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巫閻浮拭了拭唇邊血跡,擡眼見他臉色好了許多,一摸他脈相,發覺果然已平緩下來,臉色稍緩:“你動動身子,感覺如何?”

“嗯。”白昙依言動了動身子,感覺沒什麽大礙,只是整個人像醉酒了那般,從身子到心口都是酥的,一見眼前這人,更似是化成了一汪春水,只想讨些親吻撫摸,一張小臉泛起紅暈,搖了搖頭。

“剛才還拼了命救離無障走,怎的這會忽然這麽乖?”巫閻浮心裏一動,将少年玉足握緊在手,把人摟進懷裏,低聲問,“莫非是緩兵之計不成?”

白昙被蠱所惑,哪還有心顧及離無障,癡癡道:“昙兒……舍不得師尊。”

巫閻浮自是當他在欲擒故縱地耍花招,以防他突然逃跑,便出手封了他氣海穴,刮了一下他紅紅的鼻尖:“舍不得,就別老想着從為師身邊溜走。”

白昙暈乎乎地點了點頭,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他手指。

巫閻浮心尖被他細軟舌尖勾得一跳,捏住他下巴,摩挲着少年唇角,見他一雙鳳眼水光潋滟,那絲絲柔情,半分不似有假,卻仍是蹙起了眉頭。

不對。他的昙兒平日哪會如此乖巧。莫非是中了什麽蠱?

他回身抓過連鸠,使了些法子也未将他弄醒,扯開衣襟一瞧,才發現胸口一個血紅掌印,原來是胸口了白昙一招“誅天化魔掌”,心脈受損,饒是喂了他幾滴藥血,也不見有蘇醒之兆,正欲回去尋司幽詢問,腰間卻一緊。

一雙柔臂從後将他摟緊,少年軟軟趴在他背上:“師尊,我想要你……”

巫閻浮拉開他雙手,剛轉過身去,少年又似菟絲子般纏了上來,修長雙腿夾住他腰身,嘴唇湊到他喉結,呵氣如蘭:“師尊……”

巫閻浮哪經得住他這般引誘,腹下立時便有了反應,将白昙托抱起來,放進車廂,身子卻給他纏得站也站不穩,雙膝撐在車座上,便覺一根嫩莖頂住了腹部,随着少年妖嬈扭擺的細腰輕輕磨蹭,滲出點點花汁。

巫閻浮将他按在車座上,艱難地與他分開幾分,盯着少年迷蒙的雙眼:“昙兒,你可知道自己中了什麽?”

“癡,癡心銷魂蠱……”白昙欲火焚身,腦子亦混亂不清,自然答不清話,身子愈發騷動難耐,騰出一只手扯開自己腰帶,敞露出一片雪白胸膛,一粒已然挺立的殷紅乳珠,“師尊……昙兒這裏癢得很……”

巫閻浮眼神一暗,只覺一股野火自腹下燒上來,他雖見多識廣,卻未聽過這這蠱的名字,不知有何厲害,但看白昙眼下這般情狀,也能猜到是中了什麽淫蠱——但凡中了淫蠱,便得行淫事方可解,否則蠱毒便會發作。

“為師這就幫你解癢……”巫閻浮低柔答道,不多遲疑,湊近那一粒汗水瑩潤的嬌豔乳珠,含進口裏嘬吸,一手探進少年衣襟,照拂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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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師尊尊!”少年仰起脖子嬌喘連連,雙腿将男子腰身纏得更緊,一雙玉足挂在男子腰際微微顫抖,喉鈴發出魅惑輕吟。此喉鈴乃是歌姬喉骨所制,本就具催情之效,落在巫閻浮耳裏,便更如火上澆油。

他騰出一手攥住少年一邊足腕,架上肩頭,側頭吻了一番玉足,擔心蠱毒發作,便不作逗留,便自少年的小腿一路撫上。

他掀開衣擺,一眼便見少年下身一絲不挂,想是前夜逃得太急,連亵褲也忘了穿,此時一絲不挂地赤呈于他眼下,小穴潮濕半綻,隐隐可見內裏殷紅媚肉,與初次接納他那般含苞待放的情狀截然不同,業已全然為他盛開。

