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番外】笑春風
【番外】笑春風
高仁往屍體旁邊一蹲, 邊套手套邊吸溜鼻涕。喝再多泡騰片也沒用,感冒還是發出來了。還好戴着口罩,要不這噴嚏全得打到屍體上去。
“要說這感冒啊也是種絕症,無藥可治,全憑抵抗力。”老韓蹲在對面打趣他。
“韓老師你就別——哈——哈秋!”高仁打完噴嚏用袖子抹了下眼淚,“別逗我了,昨兒夜裏鼻子不通氣,我坐着睡的,現在感覺眼睛都睜不開。”
老韓指着屍體說:“行, 不逗你,來,讓我看看你都跟祈老師學了什麽。”
“您也搞随堂測驗啊, 還以為祈老師走了我能放松幾天呢。”高仁皺皺眉,伸手扒開死者的嘴唇, “嗯……男性,看牙齒磨損程度約五十至五十五歲, 頭部無明顯外傷,屍斑呈死亡十二至二十四小時的狀态……頸部勒痕顯示為機械性窒息死亡,耳道出血和結膜出血符合勒死特征……勒痕處擦傷顯示兇手使用的是較為粗糙的繩子。”他翻開死者的手,“防禦傷,死者死前曾奮力掙紮, 指甲裏有幹澀的血痕,應該可以檢測出兇手的DNA。”
老韓點點頭,舉起手裏的皮夾向高仁展示裏面的身份證:“嗯, 死者現年53歲。”
“您還說不逗我!”高仁想哭,“那其他的身份證上總沒寫吧。”
“當然沒寫,你說的基本都對,不過我懷疑窒息不是致死原因。”老韓說着,翻開死者的眼皮,“窒息導致的結膜出血很少,再看勒痕位置,位于喉結上方,極有可能是勒繩壓迫迷走神經導致反射性心跳驟停,回去屍檢可以準确判斷。”
“哇哦,韓老師,您真——哈秋!棒!”
高仁就跟犯了藥瘾似的眼淚嘩嘩流,又連着打了一長串噴嚏。他趕緊摘了手套起身跑到一邊去擤鼻涕。呂袁橋剛詢問完目擊證人,回身瞧見他那副快把身體裏水分都擤光的德行,鑽出警戒帶從後備箱裏拎了瓶水,擰開瓶蓋後遞過去。
“謝謝,我是得喝點水了。”高仁鼻頭擤得紅彤彤的。
呂袁橋從兜裏摸出包濕紙巾放到他的白大褂兜裏,叮囑道:“別用幹紙擦鼻子,都破了。”
高仁擰好瓶蓋把水瓶遞還給他,拽上口罩囔囔地問:“有你這樣的暖男做男朋友,你女朋友一定特幸福吧?”
呂袁橋眨了眨眼睛,平靜地說:“我沒女朋友,我喜歡男的。既然我們要做室友,我認為還是提前把話說清楚為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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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仁突然有種回去把打包好的行李都拆開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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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搬家,高仁本打算跟着搬家公司的車一起走,沒想到呂袁橋開車來接他了。看着呂袁橋撸起袖子幫着搬運工往後車廂裏裝那一箱箱巨沉的書,高仁默默比較了一下自己和對方的胳膊粗細。
輸了。
“上車,我們在前面開,搬家公司的車跟後面。”呂袁橋拍拍手上的灰,從兜裏拽出包濕紙巾撕開擦手,并将褲腿上沾着的灰一并擦去。
“那個……真是太麻煩你了……”
“甭客氣,都是新人,互相照應。”
高仁回頭看了眼住了七年的宿舍樓,感慨道:“就要走了,突然有點舍不得。”
“我給你拍張照片留作紀念。”呂袁橋摸出手機,“往後站點。”
高仁往後退了幾步,背着手往宿舍樓門口一站。手機鏡頭裏映出他那張自帶微笑表情的臉,高像素畫質中呈現出被陽光照成金色的柔和輪廓。呂袁橋看着手機裏的人,微微怔住片刻,然後連拍了幾張并都用微信發給了高仁。
“哇哦,你拍的真好。”坐在車上,高仁邊劃拉手機裏的照片邊感慨,“簡直專業水平,你回頭教教我,我前女友一直說我拍的照片是純粹的直男拍攝手法。”
說着,他突然意識到當着呂袁橋說“直男”倆字略有不妥,于是趕緊往回找:“那個……我不是說你彎才拍的好啊,就網絡用語,絕沒歧視你的意思,你……你意會,意會。”
“說話不用那麽在意,你既然決定和我做室友就證明你接受我的性取向。”呂袁橋大方地笑笑,那份渾然天成的自信讓高仁莫名生出點羨慕。
“天天和我師傅還有羅家楠待一塊,被他們練出來了。”高仁翻翻眼睛,“羅家楠沒事兒就塞我二十塊錢讓我出去喝飲料,真當我不知道他打什麽算盤?”
