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Act 5. Bride (2)
維清的脖子把他翻了個個兒。易維清尖叫一聲,天旋地轉之後不得不趴伏在床單上。
“你說的沒錯,我是個混蛋,混蛋配婊子不就是天作之合麽?”
辛豐翎單手提起易維清的窄腰。易維清掙不開那結實有力的禁锢,辛豐翎腰身一沉,堅硬而粗大的性器一瞬間全部捅入了狹小的甬道。
易維清咬緊牙關悶哼一聲,下身撕裂的痛楚讓他全身冒出了冰涼的汗水,撫摸的觸感更加滑膩濕潤。
辛豐翎大開大合地肏幹着毫無反抗之力的易維清,每一次抽插都把性器盡根拔出再盡根沒入,肉體的拍打聲和痛苦的呻吟聲回蕩在安靜的房間之中。
辛豐翎的進出格外順暢,易維清猜測是穴口撕裂的傷口流血了,這個混蛋就把血當成了潤滑劑。最可怕的是,他的身體深處湧起了激烈的情熱溫度,簡直像是自己從辛豐翎毫無憐惜的性愛中獲得了快感。
這怎麽可能呢?易維清咬住了手背,壓抑着不發出孱弱的呻吟。辛豐翎卻敏銳地注意到了新娘的變化,他伏下身,湊到易維清耳邊道:“你的叫聲變了呢,是不是發情了?你知道嗎?你一直扭着腰往我的玩意兒上撞呢。”
“唔……我沒有……”
易維清撇過頭不要去聽辛豐翎蠱惑人心的話語,卻剛好把後頸暴露在敵人眼前。失去了長發的遮擋,Omega腺體就那樣不知羞恥地展露在外。辛豐翎毫不客氣地咬住了腺體,易維清悶哼一聲,感到辛豐翎猛烈的雄性氣息占據了自己的全部身心。
易維清青澀的嫩芽在床單上吐出了精華,辛豐翎完成了對新娘的标記便掏出軍裝口袋裏的雪茄熟練地點燃,一邊繼續在新娘身上發洩情欲,一邊惬意地吞雲吐霧。
易維清高潮之後身體格外敏感,辛豐翎不加變化的猛力抽插讓他十分不适。揪着床單往前爬了幾寸又被拖回原地,易維清有些惱怒,轉過身正要發作,剛好看到辛豐翎夾着雪茄看着自己的脊背,一副默然沉思的模樣。
易維清心中一緊,色厲內荏地質問:“你想幹什麽?”
辛豐翎低低一笑,從容地答:“我想給你燙個疤。要是你以後敢背着我出去鬼混,那麽你的野男人肏你的時候都會看到這個疤——我留給你的疤。”
“不!啊——”
還未待易維清掙紮,辛豐翎就閃電般出手,把猶在燃燒的雪茄狠狠摁在雪白瑩潤的脊背之上。
辛豐翎下手格外狠辣,不管易維清怎麽哭叫他都沒有分毫猶豫,直到雪茄熄滅再無煙霧飄出才撤回手。
皮肉燒焦的味道漂浮在空氣中久久不散,易維清幾欲作嘔,惡心得快要把內髒嘔出來。除了惡心以外更多的是疼痛,大顆大顆的生理淚珠湧出眼眶,易維清疼得直掉眼淚,恨不得把那塊皮膚扣下來。
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辛豐翎的目光格外冰冷陰鸷。見易維清要去抓撓後背的疤痕,辛豐翎立即用力摁住他的手腕不讓他動作。
“混蛋,你放開我!”易維清帶着哭腔大聲地喊道。
辛豐翎冷冷一笑,嘲諷道:“這點程度就受不了了?王室的閨房花樣可比這個厲害多了,我還以為你和二王子都玩過了呢。”
“你放了我吧……”易維清哭得淚流滿面,“嗚……我想回家……我不要跟你待在一起……”
辛豐翎的薄唇動了動,手在空氣中握緊又放開,終究還是用冷硬的語氣道:”我怎麽可能放開你?你這種小婊子我見得多了,嘴上說着不喜歡不樂意,狠狠肏一頓就老實了。”
易維清絕望地閉上了眼睛,辛豐翎精力充沛,把他翻來覆去地折騰了一晚上,直到天亮才大發慈悲地放過他。
