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一回合就這麽完成了呢,各位期待江小M和青抖S再次見面嗎? (3)

,帶着東宮一幹貼身伺候太女的侍兒、宮女把太女接進了我的府邸小住幾日。

夕陽灑在門檻和牌匾上,中書府三個大字赫然變得金碧輝煌。

這裏變成中書府已一年有餘,去年小太女來的時候,牌匾上還寫的是右仆射府。

我叫了幾個貼身的家奴和總管到房間,耳提面命的囑咐道:“太女過來小住,這厲害關系你們俱是曉得的,有半點差池我就要了你們的小命。”

幾個家奴俱是顫聲稱是。

我又溫柔的微笑道:“不過好歹你們也不用太緊張,她還只是個孩子,你們只要哄着點讓着點,寵着高興了,我自然是重重有賞。”

陶總管上前一步對我貼耳道:“主子,這件事是不是吩咐下去不要大肆聲張?”

我緩緩點點頭:“沒錯,畢竟不是公事……也只是我與皇上交情甚好,她才會同意的。”

陶總管沉聲道:“小的知道該怎麽做了。”

我合上眼極倦的擺了擺手:“知道了就好,我也乏了,你們下去吧。”他們具是轉身準備出門,末了我又想起什麽,對陶總管道:“今晚把那個人請過來,記得給厚禮。”

陶總管見怪不怪的應了一聲,轉身出門了。

我合上眼眯了一會,夜色漸深起來,醒的時候門外傳來輕聲扣門的聲音和陶總管的聲音:“主子,小的給您把人帶到了,已經在廂房歇息着了。”

我甚是困倦的聲音從門裏傳來,“知道了。”

不一會兒我的房門被打開,我出門前換下了朝服,穿了一身輕便的家裝,略微擡手活動活動筋骨,邁步向偏廂房走去。

桃李閣,這是我給這間廂房起的名字。現在這張牌匾正穩穩當當的挂在我頭頂上,用鮮紅的油漆刷了一遍底字又用金色油漆描了一遍邊框。

我推開門,那抹熟悉的身影在鏡子前梳妝,一雙蔥白的手正在盤發,鏡中倒影出來的他的神情甚是平靜和安詳,見到我進來了他眼皮也懶得擡一下了。

我笑吟吟的走過去,圈住他的肩膀,把下巴抵在他的額頭上。他好像怪我打亂了他梳頭似得,不滿得啧了一聲把我的手拍掉,一雙黛眉輕輕微簇,更加風情萬種了。

“我這個月忙得很,直把書房當卧房了,你有沒有想我啊。”我死皮賴臉的繼續圈住他的腰身,笑吟吟的道。

“呸,你累死在書房才叫好呢。”他輕哼一聲,淡淡地瞥了我一眼,然後把發簪插進盤好的長發裏,大功告成。

我不以為然的笑道:“喲喲喲,一個月不見看把你悶得,都要咒我死在書房裏了。”我彎下腰在他白嫩的臉龐上輕輕一啄:“我死了誰來做你京城第一紅牌的大金主呢。”說着我的手慢慢撫摸上了他的腰身,一點一點得寸進尺……

他兩瓣朱唇微抿,輕蔑道:“有的是人想做我金主,城南張員外就一直想要我呢……唔……”我轉過頭去堵住他的嘴,“噓……在我房間不許提別人……”我打開他的嘴,一寸一寸的舔吸。他也甚是配合得張開嘴任我侵略,微張一雙朱唇靠在我懷裏,任我的手在他身上愛撫。

良久我才放開他的嘴,看着他微閉的雙眼在他耳畔道:“英歌,我想死你了。”

作者有話要說: 簡單介紹一下官職設定

這篇文基本沿用唐朝三省六部制,宰相集團有三個:尚書令,中書令,門下令

尚書省包括六個部,部門部長都是正四品,宰相集團是正三品,侍郎都是從三品。

當然有些地方不會完全按照歷史來,畢竟是架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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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争與暧昧(捉蟲)

江英歌一雙黛眉微蹙,似乎還不習慣我這麽快放開他,舌頭微微跟随着我的探出,一副撩人的魅惑的模樣。我把他打橫抱起來放到卧榻上,然後又是一陣黏膩。直到兩人都有些動情,才方吩咐下人沐浴。江英歌不習慣有人在一旁注視着沐浴,于是一直以來都是我幫他打水擦身。

