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5)

好奇地問,一旁的丸井也同樣點頭。論好奇程度,他和切原絕對是一個等級的。

看了他們一眼,柳吐出一句話,“哦,我把我們在縣大賽上将會遇到的所有對手的資料都整理出來了。”

兩位好奇寶寶頓時呆住。

他們的參謀,當真如傳說中一樣厲害啊。

TBC

作者有話要說: 果然高中階段不适合發文啊,筆稿都寫了十多章了,可是發剛發六章的說……

☆、【七】 開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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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以粉白為主調的房間內,寂靜的氛圍被悅耳的鈴聲打破。眼睛都懶得睜,淺野離音将被子蒙在頭頂。因為神奈川縣大賽,所以不止網球部,竟然全校這幾天都放假,這種事離音先前是想都沒想過的,現在看來立海大附屬中學當真是不止注重學生的學習成績,同時也注重學生的體育發展,這點從看待網球部的态度上就看得出來。

雖然不想理睬,但手機鈴聲仍不停地響着,同時也看出打電話的人堅持不懈的精神。在床上翻來覆去了一會,離音終于受不了的坐了起來,臉上盡顯不耐煩的神情。這個時間打電話,用鼻子想都知道,除了隐川墨之外不作第二人想。

剛按通接聽鍵,隐川活力十足的聲音随之而來,“離音離音,今天是縣大賽,你答應了我要陪我看,別忘了!”翻了翻白眼,離音重又躺下,聲音模糊地說,“我不記得我有答應過。”她只記得隐川說她去,并沒說要自己也跟着她去。

“哎呀,離音最好了,離音是大好人,你是世界上最好的人,所以你就來嘛。”身上頓時期滿雞皮疙瘩,縮進被子裏,離音無奈地點頭,并應着,“知道了,我會去的,可是十點人家才集合,現在才五點啊,你讓我先睡會。”不等隐川作答,離音便挂了電話。

真拿她沒辦法,好像比賽的是她一樣。嘆了口氣,離音繼續睡,只不過在睡前上了鬧鈴。

三個小時劃過,離音在聽到鬧鈴聲後又坐了起來,打了個呵欠,清醒一會後開始收拾。她這個路癡,還是要早些出發的,不然她只怕要給隐川打電話尋求幫助了。甩甩頭,離音走出房間。父母都上班了,家裏只有她一個人,吃完早餐,準備完畢,八點半,估計坐上公車九點左右,時間上來的及後,暗自點了點頭,離音踏上去比賽現場的道路。

如她所料,九點坐上了公車,雖然覺得有哪裏不對勁,離音也沒多在意,但在上了車,而車也起步後,離音才意識到哪裏不對勁了,她迷迷糊糊的竟然做了相反方向的車!在險些沒跳起來後,離音急忙對司機說,“請問,能不能停一下?我做錯車了。”

司機頗為為難地看了她一眼,道,“車已經開了,下一站你再下吧。”看來只能這樣,離音無言地點了點頭,挫敗地向後走去。正在離音感嘆世道不公,她為何這麽倒黴時,最後方一個顯眼的海帶頭引起了她的注意,在确信自己沒看錯後,離音走了過去。

看樣子是睡過頭了,如果不是她坐錯了車,這位同學還不就比賽遲到了?嘴角抽搐了一下,離音拍了拍還在睡覺的切原赤也,提醒着,“切原同學,你坐過站了,切原同學!”

聽到有人叫自己,切原睜開雙眼,迷茫的看了看離音,發問,“淺野?你怎麽在這裏?”忍住翻白眼的沖動,離音解釋着,“我要去看你們比賽,結果坐成反方向的車了,而你,已經坐過好幾站了。”

愣了一秒後,切原哇哇叫着站了起來,看了看車廂裏的人,離音苦笑着,示意切原安靜,“這站下車坐反方向的車就行了,正好我也去,那麽就一起吧,你這樣我還真怕你會再坐過站。”眨了眨眼睛,切原有手摸着後腦勺,幹笑,“哈,那就好,我要是睡着了你就拍醒我吧,淺野。要是因為我遲到導致棄權的話,我就死定了。”

