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一回合就這麽完成了呢,各位期待江小M和青抖S再次見面嗎? (4)
,夜晚不滿足一個男子的服侍,若是有錢人家的小姐便經常叫來自己的三夫四侍一齊服侍,但這種情況下一般都不許留種,或者只許一個男子留種,避免了日後孩子歸屬的混亂。若是沒錢的女子則除了自己的夫郎,還喜歡宿娼狎妓,以滿足自己的需要。
由于沒有額外的經濟來源,男子的一線生機常懸挂于自己的女人頭上,通常遭到百般虐打和折磨也很難離開去自立門戶,沒有女人的男人更是容易遭人恥笑和欺淩,如此就進入了死循環。
這樣一來,男子的幸福榮辱就都寄托在女人的一念好惡之間了。
“還叫不叫小姐?嗯?”我緩了緩嘆口氣:“我怎麽就養不乖你呢。”
這是第一重人格的江英歌,我知道他極其勢力眼又膽小,別看他在床榻上乖的跟貓一樣,其實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大白菜扭動了一下他那白菜般纖細雪白的月要肢:“唔……歌兒錯了……你懲罰歌兒吧……”
雖然每次又欠好的時候他都嚷着叫我懲罰他,但我一直狠不下心治他。
卷心菜嘆了口氣,緩緩将菜葉從某顆大白菜裏chou出來,惹得大白菜嗯嗯直叫喚。
“過來。”我沉着臉。
我将頭頂的白色厚重帷幕拉開一條縫,燭光透了進來,照映在江英歌的臉蛋上,格外潮紅,泛着又欠愛過後獨有的氣息。
他起身跪爬過來湊到我跟前,我脫下卷心菜命他侍幽。
我憐愛的撫摸着他順從的身子,一頭如瀑的青絲灑在脊背上,有些許和我的頭發糾纏在一起,緩緩開口道:“歌兒,你就嫁給我嘛,好嗎?”
作者有話要說: 女主是個本土女,思維就是如此直女癌,喜歡的就要得到。
也許在期間有過掙紮,但不能妨礙女主本性裏的本能,對吧?
尹清漣的問題其實是對女權社會裏男性掙紮的思考
也映射了很多當代女性的思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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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就是千呼萬喚的囚禁PLAY了呵呵呵呵
審核,你就手上留情好嗎,謝謝謝謝謝謝您!!!!QAQ
☆、鎖人還是鎖心(囚禁)
江英歌不語,只是仍舊乖順的動作。我見他不語,知道他心中仍有遲疑,于是耐心軟聲哄道:“你怕洵王不肯放你走?那我去找皇上要你,只要我幫皇上完成後天的比試,相信有什麽要求她都會滿足我的,你說好不好?”
他驀地擡起頭,眼神中閃爍着恐慌,顫聲道:“不要……我對洵王還有用處,她不會放我的,這樣只會更加加深小姐和王郡的矛盾……”
我舔了舔幹涸的嘴唇,心裏像被棉花堵了似得,撫過他的肩道:“你這是擔心我……還是你不想離開她?”
江英歌閃了閃眸子,眼底意味不明,他又垂首道:“歌兒多次和小姐說過,不要信姚英歌的話,他詭計多端,這麽做只是為了和洵王作對……”
我緊緊拉住他的手,反駁道:“是不是只是為了和洵王做對我心裏有數,我現在是在問你呢,你願意嫁給我嗎?”
江英歌蹙眉,神情甚是痛苦,用手捂住腦袋拼命搖頭:“小姐不要再問了,我不可能離得開洵王殿下。”
一次又一次的期望,一次又一次的拒絕,江英歌,這兩年來你究竟逼退了我多少底線?
我眯起眼睛,半咬住發青的嘴唇,握成拳頭的手指關節泛白,口不擇言道:“你既然不要嫁給我,那你從我府上滾出去……”
他擡頭深吸一口氣,微瞪眼睛看着我,良久不說話。
我說出口才覺得這麽對一個才服侍完自己的男人說這樣的話太傷人了,可話說出口又不成收回,我正想解釋點什麽。沒想到江英歌真的開始穿衣服,一件件往自己身上套,猶如之前在我面前一件件的脫。
我愣了,你真就這麽想從我府上離開投入那個女人的懷抱?即便她視你如草芥,用完就丢在煙花柳巷麽?