他的身體這一年以來養的頗豐滿,因為他原本就習武,所以身上也頗為結實。

我緩緩用手按摩他的肩頭,江英歌在浴桶內就着這姿勢舒服的合上雙眼享受着身上的舒适。現在他已經逐漸習慣在我府上的日子,常常被我接過來小住。而我也勒令他不許再陪其他的客人,平日裏的開銷從我府上支出,江英歌也欣然接受。但第一人格出現的時候我們之間會比較難辦,他不願意陪我,除非我給他銀子,他仍然固執的把我當成他的恩客。這也是江英歌到如今不肯離開醉韻樓的重要原因,我知道他的心還在洵王身上。

“唉。”我輕輕嘆了口氣。

江英歌緩緩擡起眼皮,眼前一片霧氣騰騰。

“宮裏有什麽不開心的事嗎?”

我有意隐瞞心事道:“沒什麽特別的,只是我把小太女接過來小住幾日,這些時日府裏又不太平了。”

江英歌沉吟了一會,似乎若有所指道:“你很喜歡那孩子嗎?”

我加重了按摩他的肩頭的力道,嘴上笑吟吟的道:“我喜歡孩子。皇帝的孩子我更喜歡。”

他緩緩擡起頭來昂着腦袋看站在身後的我,“雲兒,你要是想要孩子,就生一個吧。那種傷身體的藥就不要再喝了……”

我眼神有些飄忽,心情有些不愉快,手上的力道也不知不自覺減輕了。江英歌似乎發現了,右手撫上我按在他肩頭的手,似是給我一些撫慰:“是我不好,我不該提孩子的事。”

我回想起半年前的一天。

那日也是下着瓢潑大雨,屋裏的氣氛甚是沉悶。

我照舊夜裏喚江英歌過來伺候,一番雲雨之後我的貼身侍女小蓮端來了溫好的蓮子湯,我和江英歌俱用了一些。沒過多久我就開始反胃,英歌不放心于是叫來了大夫。

大夫號脈完,神色輕松道:“大人這是有喜的反應,不必驚慌。”

什麽鬼話,我靠,我渾身都是驚慌的!難道是平日粗心大意避孕措施沒做好?居然這樣就有了身孕?

江英歌則是一臉驚喜,對我道:“雲兒不嫌棄我,願意為我懷上孩子,我真開心……”

我看着他那雙閃着光芒的眸子,實在不忍心。但後來我還是選擇放棄了這個孩子。

一碗濃湯藥,一夜輾轉反側,一切煙消雲散。

思緒拉回現在這個霧氣騰騰的房間,我微笑着淡淡的說:“沒事兒,以後會有的。”

沐浴完畢後,我把他拉到床榻上。

兩人俱是赤、裸的。坦誠相見又敞開心扉,我甚是滿足,想到當初被洵王那一番痛打也值了。

我憐惜的撫摸江英歌的額頭,他則趴在我胸口閉起眼睛輕輕用口侍弄我,我被他弄得酥酥麻麻的好不舒服,直把他拉下去服侍下身。

“嗯啊……”我微微合上眼享受來自喜歡的人帶給我的快樂,右手則撫摸在他後腦勺上時不時撫弄一陣以示獎賞。他則用鼻子發出“唔唔”的聲音以示賣力和乖巧,惹得我甚是歡心。

我緩緩張開雙臂,看着江英歌道:“來,進來。”

他從床榻上爬起來重新覆在我身上,不敢全力壓上來,只敢以四肢支撐着力,然後緩緩服侍着我。

“啊呀……快點兒……”我快爽到無力,直攔住他的光潔的背部無意識的撫摸。

江英歌于是加快了動作。

過了很久,兩人都是大汗淋漓,我感覺到他的速度越來越快。

“……弄到外面去。”我無力的道。

江英歌遲疑了兩三秒,緩緩從我身體裏離開,然後釋放在手上。

弄完了他一臉委屈的爬進我懷裏,悶聲不語。

我知道他在想什麽,遂軟聲安慰道:“不是你想的樣子,我沒有對你不滿意……”

哪知江英歌把頭一轉,冷哼一聲:“只有對夫郎不滿意的妻主才這樣!”

我笑了笑翻身把江英歌壓在身下哄道:“這麽說你已經把我當成你的妻主而不是金主啦?”

