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蔣澤端呼吸粗重,緊緊盯着他。
從幻境中蘇醒,宛如一場大夢,一別多年。唯有這雙目似點漆,亮如星辰的眼睛,從始至終,沒有任何變化。它清晰的映着一個蔣澤端,從一開始,就只映着一個蔣澤端。
蔣麓伸出手,将入定的父親摟入懷中,輕聲說,“爸爸,您現在感覺怎麽樣?”
蔣澤端目光緩緩偏轉,看了看周圍的事物。
他仍半躺在那座水晶棺材裏,面前是一條潺潺萦繞的溪流,這是他剛進溪水村時的那片樹林。
“您是不是還沒完全清醒,”蔣麓聲音帶上些擔憂,他撫摸着蔣澤端的耳垂。“只是個游戲而已,什麽瑪麗,瑪莎,都是假的。我們現在就回家,爸爸。”
蔣澤端一只手無意識地抓着蔣麓的衣服。沉默了片刻,他道,“……你去哪了?”
蔣麓說,“我哪也沒去,一直就在這個村子裏。和您一樣看見了這條小溪,遇見迷路的瑪莎,被她引着上了山頭,看到了幾幢木屋……從始至終,身後還跟着一個假爸爸。”
“我推測是從進入溪水村前蓋手印時我們就分開了。按手印後,您和我要麽被催眠了,要麽按上某個開關,然後分別進入了兩間不同的“房子”……入村後我很快發現我身邊的不是您,就想着趕緊結束。“
蔣澤端抓着他衣服的手指緊了緊,啞聲道,“你怎麽認出那不是我的?“
蔣麓說,“他對我一口一個‘小麓’,‘兒子’。”
“……”為什麽他的假兒子全程就一言不發。
"到山頂後瑪麗開始給我表演她糟糕的回憶。看了一半,我直接問她怎樣游戲才會結束,她就讓我躺進一口棺材裏。”
蔣澤端說,“她說要讓你做什麽?”
是将那三段記憶重新複習一遍?
還是如自己一樣,看到了對方最痛苦的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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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麓聳聳肩,“她要我想起最幸福的回憶。”
看到愣住的蔣澤端,蔣麓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小小的芯片,“我在睡夢中不受控制的重回一些場景……後來我就醒了,邊上放着這個。”
“最,幸福的回憶?”
“對啊,”蔣麓笑起來,他用兩只手包着蔣澤端的臉頰,“這是我做過最棒的夢。”
蔣澤端沉默了。
“我醒來從棺材裏出來,就開始找您。最後終于在這找到了。“
“不過,”蔣麓低下頭,溫潤的嘴唇吻上他的眼睛,“您好像睡得并不好……瑪麗讓您做什麽了?是不是吓到您了?”
那雙緊閉的眼珠顫動了兩下。
“只是睡了一覺。”他說。
“那我們走吧。”沉默了片刻,蔣麓說。他的唇從耳側滑到脖頸,呢喃道,”回家。“
蔣澤端身形一晃,卻沒有推開他。
蔣麓變本加厲,手從他的下擺伸進去,放肆得撫摸蔣澤端的皮膚,“您不願告訴我瑪麗讓你做了什麽,您在撒謊。”、
蔣澤端把頭靠在蔣麓肩頭喘息起來。
“為什麽呢……"蔣麓修長有力的指節一寸一寸拂過他的脊背,向下探去。他幽幽道,“這有什麽要撒謊的呢,爸爸。難道是你最幸福的記憶裏從頭到尾都沒有我,怕我生氣嗎?”