呂袁橋搖搖頭:“師兄和我還不一樣,他撐死了算個雙。”
“嘿,他要敢對不起我師傅,保證上屍檢臺。”
“你們法醫……都這麽彪悍?”
“哪有,我這人可善了。”
呂袁橋抿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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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仁收拾東西,呂袁橋開始忙活午餐。
“诶你別做了,中午我請你出去吃。”聽到切菜聲,高仁從房間裏探出頭,“你不收我房租,還買菜做飯,怪讓人過意不去的。”
“沒事,習慣了,我十五歲回國開始就自己一個人住。”呂袁橋說着,用筷子沾了點拌涼菜的料汁遞到高仁嘴邊,“嘗嘗,看還缺什麽。”
高仁嘬了口筷子,咂咂嘴:“再來點醋。”
“你喜歡吃酸口?”呂袁橋挑眉。
“我媽山西人,家裏除了米飯不放醋,什麽都放!”
“了解了。”
說着,呂袁橋走回到流理臺邊。高仁看着對方肩膀寬闊的背影,忍不住擡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
又輸了。哎,多少年不練體操了,這肌肉都快萎縮光了。
午餐倒是很簡單,一個涼拌菜,一個白灼蝦,還有盤冬筍炒香菇。高仁超愛吃筍和蘑菇,呂袁橋做得又好吃,一口下去給他幸福得鼻涕泡都快冒出來了。塞了滿嘴飯,他邊吃邊感慨:“真好吃,我要有這手藝,女朋友八成不會舍得和我分。”
“女孩子都怕胖,你手藝越好越得跟你分。”呂袁橋剝了只蝦給他,“聽說你以前練體操的,怎麽想着當法醫了?”
“受過傷,練不了體操了。”高仁叼着筷子撸起袖子将胳膊上的手術疤痕展示給對方,“只能伸到一百七十度,我本來想學刑偵的,可體檢不合格,法醫要求沒那麽嚴。”
“家裏有幹警察的?”
“我姑父,小時候就喜歡聽他給我講抓壞蛋的故事。”
高仁聳了下肩膀,拽下筷子繼續扒飯。突然呂袁橋伸手從他臉上摘下個米粒,弄得他一愣。呂袁橋挪了下眼珠,拽過張餐巾紙把米粒裹進去,說:“我看快掉地上去了。”
“……”高仁覺得耳朵尖有點燙。
“不好意思。”呂袁橋将椅子往旁邊挪了挪,拉大彼此間的距離,“以後不會未經你同意就和你有肢體接觸。”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呃……”高仁局促地笑笑,趕緊岔開話題,“希望你男朋友不會介意我住你這。”
“我沒男朋友,調到重案組工作就是因為被喜歡的人給拒絕了,想換個環境。”呂袁橋的表情變得有些落寞。
“你這麽好還能被人拒絕?!”高仁的嘴巴張成“O”形,“眼瞎吧他?”