“我……”江英歌一時無語,又想不出什麽話來反駁。

我趁勝追擊,用極是誘惑的聲音道:“其實你早就把我當妻主了,想要嫁給我卻嘴硬不肯說,對不對?”

我想了想,好像自從我進翰林院以後,我們就在過夫妻的生活了,不許他見別的女人,在醉韻樓也只是小住,經常把他接到我的府邸來住,還為他布置了一間專屬的屋子。

他神色複雜的動了動嘴唇,想說的話卻卡在嗓子眼,良久才道:“殺了他,好不好。”

我瞳孔驟然收縮,像望着一個惡魔,又像是個為愛而生的天使,一時間百感交集。

江英歌的聲音繼續在我耳邊追問:“殺了他,好不好。”

殺了他,殺了那個愛着惡魔女人的他。

“殺了江英歌,我就能永遠留在你的身邊,永遠陪着你。”再也不到那個女人那兒去……

我像是受了什麽極大的蠱惑,想到江英歌躺在洵王床上的樣子,一瞬間竟然真的産生了殺人的沖動,像個瘋子一樣。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我耳邊蠱惑說:“只要尋找到一枚叫做魂引碧落的藥丸,給他吃下去,他就再也不會出現了,他就死了。”

我愣愣的點點頭,疑惑道:“那要去哪裏找魂引碧落?”

江英歌俏皮的笑道:“天下珍寶,莫非皇上所有。”

我愕然睜大眼睛:“那代價太大了。”

江英歌垂眸喪氣道:“那你可願為了我一試?”

我嘆口氣,微笑着垂眸着攔過他的肩,把他圈入懷中,輕聲在他耳邊道:“……且試天下。”

第二日,我同尋常一樣上朝。

皇上還未駕臨,時辰如常,平日裏肅靜如墓的朝堂已紛紛攘攘争論不休。

原因只因為邊疆戰事一觸即發,但骠騎大将軍的人選依然未定奪下來。眼看今日若不能分出勝負,雙方定不會善罷甘休。

“皇上駕到——”

随着主管宮女一聲宣令,尹如意頭戴紫金頂冠,上面挂着珍珠垂簾,身着繡有五□□鳳的鳳袍,在一衆宮女的簇擁下緩步走到鳳椅上坐下,袍扁随意向身後一擺,雍容華貴威儀頓顯。

今年二十又五的尹如意,正是盛年之期。安然度過了聖惠太君輔佐朝政的十五載的她,今年是親政的第十個年頭。對聖惠太君某些黨羽的打擊,和悉心栽培自己的勢力,使得這個年輕的君主羽翼漸豐。

從十五歲娶君納侍開始,到如今為止,她的膝下已有子女四人。除了長子尹如白小皇子為九歲,長女尹清漣為七歲,其他兩個均在蹒跚學步的年紀。

但她已有的這一切俱籠罩在一個人的死亡陰影之下。

那就是一母異君所生的妹妹,也就是十七歲便被封為洵王的野心家尹天洵。

如果洵王一旦篡位成功,那尹如意這一支所有的關系人物都會被埋入黃土。

戰争從來都不是只在邊疆,朝廷裏也是。

“衆愛卿平身。”尹如意渾厚的聲音穿透整個大殿。

頓了頓,她緩緩操着隐含着疲乏的聲音又開口:“衆愛卿覺得骠騎大将軍人選一事,該如何抉擇啊。”

不一會,禦史大夫就站出來進言:“臣以為,撫遠将軍趙左令是極為合适的人選。原因有三,其一撫遠将軍從軍二十餘載,身經百戰應敵經驗豐富,論資歷無人能比。其二,趙将軍戰術策略之高明無人出其右,在衆将士中聲望很高。其三,趙将軍乃是先帝胞姐惠王一支的後人,身份和血統尊貴。進趙将軍為骠騎大将軍甚為合适。”

沒等皇上開口,左仆射就站出來反駁道:“臣以為趙将軍不合适,趙将軍雖然戰術高明,但總所周知他治軍無方,公開縱容手下軍隊所到之處信手奪取百姓錢財和糧食,又在軍隊中大搞軍、妓,臣以為不合适。”

尹如意聽到回答,似乎都在意料之中,于是又挑眉問道:“那依你看,誰比較合适?”

