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26)

汝煥手上的動作一滞,蹙着眉心,嚴肅的說道:“我這叫警鐘長鳴!”

“哥哥呢?他最近都好吧?”裴璟熙不好主動挂電話,又不想再聽裴汝煥‘敲警鐘’,轉移話題詢問道。

裴汝煥下意識的擡眸去看蹲在花園裏刨泥土的兒子,飽含滄桑的深邃眼眸眼波似水,“他很好。”

“ShawmEsther說他們最近開始研究大腦缺氧致使智力受阻的課題,如果有成效的話,希望能治好哥哥。”

“你不用操心這個,行了,我挂了。”挂斷電話,裴汝煥對身後的傭人說道:“去帶少爺洗手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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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媽,今天是什麽節日嗎,好豐盛的菜啊!”

蘇郁郁爬上了椅子,看着整整一桌子菜,晃着兩條小短腿,嗓音甜甜的。

“想吃那些媽媽給你鉗。”蘇然拿起蘇郁郁面前的小碗,柔聲詢問,卻是目光渙散,神情明顯不在狀态。

這頓餐,是為告訴陸銘煜喜訊而準備的,雖然他說他晚上不過來,可她還是堅持做了一桌子菜,想着等下班時間再去個電話,告訴他她懷孕的消息,準保他火急火燎的趕回來。

可哪知,等菜都做好了,打給他手機竟然關機,小心翼翼的給迅捷秘書的座機打去,小魏告訴她陸銘煜上午就離開了。

心,像是被抛入了深不見底的寒潭,徹底的心寒意冷……

蘇郁郁拿着調羹伸着小胳膊指着:“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那個……”

“媽媽——”說完,都不見蘇然動筷子,蘇郁郁拔高嗓音,叫道。

“嗯?”蘇然斂神:“哪幾個?”

面對美食的誘惑,蘇郁郁也不計較,耐着性子,重複了一遍。

蘇郁郁扒拉着碗裏的飯菜,靈動的大眼烏溜溜的一轉,立馬感覺到今晚的低氣壓,小嘴裏塞滿飯菜,鼓着腮幫子問:“媽媽,你怎麽不吃?”

“你吃你的,我不是很餓,等會兒再吃。”蘇然唇角扯出一抹牽強的笑靥,抽了紙巾,擦拭女兒沾着菜汁的臉頰,叮囑道:“吃慢點。”

蘇郁郁聽話的點頭,把嘴裏的飯菜咽下去後,端起邊上的水杯,喝水潤嗓子,板着臉,一板一眼的說:“叔叔不回來,媽媽就沒胃口吃飯。要是叔叔永遠不回來,媽媽豈不是要餓死了。”

114 我懷孕了

蘇郁郁聽話的點頭,把嘴裏的飯菜咽下去後,端起邊上的水杯,喝水潤嗓子,板着臉,一板一眼的說:“叔叔不回來,媽媽就沒胃口吃飯。要是叔叔永遠不回來,媽媽豈不是要餓死了。”

蘇然驚詫的看着女兒,沒想到她小小年紀竟能看透大人的心思,還是說她表現的過于明顯了。

不過女兒的一番話卻是提醒了她,陸銘煜來不來她的生活都要進行下去,以前為了女兒,現在多個了肚子裏的寶寶,沒道理讓寶寶跟着她受苦受罪。

蘇郁郁很孝順的把自己最愛吃的糖醋裏脊分享了給蘇然一塊,稚氣的聲音透着與她年齡不符的口吻,語重心長的說:“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你放心吧,等我長大了,等你老了,我會照顧你的。”

說完,用得空的那只小肉手拍了拍胸膛,那小模樣仿佛在說:放心吧,我說到做到!