呂袁橋瞥見他舌頭上還有飯粒,突然心情又好了起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強求不來。我不是那種死纏爛打的人,但是看到對方心裏總會難受,所以決定離開。”
“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就你這樣的,單身不了多久。”高仁拍拍他的胳膊——嚯,肌肉夠結實的。
眼神往被高仁拍過的地方飄了一下,呂袁橋搖搖頭。
“随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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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仁又感冒了。這回不是上呼吸道感染了,而是下呼吸道,咳得像是得了十級肺痨。
“給你拍個片子?”老韓聽他快把肺咳出來的動靜忍不住微微皺眉,他這套老肺老氣管都沒咳成那樣過。
“不用,咳咳,咳咳。”高仁擡手摸了摸臉,“呃……韓老師,我好像發燒了……”
老韓試了下他的額頭,從抽屜裏拿出手持式體溫計給他測體溫。
“呦,三十八度六,小高,你趕緊回家休息去。”
“把這點活兒幹完就回去……咳咳。”高仁邊咳邊打字,“不能總讓您那老花眼,咳咳,盯着電腦屏幕,咳咳,咳咳。”
這孩子。老韓摸摸他的頭,轉臉從櫃子裏掏了瓶藥出來放他桌上。“這藥鎮咳效果好,我以前就喝這個,不過別多喝,一次五毫升,睡前喝,有助于睡眠。”
高仁眯眼看了看藥瓶,鹽酸□□——只要是可什麽因的都屬于精神管制類藥物。
“高仁,還不能下班?”呂袁橋敲敲門進來,看到老韓點了下頭,“韓老師。”
老韓笑着擺擺手說:“叫老韓就行。”
“再……咳咳,十五分鐘。”高仁邊說邊加快了手底下的速度。
“小呂啊,小高發燒了,你晚上注意着他點。”老韓說。
呂袁橋忙擡手扣住高仁的額頭,掌心下一片滾燙。被呂袁橋微涼的手掌貼着,高仁哼了一聲,緊跟着又使勁咳了幾下。
“都燒成這樣了還幹活?”呂袁橋皺眉。
“馬上,馬上,咳咳。”高仁挪開頭,“你別打擾我就行了。”
雙手抱胸退到一旁,呂袁橋靜待高仁把活兒幹完。回家的路上他又去藥店買了感冒藥——他身體素質好,多年沒感冒發燒過了,家裏幾乎沒有藥。到家給高仁熬了粥,等他吃完一量體溫稍稍降下來一點,呂袁橋就把感冒藥拿給他讓他吃完趕緊睡覺。
“咳咳,我包裏有,咳咳,止咳藥,咳咳,韓老師給的,幫我拿一下。”高仁朝放在桌上的背包伸出手。
呂袁橋拿出藥,擰開瓶蓋,看到瓶蓋裏有刻度線,于是問:“喝多少?”
“唔……五毫升……咳咳。”
倒好五毫升藥液遞給高仁,呂袁橋看着他喝完,将藥瓶擰好,關燈關門。坐到客廳沙發上,他抱過筆記本看資料。沒到十分鐘就看到高仁拉開房門,裹着拉絨毯沖進衛生間。
過了好一會還沒見人出來,他放下電腦走過去敲敲門,問:“高仁,你沒事吧?”
“沒……沒事!”高仁的聲音聽起來很慌亂,“別管我!忙你的!”
呂袁橋回沙發上坐下,待了一會還不見高仁出來,于是又走過去敲門問:“高仁?”
門突然從裏面拉開,高仁漲紅着臉站在他面前,眼神迷離呼吸急促。呂袁橋忙擡手扣住他的臉——好燙!
“去醫院!你體溫太——”
呂袁橋的聲音被嘴唇上滾燙的溫度打斷,他頓時愣住,任由高仁踮着腳用燙人的胳膊摟着他的脖子肆意親吻。同時他感覺到下腹被硬物抵住,即便是隔着兩層家居服的布料依舊能感受到那炙熱的溫度。
“幫個忙……袁橋……”高仁胡亂地吻着他,“我不是要占你便宜……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就是特想……幹……那事……”
呂袁橋被吻得心亂如麻,片刻後猛地抱住高仁的腰将人拖到沙發上壓至身下。按住高仁的雙手,他喘着粗氣問:“你知道自己在幹什麽麽,高仁?”
“知道,知道。”高仁的胸腔劇烈起伏,“袁橋,你就當是一/夜/情好了,幫我下,求你!”
看着對方烏黑瞳仁裏映出的自己,呂袁橋輕輕搖了搖頭。
“你根本用不着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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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仁抱着胳膊在被窩裏縮成一團,背對着呂袁橋一言不發。他在人家嘴裏釋放了三次,三次!而呂袁橋根本沒對他要求任何回報。他沒臉面對呂袁橋了,明天搬出去另找地方住好了!
扳住高仁的肩膀,呂袁橋稍稍使了點勁把人掰向自己,柔聲問:“還不舒服?”
舒服死了好嘛!?
