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

“哎喲,好久不見,快讓姐姐我抱抱。”何歡走進包廂之內,葉臻起身上前抱抱何歡,然後拉着何歡坐到自己旁邊。

飯桌上葉臻早就點好菜上了桌,滿滿當當的,差不多都是何歡喜歡吃的菜。

“葉姐姐還記得我喜歡吃的菜呢,怎麽不多點幾樣姐姐愛吃的菜?”何歡難得笑得開懷,淺淺的梨渦深了幾許。

“當然是小歡吃得開心姐姐更開心啊,瞧着小臉白的喲,是不是最近沒有好好吃飯?”葉臻故意板着臉孔開口,像是永遠覺得自家小子沒有好好吃飯的大家長。

“謝謝姐姐啦。”何歡晚上吃了飯,不過并沒有吃多少,特意留了胃來赴這個約。何歡拿起筷子,端起葉臻面前的碗将葉臻喜歡吃的菜一一夾到她碗中,“葉姐姐才要多吃呢,瞧葉姐姐最近都瘦了。”

“真瘦了嗎?”葉臻接過碗,誇張的笑道,“我一直想減肥來着,一直減不下,現在好了,不減也瘦下來了。”

“葉姐姐才不用減肥呢,還可以再胖點,現在葉姐姐太瘦了。”何歡又給葉臻盛了一碗湯,這才開始給自己張羅。他面對女士,總是有自己一套紳士風度。

“我可不敢聽,你的嘴像抹了蜜,随便什麽話都那麽甜,若是真信了,姐姐我可會欲哭無淚的。”葉臻舀起湯羹小口喝,沒有發出什麽聲響,顯示出她良好的餐桌禮儀。

飯吃的差不多了,葉臻将碗筷放下,用餐巾紙撚撚嘴角,起身邀請何歡去旁邊沙發上坐上。固定在牆上的電視正在播放小品,那裏邊一陣笑一陣笑的從電視中傳了出來。

“多虧了弟弟,不然姐姐我一輩子都會被陳功那小人坑慘。”葉臻開始說陳功那事後續,“那天我親耳聽到陳功的惡毒計劃之後,便托了人将陳功調查一遍。”

“那陳功就是個人渣,我以前怎麽就鬼迷了心竅看上他呢?”葉臻嘆了口氣,取出一份資料遞給何歡,何歡接過,他知道葉臻此時需要的不是他的安慰,他只需要靜靜的傾聽就好。

“陳功與我接觸時,他自言的是名牌大學畢業,公司業務部經理,相過親,未曾談過女友,家中父母雙亡,有房有車,心地善良常常資助孤兒院。可是我調查出的資料卻是高中肄業,推銷員,有過好幾任女友,還生了孩子,沒房沒車,心狠手辣。”

“他沒房沒車只是高中肄業當推銷員倒沒什麽,我有錢,我完全不在意對方有沒有錢。可是我在意的是他的人品。”

“你知道他人品又多差嗎?他高中肄業的原因是,搞大了他女友的肚子,他女友退學想要和他結婚,他拒絕了,然後此事被鬧大,學校便将他開除。他那女友給他生了個孩子,那孩子卻被他扔到孤兒院門口。你說這麽個軟蛋,沒擔當的人渣,他到底是怎麽開口說出他心地善良沒家沒沒有過女友的?他的良心不痛麽?哦,我忘了他良心被狗吃了,沒有良心,只有一顆黑心。”

“那小孩命也不好,攤上那麽個爸爸。那人渣将小孩丢棄的時候是冬天,若不是那小孩命大,只怕會活活凍死。那是他兒子,他就大冬天的用塊布裹着,然後丢到孤兒院就走了,連看小孩有沒有被抱走的時間都不停留,你說這是人麽,這是畜生。”

“虎毒尚且不食子,他比畜生都不如。”葉臻敘敘叨叨的,一吐被陳功惡心到的惡氣,“他沒學歷,找不到什麽高薪工作也正常,可是他想了個什麽歪點子嗎?在婚姻介紹所網站注冊,通過相親騙婚來獲得錢財,強.奸、迷.奸更是慣手,你說世上怎麽會有這麽惡心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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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他送進了精神病醫院,本來我打算就這麽放手的,不過看了他資料之後,我覺得這麽做實在太輕了,你說讓他頭腦保持清醒,卻全身癱瘓一動不能動怎麽樣?”

