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昏迷
白佑逸淺笑着接下,仰頭喝下。只是對她眼中期待的神色置之不理。
以白佑逸的長相,在花坊中自然有一堆女人心儀他,只是他總是對人溫雅的微笑,宿夜流連在花坊,卻從不和任何人發生關系。
一杯接一杯的酒下肚,白佑逸頭腦有些發沉。
前日,那個男人又離開了,兩天都沒有回來,難道不知道今天是自己的生日嗎?
白佑逸有些氣惱,再次接過女子遞來的酒。
頭越來越重,被麻痹的感覺反而讓心更痛。白佑逸不覺記起了少時的時光。他中了毒,被師傅帶回逍遙谷,谷中有和他一樣的孩子。
身上很疼,藥很苦,他每日去懸崖上觀看,卻遲遲等不到那人。
他一次次問自己,該放棄嗎?
想放棄,卻早已習慣了等待。
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等待。
“啊……公子”身邊的女子一聲嬌吟,驚喜的被白佑逸抱在懷中。
一擺手,讓那些無關的人離開,失去樂器喧嚣的船內安靜了些許。
懷中的女子一臉嬌羞的看着自己,白佑逸搖搖頭,摔去腦中那個人影。
就這樣吧,不想去恨了,也不想等了。
白佑逸低下頭,吻在女子唇上,入嘴的是脂粉味,讓人不悅,白佑逸轉移陣地,趴在女子脖頸上親吻。
軟軟的胸部,入手處是女人的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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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佑逸大手一揮,撕開女子的衣物,在她的尖叫下瘋狂的親吻她的身體。
撫摸,挑逗,只弄的身下人嬌喘連連,白佑逸脫去自己的衣物。
女子半眯着眼,嬌羞的叫了聲。“公子”
白佑逸一時竟仿佛看到了那個躺在自己身下,即使再痛也只是皺着眉頭,一言不發的男人。
美麗的眸子微眯,白佑逸分開女子的雙腿,手指尋到那片隐蔽處,用食指輕輕揉搓,只讓人呻.吟不停,玩弄了一會,白佑逸用手抱住女子的腰,作勢就要沖進去。
外頭傳來陣陣吵鬧聲,船艙的房門被人一腳踢開。
南宮霖看着軟塌上糾纏在一起的兩人,眸中烈焰快要将人燒毀。
“啊”陷入情.欲的女子吓了一跳,看着沖進來的男人,急忙推開上面的白佑逸,拿起自己的衣服躲到一邊。
白佑逸眯眯眼,順勢倚在一邊的牆上,頗有些邪肆的看着他。“你來做什麽?”
南宮霖抿着唇,一種壓迫性的威嚴散發出來。
白佑逸瞥他一眼“盟主大人請回吧,不要打擾在下的好事”
南宮霖惡狠狠的看了一眼一邊的女子,快步走到白佑逸身邊,不由分說的給他穿上衣服,然後拉住他的手,不顧他的反對将他帶走。
直到白佑逸被南宮霖帶回了木白山莊,南宮霖才松開手。
“你做什麽”站在自己的房中,白佑逸生氣的說。
站在他對面的男子,英俊高大,健碩威猛,是江湖人人敬仰的武林盟主。
兩人對視許久,南宮霖忽的将白佑逸推倒在床上,撕開他剛剛被自己套上的衣服。
“放手,別碰我”白佑逸掙紮起來,一身武功在南宮霖手下輕易化解,沒了慣用的劍,他竟輕而易舉的被制服。
南宮霖壓在他身上,手從他微微屈膝的身體探去,一把握住他的□□。
“唔”白佑逸皺眉。
“你就這麽饑渴?”南宮霖終于開口,聲音冰冷帶着怒意。“你剛剛在做什麽?你要上那個女人?”
