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妻不設防,總裁步步淪陷》作者:圓圓小姑娘

【文案】

有一種男人沾不得!他無情的時候,傷透你的心;絕情的時候能将致你死地;無恥的時候你怎麽都推不開。

他是莫雲琛,A市莫氏掌權者,無人敢惹!

傳言,他狠絕毒辣,逼得自己的繼母墜樓而死。

傳言,他癡情一人,只以圈養顧安冉為樂。

傳言,在顧安冉得罪他後,他翻臉無情,親手将她送進監獄。

而在顧安冉入獄後,他得到報應,失去做男人的能力,五年來不近女色。

——

出獄後,她視他如空氣,只想遠離他。

在她得到幸福的時候,他将她困于懷中,“冉冉,你是我的,逃哪去?”

霸道,絕情,她上輩子做了什麽孽,招惹了一個怎麽鬥不過的千年老妖!

“莫雲琛,你個渣男,給我滾遠點!”

他厚顏無恥,低頭看着懷裏的她,笑道:“冉冉,可是覺得我昨晚的表現讓你覺得很渣!”

“都孩子的媽了,某些方面得适度!”

——

Advertisement

他曾以為自己不愛她,所以揮霍着她對自己的好。後頭,他送她入獄,夜夜難安,未曾有過好夢,在她笑着應下別的男人的求婚,才知道,這些年失去的是什麽!原來有種愛情錯了,就無法回頭。

————————————

文文先虐後甜,小虐怡情,大寵逗人,結局完美!

☆、很難受,我幫你

十八歲的安冉心裏藏了一個秘密,一個關于愛情的秘密。

————————————————————————

“很熱”,這是安冉醒來第一個感覺,她慢慢地睜開雙目,黑漆漆的房間,分辨不出自己在哪裏。昏睡前的記憶,是一片空白,她頭暈沉沉,全身只覺得燥熱,那種難受地令人極其地難受,恨不得去撕扯自己的衣服。

她被人下了藥!

涼涼的大手覆上安冉的臉頰,她舒服地出聲,突地反應過來,這屋裏還有一個男人。

“你是誰?”安冉忍着不斷攀上的熱度,呵斥道。

是誰對她下了藥?

“很難受,我幫你!”

溫和的聲音傳來,安冉擡起頭,黑暗中,她看到一雙深邃熟悉的眸子,心底跟着顫起,手不自覺地摸去。

這是她的秘密,八年來,不敢觸及的秘密。

是在做夢還是藥性的緣故,她竟是看到他。

他該陪在自己的女朋友身邊,而不是在這。

“很熱嗎?”男人的聲音溫柔,夾着幾絲促狹**。

他低頭,雙唇準确地吻住她的柔軟的唇瓣。

味道比想象中的好!

安冉感受着他的擁抱,她貪戀着他的溫度。

可是……

“不要!”男人的手再往深處去,安冉清醒幾分,慌亂地說道。

男人不悅,甚是用力地扯碎她的衣服,他的身體貼着她的,他的眸底噙着冷意盯着她。

“不想要嗎?”

“我怎覺得你很想很想要我。”

“哥哥,我們不能這樣。”安冉克制着燃起的熱度,說道,話剛落,再看他深沉的眸子,心底沉沉的,悶悶的,像是墜入湖裏,窒息而死。

那感覺像十年,她掉進池塘裏,想回到岸上卻被水溺得快要死掉。

“這不是你想要的。”他嘶啞的聲音裏帶着嘲意,“我的好妹妹。”

她一怔,看到他眼底的嘲意,最深處的秘密被他道破。

她愛他早已入骨!

“啊!”在那聲“妹妹”中,有什麽用狠地撕開她的身體,痛得她幾乎昏過去。她痛得咬住雙唇,拼命地去推男人。

男人他忍着漲痛,低頭吻去她面頰的淚珠,情不自禁地哄道:“乖,很快就好了。”

他等着她的适應,聽着她止住哭聲,眸底染上一層冷意,也不再憐香惜玉,死死地沖撞着。

哪怕,身下的女人一聲再一聲的求饒,哪怕她柔柔哭泣着喚他“哥哥”,哪怕她說着愛他,也無法改變他報複的計劃。

安冉,我的好妹妹,游戲現在開始!

