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望着這雙格外認真的眸子,蔣澤端的心忽然變得很輕,繼而緩緩沉了下去。

“如果我現在告訴您,您也是一個機器人呢?”

蔣澤端瞪大雙眼,他努力想從蔣麓眼中看到點什麽。

粗重的呼吸交錯在一起,他看到了蔣麓眼中不可言狀的悲哀。

蔣澤端忽然想笑——他曾以為和蔣麓的關系已經走到最糟糕的地步,至少不會更荒謬,卻沒想到,局面還能更讓他更絕望。今後,将不再是他自己和蔣麓的糾纏,而将是種族與種族,人類與科技的對立。

一切念頭風起雲湧,那張臉卻始終如此平靜,除了眼裏搖搖晃晃的淚水。

“如果有一天,我發現自己是一個機器,我也一定無法接受。”

“……”

“我一定會懷疑一切,憎恨一切,”他嘴唇抖了抖,淚就滑了下來,“我想知道自己憑什麽是被欺騙奴役的那個,我……一定無法接受。”

他亮晶晶的眼睛竟浮現出了一種溫柔的情緒。

“我知道你的答案了,蔣麓。”

頭忽然炸開般疼痛,讓蔣澤端看不清面前人的表情。他疼的躬下身,又輕聲重複了一遍。

“……我知道你的答案了。”

如同被按下了身體的按鈕,劇痛使他無聲的張大了唇。跌倒前,只看見頭頂那人化作萬千向他撲來,一切便陷入了黑暗。

蔣澤端睜開眼。

聽到的第一句話是那人湊到耳邊,低柔到不能更低柔的聲音。

Advertisement

“傻瓜,我騙你的。”

“……”

“您怎麽可能是機器人?竟然被直接吓暈倒了,爸爸。”

蔣澤端看上去毫不驚訝,“……我知道。你只是想用這種假設,讓我知道你的選擇并不過分。”

聽到這句話,蔣麓愣了一下。

他勾起唇,“那您會原諒我嗎?”

蔣澤端回望着身後裝飾絕美的壁畫,和頭頂金碧輝煌的高大拱頂,從蔣麓腿上撐起身來。

“比起這個,你是不是應該先告訴我,這是哪裏?”

兩人所處的這間房格外優雅別致,前方正對一塊壁畫,人物栩栩如生,畫面香豔至極,舉頭一看,畫中人正是圖爾特大道城門前的兩座雙性人幻象,彼時正交頸纏綿。

不大的房間中,紅幔金頂,流光溢彩,說不出的奢華淫靡。連空氣中都流動着一股別樣的異香,又甜又膩。

看着蔣麓笑而不語的模樣,蔣澤端又重複了一遍,“你在我昏迷時,把我帶到這裏幹什麽?”

蔣麓擡頭,笑意盈盈,他揮了下手。

不知觸到了什麽開關,眼前繁複厚重的簾幕徐徐拉開。

瞬間,排山倒海的嘈雜聲傳來——

這應該是一座樓堂,他們正置身二樓,視野極佳,正對臺下舞臺。對面,上方,身下,視野所及之處,牆壁上皆開了窗戶,只是窗上好似有一層七彩漂浮物狀的“窗紗”,讓人看不清裏面。偌大的空間中一片漆黑,只有身下的舞臺燈光忽明忽滅,臺上空無一人。無數錯落排至的窗戶像一只只張開地邪瞳,周遭嘈雜的聲浪猶如魔音。

這光怪陸離的景象立馬讓蔣澤端想到了那夜圖爾特大道上的荒淫場景。他冷冽着一張臉回頭,剛想開口,空中愈發濃烈的膩香竟熏得他怔愣當場。

那人笑起來,把蔣澤端拉進懷裏,低聲道,“這香叫做,‘神魂颠倒’”。

蔣澤端回神,卻見蔣麓表情自然,神态自若,一時疑惑這香味倒為何對他毫無影響。

他道,“你到底又想幹什麽?”剛一開口,那香氣又往他體內入了一分,本想起身的他只能虛虛靠坐回男人懷裏。

蔣麓頓了頓,執起他的手說,“爸爸,今晚将是我們星際之旅的最後一晚。”

蔣澤端頭暈腦脹,好一會才反應過來。

“你是說?”

“嗯,星際旅行的最後一天。”蔣麓垂眸,瞳中如倒影了萬千星河,“意思就是,明天一早,我們就回家。”

蔣澤端極慢的眨了下眼睛,“明天就回?"

