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小姐, 簡家人沒有追上來。”夏雨探頭看着車窗後面,驚魂未定地說道。她真的怕那只兇惡的狗追上來,剛剛被它咬的地方雖然不流血, 但依舊隐隐作痛。想想它那兇狠如狼的模樣, 她以後見到它都要繞着走。

羅志绮哼了一聲, 不屑道, “他們家牛都沒有,用什麽追?”

現在她拿到了玉扣紙的法子了, 簡氏的人想繼續發財,做夢!原來鐘玲還是這麽好騙!

想着,羅志绮得意地打開手中的紙,看到上面的字和畫,臉色一怒, 咬牙切齒大叫,“這是什麽?上面寫的是什麽?”

除了紙張最上面‘造紙法’三個大字, 裏面的字她一個都看不懂!那些字仿佛一個個豆芽菜,根本就不是大晉的字。

“這……”夏雨一看羅志绮的表情就感覺到大事不好,緊張地看了一眼羅志绮手中的紙,她識字不多, 但造紙法三個字還是認得的。“三, 三小姐,我是,我是照你說的拿的,她房間裏只有這一張紙是有字的。其他的都沒有字了, 真的, 三小姐,我沒有騙你。”

“要你何用!”羅志绮憤怒地踢了夏雨一腳, 把手中的紙揉地稀巴爛,“一定是簡秋栩,一定是她騙我!可恨!”

看着羅志绮猙獰的神色,夏雨縮着身子,“三,三小姐,我們再回去,我,我一定會拿到真的。”

“回去還有什麽用!”羅志绮怒吼,她現在已經跟簡家徹底撕破臉皮了,他們怎麽還會讓她回去。

簡秋栩,都是簡秋栩,為什麽她要對付簡秋栩就沒一次成功過?她不是身帶福運嗎?為什麽她的福運不能讓她心想事成,至今都沒有讓她得到什麽好處。

不行,她要去找那個明、慧問清楚,她的福運是不是被什麽人搶奪了。

**

“小妹,那張紙上面寫的真的不是造紙的法子?”簡方桦還是有些擔心。

簡秋栩搖頭,給了簡sir一塊紅豆糕做獎勵,“不是,造紙的法子我只寫了一張,給族長爺爺了。”

簡方桦聽他這麽說才放心下來,而後疑惑,“那羅志绮為什麽要偷那張紙,還認定它就是造紙的法子。”

一旁的覃小芮接話道,“那張紙是昨天羅志绮來的時候姑娘才寫的,羅志绮昨天進來姑娘的房間看到了,估計是看到上面寫着造字法三個大字,便認為是玉扣紙的法子了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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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小妹原來你是給她下套。”簡方桦恍然大悟地拍了拍掌,“小妹你怎麽确定羅志绮會偷這張紙?”

簡秋栩:“我們都知道羅志绮回來是有目的的,除了李掌櫃,沒人知道香皂是我們家做的,那她回來自然不會是為了香皂的法子,必定是為了玉扣紙了。她進不去造紙廠,沒法從造紙廠那裏得到造紙法,肯定會想從我這裏拿到法子了。”

羅志绮見不得簡家人有錢,現在知道簡家人靠着玉扣紙賺錢了,她肯定會打玉扣紙的法子的。昨天想要睡她的房間,還不是為了能從她房間裏找到造紙的法子?

“所以你讓我和堂嫂她們都跟着出去,就是給那個夏雨機會?”羅葵明白了過來。

簡秋栩點了點頭。

覃小芮納悶,“可是我在家啊,我帶小和淼他們去澆水的時候還特地把門給鎖了,她怎麽偷的?姑娘,你知道她有法子偷?”

