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情敵較量

“如果,你是想問我有關唐琰的事,恐怕會讓你失望了,屬于我的東西,我不會放棄,也沒理由放棄。”許心言道。

淩玉琪氣得咬牙切齒,“很好,既然你非要跟我争的話,就別怪我不客氣。”

“對了,有件事我想通知一下你。”

見她轉身就要走出去,許心言叫住了她。

“今晚是我的生日,我想跟他一起慶祝,所以,你不用等他了,他應該沒空應酬你的。”

聞言,淩玉琪兇狠地瞪她一眼,‘砰’關門的那聲響起,簡直連地板都震動了。

站在許心言身後的秘書小姐,雙手捂着耳朵,喃喃道:“她好粗暴呀,馮小姐,你真的不怕嗎?”

聞言,許心言莞爾一笑道:“我怕什麽?”

“我看她那樣子,有可能買兇殺人呢,你還是小心為妙。”秘書小姐道。

“謝你的提醒,我會注意的。”

許心言煞有介事地道,心底卻不以為然。

然而,也不知是秘書小姐烏鴉嘴,還是怎樣,才走出大廈門口沒多久,就有一輛車朝她們撞來。

眼見車就要撞上來,許心言當機立斷一手推開吓呆了的秘書小姐,自己也往旁邊一撲,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險險避過一劫,陳妮站定,望着逃之夭夭的車,既驚又怒,想起自己一只腳差點踏進鬼門關,不由出了一身冷汗。

定了定神,才發現許心言跌倒在地上,連忙上前扶她起來。

“你沒事吧?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我沒事。”站起身,許心言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一定是那淩玉琪叫人開車撞你的。哪有這麽巧,她才恐吓你,你就出事了,不如我們報警吧。”

瞥了眼,義憤填膺的秘書小姐,許心言微笑,像曜石一般的眼眸閃着戲谑的亮光。

“那你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事情是淩玉琪指使的,還有你記不記得開車的人是怎樣的?你不會以為只憑她說的一句氣話,就可以定她罪吧?”

秘書小姐望着許心言的眼神,充滿了佩服之情,“馮小姐,剛才差點車撞到了,你怎麽一點也不害怕,還這麽鎮定自若?”

其實,論年紀她還比許心言大三,四歲的,工作經驗更不在話下,但不知為何,她總有種對方比自己成熟的錯覺。

自出來工作後,她就跟随了好幾個老板,其中有男有女,性格各異,但他們都是極能幹的人。

她跟許心言相處的時間并不算長,正确來說,還不到一個星期,所以,對方的工作能力如何,她還未能給予正确的評價,不過,她卻覺得在她身上有一種其他人所沒有的氣質。

她不會像其他上司一樣,對你呼呼喝喝,而是很有禮貌,就算你犯錯了,她也不會嚴厲批評你,只會用溫和的口吻表達她的不滿。

開始時,她覺得她太過随和,完全沒有上司的架子,可能沒辦法駕馭下屬,但經過幾天的觀察,她才發現,如果有人真這樣認為的話,那只能自求多福了。

許心言沒錯是個溫和的人,但她卻認為她這是扮豬吃老虎,你看過有哪個人像她這樣,生命面臨危險時,還一副泰山崩于面前而色不變的?

“誰說我不怕?”對于她的稱贊,許心言卻輕笑道:“其實我怕得要命,你怕我的手都顫抖個不停呢。”

秘書小姐看了眼她故意晃動的手,又瞧了瞧她的笑臉,一時間不知說什麽好了。

“真的不報警嗎?”

“如果,你認為報警會安心一些的話,那就報警吧。”

晚上。

“你那麽喜歡聽這個钤聲?”才會任電話響個不停也不接。

将雙腳擱在茶幾上,兩手拿着游戲機搖控器玩的張勁陽,瞅了眼放在茶幾上的手機。

許心言瞥了他一眼,知道他是嫌電話響到他了,于是拿起手機,順手關機了。

“你就不怕這樣,他會跑掉?”他打趣地道。

“換作是你,你會因為女朋友不接你的電話而跑掉?”她反問道。

“不會。”他帶幾分痞氣,慵懶聳肩,“這世界上,還沒有哪個女人會不接我的電話的,不過,如果有哪個女人,像你這樣一直不肯接我的電話,我就非要把她弄到手不可。”

“這就是所謂,越得不到越想要得到的原理?”她托着下巴戲谑地道,“你們男人真是自虐。”

“不只是男人,女人也一樣,越容易得到的就越不珍惜,越難得到的反而念念不忘,非要得到不可,不!”

