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嘶嘶.。.….”而二人都未注意到,自某個角落裏鑽進來一條紅鱗毒蛇,蟄伏在暗處,悄然窺視着他們,更不知隔牆有耳,一個人背靠着牆壁,閉目聽着牆後動靜,一雙手己蜷握成拳,骨節發出輕微的進裂聲。

白昙一只足踮子桌案上,一條腿盤到膝上,伴随着一下一下清脆銷魂的喉鈴聲,輕扭蛇,雙臂舒展開來,繞上面前男子的頸項,面紗亦從臉上徐徐滑落,盡管彌蘭笙就感覺自己好似剛才并未見過少年容貌般,心跳驟然加速,血液幾欲沸騰,身軀也不再為自己所控了。

在面紗飄然落下時,彌蘭笙便已如癡如醉,将少年猛地摟入懷裏,三兩下扯開衣袍,一觸到滑若絲緞的肌膚,便更欲火焚身,魂不守舍。他向來只近女子,并不好男風,且身邊姬妾情人成群,早已對所謂美色免疫,卻不料将這身上沒幾兩肉的瘦削少年摟在懷裏,便成了色中餓鬼。

忍耐着身上男子的侵犯愈發放肆,白昙閉上眼睛,緊咬牙關,抵禦着愈發強烈的屈辱感,心中默念“天女勾魂”心經,雙手結印,在男子氣喘如牛的托起自己腰身時,顫抖地屈起雙腿,等待着即将來臨的進犯。

既是如此選了,便再無退路。

和誰不都是一樣?

練成了這六欲天,便離情棄欲,再無憂無怖。

便在此時,腿根驟然襲來一絲尖銳刺痛,白昙渾身大震,媚咒驟然失效。彌蘭笙當下動作凝滯,如夢初醒。

桌案上發絲蜿蜒散亂,他低頭一看,便見身下少年臉色緋紅,呼吸急促,衣衫淩亂不堪,頸項上紅痕點點,玉腰帶已然松垮,衣袍下擺更是掀開來,隐約竟有一絲鮮血沿着腿縫淌到了膝間,豔得觸目将驚心。

他再看自己,也是衣衫大敞,那處情狀更是昭告着所發生的事。

彌蘭笙立時大驚,雖記不仔細方才情形,但也多少猜到了白昙是對自己用了媚術,可顯然這媚術并未傷到他,反倒是白昙賠了夫人又折兵,失身子他。這,這算什麽事?

一時他只覺不可思議,聽見白昙喘了口氣道: “你還不起來?”,聲線淩亂,語氣咬牙切齒,這才反應過來,目光不經意掠過白昙臉上,見他睫毛忽閃,蹙着修長的眉毛,模樣分明就是個未經人事的清純少年,哪還有之前那嚣張厲害的教主姿态,不由心神俱顫: “你為何……不反抗?”

白昙擡起眼皮,顫抖地曲起五指,只欲聚成一招“虎噬神光”咒殺人滅口,還未觸到男子頭顱,手便自他頸間軟軟滑落下來。

彌蘭笙立即攥住他的一只手,思緒紛亂,明知他是使了媚術,可看他這弱不禁風,一副被自己蹂躏了的模樣,胸中卻連一絲怒意也無,反倒又是愧疚,又是憐惜,想起他是殺了巫閻浮的兇手,竟也沒那麽厭恨了。

“白教主,我們……是在下冒犯你了。”

“我們什麽也沒發生,滾……滾!”白昙聽他此般胡謅,當下氣得幾欲嘔血,可蛇毒發作起來,他無甚力氣,聲音竟軟若嬌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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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換了平日,彌門主是絕然容不得別人命自己“滾”的,但今日卻不同。他垮著臉,迅速系上腰帶,整好衣衫,從白昙身旁取回自己的曼荼羅橛時,卻鬼使神差地順了那面紗掖進袖間。臨走出門前,竟覺有些流連忘返,忍不住深嗅了一口艙房內的味道——不單單是濃郁酒香,還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芳馥,不似酒香,卻勝似酒香,似乎是少年的體香,聞來讓人心醉神迷。意猶未盡的将這香氣吸入肺腑,他才失魂落魄的走了出去。

到了門外,心中殺意卻好似抛在了門裏,撿也撿不起來了。

待人一走,白昙立即揭開衣擺,去察看腿根,一眼便瞧見兩個細小血洞,竟似乎是被蛇咬的一一他四下看了看,可這艙房裏哪裏有蛇?

