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章節

的她就連眼前什麽時候變成一片黑暗都不知道。

不知過了多久,等那疼痛一點點退去,她這才發現,她自己竟不知何時來到了一個公園。

那公園異常精巧,其中回廊環繞期間,有種古時候富足人家家裏庭院的感覺。

就在此時,鄭紫涵聽到身後不遠處有幾個小孩正在嬉戲,忙跑過去,想問問這是哪裏。可到了跟前她才發現這其中的詭異之處。

她眼前的這幾個小孩,個個都穿着古時候的衣服,頭上梳着漂亮的發髻,怎麽看都不像是現代人。

鄭紫涵:“喂,小朋友!”

試着開口叫了他們幾聲,可沒有一個小孩搭理她。

正在此時,從遠處的回廊中傳來兩個少年的談話聲,那聲音由遠及近,鄭紫涵隐約可以聽清內容。

“長安兄可是稀客,我怎麽能怠慢呢。”

“玊公子你就別取笑我了。”

“哈哈哈哈,不取笑,不取笑。今日長安兄可要多待一會兒,有些問題玊某還要請教長安兄呢。”

“一定,一定。”

鄭紫涵正認真的聽着,就見有兩個衣着華貴的少年自回廊深處轉了過來。正好與鄭紫涵打了個照面,其中一個還毫無知覺的從鄭紫涵的身體裏穿了過去。

這一下,可把鄭紫涵吓得不輕,忙不疊用手摸自己的身體,可她又能摸出什麽問題,最終只能作罷。

正在這時,那兩名少年正好路過一旁在小花園中嬉戲的幾個孩子,原本這兩組人各走各的,各玩各的并沒有事,可偏巧那一群小孩裏其中一個突然沖回廊裏的兩名男子道:“大哥!”

少年聽到聲音,回頭望着那小孩,又斜眼看了一眼他身後三個小孩圍起來的地方,微微皺了皺眉,便準備帶他身旁的人離開,可這當頭與他同行的少年卻也看向了那裏,似乎還看到了什麽不得了的東西。

Advertisement

“玊兄,不知這是?”

說着那少年用手指向那群小孩,十分詫異。

被稱作玊兄的少年,面對此情此景,也不好不回答,吞吞吐吐半天道:“哎呀,讓長安兄見笑了。我這弟弟頑皮,望長安兄別見怪。”

說着便要拉他走,可那名叫長安的不但沒走,反而還跨過回廊,向那群小孩走去。

鄭紫涵原本一直在回廊裏詫異剛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聽到後面突然似是在争吵,忙轉了過去。這一轉就見,那個長安探過那群孩子,向他們的中心看去,然後滿臉的憤怒。

長安:“這不是人嗎!你們怎可,怎可将人活埋!”

聽到這話,鄭紫涵吃了一驚,忙跑了過去,只見在這四個孩子圍起來的那個直徑一米左右的圓型地面上,露出了一個孩童的腦袋及肩膀,那孩童眼睛被蒙,嘴巴被堵,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而他身旁的孩子們正拿着土往她身上扔。

“這可不是埋人是什麽。”鄭紫涵心中駭然,身上不由冷了幾分。

正在此時,那長安揮開一旁的小孩,不顧那玊兄的勸阻,忙過去奮力刨土。

一旁那玊兄無奈之極,嘴裏念念叨叨道:“長安兄你就別管了,你不知道,她晦氣的很,我家沒有人願意搭理她。我一會叫下人放了她便是了還不成嗎!”

長安:“晦氣?一個小孩兒有什麽晦氣的。再說就算如此,你們也不應該将他埋于地下。”

玊兄:“是是,長安兄說的是!”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鄭紫涵才見那小孩終于被從地下挖了上來。此時那長安仍是沒有離開,甚至不嫌棄這孩子滿身的泥土,上前替她解下了封住她口、眼的布條。

這一解,長安才恍然。原來這孩童是個女孩,且是個長的十分标致,甚至十分漂亮的姑娘。只是這姑娘眼中清冷,明明剛才都被埋了眼中卻并無害怕恐慌。她那樣子完全就不像是一個孩子。

正待長安納悶之時,那姑娘慢慢往後退了兩步,淡淡撂了句“多謝”便跑了。

看着一溜煙就跑沒影的小姑娘,長安若有所思。而同樣看到這裏若有所思的還有鄭紫涵。

雖然那姑娘的臉還十分稚嫩,但鄭紫涵總覺得那張臉她在哪裏見過。

不多時,長安回神問道身旁的玊兄:“那姑娘叫什麽名字。”

玊兄:“她叫玊汝。”