他只顧着跟她說話,而一時失手,輸了一局。

“輪到我了。”她一手搶過他手中的搖控器,見他還想要跟自己搶,一手推開他,“你那班女朋友相約一起甩掉你了?”

“呸!你哪只眼睛看到我被甩了,”

“如果不是被甩了,你幹嘛這麽無聊地在家打游戲機。”她啧啧有聲地笑道:“虧有人平時還自誇,說自己是情聖,現在還不是被妞甩了。”

“我擲重聲明,我沒有被她們甩。”他沒好氣地翻白眼,“我不過是看你生日卻沒人約,好心留在家裏陪你,真是好心沒好報。”

“謝了,不過我可不用你陪。”話語從鼻腔裏哼出來,她看了看手表,然後,将搖控器随手扔在沙發上,站起身。

“本小姐,可是很受歡迎,跟某人可不一樣,現在我就出去約會了,你就自己留在家裏發黴吧。”

“你不是不去見唐琰嗎?這麽快又改變主意了。”他撇了下嘴角,“女人都是口不對心。”

“誰說我去見他了,這世界又不只有唐琰一個男人。”她一腳踢開他擱在茶幾上的腳,然後,走向自己的房間。

目送她回房,他也沒心情再玩游戲了,關掉電視機,站起身也回房換衣服,準備出去狂歡。

等許心言換好衣服,再出來時,張勁陽已經早她一步走了。

望着空無一人的客廳,她咒罵了句,還想要坐他的車出去呢,算了,沒有免費司機,就自己開車吧。

其實,她才考了車牌沒多久,技術不算純熟,所以,才出了別墅沒多久,就差點撞到一個路人了。

之前差點被車撞到也面不改容的她,此刻卻因為差點撞到人,而花容失色,急踩煞車,把車停在一邊,她連忙下車去看看有沒有撞傷那人。

“你沒事吧?要不要我送你到醫院?”

車燈映照下,那人跌坐在車頭前,背對着她。

“不用了,我沒事。”

那人擡起頭,溫柔若水的眼瞳望着她,一身白衫襯得他的臉容有些慘白。

看清楚那人的五官,她訝然地喚了句,“陸梓廷?”

“是我。”他朝她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容,然後,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

“為什麽你會在這裏?”還差點被她的車撞到。

他怔了怔,臉上閃過一抹不自在的神色,就當她以為自己說錯話時,卻聽到他道。

“我記得,你今天生日,想替你慶祝生日,不過你的電話卻一直打不通,所以,我就過來看你在不在家,沒想到還真讓我撞上了。”

對上他仿佛滿含千言萬語的眸子,她有些發愣,卻莫名其妙的覺得有些不知所措。

一時間無聲的寂靜,缭繞在兩人之間。

“你現在出去,是不是跟人有約了?”半晌後,他打破沉默道。

“沒有。”她脫口而出,話才出口,卻又有點後悔,這樣一來,不就是給機會讓他約她了。

果然,聽到她的話,他欣喜地道:“既然如此,不知你可否賞臉跟我吃頓飯?”

對上他充滿期盼的眼眸,她說不出拒絕的話,只能無言地點頭。

“那坐我的車去?”看了看她的車,他問。

“好。”剛才差點撞到人,她也沒心情再開車了。

上了車,系好安全帶,她才問道:“我們這是去哪裏?”