我一言不發悶聲一屁、股坐上床頭,冷冷的看他一點點的把身上的衣帶系好。
我愈是冷,他愈是慢,慢到恨不得有有一個世紀那麽長,他才終于把最後一根帶子系好。
他想我說點什麽挽留他,我偏是不說。因為我說夠了,這麽些年我也妥協夠了,江英歌,該你妥協了。
等到他要走了,我冷聲道:“你走了就不要再回來。”
他垂首不語,步伐停下來,前方傳來沉悶的聲音:“小姐不要我了嗎?”
我心下有些竊喜,也許欲擒故縱對江英歌這種傲嬌是有用的。
我冷聲回答:“不是我不要你,是你不願意嫁給我。”、
他慢慢轉過來,凝眸看着我,嘆口氣道:“洵王每次來都會賞給我一千兩銀子,如果小姐有一萬兩黃金做嫁妝我就嫁給你。”
我知道他勢利沒想到他這麽勢利,咬牙切齒道:“你這是坐地起價,待價而沽了?”我起身上前捏住他的下颚,他吃痛的蹙眉,兩相眼神交錯:“你憑什麽,憑本小姐喜歡你?”
江英歌垂眸,聲音冷淡:“那小姐也可以不要,外面有人要歌兒服侍。”
姚英歌說這種話是假的,江英歌說這種話确是真的,我知道他有本事頭也不回從這裏離開,他仿佛就像個冷血動物,在床上可以千嬌百媚下了床可以冷若冰霜。
我的心恍若浸泡在了冰涼的湖水,而又突然把令起來丢入熾熱的火海。
我怒極反笑:“江英歌我告訴你,我再也不是以前那個青雲了,你想走出這扇門?沒門!洵王也救不了你。”
我在他的震驚的注視下,叫來了門外的小蓮和一群貼身的丫頭,指着江英歌冷聲吩咐道:“把他給我鎖起來,沒有我的命令誰來都不許放人!”
小蓮訝異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江英歌,似乎從來沒見過我對他動怒,她小聲詢問道:“大人這是要幹什麽,這可是江公子……”
我打斷她的廢話,喝道:“鎖起來,沒有我的命令不要讓他踏出這扇門一步!”
“青雲……”江英歌眼神萬分驚恐的看着我,“不要,你知道我怕這個……不要……”他望着那群仆人連連往後退步。
我居高臨下的望着他,眼神複雜:“英歌,我太寵你了,以至于讓你忘記我現在有能力做什麽,我現在不想再求你,你什麽時候答應了我就把你放出來。”
說完我就甩門而去。
江英歌,我要你嫁給我,還要用威逼利誘的方式,我是不是很失敗呢。
我走出院落,門外雷聲大作,似乎很快就要下雨了,我的心情似這老天爺一樣低落。
小蓮追了出來,手裏拿了一件披風,急道:“大人慢走,加件衣裳吧。”
我這才意識到我只着了一件中衣就出來了,頭發也甚是淩亂,一點兒沒有平日上朝時精神矍铄的模樣。雨點一點一滴滑落到我臉上,打濕我的衣襟,我吩咐道:“小蓮,撐傘。我們去找王大人。”
我提了兩壇上好的男兒紅,拜訪王了麗花的居府。
王麗花笑我一遇到感情問題就喜歡喝酒,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好像也是這麽回事。
“然後那小君人不肯嫁與你?”王麗花打趣兒道。
我喝的滿臉通紅,愣愣的望着瓊觞出神,無意識的點頭。
“哈哈哈哈哈……”沒想到王麗花一陣猛笑,又是拍桌又是拍腿,好像聽見了個創世紀的笑話。我冷眼看她笑夠了,舉起瓊觞跟我說:“我們的中書大人竟然為了個小男人發愁,好歹也是一朝宰相,你也是有夠丢人的,男人都是口是心非的,我原先總覺得你比我通透,可這次咋犯糊塗?”
我滿是酒氣的搖搖手,咕哝道:“不是呀……他是真的不肯,你有所不知,他可、可難應付了!”
王麗花不屑道:“那再難應付他也就是個男人,身子都給了你那麽多次,總歸是有感情的吧?”