一聽“玊汝”這兩個字,鄭紫涵突然聯想到了那個骨老板。隐約中她記得有人叫她“阿玊”。可畢竟只是音像,鄭紫涵不知這兩個“玊”字是否是一個。

正想的出神,突然一個響亮的聲音喚回了她的思緒。放眼一看,鄭紫涵當即便呆住了。

她分明記得剛才這裏還是青天白日的,可一眨眼的功夫便已經圓月當空了。雖然周圍瞬間變成了黑夜,但好在這夜的月亮夠圓、夠大、夠亮,不影響她視物。

放眼忘了一圈,鄭紫涵發現這周圍的景致也發生了變化。現下她是在一處冷清的小院子裏,院子的大門是一扇雙開的暗紅色木門。此時木門微開正有個人緩步入內。鄭紫涵想了想剛才她可能就是聽到了這門的開門聲。轉頭望向其他地方,她發現院中沒有什麽精巧的景致,只有一顆參天的大槐樹和一個普通的六角石桌。

此時有個穿着清淡的女子坐在石桌前擡頭望天。只見她往石桌上斜斜一靠,一手托腮,一手執酒,正将那手中的酒杯往唇邊送去。

“哎呀,看來我來的正是時候。”

見那女子看月亮看的出神,竟未回頭看她,男子出聲提示了一下。此時男子自木門陰影中走出,鄭紫涵隐約間看清了他的樣貌。這麽一看,她才發現,這個男人竟然是方才回廊裏那兩個少年裏的其中一個,便是那個叫做長安的人。只是此時的他年齡似乎比那初見時的少年略長了6、7歲。

女子:“就知道你會來,快坐吧。”

側身看了一眼來人,女子放下酒杯,又為自己斟了一杯。

長安:“阿玊,你怎麽不問我為什麽來呀。”

将手裏拎着的兩個酒壇子放到石桌上,男子挨着女子找了個石凳子做了下來。

聽到那男人喚了一聲那女子的名字,鄭紫涵心中的猜測更甚,不由往前走了幾步想看清那女子的模樣。

這一看,還真是讓鄭紫涵吃驚不小。她沒想到那個女子的樣貌竟然跟那骨老板分毫不差。

正在此時,那女子随手拿來一個酒杯已為那男子斟滿。可口中回答男子的話卻帶着一些小小的無奈。

阿玊:“哎,你怎麽那麽多為什麽。今日中秋佳節,你不在家中陪伴父母兄弟跑到我這裏,無非就是想躲着他們,怕他們念你罷了。”

慢慢飲了一口杯中酒,那男子悠悠的搖了搖頭道:“錯!我是來為你慶祝喬遷之喜的。”

阿玊疑惑道:“何來喬遷之喜。若你說的是我終于從馬棚住進了院子,那道也算。只是……”

長安:“打住!算我考慮不周又亂說話了。我自罰一杯。”

長安說着,舉起杯子一飲而盡。借着仰頭的姿勢,他望着天邊的大圓盤,一陣唏噓。待再次轉向阿玊時,臉上的笑容早已斂了。

長安:“阿玊,今日你可否告知我你身世的真相?”

聽到長安這話後,阿玊默了許久才道:“既然你那麽想知道,告訴你也無妨。只是,我希望稍後你離開此院後,能将我一會兒說的話全部忘掉。”

長安:“好!”

端起一杯酒,向阿玊舉了舉,長安算是立了個簡單的誓。

阿玊:“在很久以前,玊家的先祖留下了一本書,書中記載多為異術。其中有一個記載的是利用人的靈魂将神獸束縛,歸己所用的方法。在施加此術時須得獻上一人靈魂與神獸産生共鳴,後将此人靈魂束縛于家族之中,再将此人靈魂入母胎令其投胎。經過此術,此人便再不入地獄享轉世投胎,将永生永世被人囚禁于家族之中不得自由。”

說是要告訴長安她的身世,但阿玊卻只是簡單的講了一個故事。但并不需阿玊多說什麽,長安當然能夠理解阿玊講這個故事的意思。只是他十分吃驚于這個故事的內容,竟然會如此邪惡。

長安:“豈有此理!這分明是邪魔外道……”

從認識阿玊的第一天長安就在納悶,明明阿玊是玊家嫡出的孩子,卻為何在那衆多玊家子弟裏獨獨她一個人不招人喜歡。這個問題他問過他的好友玊家的長子玊謙,但他當時卻并沒有回答他,而是轉移了話題。現在,聽到阿玊吐出如此令人震驚的真相,除了恐怖更多的是憤怒。甚至,第一個湧上他腦海的想法是,他要想方設法扳倒玊家,只有這樣阿玊才可能有一線生機。

就在長安想的入神之時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