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節

指不定……還找姑娘作陪呢!真是逍遙啊。

他的床頭櫃上還放着一本書,那是一本很矯情,逼格甚高的書。這本書大家也得是耳熟能詳,是曹雪芹的《紅樓夢》。

想不到嚴尋還會看《紅樓夢》的!他還搞學術研究,反正他不在,我看一下應該不會怎麽樣吧?

出于嚴尋不在的緣故,我心安理得的翻閱着精裝版的《紅樓夢》。

诶?這是什麽?我剛剛翻了沒幾頁,從裏面掉出了一張……照片。

我發誓,我真的不知道裏面有照片,我也不是故意看的,我就那麽一撿起來,就看到了照片上的人。

照片上有一男一女,男的顯然就是大學時期的嚴尋,女的……女的……我不認識,女的頂着一個學生頭,笑得山花燦爛的靠在嚴尋的懷裏。

這個……不會是嚴尋的女朋友吧!不對……他不是單身嗎?難不成這是他的初戀?嚴尋脾氣這麽古怪,萬一發現我動了他初戀的照片,會不會生氣啊?

如此想想,我趕緊的把照片和書原封不動的放會原處。參觀完了嚴尋家,我又去冰箱裏拿了些菜做了晚飯吃。

完了就開了電視,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裏正在播臺灣的偶像劇。

那時候我是個學霸,卻也是個十*歲的花季少女,我愣是看得津津有味的,這偶像劇還是連播五集。

于是我夜不收的蹲點兒看,看餓了就去拿來許多吃的,邊吃邊看。我覺得此時此刻的我,有點兒像曾離,曾離平時在寝室裏看偶像劇也就是這副模樣。

嘭!正當我四仰八叉的靠在沙發上,對着電視機笑得跟傻逼一樣時,門忽然開了。

我下意識的回頭,嚴尋提着行李,站在門口目瞪口呆的盯着我。

044念想易行難

嚴尋目瞪口呆,我更是瞠目結舌。他不是說過幾天才回來嗎?怎麽大半夜的跑回來了?

我整個人都僵住了,我……我……我現在這副尊容哪兒有平時的冷豔高貴,完全就是一傻逼,我還把嚴尋的客廳弄得像狗窩一樣。

“嚴……嚴老師……你怎麽回來了?”我和嚴尋對視兩秒之後,我呵呵幹笑道。

天知道,我有多尴尬!這次可是真的丢人了,要比流鼻涕更丢人。

“你在……看電視?”我以為嚴尋會教訓我把他的客廳弄成了狗窩,結果他開口竟是這麽一句。

我都有點兒沒反應過來了,呆愣愣的望着他,木納的點頭:“嗯……”

嚴尋神情怪異的掃了我一眼,沒有再說什麽,嘴角略帶笑意的拖着行李箱進了他的卧室。

趁着他進去的時間,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客廳給收拾的嶄新如初。

等嚴尋再出來的時候,我擺出了一臉冷豔高貴的神情,頗有淑女風範的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的盯着電視機,電視節目也被我換到了一個極其嚴肅的新聞頻道。

我若無其事的問嚴尋:“嚴老師,您怎麽突然回來了,您不是說過幾天才回來嗎?”

“我要再不回來,恐怕家都讓你給我拆了吧?”嚴尋悠然自在的坐在我身旁,嘴裏不緊不慢的教訓我:“大半夜的不睡覺,吃這麽多東西,你豬啊?”

即将奔三的嚴尋尴尬的場面見多了,現在他絲毫不顯尴尬。呵,丢人的是我,他當然不尴尬了。

我支支吾吾,盡量掩飾我的不自然:“我睡不着……”

“诶,嚴老師,您怎麽大半夜的回來了?您不是回老家過年了嗎?”我不厭其煩的打破沙鍋問到底,企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嚴尋是什麽人?他的注意力并不如我想象的那麽容易轉移,他眼睛掃視着茶幾檢查我有沒有收拾幹淨,順手摸到遙控把電視給關了,嘴裏冷哼說:“我家裏沒事我就回來了,怎麽,還要跟你報備?讓你好有個準備是不是?”