“感情?哼!”我冷笑一聲,惹得王麗花起一身雞皮疙瘩:“他只對錢有感情!”
“那話不是這麽說的,男人喜歡錢,其實是喜歡安全感,雖然這個安全感是什麽我也不懂,但好像就是這麽回事,你又說他出身青樓,非常需要安全感也是正常的!”王麗花分析道。
“你他媽怎麽成感情專家了,以前不是一竅不通的啊!”我笑罵道。
王麗花臉一紅,不好意思道:“近來才納了房小侍……可人着呢……嘿嘿……”
“風流!”我假意開玩笑給了她一拳頭,她竟不閃不躲。
我一臉訝異:“麗花,有你的啊,這兩年練得可夠結實。”
她也讪笑道:“那可不,不然咋帶兵啊,好歹也是個校尉,哪能被你一個讀書人的粉拳給撂倒?”
我悶悶不樂:“我們文官殺起雞來都心驚膽戰……真是沒有用……”
王麗花樂了,教育道:“哈哈殺人又不是什麽有用沒用的事,殺人是為了保護人,等你哪天有個要保護的人,萬不得已你也會去殺的,有什麽大不了。”
我點點頭,話鋒一轉點上正題:“那撫遠将軍趙左令殺人厲害嗎?”
王麗花略沉吟一番,肯定道:“她的十步殺一人劍法是軍中聞名的,自然厲害。你問這幹什麽?”
我若有所思:“看來個人能力不錯,那她的獨自帶兵打的勝仗多嗎?”
王麗花因為品級還不夠,又是武官,一般來說沒有重大事情不需上朝。她聽我問了這麽多,明白過來我的來意,是和洵王出題目的事,恍然大悟道:“你原來你有事來找我?”
我‘嗯’了一聲,心想難道專門為了跟你吐槽男女感情問題來找你個大老粗?
她又煮了一壺酒,款款道來:“趙将軍的突襲方略特別厲害,很善于突圍。周将軍則比較善于圍城,打持久戰,其實她們兩個的行軍路數是不一樣的,但各有各的用處,總體來說旗鼓相當。”
我為難道:“這樣一來,就算周将軍勝利了一局也還是不夠,皇上讓我和洵王一人出一道題,周将軍如果想獲勝,則必然兩道題都要贏。”
王麗花嘿嘿一笑,側耳服帖道:“這還不簡單,叫人去使陰招,暗地裏刺趙将軍一劍讓她負傷上場不就得了。”
我悍然道:“這恐怕不太好吧。”
“說說而已,你不要當真。”王麗花無所謂的擺擺手繼續喝酒。
我繼續分析道:“二又一的幾率,如果要全然有把握,也确實只有讓趙将軍不戰而投降了,對吧?”
王麗花沉吟一番答:“也不盡然,若能猜出洵王會出什麽題目,周将軍就有所防範了,依照趙将軍的優勢,洵王很可能會出近戰比劍術或者臨摹戰場上攻城略地的情況,這些周将軍都略劣一籌,但要比持久戰和騎馬射箭則是周将軍占優勢。”
我又愣愣看着煮開的青酒泛起的泡泡,出神,良久,我一拍桌子對王麗花驚喜的道:“我想到了!”
王麗花愕然:“你想到什麽了?”
我喜出望外的拍拍她的肩,微笑道:“下次有空再和你敘舊,這剩下的一壇男兒紅你留着喝吧,我要趕緊回去做正事了!”
我說完吩咐小蓮準備雨傘,同王麗花告完別便出門了。外面已然下起了瓢潑下雨,電閃雷鳴,我腦海中回憶起第一次在江南小鎮楊州見到江英歌時的場景,他是那麽微弱的倒在街角,任我怎麽能見死不救?可這一救,就救出了半輩子的情緣。也許冥冥中早就注定
我晃晃腦袋,抖了抖身上濕淋淋的長袍,小蓮幫我更完衣,我躺在柔軟的獸皮鋪着的太師椅上,微微出神。
幻想着江英歌如小獸般在隔壁房間的啜泣,心中竟然略微解氣。
作者有話要說: 治療斯得哥爾摩綜合症的辦法就是把江小歌掰成自己的d=====( ̄▽ ̄*)b
你們要的囚禁= =
下一章開始PLAY
對了,在這裏做個小詢問調查:
某外協覺得自己寫的兩個人格的江小歌區別還是挺大的,不知道各位觀衆看起來區分夠不夠明顯呢?