了解的點了點頭,離音沒再多說什麽。既然都出來了,對于這回的比賽,她倒還真有些期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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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點四十五分,神奈川縣大賽的場地,遠遠望去就能看到幾個土黃色的身影在眺望。

“還有15分鐘報名就截止了,赤也怎麽還沒有來?”站在一塊石頭上,丸井向遠處望着,卻還是沒看到熟悉的海帶頭。“太松懈了!”此時聽來頗為陰沉的聲音從後方傳來,丸井不禁抖了一抖,偏過頭去,只見真田的臉色已經黑到了極點,吓得丸井險些從石頭上掉下來。他只能說赤也真的死定了,或許還要接受鐵拳制裁。

其他人雖沒有說什麽話,但着急表露無疑。十點,十點切原再不來,他們只能棄權。

這時,雖然沒有看到切原,但丸井總算看到了一個認識的人,于是他揮着手問,“喂,隐川,你有看到赤也嗎?”

走過來的隐川搖了搖頭,眉間皺的很深,反問,“學長有見到離音嗎?我打電話她明明已經出來了的,不會迷路了吧。”

迷路?一句話點醒了衆人,在相互對望了一眼後,同時得出一個結論,切原赤也那個路癡,在這個關鍵時刻又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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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自下車以後一直在走,卻一直不見走到場地的離音,終于忍不住問道,“切原同學,你确定你認識路嗎?”回過頭,切原無辜地看了一眼離音,回答,“不确定啊,我是跟着你走的啊,我,方向感不太好,哈,哈。”

一陣冷風吹過,離音抖了抖。

“切原同學,我是跟着你走的,我的方向感更不好,我可是在開學很多天後,連自己的社團都找不到的人。”離音嚴肅地說。

又一陣冷風吹過,兩人都抖了抖,并且處于大眼瞪小眼的狀态。

因為切原忘記帶手機,且這麽幹瞪着也不是辦法,所以在嘆了一口氣後,離音撥通了隐川的電話,在電話接通後,離音率先開口,“help,小墨,我和切原同學光榮地迷路了,我還想讓他帶我去呢,結果他的方向感更不好,所以……”

三秒鐘後,好幾個聲音同時響起,“什麽?你和切原/赤也在一起!?”

顯然也聽到這幾聲大吼的切原,看了看離音,離音幹笑着,“看來小墨是和學長們在一起了。”

九點五十分,迅速飛奔而來的丸井,桑原成功“解救”了迷路的切原和離音,并将他們帶往會場。

九點五十五分,在幸村的勸說下,真田總算壓下了對切原的鐵拳制裁,但切原卻沒少被學長們罵,同時離音也被隐川數落了一頓。這回可好,丢人更是丢大了,幹脆和切原一起搞失蹤。果然兩個路癡在一起,情況只會更糟。

九點五十八分,幸村遞交了參賽表,總算在千鈞一發之際沒有面臨棄權的命運。随之縣大賽第一戰,立海大附屬中學VS相原一中,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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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雙方進入場地,此起彼伏的加油聲響起。雖然這僅是縣大賽,但由于立海的拉拉隊規模也不容小觑,所以從遠處看也是相當壯觀的,而現在,雙打二號柳生比呂士,仁王雅治已經上場。

“柳生學長,仁王學長,加油!”隐川興奮地喊着,在她正前方的切原受不了地捂住耳朵,硬是跑到最邊上去,所以說受不了啊。

看着前方的對手,仁王伸直手臂,球拍直指對方,“吶,柳生,一舉拿下他們吧。”位于後方準備發球的柳生聞言,道,“我也正有這打算。”語落一記發球飛出,輕松拿下一分。

霎時歡呼聲四起,顯然對面相原一中的那兩個人還沒有回過神來,處于不敢置信的狀态。今年的立海正選換了很多人,所以他們都是新人吧,可是怎麽會這麽厲害。無視對方錯愕的神情,柳生繼續冷靜地發球,得分,率先拿下一局。

“勝者立海大,Let's go,let's go立海大!”這一局将先前衆人對于更換正選的不安一掃而光,加油助威也更加賣力。

轉眼間,比賽随着裁判的聲音已落幕,“Game,立海大附屬中學,6-0.”