左仆射拱手作揖,回答:“臣推舉懷遠将軍周佩棋,臣也有三個理由……”

尹如意似乎無心再聽,百無聊賴的垂頭玩弄她手中的狼毫毛筆,又一搭無一搭的擡眼看看朝廷上或焦急或淡然或猙獰或欣喜的各種臉孔。

等到又一番争論完畢,朝堂上詭異的安靜下來。

尹如意深吸一口氣往後略微一躺,眼睛将朝堂上衆人掃了個遍:“都說完了?”

接着又挑眉問:“那該朕說了?”她頓了頓道:“你們個個說的都有道理,朕都聽進去了。可朕還是拿不下主意,朕要是選了周将軍,那趙将軍的追随者就得把朕給吃了,朕要是選了趙将軍,那朕就得被周将軍的擁戴者給撕了。中書大人,你覺得朕該怎麽辦吶?”

我暈,這一下我是愣的。心想鍋怎麽甩到我這兒了?我明哲保身難道都不可以?

作者有話要說: 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寫女生子。

原因也有三(咳咳咳,寫文習慣不能自拔,觀衆一樂就好)

第一,男生子是很多女尊文的常梗我懂,但我在看很多女尊文的時候覺得所謂女尊就是把男女生理差別颠倒過來,這種基于生理上的女尊感覺很玄幻。

第二,如果要真的寫女尊就必然要寫權謀,女人之間在朝廷上的權謀才是女尊的核心,然後女人又要生孩子的話勢必就會沖突一些事,這種沖突比較有現實意義,所謂畫人難畫鬼易,寫一下這種沖突我覺得更貼合實際。

第三,湊字數裝逼用的,沒有了。2333333

晚更了,對不起各位觀衆,因為暑期在實習請多多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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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那啥,有小可愛問我囚禁PLAY。。。囚禁PLAY還木有粗來哈,那是斯德哥爾摩版江小歌的戲份,咱不能強行加戲哈,預計還有兩三章就粗來了

☆、愛得深痛更深

此時此刻我并不打算表明态度,于是我打了擦邊球,沉聲道:“微臣愚昧,兩位将軍似乎都有可取之處,望皇上明鑒。”

我把鍋又甩了回去,并顧忌到尹如意可能會不高興,于是補充道:“不過微臣倒是有個拙劣之招。”

尹如意聞聲微沉,問道:“哦?愛卿可有良策?”

我看了看對面洵王鐵青的面孔,莞爾一笑:“既然兩位大人都旗鼓相當難分伯仲,不如當衆做個比試,願賭服輸,以堵悠悠衆口。”

尹如意微含笑意點點頭:“如此甚好,那麽由中書大人和臣妹洵兒各拟一道題可好?”

我深吸一口氣壓住怒意道貌岸然的回答:“臣願為皇上分憂,只是不知洵王殿下意下如何?”

尹天洵挑起眼皮斜了我一眼,似乎在向我挑釁,我不緊不慢隔空怼回一個戲谑的眼神。她收回目光施施然開口:“臣妹沒有異議。”

尹如意似乎這次似乎對結果頗為滿意,微笑着對滿朝文武宣告:“既然兩位愛卿都沒有異議,那比試就定在三日之後舉行,到時獲勝者就被欽定為骠騎大将軍,衆愛卿不可再有不服。”

“退朝——”宮女一聲令下,尹如意攜着一幹仆人消失在帷幕後面。

我與尹天洵對望了一眼,眼底的挑釁含義不言自明。

我雖無意與她正面交鋒,但皇帝似乎有意要坐收漁翁之利。只可惜目前卻并不是發難的好時機,只得韬光養晦才是上策。

中書府內。

燭火如豆撩撩動人,在一盞宮燈內跳躍着,一只迷路的蛾子在裏內撲騰,啪嗒啪嗒煽動者翅膀。

我靜坐在太師椅上,微微蹙眉,吩咐道:“小蓮。”

一旁的女仆忙答應了一聲:“小蓮在。”

我眼也不睜,随手循着聲音處一指:“把那煩人的蛾子給我掐了。”

小蓮一愣,随即會意。緩步走向宮燈,輕輕打開燈罩,噗一聲什麽東西飛了出來。

“大人,它已經跑了。”小蓮還原燈罩。

我“嗯”了一聲,心情好了一些。

小蓮站在一旁,良久,低聲詢問道:“大人感覺煩悶,是不是要請江公子過來作陪?”