是不是覺得兩個人格都有鮮明特征呢?
1.有
2.沒有
3.不太有
你們的反饋是我行文的重要依據和動力,請踴躍參與好嗎?謝謝
☆、只許愛我一個(play)
我想你了。
英歌,不論是哪個你,我都愛你。
我擡腳邁步出門,打開那個漆黑的屋子的門。
一絲光亮射入門內,他很不适應得蹙眉眯起了眼,揚手遮住雙眼,惹動腕上的鎖鏈聲聲作響,刺激着我的每一根神經。
“是我,不用怕。”我吐氣如蘭。
我關上大門,這屋子又恢複到漆黑一片。
我緩步走向床榻上縮成一團的人,每一聲腳步聲回響在夜裏都格外清脆,啪嗒啪嗒。
他的皮膚是那麽的細膩,以至于摸上去都惹來陣陣不适,他的身體是那麽的脆弱,以至于碰起來都瑟瑟發抖。
“你抖什麽,我不會對你怎麽樣的。”但我不得不說他的反應我喜歡極了。
黑夜中看不清彼此的五官,我只能憑感覺知道他應該注視着我。
“青雲,放了我吧…你知道我害怕這樣…”
我撫上他的下巴,耐心哄道:“我喜歡你叫我雲兒,或者妻主,你選一個吧。”
他低頭不語,眸子也垂下去了,看不清神色。
我冷笑道:“哼,那你就多在這待個十天半月吧。”轉身作勢欲離開他。
江英歌一把把我抓住我的手臂,驚恐的喊道:“別走!我錯了,別丢下我一個人。”
我轉身嘴角勾起一抹微笑道:“非要我這樣逼你就範嗎?”我俯下身撫摸他那因為緊咬過而留下齒痕的嘴唇,“那個女人究竟喂你吃了什麽迷魂藥,讓你這麽死心塌地的?據我所知她并不是很在乎你呀……”
自從他曾經和我說洵王曾經囚禁過他的事,我就一直按捺不住想殺了那個女人的沖動。
十五歲,多麽美好的年紀,他卻要被人賣到青樓去迎來送往。
初夜,多麽神聖的夜晚,他卻要被人囚禁七天七夜來消磨他抵死不從的意念。
我心疼他,但此刻卻并不想憐愛他!
“她……”他的聲音仿佛支離破碎。
我半跪上床榻,用膝蓋抵住江英歌的兩腿之間,模仿着又欠愛的動作往前一頂:“她在牢籠裏把你玩的很開心是吧?”我眼裏快生出火光了。
“啊……不是的……”他随着我的動作本能的呼了一聲,那聲音充滿了誘惑。我本就可以把他關起來,日日夜夜只許見我一個人,把他變成我的私人禁脔,我在他耳邊輕聲道:“就算我把你一輩子關在這裏,任我一個人享用,那個女人現在也管不了了吧?而你又能做什麽反抗呢?”
我饒有興趣的挑起他的下巴,注視着他因惹出qingyu而霧氣滿滿的眸子:“看看你現在這副樣子,多麽惹女人疼啊,那麽多次在我身下承歡的記憶都忘記了嗎?”