雖說蘇郁郁平日裏被蘇然和程斌寵的嬌滴滴的,可關鍵時候就能表現出強于同年齡孩子的一面,不是與生俱來就是這樣,而是從小生活在‘離異’的家庭,讓她成熟的比一般孩子要早。

蘇然感動的鼻尖泛酸,微擡下颌将欲要奪眶而出的眼淚逼了回去,紅唇擠出一抹寬慰的淺笑,伸手撫-摸着蘇郁郁柔-軟的後腦:“郁郁能這麽說媽媽很開心。”

“媽媽跟我一塊吃飯的話,我也會開心噠。”蘇郁郁一笑眉眼彎彎。

蘇然:“……好。”

“……”

蘇郁郁知道蘇然的心情不好,吃完飯也不要求看電視,一個人安靜的趴在茶幾上畫畫。

畫中媽媽牽着她的手,兩個人有眯着眼睛,嘴巴上翹,周圍有太陽,草地,鮮花,還有雲朵和鳥兒,她要把這幅圖畫送給媽媽,告訴她只要有她在她們的生活一定會幸福快樂。

蘇然負氣的将她們沒吃完有些甚至都沒動的菜全部倒進垃圾桶,将廚房收拾的一塵不染,拖着疲憊的身子走出廚房。

此時,蘇郁郁已經趴在地毯上睡着了。

走過去,看到她胳膊下面壓的那副圖畫,眼睛有些濕-潤,在蘇郁郁看來這幅畫是幸福快樂的,但在她的眼裏卻是殘缺的,她無法給女兒一個完整的家,無法讓她像別的孩子那樣得到父親的寵愛。

俯唇在女兒白-皙嬌-嫩的臉頰上落下輕輕一吻,動作輕柔的把她抱回卧室。

走出兒童房,轉身的一剎那,空蕩蕩的房子納入眼底,短短的幾天時間,這裏的每一個處都有陸銘煜的影子,她忽然覺得自己和那些被金主包-養的情婦和小三沒什麽差別,吃穿住都是陸銘煜給予的,她生活的唯一樂趣就是他,他的到來讓她興奮的睡不好覺,他若不來,她仍是睡不好覺……

她恨極了這樣的自己,可又有什麽辦法……

習慣和依賴是很可怕的一種物質,看不見,摸不着,無形中消磨人的意志,此刻的蘇然特別感同身受……

洗完澡,躺在質感柔-軟絲滑的大床裏,可能是床太大的緣故,一個人睡在裏面怎麽都覺得冷,最後不得不将自己蜷縮在一起,裹得跟個蟬蛹似的,身體仍是愈來愈冷,頭腦卻愈來愈清醒……

最後不得不打開壁燈,坐在床頭,良久過後,拿過手機,白-皙纖長的手指在屏幕上一陣跳躍,輸入了一句話——

【我懷孕了!】

動作戛然而止,猶豫再三,心一橫,按了發送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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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銘煜剛從浴室出來,換了裴璟熙進去洗,一邊擦拭着濕漉漉的短發,一邊随手拿過擱在小幾上的手機,按了開機鍵,四五條通話記錄進來,點開,一如所料,其中一組號碼是蘇然的。

眉宇微不可見的蹙了下,欲将手機放回到原位時,微信的提示音響起。

他從來都不玩微信的,甚至回國之前從來沒聽過微信這個高大上的名詞,知道的時候還是蘇然做秘書的時候,經常見到她對着手機嘻嘻哈哈自言自語的,想知道‘偷窺’她才下載的客戶端。

卻什麽都沒‘偷窺’到。

倒是給蘇然省了短信費,偶爾用微信聊上幾句。

所以,微信裏的好友僅僅只有她一人。

下意識的點開一看,加上标點短短五個字符,卻讓陸銘煜寡淡的俊臉瞬時激動喜悅的難以用詞語來形容。

他當真有種想立馬驅車去見她的沖動。

忽然,浴室的水聲戛然而止,陸銘煜用最短的時間平複自己激動無比的情緒,骨骼雅致的修長手指快速的輸入了幾個字,關掉手機,站在落地窗前,故作淡定的凝睇着漆黑的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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消息倒是回複的很快,蘇然幾乎是在提示音還沒結束的時候,就點亮了手機——

【知道了】

三個字,沒有主語,連符號都省去了!

