌扣上她性感的腰。

大床發出“吱吱”的聲響,他趴在她耳邊沙啞的聲音跟着音樂一塊唱:“采蘑菇的小姑娘背着一個大竹筐,清晨光着小腳丫走遍森林和山岡,她采的蘑菇最多,多得像那星星數不清,她采的蘑菇最大,大得像那小傘裝滿筐…”。

連蓁渾身酥顫,害羞的漲紅着臉,想罵他,一張口,呻吟全溢了出來…。

半夜裏,連蓁口幹舌燥的醒來,只覺得幹渴。

她動了動,身體皆是動情過後的酸痛,旁邊的申穆野睡得十分熟,一只手臂露出了被褥外。

她将他手臂推回被窩裏,落腳下地,撿起來地上的睡衣套上身,下樓時一片漆黑,她将燈打開,出來時看到沙發上躺着一個人,她放下水杯走過去,才發現是申钰銘,他似乎喝了不少酒,面頰潮紅,滿身酒味。

兩人住在一個屋檐下那麽久,連蓁知道他經常在外面應酬,偶爾會喝點酒,但是醉成這樣卻還是頭一次見。

“三叔,你睡這裏會着涼的…”,連蓁輕輕推了推他,他醉眼醺醺的睜開眼,看着她。

“三叔,我扶你上樓吧”,連蓁見他一直看着自己,只當他醉的不輕,扶着他站起來,他腳步踉跄,連蓁逼不得已,整個人都擠到他腋下去了。

這讓她很尴尬,原先也沒想到這麽晚下樓還能碰到人的,身上的睡衣連nei衣也沒穿,這麽一擠,便感覺整團柔軟都抵住了他。

申钰銘也感覺到了,小腹一緊,垂下腦袋,淡淡的光線打在懷裏的女人身上,她身上一股隐隐的幽香味襲來,嫣紅的唇微微的紅腫,眉宇間竟是一股子的妩媚,他知道是怎麽回事,自己的侄子在情場一向了得,出差那麽久回來又豈會不好好寵愛她一番。

也不知是今晚喝的酒太烈了,還是其它原因,他頓時感覺五髒六腑難受的灼燒起來。

他的卧室在三樓,連蓁扶着他上去,扶着他到床上的時候,他體型太過魁梧,反倒把她也連累的拉下去倒在他胸口。

申钰銘睜開迷離的雙眼,恰好将她爬起來時敞開的V領下整團柔軟都收入眼簾,櫻紅的花骨朵兒如冬天綻放的梅花。

他喉間還殘存的烈酒像是突然遇到了一把火,迅速點燃,一直維持的理智再也禁不住土崩瓦解,一個翻身,俯身用火熱的唇壓住她。

連蓁美眸不敢置信的倏然睜大,陌生的味道夾着濃濃的酒味透過唇齒近乎霸道野蠻的攻占她的城池,一股深深的抗拒湧上來,她害怕慌張的用力推搡他胸膛。

申钰銘任她錘打,扯開她的睡衣,大手用力的流連在她胸口,連蓁唔唔的哭起來,以前在車裏被申穆野欺負的那種恐懼感襲上心頭,她想求救,可是雙唇被他堵住。

她怕到了極點,用腿踢他,反倒被他分開了雙腿,赤燙抵住她,她情急之下,随手抓到了床上的一本硬殼書,用力的往他頭頂砸過去。

申钰銘吃痛的腦袋劇痛,連蓁趁機推開她,顧不得自己身上衣服沒穿好忙不疊的逃下樓去。

聽得外面遠去的腳步聲,申钰銘呼吸急促的一拳狠狠砸到床上。

連蓁回到房裏,忙不疊将門關緊,申穆野還在熟睡,她看着他屏息了下剛才恐懼的心情,嘴裏還有申钰銘留下的味道。

她沖進浴室刷了遍牙,可仍覺得不夠,身上仿佛還有他留下的痕跡,讓她難受,她打開花灑,用乳液洗了幾遍。

浴室的門突然推開,申穆野半眯着睡眼站在門口看着她。

連蓁擡起頭來,直勾勾的雙眼凝視着他,然後,慢慢的從水下走出來,抱緊他,臉埋在他胸口。

申穆野微微錯愕,低頭,懷裏的女人睫毛上、臉上、鎖骨上都淌着水漬,

那嬌媚至極的模樣,讓他抱着她抵在牆面上,溫熱的水灑在兩人身上,他還沒吻下去,她便踮起腳尖吻了上來…。

淩晨三點,申穆野感覺少有的筋疲力盡,沾床便睡了,連蓁很累,卻睡不着,趴在他懷裏想着剛才的事。

她想,可能申钰銘喝醉了,将她認錯了人。

只是明天不知道要怎麽面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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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六點,她起床喂完孩子,梳洗完後,便借口劇團要排練早早的離開了申家。

到九點時,她接到申穆野的電話,“聽說你早上很早就走了”?

“嗯”,連蓁小聲應答着。

他戲谑的笑了聲,“你的體力倒是比我還好了”。

連蓁面皮發熱,其實她也累的很,早上只練習了一次變感覺力不從心,再加上她想着昨夜申钰銘的事,總是集中不起精神。

申穆野以為她害羞了,又問道:“吃過早餐了沒有”?

