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章節

講的是一只男狐貍遇到進京趕考的書生,認出那書生是他上輩子的恩人,非要以身相許報恩的故事。

當天晚上,謝小公子捧着自個的枕頭,摸黑推開了祁安的房間。

輕聲喚道:“安哥哥?”

祁安故意不做聲,那人卻爬到了他床上來,在他身上摸來摸去,“既然安哥哥看了那話本,怎麽就沒點別的想法?”

祁安挑眉:“比如?”

“比如……”謝小公子眼角眉梢都是笑意,說話的調子都變了,分外勾人,“比如以身相許呀?咱倆各許一次,剛好。”

“唔……”祁安低頭含住他的嘴,在他的唇齒間掃蕩掠奪,很快倆人的喘息便一同亂了,祁安放開他,眼神分外深沉,“小白,我等這一日已經許久了,你既然來了可不許後悔。”

謝洛白意亂神迷道:“不後悔的,安哥哥來吧,我準備好了。”

祁安撫上他的腰,将他緊緊摟住,繼續親吻他。

謝洛白被親得渾身發熱,卻依舊生澀卻熱情地回應着他。祁安絲毫不留情,一手按着他腰間,另一只手卻隔着衣物布料在他身上游走,兩人唇齒相依,十分纏綿。

謝洛白覺得十分新鮮與刺激,發出了幾下呻吟聲。

兩人都喘息着,祁安早已脫光了謝洛白的衣褲,兩人第一次在這般情形下赤裸相對,謝洛安卻沒有扭捏。他們緊緊地貼着親吻,祁安懷抱着謝洛白坐起,親吻他的乳頭,舌尖在那處微微打着轉,挑逗着他。

謝洛白滿臉通紅,有些不耐地喊了一聲,“安哥哥……”

謝洛白終于耐不住,擡手抵住祁安的,然後低頭去吻他。祁安将吻細細密密地落在他身上,順着他的胸膛一路吻下去,親到他的胯下……

“嗯……這裏不要!”謝洛白險些大叫,他緊張極了,謝洛白卻輕輕舔了那東西一下,謝洛白登時全身僵硬,又仿佛全身都熱了起來。

謝洛白心疼他,“不要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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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安重新将謝洛白抱在懷裏,側身讓他躺下。

“小白看着我,”謝洛白小聲地說,“一開始會有些難受,你不要怕。”

謝洛白早已纏了上來,“安哥哥,我不怕的。”

祁安從塌下的小匣子裏取出一瓶玉露膏,拿指腹挖了一些,然後便輕輕在謝洛白的後庭間打轉,待謝洛安慢慢适應後,才将手指往裏插。

玉露膏的涼意使得謝洛白一抖,不等謝洛白反應過來,祁安便很快插入了第二根手指。

祁安俯下身去與謝洛白接吻,親了一會,祁安低聲道:“我進來了?”

謝洛白心髒怦怦怦直跳,“進吧。”

祁安不再說話,将那物抵在謝洛白股間,慢慢地頂入。那一刻,他們都很緊張,祁安知道自己定然弄疼了他,謝洛白唯一的念頭便是痛痛痛——好痛!回家定要将那些胡言亂語的話本一并燒了!

被強行破開的感覺令謝洛白不住地發抖,“很痛?”祁安問他。

謝洛白卻只是喘着氣,搖頭。

祁安卻不敢再動,兩人便這樣僵持着。

謝洛白趁着這一會深深吸了一口氣,覺得沒先前那麽痛了,大着膽子說:“安哥哥再進來些。”

祁安稍稍用了些力,繼續深入,直到那粗壯的物什徹底進入,謝洛白覺得那一刻特別神奇,他那時覺得世上在沒有一個人,能比安哥哥更與他親近。

“還痛嗎?”祁安小聲地問。

“不……不會了。”謝洛白閉着眼,感受那物在自己的身體內漲大,緩慢抽動。剛開始那些痛感慢慢地被快感所取代,“安哥哥再快一些……”

“唔……”謝洛白呻吟起來,這聲音卻沒撞擊地斷斷續續,仿佛是在祁安在控制着。祁安抽送速度加快,每每深入都會令謝洛安全身劇顫,祁安卻很喜歡看他這個樣子,他一手撐起來,讓謝洛白雙腿大開,低頭看着他的身體,并且一邊繼續抽送。

“喜歡麽?”祁安幾乎伏在他身上,親吻着問他。

謝洛白此時喘着氣,“喜……喜歡,很喜歡。”

纏綿半夜,謝小公子累得整個人貼在祁安身上,彼此身上都充滿着令人餍足的氣息,“安哥哥,我要丢了魂啦。”