————————————————————————————

☆、這一世也不要和他有所交集

————————

明明是同一個藍天,隔了一道門,卻那麽地不同。

雨,傾盆落下,砸在地上啪啪啪地響着。

她接過民警遞過來的傘,聽着民警的叮囑道,“到外面後,不要再犯錯了。”

安冉一笑,點頭。

她并不是十惡不赦的人,卻被莫雲琛送進監獄,呆了整整五年的時間。

撐着傘走在暴雨中,雨水濺起不斷地濕了褲腳,前方的路雨蒙蒙的,瞧不清楚。十八歲的她為了報仇,去撞莫雲琛,卻撞上他的心尖人。

她記得那晚,夜已很黑,路面被車燈照得光亮一片。她開着他的車撞向他,是他逼死媽媽,她恨極了他。

可是,車子将要撞向他時,她害怕、她後悔。

他是她一直愛着的人。

一切為晚,是他的女友沖出來推開他。

路面跟着一片寂靜,她在車廂裏聞到血腥味,跌跌撞撞地下車,看見他抱着渾身是血的雅雅姐在懷裏。

他憤怒地看着她,恨極道,“安冉,你和你媽媽一樣惡毒!”

是的,她惡毒,惡毒到想殺了自己所愛的男人,然而失手撞了他心愛的人。

她沒有什麽可解釋的。

媽媽死在她面前那刻,她的愛情死了,她的人生毀了。

“顧安冉,我絕不會再對你手軟!”離去他丢下這句話,後頭,她才知道他的不會手軟是什麽概念。

他請了最好的律師,不是為了替她脫罪,是将她三年的徒刑打到七年。

是買通監獄裏的人,讓她在裏面不得安寧,甚至殘忍地害死她的孩子。

恨嗎?

她不想再恨,一次的恨換來五年的牢獄,她只想自己的記憶裏不再有莫雲琛這個人,這一生不要再與他有所交集。

——————————————

安冉覺得自己睡了很久,做了一個從不敢去做的夢。從被帶入莫家,就被媽媽告知,莫家公子是她不能觸碰的。

她偏動了心,默默地愛着。

她睜開雙目,窗外的陽光很好,猛然間察覺出不對勁,慌亂地掀開被子,雪白的身體上滿是淤痕。

是真的?她和人做了。

再聞到濃厚的煙味,她皺起眉頭,偏過頭,看見沙發上抽着煙,噙着笑意看着她的男人,她極慌地用被子包住自己的身子,只露出腦袋。

“我們…….”

“做了。”莫雲琛勾起笑意,接道。

他起身,捏滅手中的半截香煙,走向她。

“感覺如何?”

他是完美的藝術品,面容被雕塑得像藝術品,笑着有時溫柔,有時邪魅。便是一個笑容,安冉一頭栽了進去。

她羞紅了臉,不敢看莫雲琛,低低地說道,“哥哥,我們……”

☆、是我偷偷對雲琛下了藥

她羞紅了臉,不敢看莫雲琛,低低地說道,“哥哥,我們……”

她想說,我們當這事沒有發生過。

他是莫家的長子,如今莫家的掌權者,她只是跟着媽媽嫁給莫家的拖油瓶,從不敢希夷着別的。

話未說完,酒店的房門被人撞開,一群記者闖進來,手中的照相機對着安冉和莫雲琛“咔咔咔”地拍着。

記者們的迅速闖入拍照,安冉想用蒙住被子遮住面容已經來不及。

“莫總,你是不是因為和自己的妹妹shang床,安董才出事至今昏迷不醒。”

二個月前,莫雲琛的父親——莫臻突然昏迷,莫氏大亂,莫雲琛當機立斷接過大權,穩住外界各大企業對莫氏的攻擊。

莫雲琛不說話,背對着安冉,平靜地看着記者。

“請問,你們在一起多久?”

