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番外
三月後,時已入秋。
衆人中宋匪受傷最嚴重,此時他還記得胡晏跟張夢雨醒來時那迷茫的表情,一度以為他們是壞人綁架了她們,她明明記得自己在學校幫胡晏撿了個籃球,再睜眼就到了這裏。
雲秀:“這裏是醫院,你跟這個小夥子偷偷跑到這個廢棄旅游景點,摔了一跤,我們工作人員發現你們的時候差點急死了。”
張夢雨:????
“廢棄旅游景點?”她怎麽沒印象了?
“對,那個小夥子現在還在隔壁躺着沒醒,摔得那叫一個慘啊……”
“胡晏呢?帶我去看看。”張夢雨就聽着胡晏摔得慘,旅游景點什麽的完全沒感覺,廢棄不廢棄的就更沒感覺了。
雲秀:……
“行,我推你過去。”
雲秀她們走後,宋匪跟陸刃對視一眼,知道那是系統清洗了他們在系統中的所有記憶,可他們倆為什麽沒事?雲秀好像也沒事。
“老大老大,我們該收拾收拾回家了。”周濂活蹦亂跳,這時候宋匪才知道總指揮為他們準備了房子。
曾經的同伴們都住在那棟樓裏。
房裏。
宋匪躺在床上,看着陸刃收拾東西,突然擡起了手,“哥哥,過來。”
陸刃走了過去,宋匪伸手就勾上了他的脖子,陸刃:“……你還傷着,不宜劇烈運動。”
“哥哥,你想的是什麽運動?”宋匪覺得好笑,“我就是想讓你抱我上個廁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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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刃:……
他抱起宋匪直接去了洗手間,等他上完陸刃又把他抱了回去。
秋日早晚都涼,宋匪坐在院子裏,看着這棟樓上一衆人笑鬧着,微微勾起了唇,駱笑雲跟嚴甚的房間那叫一個激烈,宋匪不明白,明明在系統裏還頂好的兩人,怎麽從醫院回來後就吵上了。
宋匪就住他們樓上,有時候樓下樓上都開着窗,他能聽到兩人在吵什麽。
就拿昨晚來說,兩人竟然在為誰上誰下的位置吵,最後在陸刃殺人的目光中,陸刃直接把他抗走了,後來嚴甚跟陸刃兩人打了一架,兩人就蹲在旁邊看了一晚上的戲。
“我就不明白,我喜歡這種姿勢他怎麽就不能讓着我一點?”
宋匪:……
對不起,這事兒我發表不了意見。
他跟陸刃,那還是特別和諧的。
直到陸刃跟嚴甚兩人打累了,兩人一個抱,一個摟,直接把人抗回了家。
房裏。
陸刃把宋匪丢在床上,突然欺身而上,“你說,我是不是不疼你?”
宋匪:????
這是哪裏來的言論,“你受什麽刺激了?”
接着樓下就傳來暧昧的聲音,宋匪:“……去關窗。”總指揮這是找的什麽破房子,隔音太不好了。
“關什麽窗,宋匪,告訴我,我對你是不是太粗暴了?”
宋匪:????
他瞪大眼睛看着陸刃,突然猜到嚴甚跟他說了什麽話,當即臉上一紅,“那啥,你別聽……”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陸刃堵住了,一夜纏綿。
陸刃的動作溫柔了很多,可也讓他感覺不是他認識的陸刃了。
一晚上,宋匪簡直覺得自己備受折磨,翻來覆去,就是不進入正題。
“陸刃,我給你說,你繼續這麽下去,我……嗯……”
他抑制不住的輕哼一聲,盡數不滿煎熬的話語變得破碎不堪。
後來的日子裏,陸刃的花樣越來越多,多到只有宋匪想不到,就沒有他做不出來的。
“陸刃,你是不是忘了我還……”
“你還是個病人?”陸刃居高臨下,在他喉結,鎖骨輕咬着滑下,密密麻麻的吻幾乎将他淹沒……
被陸刃折騰了很久的宋匪,幾乎天天腰酸背痛,駱笑雲看得都不忍心,某一天在他耳邊輕聲道:“所以你知道我為什麽現在總跟嚴甚吵架了吧。”
宋匪懂了,現在只想把嚴甚大卸八塊,他都教了什麽東西給陸刃,天天這麽折騰他?
