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章節

再有性欲。同時降低身體的神經感官,到時候就算被觸碰到無論哪裏,都不會再有感覺。

既然如此病态的性欲已經影響到我的正常生活,那就把它治好吧。身體不再提醒我過去的事情,心也會慢慢痊愈。

“那好吧,既然你已經決定。還要做一些準備,辦一些手續,我們晚上再進行手術。我想再次警告你這不會是一個愉悅的體驗。”

“我知道的。”

“在此之前,我認為你需要看看另一位醫生。”

我對A先生說:“我真的想好了。我以為我對自己的身體有完全的自主權,身體改造也是小事一樁?”

“是這樣沒錯,但作為朋友,我替你擔心。”

“謝謝你。”我說。“我沒有瘋,我知道什麽對我是最好的。”

A先生無奈地攤攤觸手,說:“那就晚上見。”

我下午到城市外走走散心,直到嫦娥提醒我時間,我便搭乘小飛行器返程。

回到A先生的診室,我對他說:“我已經準備好了。”

A先生面露難色,說:“很遺憾地告訴你,你的這個手術無法進行了。”

“為什麽?”我心髒一滞,今天開始所有的解脫感又都繃緊起來。

“雖然說是你對你自己的身體有絕對自主權,但實際上并非如此,再對身體進行肢體上的改造的時候需要得到你的負責人的準許,但一般負責人都不會對這種事情進行反對,所以我也覺得應該沒什麽問題……但是,它發生了。”

“負責人?你是說我還有一個負責人?”

“是的,你不知道嗎?他負責你的一切,從飲食起居,到身體和精神狀況,從你到宇宙星的那一刻起你的一切全權由他負責。一般負責人完全不幹涉負責對象,我想可能是他認為這個手術對作為人類的你會造成過大傷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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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不出話來,一瞬間我感到狂喜,而在那虛無脆弱的歡喜過後,我又感到悲哀。

是他嗎?

我不敢問,我想知道,卻又不敢知道。

如果是他,那他一直在看着我嗎?

還在關注着我嗎?

我覺得自己已經如蝼蟻般毫無價值,可他仍在為我負責嗎?

他不同意我對自己的閹割,那他還在乎我的身體變成什麽樣子嗎?

A先生看我并沒有露出太多失望神色,拍拍我的肩說:“也許這樣才是最好的。回去吧,好好休息休息,試圖接受自己,接受自己的一切。”

我已對自己感到惡心,接受自己的一切就并非易事。

可如果真的是他,他還在這裏,看着我呢?

他到底是什麽人,是什麽種族,有怎樣的喜惡,是否有感情,此刻我都想知道。

更多的事情我已經不敢想了,而我也慶幸自己沒有繼續想下去。

因為第二天,我就見到了觀察者。

他坐在庭上,而我是被審判者。

巨羊人女性的那個案子的判決與AI判決有異,還是被篩選出來重審。

他很遠,高高在上,面無表情地駁回了我的審判。

我渾身都在顫抖,但仍是鼓足勇氣看向他,試圖反駁:“我認為法與人情應當互相妥協,不然法院也不需要AI以外的法官了。”

他說:“人情在何處?”

還未等我開口,他又繼續說:“人類同情弱者,不過是一廂情願地帶入自身之後的自我憐憫,又沒有能力改變一切,正是軟弱的證明。”

“可法律的存在難道不是為了讓世界變得更好嗎?若是那五個孩子成為孤兒,以後也有可能對社會造成危害。”

“法律的存在是為了讓社會變得更有序,而非更好。為了一個微小的可能性而動搖法律的威嚴,才是得不償失。”

我低下頭去,努力尋找繼續反駁他的理由。

此時我又聽到他說:“這裏是宇宙社會,放棄你一切幼稚的想法和堅持,不然只有死路一條。”

我猛地擡起頭來望着他,見他的模樣分明與以前一樣,卻已經完全是另外一個人了。

而我也明白了自己昨夜裏燃起的期待有多麽可笑。

他說的沒錯,我的确帶入了自身,作為一個失去母親的孩子,判決因而有失公平。

我接受了這個判決,回到自己的小房間裏,埋頭就睡。

判決被最高法官否定之後有三十天的反省時間,這段時間是不用工作的,我都拿來睡覺。

每睡三四個小時我便醒來一次,上個廁所或者喝一點水,而後繼續昏睡。

反正我也不會死,身體有什麽疾病也都能被治好,所以吃不吃飯都沒有什麽區別。況且我也感覺不到饑餓,後來就算只是喝水都會覺得惡心反胃。

如此過了二十幾天,我的房門被推開了。

十五

起先我沒察覺到有人進來,而後我突然感覺到某種視線,睜開眼睛緩緩轉過身,被吓了一跳,以為自己出現幻覺了。

他站在那裏。

我趕忙坐了起來,磕磕絆絆地問:“你、你來這裏做什麽?”