“那倒沒有。我也只是猜測而已。”簡秋栩想起上次家裏出現的兩個小偷,那個小偷有個姓黃的妹妹,如果她想的沒錯的話,夏雨就是那個小偷姓黃的妹妹,估計也跟着那個小偷學了些偷摸的本事。簡秋栩只是給了她機會,沒想到還真偷了。

“簡舍是怎麽知道夏雨偷了法子的?”對于這一點,在場的幾人都好奇地緊。

簡秋栩笑了聲,“我在紙上擦了松香,回來的時候我讓簡sir也聞了松香。”

“簡sir太厲害了!竟然能通過松香知道夏雨偷東西,我今天要給簡sir一塊大肉。”羅葵高興地說道,今天她婆婆終于知道羅志绮的真面目了,她以後再也不擔心她婆婆還會念着羅志绮了,還讓她到家裏了。

簡秋栩笑了下,她嫂子這人平時有些摳門,答應給簡sir一塊大肉,看得出她心裏有多開心。

“走走,簡sir,吃肉去!”

“小妹,羅志绮知道造紙法是假的,肯定會不甘心的。”

簡秋栩自然知道,不過她倒不擔心,“哥,別擔心。對了,你明天跟李掌櫃去郢州,路上遇上什麽奇特的或者少見的東西的話,幫我帶點回來。”

“那行。”提到要去郢州的事,簡方桦又興奮了起來。

其實簡秋栩也想出遠門,她雖然宅,但到了這裏,她挺想看一看大晉的風土人情。不過目前的情況,她也沒法出遠門。

對他們家造紙法子虎視眈眈的人,估計現在都蠢蠢欲動着。

“三小姐,老夫人請你想去她那裏。”羅志绮一臉陰沉沉地下了馬車,剛下車,羅老夫人的貼身侍女應秋就出現了,請她去燕堂。

羅志绮此刻心中憤怒着,她一點都不想去,不過一想到羅老夫人的手段,咬了咬牙,裝模作樣地跟着去了。

燕堂裏,羅老夫人坐在高椅上,閉着眼睛轉着佛珠,聽到羅志绮進來,掀開眼皮看了她一眼,“聽說你去簡家了?”

羅志绮保持着從花嬷嬷那裏學來的禮儀,“是,祖母,孫女想念養父母了,所以回去看看他們。”

羅老夫人睜開了眼,“想念他們?這話你覺得我信?東西交給我吧。”

羅志绮佯裝不懂,“東西,什麽東西?祖母,你的話孫女聽不懂,我娘他們沒有給東西給我帶回來啊。”

羅老夫人昵着她,“沒有拿到東西,你會這麽快回來?”

羅志绮忍着怒氣,“祖母不信,可以讓人問夏雨。”

看她死不承認的模樣,羅老夫人看了一眼門口的應秋,應秋搖了搖頭。

羅老夫人撇了羅志绮一眼,而後閉上眼睛,“好了,下去吧!別耽誤我誦經。”

羅志绮暗自咬牙,死老太婆,竟然也想着玉扣紙的法子,怎麽好東西每個人都要跟她搶!

羅志绮憤憤地回自己的院落,路上,遇到了二房的羅志紛,羅志紛故意朝她炫耀自己新打的玉镯子和與簪子。

羅志绮想想自己現在還沒有一套超過羅志紛的首飾,憤憤地不甘,造紙的法子她一定要拿到。

她匆匆去找鄭氏。

鄭氏等了一天了,看到她回來,趕緊問道,“怎麽樣,拿到了嗎?”

羅志绮臉色陰沉沉的,“簡秋栩狡猾,用假的法子騙我!”

鄭氏着急道,“那現在怎麽辦?用伯府恩情要挾她,她肯定也不會把法子交出來的。”

羅志绮咬牙,“那我們用伯府壓她,我不信他們簡氏一個小小的家族,敢拒絕我們伯府的要求。”

鄭氏一聽,擺手,“這不行!我們伯府才解禁,多少人盯着我們!再出錯,你爹的爵位就危險了。”

鄭氏雖然也想要玉扣紙的法子,但用伯府勢力欺人現在是萬萬不可的,這一點她還是明白的,他們伯府現在可不能再出什麽幺蛾子。

“那現在怎麽辦!”羅志绮心有不甘,但她現在也想不出法子來了。雖然重生了,但她手上除了廣安伯府這張王牌,她還找不到其他人當王牌。

“這……讓我想想。”鄭氏站起來,在房間裏走來走去,想着對策。

丫鬟來報:“夫人,鄭掌櫃過來了。”

毫無頭緒的鄭氏一聽,覺得說不定能從鄭宣財那裏找到法子,“請他進來。”

看到鄭宣財,羅志绮對他沒有好臉色。

鄭掌櫃一進來就直接問,“堂妹,聽說你們去了簡家,怎麽樣,有結果了嗎?”