連蓁這才想起來,“還沒有”。

“等會兒我讓助理送些吃的過來”,申穆野語氣寵溺。

大約半個小時候,他的助理元洋提着一個馄饨和些小吃點心出現在門口,點心實在太多,連蓁便分給了團裏的人。

有的人傲氣不願意吃,可有些年紀小性子單純的還是靠了過來,圍着她叽叽喳喳,“連蓁姐,這點心還真好吃,我知道步行街那邊有間商場有賣這種點心的,不過很快,十五塊錢一個”。

“這得好幾百吧,你老公好有錢”。

田夢瑜眼神不滿,“你不是說你老公是個機長嗎,怎麽又有個助理,看起來倒像是商場上的人”。

“他以前是,後來繼承了家業”,連蓁拿了塊點心,那點心味道還挺不錯,也很對她的胃口。

“哇,連蓁姐,你好幸福”。

“怪不得你能夠進來咱們劇團…”,也有人不是滋味。

連蓁沒心情與她們閑扯,好在吃了東西後又到了上課時間,她實在太累了,也有心事,一個上午下來,心事重重,還被老師說了幾次。

到了中午,申钰銘打電話過來,她看了看,猶豫了很久還是接了起來,卻沒說話。

“連蓁,我在你劇團門口,可以下來一趟嗎,我想跟你聊一聊”,申钰銘低沉的說道。

連蓁思索了一陣,最終點頭,“好”。

她下樓,看到申钰銘一身職業西裝站在門口,他似乎也沒睡好,眼下都是青影,很是疲倦。

“還沒吃飯吧,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錯的餐館,邊吃邊聊怎麽樣”?申钰銘口氣一如既往的溫和。

連蓁心寬了寬,可昨夜的事還是很難堪,讓她後怕,她搖頭,“不了,等會兒中午還要排練,時間很緊,三叔,你想跟我聊什麽”。

申钰銘也沒強迫她,他幽深的瞳孔注視了她會兒,蹙眉道:“昨夜…吓到你了吧”?

“我知道三叔你喝醉了酒,把我當成了別人,以後都別再提了好嗎”,連蓁咬唇,肅然。

申钰銘眼底掠過絲苦澀,她是不敢面對,還是再逃避,他也知道自己昨天做過頭了,可他活了三十多歲,竟是頭次沒控制住自己的舉動,他定然是吓着她了,可他不願意就此和他保持了距離,“…是,昨夜确實是喝太多了,還是你把我砸醒了,我真的感到非常抱歉…”。

“都過去了”,連蓁搖了搖頭,“倒是昨天三叔…沒被我砸傷吧”。

申钰銘摸了摸頭上微腫的包,搖了搖頭。

連蓁放了心,道:“如果沒事,我先進去了”。

“好…”,申钰銘點頭。

連蓁往回走,走到樓梯口,回頭時,見他還站在原地抽煙,她看會兒,心裏的預感越來越強烈。

她不敢想,用力搖了搖頭,她情願一切都是她在胡思亂想。

她承認申钰銘很英俊,很有魅力,對她也很好,就算是當初相親時候的出現,她也完全對他沒有過任何臆想,到後來更是完全把他當成了一個值得依賴、信任的長輩。

申穆

野可能某些方面還是不如他的,論風度、論涵養、論細心,可在她心裏,申穆野就是她丈夫,已經開始別人無法代替的存在了。

連蓁去吃飯的時候,食堂裏的人已經走了一大部分,她點了幾道小菜落座,遠處的柴靜香和朋友打了聲招呼款款走來。

“這兩天怎麽沒見你和那天那個田靜瑜一塊吃飯了”。

“她沒在食堂吃飯了”,連蓁心情不佳,口氣也很是淡然。

柴靜香微笑的坐到她對面,“她不是在食堂吃飯,是不想跟你一塊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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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繼續。。。。

☆、111.你今天心不在焉

“你想說什麽”?連蓁放下筷子,皺眉。

“連蓁,你還是和大學那會兒單純”,柴靜香勾唇,“那時候有厲冬森、紀華菲護着你,可這裏沒有,劇團的殘酷有時候比職場還要恐怖,每一次對外表演可能都是逆轉的機會,當你踏入劇團裏時,別人就已經猜到你背後是有關系的,她們會把你當成頭號競争對手,會嫉妒你、會排斥你,我想你也應該聽到了團裏那些對你不好的議論聲,大家都在說你是靠關系進來的,還說其實你根本沒嫁人,你是別人的小三…”。

連蓁面容變得憤怒,柴靜香嬌笑道:“只有我知道你不是,我打聽過幾次,聽說傳那謠言的就是和你前幾日經常一塊吃飯的田靜瑜”。

連蓁愣住,換成幾天前她可能會不信,可偏巧這些天田靜瑜好像刻意和她拉開了關系,想到剛進來時那張笑的滿面親切的臉,打了個冷顫籼。

“你別看這團裏的人個個都年紀比你小,單純來着,可別想多了,能在這種地方生存都跟成精了一樣,最擅長背後捅刀子了”。

連蓁沒了吃飯的心情,下午進行彩排的時候,團長開始着手安排星期五的表演位置了,能排在第一排的自然是舞姿好、容貌好的人,而兼具這兩者的不多,連蓁就是其中一位,不過她下午的表演讓團長有些不放心,下午最後一次排練的時候,她故意跳的差些,被調到了第二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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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後,為了怕撞到申钰銘尴尬,每次吃完後她就回了房,兩人遇到的次數也少,到星期二回去的時候,史紅瑤也在,家裏的氣氛不是很好,老太太板着臉跟她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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