一整夜都沒有好好休息,易維清腳步虛浮渾身無力,後背的疤火燒般發疼。他從沒受過這種虐待實在是忍不住疼,便低聲下氣地去求辛豐翎給他請個醫生。
辛豐翎叼着雪茄穿好軍裝,丢下一句“我不喜歡外人進我的家,這點小傷自己處理就好”,頭也不回地就出門去了。
不知辛豐翎新婚第二天出門是要幹什麽,等這煞星一走,易維清就打電話叫了易家的私家醫生。
易家的醫生沒想到大少爺結婚第二天就負了傷,拐彎抹角地打聽受傷的原因。易維清知他回去肯定會跟父親彙報,便騙他說是辛豐翎在床上抽煙不小心把煙灰落在他背上。也不管醫生信不信,處理好傷疤後,易維清收下藥劑和備用繃帶就請醫生回去了。
一整個白天辛豐翎都沒回家。家裏沒有傭人但有食材,易維清跟麗珍小姐學過烹饪,就自己給自己做了飯。
等到半夜兩三點鐘的時候,辛豐翎才帶着滿身酒氣回家。易維清不想理他,但辛豐翎抓着易維清就往床上帶。易維清要反抗,卻被辛豐翎抽了一巴掌。
結婚才短短兩天,易維清受到的折辱比他過去十七年受到的都多。捂着紅腫的臉頰,易維清羞惱地質問辛豐翎,辛豐翎卻說這是因為易維清不聽話,明明叫他不要把別的男人叫進家門他還非要叫。
易維清震驚地瞪大了眼睛:“你怎麽知道我請了醫生?你監視我?”
辛豐翎冷嗤一聲:“對付你還用得着監視這麽高級的手段嗎?這個家是老子的地盤,你是老子的婊子,你身上沾了別的男人的味道還妄想我察覺不到?哼,你也太看不起我了。”
易維清簡直被這個混蛋氣得牙癢癢,辛豐翎沒說幾句又要扒他的衣服,易維清拼命掙紮但哪裏敵得過現役軍人?一旦被辛豐翎控制住腺體,易維清就變成了任人擺弄的洋娃娃,明明心裏恨他恨得不行,身體卻不知廉恥地向他祈求更多疼愛。這場拉鋸戰從身到心易維清都輸得一敗塗地。
婚後接連幾天,辛豐翎都是早早出門晚上才回來。他現在處于婚假期間不用處理軍務,每天不是去俱樂部打牌就是跟軍部的人四處胡混。辛少将體力過人精力充沛,回家後還有餘力抓着易維清拼命折騰。
幾天下來,易維清被他折磨得神經衰弱。夜裏一閉上眼睛腦海裏就回蕩着辛豐翎粗魯的羞辱怎麽睡也睡不着,只能趁着白天辛豐翎出門以後才能獲得短暫的休息。
時間一長,易維清的眼下冒出了消不去的青紫顏色,原本剔透晶瑩的皮膚變得格外蒼白。易維清的精氣神已經消耗殆盡。他明明才十七歲,卻像是一朵花期即将結束的鮮妍花卉,綻放得愈糜爛色彩愈濃烈,就愈說明生命即将終結。不幸的婚姻給人帶來的打擊是致命的,易維清從溫柔美麗的“大小姐”變成了一個陰郁淡漠的冷美人。
易維清不喜歡這樣的自己,在家裏盡力避免照鏡子,連辛豐翎都嫌棄他太過死氣沉沉,竟然大發慈悲允許易維清白天出門散步。當然,他只允許易維清在宅邸附近很小的範圍內行走,絕對不許走出士兵站崗的範圍也不許跟路人搭話。
辛豐翎的松動讓易維清看到了一點希望。第二天一早,易維清強忍疲憊爬起床給辛豐翎做早飯。等辛豐翎起床以後,桌上已經擺滿了熱氣騰騰的早點和飲品。
這是這對夫妻婚後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飯。辛豐翎心情相當不錯,坐在主位一邊翻報紙一邊吃早餐。易維清穿着圍裙乖巧地站在一邊。辛豐翎要吃什麽他就幫忙夾,辛豐翎杯裏的咖啡空了,他不嫌麻煩跑去廚房又煮了一壺。
當他煮好咖啡殷勤地為辛豐翎滿杯時,辛豐翎終于覺得不對,放下刀叉冷聲問:“你想幹什麽?”