我忙将手往上一擡,阻止道:“不,今晚不用叫他。”

小蓮應了一聲,不再出聲。房間裏安靜得掉下一根針都聽得見。

突然,我睜開眼吩咐道:“去請尚書侍郎孟大人過府,就說我有要事相商。”

小蓮詫異道:“這麽晚了還要請孟大人嗎?”只見她往窗外看去,顯然已是夜深人靜之時。

我想起來今天在朝堂上尹天洵那個陰鸷的眼神,冷笑一聲:“哼,這事辦不好,皇帝也別想睡好覺。”然後沉聲道:“趕快去請。”

“是,大人。”小蓮垂眸低首應答。

過了良久,院落外馬蹄匆匆,我知道孟君來了,遂起身迎接。

我看她匆匆走進門來,一臉疲倦困頓,衣着卻十分整齊,并不像是匆忙之間穿着的,便料想她也沒有睡下。

“君,還真被你說對了。這事竟然真的找上我了,你說巧不巧?”我施施然重新躺回太師椅,請孟君坐在對面軟塌上,兩人俱是一臉微妙。

孟君搖搖頭道:“看似巧,實則不巧。”她頓了頓分析道:“如今皇上表現得很信賴你,從同意她把太女放入你府上小住就可見一斑。你和洵王的那點恩怨,我想皇上早就派人查清了,才願意重用你。”

我擔心道:“這點我心裏有數,尹如意不是個昏庸之輩,但咱們帝黨能用的不止我一個人,權勢比我大的如太女太傅魏璇玑,太保周如是,她們入進士都比我早,在朝中紮根也頗深,影響力很大,這件事為何要我牽頭?”

孟君沉吟片刻,若有所思道:“難不成皇上對魏璇玑和周如是産生了嫌隙?”

我擺擺手,反駁道:“不可能,皇上把自己的親弟弟嫁給了魏璇玑,又将膝下九歲的尹如白指給了周如是的長女,這樁婚事已經坐定,她們兩個人不會有不忠之心才對。”

說完,我突然意識到了一件事,愣在了那裏,“莫非……”

孟君好像跟我心有靈犀一般,眼神怪異的看了我一眼。

她遲疑道:“莫非皇上在懷疑你……”

我點頭微颔,神色凝重:“想來想去只有這個可能了,皇上雖然任人唯賢,但素來猜忌心很重,她用人時經常三番四次考量。”

我苦笑一聲,接着道:“看來我要做點什麽,才能表忠心了。”

孟君拿起小蓮送來的蓮子湯,呷了一口,擡頭神色複雜的望着我:“所以這次看似公平的較量,實則一定要周将軍贏。”

我恨恨的信手推翻茶杯,碎片灑的滿地都是,小蓮吓得忙彎腰去收拾。

“我想明哲保身,但放在我眼前的根本就沒有退路。”如果周将軍贏不了,被莫須有罪名處死或貶為庶人的就是我了,我突然無比懷念當初那個遠離是非的楊州小城的生活。

孟君安撫道:“不如從長計議三日以後的比試題目,看哪些對周将軍有利?”

我點點頭。

燭光微弱的閃耀在我的房間裏,如同鬼魅的眼睛。

第二天早晨,孟君才離開,從我府邸一同去上朝。

下朝後,我還沒走遠,就聽見禦史大夫和幾個低品級的官僚在游廊上竊竊私語。我從她們身邊走過時,這幹人眼神閃閃躲躲,竊私又停下來,一臉促狹。

我故意放緩腳步,想聽個究竟。

只聽的那個老女人的微弱聲音從身後傳來:“聽說中書大人正值壯年卻不娶夫納侍,整日宿娼狎妓,皇上竟還如此看得起她。”

“你不懂,文人雅士多風流嘛,哈哈。”

我面色鐵青,袖子裏拳頭握成一團,忍了又忍還是沒停下步伐走遠了。

今日該我當值,我獨自游走在皇宮的游廊裏,無心看書作詩。只聽得牆的另一頭傳來陣陣琴聲,一解我胸中煩悶。

這琴聲似餘音繞梁,三日不絕。或低訴或婉轉或哀怨或柔腸,獨不見歡快。牆的另一頭我過不去,因為是後宮。後宮裏頭都是皇上的男人,旁的女人萬萬不敢有觊觎之心。

偌大的翰林院今日并無別人,我生了解悶之心。

悠悠開口贊嘆道:“不知是哪位郎君在彈琴,彈得真好聽。”