緊緊閉着眼睛,高仁使勁搖頭。經過剛才那麽一頓折騰,燒也徹底退了,一身的汗,睡衣都能擰出水來。
“那你把睡衣脫了吧,濕乎乎的穿着不舒服。”呂袁橋說着就要幫他解扣子,沒想到高仁一把抓住領口。沉默片刻,呂袁橋說:“我出去,你自己換。”
說着他就要從床上起來。高仁趕緊揪住人家的衣袖,嘟囔着說:“對……對不起……我剛……我剛……”
“不用在意,你換好衣服踏實睡一覺,明天起來就都好了。”呂袁橋摸摸他的頭——軟軟的,怪不得師傅動不動就要胡撸一把。
“可你……你……”高仁往下瞄了一眼,“要不……我也幫你……你……弄出來?”
呂袁橋想了想說:“沒關系,不用勉強自己,你本來就是直的。”
可是彎起來好爽啊!不不!高仁你在想啥!?
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醒醒腦子,高仁在心裏天人交戰了一番,使勁咽了口唾沫說:“可我……實在過意不去……我……我……”
“高仁。”呂袁橋沉聲道,“如果你沒辦法喜歡上我,就別引誘我犯不該犯的錯誤。”
“……”
高仁又縮成一團,但還揪着呂袁橋的衣袖不放。呂袁橋默默嘆了口氣,拽開他的手起身。沒等他完全離開床鋪,高仁突然撲上來從後面抱住他的腰,全身都因激動而顫抖。
“我可以試……試着喜歡你!”
胸口的熱意炸開,暖流竄遍四肢百骸,呂袁橋掰開高仁箍在腰上的手,轉身将人壓在床鋪上熱情親吻。
對于一個練體操出身的人來說,盡管已經遠離了多年的訓練場,但高仁身體的柔韌度依舊令呂袁橋震驚——這娃娃臉能跟床上劈出個一字馬來,趴在他身上吸他的時候那屁股和腰彎出個不可思議的弧度,恰好把所有春光毫無保留的遞到他眼前。
擡手把住那兩坨白花花的臀肉,呂袁橋一邊挑着眉毛忍受高仁牙齒在陰莖上的磕磕碰碰,一邊用自己的牙齒輕啃對方大腿上的軟肉。高仁“唔”了一聲,回過頭,眼底帶着可憐巴巴的水光。
“袁橋……你別……別碰……”娃娃臉那自然上勾的嘴唇因口水和摩擦而泛着豔麗的紅色,“好癢……”
呂袁橋邪邪地勾起嘴角:“癢就對了,等下你裏面也會癢。”
“啥?你要幹——唔唔!”
緊張收縮着的肉洞被呂袁橋的舌頭一堵,高仁的視線瞬間模糊。
“袁橋!袁橋!別吸那!”他大聲讨饒,“太癢了我受不了!”
呂袁橋是那種一旦沖破最後一道防線就立刻脫下羊皮的狼——在床上還要他媽什麽紳士風度?能把人操爽了才是正事。他拍了把高仁的屁股在上面留下個紅印,偏頭對上那雙噙滿液體的眼睛:“小點聲,不然全樓都知道你在挨操了。”
高仁立刻緊緊抿住嘴巴,但馬上又被呂袁橋舔得“嗯嗯啊啊”地叫了起來。呂袁橋抽手握住自己的勃起在他唇邊蹭了蹭,示意他用這個把嘴堵上。可高仁完全沒辦法好好給呂袁橋來發口活,後面的那條舌頭簡直要把他折磨瘋了,搔得他從裏到外都癢癢,百爪撓心。
估摸着高仁已經被舔得透濕,呂袁橋緩緩插入一根手指。高仁剛剛放松的身體又繃了起來,嘴裏完全含不住呂袁橋的家夥,只能雙手捧着埋頭塌腰高高撅起屁股任由對方在自己體內探索。呂袁橋摸索到那個腸壁上軟軟的凸起後輕輕按壓,很快便有股清透的黏液自高仁陰莖的前端滴落到他的腹肌之上。
“啊啊——別——”高仁的呻吟又拔高一度,“袁橋!”
第二根手指并入,呂袁橋邊揉搓高仁體內的那個位置邊說:“你要靠這爽,我得記住它的位置。”
“別玩——讨厭——恩恩!”
