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NTR”

單臨溪揉了揉眼睛,他咋覺得那麽像自己認識的銀漸層呢。

雖然銀漸層好像都一個樣,但是他家那個更胖點,臉也更大點,腿也更短點。

奶球:……

媽你就不能說我兩句好話嗎!

單臨溪見它迷迷糊糊要往回走,張嘴喚了一聲:“喵咪!”

小家夥立馬瞪起眼睛,警覺地豎起耳朵,扭頭看向單臨溪的方向。

貓的靜态視力比較差,單臨溪見它看過來,擡手擺了擺,小家夥立馬找準目标,也辨出單臨溪的聲音,撒腿跑了起來。

還真是他家銀漸層!

單臨溪滿臉驚喜,抱住跳上窗戶的小貓,摟進懷裏,□□了兩把,笑道:“你怎麽在這裏呀!”

奶球撒嬌蹭着單臨溪,呼嚕打得震天響,眯起眼睛聞着熟悉的氣味,翹着尾巴開心極了,“喵嗚~喵嗚~”

單臨溪就應着它的要求,使勁撸了一頓,一旁被完全忽視的單天明奇怪道:“你什麽時候養貓了?”

單臨溪心裏開心,便有心情應付他兩句:“不是我養的。”

單天明道:“那是誰養的?”

這附近有養貓的也不會這麽放在外面散養,流浪貓更少,而且,這貓看着白白淨淨,皮毛溜光水滑,一看就沒少吃好東西,絕對不可能是流浪貓。

單臨溪也好奇小家夥怎麽會在這裏,悄悄問道:“傅以恒呢?”

奶球:傅以恒?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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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外面等消息的傅董:……

單臨溪問一聲,奶球叫一聲,雖然語言不通但是好像真的交換了什麽消息,單臨溪喜歡得緊,也不管傅以恒,抱着小貓道:“咱不管他了,你就在這裏住下吧別回去了,我養着你。”

奶球本球:好呀~

本想用貓釣人沒想到被雙重NTR的傅以恒:……

“對了我還沒說完!”單天明突然想起話還沒說完,又興奮起來:“不是跟你說咱這裏新搬來一位大佬嗎!你猜是誰?”

單臨溪有貓玩不想猜:“誰啊?”

單天明拍大腿:“傅以恒啊!”

單臨溪被驚到了,一股腦坐起來,“什麽?!”

“你們在說什麽呢?”單臨溪還沒等消化這個消息,他爹單承簡慢悠悠踱步走來,見兩堂兄弟又在叽叽喳喳十分不滿,對單天明道:“你也想禁足?”

單家弟弟當家,連大哥都要聽單承簡的安排,作為侄子的單天明更是不敢多嘴,見單承簡不滿,趕緊腳底抹油跑了。

單臨溪條件反射把貓藏了起來,他怕他爸知道他和傅以恒認識就算了,現在連和貓在一起也怕,自己暗暗唾棄了一聲沒出息,心虛的抓起一本書看了起來。

單承簡見他倒還算乖,語氣和氣了不少:“你也知道了吧,傅董剛剛搬來這裏,明天喬遷宴你也準備一下。”

單臨溪并不想去,“我必須去嗎?”

單承簡道:“傅董來家裏時你就不在,作為長子老不在身邊別人怎麽想,你也別看書了,等會把定的西裝試一下。”

奶球趴在竹床下,見單臨溪老不搭理他,攀着床沿去勾單臨溪的手,單臨溪擡手搓搓貓頭,不情不願之際,單承簡蹙眉道:“我怎麽聽到貓叫聲了?”

單臨溪吓了一跳,抓起褂子扔在奶球身上,若無其事的道:“春天嘛我這兩天天天能聽見貓□□的動靜。”

單承簡倒也不在意,斥了一聲:“閑得你。”

人走遠了,單臨溪才摸索着把奶球撈了起來,點它小粉鼻:“你再叫兩聲就把我送走了!”

小家夥搖搖尾巴,貓是聽不懂人語的,它可以理直氣壯的撒嬌賣好,反正單臨溪到頭來也會原諒它。

奶球就站在單臨溪身上踩來踩去,喵喵叫着示好,踩着踩着卻不去踩肚子了,小心翼翼的退到腿邊蹲好,這下倒讓單臨溪看見它脖子上挂着個小盒子,上面寫着:“Open!”

單臨溪輕輕一掰打開,從裏面拿出來一個貓貓頭銘牌,上面寫着:奶球,nai qiu,下面刻着他和傅以恒的電話號。

單臨溪摩挲了好一會,嘴角噙着真切的笑意,昨天他也只不過随口一說,傅以恒倒真記進心裏了。

雖然在別人看來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小願望,但是在他心裏卻有着沉沉的分量,他想要擁有這只小貓的心情,就跟母親剛去世,每每對着星星許願時是一樣的,那麽熱切深刻。

唯一不一樣的是,以前再怎麽希冀也沒有回響,現在卻能夠好好擁有了。

這時也不那麽排斥去喬遷宴,去了能當面對傅以恒說聲謝謝也挺好的。

單臨溪給奶球把牌子挂上,摸摸它,暖聲道:“以後你就叫奶球啦!”

華國奶球北升分球:好呀~

奶球左拐右拐,在一處圍牆停了下來,小跑着跳上一棵柳樹,又沿着小臂粗的枝丫跳到了牆頂。

不遠處停着一輛賓利,男人倚在車邊,左手夾着一支煙,只是心思全然不在即将燃燒殆盡的香煙上,瞥着遠處的目光,盡然都是一個身影。

站在牆頂的奶球:爸!!!!!!!!