“不是不是……您哪兒需要跟我報備?我……我就是好奇……好奇……”我幹笑了兩聲,拿現在的話說,我當時那心情,那就是一萬頭草泥馬長在我心上狂奔而過。

我小心翼翼的挪了挪屁股,盡量和嚴尋隔出一段距離,最後我幹脆起身,臉上露出僵硬的笑容:“嚴老師,我……我先去洗澡睡覺了,您也早點兒睡吧!睡晚了,容易出事兒的,電視裏說睡晚容易斷子絕孫,容易腎虧,生不出孩子,得用腎寶……呵呵呵呵……”

每次一緊張,我就開始語無倫次,尤其是在嚴尋面前,我更是胡說一通。我……我剛剛都說了什麽,我怎麽覺得我仿佛說了什麽不該說的話……

我的确說了不該說的話,導致我的剛剛起身,我的腰上就多了一只手,接着我硬生生的轉了一圈兒,整個人撲進嚴尋懷裏。

本來我就夠緊張的了,這下被嚴尋抱住,我就更緊張了。

“嚴……嚴老師……”我望着他,心裏忐忑不安,極力的想從他懷裏掙脫。

我越掙紮,他抱得越緊,靜谧的房間裏,我幾乎能聽得到自己劇烈的心跳聲,我緊張得我都快哭了我。

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可是我的輔導員啊?他現在這個姿勢,他是想要做什麽?我……我……我是挺崇拜他的,崇拜歸崇拜,總不能因為崇拜他,我就……我就以身相許吧!

我現在有一種剛出虎穴又如狼窩的錯覺,不對,不是錯覺!嚴尋的嘴貼了過來,靈巧的舌探入我的口中。

舌……舌吻!媽的,我和邵安在一起三年,都不讓他舌吻,最多就蜻蜓點水,現在……現在竟然被我的輔導員,這個猥瑣大叔給強吻了!

我在他懷裏拼命掙紮,他一只手摟着我的腰,另一只手則是死死的禁锢住我的頭,我想躲都躲不開,嚴尋的吻很霸道,就像他這個人一樣,吻的我幾乎快要窒息。

吻着吻着,這頭狼還把我給壓在沙發上了,溫潤的唇從我的嘴一路吻到脖子。我也不知自己是吓傻了還是怎麽的,躺在那裏一動不動。

嚴尋溫暖的手捧着我的臉,再次含住我的唇,過了好一會兒才放開我,緩緩起身。

我的腦袋裏一片空白,雙眼瞪得堪比銅鈴。嚴尋眼含笑意,神情似旗開得勝的大将軍,坐在沙發上,那雙好看的眼睛低眸看着我,輕笑道:“還躺着?你是希望我再做點兒什麽?”

“你個變态!”我猛然清醒過來,蹭的坐起來,懷抱沙發墊子,警惕的瞪他:“喂!我是你的學生诶!嚴老師,你……你……你……”

我結結巴巴,支支吾吾,難以啓齒,指着他憤憤道:“你是我的老師诶!我過了年才滿十九歲,你……你怎麽能對我說這種話!你……我……你……”

大半夜的,大冷天的,我竟然紅了臉,直接紅到了耳根子。我的激動和嚴尋的風輕雲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我把墊子嘭的扔他身上,咬牙切齒,深惡痛絕,進而淚流滿面:“嚴尋,你這個變态!你……你是披着羊皮的狼!你……”

一番激烈言辭,接下來我已然不知還能再說些什麽了。這裏是他家啊,是我自己跑到他家裏來的,有些事情早該想到的,這會兒還在這裏指責人家。

不來這裏,我都想不到能去哪兒了,去秦露家裏?去林小夕家裏?都不行,她們都跟家裏人住,如今又過年了,想想就知道她們家裏都是怎樣的一種境況。

難不成,我要去住酒店?我的腦海中迅速閃現出幾百種方案,比如說睡天橋,睡公共廁所,又或者……去二十四小時便利店買一瓶水,然後在裏面睡一夜。

這些也都只能想想,要真實行起來,我不是被流浪漢毆打搶劫,那就是凍死了,我可不想當賣火柴的小女孩兒。

“罵夠了?”我委屈非常的盤算如何逃脫嚴尋的魔爪,又不用回那個冰冷的家,嚴尋卻從容的說了這麽一句:“罵夠了就早點兒睡覺,過兩天就是年三十了,明天去買年貨,雖然只有兩個人,咱們還是要過個像樣的年。”

他這話說什麽意思?他是說,咱倆要一起過年?我還來不及反應,嚴尋已經起身走了,走到他卧室門口時,他不忘回頭囑咐我:“早點兒睡,你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麽樣的。”

嚴尋進房之後,客廳裏似乎又變得冷清了些許,我在沙發上坐了許久,心裏說不上來的感覺。

說難過吧,其實也沒多難過,說不難過吧,也還是有那麽一丁點兒難過。

總的說起來,我那種心情,就像是某些為了上位的女明星被潛規則以後一樣。

想想,不也就是睡一覺的事兒,為了拼前途,為了保命,就當是被豬啃了。

恍然之間,我發現我的三觀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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