我原想他不會聽見,或者不會應我,又或者客套一番,卻沒想到一副蒼老的男聲傳來:“這支曲子叫‘斷腸’,只有心情猶如斷腸之痛的人才覺得好聽。”

我一愣,竟沒了言語。

思緒萬千。

想到我的外祖父經常賦的詞‘斷腸’,又想起當初應考前夕在京城大街上聽到江英歌撫琴的場面。

良久,我詢問道:“敢問閣下是哪位”

那蒼老的聲音哈哈一笑:“我是應死之人,托佛祖保佑才在世上茍延殘喘這麽些年,早已忘了自己的姓名。”

尹如意年方二十五,所娶皇後一人,侍君五人。卻何來這半百老翁?

我心生疑慮,又出于禮貌不好直接道出,便先轉移話題:“小輩是翰林生,今日路過此處聽聞前輩彈琴實在三生有幸,既然我與前輩有緣,若前輩生活煩悶可叫晚輩得空道此處與您聊天解乏。”

老翁又開始撫琴,蒼老的聲音緩緩道來:“你若是肯陪我解悶,那自然是好了。只怕你自己都煩悶不已,何來功夫給我解悶。”

我深感慚愧,讪笑道:“前輩與我的煩惱自是不同,那麽換着解悶又何妨呢?”

老翁接着笑道:“你年紀輕輕,何來哀怨之事啊?”

我無父無母,剛才與老翁一番交談讓我倍感親切,不由得心生好感,想與他訴說一番。

我在庭院緩緩踱步,沉吟一會,還是開口吐出了長久以來的心事:“小生不才,在中進士之前于鄉間有一位要好的男子,如今我進京做得了官,他也随之侍奉左右,但小生卻不知如何給他個名分。”由于我不清楚這位老翁的具體來歷,我将自己的故事打扮了一番說與他聽。

老翁淡然一笑:“世上女子多薄幸啊,嫌貧愛富了吧。”

我聽聞立馬反駁道:“并不是!”我頓了頓,幽幽然開口:“他雖委身于我,心中卻另有其人。晚生知道他在心愛人那裏過的并不快樂,心中萬分糾結,不知是成人之美還是奪人所愛!”

那老翁忽然沒了聲音,只聽琴聲仍在流轉。

我又自顧自接着道:“晚生在做官之前曾一心想娶了他,用自己的能力給他幸福,但晚生做了官後卻發現很多事便不由得自己了。近日又聽他遭人恥笑無名無分委身于我,晚生心中甚是難過。不知,如何是好。”

老翁緩慢而富有磁性的聲音傳來,恍若來自洞天:“那你可曾有嫌棄于他。”

我站直身體,略擡高音量辯駁道:“并無半分。”

“哈哈,你這般模樣倒讓我想起一個故人,她曾經也問過我類似的問題。”老翁笑道。

我詫異問他:“那您是怎麽回答她的?”

老翁停下撫琴,思緒好像飄向了很遠的地方,良久,他悠悠的道:“我叫她成全別人,但最後她還是執意娶了那位君人。”

我深吸一口氣,胸膛裏的東西在不安分的跳動着,好像找到了前方的道路的迷途旅人一樣高興。

我嘴角不自覺的挂上一抹微笑,按捺不住的問他:“那最後呢,他們很幸福美滿吧?”

沒想到老翁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聲,道:“最後這樁婚事為她們一家帶來了殺身之禍。”

我瞪大了眼睛,震驚的後退了一步,一雙眉頭緊蹙,雙唇微張:“為什麽會這樣……”

那老翁沒了聲音,似乎沉浸在往事裏了。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會是一對一的,現階段她只是在情感上比較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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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白菜和卷心菜的故事

“老伯……老伯……”我連聲呼喊了兩句。

不見有人作答,怕是已然離去了。

我恍恍惚惚走進書房,腦海裏還在盤旋着老翁講的那件往事。

不自覺的提手在紙上寫了一個‘命’字,寫完方覺得可怕,又揉起來撕掉了。

日薄西山,夕陽灑在我的桌案前,昏昏悠悠,一如我昏沉的腦袋。我不想再待下去了,遂到了酉時一刻就離開了。

回到府邸,門一打開,一半人高的小孩就撒丫子沖我跑了過來,直接撞在我腿上。

我呼痛得一把将她拉開,沒來得及動怒,定睛一看是穿了男裝打扮的太女。

我瞪大眼睛蹲下來把她抱住,訝異道:“我的小祖宗,你這是什麽打扮?”