鄭氏搖頭,“堂哥,不行,用伯府的養育之恩根本就不能讓簡家把造紙的法子交出來。”

鄭掌櫃聽此一拍桌子,怒道,“忘恩負義的東西!”

看來靠伯府是走不通了,鄭掌櫃神色狠了狠,“既然她不肯把法子交出來,那就逼她把法子交出!”

羅志绮一聽,立即問道,“堂舅有什麽好法子?”

鄭掌櫃看了她一眼,什麽都沒說,連丫鬟端來的茶都不喝,疾步就走了。

想要獨吞玉扣紙法子,沒門!羅志绮揪着假指甲,“秋月,你找人盯着他。”

太平樓

在家裏想了一番後,鄭掌櫃找上了田掌櫃。鄭氏一族生産的黃岩紙不止供應和樂樓,也供應太平樓,而且太平樓占了大頭。如今出了玉扣紙,對太平樓的影響必定不小,田掌櫃肯定對玉扣紙的造紙法有想法。若能夠讓田掌櫃出手,以他背後東家的實力,逼簡氏一族交出法子就輕松多了。

鄭掌櫃臉色擔憂地道,“田掌櫃,我就開門見山了。如今泰豐樓靠着玉扣紙,風頭直逼我們三家酒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我想找你一起把玉扣紙的法子要過來。”

田掌櫃摸了摸胡子,“要?鄭掌櫃,哪有這麽好的事?這法子可是只下金蛋的母雞,哪能說要就能要的?”

鄭宣傳聽了他的話,心裏嘲弄,比玉扣紙還難要的法子你田繼元不都要過?這小小的簡氏一族,你田繼元根本就沒在眼裏吧。

心中雖是這麽想,鄭宣才卻依舊笑着,“所以這不是找你嗎?有你們太平樓在背後撐着,他們不答應也得答應啊。”

田掌櫃瞟了他一眼,“靠你們和樂樓不就可以?”

鄭掌櫃眼神閃了閃,“這,我們東家不在意這玉扣紙。”

才怪,和樂樓的東家一直眼饞着鄭氏一族的黃岩紙,只是介于太平樓的東家,不好把鄭氏一族的法子搶過來。如果找和樂樓東家出手,那玉扣紙的法子還能到他鄭宣財手上?

田掌櫃呵呵一笑,也不揭穿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簡秋栩和廣安伯府有淵源,而廣安伯府夫人是你的堂妹,你想要得到法子,找廣安伯夫人不是更容易?”

鄭掌櫃義正言辭,“伯夫人重情義,怎麽可能去打簡秋栩法子的注意,這事她是萬萬不肯的。田掌櫃,現在啊,鄭某只能找你了,如何?”

田掌櫃呵呵笑,“若真要玉扣紙的法子,我太平樓有的是法子拿到造紙的法子,用不着與你合作。”

鄭掌櫃一聽田掌櫃這話,臉色精彩的很,田掌櫃這是想獨吞?“田掌櫃,你太平樓能夠快速拿到法子不假,但是拿到法子後呢?我鄭氏一族有現成的造紙場地,有熟練造紙的族人。只要拿到方子,我們立即就能造紙?你們不用再重新找人,省了一大筆開支,也能盡快造紙,後續你們可以撒手不管就能有進賬。最重要的,貴東家不方便直接出手吧?我現在只要貴東家支持,不用你們太平樓的人露面,我就能保證把法子拿到手。田掌櫃,這對你們太平樓來說,是坐着等銀子送上門。怎麽樣,這買賣田掌櫃做不做?”

田掌櫃摸了摸胡須,“聽起來不錯,不過嘛,這利潤怎麽分?”

“四六分!你四我六。”聽到田掌櫃的話,鄭宣財立即報出了他想好的分配法子。

田掌櫃搖頭,“不,你四我太平樓六,其他免談!”