安冉雖然是現在莫夫人帶進莫家的女兒,可當初,莫臻當着衆人的面宣布,安冉就是他的女兒,入了莫家的名。

不少人猜測着,安冉會不是真的是莫臻的親生女兒,不然,莫臻怎會寵繼女甚過莫雲琛。

現在,莫雲琛和莫安冉被媒體抓奸在床,怕是A市最大的新聞與笑話。

“莫總,你之前與女朋友鬧分手,是不因為自己的妹妹。”

“若是莫小姐懷孕,你們會不打算生下來?這孩子要是殘缺?”

記者的問題一個比一個尖銳,他們一臉好戲地看着屋內的男女主角。真的是極其勁爆的消息,每個記者拼命地問最難堪的問題。

安冉看到記者闖進來的那刻,很慌亂,被子下,她的手緊緊地捏着拳頭。難受,不禁是因為被這麽多陌生人觀看着,而是因為莫雲琛。

莫雲琛,他才接管了莫氏。

莫雲琛,他好不容易和雅雅姐在一起。

昨晚,是她被人下了藥,才會和莫雲琛發生關系。再看着莫雲琛挺立的背影,她看不到他的表情,猜測着他是不是皺着眉頭。

“出去。”半天,聽到莫雲琛輕淡的話,他面容平靜,眼底看不到半點情緒。

就如一深潭,難窺其心思。

“是我鈎引雲琛的。”安冉開口,記者得不到他們的回應不會離開,就是被趕走,今日各大報紙的頭條定是莫氏雲琛與妹妹亂倫。

記者們紛紛将話筒與攝像頭轉向安冉。

安冉緊緊地捏着被子,她的小臉在閃燈光下變得通紅,她的雙眸很透澈,很美。

“我一進莫家就喜歡雲琛,雲琛他知道我的心思,拒絕我很多次,他說只當我是妹妹。我不甘心,我和他沒有血緣,為什麽不能在一起,所以我昨晚偷偷地對他下了藥。”

一半是事實,一半是為了莫雲琛。

她說完,莫雲琛勾嘴冷笑,他回頭,正好安冉擡起頭,對上她發紅濕潤的雙目,淡聲說道。

“冉冉,你讓我太失望了。”

☆、我要一日內所有人都知道莫小姐不顧廉恥鈎引兄長

“冉冉,你讓我太失望了。”

莫雲琛的話印證安冉說的。是安冉不知羞恥地鈎引莫雲琛,莫雲琛沒有錯,錯的是安冉不要臉地對自己哥哥下藥。

“這,太不要臉了,知道是自己的哥哥,還下藥。”有記者不禁出聲。安冉甚至聽到有人恨恨地罵了句:賤人。

她不辯解,看着莫雲琛失望的面容,他轉身離開,跟着酒店的經理和保安上來将記者帶走。

人走後,安靜的卧室,她看着地毯上被撕爛的衣服,再回想起昨晚似夢非夢的一切,突覺得哪裏不對勁。

莫雲琛走出酒店,接他的專車早停在酒店門口。他的助理——秦意已經在車上等他。

“用所有的渠道,将剛才的事如實地報道出去。”

“我要一日內,整個A市的人都知道,莫家小姐不顧廉恥鈎引自己的兄長。”莫雲琛眼底帶着寒意,冷聲說道。

“莫總,這樣會不會太狠了。”秦意感覺到莫雲琛滿身的寒意,輕聲問道。“安冉小姐還小,太過趕盡殺絕,她日後難嫁人。”

“按我說的做。”莫雲琛冷聲說道,他恨聲道:“我要最快的時間将她們母女趕出A市。”

秦意知道莫雲琛的狠絕,不敢再勸,他說了另件事。

“雅雅小姐在公寓等你一晚。”

“嗯。”莫雲琛淡聲應道,閉上雙目不再說話。

“哥哥還好嗎?莫氏會不會受影響?”