腦海裏浮現出他在輸入這三個字時的寡淡神情,和自己幻想他得知這個孩子到來時的樣子大相徑庭。

失落,悲傷,怆然,壓抑……

各種低迷的情緒交錯在心裏滋生蔓延而開,形成一張密不透風的大網,将她網住,然後,收緊,最後勒的她快要喘不過起。

淚水猶如決堤的河,以着勢不可擋之勢奪眶而出……

說到底這個孩子只是他用來安撫裴璟熙的,而不是真心實意想和她生孩子。

其實,怨不得他,一開始他就表明了目的,是她,是她抱着一絲幻想,試圖借着孩子留在他身邊,試圖借着孩子讓他再次愛上她。

所以,是她對不起孩子,是她利用了孩子……

垂下眼簾,淚水浸濕的眼睫,在眼睑處留下濃濃的兩道扇形陰影。

冰冷的手顫巍巍的覆在平坦的小-腹上,那裏孕育着一個小生命……

寶貝,對不起……

寶貝,別擔心,你還有媽媽,還有姐姐,我們都會疼愛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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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璟熙裹着浴巾從浴室出來,看到站在落地窗前的那抹高大英ting的身姿,如墨般的夜色襯托着他的輪廓,那是一種什麽程度的魅力和氣場,能讓浩瀚無垠的夜色做襯托。

不得不承認父親眼光的犀利獨到之處,第一次見這個男人的時候,除了個子上的優勢外,沒有一處能入得了她眼。

她怎麽都不明白父親怎麽就會看上這個不善言辭,甚至木讷老實的男人,當時遠遠的看了他一眼後,任父親把他說的有多優秀,到最後不得不聽命于父親。

心裏卻是極度排斥的,覺得這樣一個男人根本不可能委于重任,根本配不上她矜貴的身份!

結果她錯了。

她是親眼看着他從一個平淡無奇的人蛻變為亞洲最年輕的企業家……

她承認嫁給他并非愛,但經過這次的冷戰,讓她徹底明白,不知不覺中他早已成為了她人生不可缺失的一個人。

這大概就是人們常說的日久生情吧。

走過去,從背後擁住他,臉貼着他精實的後背,隔着睡袍能感受到他身上散發的陽剛之氣,像一股迷-藥,讓她沉醉迷戀其中。

“站在這裏想什麽?”軟糯香甜的嗓音從背後傳來,口吻透着淡淡的調皮,和往日裏的高貴氣質全然不同。

“在想我們的孩子。”幽深的黑眸一瞬不瞬的凝視着漆黑的夜空,眸色比夜色還要深沉淡漠。

“孩子,什麽孩子……”裴璟熙黛眉微蹙,不明所以的問道。

陸銘煜方才意識到剛剛他把璟熙當成了蘇然,他以為自己還在巴黎春天,而不是自家別墅。

身體驀地僵了一下,下一秒,緩緩的轉過身來,捧着她柔若無骨的香肩,故作嚴肅的問道:“我們的孩子啊,你怎麽忘了?”

裴璟熙恍然,皺着黛眉,自責道:“對不起啊,我怎麽能把我們的孩子給忘了。”

115 替換

進門沒有多餘的話,陸銘煜就迫不及待的将蘇然抵在門上,捧着她的小+臉,覆上自己灼熱的唇+瓣。

火+熱的唇在她的唇上一陣狂吻之後,順着她尖巧的下颌,弧線優美的脖頸,停在她美麗的鎖骨上,輕吮,舔、舐,用牙齒輕咬,弄的女人身體一陣顫+栗……

修長的手指靈活的将蘇然衣服上的扣子解開,掀起她的胸衣,兩只豐+盈脫離束縛,像兩只可愛的小tu子跳了出來,陸銘煜大手毫不猶豫的罩住其中一只,俯唇含+住另一只……

柔+軟而富有彈性的手感讓陸銘煜愛不釋手,像個貪玩的孩子将女人的豐+盈揉+捏成各種形狀,濕熱的舌尖輕輕地撥弄着豐+盈上粉紅的頂+端,用舌尖在頂+端的周圍打圈,女人特有的體香順着她的呼吸進+入胸腔,激起他體+內蟄伏了很久的欲+望。