“何必弄髒了姐姐的手,”何歡握住葉臻的手翻來覆去的瞧,“姐姐這雙手這麽潔白,為了那麽個人渣髒了可不值得。姐姐忘了我的本事了嗎?”何歡松開葉臻的手,朝葉臻笑得很是俏皮,“既然他在精神病院,那讓他成為真正的精神病人如何?”

葉臻一拍巴掌,“這主意好,咱們什麽時候去做?”

“随時都行,看姐姐安排。”

“明日吧,不過他被我送進自家開的精神病院了,那精神病院不在漳市,而在鄰近的湖市。”

何歡沉吟了一會,開口道,“你知道我現在身邊有了人,要是去外市還需跟他說一聲。晚上等我電話。”

“只見新人笑,哪聞舊人哭,弟弟在姐姐這麽個舊人面前提起新人可不太厚道啊。”葉臻也就那麽玩笑一說,爽快的答應了,“等你電話。”

******

鄒凱此時喝高了,他忽而又想起自己原本的目的,一踢坐在傅書身邊的少爺,“去,去服侍傅少,忘了我點你的目的了?”

他将燈光調暗,本就是為了讓傅書宣洩欲望,讓他知道男人都一個樣,別管他長得多麽好看多麽吸引人,燈一拉光一暗,有嘴有洞男人都一個樣。別為了個小白臉傷了兄弟和氣。

要男人多的是,兄弟可不一樣,為了個男人掃了兄弟面子是真不厚道。

滕涵跟謝珂面面相觑,張昊直接擡腿走人,鄒凱整這一出,完全沒給他們通氣,忒惡心人。要是被楚妍知道了,就算他沒偷吃,也會因為惹上這麽一身腥而被楚妍扒了一層皮。

“昊子,你去哪?”鄒凱在沙發上将身子放軟,放開聲喊道。

“我找我家妍子報備去,妍子說了,最遲十點回去。”張昊頭也不回的走了。

鄒凱哼了一聲,不滿的對滕涵跟謝珂開口,“這還沒結婚呢就這樣,等真正結婚了,信不信咱們喊他出來玩也為難。”

滕涵跟謝珂将身邊女人打發走,透過黯淡的燈光下,可以瞧見傅書軟軟的倒在沙發上。一小束彩色的光線掃過,正好可以瞧見他眯着眼在沙發上歪着,也不知是喝醉了,還是在閉目養神。

遙遠的燈光并不能将此處全部照亮,特別是傅書背對着燈光而坐,寬大的沙發将燈光遮住,沙發下邊傅書座位之下的空間一團黑霧,瞧得并不太清晰。

只是窸窣的動靜,讓滕涵跟謝珂有了猜測。

滕涵有些擔憂的問,“不會出問題吧?”若小書子跟那何歡真是在談戀愛,鄒凱整這一出,就是讓傅書出軌。若是沒個正經男友時這麽做還算是風流韻事,可是有了正經男友,不是在逼傅書跟他男友分手麽?

若是何歡真是為了傅書的錢而不介意這事那自然是諧大歡喜,若何歡與傅書之間是真感情,鄒凱這一出,可能會直接造成那兩人感情破裂。滕涵瞧不清楚何歡與傅書之間的事,所以他才會有此一問。

“能出什麽事,放心吧,那小白臉為了錢,什麽都做得出。”鄒凱卻不覺得有什麽,以往不都這樣玩。

那少年聽到鄒凱的吩咐,興奮的望向傅書,見他沒什麽其他舉動,試探的将手探向傅書的大.腿.根.部。傅書依舊一動未動,他瞬間膽大了,開始進行自己的服務。

傅書其實聽到了鄒凱的話,只是一想到何歡正在下一層與前金主見面,一時之間就沒阻攔那少年的動作。他想的是,既然你能找前金主聯系感情,那麽他找其他人也沒關系,是吧。本來就是他包養的,他想怎麽樣就怎麽樣,他沒資格。