淡然走回觀衆席的柳生和仁王看了眼教練席上的幸村,只見幸村微微點了下頭。果然如他所料,今年的立海将勢如破竹。

而這邊,激動異常的隐川,若不是離音強行按住她,說不定她會做出什麽瘋狂的恭喜舉動,在離音第三次強調下一場比賽要開始了時,隐川才稍稍安穩了一下,視線移向正要比賽的丸井和桑原,卻驚異地發現他們一個在吃蛋糕,一個在理發,秉着好奇寶寶的原則,隐川湊上前去,站到丸井身後,疑惑地問,“學長,你們在比賽前……?”

将最後一口蛋糕塞進嘴裏,丸井回過頭,笑着解釋,“我是為了儲存能量,這是最近兩天想出的辦法,而傑克是為了記住教他網球的學長才理發的。”說完丸井和桑原便拿着球拍進入場地,後面的隐川點着頭,又多了一條信息。

雙方握過手,丸井吹起一個大大的泡泡後,笑道,“就讓你們見識一下好了,未來全國第一雙打,本天才的天才技藝。”在對方還處于呆滞時,丸井和桑原已經轉過身,走向自己的位置。

“今天你那個骨灰級粉絲沒來啊。”走的過程中,桑原說着,而丸井吹起一個泡泡,玩弄着球拍,“你說慈郎啊,他畢竟是冰帝的,要看本校的都大會,不過他倒是有給我打電話,還未看不到本天才成為正選後的第一場比賽而失望呢。”

對于他們自說自話,對手顯然有些愠怒的喊了一聲。略帶不滿的轉過身,擺好架勢,丸井面對他們。喊吧,過一會就該喊不出來了。這麽想着時,比賽開始。由對方發球,在球飛來時,丸井跑上前去,将球擊回,得分。

在歡呼聲中,一局結束。看着吃着泡泡糖,吹着泡泡頗為悠哉的丸井,相原的二人顯然神情中夾雜着憤怒和不解,他們怎麽可能會輸給立海這兩個剛成為正選的人?論經驗他們也是不夠的。

“吶,傑克,快點結束比賽吧,有些無聊呢。”交換場地時,丸井這麽說着,桑原的眼中閃着無奈,“本來也是這麽打算的啊。”

于是在輕松對戰中,立海繼續以6-0取得勝利,頓時立海的拉拉隊沸騰了,同時兩場比賽也看得切原很是激動,學長們都以6-0取勝,他若是被拿下一局就不好看了,所以他定要完勝。

握好球拍,切原向球場走去。

“不要輸哦,海帶!”切原頓時僵住,極其幽怨的目光掃了一眼仁王,對于“海帶”這個稱呼切原顯然是很不滿的,而當事人仁王卻是一副泰然自得的樣子。當學長就是好,可以任意惡搞學弟,怪不得丸井總是樂此不疲地欺壓切原。

似被提醒一般,隐川也補充到,“你真的能贏嗎,海帶同學?”被仁王整因為他是學長,所以切原只能忍了,但被隐川惡搞,切原就說什麽也不能忍了,只是隐川,切原正要反擊時,場內裁判的聲音響起,“立海的切原赤也請迅速入場,否則将以棄權處理。”“赤也!不要磨蹭!”與此同時真田陰冷的聲音響起,切原不禁瑟縮了一下。

本來因為吃到他就惹惱了真田副部長,本着不想挑戰真田副部長的耐性,在瞪了一眼隐川後,切原乖乖走入場地。

打量着對面矮他一頭的切原,相原的單打三號語氣中無不充斥着嘲諷意味,“怎麽?我的對手是這個一年級小鬼?喂,小鬼,你還是棄權吧,小心受傷哦,莫不是你剛才就怕了……”

“這位大哥你廢話真多啊。”打斷對方的滔滔不絕,切原不耐煩地繼續說,“既然你這麽說,我便讓你見識一下,一定會打敗立海三個怪物,一年級超級新人我切原赤也!我會擊潰你。”本來還惱羞成怒的對手,聽到切原的話,看着他的眼睛身體竟不知為何的抖了一下,随之比賽開始。

十分鐘,切原便以6-0完勝對手,無視對方驚訝的目光,切原走回場地。這樣的對手,根本不夠看,他的對手,只有立海那三個怪物而已。他只知道,不打敗他們,他永遠成不了第一,成不了最強就沒有意義。