蘇然亦是如此,這幾年對他的思念和內心的渴望,身體像是被點燃的柴火,一發不可收拾……

她急不可耐的解着陸銘煜風衣的扣子,接着把襯衣領給扯開了,手指從他的喉結逡巡着,滑下去,摸他健壯的胸膛,甚至……去解他皮帶扣。

手剛貼上那裏,裏面的器官陡然顫動了下,而且隔着衣料都能感到他哪裏散發的滾燙溫度。

蘇然存了心好好折磨一下他,蔥白般的手指隔着褲子在那一處緩慢的油走,瞬時有一陣難耐的酥麻感從那處傳遞到頭頂。

額際的青筋顫了顫。

“嗯——”

陸銘煜發出一聲如猛獸般的低吼,眸底布滿情+欲的血絲,快速的褪去身上的束縛,像擎天柱的那裏剛好彈在女人平坦的小+腹上。

“喝——”好大……

蘇然驚訝的瞠大了美眸,盯着昂揚的那處,下意識的做了個吞咽的動作。

陸銘煜邪魅一笑,大手捧住女人圓潤的翹+臀,将女人熊抱起,兩具光luo的軀體緊密的貼合在一起,陸銘煜灼+熱的胸膛像燒紅的烙鐵一般熨貼着女人嬌+嫩的肌膚,瞬時将白+皙如雪的肌膚染成了一片誘+人的粉紅色。

蘇然覺得這一天來得太快竟是有些不真實,她趴在陸銘煜ting括的肩膀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一股電流貫+穿全身,陸銘煜舒服的悶哼一聲,大掌報複性的在她圓潤的翹+臀扇了一下,嫩白的肌膚瞬時出現一個清晰的掌印。

“啊——,你混蛋!”蘇然疼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她的嬌嗔聲,只會增加陸銘煜的情+欲,腳下的步伐加快,朝着那張豪華的大床走去……

他将她抛向柔+軟的大床,一陣頭暈目眩之後,陸銘煜已經欺身壓下,俯唇去堵住她的小嘴兒,大舌将她的小嘴兒塞滿,揪着她的小舌強迫她與之嬉戲,同時用硬+ting厮磨着她濕、潤的花瓣兒,她立刻一顫,他火+熱的大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肌膚上滑行,最後罩住她的揉軟的飽、滿,霸道而又不是溫柔的揉、捏着……

蘇然的臉頰一直到耳根都火紅火紅的,使她看來分外的嬌豔欲滴,很快就被陸銘煜吻得意亂情迷,更是不由自主的伸出小舌去迎合他。

他的大手從她的胸上緩緩滑至她的俏臀,修長的手指順着她平坦的小+腹直接探向她溫熱的糊濕中,手指輕輕撥開她的嬌、嫩,一觸及那濕+潤的小核,他的手指開始快速的摁壓揉弄……

“啊……輕點……”蘇然蹙起小眉驚呼一聲,哀哀求饒,嘴裏求着,可身子卻乖巧地更往他手裏送上去一分,讓他能更方便的揉弄。

“真的要輕嗎?”陸銘煜故意将手指稍稍退離一點,看到女人下面的小嘴兒頻頻收縮着,唇角勾勒出一抹邪魅的弧度,“口是心非的小妖精!”