又過了兩個月,宋匪完全恢複了。
他堵在嚴甚家門口,一副要打架的姿态,還沒動手就被陸刃抗回去了。
“哥哥,歇歇好不好?”宋匪把頭貼在陸刃的肩膀上,很清晰的聽到陸刃的喉間滾動,吞咽了一下,宋匪暗道不好,接着果然不出所料,直接被抗進了浴室。
這半年雲秀就跟着總指揮跑,不知道兩人在忙什麽,于渡跟周濂他們也是後神龍見首不見尾。
這一天,周濂勾着李星的肩膀,敲響了他們家的門,彼時陸刃正在廚房做飯,聽見敲門聲,周濂直接給了宋匪一個大熊抱,在陸刃提着刀站在廚房門口冷冷看着他的視線下佯裝摔跤縮了回去。
于渡在後面咳了一聲,将他們這半年做了啥的統統彙報,卻始終沒有總指揮的消息。
“老大,這是總指揮留給你的。”那是一串鑰匙,位置不算繁華,但也便利,還有一封信。
宋匪拆開看了眼,就是兩句話,他走了,這輩子沒什麽留給他的,只給他準備了一套婚房。
婚房……
宋匪的嘴角抽了抽,接着一轉頭就看到了陸刃,兩人:……
“老大,樓下嚴甚跟駱哥兩口子又打起了。”周濂頗覺心累,這房子早晚得被這倆人拆了。
宋匪跟陸刃:……
他們已經領教過了,不想湊上去找不痛快。
隔天,嚴甚就拿着一張請帖斜靠在門框上,懶懶散散地敲響了門,這時候的宋匪都還沒起床,可見時間之早。
“喂,請帖,收好。”嚴甚直接把請帖往陸刃胸口上一拍,轉身就走了。
陸刃翻開看了一眼,懷疑自己看花了眼,兩個新郎?陸刃VS宋匪?
陸刃捏着請帖,門外的嚴甚早就跑沒影了,而且時間還在三天後?
“哥哥,誰啊?”宋匪睡眼惺忪,在宋匪迷蒙的目光下答道:“嚴甚。”接着宋匪就看到了陸刃手裏的請帖。
“來送請帖的?他跟駱哥終于要結婚了?”不等陸刃藏宋匪就直接蹦了起來一把搶了請帖翻開,陸刃反應都沒來得及。
“新郎陸刃?新郎宋匪?”他轉頭看向陸刃,“新娘呢?”
樓下陽臺聽牆角的嚴甚差點沒笑瘋了,駱笑雲:……
他覺得這事兒也就嚴甚能幹得出來了,湊上去給人選了個日子辦婚禮,上面還全是新郎。
“嚴甚,你是不是覺得倆男的就沒有新娘一說?”
“屁,你不覺得看見宋匪被陸刃抗很有趣,宋匪那丫的氣急了還下不去手揍的模樣特好笑?”
駱笑雲:……
他覺得等會兒陸刃就要殺下來了。
·
三日後,風和日麗,明明已經到了初冬,卻絲毫感覺不到冷意。
三天前才知道自己要結婚的陸刃跟宋匪以為嚴甚那請帖不過一句玩笑,沒想到一大早就被風風火火的大囍給閃瞎了眼。
伴郎團簡直不分男女,全都混成了一團,把陸刃跟宋匪打包送去了婚禮置辦現場,直到到了交換戒指這一茬兩人才反應過來,他倆被打包結婚了,曾經的同伴們都在下面坐着,婚禮司儀就像是被搶來的似的僵着臉讓他們交換戒指。
屁的戒指啊,他壓根兒就沒準備,直到戒指盒打開的一瞬間,對面的陸刃突然單膝跪下,在衆人歡鬧聲中對他承諾一生的誓言,給他戴上了那獨一無二的戒指。
宋匪在他期待又忐忑興奮的目光下,緩緩伸手拿起另一枚戒指,勾唇笑了起來。
戒指戴上的那一瞬,宋匪明顯感覺到陸刃僵了一下,起哄接吻的聲音響起。
世界美好,我們在此承諾,無論生老病死,我與你終攜手到老。
晚上鬧洞房的時候,也屬嚴甚最活躍,什麽東西都給他們準備了一遍,接着拉着陸刃在一旁說悄悄話去了。
駱笑雲就跟宋匪坐在一起,有些感嘆道:“想不到你們真的能走到這一步。”
“你跟嚴甚不也一樣?”宋匪輕笑着,臉上是藏都藏不住的甜膩。
“完全不一樣。”駱笑雲看着嚴甚提來的那個箱子,給了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宋匪:???
晚上鬧完洞房,宋匪打開了那個箱子才知道駱笑雲那眼神是什麽意思,他咬牙切齒的吼了一句,“嚴——甚——”
樓下嚴甚回去就裹鋪蓋帶着媳婦跑路了。
一晚上過去,宋匪愣是起不來床,陸刃小媳婦似的伺候着他,臉上是興奮跟歉意的結合體,宋匪:……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寫番外,不知道你們感覺怎麽樣?
下個月開都耽《傻兔叽他腦子又抽了》。
聽說是本沙雕文,走過路過,收藏一下吧,感謝,啾咪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