辛豐翎在床上特別混蛋什麽葷話都說,但一下床,他就變回了易維清當初在俱樂部見到的那個心思深沉的淩厲少将。
辛豐翎比易維清年長十三歲,易維清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都是要尊重順服年長的alpha男性尤其是他的丈夫,辛豐翎這種男人本來就是易維清最害怕的類型。只是為着辛豐翎拆散了他和王子,易維清才鼓起勇氣跟辛豐翎明裏暗地較勁兒,但每次都以他的失敗收場,他為數不多的反抗欲望早就耗盡了。
易維清咬着唇猶豫着不敢答話,辛豐翎拍了拍桌子,面無表情地命令:“想要什麽就說。”
易維清下定決心,開門見山地說:“我想去上學。”
“上學?”辛豐翎沒料到這個答案。
最艱難的第一句話說出口以後,接下來的話都流暢多了。易維清幹脆跪坐在辛豐翎身邊,仰起臉祈求他:“我的家教老師以前告訴我,Omega結婚以後可以利用空餘時間去Omega專用的學校上學,學校的老師和同學都是Omega,我可以跟他們學學藝術或者烹饪什麽的。”
辛豐翎冷酷地拒絕:“你哪裏也不許去,老老實實地給我待在家裏就行了,再有非分之想連散步都給你取消。”
易維清輕聲細語地說:“我的家教老師說,Omega保持跟社會的正常接觸可以保持生活情調,能讨丈夫歡心……”
辛豐翎展開報紙,一目十行地浏覽戰事的簡報。
“你想哄我高興的話不如鍛煉床技,你叫床跟貓叫似的聽了就叫人沒興致。”
易維清怒從心頭起,猛地站起身拍掉辛豐翎手裏的報紙:“你想讓我鍛煉床技?行啊,我去找別的男人學,學好了再來伺候你!”
辛豐翎微微一笑,把破碎的報紙丢在一邊。
“你個小婊子,拐彎抹角說這麽多不就是想挨肏麽?”
易維清轉身要跑,辛豐翎一把抓着他的肩膀把人摁在餐桌上。易維清拼命掙紮,但辛豐翎比他體格健壯得多,易維清沒推開辛豐翎倒是把餐具都掃到了地板上。
辛豐翎嫌棄地“啧”了一聲,擡手甩了易維清一個巴掌。易維清被打得眩暈不止,就那樣被辛豐翎扯掉了褲子。
剛剛兩人明明在正常說話,也不知辛豐翎是什麽時候硬起來的。沒有經過任何擴張,辛豐翎直接把猙獰的性器捅進易維清窄小的甬道之中。易維清尖叫了一聲,辛豐翎游刃有餘地肏幹着他,還道:“小婊子,你我都在發情期,你想要多少次你老公都沒問題,以後不用拐彎抹角地找肏了。”
易維清用手背捂着眼睛,蒼白的臉上印着分明的淚痕。
“辛豐翎,你以後能不能不要那麽叫我了?”