安冉看到過來接自己的秦意,着急地問道。

失去清白,日後的路怎般難堪,她沒有時間考慮,一心擔憂着莫雲琛,想他才接管莫氏,對頭定會借此事打擊着他和莫氏。

秦意看着這雙清澈的眸子,捏緊手中的藥丸,卡在喉間的話如炭火灼得他難受。

所有的事都是莫雲琛一手設計的,shang床、記者,一一沖着安冉母女。

“莫小姐,這是莫總給你的。”

他頓了頓,遲疑地拿出藥丸。

安冉看着秦意遞過來的藥丸,愣住。

眼底的不解看得秦意不敢直視,他硬着頭皮說道,“莫總,怕你他的孩子,耽誤了你的以後。”

其實,莫雲琛冷漠地說,“還不夠格懷我的孩子。看着她吃下去。”

“哦。”安冉應着,從秦意手中拿過藥丸,吞了下去。

藥丸入口,不知道是藥苦澀,吞下去那刻,心底苦得要命。

她和他,只是名義上的兄妹。

秦意看着安冉,她皮膚很白,臉上常揚起燦爛的笑容,笑起時,面容泛起紅暈,如一個誘人的蘋果。這樣的女孩該被人捧在手心寵着,而不是被設計着。

“莫小姐,要不暫時住在酒店。”

“昨晚都沒回家,媽媽會擔心我的。”安冉搖搖頭拒絕道。

☆、滾,莫家留不得你們母女

“昨晚都沒回家,媽媽會擔心我的。”安冉搖搖頭拒絕道。

她自小和媽媽相依為命,七歲那年,才被帶進莫家,受到莫父的寵愛,而過上小公主的日子。莫父昏迷後,媽媽整日變得憂傷,她不想媽媽再為自己擔憂。

秦意不說話,心裏難受,安冉還不知道,外面的世界變了,莫家亂了。

莫家大院,比往常來得安靜、雨淅淅瀝瀝地下着,天變得格外地清冷。外界紛傳莫宅風水不好,十七前,莫臻的原配得了瘋病,從自家的頂樓墜下,三個月前,莫臻在家中突然暈倒,至今還未醒來。也或是這原因,原住在莫宅的莫老爺子和其一子一女搬出了莫宅。

莫安冉撐着傘走到莫家院子,四周靜得有些怪異,她未進門,便聽到一陣咒罵聲。

“不要臉的賤貨,還敢回來!”

話音剛落,她擡起頭,瞥見有東西飛快地撲面擲來,來不及閃躲的她,額頭處被砸中。

雜志掉在滿是水的草地上,封面上的她和莫雲琛被雨點擊打着。

安冉顧不得額頭的痛楚,怔怔地看着雜志上的照片。

距離被記者拍下床照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他們的事就上了雜志。

她心底隐隐不安起。

“你們母女給我滾出莫家。”

安冉擡頭看到莫沁站在大門口,冷厲的雙眸怒瞪着她。

莫沁是莫臻最小的妹妹,莫雲琛的姑姑。當初顧敏兒帶着安冉嫁給莫臻,莫家上下極力反對,特別是莫沁。

再跟着,安冉看着自己的媽媽被莫家的下人摔向臺階。

安冉急急地扔了傘,過去扶媽媽起身。

“姑姑,這件事與我媽媽無關。”她争辯道,年少的她見不得媽媽受苦,這些年被莫臻寵得也有些脾氣。

“還敢頂嘴!”莫沁喝道,她瞪着被大雨淋得濕透的安冉母女,冷笑道,“爬上自己哥哥的床,以為就能像你媽一樣麻雀變鳳凰,像得美你!”

“上梁不正下梁歪。老爺子說了,以後莫家留不得你們母女。”

“我不走。”顧敏站直身子,走近莫沁,堅定道。

“我是莫臻的妻子,只有他有資格趕我走。我不會走的!”