他說:“我來看看你。”

“哦。”我說。

我低着頭看着自己幹巴巴的雙手,近一個月沒洗過澡了,我渾身散發出一股馊臭。我非常懊惱,站起身來,繞過他去開門,說:“你看過了。”

他走到我身邊,又将門關上,問我:“你想死?”

我後退一步,搖搖頭說:“不是。”

“還是想引起我的注意?”

我瞪大雙眼,但馬上平息了下來,低聲說:“不是的,對不起,我只是太累了,想要好好休息休息。以後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我真的沒事,請你走吧。”

他沒有走,反而向我更逼近一步。

“你若是有什麽生理上的需求,我定期滿足你就好,這沒什麽。”說着摟住了我。

我在他懷裏扭動着試圖掙脫,可斷食那麽久,渾身根本就發不出力氣,他将試圖逃走的我從後面緊緊禁锢住。

而後他隔着衣服撫摸我的胸口,我渾身繃緊,再也不敢動。

熟悉的感覺又洶湧澎湃地将我淹沒。

“放開我……”

雖然這樣哀求他,可他仍舊無動于衷,透過一層薄薄的布料,他手上的溫度不斷地傳來,胸口被撫過,揉按着,我弓起身子想要躲避他,而每一寸皮膚都在嘶嚎着渴望着更多的觸碰。

他的呼吸貼近到我的耳邊,濕熱的吐息灑到我的脖窩中,腦中的轟隆聲越來越響,我雙手抓緊他的左手不讓他動,低着頭使勁想要扯開他,而他的右手還在繼續,撫摸過我的小腹。

“啊……”我感到下腹一酸,失禁一般地,有濕熱的液體湧出,伴随着陰莖的彈跳和小腹的抽搐,這個反應他再熟悉不過了。

我僅僅因他幾下隔着衣服的觸碰就射精了。

他像是沒料到我的這個反應,雙手松開了。我滑落在地上,縮起身子,抱緊自己。射精還在繼續。

他碰了碰我的肩膀,我躲了一下,吼叫般說:“你走吧!求你了……”

他徹底抽離開來,說:“我們有的是時間。”

而後我聽到房門關閉的聲音。

我奮力爬回到床上,拿被子将自己裹緊。

過了不知多久,A先生帶人來了,他将我從被子中拖出來,語氣輕松地問:“嘿,要不要去吃點東西?”

我雙眼難以聚焦,胡亂地搖搖頭。

“我帶來了營養膏,至少你先補充一下能量。”說着A先生打開一管膏劑遞到我的嘴邊,我試着舔了一口,只覺得反胃。

于是我又鑽回到被子裏,說:“讓我再睡一小會兒吧,就一小會兒。”

但這個願望沒能實現,我又被A先生帶來的兩人扯了出來。

A先生說:“帶他走。”

緊接着,我被放到一個懸浮着的簡易床上,身上被安全帶束縛住,而後被擡上了A先生的車。

到了醫院,A先生将導管埋入到我的手腕中,為我輸液。與此同時,他命人将我的手腳綁在床上,胸口和腰也綁緊,而後将一根透明軟管從我的鼻孔插入。

我這才知道他要做什麽,可已經無法掙紮了。被軟管侵犯的鼻腔酸澀難受,這種酸澀感一直延伸到喉嚨,我感到一陣惡心,做出吞咽動作,軟管順勢潛入,并且一直深入,直至胃部。緊接着,我感到溫熱的液體被灌了進去。

緊接着是粘稠的食物,胃中滿滿被填滿。我放棄了抵抗。

這樣被鼻飼了三餐,次日在我的一再保證下,A先生扒掉了我的鼻飼管,我為了證明給他看,強忍着惡心吃了一些流食。

“真的很抱歉。”我對A先生說:“這種事情不會再發生了。我現在已經完全清醒,明白自己的錯誤,我想回家清洗,我可以自己好轉的。”

A先生同意我回家,前提是在我的房間內放入監視設備,并獲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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