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如願以償

“唉……還是坐到桌子上吃飯跟舒服”白瑾打了個飽嗝“嘿嘿,吃飽了!”

“喏”蘇子酒端了盞茶過來。

“子酒,我怎麽覺得這幾天的茶水都酸酸的啊?”白瑾把茶蓋好放到桌上。

“是嘛?我來嘗嘗。”柳煙卿準備把茶端過去嘗嘗。

“不用嘗了”蘇子酒用手阻止道“只不過是換了種茶葉罷了,瑾兒,這個喝了對身子好呢。”

“哦哦。”白瑾應了句。

“瑾兒,先去洗澡,等等跟我一起睡吧。”怕白瑾忘了開始答應和他一起睡,刻意提醒道“我還有些東西要送到傾玉那裏去。”

“叫下人去送不就好了,什麽都喜歡自己幹!”柳煙卿忿忿說道,蘇子酒只是淡淡回了個笑,那些上好的藥,他可怕下人一個不小心就給摔了呢,還是親力親為比較放心。

“那我帶瑾兒去洗澡了,早些把事情辦好,今天好好休息休息。”說罷,韓疏玉把白瑾領了下去。

“唉……為什麽……”不是我帶,柳煙卿本想問,但想到那日的失控,還是停住了,其實他心裏也覺得韓疏玉還是更懂些分寸的。

“今天瑾兒的茶為什麽不讓我嘗嘗呢?”柳煙卿看着桌子上的茶盞問道“以往幫瑾兒換新茶的時候都會跟我們商量啊,怎麽這會兒提都沒提?”

“我放了些東西進去。”蘇子酒承認道“難不成你覺得瑾兒這種狀況懷上孩子真的好?”柳煙卿擡頭看了看皺着眉的蘇子酒,确實他沒想過這麽多,完全被喜悅沖昏了頭,懷胎十月,一朝分娩的痛苦,白瑾根本不了解,他怎麽可以在這種情況下就讓瑾兒生孩子。

“我沒想到這裏。”柳煙卿說道“那怎麽辦?難不成一直給她用藥?你就敢打包票你這個藥對瑾兒一點傷害都沒?”

“是藥三分毒,我怎麽可能不知道!”蘇子酒無奈道“從現在就開始摻着茶水喝一點,藥性已經是保持在能發揮作用下最輕的了,先熬過成親那段日子吧”他清楚那時他們三肯定會忍不住碰她的“到時再慢慢告訴她孩子的事,也好讓瑾兒有些心理準備。”

“這事,你跟疏玉說了沒?他同意?”柳煙卿又問,其實他是信任蘇子酒的,既然他都做好打算了,那應該是沒問題了。

“說過了,他也同意。”蘇子酒應“你要是累了就自己去客房休息,我先去送東西。”

“好吧好吧。”柳煙卿打了個呵欠“還是先張羅好婚事,呵呵呵……”傻笑着往客房走去。

“疏玉,你不是說成親後才跟我一起洗麽?”白瑾轉頭看了看幫她擦着背的韓疏玉,馬上被韓疏玉擋了回去“不要往後面看。”沙啞的聲音好似正訴說着他此刻的狼狽,自己的自控力真是越來越差了,韓疏玉心裏大呼。

氤氲的水霧纏繞至白瑾盤起的發,有幾根終于抵不過垂到了白皙的後背上,随着韓疏玉帶上的水在後背散開構成一幅絕美的畫卷,腰間飄散着花瓣,一筆一畫都勾起韓疏玉犯罪的欲望。

“瑾兒不想讓我跟你一起洗麽?”韓疏玉努力轉移注意力“還是不想要我的孩子?”心中突然緊張起來。

“怎麽會!”白瑾怕韓疏玉亂想馬上轉過身子和他對視着“瑾兒最想要疏玉哥哥的孩子了!”白瑾用起了兒時的叫法。

“呵呵……”韓疏玉傻笑着習慣性的用手撫了撫她的頭,把她的頭發弄濕了才想起自己的手是濕着的。

“嘿嘿……”白瑾幹脆把盤頭發的釵子解了下來,任由一頭青絲散落水面,把頭往下潛了潛,只留了一雙毛嘟嘟的大眼睛和着漂着的花瓣在水面上,頭發在水中飄蕩,絲絲縷縷纏繞上了韓疏玉的身子,惹得他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疏玉哥哥,幹脆再幫我把頭發也洗了吧?”白瑾從水中坐起,水中飄蕩的頭發像找到了歸宿般向白瑾靠過去,還沾染了些花瓣,雖遮住了她胸前的美好,但沒有用,在韓疏玉看來除了誘惑還是誘惑。

“好。”韓疏玉又讓她轉了過去,小心翼翼的幫她清洗着頭發,還好這浴桶夠大,花瓣夠多,要不然就韓疏玉下半身的狀況,根本再擡不起頭看白瑾了。

“這些藥開始沒有帶在身上,對你的傷是極好的,現在給你上着吧。”蘇子酒拿了三瓶釉玉瓶子擺在傾玉躺着的床頭,準備幫他把藥給換過。

“不用麻煩了!”傾玉用手阻止道“我自己來就好,天天這麽麻煩你們,我心裏也過意不去,無以為報的我當真受不起這分好了,就讓我自己來吧。”傾玉有些緊張,被他發現就麻煩了。

蘇子酒遲疑的看了看他,還是妥協了“那好吧。”又幫他把剪子紗布擺好,才準備出了門去“那你自己上好藥了好好休息着。”

“嗯。”傾玉應了應。

“那疏玉也要快點洗好哦!”白瑾看了眼還在浴桶裏的韓疏玉。

“嗯”韓疏玉點了點頭說道“你去子酒那睡,去吧,待會兒我自己過去客房就好。”

“哦哦,那我走啰。”白瑾把門關上往蘇子酒那走去。

“唉……”韓疏玉終于松了口氣,白瑾幾乎是被韓疏玉趕出水去的,她要再不離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下一秒要變成什麽鬼樣子,身上的燥熱随着水慢慢變涼才慢慢褪去。

白瑾三步走兩步跳的往蘇子酒那走着,她可開心着呢,剛好碰到洗完澡正往房裏走的蘇子酒。

“怎麽沒把頭發擦幹啊。”蘇子酒把她拉進房內“跟你說了多少次,這是個壞毛病,容易着涼的。”邊訓着邊把用帕子幫她弄幹。

“明天想怎麽去啊?坐馬車還是幹脆走過去?”蘇子酒問道。

“為什麽不能選騎馬呢?我又想騎馬了。”白瑾嘟囔道。

“這裏不似京城和我們來的那路上,益陽是各門各派的聚集地,武林中人出門一般都是騎馬的,到時磕着碰着怎麽辦?”蘇子酒解釋着不希望她騎馬的原因。

“那也不好,我還是想騎”白瑾撅了撅嘴,突然眼睛亮吧起來“要不跟你一起騎一匹不就好了!”

“好吧好吧。”蘇子酒笑道“就你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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