“我哥在病床上昏迷着,他就算醒了,也會趕走你們母女。”莫沁冷聲說道,眸光撇向安冉,“小小年紀,就這般不要臉,爬上自己哥哥的床,要不将你們母女趕出莫家,我們莫家還有什麽臉面在A市立足!”

“還有,現在當家作主的人不是莫臻!”

莫沁說完,命令莫家下人将母女趕出莫家大院外。

安冉雖然是莫家的繼女,可是從小到大沒有受過苦。未進莫家前也是被媽媽疼愛着,在莫家,更是莫臻的掌上明珠。

☆、她來求莫雲琛

一瞬間,她爬上莫雲琛的床弄得A市人人皆知,被人鄙夷着。

“媽媽,對不起。”她替顧敏撐着傘在莫家院外,歉意地說道。

當記者闖入房間,拍到她和莫雲琛的照片。

當她認下是自己鈎引莫雲琛。

猜測着媽媽看到新聞會生氣,沒想到莫家的人直接将她和媽媽趕了出去。

“現在說這些,都沒有用。”顧敏淡道。

她盯着莫家老宅,眼淚在眶裏打轉,莫臻一死,莫沁幾人早看她們母女不順,他們不過接冉冉這事趕她們走。

“媽,我們先找地方住吧。”雨很大,擊打在身上,衣服頭發早濕透了。安冉勸說道。

“我不走。”顧敏道,“我要留在莫家,留在你叔叔身邊。”

“媽媽!”安冉又喚出聲,媽媽對莫叔叔的癡情她看在眼裏,莫叔叔昏迷不醒,媽媽日漸憔悴。

“我們先去酒店再想法子。對了,我可以去求哥哥。”安冉提起莫雲琛,聲音不由地清亮了幾分。

顧敏看着純真的女兒,莫雲琛接管莫氏,雷厲風行地壓下一幫不服的董事。可見此人手段得厲害。

冉冉年幼天真,她怎設計得了莫雲琛!

莫雲琛要壓下自己和冉冉的事,哪個報社記者敢寫出來?

“冉冉,雨大,我們先找地方住。”顧敏勾起苦澀的笑意,這女兒癡情的性子像足了她。

————

一輛黑色的橋車停在莫家大院的不遠處,車子裏的男人冷眸看着莫家外淋雨的母女。

他沉默着,看了許久。

手中的手機響起,他接起。

“我知道了,姑姑。這件事既然是爺爺的意思,就按着辦吧。”

第一步将她們趕出莫家,然後,這個城市也不會有她們的存在。

莫雲琛看着起身拖着大包小包,狼狽離去的母女,眼底的寒意又多了幾分。他擡起頭看向莫家的頂樓,那個地方,他的生母從上面跳下來。

而,罪魁禍首是叫顧敏的女人。

————

莫雲琛從公司開車回來的時候,天開始暗下來。因為下過雨,風吹着冷冷,他下車,擡起頭,一眼看到縮在他門口的人兒。

她聽到動靜,亦是擡了頭,對上莫雲琛的雙眸。

“哥哥!”安冉軟軟地喚了聲。

或是淋了雨的關系,或是在這裏等了莫雲琛二個時辰,她覺得自己暈沉沉的,額頭滾燙得難受。

離開莫家後,她和媽媽去找酒店休息。在酒店刷卡時,被告知,她們的卡被凍結了,不得找了間差些的賓館住下。

媽媽嫁給莫臻後沒有了收入,更別談她有什麽錢。

莫家斷了她們的財源,對她們步步緊逼。趁着媽媽睡下,她來找莫雲琛。

☆、七歲,她受盡寵愛;他看着生母墜樓而走

安冉覺得,莫家的所作所為,與莫雲琛無關。

安冉微白的面容上揚着燦爛的笑容看着莫雲琛,刺得他的雙眸的光暗沉下去。

他走過去,居高臨下地看着她。

“做什麽?”

