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仙劍大會

十六強很快就出來,除了胡歌,霓漫天,朔風,孟玄朗這些長留弟子,還有一些其他派的弟子也進入了十六強。

摩嚴滿意地看着各個臺上的弟子們,對着一旁端坐的白子畫道,“師弟,你看着一屆仙劍大會出了不少好苗子,你也應該收個弟子了。”

“師兄,我說過我暫時還不想收弟子。”白子畫的口氣淡淡地,摩嚴聞言卻差點氣飛了胡子。

“不收,不收,還是不收,師弟這輩子是不願收弟子了嗎?”

摩嚴苦口婆心繼續勸說:“子畫,你就是不為自己考慮,也要想想長留。”

“哎哎,摩嚴師兄,子畫師兄肯定有他自己的考慮,你也不要急,緣分到了,他自然會去收徒。”一旁的笙蕭默見到白子畫越來越冷的臉色,忙一旁打圓場。

場下的胡歌既然說了要與霓漫天設下賭局,這幾天便也認真起來,實際上這幾天遇上的對手實力越來越強,就算是在神果的加持下,他的靈力比之常人更強,這幾日也是吃力得緊。

他一招浮華掠影掠到對手身後,一劍架在那人脖子上,才微松了一口氣,體內的靈力已經所剩無幾,若是再多幾息,他怕是就要輸了。

一旁的裁判宣布了他獲勝,他下意識仰起頭看向高臺上端坐的那人,白衣飄飄,眉目清冷,高高在上恍若遙不可及的仙佛。

好像和你更近一步。

胡歌挽劍下場,一身長留道服在他身上也被穿出了幾分潇灑随意,花千骨與輕水幾人早就在臺下等着,一下子聚了上來。

花千骨長得可愛,來長留不過幾日,衆人都知道她是胡歌口中的小妹妹,對于這個古靈精怪的可愛小女孩自然都是喜歡的。

長留山上輕水太過端莊膽小,霓漫天又是那麽眼高于頂,驕傲冷豔,比之兩人,天真善良的花千骨對于廣大長留男同胞們簡直就是一股清流,不過幾日,都是有些喜歡這個小姑娘,今日胡歌上場,知道她要為哥哥加油,還特意在樹下為她留了位置。

臺上的笙蕭默見了樹下那張包子臉,還沖她揚了揚手中的扇子,帶着幾分寫意風流地沖着花千骨一笑,當然他得到的只有小姑娘狠狠地一瞪。幹什麽呢!登徒子!

出奇的萌!笙蕭默搖了搖扇子掩下了嘴角的笑容,但笑不語。

“小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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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千骨轉過頭來就看到胡歌含笑的眸子,一時不知道為什麽,臉一紅。

“哥哥,看我幹什麽呢?”

“哎,小骨長大了,也有了自己的小心思,真是女大留不住,留來留去留成仇。”胡歌故意低下頭來,嘆着氣。

“哥哥!”花千骨羞惱道。

“好了好了,不說了。”

兩兄妹的互動分毫不差地落在白子畫眼中,就是覺得有些刺眼,白子畫閉上眼,想要不去看這一幕,卻又是每每忍不住去看那個人。他寵起一個人來就是這樣嘛,完全信任,全心寵溺,看似漫不經心,若是觸及他的底線,便會不顧一切。

白子畫有些嫉妒地看着那個曾是他生死劫的女孩,心中掠過一絲殺意,那人既然已經成為了自己的生死劫,那麽他的眼中只要有他一個人就好。

“師兄,你怎麽了?”笙蕭默注意到白子畫的異常,關切地問道。

“無事,生死劫,生死劫,”白子畫一嘆,說不出的清冷落寞,“今日我累了,我先回絕情殿了。”

“師兄你自去吧,我和摩嚴師兄在這兒會看着的。”