蔣麓勾唇,“正因為這樣,我們才要留下一些特別的回憶啊。只是……”

話語間,舞臺燈光驟然變亮,如同一滴星星之火,原本隐匿在黑暗中的燈一束兩束接踵亮起,順着牆壁迅疾爬升,将整棟閣樓照的恍如白晝。

“只是爸爸,”蔣麓在做着深呼吸的那人頸側低頭,呢喃着說,"我們得先把一些事了了,我才好帶您回家。“

蔣澤端眯着雙眼,看向舞臺正中。

他明白了,他曾聽過蒙德裏安說過。

“性愛主題星系”最不能錯過,卻一票難求的盛宴:性奴秀。

“……到底什麽事?”

蔣澤端盡量保持語氣鎮定,事實上,他已被那淫香浸的身骨俱蘇。他也知道了這香為何對蔣麓沒有用——這香,本就是為即将上場,體質異常的表演者準備的。

蔣麓替他拭去額上的汗珠,溫聲道,“還能有什麽。不過就是對我來說,您的一句承諾,對您來說,我的一句承諾。”

蔣澤端頭暈腦脹。"……什麽承諾。“

蔣麓把他往懷裏又緊了緊,一字一頓道,“還能有什麽——您希望我們集體暴動,反抗人類嗎?”

“……”

“您不希望。”蔣麓不疾不徐,"爸爸,您承諾給我想聽的,我就承諾給您想聽的。“

原本嘈雜的尖聲笑語漸漸平息下來,之前的燈火驟亮仿佛只是一個提示預告,一分鐘後,那光又依次徐徐熄滅下去,整座閣樓又陷入一片黑暗,唯有舞臺正中那不大的舞臺卻越來越亮,倒影在每個人的眼中,變成一束火。

蔣麓攤開手心。“您把這個吃了,我不想這次和您的交合是催情劑的作用。”他頓了頓,“其實,我想帶您來看這場秀已經很久了。”

蔣澤端擡頭瞪視他,被捉住下巴口對口喂了進去。

藥剛一滑進喉嚨,原本萦繞在鼻尖的香氣就神奇的淺淡了。只是之前起的燥熱仍在,蔣澤端說,“你滿腦子都想些什麽混賬東西……”

咣的一聲。

蔣澤端擡頭,只見舞臺上方竟降下一座銀制鐵籠。

一雙蒼白的手抓住了鐵籠邊緣,緊緊地。

一聲魅極入骨的呻吟忽然響起,“主人……”

“主人……”

一聲極輕的開鎖聲。

無數雙眼睛的注視下,從籠中慢慢爬出一副誘人至極的裸體。

他跪服于地,高高翹起臀部搖晃,像狗一樣膝肘并用的爬行。背部橫着幾道紅腫的鞭痕,在他蒼白的肌膚上有一種誘人的煽情。

在愈來愈大的議論聲中,男人終于擡起頭,滿眼淚水,茫然的望向四周。

——蔣澤端瞬間怔愣!

這竟是在圖爾特大道上騷擾過蔣麓,甚至在那夜揚言要從道路一側出來輕薄他的林正!

原本極為妥帖的銀色長發滑落在肩頭,遮掩着胸前的吻痕和鞭痕。他的眼中,再看不出一點作為“人”的東西。

這時,又一束光芒從上方打下,半空徐徐降下另一人。他身穿長袍,頭戴面具,看不清臉。剛一落地,林正就兩眼放光的“汪汪”叫了兩聲,扭頭向男人爬去。

他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他怎麽會從游客變成性奴秀的表演者?

身後那人漫不經心的聲音傳來,“……您怎麽能叫自己混賬東西?我從來可只想一件事,那就是您。“

“……”

他咬住蔣澤端的耳垂慢慢磨着,“關于操您,我想過一千種方法。一邊看現場表演一邊做,一定很有趣。”

他把手往前一伸,輕聲笑起來。

“這不,您已經硬了。”

蔣澤端猛然扯住了放在自己要害的手。

啞聲問道,“林正,是不是你做的……”

蔣麓低頭舔弄他的耳朵,答非所問道,“您竟然還記得他叫什麽,難得。”

