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語氣淡然地說:“爸爸,你有客人,我先回去了。”

他沒有再做阻攔,我捂着額頭,離開了他的辦公室。

我的身上又髒又亂,額頭還受了傷。

從他辦公室出來之後,路過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我。

他們大概也都知道岳父是個什麽貨色,以為我也是他排着長隊等臨幸的玩寵中的一人。

他們真是太可笑了,那些人怎麽可能跟我相提并論呢。

十七

我捂着額頭回到家的時候,傭人阿姨被我慘兮兮的樣子給吓着了。

“哎呦,姑爺您這是怎麽了?”她趕緊迎上來,不敢碰我,慌慌張張地圍着我轉。

“我去沖個澡。”我不想多說什麽,直接往樓上卧室走。

她還跟着我,絮叨着說:“額頭怎麽啦?給唐阿姨看看。”

我把手垂下來,她立馬小聲驚呼了一下。

這個年過五十的阿姨太喜歡大驚小怪,讓我有些無所适從。

她拍了兩下自己的額頭,然後說:“姑爺,您先進屋換衣服,我去拿藥箱。”

“不用。”我繼續往上走,覺得她太小題大做了。

“不行的,這要是顧先生看到您受傷,又要訓我們了!”她說完轉身就跑開了,想必是去拿藥箱了。

我回味咀嚼着她的話,然後站在樓梯上,閉着眼笑了。

岳父天沒黑就回來了,這讓我很意外,我以為他要跟那男孩去共度春`宵,甚至在洗澡的時候幻想出了他們做`愛的畫面。

當顧孟平推開畫室的門時,我吓了一跳,看見他走進來以為是自己的幻覺。

“在畫什麽?”他一步步靠近,站在了我身邊。

我在畫他,還有那個男孩。

他的性`器插在對方的口腔中,那男孩原本漂亮的臉蛋,表情扭曲着。

岳父盯着這幅畫看了好半天,然後突然用手臂将我攬進懷裏,手指輕輕地剮蹭着我的跨步,聲音染着笑意地問我:“這畫的是我們?”

我那在浴袍之下一絲`不挂的身體已經起了欲`望,但表面上卻假裝沉着地說:“對,是你們。”

“誰?”他疑惑地扭頭看向我。

“你和今天在辦公室的那個男孩,或者,其他人。”

這是我第一次沒有做岳父乖順的寵物,不知為何,竟然隐隐期待他發怒然後辱罵我。

但他沒有,依舊保持着那讓我着迷的風度。

在我耳邊輕笑一聲,拿過我手中的畫筆丢掉,開始親吻我的唇。

他還是那樣霸道,接吻的時候也很少溫柔。

我陷在他的吻裏,主動将另一只手拿着的調色盤一扔,我清晰地聽到它打在畫板上的聲音。

岳父跟那些賤`人做`愛的一幕被我的顏料抹去,從今往後,他是我的。

我們這晚沒有做`愛,當我拉着他的手伸進我的衣襟時,他狠狠地咬破了我的嘴唇,然後放開了我。

我的衣衫大敞,起伏着的胸膛,挺立着的分身,全都暴露在他面前。

我可憐兮兮的叫他:“爸爸……”

他站在距離我半米的地方,明顯身體動了動,但我渴望的擁抱和撫摸沒有到來,他只是重新靠近,然後突然按住我受傷的額頭,聲音冷冷的對我說:“你跟他們不一樣。”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我當然跟他們不一樣。”我的額頭被他按得很疼,被他咬破的嘴唇也很疼。

我靠過去,抱住他的腰,撒嬌似的說:“我是要叫你爸爸的。”

十八

晚上我跟岳父睡在我的房間。

現在,曾經被稱為我跟妻子婚房的這間屋子已經徹底成了我的私人空間,而這個空間除了我之外唯一被允許進入的就只有岳父。

就像他的房間只有我能進一樣。

枕頭下,上次被他按碎的相框玻璃渣已經被我清理幹淨,完完整整地收納進了一個盒子裏,然後存于抽屜。

我躺在岳父的臂彎裏,睜着眼睛看他。

這個男人的輪廓在月色下顯得更加俊美,年過四十那種成熟的韻味,讓我深深淪陷。

我愛他的皮囊,以及皮囊之下難以捉摸的靈魂。

我們之間就像在互相拉扯,互相搏鬥,我想奪來他那顆飄忽不定的心和游離花叢的身,而他,在跟我争鬥什麽,我暫時還不清楚。

我将自己拿常年握着畫筆的手指搭在他的脖頸上,先是輕輕撫摸,然後猛地一掐。

那一瞬間,他像是早有準備一樣狠狠握住我的手腕,我不再動,而是湊過去親吻了一下他鎖骨下方的皮膚。

“這麽晚不睡,在想什麽?”他沒有質問我為何“偷襲”他,當然,我并沒想要傷他絲毫,只是像個壞心眼兒的孩子,試圖在所愛之人不給予自己足夠的注意時,吸引他的目光。

我知道他沒睡,因為我們并不是第一次睡在一起。

我的指尖輕刮着他的喉結,清楚地感受到那個東西微微抖動。

我說:“在想你。”

