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番外
窗明幾淨的書房就座落在梅林東邊,布置得極為清雅,乍看沒有多少奢華的擺設,只是簡簡單單的書架以及密密的卷冊、書案、文房四寶,壁上幾卷挂軸而已,但一護看了幾眼就知道,這種用度,與世襲王侯相比也是毫不遜色了。
窗外瑩潔雪花輕飄,白梅香光如海,幾枝橫斜差點就探進窗來,迎風微微顫動,綴了瑩雪更顯挺簇精神,瓣瓣都是清傲高潔。
室內卻鋪着厚厚地毯更燃起了地火,不見一絲火光煙氣,溫暖如春。
綠蟻新醅酒,紅泥小火爐。
只着春衫的兩人對坐閑談,神态輕松惬意,幾杯溫酒下腹,不勝酒力的一護頰上便飛紅一片,宛如生暈美玉,初春新桃,惹人觊觎。
洗去了一身的風霜倦意,他宛然便是當年那個初出宮門的幹淨少年,氣質明淨,卻多了幾分從容的氣度。
重逢之後諸般安頓的雜事終于處理完畢,閑雜人等也被打發,冬日閑适的下午正宜用來跟知心人兒一起觀雪賞花,品酒談心。
所謂的神仙眷侶,也不過如此罷。
“一護,你的內功怎麽進步了這麽多?”
雖然早料到一護進步不小,不過白哉認真一搭脈,還真是大吃了一驚,一護丹田充盈,百脈俱暢,三花聚頂,五氣朝元,分明已經接近了後天的巅峰,要突破先天不過是機緣和悟性的問題,他習武不過三年餘,而且這幾年更是戎馬倥偬,沒有什麽安定可言,這種進境,如果不是事實擺在面前,還真的不敢相信。
“嘻嘻,這就叫孤陋寡聞了,你不知道我是天才嗎?”白哉的驚訝就是最好的贊揚,一護頓時笑眯了眼,尾巴都要翹上天去了。
“老實招供,是不是吃了什麽增長功力的藥物?”白哉很快就明白了過來。
“猜對了!雖然內亂中皇宮流失了不少財物,不過真正的好東西怎麽會放在那裏任他們搶?老爸就只告訴過我!就在江夏行宮中也有一個秘庫,我離開水庒之後首先就去了那裏,不但得到了增長功力的奇藥,還有這個!”
接過一護手中烏鞘的劍,白哉緩緩拔出,一股森冷寒氣撲面而來。
長劍形制古樸,通體黑色,泛着流動的奇異輝光,威嚴而神秘。
“這是……湛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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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泸者,湛湛然而黑色也。乃是上古十大名劍之一,通體用天外隕石鑄成,象征上天一只目光深邃、明察秋毫的黑色眼睛,注視着君王、諸侯的一舉一動。
君有道,劍在側,國興旺。
君無道,劍飛棄,國破敗。
“白哉真有眼光。”一眼就認出來了。
“那你不是得學劍法了?”
“嗯,沒辦法,我看到這柄劍就放不下了,這就是緣分吧。”
“你父親還真是偏心,可是一護,你知道這把劍的意義嗎?”
“知道,這不是很适合我嗎?”一護笑着拿回了劍,俊秀的眉目顧盼間英氣逼人,“我打算成立一個‘天眼’組織,真正執行起這把劍賦予的責任,并且代代傳承下去。”
君王無道,可殺之,大臣無道,可殺之——擁有這把劍的人,天眼的主人,将一直隐在暗處,劍護天下。
“也正好安置那些不願意入朝,投奔你來的人?”
“白哉這話忍了很久了吧?”一護嗅出了空氣中的幾許酸味,大笑出聲,卻懂得獻殷勤地幫他将空了的酒杯滿上,解釋道,“雨龍和茶渡他們都是我的班底,留在朝中日後只怕沒有好下場。”
“我知道。”一把攬住對坐的少年讓他坐在自己的腿上,白哉撩起少年垂在身前的一绺發絲,讓那光亮在指間婉轉纏繞,感受那柔潤細膩的觸感,“一護,你變得成熟幹練多了。”再不是初見時候那個雖不嬌慣,卻未經世事的天真少年了。
幸好,本質裏的幹淨和不羁不曾有絲毫的改變,反而更加堅強,更加純粹,就像經歷過磨砺的原石,散發出璀璨的光芒。
我所愛的,純白不容玷污的靈魂,光明溫暖的存在。
那些人,難道不是留戀着你的溫暖和光彩,才矢志不渝地追随嗎?