蔣澤端剛想再開口,場下便爆發出一陣沸騰到頂點的喧嘩聲。

那張面色蒼白,嘴唇紅腫的臉清晰投影在舞臺的大屏幕上。他正跪在男人腳下,塌着腰,臀部高高撅起,展示出誘人的身體曲線。被抹上油的皮膚在光線照耀下暧昧到煽情,肉欲到極點。

鏡頭放大,下移。

蔣澤端明白了喧鬧的原因:透明色的液體正從林正肥厚的臀間緩緩流出,流過大腿,在地面上積下了一灘水漬。

幾乎瞬間,他便想到那日在暗黑童話村時,他也是這般淫蕩不受克制的……甚至還弄濕了自己的褲子……

“爸爸,不許低着頭。”

蔣麓的聲音無欲無求,手上仿佛做着一件無比尋常的事,“您覺得他和您誰更騷?”

蔣澤端被他揉弄的身體一顫,從嗓子裏擠出了一句,“滾……”

“聽話。”蔣麓把他往身上抱了抱,壓低聲音道,“把臉擡起來。”

長袍男子冷眼看了林正片刻,從袍中伸出手,拿出了一把銀色細鞭。

“唰”地一聲,鞭子在半空揮出一道清光。原本端跪在那裏的林正應聲身體一晃,竟像是被擊中了。

這一鞭像提醒了林正——他爬起來穩住身形,然後顫巍巍将手伸向身後,緩緩向兩邊掰開穴口,展示給所有的人。

場下一時寂靜。

銀鞭虛空又是一揮。

男人經過處理的聲音空蕩詭異的回蕩在整個房間——

“歡迎觀看性奴秀。”

蔣澤端實在看不了大屏幕上那直攝穴口的誇張鏡頭,再次閉上了眼睛。

耳邊輕笑一聲,那只手變本加厲,直接伸進了褲子。

“現在場上給各位帶來首秀的,是一期調教中的L。”長袍男子聲音平淡,如同只是介紹一件商品。“L所服用的催情藥物是欲冰,具有見效快,成瘾強,難解除的優勢,但與雌情,犬馬等藥物相比,對身體和意志破壞性極大。”他停下來,對目光始終死死追随他的林正命令道,“揉揉你的乳頭。”

林正迫不及待般把手從臀部拿下,抓向了自己的胸部,一邊刮搓着乳頭一邊發出呻吟。

“……L具有以下幾個優點。第一,穴口使用次數較少,粉紅緊致,使用感較佳。”男人一腳将忘我自摸的林正踢倒,将手中的銀鞭頭柄徑直戳入,冷漠道,“液體分泌較多,潤滑度高。”

大屏幕上,林正無聲的長大了嘴,雙眼眯起,這粗暴的對待竟給了他莫大的滿足。一邊呻吟,他一邊大幅晃動起屁股,手上也沒停下動作。

可不如他所願,那鞭只是抽插了數下就抽了出來。

男人把帶出的淫液抹上他的乳頭,“……其二,奶首圓潤,敏感,分泌乳汁充足,”又用鞭子點了下他的喉結,“三,呻吟時節奏把握佳,音色不錯,”最後指上他的唇,“四,口交形嘴,唇厚且大,舌頭靈活,津液多。”

說着,男人拍了拍手,舞臺下方徐徐升起另幾個頭戴面具的男人,将林正團團圍住。“擅長乳交,口交,工具玩弄。L所帶來的表演是本場秀的第一部 分,才藝展示和觀衆互動。下面是才藝展示第一場——口交秀。我是本場總調教師,D。”

不知何時,蔣澤端的眼睛睜了開來。

他呆呆凝視着大屏幕上的林正。那人獻祭般攤開四肢,口中含着一人的性器,兩只掌心也搓揉着性器,他自己的下面也被另一人含住。煽情的水聲和鼻哼聲讓蔣澤端腦中一團漿糊,呆呆癱坐在蔣麓懷裏。

一塊倒計時牌忽然顯示在屏幕中,“L要挑戰的是,十分鐘內讓三位表演者同時釋放,同時沒有我的命令,不得釋放。”D在一旁解說道,“L在表演中将不斷變換體位,我們稍後也會在現場抽取五名願意參與的觀衆,挑選一種您喜歡的口交姿勢為您服務。”

這一切都太瘋狂了。

蔣麓停下了手中動作。捏起蔣澤端的下巴,指給他看,“爸爸,您看,林正開始泌乳了。”

“……爸爸,我也想再喝一口您的奶。”

鏡頭放大,屏幕中那紅腫的乳尖果然多出幾點奶白。

那人扶着他的腰颠了幾下,“爸爸記不記得,我們第一次做愛,您就喂奶給我喝來着?”