她或許不知道,他有多少撕毀這張笑得如此開心的臉。

七歲,她入莫家,受盡莫臻的寵愛,過着錦衣玉食的生活。

而他的七歲,看着生母墜樓,得不到莫臻的半點關懷。

安冉漲紅着小臉,看着比她高許多的莫雲琛。

十歲那年的寒冬,她不慎落水,莫雲琛跳下冰冷的池水将她救起。

從那時起,安冉心裏就有了莫雲琛。

“對不起,哥哥。”發燙的腦袋在起身那刻更發昏沉沉的,安冉倒了下去,她合上雙眼前,是莫雲琛冷毅的面容。

莫雲琛不知道哪根筋不對,看着這凍得雙唇發紫的丫頭倒在自己懷裏,他沒狠心将人直接給丢在外頭,而是把她抱到自己卧室。

從什麽時候開始,這丫頭纏上他。太過久遠的事,他記不清楚,就記得每次回莫家,她揚着笑容一蹦一跳地在自己面前晃,怎麽都趕不走。

他冷下臉時,她不鬧也不走,安安靜靜地坐在自己身邊看着他。

後頭,他鮮少回莫家,就是回去,也是匆匆離開,沒見她幾次。

安冉睡得舒服,軟軟的床,猶如躺在厚厚的雲層裏,更重要的是她聞到莫雲琛身上的味道。熟悉的味道,令她心安,在夢裏竟是忘記這兩日來發生的事。

這麽多年,她偷偷戀着莫雲琛,每每莫雲琛回莫家,她定是會放下所有的事陪着他。她知道莫雲琛對自己的不喜,不求得到他的回應,能多看一眼都是一種幸福。

對莫雲琛的愛是禁忌,她不敢告訴媽媽,也不會去和莫叔叔說。喜歡是自己的事,與任何人無關。莫雲琛有了女友,她也會真誠地祝福。

但是,昨夜與莫雲琛的一ye情遠比被人趕出莫家來得心慌。

貞潔對女人很重要,安冉卻擔憂着莫雲琛好不好,他的事業,他的愛情。

醒來的時候,天色已黑。

安冉發現自己躺在莫雲琛的床上,她心喜。

她下床,離開莫雲琛的卧室,打算下樓找他。

她沒有忘記來找莫雲琛的目的,在安冉心裏,莫雲琛雖然看着冷漠,但其實他心地很好,不會看着她和媽媽流落街頭。

安冉想着,走到二樓樓梯口,站在這個角度,她看到莫雲琛在廚房裏忙碌着。

她起了壞心思,撚手撚腳地下樓,打算吓吓莫雲琛。

十八歲的她看着恬靜,其實是個玩心不小的孩子。

客廳的電視響着,安冉走下樓。

☆、他要對她趕盡殺絕

客廳的電視響着,安冉走下樓,扭頭看向電視,視線落在屏幕裏男人的身上。

“如各位知道的,莫安冉做了令人不恥之事。作為莫家掌權者,我絕不允許這樣的人出現在莫家。我在此宣布,莫氏顧敏與其女——安冉與莫家不再有半點關系。”

冷漠的面容,冰冷無情的話語,打在安冉心頭。

她知道,愛着名義上的哥哥是不恥的事情,然而昨夜的事,她被人下藥,才會和莫雲琛有了**qing。

她安慰着自己,莫雲琛為了莫氏在媒體面前宣布将她和媽媽趕出莫家。他心底不是那麽想的。

可是,廚房裏男人的聲音來得更發刺冷。

“很好!不管用什麽法子,我希望在三天後她們母女消失!”

