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波又起
“瑾兒,再睡會兒吧,還很早!”蘇子酒摟住正要爬下床去的人“天才剛剛蒙蒙亮。”蘇子酒提醒道。
“子酒,我們早點去吧!”白瑾扒開他惺忪的睡眼“我想好了,我們還是一人騎一匹馬,早些過去不就沒那麽多人了?是不?子酒,你覺得怎樣。”見蘇子酒半天沒反應又撒嬌道“子酒,起來嘛!起來,起來,起來嘛!”扯住蘇子酒的肩膀搖晃着。
“好好好,起來起來!”白瑾這才停下折騰着蘇子酒的手。
“嘿嘿……”得逞的笑着。
“喝口水,把衣服穿好先”蘇子酒幫她攏了攏外衣,說道“去找煙卿梳頭,洗臉漱口,等等我到他那裏去找你,好吧?”
“煙卿才不會這麽早起床咧,我不想吵着他了。”白瑾回道“要不,子酒你幫我梳頭?”
“可……我……”蘇子酒一臉難為的表情,他是真的不會。
“就幫我束個你這樣的就好。”白瑾指了指他的頭。
“好吧好吧,先去洗臉漱口”蘇子酒妥協。
雖然蘇子酒自己的頭發弄的很順溜,但真的幫白瑾弄得時候還是花了很多時間。
“子酒,還沒好麽?”白瑾有些不耐煩了。
“就好就好!”看到終于搞定的頭發,松了口氣道“好了!”說實話,這讓他難得的認為柳煙卿不容易。
“手藝還不賴嘛!”白瑾滿意的看着鏡中的自己。
“好了,出發吧。”蘇子酒拍了拍她的背,準備帶她去領馬。
“還不行!”白瑾想到這臨時主意還沒有告訴韓疏玉“還沒告訴疏玉呢,他會擔心的。”
“不會的,你跟我在一起,他很放心的,等等我們留封信給他不就好了。”蘇子酒安慰道。
“那還不如直接告訴他嘛,反正離這也不遠啊。”白瑾還是不放心。
“好吧,走這邊。”蘇子酒領着她到了韓疏玉住的房間。
“疏玉!”白瑾敲了敲門“醒了沒?我有事要跟你說。”
“進來吧。”韓疏玉回應的聲音怪怪的,顯然剛還在睡夢中。
白瑾和蘇子酒進房時,韓疏玉還半坐着正往身上套衣服。
“怎麽起的這麽早啊,瑾兒?”韓疏玉的嗓子很幹啞。
白瑾端了杯茶水遞給韓疏玉,邊道“我想騎馬去看丹橘樹,可子酒說這裏騎馬的人多,不讓我一個人自己騎,然後我想了想,如果我們早些去不就可以了麽,可是我沒有告訴你,怕你擔心啰。”白瑾解釋道。
“好了,知道了,跟子酒玩去吧!”韓疏玉輕拍了拍她的頭,發現有些不對“子酒幫你弄的?還是你自己弄的?”
“嘿嘿,子酒弄的,還不錯吧?”白瑾自己也往頭上摸了摸。
“不錯。”韓疏玉對蘇子酒笑了笑,又對白瑾說“玩去吧。”
“哦哦。”得到應允後白瑾拉着蘇子酒出去。
“瑾兒,等等。”蘇子酒突然停了下來,往韓疏玉那走去。
“怎麽了?”白瑾也跟過去。
“疏玉,這是什麽?”蘇子酒從床頭拔下一枚梅花狀的暗标,取出了下面壓着的紙條,剛開始他沒往這邊看,白瑾拉他轉身時才注意到這個東西,韓疏玉的武功很高他是知道的,是誰竟然能在韓疏玉毫無察覺的情況下把着标擲到他睡的地方?這如何讓他不緊張?
“什麽!”韓疏玉也很震驚,把紙條拿過打開,讀到“天下第一莊。”
“天下第一莊?什麽天下第一莊啊?”白瑾好奇的問。
“上一屆武林大會的贏家就出自天下第一莊,不過武林大會時我見過他上臺比武啊,那武功不見得比你的高啊,怎麽可能在你毫無察覺的情況下做成這事,疏玉?”蘇子酒疑惑道。
“那,現在的武林盟主就是那個出自天下第一莊的人啰?”白瑾又問。
“嗯。”蘇子酒應道,不對不對,哪裏他隐隐約約感覺不對勁,一會兒又說不上來。
“總之,我去那看看就清楚了,你帶瑾兒去玩就好。”韓疏玉冷靜的想了想,确實奇怪,他昨天晚上根本什麽動靜都沒聽到,這标,韓疏玉看了看手裏握着的東西,到底是怎麽回事?
“那好吧,瑾兒,我們走”蘇子酒同意了韓疏玉的提議。
“可是……”白瑾還沒說完就被蘇子酒拉出了房間。
“對了!就是這個不對勁!”蘇子酒突然興奮的喊道,馬上又跑了回去。
“什麽嘛!”白瑾懊惱着跺了跺腳,還是跟了進去。
“疏玉,我知道哪裏不對勁了!”蘇子酒興奮的講道“剛進房間的時候就覺得有哪個地方不對,一時半會也說不上來,不過剛我走出去就發覺你這房間裏的味道不大對啊,門窗緊閉,昨夜一定是被人下了藥。”
“原來如此!”韓疏玉恍然大悟,怪不得他醒的時候還感覺很累,身子也軟軟的。
“子酒,我們還是晚些再去玩吧。”白瑾感覺韓疏玉需要他們。
“那好吧。”蘇子酒應道,不是他不懂韓疏玉的心思,只是這藥明顯劑量太重了,想來是下藥之人怕他醒來,現在帶白瑾離開确實更安全,可韓疏玉身上這藥還是先解了才放心。“我先熬劑藥給你服下,現在這症狀就沒有了,到時再去查吧。”他對韓疏玉說。
“嗯。”韓疏玉同意了。
“疏玉,待會兒我陪你去天下第一莊吧?”白瑾擔心的問道。
“不用了,你陪子酒去玩就好。”韓疏玉拒絕道,事情還不明朗,他不能就這樣讓她摻和進來。
“疏玉!”白瑾怒道“你以為就你會擔心我,我不會擔心你麽?”
“瑾兒,不要亂想。”韓疏玉看她真生氣了,心裏也有些虛了。
“那就讓我陪你去天下第一莊!”白瑾很堅定的說道,韓疏玉不知怎麽回應,這時玄陰玄墨闖了進來。
“主子,出事了。”陰沉沉的聲音說暴露了他們的緊張。
“天下第一莊?”韓疏玉試探性的問道。
“主子,你怎麽知道?”玄陰玄墨愣了愣,不敢相信。
“出了什麽事?”韓疏玉的聲音也冷了下來。
“二品大官死在了天下第一莊。”玄陰玄墨的話仿佛印證了韓疏玉心裏所有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