說了不束縛你,其實私心裏卻不願讓任何人任何事情分走你的注意力,你知道要掩藏這樣難看的獨占欲有多辛苦麽……
櫻色的,端麗的薄唇,落在指間的發絲上施以虔敬般的觸吻……
頭發應該是沒有感覺的,可是卻仿佛靈魂都被觸摸、愛撫,而從內到外的地發燒。
“白……白哉……”一護的舌頭有些打結。
“你在緊張?”将那绺發絲抿到了少年漲紅了的耳朵後,白哉緩緩勾開微笑,看起來無比的美麗,卻危險,“我還記得第一次可是一護誘惑我的呢!”
“那個時候……不一樣嘛……”赧然垂下眼簾,看着形态修美的手指一粒粒解開頸部的盤扣,心跳加快,一護天馬行空的腦子裏卻突然蹦出一個問題,“白哉,聽說晉入先天之境的人很難看出年齡……”
白哉看起來不過二十八九歲的樣子,不會已經是……那個……嗯,大叔或者……爺爺級別的……
笑容裏的危險程度加深了,語聲卻柔和得讓人寒毛直豎,“這個時候還在想武學的問題,一護,我會很生氣的……”
指尖微涼地擦過頸部肌膚時一護不由顫了顫,不過膽子大的人通常是死到臨頭還不知悔改的,“嗯……那個……你到底多大了?”
“我今年三十有三,比你大十五歲。”濕熱的舔吻落到了敏感的耳珠上,全身都忍不住為那擴散開來的酥麻緊繃起來,“一護,你準備好還我那欠下的三年了嗎?”
“嗯……我……我……”只是這樣程度的接觸而已,身體深處就已經泛起了思念的疼痛,多少次,渴望着能這樣在你火熱的目光中融化……可是,“我還有事情要問啊……”
“你可以問……”
“那個……嗯……”濕膩的舌尖探入了耳道,一護微微地顫抖,躲閃似的縮起了肩膀,“當年你……你就任我那麽離開……都不擔心……”
小家夥很介意啊,雖然當時口口聲聲不要朽木家卷入,“你的護衛隊長,是不是叫阿散井戀次?”
“戀次?難道他是你派來的?”一護詫然睜大了眼。
“他武功很好,看來豪放,其實很細心,而且,他有心上人了,讓他保護你我放心。”衣衫敞開,裸露出精瘦的上身,光潤細膩的肌膚上并不曾留下征戰的痕跡,畢竟一護不需要親自上戰場拼殺,但是肩膀下方卻有一個明顯的傷痕,雖小,顏色也已經淡了,卻看得出是劍尖直刺進去留下來的,白哉伸手輕撫,“是落月劍留下的吧?我還真沒想到一個宗師級的高手居然會不顧武林規矩來刺殺你。”
“是啊,那次好險,護衛都死了一半,要不是戀次跟我聯手拼死抵擋……”
“落月劍也想不到吧,縱橫一生的他會被你們兩個後輩擊退,還受了傷,就在采石矶,我等到了他。”
“你殺了他?”
“十一招。”落月劍諾大的名頭,卻原來不過如此!沽名釣譽之徒而已,心浮氣躁,利欲熏心,難怪那些人請得動他。
朽木家祖訓,凡冠朽木姓氏者,絕對不能涉入天下紛争。
當然,那只是在一護一直進行得順利的前提下,萬一一護兵敗,就算是違背祖訓,他也要去救的。可是,落月劍是江湖中人,自然不在此限,何況,他傷了一護!
沉睡的粉紅茱萸可愛地随着胸膛的起伏飛舞着,不願辜負地捕捉,撚在指尖巧妙地撥弄揉捏。
一護呼吸急促,不但是因為那掌握着他所有感官的撫弄,更因為白哉融化了他心中些微介懷的淩厲殺氣,對于傷害了他的人的殺氣,“你都不來看我……”
“怕見了你,會忍不住把你擄走……關到只有我知道的地方……”
“真的?”
“真的。”
終于完全地心滿意足,“嗯……白哉……你要我在這裏還?”
“這裏不好?”