尹清漣頂着一張天真無邪的笑臉,奶聲奶氣的道:“青姨姨,你看這身衣服好看麽?”

沒等她話說完,身後一幫男仆和嬷嬷便瘋也似得奔上前,一時間前庭竟跪了一院落的人。我震怒的對為首的陶總管訓斥道:“太女不懂事,你們便由她胡來?男孩的衣服也是她能穿的?”

尹清漣撫了撫身上的裙子,蹙眉不解:“這身挺好看的,為什麽不能穿?”她見我神色恐怖,一時間眼淚竟湧上眼眶打轉。

我站起身來,牽起她的小手,拉着往後院走,邊走邊說:“自古以來陰為主,陽為輔。女為陰,男為陽。陽據陰位便不利。這些道理,你可從你的太傅那兒學到。漣兒雖還小,但也是未來一國之君,不可亂了陰陽秩序,于國不利。”

哪想尹清漣嘴巴一癟,快哭了出來:“我不想當女孩,我要當男孩兒……”

一旁的陶總管解圍道:“大人,太女還小不懂事,別認真了吧。”

我平時對這些兒戲都不當一回事的,但今天竟想問個究竟,便耐心問她:“漣兒為什麽想當男孩兒呢?”

尹清漣眨了眨眼睛,認真想了想,回答道:“宮裏的男孩子每日都很開心,天天在禦花園裏玩耍,漣兒卻整日要坐在書房讀書……”

我嘆了口氣,垂眸和她解釋道:“那長大了以後,男孩子們都是要嫁人的,你可也要嫁人?”

尹清漣瞪大眼睛,頭搖得像撥浪鼓一般:“漣兒不想嫁人,漣兒要娶人!”

我摸摸尹清漣那毛茸茸的腦袋,微笑道:“漣兒要娶人,漣兒便要讀書,明白了嗎?”權利和責任總是聯系在一起的,這一點即便小孩兒也需要知道。

果然尹清漣若有所思道:“那漣兒還是要當女孩!”

我滿意的點點頭,轉身對陶總管道:“給她換回來,以後做事要講分寸。”

陶總管忙點頭稱是。

我心下煩悶,被小太女這麽一鬧焦慮更深了。責任和壓力也總是聯系在一起的。

我對陶總管吩咐道:“明日我要上木蘭山還願,把漣兒也帶上。”我頓了頓,想起她要求我帶她放風筝,便補充道:“把那支鴛鴦風筝也帶上。”

第二日,木蘭山上。

木蘭山就坐落于京城之後,山上所供奉的不是哪家王朝先祖,也不是山神土地,是曾經一位須眉英雄華木蘭。

華木蘭的雕像修建年代頗為久遠,以至于在這深山之上飽經風霜雪雨,模樣已不複當初的英俊潇灑。

我将三炷香舉過頭頂,虔誠的拜了三拜,插、入香爐中。

“漣兒,你以後娶夫當娶這樣的須眉英雄,身為男兒身也能頂天立地,你作為女子要向之學習,不可逃避身為女兒的責任,知道嗎?”我垂首對尹清漣教育道。

尹清漣不明所以的點點頭,讷聲道:“漣兒知道了。只是漣兒有一事不明,向請教青姨姨。”

我挑眉道:“什麽事?”

尹清漣歪着腦袋看着眼前碩大的雕嵌在山壁上的木蘭像,滿眼疑惑不解道:“女子要讀書建功立業,男子便待字閨中只等嫁人,女子頂天立地,男子柔弱溫婉,這又是誰規定的呢?”