話落,大手将女人的白玉雙+腿分開一些,讓她腿間那花心似的小洞毫無遮掩的暴露在他的眼前,在幽暗的燈光中,他微眯着雙眸着迷的盯着那處粉紅的嬌羞,看着洞口泛着誘+人的水光,眸底的情+欲的猩紅濃郁了幾分,毫不遲疑的伸出一根手指戳進那小嘴似的洞口,插弄刺探,幾個輾轉之後,他的指尖在小洞上方輕輕的刮弄,不過刮弄了幾下,女人那敏+感的珍珠就傲然ting+立了起來,他滿意,于是手指在小核上繞着圈揉壓,同時刺進她身體裏的手指更用力了幾分——

“啊……嗯……”

她軟膩膩的叫着,美麗的小臉一片酡紅,她緊蹙着黛眉輕咬着紅唇,被他的手指惹得不停的顫抖,很快就有銀亮濕膩的透明液體順着他抽+動的長指流溢出來,将他的長指裹上一層滑+膩,那樣的觸感與視覺感應,讓男人幾欲瘋狂……

陸銘煜情不自禁的俯下+身去,涔薄的唇吻上她微微張啓的小唇,舌尖疼惜的描繪着她的唇形,舔舐,勾shun,輾轉流連極盡寵溺。

“唔……嗯啊……”

女人無意識的輕呤一聲,他趁機将舌尖喂進她的小嘴兒裏,舌尖輕掃着她的牙齒,一顆一顆的疼愛,然後輕絞着她的小舌,輕輕的shun,在感覺到她的逃避時,他一點一點的用力吸她,逼她與他一起嬉戲鈎纏……

他貪婪的吻着她的小唇,将她的咽嗚通通吃進嘴裏,他火+熱的大手情難自禁的抓住那讓他向往已久的飽滿,一手握一個,同時重重的抓捏——

“啊……疼……”

蘇然閉着雙眸凄凄哀叫,可是她越是楚楚可憐的咽嗚,陸銘煜的大手越是更用力的蹂+躏她的飽滿,讓她嫩白滑+膩的飽滿在他修長的手指間變換成各種形狀,他甚至撚起她粉紅的蓓+蕾,暧+昧邪惡的扭轉拉扯,極盡所能的撩+撥着她……

暧+昧鈎挑的吻了她好久,他依依不舍的放過她已然紅腫的小唇,然後滑至她的小下巴,輕輕的啃咬,咬得她楚楚可憐的喊疼,他才松開牙齒轉而吻上她嫩滑的脖頸,用力的shun吸她的頸部肌膚,吸shun出一個又一個暧+昧的痕跡,像是他專屬的烙印,霸道而嚣張的布滿她的脖頸和鎖骨,以及胸前……

“恩啊……”

陸銘煜突然張嘴咬住她粉+嫩的蓓+蕾,牙齒微微用力咬她,刺激着她內心深處的情+欲,然後在她快崩潰的那瞬,他松開牙齒改為含她,舌尖愛憐的撥弄着那嫣+紅的頂+端,一下又一下,像是心肝寶貝兒一般小心翼翼的疼惜着。

陸銘煜布滿情+欲的俊顏潮+紅一片,下+身的某物脹痛的致使他額前的青筋直顫,裹在腰際的浴巾早都不知去向,他迫不及待的将她的雙+腿掰得更大更開,幾乎掰成個一字,然後他果斷俯下+身去,将自己膨脹得碩+大無比的硬+ting抵上她潮濕的小洞。

畢竟是近乎五年沒有做過愛的女人,那處緊+窒的如同初+夜一樣,陸銘煜都感覺自己像是過了一場劫難般,窄小的甬道夾的他幾乎窒息。

陸銘煜只好再次俯唇吻住她嬌豔欲滴的紅唇,大舌将她的小嘴兒塞滿,揪着她的小舌與之嬉戲,同時用硬+ting厮磨着她濕+潤的花瓣兒,她立刻一顫,他火+熱的大手不安分的在她的肌膚上滑行,最後罩住她的揉軟的飽滿,狠狠揉着她,拇指和食指捏住ting+立的小蓓+蕾,用力的一拉,一扯,再惡劣的一個扭轉……

“嗚嗚……輕點……”

她驚叫,揉軟的身子立刻一軟,不由自主的在他身+下瑟瑟發抖,呼吸急促起來。

“那你別絞的那麽緊……放我進去……”陸銘煜shun着她柔+軟嬌+嫩的唇瓣,染了情+欲的嗓音沙啞低沉。

“嗯?”