“哥哥,趕我出莫家,你也份。”

莫雲琛聽到哽咽的質問聲,他收起手機,轉身,冷着臉對上雙目噙着淚珠的安冉。

被她聽到,也好,起碼,他不需要僞裝自己。

以往,安冉怎麽都不覺得莫雲琛冷着臉可怕,此時,看他冷寒如霜的面容,她慌了。很多話被卡在喉間,說不出口,只覺得心在隐隐作痛。

她從不希翼着,莫雲琛能喜歡她。但是,沒想到,趕她和媽媽出莫家,他也有份。

那句讓她們母女消失的話,她再笨,也聽出莫雲琛的狠絕。

電視裏的聲音繼續響着,安冉聽到有記者問莫雲琛。

“莫總将莫小姐趕出莫家,是想之後娶她為妻。”

只聽得莫雲琛冷淡淡地回了句,“她配嗎?”

——

安冉頓覺的心更痛,她沒想他負責什麽,但是他竟同莫家其他人一般恨不得将她和媽媽趕出莫家。

“哥哥,你恨我?”她含着淚珠問道。

莫雲琛目光移到她的面容,腦海裏跳躍出昨夜火辣的場景,細膩雪白的身體,誘人的曲線,他頓覺得口幹。

“脫了吧。”他冷聲道,擡起手,指腹落在她的雙唇上。

安冉瞪着水眸疑惑地看着莫雲琛。

他的眼底隐藏着她看不懂的火焰,他的嘴角處劃着冷嘲的笑意,他的面容猶如地獄裏出來的撒旦,美也令人窒息。

“你來,不就想我上你。”莫雲琛嘲諷,他低頭,準備無誤地吻住嬌嫩的雙唇。

有些東西嘗了一遍,就深深印在腦海裏,再觸到這東西時,身體不知覺做出反應。

觸不及防地強吻,将安冉推至牆角,她整個人貼着冰冷的牆面,身子跟着冷卻。

她是喜歡莫雲琛,甚至是愛,可是沒有想過将自己的自尊連得被人踐踏。

她惱怒,張口狠狠地咬住莫雲琛的雙唇。“莫雲琛。”

血腥味充斥着口中,莫雲琛冷笑地看着她怒瞪着一雙淚眸,“不喚哥哥了?”

☆、在不愛你的男人面前,哭,是沒有用的

“知道嗎,昨夜你在床上喊着‘哥哥,不要’,我很喜歡這種亂倫的感覺。”他冷了臉,雙目狠狠地看着她,道,“安冉,我不是你的哥哥,從來都不是。”

他再次撲過去,不會給安冉反抗的機會。

她揮着雙手掙紮,他一只手扼住它們在牆面。

她張口咬他,他索性由她咬得彼此口中都是血腥味。

她在哭,他不顧,另只手直接扒下她的長褲,做個男人對女人該做的事。

“在不愛你的男人面前,哭,沒有用!”他在她耳邊冷冷地說道。

不愛,才舍得用強硬的手段索取。

與昨晚的記憶不同,此時的感覺不止是痛。因為莫雲琛的話,她忍着淚看着發狠要她的男人。熟悉的面容,陌生的一切,她突然覺得自己從沒有了解過他。

結束後,莫雲琛微微收拾自己的衣服,他衣服有些淩亂,僅僅做事時褲子的拉鏈解開,再看,安冉的。

她的襯衣被他扯得扣子掉了一天,長褲褪至雙腳下,面容上的淚跡未幹,眸底水盈盈帶着怒意看着莫雲琛。

“打算留下來,讓我再上一次。”莫雲琛不去看她如何如何地狼狽,掏出香煙,抽了起來。

安冉急急将襯衣剩餘的扣子扣上,朝着莫雲琛說道,“莫雲琛,你個混蛋,我讨厭你。”

她轉身,飛快地離開。

莫雲琛大口地抽煙,眸光落在地上掉下的扣子,冷笑着自言道,混蛋?他本就不是好東西!

安冉,你最好乖乖地消失我面前,不然......

——————————————————————

夜色濃,安冉跑出莫雲琛的住宿,由于跑得急,未注意到離自己不遠的女人。

她回到賓館,慶幸媽媽還在睡,拿了幹淨的衣服去浴室洗澡。

身上殘留着莫雲琛的味道,胸前還有他留下的痕跡。

随着灑下的水,安冉哭了出聲。

她不知道為什麽莫雲琛變得令她害怕。他還是那個冷着臉心地很好的哥哥嗎?