接下來兩場,均在八分鐘內以6-0結束。單打3-0,雙打2-0,立海大附屬中學完勝相原一中,順利晉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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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勝,自然每個人的心情都很好,在離音的強烈要求下,隐川才沒有跟随立海正選而去。

因為會去的路上只有她們兩個人,所以隐川自然安定了許多,而離音在想了一會後,問旁邊的隐川,“小墨,立海沒有教練嗎?”似乎別的學校都有教練,只有立海,是幸村這個部長坐在教練席上。

嘿嘿一笑,隐川理所應當地說,“當然了,都有幸村學長在,還要教練做什麽!幸村學長就兼任教練了。”好霸氣,不過這就是王者立海大呢,話說回來,幸村學長真的很厲害吶。聞言,離音心裏暗暗感嘆着。

雖然今天輕松取勝,但不得不說,看的過程中她很是激動,即使看不太懂,但身為立海的一員,無論如何也是希望本校贏的吧,縣大賽尚且如此,全國大賽豈不更激動人心?到時,可真是所有的強手都聚在一起,會很壯觀吧。

仰望天上的雲,隐川真是迫切希望剩餘的比賽也快些開始,不過今天頗為後悔的是,她沒能把相機帶來。她家那該死的相機,什麽時候挂掉不好偏偏這種時候挂,真是氣死人了,害得她沒能拍下學長們的英姿。

就在這時,隐川被人從身後撞了一下,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幸虧離音及時扶了她一把。緩過神來,隐川頗為惱怒地轉身。如果說因為她仰着頭,結果撞到前面的人,那肯定是她不對,可現在的結果是有人從後面撞到了她。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面前的人道着歉,是一個和她們年紀相仿的女孩子,從校服來看應該也是立海大附屬中學說完。只見女孩低着頭,黑色的月牙形的短發也随着她的動作向下垂,她的雙手在身前緊握,顯示出她內心的焦慮。

看出隐川似乎不想罷休,離音拉了拉她,輕搖着頭。輕嘆了口氣,隐川揮了揮手,作罷。離音都這麽暗示她了,她若再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也未免顯得太小肚雞腸了。

“算了,下回注意點就是了,走吧,離音。”見隐川沒有介意,繼續向前走,女孩道聲謝後又飛快跑了起來,看來她是真的很急,剛才也許真是不小心。

與此同時,立海大的校車上。

剛一上車,切原就坐到一個靠窗的位置,找一個舒服的睡姿後,開始進入睡眠狀态,校車的話自然不用擔心坐車坐過站,他大可一覺睡到終點。雖然切原是這麽打算的,但坐在他後面的丸井顯然不想他如意,還沒等坐下便揉着切原的頭道,“赤也,就你一個人睡覺多另類,別睡了!一坐車就睡覺,跟個小孩似的。”

剛閉上眼睛的切原,經過這一騷動,不得不睜開雙眼并站了起來,不滿地嘟囔,“你幹什麽啊,丸井學長!睡覺也是很正常的事吧。話說回來,學長才更像小孩吧,畢竟我才國一,而學長都國二了耶。”

“你說什麽!?”這一句話無疑讓兩個人鬧的更歡,結果往往是坐在丸井旁邊的桑原總受到牽連,迫不得已的連連靠後,同時還要勸兩人別鬧,并說已經發車了的事實。

“說白了就是兩個小孩,PULI。”後方的仁王一副看戲的表情。看着兩個小孩打鬧最有趣了,有時他也會唯恐天下不亂的插上一腳,例如現在這明顯火上澆油的一句。

“仁王!”“仁王學長!”意料之中的引來兩聲能把車蓋頂起來的大喊後,仁王靠在椅背上,繼續旁觀。即使周圍的環境再吵,坐在仁王旁邊的柳生依舊從容的看着書,絲毫不受幹擾,使人不得不感嘆這就是“紳士”啊。

似乎早就料到這兩個人會鬧得不可開交,所以在切原上車後,柳就坐到了後面,此時也不受幹擾的整理資料。雖然柳和柳生都格外淡定,但坐在最前方的真田顯然已經暴起幾根青筋,預示着他的忍耐以及到達了極限,而旁邊的幸村,在看看真田,又看看後方後,漾起一抹笑容,但卻是怎麽看怎麽恐怖,随後故意說道,“今天贏了比賽,大家還真是高興,吶,真田?”