蘇然的小臉被他滾燙的氣息熏的紅撲撲的,使她看來分外的嬌豔欲滴,被陸銘煜吻得意亂情迷,哪裏聽得清他說了什麽,只顧着伸出小舌去迎合他的吻。

終于忍無可忍,陸銘煜的碩+大毫無預警往她身體裏擠,她反she性的狠狠一縮,他卻在她緊縮的那瞬狠狠往裏一頂——

“啊——”

她尖叫,而下一秒,他退出一點點,緊接着再用盡全力的沖進去,直抵最深處--

116 受虐狂!

看着她冷漠的态度,再想想自己心心念念等了整整一上午,不由的心生怨怼,起身跟過去,追問道:“你一上午去哪了,怎麽連手機都不帶?”

腦袋從毛衣裏掙脫出來,臉頰紅撲撲的,拿眼瞪他:“我上哪還需要跟你彙報麽,那你幹什麽可有跟我彙報?”

陸銘煜勾唇一笑,走過去,用手理她脫衣服被蹭亂的頭發:“生氣了?”

“我生哪門子的氣!”蘇然嫌棄的豁開他的手,打開衣櫥,在裏面尋找她經常穿的那件淡藍色的針織衫。

這話不光說給陸銘煜聽的,亦是說給自己聽,昨晚她整整一夜未睡,想明白了一個道理,自己不該自貶身份,卑微到塵埃。

都塵埃了,在他心裏談何存在感。更不要提他能把她當回事兒。

陸銘煜從身後擁住她,溫熱的大手熨帖着平坦的小腹,線條硬朗的下颌埋在她的肩窩裏:“我這不是來看你了,從早上八點半就過來了。”

垂下眼簾看着他這雙骨關節雅致的蜜色大手,大腦靈光一閃,冷冷的說:“你把手放這裏做什麽?這裏已經沒你想要的東西了。”

陸銘煜驀地擡起頭來,扳過她的身體,與他面對面,眉宇一擰,聲音明顯變冷——

“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不動聲色從他手裏退出,一邊穿着衣服,一邊雲淡風輕的說:“我早上去了趟醫院,把孩子做了,反正他的到來又沒人稀罕。”

“誰跟你說我不喜歡的,誰跟你說的?”陸銘煜俊臉鐵青一片,猩紅雙眼,怒視着她。

“你喜歡嗎?我怎麽沒感覺到,孩子也沒感覺到。”看着陸銘煜惱羞成怒的樣子,蘇然堵在心裏的悶氣總算釋放出來,心情竟是無比的愉悅。

不過,相對于她昨晚壓抑悲痛的心情,他這點根本算不了什麽。

“蘇然,我再問你一遍,上午你到底去哪了?”陸銘煜一個字一個字從齒縫裏迸出,足以可見此刻他的心情有多悲憤、惱怒。

最好是開玩笑,她若敢真的去醫院私自把他們的孩子做掉,他就立馬把她……他和她這輩子就玩完了!!!

“你年紀輕輕的耳朵就不好使,真可惜。”他越是認真嚴肅,蘇然就越發不以為然,嬉皮笑臉。

額際的青筋一顫,如鐵鉗般的大手一把攫住她纖細的皓腕,力道大的幾乎能将她的骨頭捏個粉碎,幾乎是咆哮着問道:“我問你話呢!”