我被問愣神了,一時錯愕無解,想了半天擠出幾個字:“這天下從來就是這麽規定的,女子繁育後代包容萬物,是這世間的主宰。”

尹清漣搖搖頭,反駁道:“可是,卻還是有像華木蘭這樣的須眉英雄,也許他是例外……”

我緩緩擡首看向那尊慈祥和藹的雕像,如春風半拂面,有什麽東西忽然之間連貫起來了。

是我的思路被打開了。

世間的道路紛繁,我的道路與旁人何幹?感情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我又何必迎合世人的看法。

是了,我要娶一個男人,我喜歡就可以了,不容他人置喙。

“哈哈……”我不禁笑了,我還沒有一個小孩子想的通透。

尹清漣眨眼道:“青姨姨笑什麽?漣兒說錯了嗎……”

我把她抱起來舉在頭頂,一旁的陶總管倒吸一口涼氣忙叫到‘大人使不得’,我卻不管那麽多,直笑道:“漣兒沒說錯,青姨姨最喜歡動腦筋的漣兒了呢。”

我們一路笑鬧,我馱着她走到山下,身後一群仆人嬷嬷簇擁着前行。

走到一處開闊的草地,我把尹清漣放下來,蹲下身寵溺的笑道:“青姨姨帶你放風筝好不好”

尹清漣跳起來拍手,咿呀喊道:“好呀好呀,漣兒最喜歡放風筝了。”

我的大手握着她的小手,将手中的絲線緩緩放開,一節一節的往天空上遞送。那支五彩鴛鴦風筝在藍天上飄蕩的格外顯眼,象征着幸福美滿的鴛鴦飄蕩在天空上,飄蕩在我的眼睛裏。

耳邊傳來尹清漣不絕如縷的笑聲,那麽的天真那麽的無邪,幹淨而美好。

一如我現在的心境,豁然開朗。

我們回到府邸時,天已然擦黑。天際近處青黑一片,遠處接着地平線卻還有一道紅白色的光線。

我的房間裏,如豆的燈光在床邊幽幽閃動。床帳的帷幕被我放下,裏面格外安靜。

“啊……”突然一聲難耐的聲音從厚重的白色帷幕裏傳來,打破了房間裏的寂靜。一只雪白得似常年不見陽光的胳膊從帷幕中伸出來,繃緊肌肉掙紮了一下,又軟下去了。這時從帷幕中伸出另一只手覆上那一只,五指從他的指縫間穿過,十指相扣起來。

過了一會又把那只手捉進了帷帳。

“啊……小姐輕點……”男人在艱難的發聲後,聲音又消失在了兩人黏膩的唇齒糾纏之間。

我不滿的拍打了一兩下他的大白臀菜瓣,兩片雪白嬌嫩的肌膚立刻泛紅起來。

“叫妻主!”

我穿戴着定制的紫玉玉勢,在某顆大白菜身體裏馳騁,把某顆大白菜的一雙玉腿擡起來放到某顆卷心菜身上,大白菜被弄的渾菜無力,閉着眼睛任我一顆草字頭,嘴上乖順的喊道:“嗯——妻主——啊——妻主不要啊——”

卷心菜愈發加快了月要上的動作,只見大白菜雙眉緊蹙,兩瓣雪白枝葉微張着,手也禁不住攀上綠心安撫那可憐沒日恩人疼愛的某菜心。

卷心菜用手撥去某顆大白菜那不安分的白菜爪子,鉗住放在身側,兇道:“歌兒不乖,沒讓你碰呢。”

大白菜緩緩睜開眼,喘息不已的看着卷心菜,求饒道:“小姐你饒了歌兒吧……”

又叫小姐?卷心菜生氣的用力一送。好像是碰到某顆大白菜的白菜心了,某白菜‘嗯啊’一聲抓起枕頭把臉蛋埋進去嗚嗚的叫起來,遂即釋放在白菜月要間。

天下的男子,沒有生兒育女的任務,也不需承擔養家糊口的重擔,唯一賴以生存的本事就是讨女人歡心了。年輕時無所不用其極的取悅女人,待女人幸運的懷上了自己的孩子後,剩下的就是全力把自己的孩子拉扯大,最好是女兒,這樣一來在家族中才有這男子的一席之地。

如果年輕時遭到了女人的厭棄,又或者沒機會懷上自己的孩子,暮年以後的凄苦是可想而知的。

于是在床上取悅女人便成了年輕男子一項重要的項目,很多男孩子出生以後便被教育和培養用各種方式讨妻主歡心,以便妻主多招侍才能更大幾率有自己的孩子,即便是大戶人家的男孩也不例外。

很多女子欲大

雙面男後(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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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一回合就這麽完成了呢,各位期待江小M和青抖S再次見面嗎?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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