感受到抵住他的堅硬,蔣澤端喉結滾動,最終吐出一句低不可聞的,“還不是你這混賬……”

卻無法制止那人游移到胸膛的手。

原本臨近釋放,此時卻受到冷落。蔣澤端胡亂抓住自己的衣角,用力到指節發白,好像在借以抵抗體內排山倒海的情欲。

“爸爸,你猜他能贏嗎?”蔣麓道,“十分鐘讓三個人釋放?”

蔣澤端乳首被他冷不丁掐了一把,說,“你別……我不知道。”

蔣麓笑了笑,“那爸爸再猜,他能不能堅持到最後,一直不射。”

蔣澤端,“……不知道!”

“猜猜嘛,”蔣麓語氣随意,“這十分鐘裏,我能讓您比他們射的都快。您可以跟我打這個賭。我全程不碰您下面。“

蔣澤端把視線從淫靡的舞臺轉過來,看着他喘息道,“滾。”

“怎麽,您不信?”蔣麓低頭親了他一口,“我輸了,保證到這場秀結束,都不會再動您一下。”

蔣澤端閉了閉眼,“那你要是輸了呢?”

“要是輸了,”蔣麓的眼中好像燒了一團火,他輕聲道,“那,您今夜要滿足我的一切要求,做到我滿意為止。”

好像之前他不同意,就能反抗一樣。

哪一次不是他随心所欲?

蔣澤端說,“好。你不許碰我……下面。”

話音剛落,他就被男人掐着下巴狠狠吻了上去。放在胸膛輕輕撫弄的手也用力搓揉起來。

從乳尖傳來的快感讓他想尖叫,想呻吟。場下巨大的喧嚣呼喊,此時好像都隔了一層朦胧的罩子。他覺得自己變得很小,很輕,變成了蔣麓手中的一塊布,一把尺,因他指尖的每次揉捏而靈魂戰栗,因他唇舌的每次深入而瑟瑟發抖。

唇舌突然退出。

他睜開眼,看到男人閉着雙眼,深呼吸着,沿着他的下巴,鎖骨,胸膛緩緩親吻下去,神态虔誠猶如朝拜。

一路吻下,冷落的乳首被含住。

他胸前那雙纖長的雙睫一抖,露出那雙幽深寂靜的眸子。

蔣麓緊緊盯着蔣澤端,口中一個用力——

“爸爸,”他嘶啞道,“您這裏,好甜。”

蔣澤端深深後仰起脖頸,身體如電擊般抖動起來。

他的意識在此刻出現了短暫的空白。

直到他感到自己被擡起腿,脫去褲子。

場下的聲浪也清晰湧回他的雙耳,一同傳來的,還有D染上笑意的聲音——

“第一位參賽者釋放了!歷時兩分四十秒!”

蹲在他兩腿之間的蔣麓把脫下的褲子随手一丢,道,”不錯,您有進步。”

“……"

"所以……爸爸等下要聽話哦。“

“……”

“嗯?”蔣麓挑眉。

蔣澤端別過臉,“嗯。”

“乖。”蔣麓笑彎了眼睛,又把人抱回懷裏,“先看表演。”

……

轉眼,已經有兩個表演者釋放在了林正口中。

正在攻克最後一位的林正一定忍受着莫大的考驗。跪趴在他腿間勞作的那人仍在努力,可情欲明顯達到頂點的他卻不能釋放。屏幕上,他兩眼眯起,臉頰一片紅暈,滿口的白液混着口水吞吞吐吐,胸前的奶汁順着胸膛淌下。

不知是太累還是太爽,他的動作明顯慢了下來,眼白翻起,鼻中發出催促的呻吟。

縱使無法直接看到觀衆,可一只只閃爍斑斓的七彩泡沫,正是周身千百雙緊緊盯着他的眼睛。

粗鄙的聲音不斷從窗後傳來,“快啊!你這騷母狗!快點結束讓我下去操你!”

“別舔了!直接抽出來幹他!”

“挑戰失敗等着被萬人輪吧!哈哈哈哈!'