“吼什麽吼,我有不聾!”蘇然不甘示弱的回吼。

力氣比不過他,氣勢上一定要壓倒他。

陸銘煜真是拿面前的女人一點轍都沒有,若是擱在之前,非把她壓在身下教訓到求饒不可,可現在不行,孩子若是在她腹中安好無恙,他這麽做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話,追悔莫及啊。

他苦大仇深的凝睇着蘇然,恍然意識到自己上當受騙了,她若是真的從醫院做人流回來,這會子哪有力氣和她對抗。

“拿出來給我看看。”修長勻稱的大手攤在她的面前。

“看什麽?”蘇然不明所以的問。

“做人流醫院開的單子。”

“我……我扔掉了。”蘇然依舊睜着眼睛說瞎話。

不好好折磨一番他難解心頭之恨,這一次她要奪回主導權,借着孩子翻身農奴把歌唱。

“扔掉了也行,告訴我去哪家醫院做掉的。”

從她的語氣和躲閃的眼神中,陸銘煜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剛剛揪成一團的心松散開,饒有興致的和蘇然玩起了貓捉老鼠的游戲。

非把她堵得精疲力盡,無話可說不可!

松開她的手腕,一截雪藕般的小臂上留下一抹清晰的紅印子,讓人忍不住心疼。

蘇然活動着僵硬的手腕,在心裏暗罵他不是人,“那是個小診所名字不記得了。”

陸銘煜倏然一笑,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圓其說的女人,“說,繼續說。”

那眼神就好像貓把老鼠追到死胡同裏,看着精疲力盡氣喘籲籲的美味,舔着嘴唇說:跑啊,繼續跑啊,你不是ting能跑的。

“說、說什麽?”他的眼神有些詭異,射在她身上,弄的她頭皮一陣陣發麻,大腦有片刻當機,傻傻的問道。

“我看你是皮癢癢了,孩子都能打醬油的人了,怎麽沒長腦子,什麽玩笑該開,什麽玩笑不該開,你拎不清楚啊!”陸銘煜疾言厲色的責罵道。

剛剛他真的被她吓到了,得知孩子沒有的一瞬,他感覺整個世界都暗了。

蘇然被罵的語塞,半晌,才抻着脖子回應道:“我沒騙你,這個孩子我是不會要的!”

“你再說一遍。”

又來了,她知不知道男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蘇然走過去,在床邊坐下,垂着眼簾,心思沉沉的說:“昨晚我想了整整一夜,這個孩子我不打算要了。”

“蘇然,我警告你,這種話我不想再聽到第二遍。”陸銘煜幽深的黑眸泛着淩厲的寒光,說眼神可以殺死人一點都不為過。

這個女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戰他的耐心,若不是看在她肚裏孩子的份上,真想掐死她的心都有。

走到她面前,如鐵鉗般的大手扣住她的削薄的肩膀,動作粗暴卻又萬無一失的将她拉起,陰沉着臉,闊步朝門口走去。

“你要拉我去幹什麽?”蘇然白着小臉驚呼道。

“去醫院做檢查。”

“我不去,昨天已經檢查過了!”一着急,蘇然不經過大腦,全部禿嚕了出來。

與其說是不小心說漏了嘴,倒不如說是适可而止。

她只是想小小的懲戒他一番,想讓肚子裏的孩子聽見他的爸爸有多緊張他。

嗯,就是這樣的!

“化驗單呢?”陸銘煜一臉嚴肅。

“在卧室,你抱我進去。”懷郁郁時候沒享受過的待遇,這一胎她想讓他加倍的補償回來,不過分吧。

陸銘煜眉宇微擰,幽深的黑眸意味深長的盯着蘇然,在後者以為他不同意的時候,欣長的身軀一gong,一手托出她的背部,另一只強勁有力的臂膀繞過她的腿彎,卻停止了動作。

“怎麽,不願意算了。”蘇然像個傲嬌的女王,很有脾氣的說道,轉身作勢離開。

腿挪了下,便聽到他說:“抱住我的脖子。”

雖說今天的蘇然一驚一乍的沒少弄出他幾身冷汗來,但陸銘煜很賤很賤的覺得很受用,他想難道他骨子裏的奴性又被這女人激起了嗎?

要知道,當年他們在一起的時候,蘇然就是今天這副模樣,而他現在回想起來用一個詞語來概括最恰當不過——

受虐狂!

