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比武生情

一旁的陸羽問陸敕:“哥哥,他們怎麽沒有動靜”?

“可能在調整戰術吧,應該是要單打獨鬥吧”。

“哈哈,公孫豈不會武功,他能騎上馬就已經很不錯了,還單打獨鬥”。

“我是說另外一個人”。

“那個長着一身貂毛的人嗎”?

還沒等讨論完,那人便騎着馬向陸羽奔過來,“我還沒有沒有跟女人打過,機會來了”。

這一看就是挑釁,陸羽抽出白玉石劍迎了上去。

二人不顧一切開打,陸羽的劍法與白狼首領的刀法真是一場好武鬥,但是明顯陸羽處于弱勢,白狼首領一直讓着她,難不成因為她是女人?想在多過過瘾!

陸羽吃了好幾次虧,眼看就要敗下陣來,她一扯缰繩,令馬兒停止跳躍,“地方太小,我們轉戰如何”?

白狼統領像是來了興致,“也好,今天先陪你玩高興”。

陸敕還沒來得及阻止,二人騎着馬朝懸崖的方向跑去了。

他只得看看眼前的公孫豈,“我們也要比試一場嗎”?

公孫豈立馬搖搖頭,“不不不,我可打不過你陸大将軍,不過你可以和我……恩,騎在馬背上聊天啊”!

“誰要和你聊天”,擒賊先擒王,乘着白狼不在,陸敕本想直接沖上去。

“等等,”公孫豈連忙叫了聲:“昝護衛在哪兒”。

與陸敕對峙的,也只有他了,昝毅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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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狼一直追逐陸羽,馬兒快到懸崖邊的時候停了下來,陸羽下了馬,心想,這不在馬上,取勝應該要容易一些,白狼也跟着下了馬,提着刀朝陸羽姑娘走進了些。

“我說姑娘看起來本就不是習武之人,何必逞強了,姑娘如此秀慧,倒不如跟了我回去做妻子,好肉好酒任你享用”。

陸羽冷笑一聲,“你還是留着自己吃吧”!

刀光劍影,雖然說不在馬上的陸羽實力增加了不少,但她仍然不是白狼的對手。哐地一聲,陸羽的劍掉在地上,白狼用那把大刀挑釁着她,只要你答應回去做我的妻子,我可饒你不死。

呸,這山下就是懸崖,陸羽往下看看,心想自己跳下去也不想理會這渾身貂毛的男人。

白狼一個不注意,陸羽乘機往懸崖上跳,這一下把白狼統領給震住了,“我不過是開個玩笑,姑娘可別一時想不開啊”。他拉着快掉下去的陸羽,将她提了起來。

沉重的呼吸,膽子都被吓破了,兩人坐在崖邊休息了一會兒,白狼統領頓時對這個姑娘心生情愫,竟然有些想要保護的沖動,他想擦擦陸羽身上的血跡,被無情拒絕了。

陸敕與昝毅哲的對決,顯得有些不相上下了,二人均在走了幾十回合之後還未有受傷,這讓公孫豈看的也是無聊,很想盡快發動進攻,可惜白狼先生還未歸來,他不是跟着陸羽姑娘跑了吧,這樣看來,陸羽姑娘曾經也是有幾分姿色吸引到我的。

還真是想什麽來什麽,陸羽與白狼騎着馬回來了,陸敕與昝護衛也停止了對決,看着小妹留些血跡,陸敕心疼地問道,你怎麽了?

“沒事”。

“我說白狼,今日這戰打還是不打了”,公孫豈有些厭煩等了那麽久,白狼定睛看着朝着陸羽看去,心中若有所思,他淡然搖搖頭。

“我不喜歡勝之不武的戰争”,其實他心生一計,打算回去再做商讨。

陸敕見妹妹受傷,也不遠與他們拖延下去,上方說定,三日之後,重新對仗,公孫豈保證,絕不偷襲。

雖然心裏有些悻悻不平,但公孫豈算是看出來了,這個白狼統領些許是看上了陸羽姑娘,他不禁覺笑着:“果然還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說起這個白狼,原本是游牧一族統領,個性率直暴躁,想要的東西就會想盡一切辦法取得,小小的地方統領,被給水城主給看上了,才收納于手中,可沒想到他是個如此難以控制的人,就連帶兵打仗,公孫豈都得聽着他的,誰讓公孫豈整日沉迷酒色,對戰場一無所知呢。