他蹙起眉頭,擺頭想睜開我的手在他下巴上的禁锢。
“看着我。”我命令道,并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他緩緩擡起眸子聚焦到我的臉上,整個人顯得脆弱而委屈。
我撫摸上他光潔的鎖骨,粗暴的扯開他身上繁雜的衣帶,敞開他的衣衫,手指毫不客氣的捏上他胸前的zhuyu。
“嘶——啊——”他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了一聲,成功的把我的yuhuo挑起來了。
我微微加重力道,貼在他脖頸間講到:“你要是忘了,我幫你想起來。”末了微笑着加上一句:“不用客氣。”順手掐住他的hongzhong。
他難耐的扭動了一下肩膀,伸手過來抓住我的手試圖阻止我在他身上施加疼痛。
我被他這一舉動激怒了,抓起他的手往他身後的牆壁上禁锢起來,手上的鎖鏈在黑夜裏聲聲作響,我抵了抵他下身的某處惹得他又是一聲shenyin。
“啊——”
“今晚我要讓你知道你是誰的男人,誰對你才有所有權。我讓你碰自己了嗎?嗯?”我微怒的聲音在他頭頂上方傳來。
他難受的扭動着月要肢,口裏一個問句一個回答:“嗚——我是你的——沒有——嗚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不要打我——”
我知道尹天洵經常打他,在床/笫之間的暴力簡直是家常便飯,才養成了他這個本能的求饒習慣。
我忍住心裏翻江倒海的心疼,垂眸冷聲道:“她是這樣打你的嗎?”說完在他臉上給了一巴掌。
我打的并不算重,但女人巴掌還是有些力道,更多的是整個人氣勢的威懾。他像篩糠一樣抖起來,起身跪坐起來抓住我的腰求饒道:“不要打我——求你了——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
做什麽都可以?哼,下了床還不是不認人。
我并不想心軟的放過他。
又對着他的臀/瓣打了兩下,一把剝下他身上的亵衣退到腰間,命令道:“趴好。”
他半咬朱唇,顫顫巍巍的用四肢着床,乖順的趴在我腿前,一邊還用驚恐的小眼神瞅我。
哼,我在他的注視下從床頭拿出一盒東西,打開蓋子遞到他眼前,冷聲道:“乖,自己選一個吧。”那是一整套上好的紫玉yushi,各種尺寸的都有,我一般再跟他又欠愛的時候選的是中號的,但我今天想讓他自己選:“選的我滿意才行。”
他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又是羞澀又是委屈,他知道我所謂的滿意是什麽意思。想取悅我,用自己的身體,那就必須有我滿意的身體反應才行。
“快點。”
他在我催促下選了那根最大的,顫顫巍巍的用手從盒子中掏出來,我将他的手握住往他自己跟前一送,示意道:“tian它。”
他好像認命一般,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把那玩意兒含、入、口腔,接着就是一陣很百度熟練百度的動作,就像真的在吃一根很好吃的糖,我伸手撫上他的頭順着秀發往下撫摸。
待到差不多了,我一把抽、出那玩意兒,命令道:“枕到枕頭上去。”
江英歌驚恐歸驚恐,倒也還是很順從,只是多了一副受虐小君人的模樣,趴在床上臀、部擡得很高方便我盡興。我用yushi拍打了兩下他的後面,冷聲笑道:“我今天不想要你。”
他瞪大眼睛望着我,一臉不解。
“自己玩吧。”
他搖搖頭軟聲哀求道:“求你了……很羞/恥的……不要呀……”
“啊!”
我一把扯起他手上的鎖鏈,他整個人都這股力道帶了起來,撲倒在我身前。我拽起那根鎖着他右手的鏈子往上一提,他整個人又被迫支撐起身體,右手被擡得很高,手腕間的鐵環嵌進肉裏。
“剛才我沒讓你碰自己你偏要碰,現在我讓你自己玩給我看,你又要違抗麽?”
“啊——不是的——奴兒不敢——奴兒這就做——”我覺得他整個人都快要崩潰了,我越是兇他越是卑微的讨好我。
他應聲慌忙的拿起那根yushi往他houting裏捅,由于之前沒有潤滑,他進去的很吃力,臉色都泛白了。要是放在平時,我肯定馬上拿來玉膏幫他上,但今天晚上我什麽都不想做。
眼看進百度去了一大半,他好像也适應了,神情緩和了一些,取代的是更加妩媚的樣子。
慢慢地,他眉眼之間盡是媚、态,半卧在床頭用那個東西安慰着自己,時不時擡眼看下我。
“嗯啊……你不要就是看着……”他難耐的昂起腦袋擺了擺,但另一只手卻不敢安慰自己前面的地方,他知道這樣做會招來我更嚴厲的懲罰。
我看着他的樣子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你看看現在你的模樣,要我拿鏡子來瞧瞧嗎?”
他瞪大眼睛驚恐道:“不!!求您了……奴兒錯了……”
我深吸一口氣,湊上前去幫他動作,一邊道:“你總是說你錯了,你錯哪了?”