“……你喜歡的話……”下定了決心,一護一副英勇就義的架勢,“今次我任你處置就是,不過以後可不能再提什麽欠不欠的了。”
任我處置啊……清凜的眉目間染上了邪意,白哉挑眉,放松地靠上了椅背,右手撐住下颌一副要盡情觀賞的姿态,“可以,首先,把衣服脫了吧。”
挺翹的鼻尖皺起,露出一副“就知道你會這樣”的俏皮神态,琉璃色的眸子裏卻泛起了濃濃的羞澀,可愛的粉色從面頰蔓延到頸子,胸膛,甚至衣袖下悄悄顫抖的手指都呈現出了如此媚豔的色澤,粉色修長的手指落在了素色腰帶上緩緩扯開,白哉仿佛看到了漂浮在水波之上的瓣瓣落花。
腰帶松開,早已散開的衣襟從肩膀、臂部、手腕滑落,側身而坐的角度下,細瘦得極其性感的背和流暢修狹的腰肢蜿蜒出誘惑的線條,男子醇厚的嗓音裏滿是笑意,“一護真是天才!”在誘人犯罪方面可說是無師自通啊!看得人恨不得就這麽撲上去,将理智什麽的全然抛開,壓制住他,讓他為自己婉轉承受,呻吟哭泣。
白哉感到心中壓制的完美的暴烈情緒不受控制地爆發了開來,悠閑的姿态卻不曾稍改,除了呼吸稍稍急促。
天才這個詞用在這裏可不是什麽恭維話,一護橫了好整以暇的男子一眼,深吸一口氣扯下了小衣。
完全的裸露令他頰上的緋色頓時深了一層,似乎随着衣物的離去,他的勇氣和決心都脆弱不堪一擊。
“接……接下來呢?”語尾略略發顫。
伸手取下了少年束發的錦帶,任那一頭燦爛流光披瀉而下,白哉扶住纖細得似乎可以輕易折斷的腰肢轉向自己,擺弄成雙腿分開跨坐在自己兩側的羞恥姿勢,抓起少年無措的手腕,細細将修長的手指送進唇間啃咬,讓表層一點點地濡濕,“接下來,一護知道該怎麽做了吧?”
“混……混蛋……你欺負人……”一護幾乎要哭出來,實在太過分了,還是在光天化日之下!這樣他以後在白哉面前還端得起什麽臉面?不如挖坑自埋得了!
“太勉強了嗎……算了……”将泫然欲泣的少年摟入懷中,憐惜地去吻那濕潤緊閉的眼角,正打算有所動作的時候,少年卻又抓住了他的手,聲如蚊蚋,發絲垂下遮住了眼睛,“我沒說不可以……”
“一護……”
不敢去看男子此刻的表情,抖抖索索地将濕潤了的手指探到了秘地的入口處,一護咬住了嘴唇,試探地往內擠去,“嗚……”低低的悶哼聲中,僅僅是一個指尖的進入就引來了強烈的抗拒和刺痛,被內部的高熱吓了一跳,更不明白緊緊咬含着手指的內壁那麽的緊窒,怎麽可能容納下此刻正吓人地緊貼着大腿的高熱硬挺,進退兩難地狠心往內推送了進去,火辣辣的刺痛蔓延開來,突然胸口傳來溫熱的濕意,“放松一些……”略略張眼,正好吮吻住粉色柔璎的男子擡起了眼來,目光交接,男子彎起薄紅的唇,“一護,我愛你。”
敏感的乳尖在唇齒間夾磨的情色快感和男子的訴愛結合在一起,将僅存的矜持擊了個粉碎,因為相互深愛,所以想要無限貼近,用身體無間的接觸,來抒發被相思折磨已久的情意,所以,沒有什麽禁忌,沒有什麽禮法,只需要自然而然的情、愛、欲,一護瞬間明白了之前那種委屈感的無謂。
深吸一口氣努力地放松,一護學着記憶中男子曾對自己所做的,來回抽動着努力打開身體,“嗯……白哉……我也愛你……”
漸漸順暢的抽動間突然擠進了男人的手指,“受得住吧?”卻不待回答已經糾纏住他的手指在那狹小的空間共舞,手指和手指,手指和內壁,粘膩的交纏間漸漸沾染了內部滲出的汁液而變得濡濕,苦悶地喘息,頭腦為這淫靡至無法想象的行為燒得一塌糊塗,手指在體內翻攪,內部漸漸變得柔軟,粘膜細膩地微顫着,而升起了些微的快樂,和更多的雲煙般的空虛,“我……我可以了……”