白佑逸掙紮着,最脆弱的部位被男人握在手中,一動都帶來快感。“可惡,與你無關”
“與我無關,與我無關,哈哈,與我無關”南宮霖一連重複了幾遍,然後眸中泛紅。“你說與我無關,白佑逸,你當真是世上最絕情的人”
手中微一使力,白佑逸痛的叫出聲。南宮霖還是在收緊手掌,看着壓在身下的男人臉上冒出冷汗,痛的渾身顫抖。
“不……啊痛……放開……放手啊”□□被南宮霖緊緊握住,用力擠壓,白佑逸痛的顫抖,在南宮霖身下掙紮。
“你不是要去上那個女人嗎?你去啊”南宮霖說,另一只手在白佑逸胸前狠狠一擰。
“啊……”白佑逸慘叫。“滾開……你放開我”
“你讓我滾?”南宮霖憤怒的質問他。冷笑着,松開手,看着白佑逸□□被自己狠狠摧殘的□□,此時正軟綿綿的挂在他兩腿間。
南宮霖冷笑,然後伸手揉搓。
“不……”察覺到他意圖的白佑逸掙紮着要躲開南宮霖的手,卻被他壓在床上,另一只手伸在他胸前揉搓他的紅點。
不一會的功夫,在南宮霖的揉搓下,原本疲軟的部位慢慢受刺激硬了起來。
南宮霖解開自己的衣服,“你不是就想找個人上嗎?我已經讓你上我了,你為什麽還要背叛我?”
白佑逸看着上面幾乎瘋狂的南宮霖,想笑,但是身上在南宮霖剛剛強行拉扯之間已經受了他的拳掌,此時痛的要病,偏偏下身在南宮霖的揉搓下還硬了起來。
見白佑逸不答話,南宮霖眼中怒意更深,脫掉自己身上剩餘的衣物,坐在白佑逸的身上,扶着白佑逸□□的硬物,竟一點點坐了下去。
未經潤滑的部位,被南宮霖毫不憐惜的向下壓,一點點将白佑逸的男.根吞入。
緊致的要命的部位,讓兩人都痛的很。
身體被強硬扯裂,鮮血順着兩人結合的部位流了下來。
“你……”南宮霖不顧一切的動了起來,讓白佑逸吓了一跳。
白佑逸看着南宮霖已經有些蒼白的臉,還有他不顧一切的在自己身上颠動,不覺有些害怕。“你別動了,出了好多血”
南宮霖一直盯着他,不顧他的阻攔,繼續上下晃動。
白佑逸身體冰火兩重天,一面仿佛被欲.望吞噬,快感不斷湧上全身。一面卻是覺得被南宮霖打到的部位隐隐泛着痛。
白佑逸頭腦有些發暈,胸膛裏氣血在翻滾,喉嚨中有股血腥味,看着上方的男人竟頭一偏,吐出一口黑血。
“小白,小白,小白……”昏昏沉沉間,白佑逸仿佛聽到一陣焦急的聲音。
“誰?誰在叫我?”白佑逸疑惑。
走在一片空白中,白佑逸透過一片片白霧仿佛進到一個房間。
房間裏有很多人,裏面的人好熟悉,好像還有他的師傅。
師傅,他在這裏做什麽?
床邊跪着一個人,一直盯着床上,白佑逸看到床上躺着一個人,那,是兒時的自己。
一個接一個大夫搖着頭離開,少年的南宮霖握住白佑逸小小的手,眼睛通紅。
一邊的幾人開口。
“楚谷主,不知逸兒幾時能醒?”一個男人問,好像是南宮武,那個将他從南宮霖身邊分開的男人。
楚逍央嘆息“這個孩子身上的毒已經深入血髒,而且毒性強烈,我……也不知他幾時能醒”
“那……就沒有別的辦法救救他嗎?”
“南宮盟主,若想這個孩子還有一線生機,你只能相信楚某,讓我帶他回逍遙谷”
南宮武面露難色。“這……”
“不可以,小白哪裏也不能去”跪在床邊的少年站起身,眼裏無比堅決。
“霖兒,你怎麽和楚谷主說話哪?”南宮武責備他。
“楚谷主,我知道你是高人,求求你救救小白,讓他健健康康的好不好”南宮霖抓住楚逍央的衣服,痛苦的說。
“小公子,先不說你不讓在下帶走他,就算帶他離開,在下也不能保證還你一個健健康康的人”楚逍央面露難色的說。“畢竟,他也只剩一口氣了。”
南宮霖低下頭,眼裏布滿血絲。
一邊的白佑逸看着這一切,仿佛自己就是一個旁觀者。
那是十二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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