……

D冷聲對趴在林正身上的表演者說,“給他換個姿勢。”說着擡頭看了一眼時間,“還有一分鐘。”

帶着面具的表演者把渾身淫液的林正擡在舞臺中央的桌子上。

林正的頭從桌面垂下,露出一段脆弱的脖頸。縱使很累,可一看見眼前垂下的肉棒,還是條件反射般張口含住。

那個男人将手放在他的脖子上,可以想象,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性器在其不斷抽動的鮮明觸感。

臺下的議論越發瘋狂,蔣澤端呆呆看着這一切,情不自禁往身後那懷中又縮了縮。

蔣麓手掌握住他兩條光裸白膩的腳掌,對這場景啧道,“真粗俗。”

直到最後一個男人釋放,林正依然聽話的守住了精關。

“通過挑戰。”D宣布。

他慢慢走到渾身抽動的林正身邊,冷聲說,“可以射了。”

林正哭叫一聲,在千百人面前噴濺出一道昂揚。

按照環節,五位被抽到上場的觀衆頭戴面具,迅速的奔跑至舞臺,迫不及待的開始享用自己的獵物。

而臺下,原本只是激烈議論的聲音也漸漸變了味。不時能聽見嬌媚的喘息和呻吟。

而蔣麓只是不疾不徐的解開了蔣澤端的襯衫,在那光裸的脊背上不斷舔弄。

“想我插進去嗎?”

兩人一同看着屏幕上,一個不守規則的觀衆克制不住,直接将性器捅入了林正的菊穴。

蔣澤端嘴硬道,“不想……”

其實內心深處則是:你那裏已經硬了那麽久,還用我求你?

沒成想蔣麓竟笑笑,咬在他肩頭道,“那就等等。不強迫爸爸。”

場上因為這位觀衆的舉動而混亂。最終這位觀衆被請下臺,才藝展示也直接進行到第二部 分——工具調教。

蔣澤端看着林正被灌腸,戴上乳夾,插入振動棒,一次次的強制高潮,一向冰冷的臉也露出了不忍和恐懼的神色。

蔣麓則湊到他耳邊道,“爸爸喜歡這樣嗎?"

蔣澤端毫不猶豫的搖頭,警告得看着他。

蔣麓說,“您別怕,知父莫若子,我當然知道爸爸不喜歡被這樣對待——您看,我什麽時候把除了我之外的東西放進您的身體了。”

不是因這畫面,而是因為蔣麓在他身上不斷作惡的手,蔣澤端已經又硬了起來。他皺眉道,“這裏如此惡心,到底來看什麽?“

蔣麓笑眯眯的,“別急,接下來,才有好戲呢。”

他的手指順着脊背往下一劃,在那穴口一點,呵氣道,“……您就好好期待吧。”

開場僅過了不到半小時,蔣澤端卻恍然過了很久很久。

大屏幕上,林正已經變成了一件工具,被不知疲倦和不計後果的使用和亵玩。他忽然想起那些被蒙德裏安随便丢棄毀壞的低級機器人——失去了意識,自由與尊嚴,血肉之軀的人類和人工智能又有何區別?

氣氛越發火熱,不少觀衆忘乎所以,直接将頭伸出窗外。從這看去,只見從七彩泡沫中伸出的一顆顆人頭,在詭谲晦暗的光線下得意忘形,露齒大笑。

舞臺上的D走走停停,看着癱倒在地上的林正被工具反複玩弄。時而擡頭,面具中的一雙眼睛不辯喜怒,靜靜掃過四周的閣樓。

當林正被觸手操作着從一只豎立着按摩棒的搖晃木馬上抱下來時,全場再次安靜了下來。

D走上前,動作溫柔的幫林正擦拭了渾身淫液的身體,然後牽引着他站了起來。

還沒等衆人反應,林正腳下的那片地面突然擡升豎立,伸出觸手,将林正穩穩綁定在白板上,呈大字型直立在半空。

“下面是第二個環節——觀衆互動。”

兩人面前憑空下拉出一張虛拟顯示屏,上面标注着:

“玩弄乳頭(左右随機)……5金幣;

撫摸身體(可自行選擇部位)……5金幣;

乳液噴射……10金幣限量五人,可搶拍;

穴內抽插……15金幣/50次,限量十人;

……“

還有一欄“配料”,上面寫着:挑逗工具升級為毛質觸手的,額外加兩個金幣;升級為口狀觸手的,加五金幣。

蔣澤端像看見怪物般錯愕的睜大眼睛。

“……這一環節共計十五分鐘。在場所有觀衆可遠程控制L的身體,游戲項目和價格已展示在您的屏幕上。倒計時結束後,我們将開始這場最瘋狂的性愛表演。“

舞臺中本快昏死過去的林正好像忽然聞到了什麽。他抽動着鼻翼擡頭,待睜開眼,瞳孔是被欲望重燃的火光。

蔣澤端看着屏幕下方“游戲開始”的倒計時,倒抽了一口涼氣,“蔣麓,你回答我,林正為什麽會在這裏?”