幸村的一句話無疑讓真田的最後一絲忍耐崩潰。“贏了縣大賽第一場就得意忘形成這樣,真是太松懈了!到學校後全體繞場跑30圈!”霎時車廂內一片肅靜,切原在瞪了一眼丸井後,眯上雙眼。總算可以安穩睡覺了,雖然代價是要做圓周運動。

倚着窗戶,幸村瞄了眼後方欲說又不敢說的人,聽似無意卻又有意的對真田說,“吶,真田,話說月考的成績已經出來了呢。”頓時,原本已陷入睡夢中的切原立刻清醒了過來,僵直了身體,動都不敢動,求饒的目光望着幸村,幸村卻好似沒看到一樣,繼而切原的目光又飄向真田的背影,一股冷氣散發了出來,切原不禁顫抖了一下。

見到此情此景的丸井暗笑着,不顧切原瞪過來的目光,明顯的幸災樂禍。

“我看這樣好了,凡是不及格的人從明天開始進行補習,畢竟文化課過不了關的話被要求退社就不好了,難得贏了一場比賽大家都這麽高興,你覺得呢,真田?”霎時,丸井也僵住了,他現在非常清楚,幸村是故意的。嗚嗚,早知道會這麽慘,打死他剛才都不會和赤也鬧,這下可完了,他鐵定比赤也還慘!

面色越來越黑的真田點了下頭,頭也不回地對後面的柳道,“柳,你把每個人的月考情況公布一下吧。”

聞言,拿起自己的本子,無視後面幽怨的目光,柳宣布道,“精市無不及格科目,尤以英語,數學,美術最擅長;弦一郎無苦手科目,歷史,體育最為突出;比呂士無苦手,全部科目都擅長;雅治的音樂不太好,因為這不影響退社,所以不需要補習,數學最為擅長;傑克的國語沒有及格,英文最為擅長;赤也的英語又是個位數,國語和體育最為擅長;文太的理科,包含數理化生全軍覆沒,沒有達到及格線,但國語,音樂最擅長;我沒有苦手科目,最擅長國語和古典文學。完畢。”

随着柳的話語結束,原本因為自己那可悲的英語成績而悲哀的切原,在聽到丸井的成績時小小的驚訝了一下。沒有想到丸井學長的理科這麽爛啊,而後面的丸井早就如霜打得茄子一樣,不再打鬧了。

“PULI,還好音樂不算。話說柳生,不愧是學生會會長啊,所有科目都這麽優秀,讓人眼羨啊。”看了眼身旁的搭檔,仁王故意用調侃的語氣說。推了推沒有下滑的眼睛,柳生沒有作答。以他對仁王了解,答他一句能扯出十句出來。

而這邊,艱難的吞了下口水,丸井用極度可憐兮兮的目光盯着幸村的背影,試探性的問,“那個,幸村,可不可以不要這麽做啊?”“太松懈了!”霎時我們的小豬就被吓到了,将旁邊自家搭檔往前一推,自己把頭一歪,躲避真田的視線,而桑原只得滿頭暴汗地看着因為丸井躲到自己身後,導致森冷的目光直射着自己的真田。

撇過頭,望着怕兮兮的丸井,切原的目光裏有一種同是天涯淪落人的感覺,而本來要安慰的話,不知怎的,自切原口中說出就成了明晃晃的刺激,“我有同伴了吶,不過丸井學長,你好像比我還慘啊,我英語再差也就一科,而學長你是三科……”

在收到丸井明顯能殺死人的目光後,切原适時地住嘴,小動物對于危險氣息都是異常敏感的。

“我也是為了你們好嘛,今天贏了比賽,大家都很高興,所以被權退社就得不償失了呢。”幸村依舊面帶微笑地說,車廂內再度陷入寂靜。原因之一,對比副部長的鐵拳制裁,部長的微笑顯然更可怕,衆人理所當然的緘默不語。原因之二,事實也如幸村所說那樣,退社的話一切都完了,況且今天也的确是有些興奮過度了。