“幫我解開……”
“嗯……”抽出濕瀝的手指,一護低喘着去松開愛人的束縛,發軟的手指卻只在那裏爬來爬去也打不開衣結,磨蹭了半天才釋放出早已等待得不耐煩的火熱,聽得見男子明顯粗重了的呼吸和忍耐。
“坐上來……做得到嗎?”輕聲命令。
“白哉……”頭腦麻痹,不需要思考,一一照做就可以了,一護半睜着水色迷離的眼,在引導下擡身向着欲望的利刃坐了下去,稍微沉下身體撕裂的痛楚就鮮明地傳來,一護求救般地摟住愛人,“白哉……”
“別怕……你做得到的……”扶住後腦勺的深吻,白哉扣住纖細的腰肢施以輕緩卻不容抗拒的壓力,一分分,一寸寸,柔軟的徑道将利刃吞含,交接的唇間洩漏出了模糊而破碎的悲鳴。
最深處的內髒都被利刃貫穿了,将要死去的驚恐。
些微的腥味,是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還是白哉的?一護沒有餘暇去分辨,他努力對抗着轟轟作響的腦海陣陣眩暈感,大口呼吸着,巨大的撕裂感僵硬了全身的肌肉,內部被撐得太滿,稍微一動就會四分五裂的錯覺,三年前的那一次,白哉的攻勢太快太急,雖然極為痛楚,但是沒法自主,似乎熬了過去也就适應了,可現在要他動上一動都覺得簡直不可能。
磁性的聲音在耳邊震動着,“好緊……”手指撥開了站在汗濕額頭的發絲,“難受嗎?”
“沒……沒關系……”
“笨蛋,這種事情不是兩個人都舒服的話就沒有意義了。”同樣顯現出壓抑痛楚之色的男子伸手拿起桌上的酒杯倒進口裏,再次貼吻了上來,已經冷了的酒冰涼地一線入喉,帶着白梅的冷香,正堪堪吞咽進去更多的酒液哺了進來,靈活的舌糾纏住他的攪動着,口中的酒液似乎沒那麽涼了,一口口的艱難吞咽,而腹中的涼意猝然變成了火燒的熱度,奇怪,用梅花釀成的傅香魂明明不是什麽烈酒啊……連灌了幾杯後一護抓住空隙抗議,“你想……呼啊……灌醉我嗎?”
“讓你放松很有效……”微微挺了挺身,熱燙在體內小幅度地摩動,卻在內部卷起難耐的潮癢而痛楚不翼而飛,一護不由驚喘出聲,內心的湧動驅使着他,要他用力地厮磨,來消除那股潮癢帶來的難耐焦躁。
不待催促就擡起了身體,硬熱與細嫩的粘膜摩擦,火熱的快樂震顫地刺進了脊椎,飛速而上,搭在愛人肩上的手指忍不住收緊,“唔……”愉悅的同時,失去了填充的內部空虛卻是那麽強烈,連忙用力坐了下去,因為體重的關系,碩大重重地地沖擊進體內,進得好深,舒緩了刻印進腰臀深處的酸楚,并将之化作無上的歡愉,一護不由得柔媚地揚起了頭顱,清痩的頰上湧起陶醉。
“舒服嗎?”流溢出滿意意味的聲音,噴灑在耳膜上,直接震動了心髒。
“舒服……好舒服……”甜美誘惑的喉音,一護快速地起伏着身體,一次次将炙熱深深吞含,粘膜的至深處都被占領,擴張,撞擊,重複的吞吐間,內部益發濕潤而加深了吞吐的順滑感,舒暢、陶醉、甚至叫嚣着想要更多更激烈的狂亂,在一波波洶湧着越來越濃郁的快樂中,一護順應着腰背部節奏的按壓而加上了前後搖擺的動作,纖瘦的腰肢妩媚地扭動,“白哉……這樣……可以嗎……”
碩大在體內橫沖直撞,攪拌,撞擊,蹂躏着內部感覺強烈的粘膜,腰部以下都熱得快要融化了,未曾得到愛撫的脆弱迅速地充血,挺立出緊繃的形狀。
肌膚之間碰撞特有的羞恥聲音不絕于耳,腦子像是壞了似的充滿了陶醉的酩酊感,一護知道自己此刻的模樣有多麽放縱,但是……卻充滿了身心合為一體的喜悅,飄飄欲仙。