蔣麓的語氣親昵又帶着調笑,卻聽不出不滿,“雖然非常想知道您到底看到了什麽,不過既然您不想說,我就不強人所難了——”
話音剛落,蔣麓已經探入蔣澤端體內的手指迅速退了出去。蔣澤端驚喘一聲,身子已挂在男人身上。
“不過,我很樂意向您分享我的回憶,”他啾啾在父親臉上親了幾口,笑着攤開了手掌,“我就把這小玩意送給您吧。”
他推開蔣澤端,為衣衫淩亂的男人一顆一顆扣好扣子,将芯片放進了他的口袋。
“那我們走吧,爸爸。”像沒看到男人臉上的紅暈,蔣麓拉起他的手。
兩人牽着手,一前一後安靜的走在路上。
蔣澤端低着頭,緊握着青年的手,耳朵順着脖頸潮紅一片。
轉過身看了一眼,蔣麓勾唇笑了。
默默脫下了自己的長風衣,罩在了蔣澤端身上。
“到啦。”蔣麓低聲說。
推開那扇挂着溪水村牌匾的城門,兩人再次踏入了那條來時的隧道。
破舊的城門悄然閉合,瞬間陷入了一片昏暗。
蔣澤端心一驚,條件反射的回頭去看。
剛一扭頭,就被蔣麓掐住了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唇齒相纏,水聲作響。
唇和唇短暫的分開。他将蔣澤端抵在那扇貼着入園須知的門上,用手指彈了一下他的臉蛋,用氣音道,“爸爸,您的腸液把我的風衣都弄濕了。”
蔣澤端閉着雙眼,渾身顫抖。
“爸爸,您好騷啊,”蔣麓湊近他,野獸般嗅着他的鼻,唇,頸,“可是我好喜歡。”
濕熱的氣流噴在蔣澤端耳邊,把他的每一個毛孔都炸開了。他抖抖唇,小聲道,“不許這麽下流……”
“行吧,”蔣麓低低笑了起來,“要像光天化日下,淫水直流的您一樣端正。”
來時壓抑陰森的氛圍此時卻變得暧昧又淫靡。
看不清對方的臉,身體的觸感便更敏銳。蔣澤端頭抵着牆壁,渾身發抖。
分開這麽久,他的身體真的太想他的主人了。
情欲崩成一根弦,把蔣澤端變成一把琴,而能随意撥弄他的人,只有他的兒子蔣麓。
蔣麓卻一改往常,不緊不慢,伸手不斷撫摸着蔣澤端熱到不能再熱的身體,卻連衣服都沒幫他脫下。
“想要嗎?”蔣麓把他浸濕的發撥弄在耳後,舔舐着他的耳垂。
蔣澤端嗚咽一聲,手指緊扣着身後的牆。
“說話。”
“……想。”
“真的嗎?”蔣麓揚唇笑了笑,又重複了一遍,“爸爸想讓您的兒子操您嗎?”
“……”
“嗯?”
“想,我想。”蔣澤端抖着手去脫男人的衣服,卻被蔣麓搖身躲開了。
“不對。”
蔣澤端擡頭,盈滿淚光的眼睛茫然的看着他。
“兒子怎麽能操父親呢?”蔣麓漫不經心的笑着,單手解開了自己的褲子,又用一根手指緩緩拉下了內褲。
怒張的昂揚彈跳出來,擊打在蔣澤端的視網膜上。
“您的兒子只會操您的兒媳婦啊,”蔣麓貼上去,摸了摸蔣澤端的臉。
“叫聲老公……老公給你脫衣服。”
一時無話,狹窄的空間裏只有粗重的喘息。
“爸爸又害羞了……?”蔣麓呢喃着貼近,昂揚滾燙的性器抵在蔣澤端的大腿,隔着布料輕蹭,“怎麽不說話?”
蔣澤端喉結滾動,閉上了眼睛。
“……叫啊!”猛地抓起了他的頭發,逼迫他露出脆弱的脖頸,“想讓誰操你?嗯?”
蔣澤端嗚咽一聲,搖了搖頭。
“起開……”他嘶啞着說。
蔣麓眯了眯眼睛,舌頭壓迫性的舔弄着男人的喉結,“真的嗎?這是爸爸的心裏話?”
冰冷的手指沿着臀縫游走下去,來回撫摸。
“你……”蔣澤端用燒的通紅的眼角瞪他。
“可這是什麽東西啊,爸爸,”蔣麓抽出手,驚訝的看着手指粘連的粘液,“為什麽順着您的大腿根往下流啊?”
他低下頭,舌頭繞着指尖技巧性的舔弄,緩緩拉出一條晶瑩的水絲,眼睛擡起。
蔣澤端只覺得腦中的弦嘣一聲斷掉了。
看他呆呆的,好似完全沒有反應,蔣麓唇角翹起。
“看來爸爸是真的不想做了,”表情遺憾地搖搖頭,蔣麓倚在身後那面牆上,“那我就不強人所難了。”
“我自己解決好了。”他說。
青年隐在黑暗中,看不清五官。
卻能分辨他來回撸動的動作,聽見他性感低沉的呻吟。
“爸爸。”
“爸爸……”
像受到蠱惑,蔣澤端向前挪動了兩步。
——他看見蔣麓上身衣衫緊扣,下身那恐怖的性器卻昂揚怒張,而蔣麓則不急不躁的緩緩套弄撫弄着它。那撫慰不是在瀉火,反倒是該死的火上澆油。
蔣澤端看着那東西愈加堅挺,愈加昂揚,頂端滲出了液體。
愈加讓他……渴望。
四目相對,那雙眼睛,像要把他分屍入腹!
這是我的。
是我一個人的。
蔣麓又何嘗不是收到蠱惑?
他着魔般望着面前的男人,看他素來沉靜冰冷的面容此時潮紅一片,目盈水光,看他此時一身黑衣禁欲,卻掩不住無言的渴求。
四目相對,那雙眼睛,終于得償蔣麓所願,映出了自己。
幾分鐘內,誰都沒有說話,誰也沒有移開目光。
“爸爸……”蔣麓輕喘一聲,皺着眉頭,像是無意識般又念了他一聲。
一雙手突然握了上來,和自己握在性器上的手疊放在一起。
卻只是一秒,像被燙到般,快速放開了。
蔣麓看着滿臉茫然的父親,試探性的叫了一聲,“爸爸……?”