說話間尾音還有些發顫。

謝洛白更心疼他,在他唇邊親了親,“累了便睡吧,我抱你去洗。”

謝洛白任祁安抱着去洗,要他擡手便擡手,要他擡腿便擡腿,特別乖巧配合。祁安使了大勁才忍住沒再來一次。

慶王妃一手撫着腹部,一手去扶着椅子,她有些不明白,自己是怎麽從高高在上的王妃變成階下囚的。她原是楚既國的公主,因為兩國聯姻嫁給了大月的慶王。

慶王不喜她卻偏寵側妃,她忍了,近日卻忽然對她熱情起來,她還有了一個月的身孕,她以為自己終于等到了,但等到的卻是慶王逼宮不成反被擒殺的消息。

慶王就這麽死了?

她對慶王倒談不上有什麽感情,即便當初有,這麽些年也早就消磨光了,可他就這麽死了,讓她怎麽辦,她的孩子怎麽辦?

崇景帝是被慶王活生生給氣死的,他一生軟弱優柔寡斷,卻生出了這樣大逆不道心狠手辣的兒子,實在諷刺。

崇景帝大行的第二日,百官跪迎太子祁安繼位。而這一回,再也沒有人說他蠻夷之地長大,質子之身不堪重任。

“烏蘭珠。”

慶王妃仿佛聽到有人在喚她的乳名,她擡頭一看卻已經不記得眼前的人是誰,仔細想了許久才記起原來是大月送到楚既國的質子。

“祁安?”她有些不可置信又覺得理所當然,“如今你是皇帝了?”

祁安将她扶起來,“這幾日你受苦了,跟我回宮吧,我會冊封你當皇後。”

“什麽?”

“你腹中的孩子,是我的孩子,是大月将來的太子,”祁安這番話說得緩慢而用力,“烏蘭珠,你可聽明白了?”

烏蘭珠身子有些發抖,“是,我明白。”

祁安登基後,便是雷霆手段說一不二,打壓外戚佞臣不遺餘力。

首當其沖便是李皇後的母家,将這一股盤根錯節二十餘年的勢力不說連根拔起,卻也拆分得七零八落。而李皇後更是深居簡出,日日念經拜佛。

祁安政務很忙,見謝洛白的時間便不多,好不容易見到了,他的小白卻在鬧別扭,“外面都說你與慶王妃是真愛,說你們在楚既國時便私定終身,說你因為她嫁給了平王還險些尋死,你回大月也是為了她?”

祁安坦坦蕩蕩地看着他,問:“你信?”

謝小公子撇了撇嘴,“一個字都不信。”

“那便不要鬧別扭了,”祁安湊過去親了親他,“我給你的名錄你可看了,打算做個什麽官?”

“我做不了官的,”謝小公子搖頭,祁安為了将人時刻留在身邊,于是決定給他封個官,但謝小公子看那一串串的官名就頭疼,“我不行的。”

“那朕來替你選一個,”他将人摟緊,含着笑問:“起居令如何?”

祁安第一次去見太後是在他的起居令正式上任的那一日。

李太後仿佛忽然老了十幾歲,臉上的皺紋深深淺淺,她淡淡道:“皇上來了?”

祁安道:“母後金安。”

“你既怨我,又何必這番作态?”

祁安卻不在意,“母後于我雖沒有養育之恩但卻有生養之恩,雖然母後曾經想殺了朕,但我運氣卻比母後與大哥都要好一些。”

“提你大哥做什麽!”李太後言辭有些狠厲,“他謀劃許久,不想竟被你擺了一道!”

“母後說笑了,近日兒子來是有一事相求,冊封烏蘭珠為後一事還需母後出面才全體統,”祁安說着忽然覺得好笑,“朕将來冊封大哥的孩子為太子也算是成全了母後的心事,如此也竟是報了母後的生養之恩了,不是麽?”

李太後竟一時語塞。

祁安最後道:“請母後早做準備,烏蘭珠有孕在身耽誤不得。”

祁安說完這句話,便離開了,身後跟着他的新任起居令。

回到寝殿後,他終于忍不住伸手将人揉進懷裏,低低地說:“小白,如今我身邊只有一個你了。”

後世史書記載:德宣帝納奪長兄妾,冊為皇後。帝後二人伉俪情深,德宣帝一生沒有冊妃,後宮唯有元後一人。此乃一段風月佳話。

野史卻說,德宣帝好龍陽,娶元後不過是個幌子,實際上寵幸的卻是一位男子,更有言之鑿鑿地說德宣帝寵幸的那人曾是一位起居令。

否則元後怎麽除了長子之外,別無所出?

此事吵吵嚷嚷數百年,全沒個定論,唯一确定的怕是只有德宣帝用情至深的人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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