再看少年上身衣衫半開,媚眼如絲,含情脈脈,不閃不避,好似不怕他了,也不恨他了,一副甘願将自己全然交托于他的大膽模樣。即便心知這是蠱毒所致,巫閻浮亦難免心下狂跳,欲火翻湧,身下更是一柱擎天。

“師尊,這兒也癢癢……”白昙此時亦将羞恥抛諸腦後,另一只腳勾住巫閻浮脖頸,似狐妖發騷般扭了扭腰臀,搖尾求歡。

腹下欲火只如瞬間炸開,巫閻浮将少年雙腿牢牢攥緊,壓到腹上,自他膝蓋舔至腿根,舌尖停了一停,喘了口氣,低低一哂:“昙兒,你日後可千萬莫要忘記,你今夜求為師伺候了你何處,你可要……記得清楚。”

說罷,便将少年腰臀一把撈高,俯身将舌尖慢慢探入那嫩紅花穴內。

“啊,師尊……師尊!”白昙渾身一顫,鼻腔哼出一連串嬌媚哭吟,雙腿将巫閻浮脖頸環住,只覺那冷血唇舌侵入自己最私密之處輕舔重吮,好像舔舐什麽珍馐蜜果般弄得咂砸有聲,不禁情欲滿溢,體內淌出些許淫汁,前端業已滑出精水,混成一縷順股縫流到男子下巴,滴滴淌下。

一方小小車廂內,竟是春色無邊。

舔得媚肉濕熱不堪,巫閻浮才撤出唇舌,将少年攔腰抱起,分開腿坐在車座之上,亦不多話,直奔正題,握起胯下早已怒勃之物,緩緩插入白昙濕透的花穴。白昙雖已呈雨露,身子卻極緊極嫩,仍是難以順利吞下,碩大龜頭将将沒入,穴口便漲得通紅,媚肉不住縮緊,臉上亦淚流不止。

“師尊……痛!”

巫閻浮眯眼欣賞他此刻惹人憐愛的模樣,亦是情動至極,捏住他後頸輕哄一聲:“莫哭,師尊疼你。你放松些,放師尊進去便是。”

白昙聽他這聲“疼你”,腹下一緊,竟是洩出身來,渾身發軟,穴內一松,巫閻浮便趁機一挺腰身,盡根沒入,肏到花穴深處,龜頭直抵花芯。

“啊……師尊尊!”

巫閻浮給他這句梨花帶雨的疊聲叫得耳根發酥,那物更是不禁脹大幾分,将少年摟緊在懷裏,只恨不得把他肏進骨頭裏,此時為快些解蠱,顧不得細嚼慢咽,輕緩抽送幾下,将柔嫩內壁拓得更滑軟了些,便就着花芯處快速律動起來,粗長肉刃深進淺出,一下比一下肏得更重,帶得媚肉外翻,激得快意似火花簇簇,淫浪層層,白昙從嬈骨一路軟到後頸,整個人只似飄離軀殼,飛至九霄雲外,整個人軟綿綿挂在男子精壯身軀上,呻吟節節拔高,斷氣般的亂喊:“嗯……師尊……師尊……師尊!”

巫閻浮不知為何心裏生出一絲恐懼,将人放平在車座上,半跪在地,挺腰送胯,一下一下,變着法兒極深極重地肏他,一面肏,他一面端詳着少年沾滿淚液的面龐,只覺他似個琉璃人兒,随時都會被他親手弄碎一般。

越看,這種不詳之感便越明顯,巫閻浮低頭堵住少年的唇,将他身子揉在懷裏,吞噬般的深吻一番,腰胯急風驟雨般的颠動起來,肏了數百餘下, 白昙渾身痙攣,體內一陣猛縮,只覺脊骨似給雷電劈中,體內一股熱流洩下,腹下濕了一大片——竟是控制不住地失了禁,尿在了巫閻浮身上。

巫閻浮伸手一探,摸到一手尿液,垂眸瞧去,只見少年身下嫩莖吐盡尿水,又洩出一股白濁,莖身便軟軟垂下,似乎欲火已洩,穴口卻還含着他的肉刃一張一翕,還意猶未盡似的。此竟落在巫閻浮眼裏,自是令他欲火更旺,幾欲洩出身來,卻是合緊牙關,鳴金收兵,硬着從白昙體內退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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