他雙手解放了,難、耐的抱着我的脖子,忘情的昂起頭顱,聲音破碎的說:“不知道……奴兒有錯……主人才會懲、罰奴兒……嗯啊……”
我突然加快動作,愠怒道:“你都叫她主人的嗎?”
他快哭了出來,啜泣道:“奴兒不敢違抗主人的命令……啊……慢點……啊……求您了……”
我突然一下子抽、出了yushi,惹得他哇哇直叫。
“既然要這樣,那我就陪你玩到底。”我穿上yushi,把他翻過來拉住雙腿,抵上他的後面:“我會好好疼愛你的,疼愛到你管我叫主人。”說完就一個挺身進入了。
“啊!!”
似乎還不習慣這麽猛烈的進攻,江英歌躺在床榻上的身體有些僵硬,半咬住發青的嘴唇,額頭和脖子間都是密密的汗珠。
“好好取悅我,知道嗎?”我伸手撫摸了一下他布滿汗水的臉頰,輕輕拍了兩下,暗示的意味不言而喻。
他竟閉着眼睛,努力的點了兩下頭。
不錯,這個反應我很滿意。我開始緩緩在她身體裏lvdong,感受着他身體的每一處變化和敏感,欣賞着他悅耳的shenyin聲。
我要這個男人永遠只臣服于我一個人。
“嗯啊……”
我似乎抵到了他的huaxin,他拔高了幾度音量。我捕捉到了這一變化,便朝他那處輪番進攻。
“呀呀呀——啊呀——”他果然瘋狂的擺動頭顱,手指也難耐的抓緊了床單,前方的某處有擡百度頭百度的跡象。
我俯下身在他耳旁吐氣如蘭,誘惑道:“喜歡嗎?”
他已經處于癫狂的邊緣,卻還不忘回答我的問題:“喜、喜歡……”
我略沉聲在他耳邊宣告道:“記住這個感覺是我給你的,你的新主人,你是我的人了明白嗎?”說完在他臀、瓣上抽打了一下。
他吃痛的繃緊身子,轉到身後的快樂,從唇邊溢出的竟是歡悅的聲音:“啊……奴兒明白了……”
我滿意的點點頭,繼續加快動、作,邊詢問道:“你現在叫我什麽?嗯?”
他的思維似乎已經淩亂了,僅憑着本能回答:“主——主人——嗯——妻主大人——啊——可以嗎——”
“很好!”我一個百度猛百度送,直抵百度他的百度最深百度處。
“啊!!!!”
他應聲釋放在月要間。額頭上全是豆大的汗水往下滴落。我憐愛的俯身上去親吻了一下,“乖,還好嗎?”
他聽到我的聲音,緩緩睜開眼睛,輕聲‘嗯’了一聲。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章基本上都是那啥,本來挺正常的,為了審核只好加一些很莫名其妙的東西了。
于是就全變成了大白菜,卷心菜,無奈= =
總而言之,斯德哥爾摩版江小歌就是欠調、教,多調、教幾回就乖了。
他這種極度缺乏安全感的心理外在表現就是需要一個強大的認知來源告訴他該怎麽做,他就覺得安全了,于是就臣服了。性格太柔軟的對象是沒有用的。
= = 深夜碼字不容易啊,各位看觀就賞臉收藏一個呗————
☆、寵溺日常(雙更)
我拉起江英歌來,讓他半靠在床頭服侍我。
他順從的動作起來,我半跪着比他高出半個身子,溫柔的撫摸他的腦袋。然後俯身去親吻他的臉頰,順着耳朵一直親到鎖骨,他乖順的閉起眼任我在他的脖頸間精雕細琢。
我慢慢跪下,兩膝分別放在他的身體兩側,覆蓋上他的嘴唇,溫溫熱熱的。在他身上緩慢的點火。
良久,我坐上他的下身,擁抱着他一起到達雲雨之巅。
第二天早晨,我和江英歌基本上是同時醒過來的。我百無聊賴的把玩着他的頭發,他的頭發很長,不束發時能到大腿了,束了發就垂到蝴蝶骨下邊。
我見他睡眼惺忪,一副飽受我蹂、躏的模樣,不免又生起憐愛之心,在被子中的手幽幽向他身後探去:“還好嗎?”