我下不來了!

傅以恒聽見貓叫聲回頭,看見奶球站在牆頂,正在煩躁的來回踱步,笑着掐滅香煙,把車開了過去。

奶球這才有了可以下腳的地方,撲通一聲跳到車頂,傅以恒把它抱進車裏,捏着挂在項圈上的銘牌,笑意更深,心也愈發柔軟,摸摸奶球小腦袋:“任務完成的不錯!”

奶球擡着小下巴,不屑的喵嗚了一聲。

第二天一大早,單承簡就把家裏小輩叫起來了,單臨溪和堂弟單擎宇都在,單承簡準備了兩條錦鯉給傅以恒做喬遷禮物,今天就要把魚送過去。

單臨溪這麽大人,關一天兩天還好,關久了單承簡也覺得不妥,怕他起了反抗心理,今天正好借着送魚的功夫放人出去透透氣。

傅以恒他是放心的,穩重可靠,做事有分寸,絕不是那好色之徒,單臨溪在他身邊他是絕對放心的。

三人今天不僅要去送魚,還要幫着布置會場,臨走時,單承簡悄悄對單臨溪道:“別想着半路偷偷跑出去,我是絕對不會放你出去跟照片上那人私會的,好好幫着傅董做事,聽到沒有!”

單臨溪:“……”

您這不是放我出去私會,您這都給送上門了。

單臨溪也不知道說什麽好,敷衍着答應了,三人開着車把魚送了過去。

濱海花園一戶一個風格,兩家之間隔着很遠,絕對保證隐私安全。

傅以恒跟單家不一樣,三層歐式建築,一樓四面落地窗,打開窗,就是花園草地,十分适合家庭聚會。

傅以恒親自開的門,視線平靜的掃過單臨溪,指引着安裝工人把魚缸擡了進去,聽說三個小輩要幫他幹活,連忙阻止,院子裏已經有人在打掃布置了。

最後在小輩的堅持之下,讓三人疊餐巾去了。

單臨溪一個人坐在泳池邊疊餐巾,單天明和單擎宇在後面花園裏忙活。

他還真不會疊餐巾,跟着西餐師傅學了一遍,自己勉勉強強疊了一個完整的出來,看着也不太像樣。

正無奈的時候,傅以恒端着一杯咖啡在他身邊坐下來。白淨的亞麻襯衫,袖子随意挽了起來,露出結實有力的小臂,在家裏時,傅以恒穿着十分随意,顯得人也随和了許多。

單臨溪跟他打招呼:“傅董。”

傅以恒倒是習慣他這副劃清界限的樣子,面無表情的道:“你爸叫你過來的?”

單臨溪點頭:“嗯。”

是了,他就知道小朋友是不會主動來親近他的。

傅以恒喝着咖啡看他疊餐巾,看單臨溪疊了一個又拆開,拆開了又疊錯了,放下杯子從他手裏接過餐巾:“我來吧。”

單臨溪樂得清閑,閑散的靠着椅背,看傅以恒疊了一個又一個,就這麽把一摞餐巾都疊完了,那邊單擎宇和單天明還在拼死拼活跟着西餐師傅學習。

疊完了單臨溪不好意思起來,明明是他的活,倒讓主人家全都幹完了。

他咳了一聲:“還有什麽活我能幹的嗎?”

青天白雲,映在澄清的水面上,兩人坐在旁邊,仿佛身處雲端,不算溫柔的風一吹,吹皺了一池春水,也吹動了波動的心。

一片餐巾被風吹了起來,單臨溪擡手就去勾,倒忘了腳邊就是泳池,重心不穩眼看着就要落水,被傅以恒眼疾手快拉了一把。

他倒是站穩了,換成傅以恒腳下一滑,剛鋪好的進口草坪,還帶着澳洲清晨的露水,就這麽把主人家送進了泳池。

撲通一聲,浸了個透。

乍暖還寒的時候,連戰過冬泳的牛人都不敢輕易下水,這時候在戶外涼水裏撲騰,三秒鐘嘴唇就能凍得發紫。

進了門,單臨溪就撈過毯子裹在傅以恒身上,他一把包不住傅以恒,還是傅以恒自己拽着毯子,抿着凍僵的嘴唇道:“我先去洗個熱水澡。”

“那我給你煮姜糖水吧!”

傅以恒抓住他的手,呼出來的氣都是冷的,“不用,我手抖,你幫我把衣服脫了吧。”

“好好!”單臨溪直道好,等傅以恒松開毯子,卻有些手足無措。

白襯衫浸了水,緊緊貼在皮膚上,虛虛實實,勾勒出美好的肌肉形狀,肉色的吸引力,在這種暧昧的包裹下,有些無邊的欲/望魅力。

兩人本來就有□□關系,單臨溪不由得紅了耳尖,呼吸收緊,壓着指尖的不安,擡手給傅以恒解扣子。

從下到上。

一顆,一顆,一顆。

傅以恒垂着眼睫,瞳孔深處,風暴不動聲色席卷而來。

一顆,一顆——

傅以恒抓住胸前的手,呼吸帶着滾燙的溫度,貼着單臨溪耳邊道:“我倒是還有一件你能幹的活。”

作者有話要說:  俺們華國奶球北升分球是有品質保證的!安德竟然沒有一個人接我的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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