怎麽回事?難道是彌蘭笙暗中下的手?看他的反應,卻也不像。

無暇細想,白昙擠了擠傷處,裏邊便又湧出一股血來,可卻絲毫不痛,他吓了一跳,又掐了一把大腿,臉色便是一變,他的确中毒了。

望着曼荼羅門主面色赤紅,步伐踉跄的下了船,姬毒便猜到方才發生了什麽,大著膽子湊到半掩的艙門前: “教主? ”

等了一等,便聽裏邊人有氣無力道: “給本座把那藥人送進來。”

不一會兒,艙門便打了開來,藥人被兩名羅剎攙扶着推進房內,跪伏在白昙身前。房門剛一關上,白昙便急切下令:“阿癡,過來。”

藥人依言爬到他身前: “主人又要喝血了?”

白昙咬咬牙,手顫抖地将衣擺掀起,将亵褲也卷到腰上,露出一邊染血的腿根,伸長了一條腿搭在矮案上: “你,你幫我把毒吸出來。”

“是,主人。”

巫閻浮攥住他的一只腳,手握得緊了一緊,手肘撐在矮案上,前傾了身子,湊近少年白嫩腿根上那還在滲血的破口。毫無溫度的薄唇剛一挨上滾燙灼燒的肌膚,白昙就打了個瀲靈。

“嗯,”白昙差點兒咬了舌頭,頓時眼淚汪汪, “你咬我幹嘛!” 。

“主人……不這樣,毒血可就吸不出來了。”藥人喉頭夾雜着粗重喘息,被染成血色的唇貼着他的腿,擡起頭來。

此時燈火昏暗不清,銀白發絲間,一雙狹長藍眸幽暗杳冥,似沼澤裏伏藏的什麽妖物的眼瞳,要将他拖下去,一口吞下。

白昙想起他在那地下廢墟時那般狀态,後背爬上一絲涼意,雙腿卻被他頭擠開了些,男子新生的健壯手臂壓緊他膝蓋,時輕時重的嘬咬傷處。

他頓覺小腹陣陣發緊,雙股也發起抖來,餘光滑下去,底下這般光景,哪裏像在吸毒療傷,根本就是在……

他望向頭上艙底,壓在腹上的手卻己制不住下方愈發目顯的反應,牙齒都将下唇咬出血來。

此時傷處的唇舌稍稍一停,似乎毒血已被盡數吸出,白昙松了口氣,豈料藥人并未就此打住,頭竟朝他腿間湊來,他本能地想收緊雙腿,卻連帶夾住了男子修長的脖頸,含苞稍放的莖端被舌尖一觸,就綻出汁來。

白昙拗起腰肢,腳趾都紅得嬌豔欲滴,絞成了一團。

“主人,你好像很難受啊?”

偏偏藥人還抵着他莖端開口,嘴唇若有似無的摩擦着尿孔,令他徹底勃了起來,尾椎處亦是一陣酥麻。白昙一時說不出話來,眉頭緊緊蹙起,雙手軟綿綿的想去推他,腫脹莖身封被舌尖緩隕舔過,被卷入了濕潤的口腔裏,臀部也被一只鐵茸牢牢托住,手指都快碰到了他的嬈骨。

“別,別碰那兒!”白昙聲音霎時都變了調,雙腿卻不自覺将男子的脖子纏得更緊,他哪裏被人這般唇舌伺候過,一瞬通體酥軟,腰以下似乎都融化了,沒幾下就被送上了高溝,一洩如注。