他微微一動,點點頭道:“嗯,還好。歌兒很耐操呢。”
我勾起一抹微笑,翻身他把壓在身下誘惑道:“嫁給我,天天疼你好不好。我以後還懷你的寶寶,嗯?”
他把頭埋在我的脖頸間和頭發間,吶聲道:“我真的可以嫁給你嗎,你不會嫌棄我嗎?”
這個問題我早就想通了,和擁有心愛的人相比,世俗的眼光又算得了什麽呢?
我撫上他毛茸茸的腦袋,安慰道:“不會的,你怎麽會這麽想?”
我原以為他只是對自己的出身很自卑,卻沒想到他說:“很久以前洵王殿下也說過會迎我過門,但是我一等就是七年,她也沒有再要我,我也不敢再相信有人真的要娶我。”聲音含着說不出的酸楚。
我嘆了口氣,拉開他的腦袋輕輕吻了一下他的唇:“我怎會與她一樣,她夫侍成群,我只有也只要你一個。”末了我補充道:“不要胡思亂想了,我說過會娶你就一定會娶你的。”
他凝眸看着我堅定的眼神,抿了抿唇,一把摟住我動情道:“你待我真好。”
我微笑着回摟住他,又給了他一個吻,然後擡頭看了看窗外已明亮的天空,起身道:“時辰不早了,我要去上朝了。”
由于昨日下午我從木蘭山回來之後就奔進桃李閣了,所以朝服也未來得及換,仍挂在床頭。
江英歌起身幫我取下來,半跪在榻上幫我系扣子,他寸縷來得及未着,只留着腰間的被褥遮擋,就來幫我穿朝服了,我滿眼愛憐的看着他道:“這是什麽品級的官服,你認得麽?”
他擡眼認真答道:“認得,是正三品的紫袍。”
我嘴上勾起一抹笑容,伸手把正在給我系腰帶的江英歌往懷裏一樓,寵溺道:“你女人是三品大員,怎麽樣,不給你丢人吧。
他輕笑出聲,瞪了我一眼:“不要取笑歌兒了!”
我很少見江英歌真心的笑,今天也許是個例外。
“好了,我走了,乖乖在家裏等我。”我又俯下身覆上他的唇,兩人一陣黏膩,最後放開喘息不已的江英歌出門了。
待到轎子放下,我掀開帷幕,各級官員們陸續走上臺階進大殿。
大殿裏已經聚集了很多人了,都是早早就來等着的官員,紛紛讨論着明天的兩位将軍比試的問題。趁着皇上還未來,周将軍走過來與我商讨了一番,我也向她确認了一些從王麗花那兒打聽到的事,周将軍拱手笑道:“如此一來,就有勞中書大人了。”
我點點頭應聲稱是。但內心卻是:我才不想被勞煩,要不是尹如意非要指派給我,我才懶得操心呢。
此時宮女一聲宣呼:“皇上駕到——”
朝臣的注意力紛紛被轉移了過去,也都位列站好了。我與周将軍分開而站,身後是尚書侍郎孟君,與我隔着一條空走道品齊而站的正是洵王郡。
她一副滿懷心事的模樣,神色有些憂郁,我不明所以。
“衆愛卿免禮。”尹如意登高一呼。
我緩緩站起身,頭上傳來尹如意幹練的聲音:“明日就是三日之約了,當務之急是兩位愛卿把各自的題目拟定出來,好讓兩位将軍有所準備。不知兩位都準備好了沒有?”
我首先上前一步,答道:“臣已命人寫于奏折之上,只等今日面承陛下。”
尹如意滿意的點點頭,又看向洵王:“皇妹,你的呢?”
尹天洵也上前一步,交出奏折:“臣妹也已寫好,請皇上過目。”
尹如意把面無表情的把兩張奏折都看過一遍,然後宣讀:“皇妹的題目是攻城略要,中書大人的題目是……論劍的發展歷史?”
朝堂上頓時如炸開鍋的水一般沸騰起來,議論紛紛,都覺得這樣以來趙将軍贏定了。
我又到:“由于這兩道都是文題,二位将軍今天便不可以離開宮內,宜在一處偏僻的屋子獨自完成議題,皇上以為如何?”