五五分鄭宣財已經覺得虧了,現在四六,他的心在滴血。但是如果拿不下玉扣紙的法子的話,他們鄭氏一族第一好紙的名聲就搶不會來了,以後失去的錢會更多。想到拿到玉扣紙的法子後,即使四六分,他也能賺上一大筆錢,于是咬咬牙,答應了,“好!”

田掌櫃拍掌,“鄭掌櫃真是爽快之人。鄭掌櫃,我們拿到簡氏一族的法子不難,不過想要一分不出拿到法子,那是不可能的。我們太平樓也不是那等欺壓良民的酒樓。到時候要出的錢三七分,你七,我太平樓三。”

鄭掌櫃這回臉色不太好了,“這?”

這不等于自己花錢買方子白送給太平樓。鄭掌櫃想拒絕!

田掌櫃撇了他一眼,“鄭掌櫃若不答應,那剛剛談的就算了。雖說拿到法子後還要建造紙廠,找熟練的工人。我們太平樓也得到及。”

鄭掌櫃一咬牙,“那就按田掌櫃的辦!”

兩人初步達成了共識,還簽訂了合約。

有了田掌櫃背後東家的支持,鄭宣財覺得事情已經成為定局了。他匆匆忙忙回家讓人做好準備!

雖然利益分出了一大半,他心裏有些不甘,但又覺得只要能拿到玉扣紙的法子,能賺到的錢不是他們族裏的黃岩紙可以比的。黃岩紙畢竟有缺陷,用的範圍沒有那麽廣。但玉扣紙不一樣,它可以長期儲存,以後用玉扣紙書寫代替絹類的人會越來越多。簡氏族人小,造紙少,他們鄭氏可是大族,到時候能夠造出他們十倍甚至幾十倍多的紙。

想着滾滾而來的錢,他的心就沒有那麽痛了,人開始有些興奮。不久後,他的家底肯定能厚上幾番,得好好安排安排,趕緊把法子要過來。

第二天一大早,簡方桦就背着大嫂給他準備好的行禮出門了。

要去郢州,必經萬祝村一旁的官路,簡方桦回家前就跟李誠約好,會在村口等他。簡秋栩帶着簡sir和大嫂一起到村口送他。

剛到村口,李誠的馬車就到了。

簡秋栩朝他說道,“李掌櫃,我哥第一次出遠門,要麻煩你多多照樣了。”

李誠擺擺手,“好說好說!”

爬上車的簡方桦,“小妹,你就放心吧,說不定李掌櫃還要我照應。”

李誠白了他一眼,“你這小子,大話說的比誰都溜,快上去。”

簡方桦嘿嘿笑了兩聲,坐了進去。

“對了簡姑娘,”馬車開動的時候,李誠跟她說了一件事,“我收到消息,太平樓,中和樓在偷偷研究你家的香皂。”

簡秋栩挑眉,“哦,李掌櫃可知道他們有什麽進展了?”

李誠搖頭:“還不知道。若不是要出遠門,我定要好好打探打探。簡姑娘,我有些擔心,你們家香皂這法子,怕保不住了。”

坐進裏面的簡方桦跑了出來,着急道,“他們怎麽能這樣?”

李誠白了他一眼,“什麽能不能?做生意不都這樣?別告訴我你這點都不懂。”

“可……”簡方桦很是着急。

簡秋栩把他推進車裏,“哥,你就別擔心了,這事你別管了,安心跟李掌櫃去郢州吧。李掌櫃,走吧。”

“那我們就走了。”李誠見簡秋栩如是說,知道她可能有什麽法子,把一直探頭往外看的簡方桦推了進去,“我說你小子,你小妹都不擔心,你擔心啥?一個大男人還不如一個小姑娘。”

看到馬車離開,一旁的羅葵着急道,“小妹,怎麽辦?”