這樣的她和他才是最真實的一面,也只有和她在一起的時候能體會到真實的快樂。

陸銘煜将蘇然放在床上,起身時,如藤蔓般的兩條纖細胳膊勾住他的脖子,深情之餘眸底蘊藏着淡淡的傷痛,控訴道——

“昨天晚上我在這裏坐了整整一夜。”

陸銘煜明白她要說什麽,故意扭曲她話裏的意思:“昨晚我都沒來,你勾着誰的脖子坐了一晚,嗯?”

“你還好意思說,”蘇然眉尾一挑,攫着陸銘煜的領帶,質問道:“你昨晚回的那條微信幾個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陸銘煜如實回答。

當時那種情況,他就是想表達出自己興奮激動的情緒來,也是不可能的。

經她這麽一提,他恍然意識到自己昨晚回複——知道了,這三個字有多不妥。

應該安撫一句才對。

“對不起,昨天出了點意外,所以……”陸銘煜态度中肯。

“出了什麽意外?”蘇然忙不疊的打斷他的話。

陸銘煜俯唇親吻她尖巧白皙的鼻尖,岔開話題:“化驗單讓我看看。”

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的臉頰上,絲絲癢癢的感覺讓她的心升溫回暖,這個男人,他總有魅力讓她心猿意馬,昨晚都想得好好的,要獨立,以後絕對不能被他左右了心,現在看來,昨晚白白浪費了那麽多腦細胞。

纖細的玉指指着床頭矮櫃,道:“在抽屜裏。”

117 國寶級的待遇

纖細的玉指指着床頭矮櫃,道:“在抽屜裏。”

陸銘煜從抽屜裏取出那張化驗單,英氣的眉宇微不可見的皺了下,因為這張皺皺巴巴的化驗單上有水漬一圈一圈暈染開來的痕跡,腦海中浮現出昨晚蘇然坐在床頭拿着這張化驗單掉眼淚的情景……

心,驀地痛了一下,很尖銳,很明顯。

就這樣,還是被蘇發現了。

“你蹙眉幹什麽,該不會以為這個化驗單是假的吧?”

在他臉上沒有看到一絲喜悅,反而眸色暗沉,郁郁寡歡的樣子,這是一個得知自己為人父該有的表情嗎?

陸銘煜擡眸迎上這雙寫滿指責的清亮眸子,薄唇挽起一個迷人的弧度:“我蹙眉了嗎?我怎麽不知道。”

“你蹙了。”蘇然起身跪在床邊,纖細的手指戳着陸銘煜的眉心:“你這裏都能夾死一只蚊子,還不承認。”

在她的手指戳上他眉心的一瞬,陸銘煜很配合的shen/yin了聲,旋即圈住她不盈一握的小腰,把她納入懷中,低啞魅惑的嗓音猶如流水潺潺而來——

“我承認還不行嗎,你現在可是孕婦,你的心情直接影響了我們寶寶的發育成長,所以你要時時刻刻保持愉悅的心情,将來寶寶才會健康聰明。”

其實,幸福很簡單,一個擁抱,一句話,甚至一個眼神,就能把你從最低谷捧上冒着夢幻泡泡的天空,越是在不經意的時候出現,越是讓你措手不及,幸福感越高。

蘇然此時的心,因為陸銘煜這一番話,低迷暗沉的心瞬時光鮮亮麗,美的冒泡。

“那我要享受國寶級的待遇。”尖巧的下颌埋在陸銘煜溫暖精實的肩窩裏,唇角不可抑制的上揚。

“那是必須的。”陸銘煜嗓音染了笑意。

得到他的承諾,蘇然立即行使自己的權力:“我中午還沒吃飯呢。”

陸銘煜捧着她的肩,掰離自己的懷抱,眸光似水:“你還沒告訴我一上午去哪兒了?”

“送完郁郁,去未未家了。”蘇然沒有告訴他自己在量了兩個多小時的馬路牙子,說出來會顯得她心裏擱不了一點事兒,忒小肚雞腸。

“你去你好閨蜜的家,中午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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