白子畫的離去并沒有給仙劍大會造成什麽影響,笙蕭默卻在白子畫走後,神色複雜,剛剛師兄臉上的殺意是對着誰他一清二楚,師兄的生死劫竟然是花千骨。

想起那個眼睛圓圓的小女孩,笙蕭默心中也是一嘆,日後還是多多注意這個女孩一些,生死劫對于修真者來說避無可避,一旦失敗,便是身敗名裂,堕仙成魔,修仙千年一朝修為盡喪。

師傅曾告誡他與師兄們,若是遇上自己的生死劫,必殺之,不得留情。

只是上天有好生之德,笙蕭默實在是不忍心對着一個天真善良額小姑娘下手。

不管這幾人幾番心思,仙劍大會已經已經決出最後四強,不出所料正是霓漫天,胡歌,朔風與孟玄朗,分組的結果卻讓幾人一時傻眼。

“這一場竟然是朔風師兄對上胡歌師兄,胡歌師兄,你還要上場嗎?”輕水一臉擔心地看着胡歌,看得胡歌臉上笑意險些挂不住。

“小輕水,這麽看清你胡歌師兄嗎?”

“是呀是呀,我哥哥那麽棒,朔風師兄你還要上場嗎?”花千骨也在一旁嘟着自己的包子臉,自己的哥哥明明很厲害好不。

“小骨,你不知道,朔風師兄每年期末考核都是第一。”輕水一臉驕傲。

花千骨一句,輕水一句竟是就那般争論起來,将口中誇贊的兩人撇在一旁。

小妮子在一旁就這自己的師兄與哥哥究竟哪個更強争論不休,胡歌頗為好笑,朔風卻是不解,不知道兩人争論得臉紅脖子粗為了什麽。

“哈哈,朔風你別攔着,任她們辯去,等她們吵累了就會停下了。”

“為何?”朔風明明白白就是不懂,胡歌覺得他隔着朔風臉上那張面具都能看到大寫的不解。

“朔風人是感情動物,他們對于自己珍視的人、物、事極為在意,為了維護自己深愛的東西,哪怕是生死道消,都不能改變他分毫。”

“這不理智。”朔風皺着眉,很認真地說。

“這本來就是理智之外的東西,這也是為人最可貴之處。”胡歌笑道,說不出地灑脫,“來吧,總是做過一場的,盡力而為吧,若是你勝了記得狠狠将霓漫天教訓一場,為小骨出口氣。”

朔風成了那人的徒弟倒也不算什麽壞事,胡歌心想,反正無論他拜師成與不成,這絕情殿他是還要賴下去,他那人說的可是算數的。

胡歌與朔風上場做過一場,果然還是朔風略勝一籌,胡歌心中結果已定倒是沒有多少意外,只是晚上在門外看見同樣勝了孟玄朗的霓漫天倒是有幾份意外。

走時被霓漫天狠狠瞪了一眼的胡歌一臉無辜地問朔風:“她來做什麽?”

“希望我明天能輸給她,她願意在仙劍大會結束之後自封法力,任我們出氣。”

“她竟然這麽說,當真是有勇氣,有勇氣得很。”

“你為何生氣?”朔風察覺到胡歌語言中的怒意與嘲諷。

“真是心中有佛者見人均為佛,她當真認為我們是這般氣量狹小之輩,朔風你明天也不用留手,給我狠狠地揍她。”胡歌咬牙道,他本來不想和一個小女孩計較什麽,與她設下賭局,也不過就想教訓她一下,讓她不要這般目中無人,哪裏知道霓漫天竟然陷入了執念,這般作法也用的出,他遠遠瞧來,這人竟然還因此跪下,真是夠了,蓬萊難道就只教出這樣的女兒嗎?

“明日你也要小心,她既然為了這比賽昏了頭,你今日拒絕了她,明日上場,她若是抵不過必然會用上其他手段。”

“怎至如此?”

“還記得今日我對你說的嗎?為了自己所在乎的東西,理智這種東西就是渣渣,你就算此時不懂,也要小心。”

作者有話要說: 感冒加親戚,我盡力了,明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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