蔣麓摸着他的大腿幽幽道,“爸爸,這個環節要開始了哦。您答應過我,接下來的一切都要聽我的……”

“蔣麓!”

“好吧,好吧。”蔣麓嘆了口氣,溫柔道,“他怎麽能對爸爸您說那種話呢?嗯?他是不是該死?”

蔣澤端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你……”

“怎麽?只有人類能這樣糟踐機器人,就不能讓他也嘗嘗這滋味嗎?”蔣麓勾唇一笑,“憑什麽?”

3,2,1……倒計時結束的瞬間,蔣麓搶先按下“玩弄乳頭”選項。他微微側着頭,疑惑的重複道,“——憑什麽呢?”

孤零零捆綁在半空的林正,在倒計時結束的那一秒,數十條飛起的觸手攀附在他的身體。

D在一旁念白道——

“乳頭撫摸,十次。”

一只觸手便聽話的分泌着粘液,圍繞着他紅腫的乳尖打轉。

“戳刺穴口,五十次。”

兩只觸手将林正雙腿拉的更開了些,下一秒,一條頂部帶毛的觸手便插入了他的穴口中。保持着節奏一下下的撞擊着。

“私處撫慰,十五次。”

……

蔣澤端的腰被擡起。

“爸爸昏迷前說,您理解我憎恨人類的心情,您不會怪我的,對嗎。”

蔣澤端張了張口。他聽見D又在念了,“乳頭撫摸,二十次。”

蔣麓的手也爬到了他的胸口。

“您之前說,什麽都要答應我的……現在,我就是那些觸手,您就是我的性奴。"

場上再一次響起——“

抽插,五十次。”

蔣澤端被壓在了桌面上,火熱的性器在他穴口蹭了蹭,便直搗黃龍。

“……乖,自己數着。”蔣麓咬着他的耳朵說。

——“乳頭撫摸,八十次。”

什麽都聽不到了,蔣澤端憑借着本能搖晃着腰臀。

“怎麽不好好數着啊?”蔣麓身下猛地一頂,“還要插您多少下,記得嗎?”

他崩潰得搖頭。兩只手大力搓揉着自己的胸部。

“一會射在你裏面好不好?”蔣麓叼着他的脖子說。

蔣澤端喃喃道,“好……”

"射完老公尿進去好不好?“

蔣澤端下意識的說好,說完才一個激靈,哭着推拒,“不行……不行……”

“為什麽不行?”蔣麓更兇更狠,直把蔣澤端撞的魂飛魄散,“嗯?”

蔣澤端眼珠晃了晃,定焦在蔣麓臉上,直直地盯着他。

“好。“

蔣麓停下來兩秒,随即抓住他的腰瘋狂的沖撞起來。

眼前,迷幻的光線,機械的報幕,排山倒海的聲浪,尖叫,林正獻祭般攤開四肢,被一次次玩弄失禁,屏幕上扭曲放大的臉。他聽見高高的呻吟,和身後那人的喘息交疊在一起,最後變成他自己的呻吟。

懷疑,背叛,矛盾,真假虛實,都不見了。

只有這一刻的至死歡愉是真的。

一開始,兩人和舞臺上表演的性奴一起動作;後來兩人随心所欲,不管不顧,做到最後,連意識都不太清楚。待到蔣麓釋放在他體內,臺上已經換了人。

“爸爸?”蔣麓輕聲喚他。

蔣澤端剛剛被直接幹到失禁,此時迷糊糊躺在他懷中,“嗯?'

"……您不想我去參加聖戰吧?“

蔣澤端睜開眼。

“我說過,只要您成全我,我也會成全您。”

"……”

蔣麓溫柔的親吻他,嘶啞道,“答應我,你永遠不會離開我。”

“……”

"……"

呼吸交錯,瞬間的沉默,卻像一個世紀。

“我永遠不會離開你。”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