“柳,今天把補習的相關內容整理出來,明天訓練時公布。”掃視着大氣不敢出的小動物們,真田對柳說道。點了點頭,柳表示了解,本子翻到衆人成績表那頁,開始思考。

輕咳一聲,隔着一個過道,切原小聲對柳道,“那個,柳學長啊,拜托補習輕一點……”“嗯?切原你在給柳什麽建議嗎?”回過頭,幸村打斷了切原的竊竊私語。急忙搖搖頭,切原重新又縮回窗戶邊。

部長笑得那麽燦爛,想死的才敢說有什麽。

察覺後方有又不安分分子,真田又厲聲補了一句,“補習期間不認真者,下回考試再不及格者,訓練統統加倍!太松懈了!”

“哎?”頓時切原和丸井的哀嘆聲同時響起。說白了,要補習的也只有他們這對難兄難弟了吧。哦,不對,傑克的國語也要補習的,不愧是他的搭檔啊。如此,丸井這麽想着。

由于真田的一句話,車廂內再沒有喧鬧聲,而且也沒有人笑嘻嘻的了。當然,仍舊挂着招牌的狐貍笑,一副看好戲表情的仁王除外。

校車這回不受任何影響的行駛,很快便抵達了學校。

就這樣,縣大賽完勝的新成為正選的立海大幾名,不僅沒有受到副部長的表揚,反而因“太松懈”,導致在艱苦訓練之餘,還要進行文化課補習的日子來臨了。

TBC

作者有話要說: 某鏡終于放假了,可以來更文了的說~

另,有關立海衆的成績問題均來自百度百科的說

☆、【八】 補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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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懷着沉重的心情,切原赤也慢悠悠地向網球部行進。今天他是真的不想去網球部接受補習的拟定,為什麽別人贏了一場比賽都興高采烈,而獨獨他們立海是愁雲密布?不,也不完全是這樣,愁雲密布的似乎只有他和丸井學長兩個人。好端端的又扯到補習上來,他現在極其肯定他們的部長絕對是極品腹黑!

要不假裝肚子疼不去訓練?不行,幸村部長絕對會一眼看穿他并去班裏捉人。翹課?突然切原停下了行進的步子,靈光一閃,表情極其興奮。對,要不翹課去打電動吧,能躲過一天是一天。

這麽計劃着,切原轉過身去,一雙鞋卻出現在他面前,擡起頭,映入切原眼中的是幸村笑得格外燦爛的面容,切原卻吓得一激靈,險些沒坐到地上。此時他只覺得有北風吹過,異常的寒冷。

“訓練已經要開始了,切原是要去哪裏?”幸村溫柔地問,切原只是不停地搖頭,并往後退,“沒有沒有,我哪裏都不想去。不是的!幸村部長,我是說我要去網球部,就這樣,我先走了。”說完調轉方向,切原逃也似的離開了。

看切原逃離,幸村斂了斂笑容。身為立海大的正選,是絕不允許逃避訓練的。

“額,幸村學長早上好。”其實淺野離音早就來了有一會了,所以她也親眼目睹了切原神态變化的全過程,不知為何,在切原看到幸村滿面笑容僵住的時候,她也僵住了。由此她心裏有了一個結論,幸村學長不僅溫柔,還有些,恐怖,這種人是絕對不能惹的,否則會連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看切原的反應就能知道了。

“早上好,淺野你,是呆了有一會了嗎?”迎着幸村和方才極為相似的笑容,沒來由的離音心裏寒了一寒。她應該沒有像切原一樣惹到幸村學長吧,況且她也不是網球部的,唯一的解釋就是方才有逃離訓練傾向的切原讓幸村心裏很不高興,而正巧路過又看了一會戲的她因為某個海帶犯的錯誤,所以也少許的受到了牽連。嗯,還是先快些撤離為妙。

搖搖頭,離音倒退了一步說,“沒,學長還要訓練吧?我先走了,不打擾了。”說完也以切原撤離的速度跑開。

天,她何德何能,竟然能看到幸村學長如此與衆不同的一面,不知是三生有幸還是三生不幸。

見離音跑開,幸村收回了思緒。

看來他真的因切原這個非常不好的行為而不滿了,竟然對一個認識沒幾天的學妹黑過頭了,回去他可以适當對社規以及柳的補習方案做些修改。依真田的話來說就是絕不允許松懈,所以有必要對那些想逃避訓練或補習的社員們做下思想教育,将這種想法扼殺在搖籃之中。