“啊?那你要我叫你什麽?小甜心?”辛豐翎皺了皺眉,嫌棄道,“惡心死了。”
易維清徹底死心了,咬着嘴唇忍耐着激烈的情事。
辛豐翎随心所欲地在這具美好的肉體上發洩欲望。易維清是被他終身标記的Omega,所以不用使什麽花招,他就能輕易地讓易維清沉淪。等到辛豐翎終于滿足以後,易維清已經使不出力氣了。
辛豐翎穿好衣服就出門了,易維清估計他又要出門打牌,也不問他什麽時候回來。他默默地躺在冰涼的桌面上,房間裏安安靜靜的,只有情事結束後特有的淫靡味道,還有紅茶滴答滴答落在地板的聲音。等到恢複了力氣,易維清坐起身。先拿餐巾擦幹淨下體,再穿好衣服,默默地收拾一片狼藉的餐廳。
易維清從小在傭人悉心的呵護中長大,學習烹饪也是為了生活情趣,他從未做過這些事情,收拾了一個上午才把房屋打理幹淨。
辛豐翎臨走的時候沒說要取消易維清出門散步的權限,不知這個混蛋會不會臨時變卦,易維清顧不上吃午飯,帶上鑰匙便出門了。
出門以後,易維清明顯地感到有人在遠遠地跟着他,應該是辛豐翎安排來監視他的士兵。易維清不在乎有沒有人跟,只要能看看除了辛豐翎以外的其他人,他都覺得心情舒暢。
這一帶是軍部高級軍官聚居的地方,現在前線戰事吃緊,住宅區一大半房子都是空的。周遭格外安靜,唯有枝葉搖搖的婆娑聲音。易維清去超市買了點水果,裝在袋子裏拎着走。晃了半天都沒遇上什麽人,易維清也走累了,準備打道回府。
走到家門口的時候,易維清發現有個穿着學校制服的高挑少女在自家院門前踮腳張望。
易維清認出那少女的制服和易浩迪的一模一樣,心裏一動喊住了那人。
“你好,請問你是易浩迪的同學嗎?”
“咦?”少女回過頭,驚喜地看着易維清,“你就是易浩迪的哥哥嗎?”
易維清點點頭,少女歡喜雀躍地跑到他面前自我介紹。
原來,這個少女叫徐雅玟,是易浩迪的同桌。她的哥哥徐雅琅是軍部的軍官,正在辛豐翎的部隊履職。徐雅琅也住在這一片住宅區,徐雅玟今天是來拜訪哥哥的。
易維清與徐雅玟寒暄片刻,話題很自然地轉向了兩人共同的熟人易浩迪。現在學校已經開學了,徐雅玟說易浩迪狀态很不錯,學習也很用功,易維清這才放下心來。
徐雅玟熱情地拉着易維清問東問西,殷切地關心他婚後生活如何,和丈夫相處得開不開心。易維清無暇應對弟弟過分熱情的同桌,應付了幾句便回家了。
等他的身影消失在緊閉的大門之後,徐雅玟從衣兜裏掏出通話狀态的手機,把揚聲器切回聽筒狀态貼在耳邊問:“怎麽樣?聽到哥哥的聲音了吧?這回你可以放心了。”
那邊焦急地說了什麽,徐雅玟道:“他不願意跟我多說幾句我有什麽辦法?你是沒看到,跟在他屁股後面的士兵眼睛都要噴火了。”
電話那頭陷入了短暫的沉默,徐雅玟勸道:“你別亂想,我看他過的挺好的,至少辛少将還允許他出門散步。你不知道,軍部的alpha軍官們是最有控制欲的,要是逼急了他們真的會殺人……”
回家以後,易維清滿腦子都想着易浩迪。
弟弟那次意外發情是易維清心裏的一個疙瘩,他總覺得弟弟對他發情不是荷爾蒙作祟那麽簡單,但究竟存在什麽深層的情感原因,易維清實在想不到。
或者說,他是不敢想罷了。
無論如何,自從那次的意外之後,易浩迪和父親徹底鬧僵了。他現在長期住在學校周末都不回家,更別提主動聯系已經出嫁的哥哥了。