高仁雖然嘴巴上拒絕,但屁股卻不停地搖晃,試圖将呂袁橋的手指吃得更深。第三根手指在斷斷續續的叫床聲中也探了進去,将洞口的皺褶緩緩撐平。呂袁橋從來沒跟屁股還是處的男人幹過,所以他傾盡自己所有的耐心來開拓高仁,直到他覺得對方已經足夠容納下自己才抽出手指,跪到高仁的身後換上早已蓄勢待發的驕傲,抵到渴求比手指更粗之物的洞口上。
粗壯的勃起雄物緩緩沒至根部,呂袁橋弓身伏在高仁背上,喘着粗氣忍住被擠壓的快感,靜待高仁的身體适應自己的尺寸。高仁斷斷續續地發出含混的呻吟,屁股一會哆嗦一下,夾得呂袁橋從尾椎骨到頭頂來回過電流。
“別亂動,一會傷着了……”他咬着高仁通紅的耳廓,輕輕發出警告。
高仁“啊”了一聲,緊跟着下面突然發狠勁繳了埋在體內的硬物一把。呂袁橋的理智登時就炸成了夜空中的天花,胳膊發力将高仁拽起按在身前,兇狠地挺腰抽送,撞出娃娃臉穿透樓板的叫床聲。
保持着一前一後跪在床上的姿勢,高仁的肩胛骨抵在呂袁橋的胸肌上,腰部大幅度弓起,屁股又緊貼着呂袁橋的胯骨。呂袁橋緊扣住那兩坨并不豐厚但卻手感細膩的胸肌,下身用力撞擊的同時将它們在指縫中擠壓到變形。
“啊,不,別——袁橋!”高仁的叫聲拖出哭腔,“太漲了!啊啊!”
“叫老公!”粗氣喘在高仁的耳邊,呂袁橋一手下滑握住高仁的勃起,前後夾擊同時刺激高仁所有能高潮的地方。
高仁雖然腦子裏攪成一坨漿糊但理智尚存,撲棱着腦袋死活不肯叫。就算身體彎了可腦子還是直的,再說呂袁橋比他小,這聲“老公”真是打死也叫不出口!
龜頭重重擦過腸道內的凸起,碾得高仁全身都跟過了電一樣的顫抖。可下面被呂袁橋掐着根部,洶湧而來的快感無處宣洩。幾番沖撞之後他那點殘存的自尊心徹底被擊垮——
“老公!”然後又不要命的跟了一句:“用力!”
這下呂袁橋徹底炸了,他松開手撈住高仁的胯骨,一口氣狠鑿了數十下,弄得高仁在他身下又扭又叫着射了出來。高潮使得他無意識地絞緊了內部,逼得呂袁橋低吼一聲挺身射進汩汩濃稠的精液。
保持着屁股裏插着東西的姿勢趴在床上,高仁緩了好久的神兒才回過味來。他剛要起來,結果腰上突然被呂袁橋的大手按住——
“別動,就着潤滑再來一輪。”
……
雖然不燒了,但腰直不起來,歇了兩天,第三天上班高仁第一件事就是把藥還給老韓。“韓老師,您這藥不催眠啊,喝完倍兒精神還——”他忍了又忍才把“壯陽”那倆字給咽回去。
“嗯?我每次喝完都一睡睡一宿。”老韓皺眉拿起藥瓶反複看看,突然想起了什麽,“你是不是混着感冒一起吃來着?”
想起呂袁橋給自己買的白加黑,高仁點點頭。“對啊。”
“哎呀,這不能跟感冒藥混着吃,中間至少要隔四個小時。”老韓搖搖頭,“沒事兒吧?跟感冒藥混一起就跟吃——”
老韓也是忍了又忍才把“□□”倆字咽回去。
沒事兒?事兒大了!高仁一腦門子的黑線。菊花開成向日葵,要不他能歇兩天才來上班?要說這呂袁橋沒吃藥的比他吃了的都猛,而且那尺寸的和他一比——
好吧,他輸得徹頭徹尾。
“高仁?陳隊叫上去開會。”呂袁橋敲敲門進來,“韓老師。”
“哎呀,說多少次了,叫老韓就好。”
老韓看高仁紅了耳朵又縮起肩膀的樣子,突然意識到什麽,起身将止咳藥擺回到櫃子裏,又寫了張紙條貼在上面——
【禁止與感冒藥同服】。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