他輕笑了一聲,似乎帶着不屑。

“爸爸,你真迷人。”我眯着眼睛,故意說着下流的話,“你的嘴唇,喉結,乳`頭,肚臍,恥毛,陰`莖,甚至是腳趾,都讓我着迷。”

他放開我的手,拉着我趴到他的身上。

我擡腿跨上去,安安分分地趴在他赤`裸的身體上。

我們的欲`望抵在一起,他的手拍打了兩下我的臀丘。

我故意發出淫`蕩又滿足的呻吟,撫摸着他的臉,試圖跟他接吻。

“小川。”黑夜裏,他叫我的名字,語氣沉沉地對我說,“我對你的渴望,不止是肉`體。”

他的這句話讓我心裏的小惡魔發了狂,我捧着他的臉吻他,從嘴唇開始,到小腹,不想放過哪怕一寸肌膚。

然而在我将臉埋進他的恥毛裏準備含住那根東西時,被他狠狠地揪着頭發拉了起來。

他弄得我很疼,疼得緊緊皺起了眉。

我想當時我的表情應該是猙獰的,他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氣,像是要将我的頭皮都給扯下來。

他眼神陰鸷,冷着聲音對我說:“我說了,今天不想做`愛。”

我原本搭在他大腿上的手突然擡起,使勁兒一揮。

我們都是男人,雖然我從來不覺得自己的力氣可以與他抗衡,但發現我在抵抗之後,他放開了手。

我氣急敗壞地從他身上下來,扯過丢在椅子上的睡袍穿好,原本已經擡腳準備往外走的我又折了回來。

那個性`感的男人赤身裸`體地躺在床上看着我,眼裏滿是不解。

他一定想不到我會做什麽。

我打了他。

一個響亮的巴掌落在岳父的臉上,我掌心火辣辣的疼,又麻又疼。

這一巴掌我完全沒有留餘地,打完之後一言不發地出了門。

我沒有聽到他的聲音,他沒有叫我,也沒有發怒。

大概是因為從來沒有人這樣對他,所以此刻已經傻了吧。

我進了畫室,彎腰撿起畫筆,發現自己的手抖得不成樣子。

十九

我一直在想應該如何表現,才能讓我看起來跟他身邊的那些人都不一樣。

畫室的門我沒有關,随時等着他來找我算賬。

然而,随着腳步聲逼近,他卻沒有進來。

我的眼睛盯着畫板,假裝在畫畫,但全身上下的感官都被他吸引着。

他的腳步停在門口,不知停留了多久,之後,起步,回了他的房間。

我想我們兩個人就像窗外院子裏那兩棵樹,根互相纏繞着,卻偏偏做出一副不甘被對方掌控的模樣。

我再一次握着畫筆到天明,看着那紙上亂糟糟的一切,有些不安。

五點鐘,牆上的挂鐘響了五下。

我站得腿疼,拿着畫筆的手腕有些腫脹。

前一天,被岳父那個小情人用煙灰缸砸過的額頭也在隐隐作痛。

我是想過質問他為什麽不幫我擋下,但理智告訴我,這是多餘的,這樣才是岳父真正的模樣。

又有腳步聲響起,不會是傭人。

果然,岳父穿着睡衣拖鞋站在門口,我看向他,就像昨晚什麽都沒發生一樣。

屋子還沒全部亮透,半明半暗間,我有些看不清楚他臉上是否還留着我的掌印。

他對我說:“不累嗎?”

他語氣平靜,完全不像是來興師問罪。

一整晚我都僵着臉,現在想笑,但表情大概有些猙獰。

我扯着嘴角說:“您不疼嗎?”

他輕笑一聲,走過來,拿走我的畫筆,端詳了一會兒。

而我,打量着他的側臉,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總之,覺得被我打過的那一邊微微發腫。

他偏了一下眼睛看我,然後将畫筆在那早就有些幹了的顏料上沾了沾,然後用沾了顏料的筆尖順着我的鼻梁輕輕畫了下去。

我沒注意他沾的是什麽顏色,微微發涼的顏料留在我的鼻梁上,大概像個可笑的小醜。

他畫完,竟然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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