可洩身之後,欲火未消反盛,一股淫意自尾椎處漸漸蔓延開來,好似萬蟻噬骨,奇癢難忍。

“唔。……”心知是嬈骨将熱,白昙勉力支起身子,便想去索那最能補陽之物,整個人一下撲進對方懷裏,也顧不上羞恥,便摸索着住藥人腹下一探,不由一驚一一那物竟已粗得讓他一只手握不住了。

白昙更加難耐,急急扒開衣袍,一條猙獰怒蟒便猛竄出來,特殊的雄麝香味撲面而來,将他誘得頭暈目眩,不由自主地埋頭舔了一口。莖身頃刻粗大了一圈,青筋猙獰,馬眼冒出幾滴陽精來,他便立時将那含楞帶角的前端含了住。

嘴被撐得鼓鼓囊囊,舌頭也沒動彈的餘地,嘬也嘬不動了,白昙只好又把陽物巨大前端吐出來,着力舔吮那能洩出陽精的小孔,雙手握着莖身不住揉搓,他雖将媚術秘籍裏奇技淫巧記得滾瓜爛熱,可某些招式卻是一次也沒練過,尤其是這等下流伎倆更是沾也未沾,動作笨拙得要命。

舔了數十餘下,便也只舔到幾滴,嬈骨卻愈發騷熱難耐。

白昙急得要哭::“你怎的還不出來?”

“主人……想讓阿癡出來?”

白昙聽他聲音嘶啞已非人聲,便知他亦是十分煎熬,忍着羞恥點點頭。一只手驀地捏住了他的後頸,将他翻身壓到下面,潮濕粗大的陽物一下抵住他腿根,白昙本能地縮起身子,腰卻給摟住,幾縷銀白發絲滑落到臉上,男子低下頭,嘴唇貼上他頸側:“阿癡要看着主人的臉,才出得來。”

“你……”嬈骨已騷熱至極,白昙聽見這麽一句,一時竟覺春情蔭動,不自禁纏緊了身上男子的腰,卻不知他盯着自己脖頸上幾處顯眼的紅痕,眼神越來越暗,猶若烏雲密布。下一刻,他的脖頸上便落下一串親吻,像要咬下他幾塊肉來那般兇狠,身下怒蟒也如鑽木取火在他腿根處厮磨起來,竟一下頂到了嬈骨處,頓時臀間湧出一股熱流,下身便濕透了。

霎時,濃甜的異香鑽入鼻腔,白昙心中一院, 将身上藥人猛地推開,卻聽對方悶哼一聲,一股濃漿就噴濺在了腿間。

一見藥人洩出精來,白昙連忙趴下去猛嘬,硬是吸出滿滿一口,吞咽下去,才方覺好受了不少。

喘了幾口氣,白昙才緩過神,抹了一把股間,立時沾了一手黏液,他垂眼看去,是透明的,除了聞起來有股甜香,質地濃稠些,便與水無異。

看着這體內流出的物事,他害怕極了。扒開衣擺一瞧,尾骨果然已呈現淡淡紅暈,像條沒長成未的狐貍尾巴的根端,輕輕一戳,整要根脊骨便是一酥,好似狐貍被人摸了尾巴般惬意舒爽。喉頭也下自覺溢出一聲下堪入耳的輕哼來。白昙立即捂住嘴,蜷縮成了一團。

嬈骨……他的嬈骨快要長開了麽?

身旁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一只大手覆上他的眉頸,嗅到那股濃郁的麝香味。白昙扭過身,狠狠将身後人推開。既羞恥又怒不可遏::“方才你怎敢如此?你是不是想起什麽了,仗着自己是本座恩人就胡作非為?”

說罷便驅起惑心咒,手指一動,就令藥人擡起手來,扇了自己一耳光。見五根紅痕在男子蒼白臉龐上腫起,白昙又摸了摸他顱後,感覺銷魂釘也并未松動。一一怎麽會?他不禁困惑地縮起手,手腕卻給一把攥了住。

冰涼修長的五指嵌入他指縫裏,薄唇湊到他耳垂處,呼吸沉重而壓抑,聲音卻是極為清晰:“阿癡…… 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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