“去到你就知道。”他神秘兮兮地道。

見他不說,她也沒有問下去,只是故作鎮定地看着窗外的風景,然而,一會兒後,她卻有點裝不下去了。

開始時,還能裝作不知道他偷看自己,不過,當他肆無忌憚的視線一再注視着她時,她再無法淡定,轉過頭望着他。

四目相接,明明偷看被抓個正着,他卻似乎毫不在乎,炙熱的目光幾乎把她灼傷。

“小心駕駛!別只顧着看我,看前面的路。”

見他失神地看着自己,她連忙出聲提醒道。

将視線從她臉上收回,望着前面,他的胸口好像被人揪了下,表情有些複雜。

看着眼前失而複得的她,他要用全身的力氣才能壓抑下,想将她緊緊抱在懷內的沖動。

那天在拍賣會上,驀然見到原以為已經不在這世上的人,竟然活生生出現在面前,那一刻他還以為自己眼花,驚愕過後,無盡的感激湧上心頭。

那一刻,他才相信原來世上真有神靈存在。

自從她出事後,原本不怎麽信神佛之說的他,開始向各種神靈祈禱她可以安然無恙回來,然而,随着時間的過去,他由最初的滿懷盼望,到最後的絕望。

有時候,他也會幻想,她會不會也像淩玉琪那時一樣,遇到好心人相救,然後,突然出現在他們面前,不過,他也知道,像那種奇跡豈會一而再發生。

然而,奇跡竟然再一次發生,許心言真的回來了!

當證實她真的是許心言時,他就跟自己說,這回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放開手,哪怕不擇手段也要将她留在身邊。

下了車,許心言跟着陸梓廷來到沙灘,就看到沙灘中央用蠟燭擺成一個心形圖案。

“跟我來。”

他牽着她的手,跨過蠟燭牆,來到圖形的中心,随即一陣悠揚的樂音便自他們身後響起了。

細心一聽,是她最喜歡的一首小提琴曲,F大調浪漫曲。

聽着令人心馳神往的樂曲,微笑在她臉上綻放,晶亮的眉眼,晶亮的笑,淡雅的像風中百合。

忽地,轟一地聲,絢麗多彩的煙花在漆黑的天際綻開,炫亮了半邊的天空,她驚喜萬分地望着天空,生日快樂,四個大字印在她晶亮的眼瞳上。

“是你按排的?”她的臉上帶着激動,心也跳得厲害。

看着笑得開懷的她,他有種難以言喻的開心,忍不住上前握住她的手,“喜歡嗎?”

“喜歡,太喜歡了。”

望着煙花過後的天空,她似乎還沒從剛才的激動中回過神來。

“如果,你喜歡的話,以後每年你的生日,我都會跟你來這裏慶祝,放你最愛看的煙花,只要是你喜歡的,我都會為你而做。”

耳邊聽着他綿綿情話,她的眼眸蒙上一層淡淡的水霧,轉過頭,失神地望着他。那泛紅的眼睛裏,洋溢着令人心悸的色彩。

他忍不住湊上去吻上她微張的紅唇,好的唇一如記憶般柔軟溫潤,他再也按捺不住,渾然忘我地纏着她,一點一點挑逗她的感官。

熾熱氣息闖入唇內,她連拒絕的機會也沒有,便被恣意妄為的唇舌給纏上,随着他加深的齧吮,讓她的意識一片混沌,意識漸變得模糊。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在她幾欲窒息前,他才依依不舍地放開她。

因為接吻的時間過長,她的臉浮上一層紅暈,雙眸泛着霧氣,嘴唇也被吻得有些微微紅腫,

看着眼前幾乎可以用嬌豔欲滴來形容的她,一股難以抑制的躁熱湧上心頭,他心思蠢蠢欲動。

仿佛感覺到他的心思般,她忽地轉身朝前面走去,脫下鞋,卷起褲腳,走進水裏。

“水好涼。”她一腳踢着水,水花四濺,“可惜沒帶泳衣來,否則,我們可以下水玩。”

見她玩得不亦樂乎,活脫脫像很久沒玩耍過的小女孩,他也走到水邊,卻沒意思下水玩,只是站在那裏看着她玩水。

“你也來玩吧。”她走近他,想拉他下水,但他卻不動,“不了,你也不要玩太久,晚上的水涼。”

見狀,她又玩了一會兒後,就覺得無聊而走回來了。

“今天真的玩得很痛快,我都很久沒這麽瘋狂過了。”她在他身邊的空位坐下,接過他遞過來的紙巾,抹着腳上的水珠。

“對了,你不是在印尼出事嗎,怎會去了泰國?”他突然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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