說起來,易浩迪對易維清的婚禮也沒有絲毫的熱情,他似乎一點都不關心這個唯一的哥哥。結婚典禮那一天,易浩迪只參加了白天的宣誓儀式,等到晚上舉行酒宴的時候,易浩迪說會場太吵早早就回家了。
在那之後,易維清再沒見過弟弟。
婚後,他疲于應付辛豐翎強烈的索求,直到今天遇到徐雅玟,他才有機會靜下心來好好想弟弟的事情。易維清擔心弟弟擔心得不知道該怎麽辦,就像當年第一次送弟弟上學一樣焦灼不安。
直到夜裏辛豐翎回來,易維清還是垂着眼眸情緒低落,而辛豐翎的心情更加糟糕。夜裏辛豐翎變着花樣折磨易維清,易維清哭叫得幾乎發不出聲音來,辛豐翎才掐着易維清的下巴質問他白天出門見了什麽人、說了什麽話。
易維清一邊哭一邊坦白,說他白天出門碰到了弟弟的同學,聊的都是弟弟的事情。
辛豐翎對易浩迪沒什麽印象,終于大發慈悲地松開了手。易維清趴在床上用床單擦眼淚,又聽辛豐翎古怪地問:“你弟弟在alpha學校讀書,他的同學是女alpha吧?”
易維清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你在想什麽啊?她還是個小孩子啊。”
辛豐翎冷笑一聲:“小孩子?她的那根玩意兒比你都大。”
“你真是……不可理喻……”易維清氣得不想理辛豐翎。
辛豐翎低低地罵了幾句,又道:“你要出門散步也可以,但絕對不許再跟別的alpha說話。真是的,你這個小婊子從嫁給我第一天開始就天天氣我,除了氣我你還會幹什麽?”
易維清閉着眼睛躺在床上,咬着嘴唇說:“我明白了,我們兩個不是你把我氣死就是我把你氣死,誰先死誰就輸了。”
自從結婚以後,易維清從沒用這種随意到有些親昵的語氣跟辛豐翎說話。辛豐翎的心情立即由陰轉晴,湊過來一下一下地親易維清的嘴唇。易維清也不再浪費力氣多作掙紮,要做什麽都由他去了。
第二天早上,辛豐翎還是早早地出門。但今天他表情很是嚴肅,軍裝也穿得整整齊齊的,看樣子應該是去辦公。臨走之前,辛豐翎又是威脅又是警告還把散步時間縮短到半個小時,易維清被他煩得不行,索性待在家裏不出門了。辛豐翎這才放心地離開,易維清閑在家裏實在沒事看,便打開電視打發時間。
沒想到一開電視,所有電視臺都在直播女王的致辭演講。
直播間設在大王宮的殿堂中,女王站在發言臺上一字一句地念講稿,大王子、親王、二王子等主要王室成員都立在一邊。臺下則坐着軍部和政府的高官政要。鏡頭短暫地掃過觀衆席的時候,易維清隐約看到辛豐翎坐在第一排。
易維清不關心辛豐翎,還好鏡頭很快又回到臺上,易維清忙坐直身子細細端詳二王子的狀态。
他好久沒有見到瞿寰辰了。電視裏瞿寰辰穿着宮廷禮裝,燦爛的金發梳得整整齊齊的。在易維清的印象中,王子總是帶着笑容,可是此時此刻,瞿寰辰俊美的五官仿佛籠罩着無法消融的冰雪。他湛藍的眼眸不再帶着一絲快活的笑意,反而包含着深沉的憂郁。
易維清鼻尖一酸,心裏十分不是滋味兒,這時,女王的講話卻出現了出人意料的走向:
“入秋以來,朕身體日漸孱弱不見好轉。經多位禦醫确認,是為王族遺傳病的先兆。為保帝國政權安穩交接,朕與辛劍鋒元帥協商後決定盡快退位,王位由第一王子瞿寰宇繼承。新王的加冕儀式應盡快舉行……”
女王退位了。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