因這一時賭氣之思,那少年已經大膽的攀援上了他的腰,手輕巧的解開他的皮帶,頭緩緩的低了下去。少年的手一邊熟練的解開他的褲腰,一邊口鼻吐氣,溫熱的呼吸聲打在他的分.身之上,癢.癢的熱.熱的,讓他瞬間被刺激得起了欲望。

然而讓傅書奔潰的是,此時他滿腦子是何歡,他起欲望也不是為着這少年的挑逗,而是因為何歡從沒給他咬過,只要一想象底下那人是何歡,他瞬間豎.旗,意志比鋼鐵還要硬。

在底下那少年的手搭在他腰上準備順着內.褲邊緣替他褪下時,傅書再也忍耐不住睜開雙眼,一掌推開替他服務的少年。

傅書将自己皮帶系好,起身開口,“我去下洗手間。”

“看來,小書子是動了真心。”滕涵望着傅書去室內盥洗室的背影,下了結論。

謝珂也點頭,“箭在弦上都能不發,還記得守身如玉,小書子是認真的。凱子,以後別安排這樣的活動了。”

鄒凱将身邊的人都打發走,包廂內只剩下他們三個之後,他才拿起遙控将房間內的光線調亮,“小書子動了真心才危險。那個小白臉真不是個東西,當初我妹妹對他多好,也是當正經男友處的,還給他親手做飯,結果這人還不是說走就走。我妹妹還沒給我做過飯呢!”

好吧,每一個有妹妹的哥哥都對妹妹對其他男人更好有意見,他們了解。

“也不一定吧,既然那人是你妹妹的男友,想來應該是直男。一個直男為了錢給別的男人壓,這犧牲未免也太大了點,況且這小子長得這麽好,繼續傍富婆日子過得也不會比跟小書子差。”滕涵在娛樂圈沉浮,說話也有些接地氣。

“何歡的氣質是這個,”謝珂豎起大拇指,“他找個家中只有獨女的世家千金做個倒插門,那日子也會過得十足滋潤。不說他行事,光看他模樣,誰不誇他一聲長得好,像是世家小公子似的。”謝珂微微沉下語氣,“不知你倆發現了沒有,他的教養,他的禮儀,有時候比我們還要好。”光說他那吃飯時達到完全不發聲的本事,他就做不到。

咀嚼會發出聲音的吧,喝湯會發出小小的吸溜聲吧,不注意碗筷想磕會發生聲音的吧,可是完全沒有,何歡吃飯吃得安安靜靜,他不出聲發言,他的動作不會發出半點聲響。

昨日在席面上他們觥籌交錯,談天論地談笑風生,何歡若是動作時發出的聲音小一些自然也會被他們的聲音掩蓋而無法察覺,但謝珂不着痕跡觀察時發現,那不是發出的聲響小被掩蓋,而是他餐桌禮儀完全按照食不言規矩教導的。

若是這事在古代,與他一道吃飯,會顯得他們一行人特別粗鄙,連吃飯的規矩都沒學好。

謝珂一說,滕涵與鄒凱也反應過來而來,昨夜何歡一直在旁安安靜靜的,他們也沒怎麽注意,但無意間一眼兩眼的,發現他沒半點錯處。

“照你這麽說,他還是個落魄的貴族子弟,做小白臉只是為了體驗人生咯?”鄒凱不輕不重的諷了一句,顯然覺得自己的話沒一點說服力。

“哎,去個洗手間也要這麽久,小書子這是掉下水道去了嗎?”滕涵忽然奇怪的開口。

鄒凱跟謝珂也覺得奇怪,不過鄒凱人玩得開,腦子也更黃一些,當下笑道,“可能與自己右手小受相親相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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