抵達網球部的切原打了個噴嚏,而幸村挂起往日的微笑,向網球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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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球部,在站好隊的人群裏,以切原,丸井的表情最為突出,那是既難過又不得不接受審判的神情。早知道在車上鬧上一鬧就會惹來這禍患,打死他都不會鬧得。丸井默默地想着,卻還是無法逃脫補習的事實。

“柳,把補習相關內容彙報一下。”雖然較于昨天,真田的臉色要好了一些,但仍舊很陰沉,導致所有人大氣都不敢出,當然要除了每日都挂着笑容的幸村,不過這只會使原本陰沉的氣氛更加詭異。

看柳拿起那個随身攜帶的本子,切原和丸井都開始眼巴巴地看着那個本子。無視掉那兩道極為可憐的目光,柳宣布道,“由于這次的月考十分的重要,是會被計入總成績的,所以為了正選不被剔除,我制定了如下安排來加強補習強度。”

加強強度?一句話頓時讓某兩只小動物險些坐到地上,欲哭無淚。

“赤也的英語由傑克和真田補習,時間從周一到周六,周日歇一天。”柳剛說完,切原就兩腿一軟,若不是旁邊的桑原好心的扶了他一把,估計切原已經完全被吓的坐到地上了。讓副部長給他補習?就他那英語水平得接受多少次鐵拳制裁啊!

“由于文太的理科全部都需要補習,所以一,三,五由比呂士和雅治負責補習,二,四,六由我和精市來負責,走日休息一天。”又是在柳語音剛落時,丸井的臉就變得蒼白蒼白的了。今天好像就是,周二吧。

瞄了眼幸村,丸井只覺得對這個世界真是絕望了,要知道,面對一個深度腹黑的人也是需要勇氣的。

“另外傑克的國語雖然沒及格,但已接近及格線,所以在平時文太你稍微給他講解一下就好。以上,完畢。”說完,柳合上本子。桑原還好,畢竟不用耗費太大的勁,可切原和丸井的臉色就十分不好看了。

又露出典型的狐貍笑,仁王幸災樂禍地說,“雖說是為了網球社的未來,但也不能純義務的,啊,丸井?”聞言丸井狠狠地瞪了仁王一眼。仁王這家夥純屬趁火打劫,不就是想和我搶蛋糕嗎!丸井恨恨的想,要誓死保衛蛋糕不入狐貍口。

“吶,柳生,先說好我只負責那只小豬的數學,剩下的就交給你了,PULI。”頗為悠哉的,仁王不去看丸井射過來的目光,對身旁的柳生說。推了下眼睛,柳生回答着,“我本來也是這麽打算的,畢竟仁王君除了數學,別的科目的分數也只是中等,估計也只會誤導丸井君罷了。”

嘴角有些許抽搐,表明仁王的無奈。不愧是紳士,連損人的話都能說得這麽優雅。

有人歡喜有人愁,只見切原低聳着腦袋,碎碎念他的臉會爛掉的雲雲,丸井在聽到切原的抱怨後,輕拍了他一下,語氣中含了十二分哀怨,“赤也,你好歹受到的也只是身體上的摧殘,我收到的可是來自幸村精神上的傷害啊。”

切原頗為同情地看了一眼丸井,總之他們兩人都不好過。

雖然丸井說的聲音很小,但幸村的目光似乎在這邊飄來一陣,丸井不禁哆嗦了一下。

看了一下手上的表,幸村總算下達了解散的命令,“訓練和補習的內容都布置好了,現在還有十分鐘上課,解散。”人群散去,首次切原好丸井沒有在幸村剛宣布解散就迅速逃掉。

人間地獄,想想就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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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夢游一般,切原在剛站上講臺的老師以及底下同學的注目中,似一灘爛泥般無力地趴在桌子上,總而言之某個海洋生物已經快要缺氧而死了。

在盯了切原一會後,離音回過頭,和隐川對望一眼,攤了攤手,視線移到講臺上。雖然她并不知道切原是不是做了什麽過激的訓練,她只知道面前這個老師是素以嚴厲着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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