尹如意微沉吟了一番,首肯道:“此方法較為公平,就采納中書大人的建議吧。”
我回到原位,一絲得逞的微笑挂上嘴角。
下朝時尹天洵走正巧走到我跟前:“你想幹什麽?”
我輕蔑一笑:“明天結果出來就知道了。”随即準備離開,沒想到她把我的手一抓,冷聲問道:“我是說江英歌。”
我轉身正視她,凝眸詢問:“怎麽?你還如此關心他麽?我以為你早已經把他忘記了,只顧着在你的王府尋歡作樂呢。”
她沉聲道:“那個男人對我還有用,你不要和我争,你要美人我多送你幾個,個個都是絕色。”
我眼睛裏快擦出火花了,悶聲道:“他是人,不是拿來用的,你要玩物我也多送你幾個,個個有用。”
沒想到尹天洵低聲厲喝,威脅道:“礙事的人,本王都會讓她消失的,你最好想清楚。”
我冷笑一聲,望着她肅穆的一張臉,戲谑道:“我青雲若是怕死,日前就不會叫你給打了。你也最好記住你給我的那份見面禮,我遲早會還給你。”說完甩開她的手在她的震怒的注視下離開了。
第二天,兩位大人的結果出來了。
在滿朝文武的全面裁決下,還是周将軍當選了。
我心下松了一口氣,看見洵王鐵青着一張臉離去不免有幾分得意。
回到府上看見太女還在無憂無慮的戲耍,走過去把她抱起來哄道:“青姨姨的府上好不好玩啊,是不是沒有禦花園好玩呢?”
尹清漣奶聲奶氣的笑道:“禦花園本宮都玩膩了,本宮喜歡到青姨姨的府上玩。”
我寵溺的刮了刮她的小鼻梁笑道:“人小鬼大。”
只見江英歌拿着一沓換洗的衣服從游廊上走過,偶然遇見我和太女在庭院裏玩耍,他正轉身欲避。我忙把懷裏的尹清漣轉交給一旁的小蓮抱着,囑咐道:“好好帶太女玩。”
然後疾步去抓那個一閃而過的人影,把他堵在游廊後面:“抓到你了!”我笑着抱住他的腰身,在他耳邊笑吟吟的道:“見到我跑什麽?嗯?”
他深吸一口氣,擡頭道:“沒有跑呀……我見你和太女在散心,不想打擾了你們。”
“哈哈。”我笑道:“你也一起來玩啊,我的歌兒老在屋子裏都悶壞了呢。”我低頭看他手中抱着的一筐舊衣服,納悶到:“你這是準備幹什麽?”
他神色似乎有些什麽開心的情緒漂浮在眉眼之間,歡喜道:“這是我以前的舊衣裳,雖然不怎麽值錢但是比較居家一點,我想拿出來洗洗穿。”
我突然間明白了他是什麽意思,也覺得很高興,于是道:“那我差人去為你定制些新衣裳吧。”我把他手一牽就往花園裏走,“你看看你喜歡什麽樣的款式,我叫師傅來做。”
他訝異道:“不用麻煩了,這些能穿的。”
我笑着搖搖頭:“哪那成啊,你現在是我青雲的男人,我可不能虧待了你。”我把他的手一別,放到我的腰上,與他貼近幾分,湊到他耳旁戲谑道:“正好叫師傅過來給你做喜服啊。”
江英歌臉一紅,扭頭就把臉埋進了我的頸窩。
我又是一陣笑,前面的小蓮看見我兩這樣子也笑了起來:“大人和江公子感情真好,就算吵架也過不了一晚上就好了呢。”
我斜了一眼江英歌,若有所指的道:“是啊,過不了一晚上就好了呢。”又把那個一晚上咬的特別重。
“咳咳咳……”他瞪了我一眼,轉頭去哄尹清漣,順便對我說:“小姑娘還在這呢,姨姨說什麽聽不懂哦對吧。”
尹清漣睜大眼睛毫無意義的重複了一遍:“姨姨說什麽、聽不懂哦、對吧。”
我扶額,算了不和他扯了。
我對小蓮吩咐道:“去找個厮兒來,乖巧伶俐一點的,以後就專門服侍江公子,明白了嗎?”
小蓮有所意會,忙點頭稱是。我又頓了頓,“去請京城最好的裁縫來,給江公子量量身段做幾件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