簡秋栩安慰道,“嫂子別急,他們這不是還沒研究出來嗎?研究出來了也不用擔心,沒了這個賺錢的法子,還會有其他賺錢的法子。”

雖然簡秋栩這麽說,羅葵心裏還是着急。他們家好不容易找了這麽一條賺錢的法子,現在就要被人學了去了。

她一路憂心忡忡,回去就忍不住告訴家裏人了。

鐘玲原本還在為羅志绮一事傷心,現在聽到有人在研究他們家香皂的法子,傷心的情緒變成對香皂法子的擔憂了。

“有什麽好擔心的,秋栩不是說了嗎?沒有了它,咱們可以學別的賺錢法子。現在我們家裏用這個法子也賺了錢了,我們不貪心。香皂的法子簡單,被學了也是早晚的事。”爺爺說道。

“對啊,”奶奶金吉也說道。“他們把法子研究出來了也沒關系,大不了我們少賺點。”

簡秋栩還挺喜歡她爺爺奶奶的生活态度,很容易知足。

家裏的人聽爺爺奶奶這麽一說,點了點頭,确實,他們是貪心了。錢是賺不完的,賺錢的法子也不可能永遠只掌握在他們手裏,沒了這個賺錢的法子,還有其他賺錢的法子。

大家想通了,倒也不焦躁了,而是趁着香皂法子沒有被研究出來之前,多做一些。

簡秋栩見如此,很是開心,繼續刨她的滑道。

她的軌道城已經做了一半了,趁着最近閑,簡秋栩想要多做兩個物件。她的小店每次開門只賣一個東西也不是事。雖然她做的玩具很少見,這樣能保持店的神秘感,但簡秋栩還是想讓店裏多一些東西,畢竟這樣才能算是店。

于是她畫了一些新奇的玩具,讓爺爺他們做,到時候放在那裏一起賣。

郭赤縣縣衙

鄭掌櫃帶着人找到了縣衙裏的張新,張新乃郭赤縣捕頭。“張捕頭,這事就得麻煩你了!”

張新暗地裏已經得到了指示,“鄭掌櫃客氣,小人一定幫你把東西要回來。來人,随我去萬祝村。”

他身邊的捕快楊文華低聲道,“張捕頭,這事不用跟楊大人說嗎?”

畢竟楊大人是郭赤縣的縣令,有事都要經過他。

張新想到了昨天授命與自己的人,那人的主子根本就不是楊大人能阻擋的,“不用,帶人随我來!”

楊文華聽命于他,只能去喊人。不過他心裏覺得不對,想了想,還是偷偷進了楊璞的辦公處,告知了他。

“大膽張新,竟敢擅作主張,随我來!”楊璞怒而拍桌,剛走兩步,一支箭破窗而入,正插在楊璞前方半尺處。

楊璞猛地頓住!

楊文華緊張地拔刀,“大人,你沒事吧?”

楊璞搖了搖頭,拔出那把箭,箭上有一張小紙條,上面寫着四個字,“此事勿管!”

紙條上雖然只有這四個字,然而楊璞卻心跳加速,因為上面有一個印記,那是宮中侍衛才能有的印記。

是誰讓他不用管?難道是宮中那人?

楊璞拿着紙條若有所思,坐回辦公椅上,不管是宮中何人不讓他插手,這事他是不能管的了。

楊文華疑惑,“大人,您不去了嗎?”

楊璞搖頭,“不去了,你跟着張新去,有什麽情況随時彙報與我。”

“是!”

此時,簡秋栩正被幾個小孩纏着講午睡故事,大堂哥飛跑了回來,“二叔,小妹不好了!張捕頭帶人把我們造紙廠給封住了,說我們造紙犯法,族人都被趕出來了,”

“犯法,犯什麽法?”大堂嫂幾人驚地站了起來。“小妹?”

對于法律,此時農人沒幾個精通的,聽到官府說他們犯法,自然覺得自己可能真的犯了法,心中焦急了起來。

“之前不是好好的嗎?怎麽現在犯法了?”金吉擔心地說道。

“奶奶,別擔心,我們沒犯法。走,我們過去看看!”大晉的律法她可是熟讀的,他們的造紙廠可沒有犯哪條法律,這只不過是該來的果然來了而已。

家裏人聽簡秋栩這麽一說,鎮定了下來。家裏人是很相信簡秋栩的話的,既然她這樣說,那他們肯定沒有方法。

他們沒有犯法,那張捕頭為什麽帶人封了他們的造紙廠?

喘氣平複下來的大堂哥,“小妹,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怎麽辦?當然去看看他們說我們怎麽方法了!走!”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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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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