“公孫城主,不知那位姑娘叫什麽名字,一時失意,忘記問她”。

“她啊,就是陸勳将軍的女兒,陸羽”。

“果然是女如其父,有着将軍的倔脾氣”。

二人相談甚歡,沒想到在女人這個話題上面還能找到點共識。

公孫豈忽然納悶起來,這陸勳怎麽沒有出來迎戰......。

“昝護衛”,他對着昝毅哲悄聲說着此事,讓他辦理這件事情。

“那個叫白狼的人,真不是條漢子,偏偏挑你去應戰”,陸敕還在心疼陸羽,畢竟陸羽的傷恢複才不久,他可不想再看見陸羽有事。

“話是這樣說,可哥哥與昝護衛也不相上下,相比我若與昝護衛對手,更是不懈一擊”。

“好在那個白狼算是有點良心,看你是個姑娘才放你回來”。

陸羽心中莫名慌亂起來,“哥哥,就會應為如此,我才更加不安,他究竟是要幹什麽”。

不管他了,三日之後重新迎戰,單打我們不敵,群體的戰術我們應該不會失策。

君主殿的飛鴿慵懶地曬着太陽,許久沒有事端發生了,壽丘的百姓安居樂業,鴿子也跟着一起享福,不知經久不飛的鴿子,還知道方向嗎?

忽地那群鴿子沸騰了起來,原來是有“不速之客”,震驚,惶恐,安靜的日子就這樣被打破了。

“君主大人您看......”。孔脈生像是永遠跟在姬青陽身旁。

“三日之內,若不想戰場相見,就将那日與我對決的女子賜婚于我,否則,我要的就不只是壽丘以南”。

這字跡亂七八糟,說個話也不明白。

“君主,這是他的名字”。

恩,名字倒是寫的挺醒目——白狼。

“笑話,妹妹怎能答應此事”,陸敕火氣沖天,“我這個做哥哥的,也不會将妹妹交給如此蠻夷之人”。

陸羽沒有說話,她只是認真聽了君主的條件,若是答應了此事,父親便可以放出來,官複原職,照樣做他的将軍,壽丘的百姓也不會有異議,若是将軍的女兒為了保大家安寧,父親的罪責應該會被原諒。

可以免去父親的死罪,似乎只有如此了。

可是陸羽心中挂念的人,她怎麽辦,原本不被認可的愛情已經如此難以行走了,連最後的要求都要被剝奪了嗎?

“陸羽将軍,我也是轉告君主大人的話,因為關系到陸勳将軍的生死,只得是我來告知你,選擇在于你”,張溫見她沒有說話,“張某也不急于你給的答案,可是只有三天時間考慮”。

陸敕一邊拍打着牆面,一邊自責,“為什麽,自己堂堂男子竟然一點忙都幫不上!”,自己的父親、自己的妹妹,只能就這樣看着她們被送入火坑嗎?枉為男人!

“君主大人的謀略,果然是一絕”,孔脈生連連稱贊,“這樣既保護了壽丘,又留住了陸将軍,可謂是雙贏,今後壽丘的百姓,自然不會謠言百傳”。

姬青陽淡然一笑,行兵打仗留給陸勳将軍,謀略規劃還是自己加以定奪靠譜。

“只是,這件事不用告訴陸勳将軍嗎”?

“最好誰都不要知道”。

俞方在外救治民間疾苦的百姓,剛好被張溫遇見,“這俞姑娘看病時認真的态度,更是令人心生欽慕”,本想過去說兩句閑話,卻扯到了陸羽那件事......。

“那個叫白狼的人,非要與陸羽姑娘成婚,否則就攻擊壽丘百姓,陸羽姑娘一邊是父親、一邊是壽丘百姓,像是只能進不能退咯”。

風把消息帶給了俞方,原本正在開藥的她停止了手中的筆,思維不知道飛在哪裏去了,入果說之前的種種障礙是在阻攔她們,那麽這件事,就是一把刀斬了下來,從此兩斷,再無理由一起。

“俞大夫,俞大夫”,老妪叫着她,她才回過神來,抓好甘草四兩、幹姜二兩,包好交于老妪。

“這藥服上三天,四肢厥冷有所改善,再過來轉方子治療”。

“恩,謝謝俞大夫”。

這都快到夏天了,怎麽還有受了寒的病人?就如俞方此刻,心中受寒,卻不是藥物能夠治療好的。

“陸羽的答案,不用問也知道”。

外診結束,俞方收拾東西準備回去的時候,在角落裏遇見了陸羽。

二人相互看着,許久都沒有靠近,中間這來來往往的人,像是分毫不影響她兩的視線,俞方笑了,就算是以後,也這樣看着吧。

一輛馬車從中間路過,陸羽忍不住哭了起來,借機走開了,俞方越是笑,她越是不舍。

看着陸羽遠去的背影,俞方鼻子一陣酸,眼淚跟着流了下來,她立馬抹幹眼淚,還得收拾藥材去君主府。

初夏的夜色溫和怡人,俞方回想起,自從搬進壽丘之後發生的種種事跡,仿佛一切都有安排,是命裏躲不掉的東西。

是緣分、是命中注定、是自己之前欠下的果,來彌補不知所以然的因。那個自己恓恓相連的女子,在今後的日子裏,再也無緣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 抱歉有時候出出現些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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