安冉醒來,頂着熊貓眼,昨晚,她失眠了。

“冉冉,今天周一,別忘了去學校。”顧敏正梳洗好,她對着被窩裏的安冉說道。

安冉一愣,這兩天太多事情,她差點忘記讀書的事。

“冉冉,不管別人說什麽,這書得讀的。女孩子要肯學習,以後找份好工作,不需要靠男人。”

“嗯。”安冉起床,應道。

媽媽說的話,她也認同。她十八歲,在A市最好的貴族學校讀高中,成績那不是很好的那種,但是重在刻苦。

“莫家的事不要去想,你好好讀書,有媽媽在。”顧敏過去,摟住安冉入懷。

☆、她要自食其力,不靠莫家

“媽媽,我愛你。”安冉抱住媽媽,她展顏笑着回道。

顧敏欣慰地笑笑,低頭時瞥見安冉胸前的紅印,雙目的笑意頓時淡下去。

——————

莫臻在時,将安冉之後的路鋪好,安冉喜歡設計方面,國外的學習,莫臻一直留意着,等她高中畢業後直接出國。然後等着安冉回來,替她物色好人家。

然而,莫臻昏迷不醒,安冉被趕出莫家。

學校裏,安冉的事情早就傳遍A市,就算學生專注學習,也有家長警告他們,得與莫安冉保持距離。

一到學校,不少的人見安冉來讀書,震驚不已。做了那般丢臉的事情,又被莫家趕走,還怎麽敢出現在人前。

指指點點,難堪的話,在安冉意料中,但是聽到心裏又是另一回事。

她便在心裏和自己說只是來讀書,僅此而已。

也有和安冉交好的朋友,“安冉,你太猛了。”

葉奚,是城中另一名門葉家的掌上明珠。

葉父白手起家,二十年的時間在A市商業圈中奪得一席之位。

“看莫雲琛的身材,那方面很厲害吧。”葉奚雙眼發亮地看着安冉,八卦着。她整日研究着雜志,又有青梅竹馬的男友疼着,日子過得很是舒坦。

安冉臉頰不由地發紅,她瞪了葉奚一眼,“小奚,不是我撲到他的。”

“那是他撲到你的。也是,瞧你這摸樣,水嫩水嫩的,哪個男人不喜歡?”葉奚歡喜地說道,伸手去摸安冉的面頰。“來,和我說說,你們怎麽做的?”

安冉無語,交到這種損友,她倒黴極了。

“小奚,有沒有什麽打工的工作,我想賺錢。”安冉沒再繼續和她們說莫雲琛,她對着葉奚說道。

被趕出莫家,她和媽媽失去經濟來源,總不能等着莫家再将她們接回去。

得靠自己賺錢才是!

小奚一愣,“你要去做小工,找莫家要。他們莫家欺人太甚,那種事莫雲琛自己不願意,誰能逼得了他。我才不信你會對莫雲琛下藥,要下也不會等到莫叔叔昏迷。”

葉奚說得對極了,藥不是她安冉下的,要下,應該在莫臻在時,這樣,莫雲琛會被逼得不得不娶她。

“不靠他們莫家,我也能過得很好。”安冉勾起嘴角,笑道。

總不能一輩子靠別人,這次出事,她也明白這理。

課上到一半,班主任直接走到教室,指着安冉說道,“你以後不用來學校,被開除了。”

安冉愣住,閑言閑語,她不去理會,沒想到學校先一步将她開除。

至于原因,她心底明白得很。

“現在就走,學校不歡迎你這樣的學生。”老師冷着臉又道。

☆、把她趕出學校

“小小年紀不學好,留在這裏只會帶壞其他同學。快點收拾東西離開。”

安冉被當衆教訓地面頰發燙,四周盡是嘲諷的目光,議論聲此起彼伏,比她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