“很好……繼續……”聲音極端的不穩,白哉在銷魂蝕骨的歡愉中也開始失控了,配合着少年的節奏向上挺動,他感覺到高溫的內部放蕩地蠕動,無預警地收縮,傳達着強烈的挽留的意願地緊窒吸附,那種不可思議的吸力簡直要把他逼出來,在身上款擺着腰肢舞動彈跳的少年不時不堪承受般地甩着頭,一頭漂亮的發絲随之飛舞,眩花了眼睛,水潤迷離的眸子滲出官能的淚水,一個眼波都勾魂攝魄,十指不知輕重地撫弄過嬌豔得要沁出水來的肌膚,在那裏留下了斑斑點點的淤痕,然後滑下掰住飽滿的俏臀分得更開,狂野地挺入,卻總覺得怎麽深入也觸不到那火熱的核心。
追逐的盡頭,是令寂寞冰消雪解的清揚笑顏,是所愛的人兒渾身洋溢着的怡人溫暖,是能從此相守一生的篤定和從容。
于是浮世風雲,紅塵紛纭都可以一笑而過。
少年捧住了他的臉低下頭來主動索吻,唇舌缱绻間,發瀑在頰側垂下,天地間清豔的雪光化作了三月的溫暖豔陽,光影流離。
滿載不下的津液沿着唇角滑落,拉出絲絲銀光。
暴風驟雨的情欲核心卻是溫柔祥和的深情。
鼻息間盈滿潮濕的芳香。
頂端觸到了那一點的時候少年要折斷頸子似的後仰,胸膛劇烈震動,“啊啊……白……”
不放松地抵住揉壓,尖銳的呻吟染上了哭意,腰肢彈跳的在掌中扭動,卻益發加深了對那處重點式的折磨,渾身陷入了可怕的痙攣,呻吟變成了拖長的嘶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內部高頻地震顫着絞殺,白哉咬牙退出些許再一個狠力的頂入,“啊啊啊——”潔白的肢體繃成美麗的弓形,尖利的下颌翻折倒仰上去。
幾近粗暴地扣住了腰肢将少年重重地固定在了身上,酣暢淋漓地噴發在緊窒甬道的至深處,是占領,也是包容,更是陷落——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了,反過來也一樣。
緊緊的擁抱,額頭抵着額頭,緩緩平複喘息,“一護好熱情。”
“滿意了嗎?”
“滿意,不過……還不夠。”
“不是吧?”一護幾乎要跳起來,卻不料穴道一麻,又落了回去,“你還要怎麽樣啊?”
“剛才辛苦了,接下來……”抱起懷中輕盈的少年壓到了書案之上,不懷好意的大掌四處游走,激起餘韻未消的身體陣陣不堪刺激的輕顫,“一護只要遵守諾言就可以了。”
“嗯……嗯啊……什麽……諾言……”雙手軟軟地撐在桌上,一護知道麻穴點得極輕,只要一息就可以沖開,可是那也要有時間才行啊,無所不至的愛撫下,他要是能凝聚得起真氣那才叫有鬼了。
“任憑我處置啊……”擡高了少年潔白的俏臀,火熱在濕潤的花蕾上摩擦了幾下就一挺而入,順暢地完全沒入,細致的背驚悸地弓起,随即整個酥軟下來,甜膩的音色在強勁有力的抽送下拉得時長時短,“先說好……會是……啊……幾次……”
“不知道,到我吃飽為止。”
幹脆的回答,一護簡直要為自己哀悼了,等待着他的,不會是漫長的卧床生涯吧……
可是,誰叫他到手的皇位不要卻自己送上門來呢?雖然會抱怨個幾句,心裏還是甘之如饴的吧。
這世上我只要你,我只跟你在一起。
多少繁華都無法替代的唯一。
白雪紛飛,臨近黃昏時越發下得大了,天色昏晦,冷風刺骨,可是在他們的世界裏,卻是春色正好,體熱香濃,狂情如醉。
只要有心愛人兒相伴,無論何時何地,都是風月無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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