聽到這聲呼喚,蔣澤端又擡起頭來。
一行清淚順着他的眼角滑下來。
“老公……“他小小聲的,叫了一聲。
“老公,”蔣澤端擡眼,手臂也攀到了蔣麓的肩頭,顫聲耳語道。“操我。”
被猛的翻過身去,貼在了冰冷粗糙的牆面上。
風衣被甩下抛在遠處。并沒有按約定為他脫去衣服,蔣麓猩紅着眼,雙手用力,撕開了蔣澤端的褲子!
“爸爸。”蔣麓欺身上前,咬着男人的耳垂,兇狠道,“我一定如你所願。”
蔣澤端還沒開口,下一秒,粗挺的巨刃一寸寸擠壓進來,他不受控制的驚叫出聲。
野蠻的性器剛一入港,就瘋狂抽插起來。
“再叫一聲!"
蔣澤端眼神渙散,根本沒聽到他在說什麽。
蔣麓伸手進去,用力捏了一下他的乳頭,“不聽話?又想給兒子喂奶了?”
蔣澤端驚慌的搖頭,小聲哭道,“叫……叫什麽……”
“對啊,叫我什麽?"
蔣麓挺身,進的不能更深,瘋狂的鑿擊在那要命的一點。
蔣澤端失神的想,我是被貫穿了嗎?
“老公,老公……”男人呢喃着回應道。
“乖。”蔣麓滿意的笑了。“爸爸,您對您的兒媳婦還滿意嗎?”
蔣澤端高高仰起腦袋,失神的望着身上那人的臉。
他剛洩過一次,蔣麓趁着他最敏感的時候換了體位。性器在內壁的摩擦使蔣澤端張開嘴,發不出聲音。
“我發現了一個秘密。”
蔣澤端扣住他的腰,有節奏的律動着,滿意的看着蔣澤端在自己胯下極度滿足的臉。
“您有沒有發現,您的左乳頭比右邊更敏感?”他眨眨眼睛。
也不管大聲呻吟的男人到底聽進去多少,“您不信?那我們來做個試驗?”一邊說,一邊壓下男人的兩條長腿,用膝蓋在他胸前兩點畫圈研磨起來。
蔣澤端的眼淚便更洶湧了些,“不要……啊啊啊……受不了,我受不了了……”
“這樣就受不了了?您又撒謊,不好好挨操。”蔣澤端不鹹不淡的說完,身下狠狠一頂,“我們來試驗一下,看看您的左乳頭是不是更敏感些。”
“——爸爸,您把手放在您右邊的乳頭上。”他湊到蔣澤端耳邊,語氣不容置喙。
見男人聽話的放了,蔣麓勾起唇角,“真乖。”
“按住揉。”
他身下抵着那要命的一點細細的磨,直磨的蔣澤端紅唇微張,手上顫巍巍的按揉着。
揉着揉着,便渴望那冷落的一點也受到照顧。
另一只手也想放上去。
“——爸爸,左邊是我的。”蔣麓拿下他的手,手指夾起了左乳,“爸爸剛剛共計揉了右邊二十五下。”
他話音剛落,手指便靈活的撫慰起來,身下的動作卻也由輕柔變的兇猛。
“啊——啊——”蔣澤端渾身顫抖,“受不了——受不了了……”
“還沒揉到二十五次,這就不行了?”他兇狠地進出,伸出舌頭戳刺着左乳,“不行,試驗還沒出結果——”
“啊……”崩潰一般的呻吟,蔣澤端哭着洩了出來。
“我猜對了。”蔣麓為他揩去淚水,溫柔道,“報告爸爸,您的兒媳左乳更敏感哦。”
這次性事中的蔣麓格外可怕。他像想把蔣澤端操死那般瘋狂,把人弄的失禁後仍不放過。
“不行了……老公,老公……”蔣澤端跪在地上,讨饒的扭頭望。
“不想要了?”蔣麓說。
蔣澤端點點頭又搖搖頭,“我不行了……”
“那您就再騷點啊,”身下保持着節奏,蔣麓挑起眉毛,“您讓我滿意了,我就結束啊。”
盈滿淚水的眼睛委屈的看了他一會,又回過頭。
“啊……啊啊……輕點,輕點,求求你……”
“爸爸是不知道怎麽騷嗎?”往那快抖出浪花的白臀上拍了一掌,蔣麓冰冷的命令,“那就扭扭屁股吧,這您總會吧。”
蔣澤端向前爬了兩步,被蔣麓扯住腳踝一把拽了回來,性器順勢進的更深。
“扭!”左右開弓又打了兩巴掌,蔣麓恐吓道,“還是想我再多幹您幾輪?”
猶豫了片刻,蔣澤端啜泣着開始扭腰。
飽滿雪白的臀部,配合凹下去的完美腰線,穴口還可愛的一縮一合。蔣麓眯起眼,滿意的嘆息一聲。
我的爸爸。
我的愛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